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里!”
飘忽的火焰由正常的橘黄,快速转变为象征附近有强烈妖气的幽蓝色。站在悬崖上的瑞鹤将点燃符咒举得远远的摆来摆去,最后根据最亮的方位,锁定了河谷另一边的某座小山。眼看快要烧到手指,她赶紧把余烬丢在地上,用裸足底下红绳勾勒住大脚趾的坡跟木屐踢踢踏踏踩熄。
呼,确定位置后接下来总算不需要符咒了,虽然方便,但自己总没有姐姐那种得心应手。确认完全熄灭后瑞鹤紧握着腰间的佩刀,束紧细腰间的白色丝带,走下山路寻找一处浅滩涉河。冰凉的河水刺激得她脚底发红,但裹胸布下怦怦的心跳中却混杂着火热的欣喜、紧张和期待。
她是昨晚投宿附近村落,在客栈和老板娘闲聊时知道这里有妖怪的。一来老板娘见多识广,二来瑞鹤也没丝毫掩盖身份的想法,一进客栈就把斗笠摘了,短袖的绣金图案大红外衣和纹着金边的长胯裙干净而色泽鲜艳,长发用大朵白花图样的白玉发簪束在脑后。再加上匠人打造的刻有铭文不离手长刀,和木屐里白里透红的良好保养双足,任何看客都能猜出她要么是不出闺门的武家小姐,要么是侍神的巫女。总之,三两下就交代完自己是驱魔阴阳师的瑞鹤了解到,自己追寻的妖怪作祟就在附近,而且很可能是大妖怪。最初是翻过村后小山渡河追寻猎物的猎户时有失踪,起先还以为是有野兽活动,后来某一次合战的溃兵曾逃入山林,结果据说一个都没出来。这样的可怕事件之后哪怕是荒年也没有猎户敢进入河对岸山林,充其量在河对岸动物喝水时一箭射死,然后又急又惧地派一个胆大的扛过猎物,之后头也不回地飞奔回村。如果没有射死而逃入林中,那是绝对不敢追的。
居然有这种好事,听完后瑞鹤高兴坏了,差点一晚没睡着,光着身子抱着被褥滚来滚去。几天前拜别姐姐出来历练的自己正是要退治妖怪,最好是大妖怪,好让翔鹤姐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神道教驱魔师,没想到机会就在眼前。她稳步朝目标山头靠近,出鞘的长刀银光闪闪,期盼着妖怪的出现。
“......”
山路转到顶是一座似乎有经常清扫的干净小庙,整洁而用料坚固。先前她察觉到山林被大概是结界一类的阵法笼罩,而作为在其中一角定形的咒术石,就放在面前小庙中间的供桌上。瑞鹤先在手上贴了一张保护性的符咒,这才慢慢伸出手,稳稳抓上后取出也没有发生什么,这才放心端详着。奇异的气流随着石块的移动在身边流过,皱眉想了想后瑞鹤:
1.将它埋入附近的草丛里,周围贴下符咒掩盖住气息,计划之后再来取回给姐姐当个礼物(√)
2.扭腰用力将石块甩出一道弧线,反正自己也用不着,随便丢到哪里好了
随后她快步下山,回到河流附近的一大片浅谈,紧张而期待地横刀四处踱步,木屐在踩出沙沙声响。如果这里的沙石细一点,说不定光脚踩上去会很舒服.....
“唔!”
没有等待多久,敏锐察觉到什么东西来袭,瑞鹤露出大战前的爽朗笑容,和手臂笔直的长刀干脆利落地将射到自己身前的一朵绚丽蓝白色火焰劈开。现身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除了长耳,和毛茸茸大尾巴外外形和人类女子没有区别的狐狸妖怪,而且是白狐——非常的白。瑞鹤打量着对方白皙的裸露小半胸,白玉般的手臂大腿,纯白的毛色和短发,和白雪似亮眼的外袍和长袜。瞳孔、短裙、指尖上符咒和漂浮狐火上的湛蓝色作为点缀,衬托着一身的白色更显视觉冲击力。萦绕超脱于俗世的妖媚,不过冰冷眼神边下的眼影和端正的五官却勾勒出极具野性的凶狠与冷酷,没有任何废话地冷冷开口问:
“结界石呢?交出来。”
“那个啊,被我丢掉了。”驱魔少女元气满满地笑着回应,显然没有被对方威吓影响。
“我没什么耐心,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拿来!”
瑞鹤做了个鬼脸,战斗就此开始。狐火点燃后的符咒单纯作为攻击手段,以毫不做作的直线轨迹射出。一小点蓝火也散发着瘆人的热量,被闪开后飞溅上河滩石块时炙烤出滋滋水雾,瑞鹤断定这家伙一定是这个区域里称王称霸的大妖怪,但她毫不畏惧地左右腾挪着快速迎上前,开胸的衣领在风中晃动摇摆,实在闪避不开时就挥刀将火焰震开,整个轨迹上的星星点点火焰尽数被刮碎熄灭。
“原来如此,是驱魔师啊。”
“正是!”
和自己的战斗风格是同一个类型,靠力量差距取胜,咒术只是作为强化手段,逼近身的瑞鹤长刀卷出锋锐的连环劈砍。虽说不是瞄准要害但对方同样轻巧地侧身闪避,并没有被猛攻打乱阵脚,轻轻一抖就将新的小张符咒从袖口滑入掌中,在后退的同时接连射出。
“哼,有两下子。”
“你这狐狸也不赖!”
平坦的地形对近战方有利,本来就自信满满的瑞鹤木屐踩着紧凑的步伐,在看到对方一口气扔出所有所有符咒后转身想往林中逃去时更是气势大振,大喝着举刀向前。
“休想逃走,喝!嘿嘿嘿,你逃不掉的.......啊!!——”
挥刀逼开白狐后瑞鹤抢先一步背对着山林,封锁了逃跑的去路。当她觉察到背后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咒术气息时已经太迟了,只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两道造成脱力效果的符咒打中双手。随后手臂也被飞来的麻绳圈住反锁到背后,更多符咒打上了背部和双腿,再也维持不了平衡的瑞鹤和脱手的长刀一同摔在地上。
“......可恶!”
和刚刚交手的蓝白狐妖截然相反,在扭过头瑞鹤的怒视下从树林阴影下现身的,是另一只红黑色调的狐妖。血红瞳孔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喜悦和对被捕获猎物的残忍意图,过分到瘆人的热情让她嘴角的微笑平增狂气满溢的危险感。但或许是为被不明不白打败而气恼,即使明知不可能,瑞鹤也不顾惹怒两只狐妖的风险,不停挣扎着想扯开麻绳。符咒影响下她连翻身都做不到,仅仅是奋力舒展着甩脱木屐的光脚板,扒拉着浅滩想要站起。红润好看的足弓曲线反倒吸引狐妖弯下腰,带有金色纹饰的外黑里红袖口下伸出一只黑丝手套,一把抓握住脚背捧在手中,笑吟吟地用指尖轻轻勾弄着,激起敏感的脚底一阵猛烈地收缩。
“呀!你干什么!”
除了姐姐之外哪里和其他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感觉自己被当作玩物的瑞鹤挣扎着想要缩回脚掌,胡乱的扭动只招致了一道狠过一道的抓挠,指甲刮过脚心痒肉时的直冲脑门痒感甚至让瑞鹤发出小女孩一样的咿呀声。
“呵呵呵,好久没有这样细皮嫩肉的玩具送上门了......屁股也不错喔......”
变本加厉地抓上无法反抗瑞鹤那薄薄布料下不断扭动的屁股,既常常舞刀,又逢节日需要跳祭神舞蹈的阴阳师少女,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摸出臀肉的又圆又软。反抗性的绷紧挣扎只会使得手感更好,尽情揉捏一番后毫不客气地向臀缝间探去。
“......嗯?”
似乎被隐形的障壁阻隔,红色狐妖皱了皱眉,不顾惊叫怒骂声从脚踝处撩起裙摆,将两瓣浑圆白净臀肉中间的兜裆布细带用力扯起,扒拉到一边后想要按上裸露在外的臀缝间秘地,还是一样。在距离缩紧的前后双穴大约半寸的位置就再也无法探入,悬空着根本接触不到穴口的嫩肉。露出疑惑和恼怒的神色,狐妖一晃手,捏过一张红色符咒。想了想,抬头以和缓但瑞鹤听起来心里发毛的声调道:
“加贺,把她嘴堵上。”
“明白了姐姐。”
又一张符咒封住嘴后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不知道她们想对自己做什么的瑞鹤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脚心踩上烧红烙铁那样的滚烫痛感一瞬间就刺激得少女眼泪喷涌而出。贴上双脚的一边一张符咒被注入妖力后释放着强力的幻术效果,虽然不会真正烫伤,短短一弹指中瑞鹤从喉咙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哭叫,如果不是被加贺牢牢按住肯定会失去理智的用头砸向地面。随后绑得严实的身子被整个翻过来,面对着阴森残忍的笑容,即使泪眼朦胧瑞鹤也倔强地没有露出害怕神色。但勇敢坚毅的面容很快因乳尖被揪弄拉扯到极限后从指尖滑落,这样反复十几回后混杂的痛感和快感,而动摇成又羞又恼的平凡少女模样。似乎对结果相当满意,赤红的狐妖重新露出先前的瘆人微笑,捏过瑞鹤的下巴,享受着溢于言表的不甘和屈辱轻声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赤城。看来小姑娘其他部位的各种各样感官都有保留呢——这下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