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戒所已经过了一周了,这一周里每天对紫萌来说都是想从记忆中抹去的回忆,当入睡时,白天的事情向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一遍遍掠过,看不清画面,只有粘稠又肮脏的黑色色调印在每一幕上,紫萌感到自己的精神快要扛不住了,她很怀念自己的朋友们,本来她全身心投入进网络就是缺失的情感在渴求代餐,淡漠的亲情需要友情或者,爱情去填补,但是现在她被隔绝在一片孤岛上,由网线牵连的羁绊,太容易断掉了,紫萌开始厌恶每一次的太阳升起,想拼命的攥住相对安稳的黑夜时光,每一次被拘束在床上,虽然身体无法辗转反侧,但总是久久难以入睡,睡眠不足导致精神萎靡,精神萎靡又会导致学习效率降低从而加重惩罚,恶性循环已经极其严重的摧残了紫萌的身心,秋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最后还是违背网戒所的规定私下联络了紫萌的父母,让他们下周周末来看紫萌一次,并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紫萌,给她一个值得期盼的日期,不得不说,有了期盼之后紫萌的精神状态有了极其明显的改观,但如果秋露知道事后的发展的话,可能宁可放任紫萌继续绝望,也不会去做出这个决定吧,可惜,事情正在朝着谁都不知道谁都阻止不了的方向发展去。
心中有了期盼,这一周虽然施加于肉体上的苦痛并无减少,可总觉得这一周好像过的特别快,到了周六,涂校长亲自把紫萌领到了录音室,把紫萌双手锁在背后,脚固定在了椅子上,“你把纸上的内容用自然地语气读出来,我给你解开压舌板,你不要耍什么花样。”涂校长走到紫萌身后,解开了紫萌的压舌板,紫萌活动了一下舌头,因为近两周没怎么说过话,再加上嘴里时时刻刻有道具,已经不太能好好的发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涂校长把桌子上的纸张立了起来,方便不能低头的紫萌阅读:爸,妈,你们不要担心,我在这里过的很好,老师们对我很好也很耐心,尤其是涂校长也很关照我,过去我一直沉迷于虚拟的快乐里面,却忽视了现实的美好,现在我还在学习待人接物的礼仪方面,虽然课程很紧凑但是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你们完全不用为我担心。紫萌看到这张纸才反应过来,网戒所根本不会让自己跟父母对话,而是要播放事先录好的录音,紫萌死死的咬住下唇,咬出了血,涂校长等了一会儿,走到紫萌的面前,看到她嘴边流出的血,笑了,“不打算读是吗?你是不是觉得你父母就快来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吗?只要我拿不出你的录音你的父母就会起疑心就会要见你就会接你出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小丫头?”话没说完,涂校长就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紫萌瞬间瘫了下去,只剩手脚的拘束把她吊在椅子上,紫萌咬紧牙关,力道大到已经超出了牙齿的硬度安全范围,“哦差点忘了上保护措施,”涂校长关闭手上的遥控器,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专门用来保护牙齿和舌头的夹板,“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读不读?”紫萌已经横下心来要撑到父母过来,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杂种,你今天有本事就弄死你姑奶奶我,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依着你!”涂校长一直等紫萌骂完这一句话才走过去按住紫萌的两侧脸颊,把手里的东西赛进了紫萌嘴里,然后没有打开遥控器,反而开始操作录音室里的电脑,不一会儿电脑里就传出了紫萌的骂声,涂校长拿起了手上的遥控器,“小丫头,你说我把这段录音发给你父母听,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会不会拜托我对你多加管教呢?我待会儿给你打一针镇定剂,待会儿就跟你父母说因为你十分冲动出现了自残现象,所以给你注射了镇定剂,你父母又能把我怎么样又能说我什么呢?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急了吗?别急小丫头,不服从于我,你要先付出些代价才行。”录音室经常用来处理不服从管教的女孩子,所以这里的器械齐全程度直逼惩戒室,涂校长从一个柜子里搬出一个蓄电池,从上面拖出两根电极,又在紫萌看不到的地方倒腾了一会儿紫萌的贞操带,“好好享受吧。”涂校长打开了蓄电池的开关和项圈的开关,然后走到旁边坐下静静的欣赏紫萌的反应。
紫萌只感觉电流沿着金属的尿道栓和肛栓击穿了自己的身体,身体肌肉靠着本能绷直,全然不顾手腕脚腕被金属硌的生疼,项圈上的电流更是一瞬间紊乱了神经最密集的脖颈,剥夺了全身的控制权,如果说脖颈上的项圈为了尽量减小对肺部和心脏的影响还是个相对安全的程度,那撕裂下体的电流则是毫无慈悲毫无怜悯的带来无法忍受的极致的疼痛,过了一分多钟,涂校长关闭了开关,“怎么样?小丫头?即使你跟我耗在这里,我也有备用方案,但如果你好好地读完这些,还能少受写苦痛。”说完涂校长并没有等紫萌答复,直接打开了电流的开关了,看紫萌又抽搐了几十秒才关掉了开关,走过去活动了一下紫萌的咀嚼肌硬是拿出了嘴里的夹板,紫萌脸上的肌肉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阵一阵的抽搐,但艰难的吐出了一个音节“说”。
随后涂校长给紫萌开始录音,排除了哭腔棒读等数个废弃版本后,还是录好了所需要的片段,并且又加录了几个音节“谢谢,对不起,嗯,我会努力的,好,再见”等,之后涂校长把紫萌带到了一个类似银行柜台的地方,上半是透明的玻璃,下半是大理石台,涂校长给紫萌从头上套下去一件白色的衣裙,又给紫萌带上一个口罩,立领的衣裙恰好盖过了脖颈上的项圈,口罩下面确实没有堵上紫萌的嘴巴,涂校长拿出一件金属板,立在了紫萌背后,紫萌被迫昂首挺胸,无法弯腰,然后涂校长把连着紫萌双脚的铁链提起,拉到紫萌背后锁在了椅子上,又把紫萌的双手锁在了大腿上的扎带上,这样从玻璃外面,因为大理石台的缘故只能看到紫萌的上半身,双手自然搭在腿上,处理好紫萌之后,涂校长关上门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紫萌的父母便在涂校长的陪同之下走到了柜台另一侧。
“紫萌她可能是因为吹空调染上了流感,所以为了安全我们才在医院的隔离室见面,嗯对,我们是正规的三甲医院,您可以放心我们的医疗水平,啊可能是我们担心学生们晚上太热所以统一开的中央空调,我们会叮嘱她的宿管注意别蹬被子,是您说的是,嗯,您女儿交给我们您尽管放心。”涂校长陪同紫萌的父母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给他的父母倒茶,同时对着角落的摄像头使了个眼色,接着室内响起了紫萌的声音,由于事先录好的音节和专人操纵,对话进行的竟相当顺利,“嗯,再见,我会努力的。”随着这句紫萌的声音响起,涂校长接过了话,“紫萌还要在这个室内输液,我先送二位离开吧,嗯,我们一定全力照顾紫萌,请二位放心,嗯,如您所见她现在成长了许多,再多在我们这里待一段时间肯定成长的更好,是,不光是我们的功劳,您女儿自身也非常努力,您过奖了。”随着涂校长和紫萌的父母关上门,紫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淌了出来,“呜,不要走,你们回来,妈妈救救我……”紫萌的脚腕被镣铐磨出了血痕,手腕上更是已经流下了血液,声音已经嘶哑,却全然没有被紫萌的父母所察觉,放录音的家伙关掉了紫萌房间里的灯,只剩下被锁在椅子上的紫萌在黑暗的房间里啜泣。
过了许久,涂校长冷着脸走进了紫萌这边的屋里,打开了灯,灯光刺的习惯黑暗的眼睛生疼,“因为无论你什么反应也传达不到外边所以我就想着考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看来还是欠教育,看来要给你加上洗脑的课程了。”涂校长把紫萌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开始给紫萌的伤口处上药,过了会儿,蒋姓女人走进了房间内,“您找我?”“把她带去楼顶,罚站三个小时。”“她不还是处子吗?”“练芭蕾的肯定早就撕裂了,刚才给她电击过下面,尿道和肛门记得上药。”“好。”蒋姓女人等涂校长给紫萌上完药,拖着紫萌走到了医务室,把紫萌锁在了诊疗床上,然后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拿着紫萌贞操带的钥匙走了过来,先拧了几个旋钮,把紫萌体内的栓塞体积缩小,然后慢慢的抽了出来,紫萌被电击过的下体只感觉钻心的疼,嗓子里发出根本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当栓塞完全抽出来之后,长时间无法使用的括约肌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紫萌失禁了,好在由于水分一直补充的比较多,所以味道不是很重,但这无疑给了紫萌的精神当头一棒,直到蒋姓女人给紫萌上完药,紫萌都没从自己没有栓塞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排泄的念头中缓过来,紫萌觉得她已经没办法变回正常人了,上好药之后,蒋姓女人把紫萌从诊疗床上解开,带到了顶楼,只见地上一个铁板,铁板上垂直着一根铁棍,铁棍顶端比较圆滑,看起来有一部分缩在铁管的下面,蒋姓女人把紫萌的双手锁在背后,一只手提着紫萌的项圈 另一只手把可伸缩的铁棒消毒润滑后径直插进了紫萌的花蕊,当看到铁棒的形状时紫萌就猜到了会发生什么,拼命的挣扎,可蒋姓女人力气太大,扯着项圈给紫萌拉离了地面,在强烈的窒息感中,紫萌只感觉有异物插进了自己的秘密花园,蒋姓女人松开了紫萌的项圈,随后把铁棍伸长固定在了紫萌的体内,虽然是第一次有异物进入紫萌的体内,但是却没有流出血液,蒋姓女人把紫萌固定在铁棍上,随后就转身离开了艳阳高照的午后天台。紫萌此时眼神发直,满脑子都是有东西插入了自己的秘密花园里这件事,在脑海中一幕回忆尤为明显,那是紫萌恬恬和晓月,在搜捆绑教程时学习到了性知识,然后三人在电脑前约定好在成年的那一刻大家一起进行成人仪式。“对不起我打破约定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紫萌默默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沿着脸颊落下,嘴巴一直念着对不起,此刻紫萌所有的求生意志彻底被击碎,丧失了一切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和欲望,紫萌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天台并不是很高的边缘,做出了决定。
此刻秋露正在被涂校长教训,私自联络紫萌父母的事情被涂校长知晓,涂校长极其愤怒,扣了秋露的工资,一顿臭骂还不忘威胁她,秋露也没敢反抗,但在听到紫萌在天台罚站时秋露才像疯了一样一把揪住涂校长的衣领,“她才十五岁!她还是处子!”涂校长冷笑了一声,“练过芭蕾怎么可能还是处子,早就在不知道哪次拉伸的过程中献给不知道哪个老师了。”秋露松开涂校长,急急忙忙的往楼顶跑去。
铁棍支在紫萌体内,紫萌的金属鞋板令她无法跳跃,她无法脱离这个铁柱——在正常情况下是这样,可是紫萌此时下定了决心,全然不顾身体的痛苦,用力开始前后摇晃铁棍。尽管为了稳定和牢固,与铁棍连接的被脚踩住的铁板相当大和稳固,但毕竟为了搬运和移动,没有那么大也没有固定在地面上,所以紫萌丢弃了疼痛的恐惧心,她要把这个铁棍带着铁板从竖着变成横着——哪怕双手被拘束在背后的身体会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一次晃动,两次晃动,三次晃动,终于砰的一声,紫萌脸朝下摔在了地面上,剧烈的疼痛混杂着血液从眉心处蔓延开,但紫萌没有犹豫,压抑下去身体的所有痛楚——反正不会再有了,她用疼痛异常的姿势把铁棍从花蕊中抽出,随后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天台边缘。
秋露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天台上,“紫萌!”一声大喊响彻了整所网戒所,紫萌回头看了一眼,对着秋露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头往后倾,头朝下的向着天台外面栽去。秋露拼了命的跑了过去,好在她赶上了,她抓住了连接紫萌双脚的铁链,可一个人的重量加上全身的金属器械,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拎起来呢?握住栏杆的另一只手也因为栏杆上紫萌的血液而变的非常的滑,秋露咬了咬牙,拉着紫萌链子的手前后荡了起来——她要把紫萌从顶楼的窗户里甩进去,可是力是相互的,手上紫萌的重力和晃动起来的离心力,把秋露的身体也从天台上扯了下去,秋露咬着牙,用力把右手拉着的铁链朝着窗户再一次荡过去,然后松开了手,“啪”的一声玻璃碎裂,紫萌夹杂着玻璃碎片和血液被扔进了大楼内部,而秋露的左手抓住的栏杆却是因为这一次的大力,在血液的润滑下左手脱离了栏杆,秋露的身体径直的朝着地面坠去,随后,类似麻袋落地的声音传到了紫萌的耳朵里,而紫萌也在这时在血泊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