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上帝的恩典?”肥胖的让人有些恶心的男人在审判席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这是一个阴险的问题,无论怎样回答,都会将她推向深渊。
教会的教条不允许任何人肯定自己蒙受到了上帝的恩典。如果少女回答是,那她将自投罗网,证明自己是异端;如果少女回答不是……没有蒙受上帝恩典的罪人,理应受到严惩。
他对于眼前身材纤小的短发少女并没有什么同情的想法,尽管她的长相令人惊叹,但借用其他人的说法,“那可是‘女巫’啊”。
哈哈哈,价值一千法郎的女巫?令人发笑,就连自己这个之后要指控她为异端的法官都知道,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审判。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一个愚蠢的女人罢了,自己只要把这场审判“裁决”好,就足够了。
金发的少女环顾四周,她并没有像男人设想的那样,踏入陷阱,反而大声回答道:
“如果没有得到,希望上帝能赐予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上帝仍赐予我。”
“怎么……”
“居然……”
“她怎么会……”
审问现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只想用罪恶的污泥溺毙少女,但却又一次失败了。
“审判暂停!”
台上的男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刚刚那一瞬间他的心底居然有一丝羞愧。
身后的士兵奉命将她押送往监狱,几十个男人居然只是为了诬陷一个少女而聚集于此。
也有人并非是想要构陷这位少女,但英格兰人的屠刀“友好地”邀请他们过来帮忙证明,她的确是一位女巫。
少女正当的请求得不到回应,皮埃尔·科雄拒绝了让教宗出面的要求,她甚至没有被囚禁在教会监狱之中。
“这是你的刑具,你将会被烈火灼烧而死。”守卫们想要看到她惊恐的面容。
“你们大可将我分尸而死,但我不会改变我的说法。”她平静地回复道。
“连这样都不害怕。”
“她果然是女巫吧。”
“等着吧,她在行刑的时候一定会哭得死去活来的。”
卑劣之人在面对崇高之人时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去污蔑她、羞辱她,以弥补自己心理上的弱小。
少女静静地坐在牢房,向仁慈的主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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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弃绝书,琼,你如果不签,就将在今日被烧死。”
“我不想被烧死……”少女认真的说道。
“那就签字。”
“上面的字我看不懂。”尽管上面的字只有短短几行。
皮埃尔朗不耐烦地读着上面的内容。
今后她将不得再携带武器,不得再穿男人的衣服,也不得再剪掉头发……
“签署以后你就不会再收到惩罚。”
一旁的人直接按着她在纸上画了一个叉。
少女笑了起来,这个标记是与自己一方约定好的,意味着不可信。
她的笑声激怒了周围的人群。
“万恶的女巫!”
“皮埃尔,你背叛了英格兰!”
“国王怎么会养出你们这样无能的人。”
皮埃尔与领头的人对骂起来。
在那以后,少女果然……没有获得自由,她被判处了终身监禁。
大发雷霆后,皮埃尔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少女已经步入了自己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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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会公会面前,少女脱下了男装,尽管布满伤痕,她曼妙的身材还是令在场的男人们悄悄咽了口口水。
但她却不以为意,换上了女装,尽管仍是金色短发,但她也闪耀出了与战场上不同的光彩。
在场的每个人都欣赏着她的美丽,有些人比对着少女如今的模样,在脑中回忆她刚刚赤裸的身躯,下体有些骚动不安。
人群之中,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隔着裤子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贞德……”
士兵将她带回了教育,他们如往常一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
一个守卫看到她洁白的乳肉,下意识的伸出手,被另一个守卫打了下来。
“你疯了,那可是女巫。”
“嘶……该死的女巫,竟然还想诱惑我。”
贞德收拢了衣服,蜷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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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折磨她这么久,她睡得很熟的。”
“对的对的,您对着她撸管或者用她的嘴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
“以前她没有穿过女装,我们兄弟几个还没有试过她的胸呢。”
“大人您尽管享受,只要不惊醒她一切都好说。”
“瞎说什么呢,就她这睡得和猪一样。”
“哈哈哈。”
“贞德……”
在沉睡中的贞德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啊……”
腥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脸上,她猛然睁开眼睛。
一个面容丑陋的男人正用肉棒摩擦自己的脸,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地上。
“你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开始撕扯起来她的裙子。
“不要……”多日的折磨已经让她不再像战场那样,如今的她可能还比不过一个小女孩。
女装过于脆弱,男人三下五除二便撕开了她的衣服,这件裙子还没有穿过几天就死于非命。
男人兴奋的压在她的身上,不顾她脸上的精液,肥厚的双唇紧贴在她的嘴上。
“呜呜……”被男人带有口臭味的深吻侵犯的贞德想要扭过头,却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上留下精液的痕迹。
“呜……救……呜……”贞德想要呼救,男人已经舌头伸入她的嘴中,贪婪的在她的嘴中探索着。
贞德感觉到自己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但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当她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男人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哈……哈……”贞德大口喘息着,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被男人强奸,只是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男人吐了口唾沫到她的嘴里,让她一下子呛住了。
“咳咳……”
趁着贞德咳嗽,明显是老手的男人用自己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小穴。
他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的蜜穴完全没有什么反应,自己平时遇到的女人小穴现在早就淫水泛滥了。
也许是平时遇到的女人都是知道他的身份才会如此,但他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
他向手里吐了口唾沫,均匀地抹在龟头上,在贞德的小穴上摩擦起来。
“滚开!”贞德终于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他的大腿根,让他在地上痛呼不已。
外面的守卫听到声音进来,看到地上的男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但看到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喘息的贞德时,眼睛就移不开了。
贞德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想要用手挡住自己的胸口,这群守卫的视线就转移到了她还沾有男人口水的金色阴毛上。
“我的衣服……”贞德想向守卫再要一件女装,但他们摇摇头,“已经没有了,但是你要是愿意的话,和我们……”
贞德看到了男人们鼓胀的下体。
“给我男装吧,女装我不放心。”
“男装我们也……”一个守卫想要说话,被另一个守卫戳了一下。
“好,好,我们这就去拿。”这个守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殷勤。
一件男装被扔到她的身上,贞德拿起衣服擦掉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将它套在身上,身前的两点还清晰可见。
一旁的几个守卫觉得有些遗憾,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半夜用贞德发泄的打算。
而扔给她衣服的那个守卫则好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一般,非常激动。
贞德看着眼前的几人,尽管她不知道那个守卫为什么如此异常,但她知道,为了自己的贞洁,这几天不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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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达尔克,你不是已经宣誓弃绝,并特别保证不恢复男人的衣服吗?”皮埃尔这么问着,但其实他早已知道了原因。
“如果你愿意将我交由教会的修女看守,那我自然会遵守教会的意愿,但你……”
“不用说了,你……”
在那之后,贞德被认定为是异端顽固的情形又复发了。
“如果教会让我在你们的监狱里被关押和看守,我就不会这样了。”贞德还在做着解释。
但这次审议和诉讼已经结束了,皮埃尔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对没有继续等待的英格兰人说:“别了,都结束了。”
火焰升腾而起,点火的行刑人接到命令,要让火焰离贞德远一些,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
金发的少女在火焰中依旧诵念着主的名号,观看行刑的人们也不再胡乱叫嚣,而是被她的行为所震撼。
火焰熄灭,贞德仍然在喘息着,行刑人颤抖着再一次点燃火焰,他忍着自己的恐惧与羞耻心,等待着行刑结束。
这一次,火焰终于烧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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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饱受欺辱,但从未对任何人抱有怨恨,即使临死之前,也从未对自己的信仰有何怀疑。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讲一个女人的故事?”从冬木特异点契约而来的Saber露出了不善的表情。
“前辈好像那种讲前女友故事的渣男呢。”一旁的玛修补充道,她的身上充斥着黑色的线条,随着她的动作变化着形状。
“立香亲,你的梦也许有预知的作用,毕竟作为从者与御主之间就会有通过梦境传输记忆的这种现象。”
“才不会是我的记忆,这种仰慕着神明去死的事情真是令人恶心。”阿尔托莉雅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她来到迦勒底以后很快就融入了进来,据她说是还立香帮助她契约留下来的人情,她要履行从者的义务。
不过立香总感觉她是为了迦勒底不限量炸鸡供应的面子上才答应的。
有关冬木最后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立香看向玛修,眼中满是歉意,都是由于自己的原因才导致……
“够了,我都说了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是你的从者,是值得你依靠的存在,拥有我还露出这样的神情是对我的侮辱。”
阿尔托莉雅身上的衣物直接换装成了之前的晚礼服形态,立香也注意到了自己神色的变化,充满歉意的对着阿尔托莉雅笑了笑。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凶的从者对自己的态度其实是外冷内热,刚刚也是她关心自己的说法。
“前辈不用担心我的,虽然我在特异点的记忆有些破碎,但是罗曼医生说。我的各项数值都获得了很大的提高啊。”玛修安慰着立香。
“嗯……”立香还想要问玛修之前瞒着自己的治疗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叫我吗?”医生从门口探出头,“作战会议时间就要开始了,立香、玛修、达芬奇亲还有……Saber小姐,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给你们。”他的声音下意识的小了一点。
“那我们赶紧去管理室吧。”玛修拉着立香走了出去。
阿尔托莉雅想了想,维持着自己晚礼服的样子,她看着立香的背影,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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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Berserker对战的时候,即使是有魔力加成的自己,也不免有些吃力。
在战斗到高潮时,自己的魔力供应忽然断掉了,就像是那边的人不满自己的效率一般,忽然停止了供应,本来势均力敌的抗衡变成了碾压。
Berserker手中的石质大刀直接将自己劈成重伤,好在他在最后一击时回归了英灵座,虽然没有伤及灵核,但以自己的状态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
那个愣头青御主挣扎着从地面拖动着自己的从者向外爬去,让Saber不由得感叹了一下他的命硬,在自己与Berserker的战斗中还能存活下来。
看着他拖动着身躯残破的从者从自己面前走过,阿尔托莉雅的莫名觉得有些难受。
“要是在那个时候……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阿尔托莉雅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张开眼,那个愣头青御主即使意志已经快要崩溃,但还是下意识的拖动着她一起离开。
“真是愚蠢的行为。”阿尔托莉雅这么说着,与他签订了契约……
“既然与我签订了契约,就要肩负好责任啊,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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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好像要写的有点多,今天就先写个开头吧。
原来我一天就能写很多啊……但是本能的想鸽。
下一篇才开始正文,这算是……背景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