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户部各司全体出动,九门巡检兵丁配合,设置了四个大型粥棚。周围是密密麻麻,鳞次栉比的破烂窝棚。西郊外,一处施粥点,受灾的百姓排着长长的队伍,手里或是拿着破碗,或是端着瓦罐,翘首以盼,只希望快点轮到自己,好心的官老爷能多施舍些米粥果腹。
此时六十多岁的乔老四也在其中,他踮着脚努力超前挤。前头一个魁梧大汉回过头来,照着他的脸上就来了一拳,破口大骂:“俺把你个没卵子的腌臜货,再敢挤,俺打死你个龟孙。”
乔老四大怒,一见那魁梧大汉脸上一道疤痕,从太阳穴直到嘴角,看起来十分狰狞,凶狠异常。这不是个善茬,乔老四赶紧陪笑:“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小老儿不知死活,得罪了您。”
刀疤汉和他身后的一众青皮轰然大笑,他的老家遭了灾,又被山贼抢了不多的余粮。心里想着反正也活不下去了,召集一些平日的兄弟上京城讨生计。以前他就是欺行霸里,作恶多端,如今看着这个瘦弱的老头,他又找回了那种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乔老四嘴上赔罪,低着的头颅下,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幅度。
灾民队伍骚乱了一会,然后众人就被远处的仙乐吸引了过去。一辆华盖马车缓缓而来,停在施粥棚的不远处。出来马车旁的四个宫女之外,前后护卫的都是身披亮银甲,背上背着射日大弓,腰间别着后背马道,连马都披着重甲。望之心惊,寻常人不敢与之对视。
正在施粥的户部清吏司主事见到这等排场,心中一惊,他自然认得这些甲士,若说护卫皇宫大内的是从万军中挑选的精锐羽林卫,那这些便是在禁军羽林卫中百里挑一的御骑卫。他们是专职护卫皇帝的,难道车上的是……户部主事,快步上前,拜服在地:“户部清吏司主事徐朗,叩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其他小官小吏见状,也是慌忙跪下。
灾民们看见那些精锐就已经吓得腿软了,一听来的还是高贵的公主,全都跪倒在地。乔老四却是咬牙切齿,饿了两天了,施粥马上就轮到自己了,莫名其妙地跳出个公主,搅了好事!
车中一个淡绿色绣花宫裙的身影先跳下车来,对里面恭敬道:“公主殿下,我们到了。”
肖青璇这才在秀荷的搀扶下,下的马车。今天她一身金色华服,这是赵元羽为凸显出云公主地位尊崇,而特地给她定制的和皇帝一样的金龙袍服,只不过是四爪。头上挽了一个寻常夫人的高挑发髻,用个玉簪固定。面对这个女帝般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所有人都是自惭形秽,不敢与之对视。
乔老四偷空抬眼看去,立马就被那倩影惊呆了,沁樱!是你吗?不,不对,虽然身形很相似,但从眉眼中还是有些不一样。乔老四心中惊疑不定,心中百念流转。
肖青璇淡淡地看了一眼,挥手虚抬,说:“起来吧。”
“谢公主殿下!”
虽说公主驾到,不过粥还是要继续施的,老百姓很快就被香甜的米粥吸引了过去。
“公主殿下,所有粥棚都依照尚书大人和陈侍郎吩咐,不得以清水寡汤糊弄之,必须施浓粥,也就是插筷不倒,解开布包不散。”徐主事恭敬地向肖青璇汇报。
肖青璇轻轻点头:“徐主事辛苦了。”自从原户部尚书徐渭陪同父皇去赵家祖地疗养,便举荐了他的胞弟徐朗。他算是赵元羽监视把控朝廷的暗子之一,免得自家女儿根基不稳被底下那群老东西给架空了。
徐朗连忙躬身施礼说这是分内之事,过了一会,他才犹犹豫豫地轻声说:“殿下,各个粮仓的粮米快要见底,我等核算过,怕是十日后,这粥……”
肖青璇摆摆手:“无妨,尔等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是!”
“吴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那天已经约好,方才与各大家商谈时,你为何又临时反悔!”碧霄楼顶楼雅间,萧玉若气愤地质问这京城最大的米商吴有道,素手在金丝楠木的茶桌上拍的啪啪作响。
面对眼前美人的兴师问罪,吴有道好整以暇地拉了拉衣领,然后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这才开口:“萧大小姐,并非吴某不想卖你一个面子,但昨晚家族收到东北族人的来信,那里也在闹饥荒,米价飙升,一石涨到了五两。往后几年,我们只要做那里的生意,都能赚得盆满钵满,而向朝廷低价供粮,我们亏的,你萧家的那些营生可补不回来。”
萧玉若也知道,这种家族决定的事,很多时候不能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她咬着牙问:“那你如何才肯答应,京城外面有几万的灾民嗷嗷待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这么多人死去?”
“那你把腿上的骚丝袜脱下来给我。”
萧玉若被吴有道的这句话震住了,追问:“什么……”
吴有道突然情绪激动地低喝:“我他妈叫你现在把腿上的白色骚丝脱下来给我!你不是圣母婊吗,同情那些低贱的灾民吗?他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
萧玉若受到了惊吓,后退了两步,一手捂胸,一手压住旗袍的裙摆,“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
“他妈的,老子的青梅竹马是一个官家小姐。原本与我订的是娃娃亲,却嫌弃我是一介商贾出身,说我眼里只有钱,没有为国为民之心。竟然和一个穷酸秀才勾搭上了,还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那个穷逼。更过分的是,在我们大喜的日子,他们两居然在洞房里偷情。”
吴有道喘着粗气,双眼通红,质问萧玉若:“你这个假装白莲花的骚婊子,天天穿着这一身骚衣,跟个荡妇一样的勾引我们。是不是小穴痒了,想让我们插进去?”
“不,不是的。来人……救……”萧玉若彻底的慌了,没想到这个看似光鲜的大掌柜,也有如此不堪的往事,而自己恰好又捅到了他的伤疤,更危险的是,这个丑男对自己的觊觎之心已经不加掩饰了!
“臭婊子,你只要喊人来,踏出这个门。我敢担保你在北边的商户那里,要不到一颗粮食。”
一句话就让萧玉若住了嘴。
“萧小姐,刚刚是我孟浪吓到你了,我还是那句话,今天我绝不会碰你,只要你把你腿上那骚的不行的白丝脱下来,我立刻调五千石粮食借给朝廷,这五千石可是能拱几万灾民吃上个几日了。”吴有道冷静下来,这个女人的背景不一般,只得徐徐图之,不可莽撞。
萧玉若心中恨恨,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若是被这贼人占了便宜,日后如何面对林三?可若是不答应他,没有粮食供给,万一林三断了粮草打了败仗怎么办,丢了性命怎么办。
见这个柔弱的美人身子缩在一起,眼角含泪,正在天人交战,吴有道说:“我听说,京城各大仓的粮食已经见底,恐怕不消三四日,粮草断绝,那群刁民必然起义,那时候便是血腥镇压,顺带着押运给大军的粮草也会延期。”
“别……别说了,我……我脱。”萧玉若心中悲痛,但却毫无办法,彷佛又回到了金陵初见林三之时,萧家遇到的差点被陶家兼并的危机。甚至自己有求于陶东成时,被他约去吃了几次豆腐,差点失身于他。
她环顾四周,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腿上的丝袜褪下。吴有道看出了她的意图,命令道:“就坐在我对面,只要你稳坐一个时辰,我保证五千石粮食双手奉上,还不需要朝廷的任何利息。”
萧玉若浑身一颤,只得坐在吴有道的对面,两人只相隔一米多,中间没有任何遮挡。她侧过身去,不想让这个死胖子看见她裙下的风光,弯下腰撩起银白色印有粉色桃花的旗袍裙摆,将固定在大腿根绑着的细绳解开。【大华此时还没有橡皮筋,所以丝袜的固定只得用宽边丝带包住大腿,再用细绳固定】
吴有道看着萧玉若的那身旗袍随着她的身形屈卷而紧绷,雪白的脖颈被高高的立领撑的细长,好似天鹅般高傲。高耸的奶子,盈盈一握的纤腰,浑圆挺翘的美臀,无一处不美。高开叉下露出一小截裸露的白嫩大腿,然后美人撩开了那不到膝盖的裙摆,慢慢地将那白色丝袜从大腿撸下,在笔直修长的腿上滚动。
吴有道咽了口唾沫,一只肥手伸进裤裆,隔着裤子撸动着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巴。
萧玉若偷眼观察那个丑男的男人,怕他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却见他正在对着自己做着猥亵的动作。立时便又气又羞,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能……如此的下……下,下流!居然对着我……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我又没碰你,撸一撸鸡巴怎么了,你穿成这个骚样,不就是想让我们男人为你撸动鸡巴么?”
“你……你胡说!我们女人只是爱美,不是为了让你们男人做出……做出这等下流举动的。”
吴有道猥琐一笑,嘿嘿道:“你去打听打听,现在京城的哪个男人看到街上穿着骚衣和骚丝的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回家疯狂的撸动鸡巴,射的满墙都是。如今最畅销的画册,可不是什么八大胡同的花魁名册,[[rb:而是京城的 > 旗袍百美图]],听说萧大小姐也是每期刊物上的常驻嘉宾呢,不知道有多少穷酸秀才,年过半百的富户对着你这绝妙身姿撸动鸡巴,然后射了那画册一大泡浓精。”
萧玉若被吴有道的描述刺激的浮想联翩,蜜穴处竟然不争气的分泌出淫水。不说外面那些人,若是萧家的下人,例如四德、萧峰,偷偷摸摸地躲在一个角落看着自己和娘亲撸动这鸡巴,然后冲着她这方喷出一股股白浊的浓精,还有福伯……不行,别再想下去了,不能对不起林三!
白色的丝袜被卷成一团,从萧玉若洁白无暇的玉足上卸下,她犹豫了片刻,羞涩地朝那个还在撸管的死胖子丢了过去。
吴有道伸手在空中抓住一个,另一个=落在了他的大腿之间。
他拿起那卷成一团的白丝,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一股沁人的芳香混合着一股汗味传进鼻孔。
“萧小姐是有多久没有洗脚了,怎么还有一股酸臭味。看着纯白无暇,原来您这玉足也是这般难闻啊。”
萧玉若被吴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笑气的不行,回骂道:“胡说,我没有都有用香皂沐浴,绝对没有那……那难闻的味道。只是今天跑了不少地方,所以才……”
“明白,明白。萧小姐全身都是香的,这芬芳让吴某陶醉不已啊。”说完又深吸了一口。
萧玉若满脸通红,自己与这下流胚争论作甚,好像是在鼓励他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般,太羞耻了!
吴有道看着胯间的另一只丝袜,嘿然一笑:“原来大小姐的丝袜这么想看看吴某的鸡巴啊,都说物随主人心,看来你的那双美腿也是想亲近我的大鸡巴啊。”
“胡说八道,你若是在污言秽语,休怪我不客气了!”萧玉若怒道。
看着眼前这个半闭星眸,双颊酡红的美人,双手撑膝,娇羞柔弱的样子,哪有半分的硬气。吴有道知道她是嘴硬,继续调笑:“既然小姐的美腿如此思念吴某的大鸡巴,那便让它现身一见,以解你那两条骚腿的相思之苦。”说着,便站起身解开腰带,裤子滑落,一根东西弹了出来。
萧玉若没想到他居然有此行为,吓得轻啊了一声,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瞄了过去。她这一看,扑哧一笑。听他嘴上说的大鸡巴,原来就是一个大鸡蛋!
“你笑什么!”吴有道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有些愤怒。他的鸡巴虽然很粗,但却比常人要短,如同一个蒸熟了剥了壳的鸡蛋。这让他心中比较自卑,不敢确定他的那些女人愿意在床上叫的非常大声,是真的插爽了,还是为了钱而糊弄自己。所以,他更喜欢那些幼嫩的小处子,这让他插破她们的处女膜时有满足感和征服感。
萧玉若感觉心理上取得了优势,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这让吴有道十分恼火,想冲上去撕开她的衣服,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只不过他也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灵机一动,将一只丝袜往头上一套,若是林三在此,定然以为这是要抢劫银行的悍匪。然后用另一只丝袜包裹住鸡巴,疯狂的撸动。
萧玉若一看羞愤欲死,刚刚还在触摸自己的腿的丝袜,被这个猥琐的胖子套在了脸上和鸡巴上,他贪婪地吸着,疯狂的撸动着。
“你这个……这个登徒子,居然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萧玉若不敢相信的说,难道自己的这双袜子真的这么让男人着迷吗,在大华,女人月事用过的布巾、裹脚布和袜子,被那些男子称为三大秽物,据说还会招惹阴晦之事,邪气的很。
“哦哦哦~这触感,太舒服了。”吴有道完全沉浸在这种另类的快感中,根本没听清萧玉若说什么。这丝袜的柔滑触感,就好像闻着眼前这绝色美人的体香,操着她的玉腿。“啊~忍不住了,射了!”他低吼一声,第一股精液射在了白色丝袜上,然后他故意移开遮挡,鸡巴对准了对面的美人,第二股,第三股,直到射空了卵袋。
“啊!”萧玉若正在想象着若是被这个胖子抓住双腿,夹住他的那个丑陋的“鸡蛋”,在胯间疯狂地抽插,该是何等的景象。然后一股又一股浓稠白浊的粘液突然撒了她一身,先是头发,然后是洁白的脸蛋,全身的旗袍,光洁的美腿。
“你……你这个王八蛋,我……我和你拼了!”萧玉若扑过来想跟他拼命。
吴有道轻松地抓住了萧玉若的双手,看着眼前的美人像是进行了一次精液沐浴,顺流而下留下一道道精痕,特别是头发上的精液顺着发丝滴落,口鼻上也被覆盖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也不怕,这事若是被人撞见,名声受损的可是萧家,这萧氏母女如今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京城里早就风言风语,说这对母女不检点,谈生意时都是自荐枕席,与各大掌柜媾和才得了这么多好处。
“萧小姐,刚刚你的那声喊叫,怕是惊动了楼下的家丁,若是他们上来见此情形,你纵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萧玉若恨恨地甩开了吴有道的手,掏出手帕快速的擦拭着全身,不一会儿,只有衣服上的些许浅浅精斑,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辨认。但萧玉若还是觉得身上有一股难言的腥臭味,此刻她只想赶快回家,洗去这王八蛋玷污自己的秽物和晦气。
果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小姐,你没事吧。”
久经商场的萧玉若并未慌张,淡定地说:“没事,刚刚与吴掌柜说事,房梁上掉下一只蜘蛛,吓了一跳。你下去吩咐车夫准备回府,我马上下来。”
下人应声离开,萧玉若又恢复了往日女强人般的镇定,寒着脸说道:“希望吴掌柜说话算话,否则,萧家纵是鱼死网破,也要和吴家斗争到底!”
“放心,明天一早,五千石粮草自然奉上。”说着又拿出了萧玉若脱下的丝袜,“穿上!”
“你!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再穿你用过的脏物!”
“大小姐,你可要想好啊,我可是好心。你来的时候可是穿着着骚丝,迈着骚腿来这里的,若是离开的时候没有了,别人会怎么想。”
萧玉若紧咬红唇,一把夺过那有些腻滑的丝袜,强忍着恶心,又慢慢撸了上去。看着美人单腿踩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慢慢地将白丝撸上小腿,再到大腿,这副媚态是吴有道从未见过的,已经软了鸡巴又跳了跳。
目送着那道倩影,扭着翘臀离开,吴有道端起茶杯沉思了一会,猛地仰头一干二净。
这蜘蛛结网便是从外往里织,然后越结越密,直到猎物落网便再也挣脱不得!
而马车里的萧玉若将贴身丫鬟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车中默默流泪,白色丝袜上那粘稠恶心的触感透过大腿北侧,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小穴口如同一只蚌蛤,激动的一闭一合,似乎要将那精种尽数吸进嘴里。
西郊外的一个窝棚里,乔老四缩在一处,手里拿着一本图册,看着那身穿白底粉色桃花旗袍,白丝高跟的绝色画美人,疯狂地撸动这鸡巴。图册一旁赫然写着:萧玉若!下方还有一排小字,是此女的籍贯等等资料。
“啊啊啊~沁樱,你好美,我要插死你!”乔老四一口大黄牙喘着难闻的臭气,口里流出涎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尽数喷出。
这乔老四原名古安通,本是西方神火教的圣子,当年被教主派遣入世历练,他突发奇想要去当那人见人憎的采花贼。凭借着高超的武功,他也多次得逞。
然后,在一次灯会上,他正靠在一处高台的柱子上,居高临下地搜寻猎物。直到看到了那道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倩影,那女子满脸娇羞的跟随着一个白衣书生,那书生拿着一个灯谜,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那绝美的女子捂嘴轻笑,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过来,和女子说了什么,她一脸的失望,衽了一福,便与书生分开了。乔老四放下手里的酒杯,悄然跟上。
“小姐,老爷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让你再去见苏相公。”
“哼!苏相公有什么不好,爹爹总是想借着我去巴结朝中的权贵,我偏不如他的意。我已倾心于苏相公,今生非他不嫁!”那女子不满的轻哼一声说。
丫鬟叹口气,小姐就是这叛逆的性子,“怕是老爷不会成全。”
女子满不在乎:“大不了我就和苏相公私奔,躲到一个没人找的着我的地方。”
“小姐,你可别做傻事啊,苏相公也是要考取功名的人,若是他日得中三甲,老爷还不八抬大轿把他请进府来。”
“嘻嘻,说的也是。”两人闲聊之间,便上了一架马车,乔老四凭着轻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随。
小姐和丫鬟之间的对话他听了个真切,他妈的,老子看上的女人,穷酸也敢抢。看今晚老子给那个傻逼戴一个大大的绿帽,什么苏相公,改叫绿毛龟好了。
马车在一处府邸停下,匾额上写着两个字“肖府”。
“沁樱,今天的灯会,玩的还开心吗。”一个中年美妇一身珠光宝气,锦衣华服,走上前问。
绝色小姐沁樱施了一礼,“见过母亲,若是母亲不那么早叫孩儿回家,还是很开心的。”
美妇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气,若是让他知道了我放你出府去见那书生,恐怕又会大发雷霆。”
两人交谈了一会,肖沁樱便回到了自己的阁楼,卸下装束,头发披肩。乔老四倒吊在屋檐上,透过窗户间的缝隙,看着屋内的美人。一身素色薄衫,露出一截浅粉色的肚兜,肚兜间一道沟壑若隐若现,让人想埋头进去一探究竟。乔老四咽了口水,伸手扶住鸡巴,轻轻撸动。这个女人太美了,一定要得到她!不单如此,还要将她掳到教里去做夫人。他承认,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绝世美女。心中不停地盘算,先夺了她的身子,再慢慢地夺走她的心!
过了一会,服侍的丫鬟告退,肖沁樱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会,便吹了灯上床了。
乔老四从房梁上越下,手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上捅出个圆洞。他单眼注视了一会,便掏出了作案工具。一只小小的竹筒,伸进洞中,将里面的迷烟都吹了进去。过了约莫一刻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轻轻的用钩锁打开窗户,翻了进去。乔老四武功高强,夜能视物,多次作案,业务熟练。
他慢慢地走近美人的卧榻,心脏砰砰直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美人掩被熟睡,对恶狼的入室毫无察觉,独自沉睡在梦乡之中。
乔老四缓缓地探出手去,半途又怯怯地缩了一下,重新鼓起勇气,抚上了肖沁樱那绝美地俏脸。见美人毫无所觉,他彻底放了心,坐在床边。两只手伸出,捧着美人的玉脸,来回的摩挲。略带茧子的手在吹弹可破的粉嫩上肆意游走,居然比水豆腐还嫩,紧闭的双眸,眼皮似乎受了惊吓轻轻颤动,钩挺的琼鼻,鲜红粉嘟嘟的小嘴。乔老四猛地掀开蚕丝被,翻身压住肖沁樱的胴体,锦被缓缓飘落,将他和身下的美人重新盖住,好像也要成全这一对绵羊与恶狼的好事。
乔老四注视了一会这张完美的俏脸,然后俯身吻在了她的樱唇之上,柔软的触感,诱人的体香,瞬间在他的口中炸裂开来。乔老四再也忍不住,大嘴盖住那张樱桃小嘴,狠狠地吸允,舌头伸进她的唇间,在紧闭的贝齿间左右不停地刷洗。慢慢地,肖沁樱的贝齿被那有力的大舌头顶开,如同进洞寻找猎物般,立刻找到了她的小香舌,男人的舌头贪婪地与它纠缠,两人的津液不停地互换。
乔老四舌头缠住美人嘴里的小舌头,用力一吸,浅粉诱人的香舌便被他吸进了大嘴之中。他摆动头部,左右拉扯。
“唔~”身下的美人有些难受的呻吟了出来,乔老四心中一惊,见肖沁樱只是本能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扶起美人的娇躯,让她坐姿面对自己。乔老四解下腰带,一根细长的鸡巴弹出,他捏开肖沁樱的檀口,挺腰一送,长长的鸡巴直接插进她的口中,很轻松的插到了最深处。“哦~”乔老四鸡巴的特殊,让他很容易就能体会到深喉的快感。舒爽的哼了一声,然后双手固定住肖沁樱的头,慢慢地挺动腰臀。鸡巴在美人的口中进进出出,嘴边流出了晶莹的涎液。这种淫靡之态,在这个清纯圣洁,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身上出现,看的乔老四欲火贲张,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哦,哦。你这骚嘴也太爽了!我要插死你,吞下我的种吧,要射了。射了!”乔老四浑身一颤,鸡巴一抖,一股精液从马眼中射出,全部射在了肖沁樱喉咙深处。不过他作为淫贼,射精的量并不算多。
“啵”,拔出了半软了鸡巴,美人的樱唇和乔老四的马眼之间拉出了一条精丝,重力作用下拉出一个圆弧,但没有断裂。嘴唇和龟头,在乔老四的注视下,都是亮晶晶的。
妈的受不了了!太骚了!乔老四原本软了鸡巴又挺立了起来,抓起那笔直柔顺的秀发在鸡巴上擦了擦。蹲下身,双手抓住肖沁樱素色睡衣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扯。丝滑的绸缎,顺着美人滑嫩的肌肤,毫无阻力的滑到腰间,因为腰带的阻挡,不得寸进。粗暴地扯出肚兜,扔出床外。
乔老四重新放倒肖沁樱,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房。美人似乎身体还没彻底长开,乳房不大,但是挺挺玉立,乳头只有非常小的一颗,乳晕也非常浅。乔老四如同含着一个大白馒头一样,真是极品玉乳!等把她带回教会,好好调教一番,定是一个绝代佳人。乔老四吸允地啧啧有声,在白嫩挺立的玉乳上种起了草莓。
良久,他抬起头,再次扫视了一遍横陈的玉体,真是欲语还羞,任君采颉。猛然间瞳孔收缩,再次吻住美人的俏脸,闻着鼻下幽幽的体香,急不可耐的伸手拉起肖沁樱的裙摆,一直往上撩,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便露了出来。乔老四翻身上马,细长的鸡巴抵住了美人的阴道口,此时她的阴道还十分干燥,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的话,对两人的性器有损伤,而且也没什么快感。手把住了鸡巴在阴道口打着转,手指轻轻的捏着那粒珍珠般的阴蒂。
“嗯~”身下的美人娇躯轻轻一颤,一股清亮的淫液从那条隙缝中流出,顺着股沟滴落在床褥之上。
一看差不多了,乔老四嘿嘿一笑:“小美人,哥哥插进来咯。看我怎么插穿你的处女膜!”
乔老四的鸡巴一点点的挺进肖沁樱的阴道,小穴被撑出一个O形。
“嗯~”肖沁樱的眉头紧皱,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疼痛,发出不情愿的呻吟。
“妈的,好紧。”纵使乔老四的鸡巴不粗,但身下美人的阴道太过紧窄,里面的壁肉更是一环套一环,他的心中一喜,这莫不是传说中的九曲连环?碰到名器了啊,乔老四心中狂喜,也不急着戳破肖沁樱的处女膜,只是在那一圈圈的环肉中来回挺动。
“操!看起来纯洁无暇,原来也是个骚婊子,这阴道,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你若是成了花魁,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在你这阴道里精尽人亡。”乔老四一边抽插,一遍发表感言。
他的龟头几次都触及到了那层柔软的薄膜,但又被一股力量反弹了回来。
乔老四还是小看了肖沁樱阴道的厉害,仅仅是几十下的抽插,他便被那一环环的壁肉套弄挤压,彷佛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鸡巴。“嘶~这骚穴,他爽了,别吸,别他妈的再吸了,草,你这个贱货。老子一定要操烂你的小穴,射了!”
乔老四白眼一翻,一只手臂环住肖沁樱的玉首,脸埋在美人的另一侧,胸膛死死地压住她胸前的玉乳,大白馒头被压成了饼状。他的屁股一抖一抖,不多的精液注入了美人的阴道,但都被那层薄膜挡了下来。
“小姐,你房里是什么动静一直在响,还有你的夜壶忘了。”这时一只小手掀开了挂在闺房圆形落门的挂帘,举着幽幽灯光的丫鬟走了进来,眯着睡眼嘟嘟囔囔。
借着微弱的灯光,丫鬟看见了被子高高耸起,还在有节奏的颤抖,露出的头除了小姐外,还有个男人。看着满地满床,小姐脸上狼藉一片。丫鬟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一声:“啊!有淫贼,来人啊,抓贼啊。”说完,冲过去,拼命的在被子上捶打。
乔老四正处于贤者模式,迷迷糊糊,听见一声尖叫,然后大喊抓贼。心下大惊,赶紧拔出鸡巴,一把掀开压在身上的丫鬟,胡乱的套上裤子,夺窗而逃。
这淫贼踩点时,色欲熏心,只见到丫鬟离开便急急下手,然而根本没注意到丫鬟没有开门离去。肖沁樱的闺房里还有一个小单间,这个是方便她夜里有事要传唤丫鬟。
乔老四绕开了追捕,一边遗憾没有夺取那绝色美人的处子红丸,一边又想要赶紧回到圣教逃避追捕,待风头过后再来享用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
没想到回到神火教后不久,便遭遇了朝廷围剿,几年之后圣教被朝廷和仙坊所灭。自己化妆假死,逃过一劫。回到了念念不忘的肖家小美人那处地方,一打听,肖家一家老小在几年前就已搬走,不知所踪。坊间传闻,似乎与美丽的肖家小姐有关。
乔老四一直潜伏,害怕仙坊的人追查,躲在山东帮人种地,直到山东水灾,又因为仙坊被林三所灭,他才敢来京城。这里曾经是神火教重点传教的区域,布了不少的暗子,如今很多都未启用,一直潜伏,为的就是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身影闪动,白日间殴打乔老四的魁梧大汉正在与手下的青皮吹牛。
聊起哪一片窝棚有姿色不错的小娘子,明儿个抓来好好乐呵乐呵。一说到大华的出云公主,各个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有的人更是直接打起了飞机。嘴里低吼着:“啊~公主,我的绝色美人,我要用大鸡巴插穿你!”
“唰唰唰。”在座的所有人齐齐躺下,两眼瞪圆,死不瞑目,喉咙上都被开了个细细的口子。几个正在撸管的更是在寒光透体之下,喷出了精液。人死了,鸡巴却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