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船长让巴尔冷哼了一声,打开门从马车上迈步走下。随行的身穿鸢尾正规军军服卫士也纷纷下车,隐约在她身边形成包围的站位,不时投来充满警惕的目光。虽然看似深陷敌营,这位船长依旧旁若无人地昂首叉腰,伸手一甩扎成利落马尾的亚麻灰色长发,以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被即将入夜时的蓝黑色天空勾勒出高大威严轮廓的塞纳河畔主教堡。和她酒红色瞳孔里仿佛天生的叛逆感相配,紧身皮裤下的修长双腿一边套着紧致的条纹袜,另一边裸露出大片健康小麦色肌肤,分别踩着不对称的一长一短高跟皮靴,上半身外黑里红外套下缝紧束腰,将本来就高挑的身材曲线被这套装束勾勒得更加满溢少女的活力,搭配腰间的火枪长刀,还有身上萦绕的久历海盗间拼杀的危险气息,即使是不经意的目光一扫,或者是一举手一投足,都让押送的卫兵上感到一阵与猛兽为伴般的不安和警戒。直到现在的交接,他们才都终于暗自松了口气。
“比预想到达时间晚啊。”
“是......很抱歉骑士长......因为.......”
“不用说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过错。接下来交给我们,早早歇息去吧。”
一位手甲握住巨大十字圣枪的银灰发骑士好言安慰着连声抱歉的卫兵,目送他们离开后眼神一变,充满敌意地盯着让巴尔——她最崇敬的鸢尾主教的亲妹妹,离经叛道的海盗船长——以一种厌恶的语气缓缓道:
“我不会说虚假的客套欢迎,让巴尔小姐。”路易九世那一尘不染的湛蓝缎带和裙边装饰的白色骑士服,还有被黑丝连裤袜和白色长筒靴完全包裹得脖颈以下不露出一丝身体的禁欲风格,令让巴尔直觉感到,这家伙一定是姐姐的狂热忠诚手下。不过在她看来,路易九世那贴身得夸张的装束,特别是将颇有分量双乳恰好兜住的两片半球形反光黑革甲,这过分贴切的弧度,反倒在心怀邪念的人眼里更显情色——让巴尔放纵着自己想象自己的姐姐暗地里怎样玩弄这对乳肉,以至于许多话语没有听见。“...你在大洋上劫掠横行的恶名早就传遍了整个鸢尾,难以想象黎塞留主教大人听闻自己妹妹的恶行时是何等痛心........但既然主教大人大发慈悲想要见你一面,我奉劝你好好珍惜这一次机会,不要让她失望。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在我带你进入之前,请交出所有的武器。”
“难道主教大人不信任自己的妹妹吗?”
虽然嘴上这样嘲讽,明白这种事情无法回旋,让巴尔将腰间的刀剑都倒转朝向自己,交出到旁边另一位金色短发圣骑士手里。这位年轻少女银铠下是白纱般的衣料,身材笔挺手执刺剑,一幅虔诚坚定模样,眼中的流光无疑是对得以侍奉鸢尾主教的欣喜,连带着也对主教的妹妹友好起来:
“请不要这样想,让巴尔小姐。但如果给您开了一次特例,那其他客人前来时也这样要求的话会很难办的......”
“.......不需要和罪人解释得这样用心,贞德。”路易九世冷冷打断,似乎认定主教放纵自己的亲情是个大错误,转身示意亲卫簇拥着客人前进。“跟我来。”
以鸢尾政治中心的标准而言,这座黎塞留办公的建筑显得太过冷清了。烛光下被擦得光亮的石砖上铺着考究的地毯,两边排列着足以支撑一个博物馆的庞大数量宗教性雕塑和壁画,但这样漂亮的建筑一路上却没有见到匆匆忙忙的信使,也没有听候待见的官员或者军人。让巴尔猜测要么这里只是黎塞留的据点之一,要么现在走上的是一条不那么热闹的侧门通道。不过比起两边的艺术品和装潢修饰,最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自己周围一圈保持着惊人一致外观、装束、间距和步调的卫兵——想必就是主教最有名的近卫军,被冠名“加斯科涅”的人造人部队。除了缺乏感情的冷漠脸庞和异常的顺服外,和普通少女几乎一样可爱。猜测她们同时还有着很强的力量,琢磨着怎么把其中一只偷到船上的让巴尔,很快自己就会亲身体验到加斯科涅们的强大。
“怎么,主教大人难道居住在地牢吗?”
一行人并没有前往理应的高层,而是下到了地下室,毫不畏惧的让巴尔站定在原地开着玩笑。路易九世转过身看着她,神情更冷峻了几分。
“当然不是,前方是大浴室。所有觐见者都会自觉地清洁身子,但想必你没有。主教大人宽大地同意让你使用这里的浴室,现在把衣服脱光吧。”
“什么?!”为没有料想到的展开而惊呆的让巴尔脱口叫喊出声。
“请配合,否则我会强迫你这样做。因为在押送过程浪费了很多时间,没空慢慢说服。”
“那你试试看!”
路易九世一挥手,一只加斯科涅敏捷地上前扣住让巴尔的双手手腕后举高吊起。后者咒骂着抬起膝盖正想要狠狠顶上一记,被另外两只加斯科涅牢牢抓握住了脚腕扯回原位。
“您不能这样做,否则会受伤的,让巴尔主人。”加斯科涅们一边以忧心忡忡的语调劝慰,一边快速地除下了少女的皮靴和长袜,裸露出两条拼命扭动但无法动弹的修长光腿,之后伸手向腰背的位置。腰带被扯开的让巴尔叫骂和挣扎更激烈了,作为反应,两只加斯科涅同时伸出手指勾弄了一下两边手中悬空的光裸脚底板,趁少女被突然的痒感刺激得挺直腰身时,一把将紧身的皮裤扯下。很快,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让巴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只加斯科涅叠好拿走远去,而自己仍被吊起扣住脚腕,在亮堂的火光下被靠近的路易九世伸手触碰上自己背部的肌肤。
“别动了,只是搜身。”
从脖颈到脚底被严谨地摸了三遍,每次触感接近自己双臀时,咬着牙怒视着后方的让巴尔就因羞耻而本能地夹紧双腿,路易九世不耐烦地解释着,示意加斯科涅分得更开。如果说还有什么比此刻更糟糕的,那就是之后被转了半圈,挺着秀挺的双乳,被从胸口细细地摸到脚背。即使路易九世的眼神和动作没有任何不良意图,被拘束着露出裸体,而且被肆意触碰,还是令让巴尔感到一阵屈辱的眩晕。无法掩面的她只能披散着长发,咬住嘴唇别过脸,因为不想看见贞德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赞叹神色而闭上眼。只是出于天性的好强,才在被放下时强自站起,没有因两脚的发软而坐倒。
可恶。还想试着嘲笑贞德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以妹妹作为替代品对着黎塞留发情一般,但脸上发烫的让巴尔喉咙一直哽住,直到背后的门打开,两位圣骑士离去后也说不出一个字。还想上前搀扶的加斯科涅们,被恼羞成怒的海盗少女伸手甩开,自行朝水汽缭绕的浴室走去,光脚板在空荡的浴室踩出清晰的啪嗒声。不管再怎么努力,注意力始终在迈步时双乳的晃动感,和双腿腿根间的摩擦感上,不断提醒着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事实,手脚因羞耻而发颤,脸颊也阵阵发烫。她不由得咒骂自己这是哪门子乡村少女的纯情,连姐姐的脸都没见着,就这样被简单的剥光衣裤压了威风。
她只好试图安慰自己,谁不是这样的呢 如果换成是姐姐.....姐姐的话.....
啧。没有继续想象那个浮现出的不为所动黎塞留形象,让巴尔朝不远处热气腾腾的小池塘那样庞大的浴池走去,想好好把脑袋埋在热水里发泄一通,却被一只加斯科涅抓住了肩膀。
“我们来给您擦洗,让巴尔主人,请躺上那张长椅。”
“我自己可以!”
“您会把自己弄伤的,让巴尔主人。”
“我不......唉呀......可恶!”
没有悬念地在试图挣脱中被更多的加斯科涅涌上,被以温柔而不可抗拒的动作挟住肩臂,抬着膝盖,手脚大开地被放上长凳。满怀怒火但又无可奈何,让巴尔没有再次反抗,任由身边密切监视的加斯科涅将清洁用的油和肥皂涂抹上自己的身子,安慰着自己,加斯科涅们说到底只是人造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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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