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放开!”托马挣扎着将自己从敌人的怀抱里提出来,但双手被擒,上盘无力的他无法大范围动作,唯一能做到的是抬起左脚,将脚尖猛地刺出。
浪人被那一个绊子踢得核心不稳,抱着托马的手顺势放开。不过他倒也不急着反击,只是奸笑着扯住锁链,用力一拽:“嘿!没想到还有力气反抗?看来得让你吃点苦头。”
托马被牵着踉踉跄跄地向武士怀里低低扑去,敌人身上的热气熏得他难受极了。
“砰——!”
拳风在耳边炸开。剧烈的疼痛从腹部穿透进去,托马瞳孔一缩,跪在了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肚子处迅速浮现的红斑。武士的那一拳上的力道直直钻了他的内脏之中,疼痛如同吸了水后的棉花般,从胃部扩大:“呜...!好疼!”
从未遭受过如此打击,他支撑不住,双手抵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胃里剧烈的灼烧感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原地。青年还保持着被击中的样子,全身因恐惧而剧烈地发抖。
好痛...居然、居然这么强...诸如此般的念头,一瞬间压住了他豁出去的冲动。
咕呜、哈啊...不应该冲动的。但是,这群家伙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怎么了?要在地板上对我俯首称臣到什么时候?”
“谁要对你、哈啊...呜...等着!...你给我等着...”托马试着撑起身子,看清那对少年少女的现状。
武士一把掐住了托马的脖颈,满布粗茧的大手竟轻易地拎起了壮硕的青年:“我看你很在意那对素材的状况?不如我带你过去,你近距离体验一下被魔物当成交媾对象的样子?”
托马被高高举起,绿宝石色的眼眸用带着厌恶的神色死死瞪着对方:“你们在这里聚众的事情,咳咳...已经被旅行者知道了。不想被消灭的话,就赶紧离开吧...把那些人也放了...”
“你是说那个金发的小伙子么?的确,他老是乱杀我们派出去的人,很棘手啊...对了,”武士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如由你来当诱饵,帮我们抓住那个臭小子?”
托马的脸颊被捏得憋出酱紫色,但还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武士:“别做梦了!”
“啊...是这样啊。说起来,最近士兵们的营养都跟不上,”武士浅浅笑着,转头向那只丘丘人示意,“对了,发泄完后就把那两个素材杀了补身体吧。”
“什...?!”暴虐的话语让托马一惊:这群家伙,居然用这个威胁人...
“如何?做还是不做?”武士掐着脖子的手松开,“姑且给你点考虑的时间,你最好不要让人失望。”
“......”呼吸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空气,托马恨恨地低下头,趴在地上低沉地喘着。
武士说完,便径直走到了那群魔物和人类小孩边,似乎说了些什么。他带着玩味的眼色,轻蔑地看了地上的托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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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神里家的家政官,即使是硬吃了那贼人的几发攻击,依靠多年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倒也恢复了几分。吐出嘴里的血沫,他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外部的声响,人高马大的武士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丘丘人的奇怪呓语声也渐渐消失了。但还不能就这样鲁莽地冲出去,门外还有魔物的气息。
“呜呜...”
啊,是赤裸的两只雏鸟发出的喃喃声。
过去了挺久的,那帮武士和魔物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托马看向同样趴在地上的两位小孩。样貌十分相似,的确是兄妹。
...这么想着,他提起精神,打算去看看他们的状况。尽管每走一步,托马的肋骨就像是被碾碎般嘎吱作响,他还是咬着牙,慢慢挪了过去。
刚被魔物侵犯过的赤裸身躯紧紧地互相依附,哥哥用力环住他怀里的小女孩。而她则死死扯住哥哥身上没剩多少的衣物,惊恐地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托马。
“...”
牙齿嘎哒嘎哒作颤的声音从少年的牙缝里传来。失去光芒的眼神聚集于托马的脚步上,少年双唇微启,不知道在念什么:“...不、不要...不...不不不不...不要...”
“你们两个,”托马强撑起精神,“没事吧?如果哪里痛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为你们包扎一下。”
少年机械性地摇了摇头。
哦,好,看起来还能回应。视线有点模糊,托马扶了扶头上的已经弄脏的护额,又从自己的背心上“撕拉——”了条布:“刚才,你被那个武士抓住的时候...手受伤了吧?”
“...”少年握着妹妹的手紧了紧。托马知道,刚才的凌辱显然让这两人失去了所有反抗的的力量,否则,现在他们一定会尖叫着躲开。
“好啦,别逞强。来,把这里处理一下就好了,可能会有点痛。”他半强迫地对伤口做了些简单的处理,看着这对惊弓之鸟般开始打颤的双子,“看,不痛了。没骗你们吧?”
对方陷入了沉默。托马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抬起头,再次认真打量了一圈所处的位置。
常见的丘丘人帐篷,木质的地板和未知生物毛发的地毯。但是内部空间要比野外经常看见的丘丘人据点大得多的多,那魁梧的武士进来都不需要弯腰。很明显,这屋子建造出来的目的,就是给这一大群鱼龙混杂的麻烦家伙住的。
“对了,你们是前几天村子里被掳走的小孩吧?就是...”
还不等托马说完,妹妹连忙点点头。
托马的手掌自然地覆在了二人的头顶,温柔地抚摸起来:“好,看来你们已经不怕啦,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托马,是奉行社的人哦。这次是专门来找人的...虽然情况有些复杂,不过放心,我会带你们回家的。”
“呜...”少女半信半疑地抿起嘴角,奉行社的金发外国人...的确在哪里听过。好像是听爸爸妈妈聊天的时候...
突然,她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睛里的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嗯?怎么了?如果哪里痛要说哦?”
“呜...呜呜...妈、妈妈...好痛哦...!我想回家...呜呜...”
毫无预兆,少女就这么哭了起来。而作为哥哥的少年虽然看上去比她沉稳些,被这么一刺激 ,却也跟着低低抽泣,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
“诶...?别哭别哭...”托马手足无措地抱住了他们,“我会帮你们的...啊对了,先把衣服穿上,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啊。”
两个人抽得一搭一搭的,就像两根软趴趴的面条,黏在了托马的身上,给他们穿上衣服实在是有些费力。更糟糕的是,二人的衣服有好几个地方都被那群丘丘人撕破了 ,透过关键部位的一缕缕破布,甚至能看见裸露的小腿和乳头。
这可真糟糕...托马想了半天,只能把自己的夹克和背心给他们遮挡身体了。至于自己,好吧,只是在赤裸上半身而已;反正是七月 ,反正自己是武人。
托马一边给他们穿衣服,一边问着二人被掳走时的记忆。根据哥哥辰嗣的说法,他和江子两个小孩在村头玩,只不过稍微离开了大人的视线 ,便被这群奸诈狡猾的魔物们趁着机会抓走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帮家伙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抓人,看来背后组织的人实力不俗呢...对了,伤口怎么样?你们好些了吗?”
二人顿了顿,齐刷刷地摇了摇头:“没有。”“没。”
小孩子还真坦率呢。托马无奈,又使劲顺了顺两个人的头发,压抑着愤怒把上面凝固的白色半液体取下:“听这个语气劲儿,我倒是觉得恢复的还行。”
“嘿嘿,谢谢你的包扎。不过,托马,”江子好奇地看向他的腹部,“你身上这个是什么?画吗?”
托马疑惑地朝自己的肚子望去。
那里的确有一块粉色的线团。形状是缠绕成心状的藤蔓和松散的数十条半月型线条。他若有所思地端详、起身。谁知刚放下二人,就被辰嗣一把扯住鞋子,差点跪摔在地上。
“托、托马...你要去哪里啊?!”哥哥慌张地问道。
“好啦好啦快放手,差点摔在你身上!真是的...我是怕呆在这里,坏人会随时回来,所以想观察撤退路线。放心,不会抛下你们的。”
“可是...”江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什么撤退路线?一会儿没见?我们的小宠物就在计划怎么逃走了?”
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托马如遭五雷轰顶,心里咯噔一声,手忙脚乱地将两兄妹护在了身后:“呵,那不然呢?难道要我们乖乖呆在这里看你们做这些...欺负小孩的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武士明显看出托马在孩子面前回避粗鄙之语的难堪,脸上的张狂更浓了几分,“痴心妄想,这里到处都是浮浪人,根本逃不出去的。”
“托马哥哥...”江子拉着他的手,用力捏了捏。
托马现在正因被人抓个现行而全身冰凉。但是奇怪的是 ,他小腹处,画着那团奇怪图案的地方,却好似有团火焰般,灼烧着柔软的内脏。这是一团能将自己从内部全部烧成灰烬般的火焰。
\t好热...
“切...”托马一挥手,示意两人先退后。他拿起放在屋里,粗制滥造的木矛——应该是此地的魔物制造的武器——像是挥枪般横架身前。
“没用没用,你的神之眼已经被缴收了。”
武士猥亵的眼光在托马光溜溜的上半身滴溜了一圈,在看到托马小腹处的奇怪图案后,他突然笑了起来:“再说 ,你以为你有反抗我们的机会吗?给我跪下!”
“什么——诶!?”托马感觉自己像被数十人齐齐按住肩膀,一股强大到难以反抗的威压强逼着他屈膝跪下。
怎、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不听使唤?
“托马哥哥!”辰嗣急得想冲出去,却被自己的妹妹拉住了。
“你们别过来!我没事...可恶!”
空有一具千锤百炼的身体,刚被蹂躏一顿的托马终究是承受不住威压,被这道不讲理的蛮力按住跪在了地上。先前暗暗潜伏着的、未愈合的伤口也尽数裂开,酸胀疼痛的感觉浸透了他的全身。
\t“呵呵,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出卖那金发小子的。来人啊,”武士挥挥手,跟在他身后的数人——甚至还有魔物——潮拥而上,摁住了完全无法动弹的托马,“刚才给他下的咒印已经起效了。素材的改造...呵呵,就交给你们了。”
\t“这两个人要处理掉吗?”
\t武士看着躲在屋子角落的江子和辰嗣,打量了眼他们身上的包扎。
“处理掉吧。埋在后面的那个土堆里就行。”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哥哥辰嗣的眼里直接冒出了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泪珠,死命地抱住了妹妹。
“等下!”托马的目光越过自己身前的魔物们,“住、住手!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伤害孩子们!”
武士居高临下的眼神冷冷地打在托马的身上:“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和我们讨价还价?”
“...”托马扭过头。
说到这群人最怕的人、也即是能用来当做筹码的条件...对了,应该就是背叛旅行者、等他来救自己的时候背后下刀子了吧?但,若是因为自己害得他有可能被算计、甚至陨落于此...事情只会变得更加严重,这真的划算吗?
就在他举棋难定的时候,之前听过的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怎么了?还没开始吗?”
那是,之前抓住自己的二人之一。托马稍微回忆了下,那个人,不仅穿的衣服要好一些,根据他们的谈话,身份也比这个嚣张的武士要高些。
“喔...您来了。这小子怎么都不肯交代关于旅人的信息,也不肯配合。搞得我们很是难办啊。”
“无所谓,只要咒印起效了就行。不过,”那人侧过头阴森森地看着江子和辰嗣,“这两个人就不用处理了。让他们待着吧。”
为首的武士笑了笑:“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你们还等什么呢?”
托马感到身上抓着的手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
“什么...?等一下、等!你们做什么?”
抓着托马的魔物们纷纷露出了贪婪的神情,直接脱掉了他身上剩下的衣物,连内裤都没给他剩下。一名高大武士将托马的双手反压在后背,剩下的魔物们则兴奋地顺着青年人身体特有的弧度,抚摸着他的脸、脖颈、胸膛、腹部,大腿内侧和性器,再擦过微微泛红的乳头。有个已经忍耐不住的武士,甚至直接掐起了挺立的乳尖,嘴巴凑上去,一鼓一鼓地吮吸起来。
突如其来的羞辱让托马不知该怎么反应,他惊慌地缩起身子,想避开这群让人恶心的魔物。但是,他失去力气的双臂,现在连一只丘丘人都推不开,只能看着男人低着头用力吸着自己的胸前。
“唔...嗯...”电流般呲溜的感觉在身体里面化开,乳尖被湿乎乎的舌头吮吸得酥酥麻麻的,舒服而陌生的快感在胸腔里打着转。武士又重重咬了下柔软富有弹性的乳头,突然的刺激逼得托马像只脱水的金鱼般曲起了身子。
“呃!你、住手...那里...很痛——呜!”按耐住快要从齿间溢出的呻吟,托马断断续续地求着对方。
啊...也许只要、只要不去看那群畜生,就不会那么舒服了。这么想着,青年转过头,满是水雾的眼睛对上了角落里的,两双幼小的视线。
黑色的眼眸里蕴含的,是某种说不出的惊恐...和呆滞。
“唔!!等一、不要...”被这样看着,托马脑中一时只剩下了空白,“不要啊、不要...看我...”
站在门外的那人已经进了屋。他吟着笑,似乎对这样的景色很满意:“把那两个素材带近点,让他们明白,反抗我们是什么下场。”
两位小孩呆呆地看着陌生人庞大的身躯慢慢靠近,一名愚人众直接捉住了毫无反抗的江子和辰嗣,拖着这两具小小的身躯,将他们带到了托马附近。魔物们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饶有兴致地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来,”那人温柔地牵着辰嗣的小手,放在了托马湿腾腾的金发上,“看,这个就是打算要救你们的托马哥哥喔?是不是?”
在深不见底的地狱里,面对着一群无情地奸淫过自己的魔物,被恐惧冻住的少年理所当然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机械般顺起了那头漂亮的金色长发。
确实很漂亮。在稻妻难以见到的有些弯曲和亮丽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服从地贴在托马的额前,摸起来也很轻快,每日都被用心打理的发梢随着少年的抚摸,在红红的脖颈上轻轻拂过。
在一旁的魔物们看着托马羞耻的神色,胯下的肉棒更坚挺了。一旁的江子直接跌坐在地,盯着托马啜泣。
这群、该死的、家伙!!...他恼羞得想找个角落钻进去。
就在他恼火的时候,魔物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大人...那我们?”
“你们继续吧。”
于是魔物们欢呼着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毛发旺盛的丘丘人喘着粗气,掏出了将近托马两倍粗的肉棒,靠近了江子,似乎是想让她给润润湿。
“等一下!...不、不要对他们做那种事情...”托马不敢去看旁边辰嗣的眼神,膝盖跪行几步,双手托起了丘丘人的大肉棒。闭上眼睛自暴自弃般伸出舌尖,在可怖的阳物上轻轻啄了一下。几乎从未洗过的肉棒的气味直接蔓延到了他的嘴里。他皱起眉头干呕几声,又舔上了青筋爆满的柱身,一下一下地给干巴巴的鸡巴匀上唾液。见这个人类青年主动凑上来,丘丘人也不介意,两只手指一左一右撑开了托马的嘴巴,直接肏了进去。
“呜!!!”
好想吐好想吐好想吐好想吐——反胃感一直盘踞在托马的脑海挥之不去,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努力地吞吐着肉棒,承受着深入喉咙的肉棒,嘴里的口水沿着嘴角一丝丝流下。
“托马很努力呢...所以要奖励他哦?是不是?就像这样。”武士一边拍拍已经被吓得开始止不住颤抖的辰嗣,一边拎起托马的长发,猛地往前一撞。
“呜————!!”突如其来的冲击直接让魔物的肉棒肏进了托马喉咙的最深处。龟头被箍得紧紧地,丘丘人兴奋地高叫一声,直接射进了托马的胃里。精液涌进食道,呛得他咳嗽不止,
伴随着大股精液的进入,托马脑部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痉挛,腹部滚热的咒印更加发热,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被身后的魔物死死压住。眩晕感没来由地袭击了他,脑子像是碎成浆糊般晕乎乎的,但是,有种难以描述,比射精还刺激的快感,一下从他的内部迸发:“呕——你、你、咳咳...!...这是、这是什...么?...”
武士并不回答,低下身子,强迫江子看着托马的方向:“你看,托马哥哥看起来很舒服呢,要不要去问他一下,给魔物口交是什么感觉?”
江子当然不会去问,她什么都不敢说。但,女孩还是疑惑地看向了正胡乱呢喃着奇怪语句的青年。啊,是诶,托马哥哥,好像是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