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近人类与魔族交战区的荒原中,两位张开灵翼的少女正埋头赶路——
稍稍靠前的少女披散着紫罗兰色的绮丽长发,清冷而俏美的容颜虽然未曾施加任何粉饰,却也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着迷;不过,她却像是不愿被人窥视自己的身体似的,刻意用一身黑色的长裙遮掩住自己曼妙的娇躯,就连那清纯秀丽的面容都用薄纱与兜帽加以遮掩,显得颇为神秘;而那双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敛藏着淡淡杀意的眸子,还有悬挂在少女腰间的匕首都在宣告着,敢于轻易接近她的登徒子会落得何等下场。尽管如此,无论是少女那双暴露在外、恍若天成的纤纤玉手,还有裙下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还是会使不少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这位少女的名字是圣采儿;她的身份其实是隶属于人类圣殿的猎魔者,职业是刺客,修为则勉强到达了七阶,算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而身材相对娇小那位少女名为陈樱儿,同样隶属于圣殿,职业是稀有的召唤师;她有着罕见的车厘子色长发,以及令常人艳羡的精致五官,一件白色与樱色相间的连身短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纤长的双腿上套着同样配色的长筒袜,为原本稍显青涩稚嫩的她凭空增添了几分成熟可爱;虽然陈樱儿平日里对同伴和陌生人都很温柔,看上去也有些弱不禁风,但敛藏在这般外表下的却是一颗坚强勇敢的心,和圣采儿一样刚刚成年的她修为同样到达了七阶,已经和猎魔团的同伴一起完成过不少危险的任务;此时,数小时前接到其他猎魔者求援信息的两人正在赶赴目的地,然而无论她们怎样搜查,都未能在这片罕有人至的遗迹中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采儿姐,那股灵力留下的痕迹到这里就消失了,”陈樱儿收住灵翼,悬停在空中,面露困惑,“很奇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个人凭空蒸发了一样,总觉得有些危险,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不必担忧,这里还是人类的领地,应该不会出现高阶魔族,至于其他的低等魔物,凭你我二人也足以应付,”圣采儿的声音虽然颇为清冷,但宽慰之意溢于言表,“就算有什么危险,我也会保护你的——”
少女话音刚落,周围的空间便像是被什么扭曲了一般激烈地震荡起来;山脉,天空,一切都仿佛支离破碎,却又完好如初,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刺耳蜂鸣让两人忍不住捂住耳朵,难掩惊慌,“这、发生了什么?”
两位七阶实力的少女哪怕倾尽全力,也无法制造如此浩大的声势;而且,就算她们此时想要掉头离开,身体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因此,圣采儿和陈樱儿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敌人,那恐怕将会凶多吉少——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是,想象中的魔族并没有出现;然而,刹那的平静过后,没等两位少女稍松一口气,天与地之间便像是被锋刃割裂了一般,显现出诡异的巨大空洞,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们吞入其中;紧接着,枯寂的荒山,灰暗的天空,一切又都恢复如初,除了消失的圣采儿与陈樱儿,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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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呀啊啊啊——!”
伴随着强作镇定的呻吟与惊慌失措的叫声,被空洞吞没的两位少女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某片森林的上方。起初,强烈的眩晕感让两人不知所措,几乎忘了自己能够通过消耗灵力来进行飞行;直到快要跌落地面,陈樱儿才在圣采儿的提示下与她一起张开灵翼,堪堪稳住身体。
“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鬼啦?!”
陈樱儿拍着自己有些平坦的胸脯,一脸后怕,“难道,是魔导书里所记载的‘空间乱流’?应该不会吧...”
“‘空间乱流’?”身为刺客的圣采儿似乎对诸如此类的概念一无所知,“樱儿,那是什么啊?”
“是一种难以解释的次元交叠现象,虽然古籍里有所记载,但无论是实例还是相关研究都少得可怜,”陈樱儿尽量通俗易懂地说着,“简单来说,通常的空间系法术只会影响同一位面的现实,但这种原因不明的乱流会导致次元的扭曲,使原本毫无交集的不同位面互相连接,甚至能使受影响的生物穿越时空、到达其他世界...但是,由于不同世界的相互碰撞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空间乱流中往往蕴藏着庞大的破坏性能量,换句话说,如果刚刚遇到的真是空间乱流,那我和采儿姐现在能活着都是万幸了——”
“等等,等等!樱儿你是说,我们现在...到了其他的世界?”圣采儿小嘴微张,呆呆地看着陈樱儿,显得有些难以接受,“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啊,我们不是还在和魔族交战吗?而且,真的有所谓的‘其他世界’吗?”
“据我所知,有,而且有很多,”陈樱儿面露苦笑,“就算魔族里大名鼎鼎的七十二魔神,最初也是六千年前从异世界降临的存在,既然如此,我们能够通过空间乱流到达其他世界,也并非无法理解的事...”
“那,要怎么才能回去?”
听到圣采儿紧张地提出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陈樱儿小手一摊,顽皮地吐了吐舌头,“我说了嘛,有关空间乱流的研究和实例都少得可怜,而且我也只是出于兴趣才稍稍了解了一下...所以,我也不知道啦!”
“...”
圣采儿的嘴角古怪地抽动着,显露出对她而言相当罕见的表情,“也就是说,我们被困在这个根本没有任何头绪的异世界里了?”
“...不要说得那么清楚直白啦!”
陈樱儿无力地点着头,“没错,说得很对,是这样的!虽然我倒是无所谓,不过,龙皓晨那家伙肯定会担心你吧?”
“咿——?”
圣采儿倏地羞红了脸,仿佛褪下了刺客的冰冷伪装,流露出妙龄少女应有的可爱模样——陈樱儿口中的男人是圣采儿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自然,猎魔团的伙伴们平日里少不了拿这对情侣打趣,此时也不例外;虽然起初对外人冷淡异常的少女根本不会理会那些玩笑话,但随着与众人出生入死的经历日益增加,圣采儿也渐渐对同伴们敞开了心扉,会对他们的调侃感到害羞与幸福,“为、为什么突然提皓晨啦!就算我突然消失几天,他肯定也不会担心的,毕竟我比他还要强呢!”
“噫,是这样吗?”陈樱儿叹了口气,“如果只是‘几天’,那就太好了...但直觉告诉我,想离开这里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我们最好先去找这个世界的居民,试着打探些情报吧?”
“我倒是没意见,可樱儿你有没有觉得,维持灵翼所需的灵力消耗有些太大了?”冷静下来的圣采儿很快便发现了异样,面露凝色,“明明平时用灵翼飞行数百里也不会感到疲劳,可现在只是滞空了片刻,灵力就像是刚刚大战过一场似的所剩无几,而且,几乎无法从空气中获取灵力补充,连灵炉都无法召唤,看来这里果然是异世界...”
“真的诶,”陈樱儿惊讶地拭去额角不知何时渗出的香汗,心里一沉,“既然是这样,如果遇到突发情况,我们的处境可能会很危险...为了保存力量,还是用步行的方式前往城镇吧?”
圣采儿沉默地点了点头,取出匕首握在手中;于是,两位少女便落在林中,向着在高处能够隐约望见的建筑群落走去;一路上,无论是诸多千奇百怪的植物,还是见所未见的鸟类与小型魔兽,都清楚地向她们昭示着——
这里是一切未知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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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足足半天的漫长跋涉,圣采儿和陈樱儿终于穿过丛林,在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之前进入了城镇外围;尽管迫切地想要找到返回原世界的方法,但已经有些疲倦的两人实在觉得无从下手。因此,为了能够在尽快了解这个世界的同时打探有用的情报,经过一番商议的两人选择寻找在自己知识中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之一:酒馆;然而圣采儿和陈樱儿根本料想不到,这个莽撞的决定将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在城镇中漫无头绪地逛了好一会,两位少女终于找到了一家门面看起来相当豪华的酒吧;尽管与两人记忆中的任何文字都有所不同,但勉强能够听懂对话的她们还是从路人的交谈中得知那块实木雕成的鎏金招牌上刻着“法米艾尔”的字样。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含义,不过,圣采儿和陈樱儿决定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欢迎光临~”
一进门,酒保就热情地招呼着二人;而扑面而来的酒香与食物热气也让路途劳顿的少女们有些头晕目眩。让圣采儿和陈樱儿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酒吧中不知为何全是挎着武器、身材壮硕的男人。
“这也很正常吧,毕竟喜欢喝酒的一般都是这种家伙...”
陈樱儿一边宽慰着自己,一边走到吧台前,摆出可爱的笑容,“您好,我想打听一些事情...”
“打听事清?”酒保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紧接着又笑了起来,“看您二位这打扮,不像是本地人,没错吧?”
“那又如何?”圣采儿冷清的声音引来了不少视线;虽然少女身穿长裙、头披轻纱,可那些经验老道的男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姿色不凡;酒吧中一下子热闹了许多,七嘴八舌地低声议论着什么。
尽管心中对这群庸俗的家伙相当反感,但为了打探到有用的情报,圣采儿也只好暂且收起平日里那副拒生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强颜欢笑地看着酒保,“我们确实来自其他地方,但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其实...嗯,迷路了,所以想找消息灵通的人打听一下,如果需要报酬,我也会支付的。”
无论在哪里,要想请人帮忙,好处往往都是必不可少的;久经世事的她很清楚这个道理。少女衣裙上的饰物都是些贵重的玉石,甚至稀有的魔晶,虽然圣采儿手中并没有这个世界的货币,但她相信这些东西足以换取自己想要的消息。
“报酬吗?那倒不必了,毕竟,像你们这种迷路的旅行者,在我们法米艾尔酒吧几乎每隔几天就能遇到,”酒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手从柜子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分别倾满淡橙色和天青色的饮料,礼貌地放在吧台上,“虽然不知道你们来自哪里,但想必一定走得很辛苦吧?这两杯饮品就当是我们对冒险者献上的敬意与支持好了,请收下吧,至于你们想问的事,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
酒保的回答让圣采儿和陈樱儿都颇感意外;两人本以为外来者的身份会让她们遭到排斥,没想到却受到了出乎意料的礼遇与优待。
“这里的人好热情,谢谢您啦!”心思单纯天真的陈樱儿根本没有多想,感激地接过杯子——虽然修为达到七阶的她们无需像普通人那样保证一日三餐,但那是以灵力为代价弥补消耗的体能,才能维持日常活动不受影响;而此时来到其他世界、灵力在某种未知限制下几乎所剩无几的两人已经徒步奔行了整整半天,却滴水未进的她们难免会感到口干舌燥,“唔...橙色的这杯很甜,青色的这杯又很清爽,味道超棒的!采儿姐,你也尝尝看!”
圣采儿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异样;但她还未曾开口制止,陈樱儿便已经将杯中饮品喝掉了大半;见此,圣采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宠溺地笑了笑,“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吧,我还要问事情...”
“您不必客气,这只是我们镇上特产的两种果汁罢了,成本算是相当廉价,”酒保笑着将杯中饮品加满,“我们老板是个非常热情好客的人,他吩咐我们,只要是来自远方的旅行者,都要好好招待才行,所以请您赏光品尝一下吧!”
“...谢谢。”因为觉得继续拒绝也许会使对方气恼、不愿告知自己情报,圣采儿只好强作笑意,端起杯子,分别抿了几口;虽然她起初想着浅尝辄止便可,但杯中饮料却如陈樱儿所说,出乎意料的美味,喉中干渴的少女忍不住一口气喝了许多,“...咕嘟,唔,确实很好喝。”
见圣采儿和陈樱儿你一口我一口地将那些饮料全部喝下,酒保才稍稍收起笑容,玩味地说着,“那么,你们想知道些什么呢?两位来自其他世界,不幸的旅行者?”
“其他世界...”圣采儿一惊,本能地将手按在腰间,随时准备让匕首出鞘,“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不幸的旅行者’,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不必紧张,”酒保挥手打着圆场,设法拖延着时间,“我说了,像你们这样‘迷路’后想要获取情报的旅行者,我每隔几天就会遇到,聊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全都来自其他世界。至于说不幸...偏偏被卷入这个世界,又偏偏来到这座镇子,那可真是件糟糕的事。”
“这座镇子?可以告诉我,这座镇子里有什么吗?”圣采儿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紧盯着酒保闪忽不定的眼睛,释放出警告性质的杀气,“希望你没有欺骗我,否则,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这座镇子的别名是‘迷宫镇’,”酒保悠哉地说着,“当然,并不是说镇子的结构复杂,而是指这片聚落形成的原因,是镇子正中间通往异次元迷宫Despera的门。”
“Des..?”
“用我们这里的语言来称呼,是‘戴斯派拉’,绝望之门,”酒保继续解释着让采儿一头雾水的信息,“据说那是一位到达了神之境界的魔女在前往其他位面前留下的遗迹,虽然名为绝望,但其中却藏匿着大量稀奇珍贵的宝物...不过,最为让无数冒险者趋之若鹜的是,在迷宫的最深处,有着能够开启神界之门的钥匙。而像你们这种从其他世界被卷入此地的旅行者,也只有到达迷宫的最深处,才能找到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这些知识在这座小镇里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是这样吗...?”
圣采儿和陈樱儿对视了一眼,难掩彼此的焦虑;“藏有大量宝物的神级迷宫”,仅仅是听说这样的名字,两人便能隐约猜到想要到达那座遗迹的最深处绝非易事;然而,如果不完成这样的冒险,就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见到重要的人——
“那么,要怎样做才能进入那座迷宫”?
面对少女的追问,酒保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得意地笑了起来,“方法很简单,只是...我想你们已经没有机会去那里碰运气了。因为这座法米艾尔酒吧就是你们旅途的终点啊。”
果然是陷阱吗——?!
刚一听到酒保态度大变的话语,危机感便让圣采儿条件反射地想要拔出匕首;然而,原本有着七阶实力、身手敏捷的少女此时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浑身无力,连如此简单的事都做不到,“该死,那些饮料...!”
“采儿姐...?”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樱儿愣了一下,但心思聪颖的她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少女想要端起杯子,用灵力检查其中残存的液体,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半点力量,即使想要召唤缔结契约的灵兽也毫无回应;紧接着,一阵昏昏沉沉的眩晕感袭向陈樱儿,伴随着刺耳的响声,玻璃杯从少女颤抖的指尖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呜、呜哈——头好痛...”
“你这混蛋,在饮料里加了什么?!”圣采儿强撑着打起精神,咬紧牙关,将匕首锵然拔出,试图用杀意掩盖心中的恐惧,“竟敢算计我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尽管正被少女手中的锋刃指着鼻子,可酒保一眼便看出圣采儿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战斗力、完全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因此,计划得逞的男人凶相毕露,狰狞地笑了起来,“刚刚我的话可没说完哦?还有一件事,在这座迷宫镇同样人尽皆知。我们法米艾尔酒吧的主要营生,就是做你们这些倒霉鬼的‘生意’,误入本店的客人无一例外,在被洗劫钱财后,男人送到迷宫中充当开路的炮灰,女人嘛,嘿嘿,在我们这里的拍卖会上,性奴交易是公开且合法的...”
“...”
圣采儿俏美的面容上仿佛凝了一层寒霜;在男人喋喋不休的同时,少女也尝试过用灵力驱除那些渗入体内的毒素,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此时被极度弱化的她在力量方面几乎不如出生不久的婴孩,即使是维持站姿都要用尽全力,更别提想要逃跑或是战斗了;不用说,喝下更多饮料的陈樱儿比她还要不堪,已经双膝发软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察觉到陷入危机的她面露惊惶,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给那些幸灾乐祸的围观者们徒增笑柄,“身体、使不上力气,哈啊...而且,好热,呜——”
“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不会真以为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吧?”酒保得意地咧起嘴,“这两种饮品都是从迷宫中带出、只有这座镇子里才有的特产,青色的那杯对男性基本无害,但却能对女人产生效果极佳的弱化作用,即使是像你们这样来自其他世界的旅者也会受其影响,至于橙色的那杯虽然只是普通的果汁,不过里面掺入了大量无色无味的强力媚药,要是算算时间的话,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哦?”
偷窃,抢劫,下药迷奸...这间装修奢华的酒吧,本质却是一家无恶不作的黑店,在这座小镇上可以说是臭名远扬;然而,尽管如此,碍于酒吧幕后老板所拥有的惊人权势与力量,几乎无人敢来揭穿或是打搅这里的“生意”。初来乍到的圣采儿和陈樱儿自然不可能对此知情;此时,随着饮料中的催淫剂渐渐发挥作用,两位浑身无力的少女已经开始喘息着面泛潮红,彻底没了逃跑的力气。
“采、采儿姐,要怎么办——”
陈樱儿无意识地扭捏着衣角,难以掩饰自己的慌乱;酒吧中的壮汉们似乎早就对类似的事情司空见惯,正纷纷淫笑着用炽热的视线打量着两位少女的娇躯,肆无忌惮地评点着——
“那个穿黑裙子的骚货身材可真不错啊!”
“确实,还戴着那种装模作样的面纱,看着就让人想狠狠干她...”
“地上那个小妞也不差嘛,我就喜欢这种娇小可爱的,哈哈。”
...
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污言秽语,圣采儿羞恼得满面绯红;换做平时,少女会一言不发地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杀意,然而此时饮下杯中饮料后变得毫无战斗力的她只能象征性地握紧匕首,准备抵抗到最后一刻,“哼,一群龌龊的人渣,打算玷污我的身体吗?想死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真是令人熟悉的发言,”酒吧笑得前仰后合,眼中却只有冰冷的恶意,“像你这样说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可她们最后的结局都一样,要么是被关到地牢里,以便器娼妓的身份终生为本酒吧创造收入,要么就是在接受调教后,成为拍卖会上变态贵族们争相购买的优质性奴...你们更喜欢哪种呢?”
见少女的双颊羞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气得连话都说不出,酒保便提高音量,招呼着那些对圣采儿和陈樱儿心怀鬼胎的男人,“大家想必已经等候多时了,那么,就让熟悉的助兴节目正式开始吧!在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之前,各位可以随意处置这两个女人哦?”
“开什么玩笑...!”
尽管对当前的处境心生怯意,但少女还是鼓起勇气,将快要被吓哭的陈樱儿护在身后,独自面对那些淫笑着围拢上来的醉汉,杀气腾腾地呵斥着,“滚开,不许靠近我!”
“这婊子还没认清现实吗?”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着,伸出手,直接袭向了圣采儿的胸部,“你们两个马上就会被扒光衣服,变成谁都可以肏上一发的肉便器,还在装什么矜持啊!”
圣采儿咬紧牙关,拼上全身气力挥出匕首,想要刺穿他的喉咙;然而,少女软绵绵的动作在男人眼中简直与儿戏无异,他一把便打飞了那柄短匕,然后顺势一个耳光,将圣采儿踉跄着抽倒在地,讥讽地笑着,“不管你之前有多大本事,现在都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识趣的话,就给我老实点,主动把衣服脱了,没准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圣采儿捂着灼痛的面颊,一时显得有些呆滞;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少女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极度的羞恼让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男人的要求,“去死吧,你这肮脏的渣滓!”
“不知好歹的贱货,”被激怒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俯身骑跨在圣采儿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压得她动弹不得;然后,他根本不顾少女的反抗,一手钳住她的喉咙,一手撕扯着她的衣物,很快便将那件华美的长裙撕成了碎布,让采儿仅剩内衣遮掩的娇躯成片地暴露出来,“看老子不肏烂你的骚屄!”
“咳、咳咳...放开我,畜生!”
被掐得快要窒息的圣采儿双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要掰开那只铁钳;然而,此时的她力量连普通少女都不如,根本无法反抗压在自己身上的壮汉,只能痛苦而徒劳地挣扎着,声音渐渐微弱,“咳、咳呜...”
“还戴着这种装模作样的东西,是怕别人看到你这骚货随时都会发情的母猪脸吗?”
壮汉羞辱着采儿,随手扯下了她的兜帽与面纱,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和周围的众人一起被那张美艳如画的娇颜惊得呆了;虽然他们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姿色能与采儿相提并论的简直寥寥无几,一时间,酒吧中竟然安静了下来。
不过很快,这份惊叹便化为了野蛮的施虐欲;壮汉变本加厉地辱骂着采儿,其他几个男人也一拥而上,按住少女的手脚,兴奋地揉捏着她的胸脯和大腿,商议着接下来的“先后顺序”...
“采儿姐!”
陈樱儿吓得手足无措,本能地惊叫出声;虽然已经被剥夺了灵力,可她还是不断尝试着能够战斗的灵兽,“无论是谁都好,请帮帮我吧——”
然而,回答少女的只有周围壮汉的嘲弄,“没人会帮你的,趁早认命吧!”
“不、不要...”
浑身瘫软的陈樱儿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围拢上来,七手八脚地将那件自己最喜欢的连衣裙撕碎,就连胸衣与内裤都被他们粗暴地扒下,终于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不要啊啊啊——”
“吵死了,给老子闭嘴!”
其中一个壮汉不耐烦地呵骂着,在少女娇嫩的乳尖上用力掐了一把,恶狠狠地威吓着她,“再敢乱叫,就把你的奶头拧下来!”
正如男人所预期的那样,在发出一串短促而高亢的悲鸣后,陈樱儿咬紧牙关连连点头,被吓得不敢作声;然而,虽然少女正因乳尖传来的钝痛疼得浑身打颤,可她之前摄入的大量催淫剂却又将这份痛楚转化成了扭曲的快感,让她无意识地夹紧小穴,从喉咙深处溢出妩媚的呻吟,“呜、咕呜...!”
见状,施虐心大起的男人嘿嘿淫笑起来,继续命令着陈樱儿,“剩下的你自己脱,全部脱下来!否则的话...”
无力反抗的陈樱儿尽管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噙着泪水,老老实实地将樱白相间的长袜和那双合脚的布鞋悉数褪下,就连发饰都主动摘掉,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赤条条的坐在地上,羞得蜷成一团,试图用手臂遮掩身体,“这,这样可以吗?”
“把腿分开,给我们看看小穴啊!”“不准挡着奶子!”“别哭丧着脸,让老子扫兴!”...
“可那种事,太羞人了...咿呜?!”
听着男人们的过分要求,陈樱儿羞得连气都喘不上来;然而,少女刚想开口拒绝,就被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妈的,别浪费时间,区区一个马上要变成肉便器的臭婊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啊?坐到那张桌子上,掰穴给我们看!”
“呜...我,我知道了...”
怕遭受更多折磨的陈樱儿只好拭去脸上泪痕,摇晃着身体、强撑着站起身,在十几道色眯眯的视线中走到一张半人高的桌旁坐下,强颜欢笑地分开双腿,主动将自己那片光洁无毛的粉嫩私处展现在众人面前;尽管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此只感到极度羞耻与恐惧,可在媚药的作用下,她又隐约对即将发生的事有着些许期待,“请您看吧,呜——”
而几米开外的圣采儿处境则更加凄惨;即使无法使用灵力、被夺走了兵刃,甚至被掐得快要窒息,可坚贞而倔强的少女仍在一刻不停地反抗着,而这只能给她换来更多的拳打脚踢,没一会,采儿的娇躯上就变得伤痕累累,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虚弱地大口喘着粗气,“咳、咳啊...”
“呼...这个贱人,可真他妈能折腾,”骑跨在采儿身上的壮汉松开少女已经一片淤青的纤细玉颈,在她发育良好的胸脯上泄愤似的用力揉搓了几把,然后又扭头呼唤自己的同伴,“喂,去找点东西把这婊子捆起来,我要把她肏到跪地求饶!”
很快,便有男人拿来沉重的铁镣,还有大捆的粗麻绳,将浑身瘫软的圣采儿枷住双手、向上吊起,捆在了屋中的立柱上。
“你们这群人渣,不许碰我!”
见壮汉淫笑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胸衣与内裤,少女忍不住徒劳地呵骂起来,“渣滓、畜生!”
“嘴巴倒是挺厉害,不知道下面这张小嘴功夫如何啊?”壮汉咧着嘴,先是勾住采儿胸衣的系带,一把将其扯开,让少女那对盈盈一握的白皙美乳顶着两颗嫣红的蓓蕾、颤抖着弹跳出来,又扯着她的内裤,向上猛地用力一提;那块蕾丝布料直接勒紧了采儿娇嫩的肉缝中,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呜、咿呜?!”
“小婊子,骚屄够敏感的啊,”见不久前还冷若冰山的少女突然发出如此可爱的叫声,壮汉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似的双眼放光,直接将手伸入她的内裤中,有规律地向上提拽着,让那块布料高强度地刺激着采儿的私处,“我就让你好好爽一爽吧,哈哈...”
虽然圣采儿与陈樱儿一样同为处女之身,可之前喝下的饮料已经将两人身体的敏感度放大了数倍不止,哪怕是最最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们的性器产生反应,更别提是如此粗暴的玩弄了;那条表面布满蕾丝花纹的内裤在男人手中像是某种活物一般,来回磨蹭着少女娇嫩的穴口与阴唇,不停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虽然采儿起初还咬紧牙关,拼命想要压抑快要从喉咙深处满溢而出的甘美叫声,可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被媚药侵蚀的少女便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挑逗,竟呻吟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内裤玩弄到了高潮,“呜、咿呜呜呜——❤”
被绑在柱子上的圣采儿仰起头、身体紧绷,噙满泪水的双眸微微泛白,两条纤长的美腿并在一起,股间断断续续地喷出淫液;听着从周围那些男人口中传出的污言秽语,虽然极度的屈辱感让少女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可高潮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却又让她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我在干什么...?好舒服,不对,不可以这样——
“哼,果然像母狗一样不知廉耻地高潮了,真是原形毕露啊,”壮汉讥讽的声音将圣采儿拉回了现实;男人一把拽住少女股间那片还在滴淌着淫液的布料,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刚才不是很能嘴硬吗?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婊子还能死撑多久!”
“呜,停下——”
感受到自己湿漉漉的阴部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被十几个男人肆意视奸,无力反抗的采儿终于慌了神;可此时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双腿,徒劳地维护者自己的矜持,“你们杀了我吧!”
自己的身体和心都是属于皓晨的,怎么能被这群畜生玷污啊——
然而,少女坚贞的梦很快便被打破了。
“想得美,”壮汉脱下裤子,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提起采儿的右腿,用自己那根早已兴奋勃起的黝黑肉棒顶住少女粉嫩的淫穴,有些可惜地咂咂嘴,“像你这么标致的女人,只要稍微加以调教,就能成为在交易大厅里炙手可热的A级性奴,起码价值几千枚金币,要是我们真的把你这骚货活活肏死了,酒吧的老板肯定会要求我们赔偿这笔损失,我可不想得罪那位大人物,所以必须适可而止才行...”
另一边,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的陈樱儿已经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玩物;尽管少女的贞洁尚未被夺走,但无数只大手正在她的胴体上肆意游移——或是把玩小巧玲珑的鸽乳,在上面留下成片的绯红指痕;或是逗弄胸前那对浅粉色的可爱蓓蕾,欣赏着它们在手指的刺激下变得充血胀挺,从乳晕中羞人的凸显出来;或是揉捏少女光洁如玉的臀瓣与大腿,享受那份充满弹性的美妙手感...就连诸如腋窝和脚心之类的地方也没被放过,陈樱儿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带都在被男人们同时亵玩着;明明少女心中对这一切感到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份感情很快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出于本能的期待,甚至渴求;享受着在身体中流动的酥麻快感,嘤咛着娇喘连连的陈樱儿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遭受何等屈辱的事情,满脑子都是炽烈的情欲;不知不觉间,少女的小穴已经在男人们的注视下被玩弄得淫水泛滥了,“呜、呜哈...❤”
“你们看,这条母狗已经彻底发情了啊,”一个壮汉兴奋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着陈樱儿香汗淋漓的娇躯指指点点,“两只奶头硬成那样,肉穴也开始滴水了,干脆让这骚货求咱们肏她吧!”
“是个好主意,”另一个男人附和着淫笑起来,一边揉捏着少女那对充血硬挺的敏感蓓蕾,一边恶狠狠地命令着她,“母狗,听到了就赶紧照做啊!”
“请、请大家肏我吧...”
大脑中一片混沌、几乎快要被肉欲冲昏理智的少女根本没有犹豫,便将双腿向两侧打得更开了,完全没了之前那副羞怯不甘的模样,眸子中荡漾着迷离的春意,“这样就可以吗?”
“不行,没有诚意!”其他人起哄似的吵嚷着,“声音这么小,还想被人肏吗?”
“呜...”虽然陈樱儿的双颊羞红得像是染上了朝霞,可她还是闭上眼睛,以比先前响亮许多的声音喊了出来,“请大家肏母狗陈樱儿的小穴吧!”
咿呜呜呜好羞耻羞死人了——
可是,心里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被采儿姐听到了这种不知廉耻的话,呜呜...
少女呆呆地看着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脱下裤子,准备用胯下那些黝黑狰狞的巨根侵犯自己,大脑像是宕机一般停止了思考;虽然陈樱儿明白,自己已经难逃被轮奸的命运了,但还是天真地乞求着,“樱儿还是处女,可不可以请大家...温柔一些...呜啊啊啊——”
没等陈樱儿说完,抢在第一个的壮汉就用力一挺腰,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过于粗硬的异物一下子便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捅得稀烂,穴口溢出汩汩殷红;尽管少女因被强行破处所带来的剧痛弓起身体惨叫连连,可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简直像在对待某种单纯的泄欲工具一般打桩似的运动起来,“处女?还真是让人意外,看你刚才的表现,完全就是条发情期的母狗啊,难道你这骚货平时做爱都用嘴巴和屁眼吗?哈哈哈...”
不仅要在圣采儿的面前被陌生男人奸淫,还要忍受如此羞辱,极度的羞耻感使陈樱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其中;处女膜被贯穿时所产生的剧痛差点让她疼得昏厥过去。所幸的是,在媚药的帮助下,这份痛楚很快被转换成了扭曲的快感,勉强为身心尊严都被践踏至荡然无存的少女带去了些许慰藉,“呜、呜嗯...请不要再说了——”
男人并没有理会,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对其他人挤眉弄眼地炫耀着,“话说回来,处女的小穴果然够紧,肏起来可真爽啊!”
“少说点废话,大家都等着呢!”
即使只用眼角余光偷瞟那些尺寸一根比一根骇人的阳物,陈樱儿都会感到一阵难言的恐惧;不过,比起抗拒,少女心中更多的是期待;由于媚药对身体与精神进行的改造,初尝性事滋味的她已经在无意识中将“被凌辱”认定成了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事情——
啊啊,自己的身体,究竟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陈樱儿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生涩地扭着腰肢迎合起来;很快,伴随着一阵高亢的淫叫声,渐渐堕落的少女便夹紧腔肉,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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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被绑在柱子上的圣采儿也在反抗无果后,被壮汉粗硬的阳物捅入小穴,夺走了本想在新婚之夜献给恋人的贞洁;虽然疼得浑身发抖,可对少女而言,比起心中的屈辱与悲伤,那层薄膜被洞穿时所产生的痛苦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对不起,皓晨,我竟然被这种家伙...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真应该,早些将身体交给你呢...
圣采儿强忍住呻吟声,倔强地保持着沉默,满心都是对恋人的思念与愧疚。
“嘿嘿,看来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这贱人的骚屄已经又湿又紧了,”正在奸淫采儿的壮汉得意地笑了起来——男人之前用内裤将少女玩弄到高潮的举措并非只是为了单纯的羞辱她,更多的是为了将采儿原本干涩的阴道进行润滑,让自己在进行奸淫时获得更多快感,“真是赚到了,像这么好的货色,平时想要干上一次起码要花上几十金币,何况还是开苞,今晚的酒钱没白花啊!”
“闭、咕呜...闭嘴!”少女羞恼地扭着身子,夹紧阴道,天真地想将那根肉棒挤出体内,完全不知道这样会使男人获得更多快感;原本那个在生人面前冷若冰山的采儿如今已经卸下了所有伪装,神情激动地怒视着壮汉,“混蛋,我,呜啊...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打算用你的骚屄把我榨到精尽人亡吗?”男人咧起嘴,用手指揪住采儿从包皮中完全凸显出来的硬挺阴蒂,用力挤压揉搓着,将那粒娇嫩的肉芽玩弄得不断变形,“还没认清现实吗,母狗?这只是个开始罢了,从今往后,你都只能被人当成肉便器玩弄到死啊!”
说着,男人用锋锐的指甲在少女的阴核上惩罚似的狠狠一掐——
“咿呜呜呜——❤!!!”
刚刚被自己的内裤玩弄到高潮不久的采儿身体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如此淫虐的折磨本应让她疼得昏死过去,可在少女体内不断生效的媚药却将这份针扎般的刺激悉数转换成了如登极乐的快感,直接将采儿送上了第二次高潮,紧紧夹着双腿,模糊不清地喊叫着,“混蛋啊啊啊——❤!”
“呼,好紧...不行,我也忍不住了,”壮汉舒服得长吸一口气,将采儿的美腿抬得更高了,用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少女娇嫩敏感的花芯,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母狗,收下我的精液吧!”
“不、不行!”残存的理智让浑浑噩噩的采儿下意识地拒绝着,“里面不可以!就算我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伴随着噗叽噗叽的喷射声,还有采儿高亢的淫叫与悲鸣,男人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悉数注进了少女的子宫深处,“呼——真爽啊!”
“不要,不要呜...”
感受着在小腹中流动的污浊液体,坚强的少女终于失声痛哭起来;自觉无颜去见恋人的她试图咬舌自尽,却连这种程度的力气都拿不出。心念俱灰的采儿只能用怒骂来掩盖自己的绝望与无助,“该死,该死——”
然而,正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这只是个开始;没等采儿稍作喘息,下一个等待已久的壮汉便淫笑着扑上前来,在少女惊恐的视线中脱下了裤子——
一人,两人,三人...起初,圣采儿还会徒劳地挣扎、反抗,出言叱骂,可随着男人们的凌辱与蹂躏愈发残暴,被奸淫得高潮了不知几次的少女虚弱到了极点,渐渐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只能倚靠在柱子上任由他们摆布了;另一边,陈樱儿的处境也大抵相同,正被迫接受着无止境的轮奸;不过,由于她表现得相当乖巧顺从,男人们并没有过于折磨她,只是将陈樱儿当成肉便器一般使用着,轮流将精液注入少女已经被抽插到红肿外翻的淫穴...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对着圣采儿和陈樱儿的娇躯射精了不知几次、几乎快要筋疲力尽的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淫虐派对,在结账过后三两成群、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酒吧;类似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在这座小镇中,法米艾尔酒吧几乎等同于无法地带的代名词;此时已经被奸淫到意识模糊、伤痕累累的两位少女只是无名的牺牲品之一罢了。
随着大部分客人的离去,不久前还吵吵嚷嚷的酒吧中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然而,这并不代表圣采儿和陈樱儿的噩梦已经结束——
“两位客人,对本酒吧的招待还算满意吗?”
酒保在门边挂上打烊的牌子,轮番打量着满身精液的两人,揶揄地笑着,“我可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好好招待了两位啊!”
躺在桌上那一大滩精液中的陈樱儿已经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完全沦为了肉欲的俘虏,双腿大开,胴体时不时地抽搐着,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咕、咕呜...❤肉棒❤”
“真,哈,真是有够差劲,”至于理智尚存的圣采儿却强打起精神,毫无惧色地与酒保对视着,“只有这种程度吗?”
少女并非没有受媚药产生的淫欲影响;即使是此时此刻,圣采儿在奸淫过后微微外翻的肉穴,还有被玩弄到红肿数倍的乳头和阴蒂也瘙痒得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少女完全是藉着对恋人的坚贞与思念,还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能勉强维持理性。
“经受了那样的轮奸还能保持清醒,看来这位客人果然有着与美貌相称的顽强意志,”酒保假惺惺地夸赞着,“像您这样优秀的性奴,绝对能在交易大厅里卖出好价钱。”
“...嘁,”圣采儿偷偷看了一眼陈樱儿的方向,忍不住认命似的轻声叹息着,“就算我拒绝或者反抗也没有意义吧?随你怎么做吧,但我绝不会向你们这种人渣屈服!”
长时间的折磨已经将少女要强的心性消磨了大半;加上贞洁被玷污得荡然无存、子宫中也被倾注了无数男人的精液,满心只想着龙皓晨的采儿此时像是失去了生存意义似的心念俱灰,已经没了迫切想要回到原本世界、与恋人重逢的念头;因此,认清自己绝无可能逃脱当前处境的少女只想守住自己残存的些许尊严,不愿再因无用的反抗让男人们徒增笑柄。
“那可不行,”酒保笑了笑,眼中却只有仿佛正在看待货物的冰冷,“虽然卖相很重要,但性奴的服从度也是商品的价值之一,要是在拍卖会开始前无法将客人您调教的唯命是从,那不仅会导致这笔交易的收入降低,甚至还会影响我们酒吧的名声啊。”
“...将女人当成商品,可真是令人作呕,”圣采儿恨恨地别过头,“没办法,谁让我和樱儿一时大意呢...即使我们继续顽抗下去,也不能改变这种事实,只会平白遭受更多折磨,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少女并没有自暴自弃;她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做不到任何事,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暂且委曲求全,先设法获得那两种饮料的解药,之后再考虑逃跑或是复仇。
“很好,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酒保微微眯起眼睛,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这么说,您愿意接受本酒吧的性奴训练吗?”
采儿忍住心中的不快与羞恼,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于是,酒保打了个手势,对叫到身边的两名壮汉吩咐着什么;很快,两人便按照他的命令、找到所需的工具,分别走到两位少女身前,“那么第一步,就是为两位客人进行‘包装’...”
“包装?”圣采儿看着壮汉手中粗长的针筒,本能地想要退后,却根本无路可退,“那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拍卖会上从来都不缺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即使你们姿色再好,也只能被当成相对高档的肉便器来出售,卖不出太好的价钱,”酒保礼貌地说出毫无感情的冰冷话语,“所谓的包装,就是创造能使客人眼前一亮的卖点。”
“...好恶心,”圣采儿小声嘀咕着,却又忍不住面露好奇,“你想怎么做?”
“嗯,比如客人您,乳房的形状堪称完美,两只乳头的大小和颜色也很漂亮,就可以通过注射催乳药物改造胸部的方式,变成‘随时能够挤出香甜奶水的美乳玩物’,是不是听起来就价值不菲?”酒保期待地搓着手,“至于那边桌子上身材娇小的客人,据我观察,有着非常喜欢与男人做爱的天性,那么只要刻上特殊的魔力淫纹,她就会成为‘无法离开肉棒、时刻渴求调教的发情少女’,虽然比不上客人您,但应该也能卖出相当高的价格...”
圣采儿从未听说过诸如此类的事;羞怯让她的双颊像是染上了云霞,“那种事,不可能的吧!我还没有生过孩子,怎么可能有奶水...”
“嘿嘿,这催乳针可是我们酒吧引以为傲的产品之一,”拿着针筒的壮汉淫笑着打断了少女的话语,一把抓住采儿已经布满了淤青和红痕的左乳,直接将针尖对准乳晕扎了下去,“说句难听的,别说是你这种大奶骚货,就算是给那些胸部只有钢板尺寸的可怜女人使用,都能起到不错的效果,你就亲身感受一下吧!”
“咿啊啊啊——?!”
采儿因那尖锐的刺痛忍不住娇呼出声,靠在柱子上的胴体猛然一颤,然后又绷得笔直,竭力忍耐着什么;随着具有魔力的药液扩散开来,少女能清楚地感知到,有什么热流一样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乳肉中流动,“骗人的吧——”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一针才是重头戏啊,”壮汉咧着嘴,将还挂着血珠的针尖抵在了采儿硬挺嫣红的乳头上,调戏似的轻轻戳了几下,“只要这针扎下去,你的奶头敏感度就会提高几十倍,变成彻头彻尾的淫荡性器,从今往后再也穿不了任何衣服,因为哪怕只是奶头与布料的轻微摩擦,都会让你因为快感一边喷乳一边高潮哦?”
“不、不要!!”少女的瞳孔骤然紧缩,惊惧地扭着身子想要闪躲,却根本无法挣脱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我才不要变成那样,呜,呜哦哦哦——❤!!”
壮汉丝毫没有在意圣采儿的挣扎,狞笑着将针尖扎进了少女充血胀挺到极点的敏感乳尖;虽然采儿起初一脸绝望、发出近乎惨叫的悲鸣,可只过了几乎一瞬间,她就在痛楚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淫叫着潮吹了;前所未有的酥麻与痒意从少女被针尖穿透的乳头周围炸裂似的弥漫开来,如电流般缭绕在她的胸部,刺激着之前积蓄的甘美热流从乳孔中抑制不住地喷射而出,足足溅出将近一米;纯白色的奶水顺着少女盈盈一握的乳房不住滴落,呈现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糜景致。仿佛要将理智搅散的快感让采儿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双眸泛白、吐出舌头,一脸痴态地用喊叫宣泄着这份欢愉,“乳头好舒服啊啊啊——❤”
“采儿姐...?”
而这一切全部被清醒后从桌上坐起身的陈樱儿看在眼中;目睹着曾经高冷到几乎令人难以接近的圣采儿竟然表现出如此淫乱的痴态,少女一时间有些呆滞,“你...还好吗?”
“樱、樱儿...?咿呜——不要看我...”
从乳首高潮中回过神的采儿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羞得浑身打颤,连话都说不清,“那、那不是...!”
“不是什么啊,你这喜欢被扎奶头的发情母狗?”
壮汉一边羞辱着采儿,一边在她被改造过的乳头上狠狠一掐,让刚刚才到达过高潮、胴体仍在痉挛的少女在陈樱儿面前再次喷着乳汁泄身,“知道厉害了吗?再敢不老实的话,就用猪鬃刷子刷肿你的贱奶头!”
“我、我明白了啊啊啊...❤”采儿半是惨呼、半是淫叫地呻吟着,完全忘记了陈樱儿还在看着她,几乎是发自内心地承认了自己性奴的新身份,“我...母狗会听话的!”
“采儿姐...”
陈樱儿不忍直视好友被折磨的痴态,可她刚想别过头去,少女身前的壮汉就按住了她,“小骚货,还有闲心担心别人吗?”
陈樱儿的身体一下子僵在原地;平心而论,少女绝对不想让自己的胸部被改造成那种淫荡的样子,因此她只好强颜欢笑地哀求着,“没、没有!求求您,不,求求主人不要给我打那种针可以吗,呜...”
“哼,像你这样本来就天性淫荡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用那种珍贵的药物来创造卖点啊,”壮汉冷哼一声,似乎对身材娇小、胸部也相对贫瘠的陈樱儿不那么感兴趣,“算你运气好,躺在桌子上吧!”
少女丝毫不敢怠慢,顾不得桌面上沾满了半干未干的淫水与精液,顺从地躺平身子,紧张地看着男人,“您想做些什么呢?”
壮汉看着身体不住打颤的少女,心中略微有些怜悯,语气不禁缓和了一些,“只是给你刻上淫纹而已,算是很基础的调教手段,对于那些合格听话的性奴来说,这甚至是一种奖励。闭上眼睛,很快就结束了。”
陈樱儿感激地点了点头,努力放松身体,合上挂着泪水的双眸;于是,男人便从腰间取出一把形似熨斗的器物,打开开关,将它用力按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呜、咿啊啊啊——?!”
陈樱儿的娇躯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猛然蜷缩起来;金属制成的熨斗明明没有半点温度,可随着魔力的流动,少女却感到自己的子宫周围像是被塞进了炭火似的灼痛难耐,“好痛呜——”
“别乱动!”男人呵斥着,用手固定住少女试图挣扎的身体,“老实一点,马上就完成了!”
陈樱儿只好噙着泪水,又羞又怯地忍受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成型,将子宫的轮廓勾勒而出。尽管心中颇为恐惧,可少女又对未来隐约有着几分期待——
这个淫...淫纹,究竟会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呢?
在陈樱儿的忐忑不安中,性奴专用的淫纹终于刻印完成了;看着少女阴阜上方闪烁着淡粉色光芒的清晰图案,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效果不错。天性越淫荡的女人,最终显现出的淫纹就会越复杂明显,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陈樱儿偷偷瞄了一眼小腹上纤毫毕现的复杂纹路,羞得说不出话,“明,明白...樱儿是淫荡的女人...”
在少女亲口承认这样事实的瞬间,淫纹的光芒似乎愈发亮了几分;陈樱儿并不知道,这淫纹会将受印者的羞耻心悉数转换成性欲,越是矜持清纯的女人,越会受其影响、渐渐屈从于快感,最终堕落成永远沉浸在发情之中的雌兽——
另一边,壮汉对采儿的另一只乳房也进行了催乳改造,同时还不忘趁机揩着油,“这对奶子可真是极品啊,要是不趁现在多玩一会,以后估计就没机会了,哈哈哈...”
“呜、咿呜——❤”
胸部传来的激烈快感让被绑在柱子上的少女浑身酥软,连闪躲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壮汉换着花样地亵玩自己的娇躯;没一会,从少女胀挺乳房中源源不断溢出的奶水就将她的胸前染脏得一塌糊涂,快要被极度羞耻与甘美快感冲昏理智的采儿双目泛白、浑身颤抖着哀求连连,“停、咿啊啊啊停下啊❤”
“这么多奶水,可别浪费了,”男人淫笑着丢掉针筒,俯下身,轮流叼住少女敏感硬挺的两只乳头,毫无怜惜地用力吮吸着,“唔、唔姆...味道不错啊!”
“呜哦哦嗯...❤?!”
采儿根本无法相信,那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催乳针竟然能将自己的胸部改造得如此淫荡不堪;仅仅是被壮汉叼着乳头、稍稍逗弄了两下,少女就再一次喷着奶水到达了高潮,“咿呜呜呜饶了母狗吧——❤”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身下任由自己玩弄的尤物;他握住采儿那对尺寸大了几乎一圈的丰盈乳房,一边享受着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美妙手感,一边换着花样地爱抚着少女敏感过分的乳尖——或是用舌尖来回舔舐充血的乳晕,或是从四周转着圈地刷洗不断沁出奶水的乳头,甚至咬住硬挺到极限的蓓蕾,将其粗暴地拉长...直到圣采儿被玩弄得连续绝顶数次,快要失去意识,几乎脱水的身体再也无法喷出乳汁,壮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这就不行了吗?体力这么差,可算不上合格的母狗啊!”
“好了,暂时先这样吧,”酒保挥手制止了男人的暴行,“明天就有一场拍卖会,可不要把货物的卖相弄糟了。”
壮汉恭敬地应答着,退到了一旁,让酒保能够近距离观察采儿的身体;此时的少女已经浑身脱力,完全是靠着手腕处吊在房梁上的镣铐才能勉强维持站姿,没了半点反抗的念头,带着哭腔不断求饶,“采儿一定会听话的,求求主人不要再惩罚母狗的奶头了,呜...”
酒保打量着少女仍在缓缓沁出奶水的嫣红乳头,又转头看了看面色潮红、眼含春意的陈樱儿,满意地笑了起来,“很好,两位客人总算有些性奴的样子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在明天的拍卖会开始之前,你们必须学会如何讨好主人才行。”
说着,酒保示意手下的男人解开采儿的镣铐,将她从柱子上放了下来,“在拍卖会上,每个奴隶都有一次向在场客人介绍自己的机会,现在就来演练一下吧!”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便满面通红地跪在地上,顺从地照做了,“我,我是最近才成为性奴的圣采儿,请,多多指教...”
“不行啊,完全不行,”酒保作势攥起拳头,把指节捏得噼啪作响,“大声说清楚,你的卖点是什么,身体淫荡到何等地步!要是没人愿意出高价将你这条母狗卖走,那你就只能被关到地牢里,成为本酒吧对外开放使用的终生肉便器之一了!”
采儿吓得不敢抬头,“我明白了!母狗的胸部,尤其是奶头非常敏感,会随时分泌出美味的乳汁,小穴也很紧,如果将母狗买下,采儿一定会认真侍奉您!”
说完,极度的羞耻与屈辱让少女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有些后悔自己之前天真的决定——
先委曲求全、再寻找脱身的机会?那种事,怎么可能办得到啊...
也罢,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得如此肮脏,再也没脸去见皓晨了,只能留在这个世界中苟且偷生,既然如此,被人当成性奴圈养也是个与自己的愚蠢相称的下场——
心灰意冷的少女自暴自弃地想着,眼角无声滑落两行不甘的清泪。
“轮到你了,”酒保指着陈樱儿,似乎有些不满,“像你这种身体贫瘠的女人,往往很难卖出好价钱啊。算了,好好加油吧。”
“是!”受到淫纹影响的陈樱儿没有半点抗拒,在桌子上挺胸抬头地坐得笔直,然后将双腿向两侧打开,同时做出一副淫乱的笑容、比划着V字手,“我是时刻发情的母狗陈樱儿,喜欢做爱和被人强奸,请主人们将母狗带回家,用肉棒好好疼爱吧❤”
“喔,看来淫纹的效果相当不错啊,”酒保挑着眉毛,“简直是发自内心的奴隶宣言,这位客人果然很喜欢这种事,对吧?”
陈樱儿羞红着脸,乖巧地点着头,不敢去看圣采儿的方向——
采儿姐会怎么看待我呢?自己大概会被她讨厌吧...呜,可是做爱真的很舒服啊❤
“差不多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酒保满意地笑了起来,“为了将性奴与普通的女人进行区别,必须给你们烙上象征奴隶身份的刻印才行。”
“烙印?!”陈樱儿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挪着身子,“不、不要啊,樱儿一定会听话的,求求您不要那样做...”
圣采儿却只是像刚才一样低头跪在地上、抿紧唇一言不发;此时屈服于命运的她心如死灰,已经没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没有奴隶烙印的女人,在交易大厅中是不被允许出售的,”酒保简单地解释着,又命令手下的壮汉端来一盆冒着森然热气的炭火,“放心好了,只要涂上特制的伤药,创口一晚上就能愈合...”
“不要啊啊啊——”
被按趴在桌子上的陈樱儿睁大眼睛,哭叫着哀求连连;然而,壮汉却充耳未闻似的,将烧红的烙铁径直按在了少女白皙娇嫩的浑圆美臀上——
“呀啊啊啊啊啊——”
刻在小腹上的淫纹让陈樱儿全身的敏感度都提高了数倍不止,哪里经得住如此残虐的对待?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皮肉烧糊的气味缭绕着水汽升腾而起,少女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同伴的悲鸣让采儿稍稍从绝望中回过神来;她心有不忍地别过头,不想去看陈樱儿的惨状。
“喂,母狗,把屁股撅起来!”
站在少女身后的壮汉用力踹了她一脚,将采儿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就把这东西按在你的骚屄上,哈哈...”
圣采儿忍住不快,顺从地俯下身,将臀部高高翘起,准备接受屈辱的烙印——
只要被刻上这个,就再也无法摆脱性奴的身份了吧?
这样的念头,还有与恋人共同度过的时光在采儿心中一闪而过;屈辱,不甘,愤怒,悔恨...种种心绪交叠在一起,仿佛唤醒了少女残存的尊严;她不愿意就此结束一切。
“不行、不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圣采儿想要挣扎着起身,然而, 男人的烙铁却已经按在了她的臀肉上;紧接着,少女便和陈樱儿一样,在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悲鸣后昏了过去。
“我要到交易大厅进行商品的提前登记,把她们带去清洗一下,关到地牢,”酒保吩咐着手下,眼中闪过贪婪而期待的笑意,“明天的拍卖会,想必能大赚一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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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圣采儿和陈樱儿就被戴上沉重的项圈和镣铐,在皮鞭的催赶下被迫光着身子走到了街上;镇上的居民似乎对此见怪不怪,虽然有不少路人投来色眯眯的下流目光,却也没有人敢对法米艾尔酒吧的“货物”动手动脚;两位浑身赤裸的少女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穿过嘈杂的街区,来到了一片临近城中心的建筑群中。
“交易大厅”——迷宫镇的居民通常会这样称呼这片有着官方和黑市双层背景的大型市场;无论是想要出售来历不明的物品,还是从迷宫中带出的珍宝,甚至是用各种肮脏手段掳来的女奴,只要缴纳一定的佣金,就可以在交易大厅的保护下不透露身份地进行出售;尽管彼此结伴旅行的冒险者偶尔能够在这里找到失踪的队友,不过,有没有足够的钱赎回同伴之类的事与交易大厅完全无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里只遵循着唯一的规则,是残酷现实、却又相当公平的地方;虽然平时也会接受委托,但在每个月的月中和月末,交易大厅都会举办两场参与者超过千人的拍卖会,分别作为出售宝物与性奴的专场;在这样规模盛大的活动中,货品往往会卖出比平日高上几成的价格,这也是法米艾尔酒吧为何急于将两位少女出手的原因。
很快,就有戴着面具的工作人员向着圣采儿和陈樱儿走来,分别为两人做着身体检查——按照女奴的姿色、体质、种族、出身,淫穴和后庭的松紧程度,还有乳头和阴蒂的敏感度,以及其他种种花样百出的评定条件,被带到这里的“货物”会被划分成从D-A四个等级;无论是会场中的任何人,都可以对D级和C级性奴进行竞拍,但只有那些富甲一方的豪商,或是声名显赫的贵族,才有对B级甚至A级性奴竞价的资格。
不出酒吧方面意外,姿色绝佳、几乎挑不出半点瑕疵,两只胀挺乳头奶水横流的圣采儿最终被评为了极为罕见的A级商品,而陈樱儿虽然在身材方面逊色一筹,却也因娇小可爱的面容与足够淫荡的表现获得了B级的评价;紧接着,两位在检查中被亵玩到面红耳赤的少女便被送到了会场后台——交易大厅决定将她们当做这次拍卖会的压轴货品。
经过一番紧张的准备,泯灭人性、却极受镇中居民欢迎的性奴拍卖终于开始了。
会场中几乎座无虚席;参加这场淫趣盛会的不止有想要选购玩物贵族和富商,就算是那些手头拮据的穷人,也有不少愿意掏上五个银币,对着台上待价而沽的尤物们过一番眼瘾。至于拍卖的流程也相当简单,正如之前酒保所说的那样,每个性奴都会有自我展示的时间,如果台下有人看中了她们,便可当场进行出价购买。当然,被送到这里充当货物的女奴有许多是非自愿的,但这无伤大雅;笼子、枷锁、镣铐,交易大厅会免费提供绝对安全的拘束服务,无论她们再怎么反抗也不可能逃脱;虽然比起那些已经被调教好的成品性奴,这样的“货物”价格往往会低上许多,但也有不少客人反而中意于此,想要亲手体验野马驯服的乐趣。
淫乱的媚叫、屈辱的悲鸣,还有男人们兽欲大发的粗重喘息,与此起彼伏的竞价声混杂在一起,使会场中一时间热闹非凡;而对于光着身子瑟缩在后台的圣采儿和陈樱儿而言,时间却仿佛失去了意义,无论是那些嘈杂的声响,还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只会让可怜的少女心中徒增恐惧;两人像是等待着某种宣判一般,惴惴不安地吞咽着口水,不敢猜测即将发生些什么——
拍下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如果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这样的念头在圣采儿和陈樱儿的心中同时闪过;两人羞怯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的双唇毫无血色,连打破沉寂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听从命运的安排吧——
终于,轮到两位少女登场了;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圣采儿和陈樱儿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台前,紧张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大家请看,这就是本次拍卖的压轴商品,两位来自其他世界的美少女性奴,”主持人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设法点燃着会场的气氛,“即使是在这里工作了数年、经手过无数尤物的我,也不禁为她们的美艳所惊叹不已!要不是手头拮据,我都想拍下其中一位,带回家中好好享用了...哈哈,闲话到此为止,根据我们交易大厅的评定,两人的品级分别为A级和B级,起拍价是500金币和300金币!首先,请展示一下自己的奴隶烙印!”
听到这样羞人的命令,圣采儿起初还本能地犹豫了片刻,可陈樱儿却已经毫不迟疑地照做了;见状,采儿也只好轻叹一声、转过身去,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展示自己的美臀——只见少女原本白皙光洁的臀肉上,泛着黑红色、永远无法磨灭的性奴字样格外瞩目;虽然昨天被烙印时留下的烫伤已经在药物的帮助几乎痊愈了,可难以忍受的屈辱感却还是让圣采儿感到伤处被台下众人注视得灼痛异常,极小声地嘀咕着,“呜、可恶...”
台下,赞叹和淫秽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如主持人所说,像圣采儿和陈樱儿这般姿色的“货物”着实少见;坐在贵宾席的商人和贵族们几乎无一例外在筹算着自己带来的财产能否支撑接下来的竞拍。
“如大家所见,她们是正规的性奴,可以在本交易厅中合法出售,”主人提高了音量,“接下来,从这位A级的商品开始,她们会为大家介绍自己的卖点!想要出价的朋友,可要听仔细了!”
被称为“商品”着实让圣采儿感到相当不快;可是,事到如今无路可走的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少女回忆着昨天在酒吧中进行过的练习,尽量自然地开口了,“我、我是昨天才成为性奴的圣采儿...”
上千道炽热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肆意视奸着少女的娇躯,将她盯得有些胆怯;赤身裸体的采儿很清楚,正有不计其数的人将自己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因此她下意识地想要用胳膊掩住私处和胸前;然而,当看到拴缚在自己手腕上的铁镣后,少女又心灰意冷地放弃了无谓的矜持,继续说着淫猥的话语,“是随时能够挤出美味乳汁的母狗,最喜欢被人玩弄奶头,请各位主人将采儿买回家吧!”
会场中的气氛一下子炸裂到了极点;那些身材臃肿的商人和贵族被撩拨得兽欲高涨,争先恐后地甩出价码——
“六百金币!”“七百!”“ 我出七百五!”...
然而,高处的某间包厢中,一位身披银铠的金发女子却惊愕地瞪大双眸,连泪水溢出眼眶都毫不自知,“采儿...?怎么会...”
“她是你的熟人吗?”
在包厢正中端坐的骑士少女面容清秀、梳着天蓝色的长发,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同伴,“我记得,你是独自一人被转移到这个世界的吧?”
“那孩子是我义弟的未婚妻,”金发女子连忙擦干泪水,“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场拍卖会的商品,但肯定是她,我不会认错的!”
“唔,我知道了,”少女面露严肃,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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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中,竞拍已经到了高潮。
“一千四!”“一千五!”...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高处响起,“三千金币。”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加价让与会者一下子鸦雀无声;恼羞成怒的商人和贵族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究竟是谁敢如此搅局。
“是那个伊露尼雅吧?看那个包厢外的徽记,应该没错...”
“伊露尼雅?那个侯爵家的女儿?怎么会,这可是性奴的拍卖场啊!”
“你不知道吗?一直都有流言称,那个臭丫头对男人毫无兴趣,只亲近与自己年龄相称的美少女,看来是真的...”
...
三千金币,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在这座迷宫镇,三千金币足以买下一间位于繁华地段的大型商铺。尽管在场的众人都对圣采儿的肉体颇为觊觎,可如此昂贵的代价还是让他们忍不住有些退缩;毕竟,同等数目的金币起码能买来数个调教完成、唯命是从的B级性奴。因此,开出惊人高价的少女顺利拍下了采儿的所有权。
“...哈哈,这位客人真是出手阔绰,”主持人擦去额头惊出的冷汗,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工作人员很快就会将货物送到您的包厢,请您提前准备好与竞拍价相符的资金。那么,接下来就轮到这位B级的...”
“不必浪费时间了,那姑娘被你们评为B级的商品吗?好,那么我出一千五百金币,有人想和我竞价吗?”
在众人意味繁多的视线中,少女自信而高傲的声音从包厢中继续传出,“当然,无论你们开出怎样的价格,只要你们有胆量承担相应的后果,我伊露尼雅都会奉陪到底。”
即使不少人骂骂咧咧地小声嘀咕着什么,但即使主持人锤落三声,最终也没人敢出声抬价——在场的商人和贵族都是些头脑聪明的家伙,谁会为了区区一个还未曾到手的性奴去与帝国侯爵的千金结怨呢?对他们而言,无论是圣采儿还是陈樱儿,就算姿色再怎么出众,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
至于呆站在拍卖台上的圣采儿和陈樱儿更是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已经做好了种种最坏的打算,可两人完全未曾想过,最后拍下自己将来人生的会是一位从声音来看年龄与她们相仿的少女。
很快,难掩惊怯的两人就被工作人员带到了伊露尼雅所在的包厢;一路上,圣采儿和陈樱儿几乎不敢抬头。
“采儿、采儿!”
熟悉的声音仿佛从梦中传来;圣采儿呆了好一会,才揉揉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影,“馨...馨姐?我在做梦吗?”
站在骑士少女伊露尼雅身边、眼泛泪花的,正是采儿所熟识的李馨;对于这位未婚夫的义姐,少女平时已经见过多次,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怎么会...难道馨姐你也是被她买下的吗?”
“不是啦,”李馨破涕为笑,“我是在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奇怪乱流卷入其中后来到这个世界的,起初也遇到了许多麻烦,但多亏了青鸟互助会的帮助,不仅解决了住所的问题,还得到了如何才能返回原世界的情报,正想着过几天就到那座迷宫中探索一番,就看到你和樱儿被当做商品...”
说到这,面红耳赤的李馨忽的扭过头,“伊露尼雅,可以先给她们找件衣服吗?”
骑士少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都是女孩子,还害羞什么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伊露尼雅还是立即唤来侍者,让她取来两套衣衫,“不必客气,请快点穿上吧!”
“诶...?可,我们不是奴隶...”
陈樱儿傻傻地说着,被又怜又笑的李馨在头上拍了一巴掌,“别说那种傻话啦!伊露尼雅她可不是因为缺奴隶,才帮我买下你们的!”
“没错,”骑士少女骄傲地挺起胸膛,“我之所以创立‘青鸟’,目的就是帮助那些在空间乱流下意外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在给她们提供住宿与饮食的同时,大家团结在一起,努力攻略迷宫‘Despera’!因为我最喜欢可爱的女孩子了!”
“但是,买下我们的费用如此高昂,”圣采儿抿着唇,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我要如何才能报答您的恩情...”
“唔,这倒确实是个问题,四千五百金币不算小数目,如果父亲追问的话,我没准又会挨骂...”伊露尼雅眉头微蹙,却很快便舒展开来,“没关系,就当这笔钱是青鸟互助会借给你们的好了!在成功突破迷宫之前,两位就用打工的方式来慢慢偿还吧!”
见圣采儿和陈樱儿还是一脸仿佛正在做梦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摆脱成为性奴的命运,伊露尼雅心中忍不住一阵怜惜,“李馨,先把她们带回互助会好好休息吧,等这两个孩子养好身体和精神,大家再商量探索迷宫的事。”
“我明白了,真的很感谢您的帮助!”李馨弯下腰,发自内心地深施一礼,“对于您高洁而善良的心,我由衷地感到敬佩,即使要为您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伊露尼雅被夸得有些脸红,矜持地点了点头;在目送三人互相搀扶着离开后,少女独自在包厢中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只要能帮助可爱的女孩子逃离悲惨的人生,那么无论花费多少钱财都是有意义的...如果母亲知道我的想法,应该也会支持我吧?
紧接着,少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严肃下来,微不可闻地自言自语着,“好了,还剩七天,绝望之门就会再度打开...这次的机关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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