“坦白地讲,白面鸮的病情好转得如此之快,其宕机现象的发作率下降到如此低的水平,是我做梦也无法想到的。”
“这绝不属于罗德岛的医疗技术。作为医疗部门负责人之一,我很清楚罗德岛的医疗水平。”
“说起来,白面鸮最近一直都在助理岗位,协助博士处理文书工作。但博士对医疗常识一无所知,将这种现象归功于博士就如同将便秘归功于地球引力不够强一样荒唐。”
——节选自《赫默日记》
赫默合上日记本,抚摸着自己大腿上的源石结晶,小声嘀咕,“这些天我腿上的结晶好像也小了一些,为什么呢…………”
罗德岛,博士办公室。
“咚咚,咚”
“医疗干员白面鸮,今日助理,请博士指派任务。”
白面鸮像前几天一样,在办公室里忙碌着。虽然据赫默所说,白面鸮的源石病很严重,但从她的工作效率来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能被挑剔的地方。文书分类整整齐齐,数据计算,干员出勤记录完整,基建值班安排科学合理,这些堆积如山的工作甚至连一向兢兢业业的赫默也难以做到如此完美的地步。
但是,体验这种令人舒爽的工作结果的代价,就是忍受一天下来令人窒息的工作氛围。我根本就不觉得站在我面前的白面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进办公室开始,白面鸮就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只有在我和她说话时,她才会偶尔转动一下脑袋,用空洞无神的目光看我一眼,接受完需要了解的信息之后,又重新投身于面前的文书工作当中。
我简直就是在面对一台电脑。
“白面鸮并不是对你有意见,更不是对这里的环境不满。准确地说,她连‘不满’是一种什么感觉可能都忘记了。”我又想起了赫默对我说的话。
“博士,请帮帮白面鸮吧,我……”
“那是自然,赫默。这几天我会让她担任我的助理,你放心好了。”
突然,随着“扑通”一声闷响,桌子上的文件和纸张哗啦啦散落一地的巨大动静,把我从回忆中拉回了办公室。我连忙探头去查看,发现白面鸮直挺挺地趴在地上,侧脸紧贴地面,双唇微张,甚至流出了一些涎水,在嘴角和地板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白丝。
这就是赫默所说的“宕机现象”,是白面鸮源石病发作现象。赫默说,之前遇到这种现象的时候,惯常的做法是把白面鸮扶到/抬到寝室休息,过不多久白面鸮就会自己从这种状态中恢复。
“博士,请帮帮白面鸮,让她也感到快乐吧……”
赫默的话语又回响在我耳边。
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
“白面鸮?白面鸮?”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两声。白面鸮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我还是捕捉到了白面鸮在听到我的呼唤后,右手食指微微动了一下。
“博……士”白面鸮的声音非常微弱,几乎可以用气游若丝来形容。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吧手搭在她脖子上,还好并无大碍。
“别怕,我还在这里。”我知道白面鸮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全身暂时性瘫痪而已。
“接下来,我们要做一些可能你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事”,我斟酌着用词,想着怎么才能让小姑娘明白我下一步的行动,“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显然刚才吐出那两个字已经耗尽了白面鸮的力气,这次白面鸮完全没了反应,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指尖似乎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
我抱住白面鸮。在用双臂环住白面鸮时我才惊觉,在宽松的制服下她竟是如此的瘦弱。我一手环住她的腋下,一手托住膝盖弯,我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就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离地的一瞬,白面鸮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头也毫无生气地耷拉到一边,平时支起的耳朵这会儿也完全失去了控制,分别倒向了脑袋两侧。我知道这个姿势在她无法用力的情况下会很不舒服,就就近把她安置在了最近的办公椅上,顺便随手拿了个靠枕垫在白面鸮的肩膀上,让她的脑袋有个依靠。
“接下来就是正事了。”
我依次解开白面鸮的衣物。她的穿着并不复杂,简单的白色衬衣搭配上一件宽松的制服,上衣很轻松地就脱到了只剩文胸的程度。
白面鸮此时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我轻松地扯开她的文胸,一对并不大的玉兔蹦了出来,顶多也就是盈盈一握的水平。别说是铸铁,就连赫默的水平也达不到。不过我倒并不在意,白面鸮的奈子虽不大,但贵在精致。我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她的奈子上画着圈圈,进而慢慢揉搓乳首。渐渐地,我感觉到白面鸮原本软踏踏的奶头竟然硬了起来,乳晕的周围也开始渐渐泛红。再看回她的面部,她依旧摆着那张扑克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但脸上似乎已经爬上了一朵微妙的红云。
有戏!
我顿时受到了鼓舞,更加精神百倍地揉捏白面鸮的奈子,把她的奈子玩弄成各种形状。不过这个过程倒是把我累得够呛,白面鸮也没有了进一步的反应,我唯能感觉到,白面鸮的奶头依旧高耸,没有一点软塌下去的迹象。
最后我轻轻地对着白面鸮的奈子一拍,享受了一下乳房震动的余韵,顺着奈子一路往下,摸到白面鸮的肋骨,肚子,最终停在了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前。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面鸮并没有穿裤子或短裙或安全裤等各种奇怪的东西,我顺手向下一拉,白面鸮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没曾想,白面鸮的下面现在已经完全能湿透,刚才玩弄白面鸮的乳房一定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快感。再加上她之前并没有过这种体验,下面洪水泛滥完全可以理解。
我拿一根手指轻轻地插入白面鸮的下体,手指没有丝毫阻碍就没入了浓密的黑森林。我能感受到她的阴道壁在竭力地吸吮我的手指,似乎在渴求这什么,我用手指继续探索,扣弄,试图让白面鸮尽量习惯异物插入的感觉。在此期间,我能够很明显地感到白面鸮的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整个小穴里又黏又湿,我的手指在里面畅通无阻,但也不太敢用力过猛,生怕捅破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的处女膜。
我一边探索这白面鸮的小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攀上了白面鸮的奈子。这时大小适中的奈子的优势就体现得淋漓极致,她盈盈一握的乳房正好可以让我一只手就能很好地控制把玩。
在我对她上下其手的过程中,白面鸮依然是那空洞的眼神,视线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摸了个遍。但她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将快感的信号输入到她的脑中,只是白面鸮无法言说,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上的回应罢了
待白面鸮的小穴适应了一根手指之后,我悄悄地将第二根手指也塞进了白面鸮的小穴。未经人事的小穴在吞下第二根手指的时候明显费了些力气,小穴里瞬间变得拥挤不堪,而这第二根手指完全没入后,我更能感到来自阴道壁的压力,仿佛是在用尽力气想要挤开这两根异物。
当然,我是不会给她这种机会的。很快我就开始用手指缓缓抽插白面鸮的小穴。我瞬间感到白面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腰部也有一个微微上提的动作,但明显气力远远无法支撑她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我不动声色地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小穴内部,只感到白面鸮的小穴更加泛滥,阴户外的黑森林早就已经东倒西歪,被爱液弄湿成了一绺一绺。白面鸮的小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的手指抽插的速度也配合着她穴肉舒张的节奏逐渐加快。在这个过程中白面鸮似乎还做出了至少两次提起胯部的尝试,但都以失败告终。反倒是这种想要摆脱快感却最终无能为力的样子激发了我进一步的兽欲。我抽出手指,小穴里的爱写和我的指尖之间拉出了一道黏细的白丝,直到垂落在地上才拉断。我把涂满了爱液的手指拿到白面鸮毫无生气的眼前晃了晃。
“平时看你闷声不响的,本质上原来也是个小淫娃,难怪和赫默那么合拍。”
还是没有反应,白面鸮回应我的还是只有微微颤动的手指和睫毛。但很明显,白面鸮现在面色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不少汗珠。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变得粗重凌乱。
“接下来要做正事了哦~”我把手指重新伸向白面鸮的下体,这次我的目标不在是探寻小穴里的光景,而是把目标放在了阴唇指尖的小豆豆上。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挑逗,那颗充血饱满的小豆豆不多时就被我轻松发现。我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求情地快速抚摸着这颗小豆豆,突然,我发现白面鸮的面部肌肉开始有了放松的迹象,似乎是在很努力地想做出某种表情,但“宕机”的状态下她连扯动一下嘴角都无法办到。她的眼神也不再空洞,而是呈现出一种微张而迷离的状态。我知道,一定是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冲破了她神经系统内的源石防线,将快感这种她从未接触过的感觉送达了中枢神经。(赫默注:无医疗依据,不建议采信)
我继续加快拨弄白面鸮小豆豆的速度,她的小穴口疯狂开合,呼吸也变得更加杂乱。我也集中精神,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白面鸮下体的反应上。突然在一瞬间,白面鸮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又很快松弛,就在这一瞬间她胯骨向上轻抬,一股清澈的液体再也控制不住喷涌而出。第一波爱液直接喷到了我的桌子上,随后流速慢了下来,成了一股一股慢慢流淌的涓流,如山涧溪水般从黑森林的深处潺潺流出,浸湿了我的皮椅,在椅子下形成了一汪不小的水洼。
“嘶……博士……错误……发生……哈……”
高潮的余韵结束后,白面鸮似乎在尝试从“宕机”的状态中回复,已经能够吐出几个较为清晰的音节,但声音仍然很轻很轻。
“还没结束呢,再坚持一会儿,小淫娃~”
我把白面鸮抱离椅子,随便在办公桌上清理出了一片空地,让她整个上半身全趴在我的桌子上。我能感到白面鸮的腿仍然没有任何力气做任何支撑,担心她别在一会的剧烈运动中掉下桌子,略加思考了一下还是把她的一只膝盖放在了桌子上。在抬起白面鸮一条大腿的时候,我瞥见了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有爱液流出,但内部不用摸都知道肯定还是一塌糊涂。我调整了一下白面鸮趴在桌上的角度,给她脑袋下同样垫了个小枕头,宽衣解带。
我的小弟弟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青筋暴出,枪出如龙。白面鸮在这个视角小完全看不到身后我的情况,在她的视线里可能只有刚刚她高潮时坐着的高背皮椅以及脑袋旁杂乱的文件和纸张。我抽出肉棒,调戏似的在白面鸮暴露无遗的小穴外剐蹭了两下,引得白面鸮的屁股又一阵颤动。有一说一,白面鸮的臀瓣并不大,但又不是那种过于骨感的身材,肉感和性感结合的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去爱抚一下。
“咕…………哈…………”
虽然在这个体位下白面鸮的脑袋离我较远,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白面鸮喉咙里滚出的呻吟。
以我阅人无数的经历,这种呻吟并非因自痛苦,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我再也忍不住了,提枪上马,慢慢将自己的肉棒送入白面鸮的小穴。由于经过刚才的高潮,白面鸮的小穴早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轻轻送肉棒的前端就轻松进入了小穴口。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紧紧的包裹感,这种感觉在刚才手指进洞的时候就已经有所体验。但这回进去的可是比手指粗的多的肉棒,这种紧致的感觉把我刺激得差点当场缴枪,还好我耐性较好,没有如她所愿。
挺进到大约一半的位置,我的肉棒明显感到了一层阻碍。我俯下身子,把脸贴近白面鸮。
“可能会有点痛,忍一下吧,呼~”我轻轻朝着黎博利族通用敏感点——耳朵那里哈出一口热气,明显感到白面鸮身子猛的一颤,趁此机会我一口气挺枪入洞,一杆到底。
“唔唔!!”
似乎疼痛比想象的更大,我甚至看到了白面鸮眼眶里涌出了泪花,这让我有些心疼。我决定暂时先停下,让她有点时间缓冲。在这回我并没有拔枪,而是保持着与她合二为一的状态,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玩弄着她的奈子。
就这样过了两分钟,我感到身下的白面鸮似乎动了一下。
“博士……请继续……” 白面鸮似乎正在逐渐从“宕机”的状态下恢复,这几个字非常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那我继续了,要是太痛就随时说。”我还是有点担心白面鸮在初夜的体验。
“白面鸮……没问题……想要”
我楞了一下。这是什么词?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发情的赫默附体,在白面鸮的嘴里怎么能听到这种字眼?
不过就连赫默那种平时一本正经的学者发起情来都能那么浪,说不定白面鸮也是激发本能了呢?
我不再多想,开始继续在白面鸮的小穴里抽插。白面鸮的花径仍然温热,随着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会有节奏地涌出爱液,不断地滋润着我的肉棒。我似乎能感到白面鸮好像在刻意扭动着要,迎合着我抽插的节奏。我一下下用力撞击着白面鸮的身体,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整间办公室。我每次的插入都能感到小穴内部都有新鲜的爱液正在成股流出。白面鸮银白色的头发早已凌乱,口中含混不清地呻吟着一些音节,这种状态下的白面鸮是我完全没料到更完全没见过的,更是让我的肉棒更加雄壮。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面鸮的小穴的收缩节奏忽然加快,我知道是时候让她体会到第二次快乐了,就也顺着她的节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会儿工夫,我就在白面鸮的小穴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博士……变态……”白面鸮还是趴在桌子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语言功能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
“博士……喜欢,白面鸮……喜欢。”
“最新的检查表明白面鸮神经系统内部的源石晶体数量显著下降,血液源石浓度进一步降低。难以理解,这完全不符合现有医学认知规律。两天后我要继续对白面鸮进行全面身体检查,同时把这事汇报给博士。”
“亲爱的博士:您好…………”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赫默平时深居简出,社交关系简单到出奇。但这个敲门的节奏,却让赫默心头一惊
赫默打开门。
“赫默,” 黄昏的夕阳映照着白面鸮和赫默的脸庞。微风吹过,两名黎博利族的翎羽晃动几下,终归平静。
“谢谢你”
夕阳下,赫默和白面鸮紧紧拥在一起,仿佛一格绝世的油画。友谊超越了时间与病痛,终究回到了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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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