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无限恐怖】
咿——
一声嘶鸣。
「不要在这里——有人。」
秦薇薇她的脸色红润,无限娇羞的说道。
大头微动,如今的他呈站立式,两米多的身高,宛若巨人。
他在调整身体角度,将秦薇薇白花花的肉臀对着白柔。
这样一来,白柔就看到。
臀瓣中大腿部位,有一根长茅般的坚硬物体正狠狠的顶着秦薇薇的私处。
大头托着秦薇薇肉臀,汩汩的精液泛着乳白,肉臀被抬起,显露的阳根又粗又黑,宛若擎天大棒。
大头歪着头嘴里嘀咕着听不懂的语言,眼神似示威又似炫耀的瞄着对面的白柔。
他那本就粗阔丑陋的面孔,嘴唇一咧。
似笑非哭!
随之,秦薇薇被抬起的肉臀,被狠狠地挫下、
啪!
粗长的阳根被贯入她的体内。
「呀——」
猛烈的冲击,秦薇薇仰天尖鸣。
巨大的冲击力,使她的身躯无限的仰起,四肢无力的铺散开。
昂起的头颅,硕大的弹胸,以及无限弯曲,仿佛腰肢要折断的姿态呈现。
唯有腰肢上缠绕的手臂,使她的臀依然紧紧与男人的躯体贴合在一起。
绝美的素颜,尽是痛楚,她的眼中竟然出现了眼白。
惊得白柔一跳。
这是多大的冲击力啊!
她没想到那大块头男人如此大胆,竟然把自己当成空气,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这说明什么?
房中人根本没有道德理论,羞涩之心。
其次就是对她这个外来人是赤裸裸的示威,藐视。
白柔身为一个警界精英,那里容得对方如此放肆。
再者,道德伦理,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也不允许,并且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让她情何以堪。
先前的偷窥,那是属于职业使然。
如今,却是触及她的底线。
「下流。」
白柔骂了一句,她的身体一矮,然后两只手在地板上面用力一按,人便快速窜了出去。
身体高高的跃起,经过特训时候常用的金鸡独立式直袭大头的跨部。
显然,她要把男人那个部位给废了。
作为一个专业训练的警员,白柔对自己这招非常有自信心,她甚至想到接下来那大块头男人的凄惨模样。
身体下坠太快,一脚前伸,凶狠的踢向大头胯下正中那挂着两个肉囊。
异变突生!
白柔刚才的偷袭完全是一气呵成,完全让人反应不过来。
即便狮面在这一刻也忍不住生出钦佩的目光。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难怪这女子这么大胆,感情她还懂得搏击术。
可是,当白柔有所行动时,她那凌厉、凶狠、快若闪电般的袭击即将踢到目标、侧面,同样是快若闪电踢向白柔的脚板。
砰——
两人的脚用力的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然后,他们的身体同时落地。
嘶啦——
白柔还没来得及站稳,然后她身上的黑色紧身裤就撕裂了。
只觉得胯下一凉,红色的打底裤都露了出来。
当眼前这难堪的一幕出现在眼前时,白柔也有瞬间的恍神。
懵了。
胯间一抹鲜艳的红与她身上的黑,形成一幅醒目的风景线,不很好看却像有
诗意的油彩画。
「啊!」
白柔终于反应过来,脸上带着莫名的惊慌与气愤。
「身手不错,嗯!内裤更好看。」墨镜男点评开口道。
「无耻!」
白柔面带惭羞愤慨骂道。(墨镜男即是狮面,以后统称狮面。)
狮面身躯微墩,然后做出白柔同一样的动作片两只手在地板用力一按,人便快速冲了过来。
白柔做出防守,双腿交叉,红色打底裤都露了出来。
可惜,她好像知道自己要经常和人动手似的,内裤是四角的,就像是一条小短裤。
想要窥探到的春色也不可能。
砰——
两人砰在一起。
白柔踉跄后退……
狮面紧跟而上……
然后,他们的身体扑在一起。
白柔的身体一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式,竟然把狮面扛了起来。
他们的身体倒地,白柔的两只脚呈三百六十度的弯曲,顶在肚子上狠狠地想把狮面弹射出去。
可是……
如此用力,竟然没办法把他弹开。
陌生的男性气息,近乎肌肤相亲的接触,男人的实力让白柔忍不住惊恐万分。
这个男人实力果然比她强,怎么办。
她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身体后退,期望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丝质柔软。」
狮面迅速跟上在白柔的耳边说道。
同时他的手不经意略过白柔胯下那抹红艳。
白柔只觉私密处有一股火热袭来,身体忍不住一颤,紧接着泛起无数的鸡皮疙瘩。
自己私密处被一个陌生男人摸了。
「你……无耻下流。」
「无耻?」狮面的身体压在白柔的身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是他们无耻,还是我无耻呢。」
狮面伸出手指着一旁大头和秦薇薇。
二人紧贴着身躯,大头胯下又粗又长的阳根穿梭其中。
「你知不知道?」
狮面以询问的口气仿佛对着白柔说道,「男人攻击女人并不一定非要用上手 和脚。」
「嗯?」白柔一愣,便明白了狮面的意思。
果然,在她的大腿部位,有一根长茅般的坚硬物体正狠狠的顶着自己的私处。
「下流。」
白柔嘴中似乎也就那么几个骂人的单词。
同时她身体一矮,也顾不得什么丢人不丢人。
一个懒驴打滚,连滚带爬躲了出去。
啪啪啪!
狮面双手两合响起巴掌声。
这简直就是对她赤裸裸的侮辱啊,白柔尴尬的爬起来,道理人家不讲,打架赢不了。
怎么办?
啪啪声又持续传来,白柔忍无可忍,大吼一声。
「还有完没完!」
「咿呀!」秦薇薇鸣叫起来。
随即她表情惊愕,直至转为羞涩。
她误解了,啪啪声是大头与女人肉体碰撞发出来的。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肝脾胃肾,那个憋气啊。
「你想怎么样?」
对方太强,她虽然惊慌恐惧,也在拖延时间想办法。
狮面面无表情,盯着她说道。「乖乖的呆着,我保你没事。」
没事,鬼才信。
白柔嗤之以鼻,不过还是作出一副困得模样开口道。
「不行,有些困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家人?呵呵。」狮面墨镜下眼睛闪烁,他笑了。
「白柔,江都人,父母双亡,三级警督,25岁,身高6公分,体重55千克,呃,对了,左臀正中有一红色印记,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你你……怎么……知道。」
白柔呆呆的看着狮面,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越来越剧烈,呼吸都不时停滞,一脸茫然。
「他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清楚?」
白柔完全懵了,站在那里,她觉得天旋地转,觉得这一切已经突破了不可思 议的极限。
「他甚至知道自己的臀部红色印记?」白柔坚信就算跟自己最亲密的人也不会知道的。
再者她是孤儿啊。
「你………你…………」
白柔歇斯底里,抬起手指着狮面。
「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狮面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他恰似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
「你的……眼镜,呃,知道了,你能看透衣服,不对,还能看透隐形玻璃,我明白了。」
白柔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自己被发现,原来都是因为狮面脸上这幅墨镜。
可马上她又意识到,狮面怎么对她的身份如此透彻,这又是因为什么?
「想要答案么,我给你。」狮面伸出手掌突然吐出一句莫名的话语。
「什么?」白柔下意识的回了句,她看着狮面,手掌平平,五指修长,根本 就没什么啊。
「这里是永泰岛,它等于在我掌心。」
随后五指合拢,然后握成拳头,狮面目视白柔问道。
「明白了么?」
白柔本就冰雪聪明,她稍一转就明白了狮面话语的含义。
只手遮天,永泰岛是他的天下。
这么说,从她踏上永泰岛就落入人家的手掌心,还不自知?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狮面展开紧握的拳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开口道。
「永泰岛太小了,也太安逸了,像我们这种人整天无所事事混吃等死,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看,那两人……」
狮面指着正在交合的二人,徒自说道。
「对你来说是不是新鲜刺激呢。」
「而你……」狮面指着白柔道。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新鲜刺激的事儿,我又怎么让它溜走呢。」
白柔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叫了出来,对面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嗖!
狮面一个健步冲过来的,白柔根本就没醒过神来,两具身体就贴在一起。
狮面身体感受着白柔结实的身体,鼻腔里是她呼吸出来的带有甜味的气息,
说道。
「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说话的同时,嘴巴就朝白柔那张正要说话的嘴巴,狠狠地吻了过去。
突然!
白柔用柔软的手掌心轻轻的托住狮面的下巴,手掌就化托为抓,摊开的小手瞬间捏成一只鹰爪。
凌厉、凶狠、快若闪电般的袭向狮面的脖颈。
几乎只是一个变招,中间根本就没有任何距离,也完全不给对手反应的时间。
难怪白柔没有惊慌尖叫,感情她是以身犯险,出其不意。
这女人真狠,不过我喜欢。
狮面本来面无表情有了一丝分化。
这女人,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女人可以做杀手,不过更适合做对手。
呃,是床上那种对手。
狮面仰头,防止被她拉住卡主脖子,同时双腿用力,身影来的快去得也快!
「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他左手五根手指头化掌为抓,借着整个身体倒窜的啥那刹那,一抹黑色的布条被撕扯下来。
嗖——
白柔早已预料,她不顾胸口露出一抹艳红,蹂身而上,右腿化作一条鞭子抽在狮面的身上。
砰!
狮面的身体轰然落地,房间唯一的木沙发散了架。
狮面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黑色墨镜下眼神似乎泛起兴趣的光芒。
他手中抓着两块黑布条,扔向白柔。
「还你。」
白柔脸色有些发白,胸口衣襟少了一块,露出红色的乳罩轮廓,右小腿更是断了一截,显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卑鄙!」
白柔说话的同时,狮面根本没给她时间,人便主动朝着白柔扑了过来。
形如幻影,双腿如风车,劲风呼啸。
每一击都有布条带出来。
龙爪手式,第二式,第五式,第十一式………
白柔不停的后退,狮面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前行。
房间不大,白柔的身体已经退到墙壁,狮面如影随形。
龙爪手第十二式,十三式————————
黑色的布条犹如天女散花,纷纷扰扰…
白柔像是不知疲倦,永远也不会停歇似的。
眼花缭乱,不断地阻挡,抵抗。
这一幕显得格外的诡异。
正恍神间,白柔的心猛的一空,好像有什么东西再流逝。
这是怎么回事?白柔不确定。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因为狮面的攻击,她根本就无暇顾及,只能被动的闪避和防守。
身体上的黑装早已化作布条,消失殆尽,而她恍然未觉。
此时她早已力竭。
她的全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在她脚作长茅攻击狮面胸口的同时。
她身躯仿佛化作蛇,摇臀挺胸。
金蛇脱壳!
两腿内侧贴紧地面,上身向后弯曲,纤腰弓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完美的衬托出她挺翘的圆臀和胸部,身体突然间如蛇向旁边窜去。
刹时间,站立的白柔,美妙的酮体呈现。
脖颈圆润,腰肢纤细,双腿笔直而修长,小麦色的肌肤上尽管布满汗渍,却依旧难以遮掩它的光芒,反而更是增添了几分诱惑。
「啊!」
直到此时,白柔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
她尖叫着,神色更是复杂难明,恐惧,悲愤,悲伤,绝望……
美艳的脸上,那丝野性消失的干干净净,眼中带着不甘和痛苦。
少了黑色的外衣,她的身材更显妖娆苗条,双乳及私密处就那么的暴露在空气中。
狮面手中多了两抹红艳。
一抹是她的乳罩,而另一抹则是她的底裤。
他作姿态搁在鼻间轻嗅,这让白柔化作癫狂,猛的冲了过去。
冷若冰霜的俏脸闪出死寂,摇晃着丰满的胸部,像两只兔子,腾挪间上下起伏,妖娆的身段煞是迷人。
呼………
白柔一脚踢出。她只能这样,因为身体上唯一的她还有鞋子。
大腿间,一览无遗。
狮面甚至能看到私密处……阴唇微微的裂开一道缝隙,那抹粉红唇肉。
直立在地上的左脚和踢出去的右脚几乎成一条直线。
可见,这个女人的身体柔韧度极佳。
更让人诧异的是,她的私密处好像有粘液,显得极为湿润。
显然白柔绝不像她的外表那样。
脸若冰霜,内心如火,怪不得她的内衣会是红色。
狮面反击了。
他张开的双手向中间合拢,闪电般出手,一把抱住了白那条又长又嫩又结实的大长腿。
长腿落入狮面的手里,在他抚摸下,白柔只觉身体麻麻痒痒,极其难受。
当狮面的大手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的身体竟然出现一阵轻微的颤栗。
狮面此刻手指摸到她的私密,手指正准备插进她的阴唇,一点寒意从身边直透向左胸心脏。
异变!
一击杀必的攻击手段。
犀利无比的……
一柄脚跟连着的匕首,直刺向了狮面左胸处……
躲是肯定躲不及的了,白柔的一击必杀,仿佛无懈可击。
砰——
狮面在她私密处的手化掌为拳。
再间不容发的一瞬,一圈轰出……
打在白柔的——私密处,也就是裤裆。
这一招即不要脸又不要脸,简直是突破了男人无赖无耻的底线。
可是,效果却是非常明显的。
裤裆不仅仅是男人的敏感脆弱部位,对女人来说也同样如此。
白柔受此一击,只觉得血气上涌,整个身体都处于瘫痪状态。
匕首仅仅刺穿狮面的左胸,留下几滴血迹。
咣当!
全身的酸麻让她无力,匕首掉在了地板上。
狮面抱着她的一条长腿,像是金鸡独立一般把她的腿掰的与她的脸齐平。
两团镶着嫩红玉珠的丰满就在眼前,他的手裹在上面狠狠地揉搓。
「呃——」
一声痛苦的嘶鸣声从白柔口中喷了出来。
狮面目视,他很生气。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手遮天,没想到差点阴沟里翻船,这让他如何不怒。
看来自己还是膨胀了,亦或是这就是轻视的代价。
白柔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那弹性十足的肌肤,随着扭动的腰肢在左右打摆, 期望能摆脱狮面的纠缠。
「我!#¥%……你要做什么!」白柔惊慌失措。
狮面不管她的呼叫,他一把搂住白柔的腰肢,并且把她的腿也给圈揽进去。
这样一来,白柔一只脚着地根本就用不上力。
然后,狮面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柔紧紧的闭住嘴唇,摇头晃脑试图摆脱。
「唔唔……」
狮面的嘴巴只能含住了白柔的嘴巴,在嘴唇之间徘徊,舌头根本就伸不进去。
白柔又急又气。
这是她的初吻!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失去。
狮面咬住她的嘴唇,剧痛无比,她的眼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终于——
她的嘴张开了,狮面趁机而入,他的舌头和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白柔一下子就懵了,脑袋一片空白。
狮面很有征服感,不过很快他便抬起头来。
痛!
锥心的痛!
伸手摸一把嘴巴,竟然有鲜血溢出。
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狮面真是气啊。
妈的,差点在这女人身上翻船两次。
于是他的从容淡定消失了,展现出他的野蛮与暴力。
他松开缠在白柔腰肢的手,白柔直立的大长腿迅速垂了下来。
白柔急忙转身想跑,白花花的臀晃动着诱人的光芒。
哐——
狮面从背后压着她,口齿不清的开口。
「警花又如何,今天我让你屁股开花。」
话毕,狮面就一巴掌抽在她翘挺多肉的臀部上。
啪——
她的臀肉微颤,手感非常好。
「滚开,啊」白柔又羞又怒,挣扎又无用。
啪——
狮面真的怒了,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啊,我要毙了你。」
啪——
啪——
……
「呜……」
白柔哭了。
被打哭了。
狮面手劲儿原本就大,抽白柔的屁股时又带着怒气,每一巴掌抽下去都是实打实的结实。
他这一巴掌下去,和一棍下去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白柔就算再厉害,也终究是个女人。
女人的屁股是敏感部位,又是脆弱部位。
被狮面这般抽打,能不痛吗?
如今,她的臀又红又肿。
真是花儿朵朵开。
狮面怒气出了,又恢复到原先那个平静无波的神态。
他默默的放开白柔,任她趴在地板上。
白柔哽咽着,匍匐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那边,大头持之以恒,秦薇薇在他胯下奔腾。
新的一波高潮似乎即将来临。
只见秦薇薇面带桃花,眼含春水,娇艳欲滴。
她浑身布满一层粉色光晕,这明显是春意焕然,淫欲崛起的征兆。
阳根尽情地穿插在她的小穴。
原始的动作化作妖娆,如梦如幻,让人血脉偾张,欲火焚身。
「咿——呀!」
尖昂、又仿佛带着新生儿的嘀叫,在房中回荡。
滚烫的精液,喷射!
噗!
大头似乎造成完成了使命,将阳根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蜿蜒绵亘,挺拔、粗壮,宛若婴儿手臂。
刚抬起头的白柔,这一幕映入眼帘,她面露惊恐,花容惨白。
这么长……
那么粗……
她怎么受得了?
原本对秦薇薇的厌恶,消失殆尽,有的只是同情及绝望。
我绝不会屈服的,宁死不屈。
白柔把嘴唇都咬出血都不觉,她暗暗的下定决心。
「看到她的结局了么?」狮面蹲立在她面前,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平静无波的开口。
他的姿态好像…好像在摸一只狗。
白柔摇晃着头颅抬起头,眼神含着无比的恨意瞪着他。
「你也会和她一样。」
手挑起她的下巴,左右摆动着,狮面面无表情注视着白柔。
「呸!」
一口唾沫吐在狮面的脸上。
狮面不以为意,反而捻起搁在嘴中吸吮,这让白柔感到恶心。
「这个女人她的丈夫曾经是你们局长的夫人。」
「这……不可能。」
白柔如遭雷击!
狮面一手砍在白柔的脖颈大动脉上。
霎时间,天旋地转。
白柔带着惊恐绝望的眼神昏死过去。
不可能么?
狮面站起身自语着。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有的只是……」
「有的只是……无限可能!」
【二十四章 亲情之刃】
吴雪在对面的房门外,慢慢按响了门铃。
「来了。」
熟悉的声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
然而,他声音戛然而止。
那张浮现着几道眼尾纹的苍老脸庞,神色突然大变,原本平静的脸庞上,突然涌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嘴唇也在激动中蠕动了几下,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吴雪,这是他的女儿吗?
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粉红职业套裙裹着她苗条的身段,艳丽照人的脸蛋,略带妩媚地眼神,粉白的一段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项圈),风情万种的长发,靓丽夺人耳目。
这是自己的女儿吗?
既有熟悉感又带着陌生感。
「爸。」
吴雪眼睛里含着眼泪,声音都有些呜咽,,她眼神含着一丝的哀怨,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吴中堂身躯微微颤抖,蠕动着嘴唇,那只枯瘦干瘪的手悬起指着吴雪,想要呼喊,却发现心颤的厉害!
「你是…我的女儿…」
吴雪娇躯一颤,俏脸霎时惨白。
难道那天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
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父亲侵占,这噩梦般的经历,吴雪不堪回首。
「我的女儿…呵…长大了!」吴中堂说不出是笑还是哭的开口道。
那天的事情,他真的记得!这是在说我不知廉耻么!
吴中堂这句话却让吴雪脸色更加惨白,她觉得眼前一黑要站立不住。
「哎,小雪你怎么了,爸爸太高兴了,看到你变化那么大,都不敢认你了,哎!真是变化好大啊!」
吴中堂赶紧扶住吴雪,蠕动着嘴唇突兀的喋喋不休。
一瞬间吴雪清醒过来,傻傻的问道。
「爸,你……不记得…你还记得…」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什么记得不记得,你是我的女儿。」
「啊!」
原来我误会了,他真的不记得那天的事。
吴雪放下心来,不过看到自己的父亲,她老觉得不自在。
想起那天自己竟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吴雪不由脸上布满红晕。
***************
宽敞的席梦思大床,大大的落地窗帘,房间中装饰非常的精致,清一色欧洲风格的现代化装饰,而且房间内不但有液晶电视,还有冰箱,空调,桌子等一系列现代化家电。
看到房间的一切,吴雪心里有些欣慰,她在想,这也许就是她付出的代价吧!
「小雪,这里的工作还满意吗,」
「嗯…」
「哎,你也别嫌爸唠叨,当爸知道你来这里工作,开始爸心里是高兴的。」
「小雪长大了,爸很欣慰,这里的一切,爸也知道,都是因为你,爸才能住进做梦也来不到的地方。」
「你能有出息,爸很自豪,但小雪,爸告诉你,千万不要为了爸而委屈自己。」
「爸!你说什么呢?」吴雪有些复杂的开口。
「听爸把话说完。」
「如果工作不顺心,咱就不干了,这里虽好,毕竟不是我们的家,知道吗?」
「爸,知道了,我…工作…挺好的,真的。」
「哈哈,小雪说好,那就真的好,爸爸跟着你享福喽!」
吴中堂开怀大笑。
家是什么,是上有老下有小,是亲情是温馨的港湾。
笑声渐止,只是吴中堂有些不对了。
吴雪的呼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还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
吴中堂眼中笑意缓缓消失,眼神变得呆滞和麻木,一动不动僵硬的站在那里。
吴雪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心跳越来越快,赶紧拽着吴中堂衣襟开口。
「爸,你怎么了?」
亲切带着熟悉的呼唤,吴中堂眼神多了一丝生气,他甚至往前跨了几步,有些疑惑的四周看了看。
这就让吴雪额头开始冒汗了,她甚至颤抖起来。
吴中堂也瞪着眼喘息有些不稳了,猛的看向吴雪。
「我是你的女儿…吴雪啊。」
吴雪心跳的越来越快,看到吴中堂瞅她的眼神,这分明就是那天的…模样。
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
很明显,吴中堂又变成那天的样子,她可不想再重蹈覆辙,吴雪慢慢向着房门退去。
咔嚓!
房门打开。
当吴雪把提着心要放下来一刻,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双双臂拦住她的腰肢。
砰的一声响,门又被她挤死了。
「啊!」
吴雪脑海嗡的一声,下意识的就要躲。
可手臂拦在她的腰上,往哪躲。
还没等她醒过神,手臂顺着往上爬,隔着粉红的职业套裙一下握住她胸前那两对丰满。
紧接着,一个散发男人气息,带着宽广的身躯,就直接将她搂在怀中……
「不要啊……」
吴雪很清楚他是谁,熟悉的味道,不管她愿不愿意顺着她的鼻翼往里钻。
吴中堂表情呆滞,俨然如换了一个人似得。
他动作麻木,虽然僵硬却一丝不苟,好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
两只手覆盖的丰满,没有丝毫的怜花惜玉,狠命的揉搓,虽然隔着衣服,但吴雪还是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传来。
特别是她大幅度的蠕动挣扎,下体更是不堪重负,让她整个身体酸软乏力。
要知道,她下体可是插着天堂组织的贞操带,小穴里插着一根阳具。
如此的挣扎,阳具在小穴中碰触子宫花蕾,她如何受得了。
「爸…」
吴雪呼吸急促,试图用声音唤醒他,可却猛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居然还有一些期待,口中却是惨叫起来。
「你等等,你要干什么,啊……别撕我衣服啊,我是你女儿啊……」
吴雪哀嚎,可实际她也不知道心里如何想的,只是轻微的抵抗了几下,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欲拒还迎…
甚至有意无意的还摆出几个姿势,使得吴中堂撕自己衣服更顺利……
随着一件件布条的衣服落在地上,吴雪的惨叫,也戛然间停顿了一下,似猛的吸了口气。
她感到有一只大手正压在小穴的阳具上,按、压、揉、拽。
可是任那只手如何,小穴中的阳具就是无法脱离出来,却带给吴雪难以描述的折磨及快感。
「鹅鹅鹅…」
她只能用嘴呻吟出心中的压抑。
臀间有一根棍子横冲直撞,想要冲进她的身体里去。
可是每次在都顶在她小穴中的阳具上,然后被弹了出来。
吴中堂越来越急躁、
吴雪却越来越难受。
巨大的冲击力,击的她子宫花蕾乱颤,浑身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侵蚀。
那种感觉让她痛又快乐着。
吴中堂依然机械的挺动着,他好像不知疲倦,重复再重复。
一下、一下、又一下、
「鹅鹅鹅。」
吴雪正在想着是不是叫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是不是会更爽一些。
倏然,她脸色一变。
棍子一挺,滑进她的…
「不不不…」
吴雪神色慌张,用手抵抗着。
那里是…她的肛门,而里面还有菊花锁,她不敢想象,棍子进去后,菊花锁
会顶到哪里去。
棍子似乎终于找到了切入点,就连神智呆滞的吴中堂表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愚公移山,山已倒。
对吴中堂来说,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噗!
棍子……
啊!!!!!!!
**************************
别墅,幽静的环境。
这里竟然有很多种花儿在竞相开放。
要知道,换作任何地方现在只可能是抽枝发芽的季节,这别墅区的花园里竟然花朵开放,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所以说,永泰岛不是空有虚名的。
当夕阳西斜,黄昏来临的时候,别墅楼中,装饰高贵的大厅,液晶电视正上演爱情剧。
【我们的婚礼仪式虽然不算完整,但是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算是合法夫妻,
虽然婚礼不完整,但是我们会用心编制完整的爱情,完美的一生。】电视台词,算是废话。
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模样的女人,带着宠溺摸摸身边的女孩。
「冰冰长大了,你不知道妈看到你,差点都不敢认你了,这仙女般的女孩子,竟然会是我女儿,呵呵。」
她嘴里开心的仿佛有块蜜糖融化,又满是自豪说。
「这个可能是妈太优秀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生出仙女般的女儿。」
「陆贞,你可真啰嗦,别臭美了,听的我都想吐。」旁边沙发上中年男子怒骂道。
陆贞扑哧一笑,显然她可是很少看到丈夫会露出这种模样,不过,看着身边的女儿,她幽幽的说道。
「沈丘,你给老娘闭嘴,我跟女儿说话,你少插嘴。」
「啰里啰嗦,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
「沈丘你嘀咕什么,信不信我让你今晚睡大街。」陆贞掐着腰吼道。
「妈,你干嘛呢,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呢。」
「冰冰,我的女儿,你可不知道,你爸刚来的时候,他带我去哪啊。」
「他竟然带我去…那个…什么…成人用品的地方…妈拉他,他还不走…」
陆贞作为沈冰冰的母亲,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岁吧?
可是她脸上连一丝的皱纹都没有,光洁的如同婴儿的肌肤。
此时确是脸色显得晕红,显然这些话吐出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别说了,这话你怎么能对冰冰说呢。」沈丘一张老脸变得乌黑插话道。
「怎么不能说了,冰冰也长大了,沈丘你既然敢做,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我那还不是都为了你么?」沈丘梗着脖子道。
「为了我?」陆贞愣了,随后脸上尽是红晕,她想起逍遥居里柜台上的成人用品。
那些用品的模样,她可记忆犹新,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无语以对。
「哦,冰冰别听你爸瞎说,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了,告诉妈,是不是看上谁了。」
「更年期到了吧,就知道叫我的名字,叫一声老公会死啊」沈丘还在一边嘀咕着。
「妈,你胡说什么呢?」沈冰冰给说的面色微红,心中突然感觉一丝羞意。
随之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陆贞眼中流露着疑惑的神色,她摸了摸沈冰冰的脑瓜子,满脸心疼的道。
「冰冰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知女莫若母。
母亲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心和关怀,让沈冰冰心中一片温暖。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这一刻,沈冰冰深深的感受到了这句话。
心中一阵难受,沈冰冰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妈,我没事啊!」
陆贞紧紧抱了沈冰冰好半响,轻声说道。
「冰冰,你是妈的心头肉,妈只要你开开心心,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贞一脸溺爱的看着沈冰冰,刚才女儿眼神那一抹痛,作为母亲的她岂能一点没发现,她蠕动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吐出话来。
沈冰冰犹豫了一下,心中深深一叹,默然。
她怕,她怕失去他们。
她不愿意,不愿意面对。
那不堪的经历,简直就是噩梦。
哪怕控制不住,她也要控制,因为她真怕害了他们。
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沈冰冰强装欢笑开口,「妈,你真啰嗦啊!」
女儿绝对有秘密,这是作母亲的直觉。
不过陆贞没有继续追问,女儿有秘密也是应该的,她不是也有么。
陆贞一看天色,连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同时用力把沈丘拉起,带着怒气说道。
「走,走走,女儿刚刚回来,一定饿坏了,妈给你做点好吃的饭菜!」
「那你拉我做什么?」
「你给我做下手,闲的你。」
在父母拌嘴中,大厅安静下来。
深蓝色制服,端庄秀丽的沈冰冰就那么坐着,苗条的身段,飘逸地风姿,容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
沈冰冰那看似单薄的身躯,带着几分萧索和无力,起身,眉流露着痛苦之色,
又坐到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重重躺下。
鼻翼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唯有她自己才能体会的痛,无声袭来。
为什么会这样?
苗条身躯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痛苦无助的孩子,她仿佛感到它(菊花锁)已经与身体同化,一不小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可以?
沈冰冰想要伸手,甚至她感觉到,只要自己伸出手,移动下,就会发觉它的存在。
可是,她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因为她明白,结果恐怕会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
怎么办?
难道就任由它成为自己的束缚,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还是任由它的存在,无它同化。
沈冰冰冰雪聪明,甚至可以用七窍玲珑心来形容。
可是遇到它,她却有些绝望,有些羞耻,甚至,还有些无奈。
叮叮当响的炒菜声夹杂着父母的拌嘴声依稀可闻。
沈冰冰的眼神亮了起来,她的手动了。
却不是动了它,而是移开!
父母。
因为爱!
为了父母,沈冰冰愿意,忍着痛苦和不情愿,把她的心化作一个冰封的世界。
她的外表,如拨开云雾见青天,透亮透亮!
她的内心,却化作了一座冰封的世界,彻底冰封!
轻轻站起完美的娇躯,有些微凉的手,不经意划过自己挺翘的圆臀。
它(菊花锁)与自己化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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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刚刚推开铁门,透过敞开的铁门空隙看进去…
眼透过敞开的铁门空隙看进去,就被院子里面的景色所吸引。
或者说,是被里面的一个绝色女人所吸引。
女人正在浇花,那专注的模样像是在侍弄着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布休闲服,身高足有一米七,因为弯腰的缘故,那胸前的饱满便跟着垂落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就像随时都要掉下来的深水炸弹一般。
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遮住半边的容颜。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另外半张脸,却足以让人迷醉。
胸部丰满、身材高挑、体格妖娆,简直是人间尤物。
更重要的是,看起来她的年龄在二十七八岁左右。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体都没有一点儿青涩感。
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虽然开门的声音不大,那正在浇花的女人还是明显被惊到了,手慌忙掩在身后。
仅仅一眼,骑在逍遥车上的张彩霞身体微微一颤,目光带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萧雨?」
又是一个同甘共苦,天涯沦落人。
她看到…萧雨白色休闲服下,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
这…浇花的水源,俨然来自她的本身。
明晃晃的菊管在萧雨臀间拽,延伸在身后,依稀还在往外涌出一股股水流,在花洒中喷发。
萧雨微低头,乌黑长发遮掩,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唯有贝齿咬着鲜艳红唇,表明她内心的情绪极不稳定。
男人向她走来,越是靠近,那炽烈的美感越是诱人。
越是靠近,那成熟的芳香也越是强烈。
「豹虐,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杀进去了。」
男人开口大呼一声。
「你这脾性,唉,豹杀,怪不得象首给你起这个外号,整天就知道…杀杀杀的,真是名副其实。」
暖洋洋的声音伴随脚步声响起,一个男人现在萧雨的身边。
豹杀、豹虐。
天堂组织核心人物。
「嘿,豹虐,我看你最近是佳人作伴,逍遥自在啊。」
豹杀这就是与张彩霞一起来的男人,他撇了一眼萧雨,开口。
「哈哈,最近有些闲,窝在这里,修心养性,没事浇浇花,散散步,呃,无聊呐。」
豹虐懒散的口吻开口,他随手夺过萧雨臀部的菊管,握着菊管作浇花状。
丝丝清水喷洒在花丛枝叶上,豹虐表情甚是惬意。
萧雨低着头一动不动,眼神躲闪,她似乎很怕豹虐这个男人。
「咦,那车…又是老流氓的杰作吧?」
豹虐眼光扫视骑车的张彩霞,一语中的的开口询问。
「什么老流氓,那是阴阳居士。」
豹杀纠正,他似乎有些不满豹虐如此称呼阴阳居士为老流氓。
「拉倒吧,什么阴阳居士,纯粹一个老流氓,咦~我记得你以前也叫他老流氓吧。」
「以前是以前,人都会变的。」
「啧啧,真难得,人都会变,这样的词能从你的口中说出,难道这车还有什么稀奇之处…」
「嘿嘿,嘿嘿,阴阳居士…他。」
「等下说,浇花的水不多了,等我加点…」
豹虐话刚刚说完,身边的萧雨身体开始颤抖。
只见豹虐熟练的把手中的菊管插入随身携带的液体袋中。
「来,拿着。」
豹虐把液体袋塞给萧雨,隔着休闲套服,他一巴掌拍在萧雨性感的臀部上,用命令的口吻道。
「举起来…」
「唔…」
萧雨哆嗦着缓缓举起手中的液体袋,丝毫不敢违逆豹虐的命令。
远处的张彩霞清晰的听到二人毫无忌惮的话语,看到萧雨。
举起的液体袋,使萧雨的头微微抬起,露出遮掩的容颜。
萧雨眉头蹙起。
很无奈…
萧雨也不想,可她又不敢反抗。
这个叫豹虐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也反抗过,肛门延伸的菊管被强制灌输,让她痛不欲生。
她也寻死过,她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这个男人在,她想死都是奢望。
慢慢的,她接受,开始顺从,这不是表示她妥协,而是她在寻找机会。
哪怕是给她一个寻死的机会。
液体袋冰凉的液体通过菊管涌入肛口,进入她的体内,萧雨渐渐感到自己好像一个装水的容器,而隆起的小腹,让她有饱和感。
「嘿嘿,豹虐,你可真会玩。」
「别说这些没用的,豹杀,快接她走吧,别耽误正事。」
「哎呀…」豹杀揉着脑门,好像才想起来正事。
「光跟你聊天了,天杀的,把正事忘了,我这就走。」
那个叫豹杀的是来接我…走的?
萧雨听到要离开这个地方,心无形轻松不少。
可转瞬她疑惑和顾虑接憧而来…
走?又能去哪…
还有…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液体袋,液体全然灌输在体内,隆起的小腹,连她都能看到自己的身躯的浮肿。
这个样子,怎么走。
一时间,萧雨内心的轻松荡然无存。
倏然,她感到身体一凉。
休闲服被撩起,露出完全真空的下体。
「不要动。」
豹虐的声音一改懒散,变得低沉,让萧雨失去反抗的念头。
沉甸甸的臀,圆润挺翘,肛门延伸出的菊管,丝毫没有显得另类,更添一丝魅惑的美。
菊管在豹虐的摆弄下,正一点点的缩小,就好像收杆的渔夫,把鱼竿一节节的归拢般。
菊管慢慢变短,直到仅仅余五六公分,豹虐用手抵住,缓缓按压。
「唔…呃…」
萧雨臀部一紧,她感到肛门有异物滑入,滋溜一下,滑了进去。
一直被菊管撑着无法闭合的肛口,瞬间闭合,让萧雨有种回归正常的放松感。
「把衣服整理好,快走,要迟到了。」豹杀催促。
看着萧雨扭着厚实性感的臀部,紧紧咬着红唇的贝齿,极力忍耐腹中的液体,
那妩媚的神态,豹杀眼中闪出一丝炙热。
萧雨成熟丰满,张彩霞纤瘦骨感,二者之间各有各的美。
不过,相对来说,萧雨让男人更有征服感。
「来,坐上去。」
萧雨微微有些迷惑不解?
张彩霞?
从铁门被开启,萧雨就看到她了,她怎么成了载客人?
坐在绿藤编制的座椅上,萧雨稍微查看一下,很快她脸色起了变化。
凹槽中…熟悉的液体、底部延伸的菊管通往张彩霞的骑车的座椅下、
一幕幕,让她终于知道这车的古怪。
张彩霞微转头,朝她苦涩一笑,轻微的动作,萧雨又发现,原来张彩霞的手和脚宛若跟车连为一体,根本不能脱离。
「豹虐,我先走了。」
豹杀招呼一声,同萧雨坐在后排,他的手正欲按住按钮。
「别,别按,我自己可以…」
张彩霞转过半个头带着哀怨又乞怜的小声开口。
豹杀嘿嘿笑,一脸的揶揄道。「不行,这是开启的程序,必须按着步骤来。」
话毕他的手就按上了平台那个红色按钮。
凹槽中液体开始无声减小,随之而来是前方张彩霞轻哼一声。
逍遥车动了。
「啊?」
萧雨惊讶出声,露出不可置信,震惊的表情。
「好了,一切就绪,我们走吧。」
男子提腿坐上绿藤编制的座椅对着前方开口。
前方的人,微微转头,露出一张唯美的红颜,正是张彩霞。
张彩霞还是那身清丽脱俗的装扮,外面多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风衣,遮住了她玲珑诱人的曲线。
更掩盖住双腿之间的隐秘。
菊管从坐下贯穿,连接在男子身前平台那槽中上。
双腿跨在逍遥车上,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玉颈仰望前方,脸色通红,眼神躲闪。
臀下小穴巨大的大流抵柱和肛门延伸的菊管。
还有阴阳居士最新研的…尿道锁也装备在她的身体上。
这样能控制她骑车的时候,避免尿液失禁。
「唔…」
一声娇吟从她口中发出,像是鸣笛,又像是马儿嘶鸣。
臀部有清凉的液体滑入肛口进入肚腹,她下意识绷紧,不待液体发挥作用,双手握住手把,腿微微用力。
逍遥车豁然转动。
清晨的小径,游人有些稀少,不过寥寥。
见到五彩奇特的逍遥车,皆都露出一副惊奇之色,更别说骑车的还是一个美
女。
「哇,好漂亮啊。」
话语从游人口中传出,也不知道是说人漂亮还是说车漂亮,亦是人车都漂亮呢。
张彩霞驰横,穿越一簇簇林立的城堡式建筑,穿插在游人中。
臀下,大流抵柱不断的撞击她的子宫花蕾,肠胃中的内肠稀释剂掺杂的泻药也开始发挥作用。
痛与快感皆在。
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让她的幅度越来越大,逍遥车也越来越快。
张彩霞双腿有些发抖,臀下,大流抵柱起伏,疯狂在她的小穴膣道抽插…
看着前方蜿蜒没有尽头的小径,她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坚持多久。
耳边偶尔传来身后男人的指路声,她只能被动着听从指挥。
还好,此刻小径已经没人,这让张彩霞悬着的心稍微平复下来。
渐渐的,张彩霞鼻翼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她表情微微带着慌乱。
她心里很清楚,不是因为累,而是她有感觉了。
臀下似乎变得润滑,不断摩擦的小穴有了快感。
而且她感到那种快感在慢慢的增强,使她双腿下意识的用力蹬起。
「喔…」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淫欲无限的蔓延起来。
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车椅下,大流砥柱摩擦与穿插在她的小穴之中、淫液飞溅,落雨扰缤纷。
正当张彩霞沉浸在一浪高一浪的迭起时、
咔咔咔!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逍遥车戛然而止,这让张彩霞犹如被泼了水,浑身说不出的压抑和难受。
「唔…」
她抬头张望,才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一个石头建成的古朴小居。
坐在逍遥车的萧雨,她扶着隆起的肚子,强忍着不适,她没想到这种车能这么快,弄得她有些想吐。
豹杀拍拍箫雨的头颅开口。「下车吧,到了。」
箫雨托着臃肿的身躯走下车来,迷惑的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
小居漆黑色大门,还有门口那两尊栩栩如生,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正张牙舞爪,仿佛是在迎接自己。
四周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头,甚至有很多都雕刻着字迹。
箫雨虽然不知道这些石头有什么用途,但是在看到石堆里一个熟悉的背影。
箫雨一时间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这个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苍老,她的头发上,全部变成白色。
岁月留下的痕迹,或许黑发变白发,是最好的证明吧!!
奶奶!
她看到了!
就像是做梦一般。
箫雨眼睛里含着眼泪,声音都有些呜咽,大步朝前走了几步。
「噗呲!」
莫名的声响从她身体传出来。
箫雨脚步一顿,义无反顾的向前奔去。
【二十五章 使命召唤!】
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森林,白柔躺在林间的草地之上。
白色长裙在草地上散开,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空气中芳草气息弥漫,白柔,她仿佛在做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她重回儿时,她承受着孤儿院里异样的眼光,承受着没有亲情的孤独。
生命就是如此,活着就要去面对!
因为生命即是生活,不管接受不接受,时光始终不会为谁而停留。
所以,她不断成长,终于成为一名警察。
在那之后,她全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许是孤儿的原因,工作成了她唯一的动力。
没有牵挂,没有恋爱,工作是她唯一的动力,于是她来到了永泰岛。
直到在永泰岛她被发现,被狮面的人打败,她迎来了有史以来的最大的危机。
天堂地狱,一线之隔,她不能想象在这里竟然隐藏着惊人的一幕。
而她的命运又会如何?
一记手刀,让她感受到昏迷的时候,不知道何种原因,她蓦然惊醒,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梦而已……
她还是二十几岁的年龄,刚刚经历的一切,虽然无比真实,真实到好像就是她未来的人生。
然而,那毕竟是梦。
她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
男人,容貌模糊不清,唯有眼神深邃,身上似乎有一股亦正亦邪的气息,让人只是看着他,心中便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一股熟悉而又恐慌的情绪伴绕着她,白柔蹙眉。
「在孤儿院的时候,当看到你孤苦无依的眼神,我当时就产生了一个听起来或许可笑的想法。我想让你幸福快乐!」
男人开口了,声音似幻似真,传入白柔的耳中。
「孟凡……是你………」
白柔嘴角轻动,这个名字,好像深深的埋入她记忆的深处,深到她几乎记不起来了。
她要努力的回想,才能想起,当年孤儿院里的,那个身单力薄的少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用他尚且稚嫩的声音,做出的承诺……
白柔的脑海中千头万绪,许多过往的画面在眼前如走马灯般闪过…
转眼之间,她又记起了,校园毕业后,孟凡郑重其事的说出了曾经说过的话语……
「我会让你幸福的,等我。」
夕阳下,少年的背影越拉越长。
少女惊鸿一现的亮,少年不曾看到。
一年、两年、三年、
天在变,人在变,时间也在变。
少年了无踪迹,世界上却多了一个大盗。
朝阳升起,当年的少年踏阳而来!
旭日东升,当年的少女警徽犹如骄阳。
一时间风云突变,电闪雷鸣。
孟凡,回头吧!
白柔,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幸福。
这样的幸福,我受不起。
不不不,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别跑,孟凡,你跑不掉的。
**************************
他的承诺,也是自己的动力。
这也许就是她努力工作的最终原因吧。
「我只想让你幸福…」
孟凡又开口了,白柔被这声音拉回了现实。
她看到,孟凡手中,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木雕盒子,木雕盒子上布满了奇异的纹路。
他从木雕盒中拿出一件透着古怪的器具,器具带有弹性,好像活物一般,白柔不由得感觉心有些发慌。
「它叫,蝰蛇菊花锁,有了它,你再也离不开我了,我要给你幸福的生活!」
孟凡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
「幸福么…蝰蛇菊花锁?好奇怪的名字。」
白柔轻舒低语,心中亦是莫名其妙。
只是……她隐隐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而孟凡激动的模样,却让她忽略了这一丝不圆融的地方。
她跟孟凡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相继长大,她当了警察,而孟凡当了盗贼。
人生不说很奇妙,确是很讽刺。
警察追盗贼,很自然的事情,就像猫抓老鼠。
为此白柔一直在努力,寻找各种的材料,踏遍各个小巷,走遍她能去的地方,就是想劝孟凡收手。
终于,他们相见了,而孟非似乎不做盗贼了。
「把眼睛闭上,身体放轻松,很快就好。」
孟凡手中那着那个所谓的菊花锁,缓缓靠近。
不知为什么,白柔默默的闭上眼睛,身躯慵懒的展开,似乎在迎接孟凡的到来。
「有点胀,有点痛,有点凉,有点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的身体接纳了它菊花锁。
她的眉头拧在一起,她的臀下意识的翘起,承受不住,全身剧痛。
「放轻松,放轻松,很快就好。」
孟凡拥住了她,把手搁在她的翘臀上不住的揉捏,白柔恍然未知,任君施为。
她好像神智模糊不清,在这种状态下,菊花锁进入她的体内,与她不分彼此。
随之,她体内的不适开始逐渐削薄,莫名的达到了一种美妙的平衡,她与菊花锁,逐步融会贯通。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儿,微微一笑。
「谢谢你给我幸福,孟凡。」
「拥抱你,就是我孟凡最大的幸福。」
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凡紧紧的一抱,白柔感觉好像有东西在体内轻轻的滑过一般。
错觉么?
不管如何,她得到了幸福。
从此,他与她遨游天地,夫唱妇随。
许多年过去了,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晚年他们再度有了自己的孙子孙女。
天荒地老,与君合。
**************************
白柔在这其中沉浸了岁月,在经历了无数的悲欢离合之后…
却在某一个时刻,白柔感觉身体忽然一震,她惊醒了。
这一震的感觉,就好像她孩提时候常有的经历,那时她刚到孤儿院,因为陌生和恐慌。
她睡觉总是睡得不踏实,往往会在即将入睡的时候,猛然身体一震而苏醒。
自己又是在做梦了吗?
白柔睁开眼睛,视野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永泰岛上当那碧蓝色方的天空。
她伸手一摸身下,层次分明而又略带清香的竹椅,带着淡淡的温热,无比真实的触感。
许多人围上来,他们都用惊愕莫名的眼神看过来。
这些人白柔有些熟悉,她记起来了……他们都是一起进入永泰岛的游客们。
这里是…永泰岛………
白柔又想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终于,她看到了她的伙伴,唐磊磊和李国柱。
「白队,你………没事吧。」李国柱在她耳边低语。
白柔没有回声,她只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陈媛媛体内莫名的异物…
大块头与女人肉体的碰撞…
那女人竟然是局长的夫人,更是陈媛媛的亲身母亲?
疯狂的战斗,自己破碎的衣衫——
儿时的同伴,孟凡。
天荒地老,与君合、、、
——————————
一夜,她好像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赫然发现,自己其实躺在外面的竹椅上。
以至于她回想了好久才记得起,这是昨晚她呆过得地方。
是了,我在这里监测…陈媛媛进入的那栋别墅。
她看向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他们惊愕的看着自己……
其中,也包括了她梦中出现的那个模糊的面孔。……
想起刚刚梦中的一切,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只是梦……
白柔摇摇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她感到身体好
像发生了爆炸。
「蓬!」
满身衣衫化成了无数的碎片,仿佛化作斑斓的蝴蝶,漫天飞舞。
白柔发现自己释然一丝不挂,不着片缕的伫立。
随着衣衫破碎的声响,白柔眼前的情景——、惊愕的众人,呆滞的眼神盯着
…
而白柔发现,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在动,因为颤抖,她胸前白兔也跟着跳动。
窈窕的身姿,化为一道闪亮的风景线。
直至下一刻,白柔自然的摆动,两条修长浑圆的腿劈开,四肢着地作爬行状,
这样的姿态,衬托出她挺翘的圆臀。
她仿佛是在表演。
轻微的摆动圆臀,臀瓣间显出那抹带着粉红的菊花纹,不停的伸缩。
就好像要绽放一般。
呲溜一声响,像是打开了瓶塞,又像是花蕾包裹的花蕊展露峥嵘。
一声轻吟,更像是开启了一扇门。
臀瓣间,豁然贯通,如蛇似龟的异物,蜿蜒而出…
「啊!………哇…咦………」
她听到众人的惊呼声,也能感受到众人的心态,更能体会自己现在的心绪。
她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凝结了晶莹的泪珠。
如蛇似龟的异物,在体内…臀间蔓延…爬行…
长,太长了………
她感到了爬行的过程,好像自己在爬动似的,摆动头颅像是在寻觅什么?
终于,异物张开了嘴,吞咽起来。
霎时间,彻骨的凉袭来,这种凉从她的臀部开始,蔓延到全身,最终化成汩汩溪流,不断的蔓延,被身体接纳。
她感觉,自己好饱,好饱…甚至有些撑,有些胀、
溪流渐渐覆盖了她的全身,平摊的小腹高高的隆起,虽显得另类,却又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让人难生亵渎之意。
但同时,又有一种诡异魅惑的感觉。
这种魅惑,与周围惊愕的眼光显得格格不入………
此时的白柔,似乎化为一座没有生命力的凄美石像,在她的臀下,那蜿蜒的异物,像是一条晶莹的尾翼,盘亘而又绚丽。
白柔好像有些喘不过来气,她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艰难而缓慢的晃动的臀部。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像是一颗圆润的泪水晶跌落在地上。
众人声音越来越大,画面也似乎模糊了起来。
她的心里泛起了死意,她知道如此的活着比死都可怕。
想死的那一刻,无数的画面掠过她的脑海,最终定格在孟凡那坚毅而略显懦弱的脸庞上。
回想她的一生,二十五年的时间,都在为活下去、工作而奔波,而她收获的,却只是失败……
也许,只有她与他在梦境中一起变老的情景,算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吧。
最美好的回忆却在梦中,这大概是一种悲哀。
不过,这又如何呢?
美好,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去探究它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的。
因为,如果真的探究起来,许多看似美好的事物,便会像泡沫一样破灭。
她笑了,绽放在生命最后时刻的笑容,或许会被冰封,定格成永恒……
朦胧之中,她的耳边回响起一些声音,她努力的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众人都不见了,然而,唯有远处,一棵青翠的大树之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来,像是碎金一般铺满草地,树影婆娑……
那道身影是的女子,她在漫步,漫步在她和她之间的距离,虽然离她不远,却有种漫长的感觉。
她看向她,那人的脸,一片娇丽,颀长卓约的身影,留影在她的虹膜中,无比清晰。
「你是……卓宝儿。」(提示一下卓宝儿就是狐姑,前几章描写过,迷惑的人自行查章节)
看到这个人,她原本死寂的心脏,开始重新跳动起来,她全身的血液,也再一次流动。
她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跟眼前的人影有相似之处,仿佛她就是救星一般。
她难道是……救我?
白柔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这是个莫名出现的念头,然而她却不知为何无比笃定。
而这时,那个倩丽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她越走越近,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
「蝰蛇是通往梦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来源。」
「坚持下去,揭露给世人,让邪恶灰飞湮灭。」
清冷的声音,在白柔脑海中响起,这是卓宝儿的话语?
一刹那,白柔懂了。
蝰蛇,原来是说自己臀下的那个异物,卓宝儿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太在意。
在意只会徒增痛苦。
而坚持即是牺牲,揭露即是潜伏,在适当的时机,让世人皆知,使邪恶毁灭。
白柔心中一震,她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我是警察,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使命。
是的,使命!
她的心开始复苏,直至沸腾。
为了使命,活下去!
卓宝儿伸出手来,她的指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臀间轻轻一点。
臀间与之相连的蝰蛇在她惊讶的眼神中,蜿蜒而挺动,蝰蛇的头颅倏然袭向卓宝儿。
白柔的感官无比清晰起来,蝰蛇动起来那一刻,她好像化作了蝰蛇的一部分。
它沿着卓宝儿的大腿攀爬,白柔甚至能闻到少女独有的体香,直至爬到卓宝儿的臀瓣间…
滋溜一声,它拱开臀瓣,进入那熟悉的空间里、
同一时间,二人身躯同时一颤。
心与心连,肉与肉合,心肉交融,化为一体。
她眼睁睁看到,卓宝儿小腹快速的隆起,瞬间感到自己身体轻松多了,鼓胀感如潮水一般缓缓褪去,同时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结束……一切都会结束的。
白柔摇摇头,总是要结束的……
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她耳边似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声音……
「结束,就是开始……」
「砰!」
随着如同玻璃破碎的声响,白柔眼前的情景——竹椅、周围的建筑、大树、还有一身白衣的卓宝儿,全部破碎了。
他们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消失,而白柔发现,自己赫然躺在一片森林之中。
她躺在林间的草地之上,她的白色长裙在草地上散开,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啊!………」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
梦,又是梦!
她感到了无比的恐惧,比起死来都可怕。
梦中梦,梦里来去,梦里千,赫然回首,还是梦。
原来,我根本没有醒来……
与他(孟凡)天荒老,与君合,都是脑海中所产生的幻觉……
包括那个什么蝰蛇菊花锁,卓宝儿、也是梦……
甚至可能,本身也是梦?
那么这场梦,会「醒」来么?
「醒」来之后,会不会还是梦?
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醒?
这场层层叠叠的梦中梦,会一直持续下去么……
我会不会永远留在梦里?
白柔的全身逐渐转冷,一种死寂蔓延……
她仿佛要跟周围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森林,融合在一起。
「你忘记自己使命了吗?」
「你想看到无辜的少女遭受蹂躏吗?」
「站起来,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清冷的声音,在白柔脑中荡起,这是…卓宝儿的声音。
她猛的睁开眼睛,心中泛起一波波涟漪,冲荡着她的身心。
像是冲破了枷锁,她猛的站立起来。
随后,一声碎响,像是水晶被打碎……
白柔身穿的白色长裙全部碎裂,她的意识世界也随之分崩离析,眼前的森林、草地、、、、,纷纷湮灭……
……
半梦半醒的状态,仿佛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许多年…
冰冷,抖动……
润滑,鼓胀……
晕闷又带着通彻、
这种矛盾情绪在心里衍生,实在是让人不愉快………或者是一半的不愉快吧?
那么这种感觉虽然不愉快,但心里却还是觉得蛮不错的………
当白柔再次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情景整个惊呆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浑身被钢条束缚着,脑袋也被一个金属头环所固定,而她面前则摆放着一台像心电图的仪器。
身上无数的犹如细丝的金属线连接在这个仪器上,包括固定她脑袋的金属头环也不例外。
这个仪器分明就是探测她身体的一种仪器,随着她的清醒,仪器屏幕上代表的心跳、脉搏的数字、曲线开始呈上涨趋势,变化…
视野渐渐清晰,白柔努力长大眼睛看向四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那钢结构形成的天花板。
她浑身赤裸,束缚身躯的钢条,冰冷而又带着坚硬,让她分毫动弹不得,唯 有脑袋微微可以小弧度转动。
她的目光在搜寻,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人。
他相貌普通,嘴角微扬,脸颊上标志性的一副黑色的墨镜遮住了脸庞,但却遮不住他的冷漠。
这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所恐惧的人。
他是狮面。
他正看着自己,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冷漠。
「你终于醒了,知道你睡了多久吗?」狮面的话语在白柔耳边响起。
白柔当然不知道,然而她也没有摇头,不是因为她动不了,而是她根本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她在意的,是现在是否真实,因为她每一次醒来,梦都真实无比,但到了最后,却都是梦。
这一次……总不会再是梦了吧?
「整整四个小时。」
狮面开口说道,其实白柔不清楚四个小时的概念是指什么?
身前的这台仪器是测试女人的身体全面素质的精密仪器,而很少有人能坚持四个小时后才会醒来的。
因为代表白柔的体质能在男人性欲不停摧残下,坚持整整四个小时。
这也是狮面看到白柔醒来说话的原因。
然而这个在狮面看来都长得过分的时间,在白柔听来,却短得不可思议。
才四个小时么?(她不清楚四个小时的概念。)
梦中,她怕是经历了好几个人生一般……
白柔摇头,却发现唯独脖颈轻微的动了动,而身上的钢条限制了她的举动。
正想着,白柔的目光有些异样,身躯某处一根连接的金属线却在却在熠熠生辉。
陡然间那仪器发出炫目的闪光,一股电流弹出,直冲白柔身体某处。
「喔,喔…喔…好…舒………唔。」
白柔口中不自禁的娇吟,一连串淫糜又带着愉悦的字词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好像情不自禁,又仿佛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她脸色瞬间变了,似乎对自己不可置信,不能接受。
好舒…服,最后一个字生生让她吞进腹中,憋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仪器上一根金属线又发出炫目的光,直通身躯某处。
她看清楚了,发亮的金属线正处与她的视线范围,那是自己的左胸。
与其说是左胸,中心点确是她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而金属线却缠绕在她的乳头上。
滋!
电流发出的声音。
「喔:————唔!」
白柔身躯一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左胸扩散…
这种感受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说是痛非痛,是痒非痒,是麻非麻,说舒服也不舒服…
可就是这种交杂在一起,让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就想脱口而出的节奏,使她忍不住想说,舒服,这两个词。
白柔根本没有留意,左胸的乳房径自颤抖着,中间的乳头似乎娇艳欲滴,简直能捏出乳汁来。
而她此刻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心中乱撞的郁气,将娇吟埋藏在心中。
仪器上心脑图滴滴的起伏不定,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又有几根金属线发出亮光。
左胸、右胸、还有一根直通她身体下方,超出她的视线范围。
滋滋滋……
三线同时袭来、
白柔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
轰!
轰!
她感到胸脯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猛的一颤,接着就是如潮水一般的纷扰而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避免口中吐出声来。
倏然,她双目圆瞪,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一般…
这是…第三根、那根金属线竟然在自己的私密处,小穴里面…
电流涌出,击打肉核中的软肉。
一瞬间、她好像痉软了,犹如木雕泥塑。
痛!
首先她感到痛彻心扉,无法言喻的痛。
这种痛从小穴那根金属线开始,逐渐蔓延到子宫…花蕾、直至小腹…最终蔓
延到全身,冲上她的头顶。
太痛了!
强烈的疼痛感,白柔觉得,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锥子刺入了自己的眉心,不断旋转着往里扎!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无法呼吸,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一般。
就当白柔频临死亡的时候,紧接着,她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蟾酥传来。
小穴膣道,子宫深处花蕾像似绽放一般,喷射出缕缕晶莹的液体。
她根本不清楚…她竟然被电流刺激高潮了。
一瞬间全身的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化作舒爽遍布全身。
毫无征兆,截然相反的对比,她的皮肤,也仿佛变成粉色一般。
乃至血液、骨髓,都被这股蟾酥所牵引,她紧闭的嘴唇毫无征兆的开启。
「喔,好舒服…舒服…舒服…」
此刻,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口不遮拦,尽情地嚎叫,娇鸣。
不不不,不要喊,这不是我,我不想说的,呜呜,怎么会这样…
她的内心在挣扎,在哭泣,也在嚎叫,虽然她想控制住自己,可却根本压不住…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被钢条束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唯一的发泄可能就是嚎叫了。
身体,子宫花蕾绽放后开始收缩,透明的液体顺着膣道流淌,就像小蚯蚓骚动她的心。
不知为何,她眉头一皱,紧接着俏脸更加的红润起来,似乎还带着难堪羞怯之意。
呼——
下一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来。
哗!哗——
随之传来少女的嘤嘤哭泣声。
她尿失禁了。
狮面似乎早已预料,波澜不惊。
他缓缓向前,扯下无数的连接白柔身上的金属线,将她从钢条束缚中解除绑定。
白柔一丝不挂的躯体如一滩烂泥般萎靡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人始为。
四个小时,身心从外到里的摧残,任何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白柔还是一个女人。
对于白柔,他一直在观察,可以说观察细微。
昏迷四个小时,而四个小时可以发生很多事。
当白柔沉浸在梦中的时候,也就是房中这个仪器开启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只不过里面的人、场景、建筑都是虚拟的…
而白柔的感受,比如,痛、痒、腹中胀痛、异物在体内滑动——
其实都是真实的。
因为一切的罪魁祸首即是,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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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充斥着复杂浑浊的气息。
有少女的体香…
也有荷尔蒙散发出的淫糜气息。
更有尿液散发出来的刺鼻的味道。
地上的少女,纤细曼妙的身躯,光滑水嫩又纤柔娇弱的让人心疼。
粉肩窄窄,纤腰细柔,两团镶着嫩红玉珠就在眼前,似乎能嗅到一股酔心失魂的气息。
但,少女的脸色,却是无比的漠然。
没有悲伤,没有眼泪,没有喜悦,没有羞赧,没有忐忑,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色彩…
唯一的色彩,只是一种空洞的渴望……
对于使命的渴望!
仿佛她在一刻,冰封了自己所有的情感,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她伸手一摸臀下,犹如蝰蛇的圆润夹在她的臀瓣间,无比真实的触感。
虽然内心早已预料,但她空洞的眼神还是出现一丝惊悸,随之她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丝隐晦莫名的笑容。
梦中,儿时的伙伴,孟凡送给她的礼物竟然是…蝰蛇菊花锁。
梦中,有真也有假,有快乐也有悲伤绝望…
梦中,也让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蝰蛇是通往梦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来源。」
「坚持下去,揭露给世人,让邪恶灰飞湮灭。」
清冷的声音,再次在白柔脑海中响起,这是卓宝儿的话语。
为了使命!
白柔站了起来。
随即缓步走向狮面,随着她的走动,她那胸前的一对丰满顿时晃动了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臀微微扭动,蝰蛇形成的菊管摇曳…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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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