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的白光闪耀,还未有时间理解发生了什么,窗户的玻璃震碎,狂风仿佛撕裂了墙壁,一个,两个,同学们被击飞,三个,四个,然后是,我腾地飞了起来,地面转了起来,下面的人和桌椅像扔进搅拌机里,直到头撞到天花板,眼前忽地黑了。
耳边又传来砖石相击的声音,是怪物的磨牙声,嘎吱嘎吱,细长尖锐,我又能看见东西了,但我宁愿当个瞎子,大鳄鱼似的怪物,忽快忽慢地爬过来,四只肥硕的脚轻轻绕过白骨,尾巴缠在一只人手臂上,晃晃悠悠地举到半空像是吃饱了的小孩在玩着乐高玩具。时间像张弦一般绷着,身后传来大叫,“快跑”,弦崩断,怪物如梦初醒般涌上来,朝我张开大嘴。
我瞪大了眼,周围还是黑洞洞的,鼻子里还闻得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我还在做梦吗?下意识拍自己一巴掌,好痛,脸都要肿起来了。看来不是梦,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四下摸索起来,湿湿的床单,水泥地板,墙壁,墙壁,还是墙壁,终于摸到了铁质的板材。
“是门吗?”我略微兴奋地转动门把手,转不动,“有人吗”,我连着拍了拍门,无人反应。
“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脑海中不甚清醒,慢慢地回想起几个人影,“小风,阿雪,究竟是…”,我努力回忆,“他们拉着我跟几个男人去了那座废弃的大厦,然后…”
门开了,刺目的灯光照进来,我被灯光晃到连忙捂住眼睛,从指缝间看到几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男人进来,他们径直走来将我团团围住,还没来得及理解情况的我被他们硬拉了起来,没站稳踉跄两步。
“哟,小妹妹,挺着急的嘛。”眼前的男人把我的脸抬起,“没见过还有你这样急着服侍我们哥几个的”,他那老鼠一样的脸上有几分玩味。
“哥,这女的还挺有料。”一双小手抓在了我的乳房上揉捏,碰到了乳头,“啊,你要干…”我发出一声喘息,刚要喝止,有发觉一只大手强行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揉搓我的小妹妹。
“行了行了,猴急什么,快带她过去吧”,听到老鼠男的话,那大个小个都停下了手,转而把我压下身,小个子拿出张布条把我眼睛蒙上。两人一左一右把我押起来,硬推着我走出房间。
我听着那大个小个粗重的喘息声,咔咔的磨牙声像梦中的怪物一般,闻着男人的汗臭,我害怕到脑中近乎一片空白。“他们该不会要干那种事吧?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小风阿雪她们呢?不是说好只是做做杂活吗,怎么又…我们,被骗了?”
时间像弦一般绷紧,虽然灯光透进布条,但我仍感觉四周黑洞洞的,我仿佛在这黑暗漩涡的中心,无限地向下,向下,我被脑中无穷的疑问吞噬…
“到了,扔她进去。”
眼前是快速袭来的水泥墙壁,我撞在墙上,手肘传来的一阵疼痛让我清醒过来。“要逃,我要逃”,我暗暗地想,他们没绑我起来,只要向有光的地方跑的话一定能逃走,我瞥了眼铁门,没有关着。
“哟,小妹妹,大哥我骗了你我很抱歉,但只要你乖乖的,让哥几个发泄一点小小的生理需求,哥几个不会难为你的。”刚转过身,就见那老鼠男靠近,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套起近乎来。
“妹妹几岁啦?”
“十…十七”,该死,我为什么要如实答他。
“十七,碧玉年华,正是少女怀春之时”,他那老鼠脸皱成一团,他在笑吗?“也是破瓜之年,今天就让咱帮你圆了这破瓜之梦呗。”听到这话,站他身后的大小个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一只猩猩,一只马猴,龇牙咧嘴的,我心中泛着恶心。
他们搓着手围了上来,老鼠脸把手从肩移到我的脸上,“大小姐,不知你意下如何呢”,初夜交给这种怪物?死也不要!大小个靠到老鼠脸身后,大门全开,就是现在!
“喂,你到底是…啊!靠!”
我对着那毛手用力一咬,老鼠脸吃痛退后,大小个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全力蹬脚,俯身从两人间钻过,向着那大开的门冲刺,“没问题的,我高中时短跑拿过名次…”
门近在咫尺,门在靠近,门不动了,门在倒退,门在飞离我!我向后倒去,摔在地上,大个子把我钉在地上。“完了”,我想。
“小b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操你妈的,傻逼玩意,给老子绑起来,他妈的今天不干死你!”老鼠脸拉起我的头发,对着我脸就是两巴掌。
我脑内锣鼓齐鸣,只有嗡嗡声传进耳中,老鼠脸大张着嘴,但没有声音,他啐了我一脸唾沫,好臭。晃晃悠悠地,我又被提起来,这回是被按在桌上,翻过身,大张着腿,绳子紧箍脖子,绑紧手,简单粗暴的几捆绳子把上半身固定在桌子上。
“哥,成了,我能不能。”大个子不住地吞口水,棍子在裤头竖起。
“差不多得了,没看见大哥什么表情吗,赶紧往后稍稍。”小个子拉着他站到桌旁,给老鼠脸让位置。
也许是那两个掌掴的缘故,老鼠脸满脸的怒容稍稍收了起来,又皱成一团,俯身捏着我的脸说,“正常,正常,你害怕大哥我是能理解的。刚才的事算扯平了,再问你一遍,老实被干还是死外边去?”
我对那脸啐了口血沫,“死也不要”。
老鼠脸拧得像条烂毛巾,青筋暴起,“死也不要是吧,啊!?”他抬起拳头直砸在我的小腹,“咳喝!”,痛觉像涟漪般般一波波冲击到我的脑中,几乎疼晕,小腹热热的,好像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
老鼠脸跳上桌子,“狗女人,贱畜,他妈的这么宝贝你这屄是吧,装,接着给我装!”他飞起一脚,脚尖直捅进我的阴穴,“你妈的,看你是个高中生,还想对你好的,让你第一次不会太难受,结果好心当驴肝肺,看这靴子不操死你!”又是一脚,抬腿直往我小肚子上踩,痛觉像柄大锤重击我的下巴,直冲头顶,热流从小腹里喷出,下体撕裂般地疼。
恍惚中,我看见大小个跑去拉架,“别踢了,大哥,她要是死了,处理老麻烦了”,“对呀大哥,想想前阵子死的那条母狗,妈的臭气熏天”。老鼠脸从桌上下来,摸摸头,在一旁呆立许久,大小个完全不敢动,虽然下面已经硬得像根铁柱一样。
过会,我缓了口气,眼里的星星已经消去,阴唇的暖意已变得冰凉。老鼠脸绕到桌旁,脸不皱着了,掐着我脸说,“小妹妹,我拧不过你,你看你多好的脸啊,这奶子多圆,屁股多翘,还是个白虎呢,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呢?”他叹了口气,继续说,“但今天你要就要,不要也得要。我看你这张嘴巴,闭这么严实,不甘是吧,我倒要撬撬看是什么玉口?”,说着他解开了裤腰带,伸出了那根肉做的柱子。大小个在骚动,“大哥,那我…”,“知道了,下面都踢坏了,没意思,归你们了”,见他摆手,大个迅速脱下裤子,把棍子凑到我的下面,小个直接脱光衣服,翻到桌上,把头埋进了我的胸里。
老鼠脸抬起手,我学乖了,就忍忍吧,我看着那热乎乎大柱子,张开嘴伸出舌头。“妈的,操个一个婊子这么麻烦”,靠近了,进来了,我的嘴巴被扩张开来,舌头被压到一边,然后大柱子停下来。“动啊,拿舌头动啊”,我照做,舌头费力地搅着龟头,钻进缝里,揉搓着这肉棍。
我集中着注意力舔着那大肉棒,没发觉身下的异样。小个子嘻嘻笑着,舔我的乳头,葡萄硬起来了,一弹一弹的,他又换着用牙齿轻咬,一阵电流流通全身,不甘心,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一丝的舒畅呢?明明是这种臭烘烘的怪物,连最重要的初夜都给了靴子,可为什么还…我的身体原来是婊子吗,我这么下贱吗?
“哥,都说嘴巴毒的女人皮眼紧,我,我能试试吗”,大个子的肉棒膨胀到极限,一颤一颤的,小个子埋在胸里含糊不清地回应了他,“好,好,屁股紧的女人没玩过”,大个子看着眼前这紧俏的屁股,雪白的大长腿,咽咽口水,两手压紧我的大腿,肉棒直戳进我的后庭。
“唔唔!”
滚烫的异物捅进了我的后庭,它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刺着,娇嫩的肉被它这么搅得零七八落。屁股被撑大,撑大,连盆骨感觉都要变形,我顾不上嘴也顾不上胸,只注意到自己的皮眼在吮吸大肉棒。我到底是怎么了,要,要升天了…
“小妮子,看爷这招”
钢钉从小穴中刺入,撕裂的伤口又疼起来,这根钢钉滑过阴道,直直刺入子宫口。我浑身猛烈震撼,淫液从小穴喷出,反而润滑了阴道,活塞运动愈来愈激烈。子宫口每次被冲击,一阵酥麻都跑遍全身,我在脑中举了白旗。
我感觉头发被拉了起来,已经顾不上看了,接着嘴巴被撑到极限,我已经,已经,大铁柱子像蛇一样滑进我的喉咙,居然,连喉部也在扩张,我像蛇吞象般,被迫极力张大,我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反胃到极点,但它还在抽插。我胸上的牙印刺痛,但那钢钉冲击子宫壁带来的剧痛与极度快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小妹妹,小妹妹真的要撕裂开了,但那大肉棒还在向我身体深处进发,让我不禁扭着我的腰。
我是婊子吗,我真下贱,啊,好痛,但是好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随他去吧,我只想要肉棒,我只想要快感,我只想要被操…
一阵阵热流在喉部、子宫、直肠涌出,我达到了绝顶,世界变得白茫茫一片。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在迷糊中我听见他们野兽般的咆哮,闻到浑身的精液臭味,瞥见满身的白浊,根根林立的肉棒,酒池肉林。我被解绑,趴在桌上被像狗一样操,被人拿着我的脚足交,连腋下、眼睛、头发都被喷满了精液。
再度醒来时,我发现我回到了最初的小房间,黑暗中,我带着满身精臭,抱着身子,蜷缩在那床单上。我哭了,可我,还是想要…我把手伸向小穴,恍惚中我闻到了血腥味。
血腥味,湿湿的床单,死掉的母狗,血腥味,湿湿的,死掉的,血,血…死!!
我翻身扔掉了那张床单,宁愿躺在冰凉肮脏的地面上,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初夜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