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三千年(穿越回三千年前被女帝当成性奴、))
桓元二年,南国开国皇帝李元勤勉当政,修水利,筑长城,轻税负,后世称之为“开元盛世”。
桓元四年,皇后诞下太子李若清,有祥兆七彩祥云出现在皇宫上空,彩凤齐飞。
桓元八年,二皇子李若水与三皇子李若韵出生,民间传闻有瑞兽出现,天降甘露福泽林田。
桓元十二年,南国皇帝李元亲自御兵出征,北上八千里,一直打到了最北方的齐国,华夏两千年来,以南伐北第一人。
桓元十五年,朝内派出能人异士远下西洋,得知西方多国有尚未教化之人,南国甲兵轻而易举攻下一国,西洋诸国畏南国之威,此后每年横渡西洋面圣赠礼,以结友谊。
桓元十七年,草原部落屡次侵犯南国边境,中原骑兵不善草原游击,最北部有一座城邦被夺,皇帝李元龙颜大怒,出兵草原。
桓元二十年,南国骑兵马踏草原,勇将楚当国率轻骑八百连夜奔袭两千里,直捣草原部落王庭,斩下三位草原王的头颅以祭先祖,草原部落经此一役元气大损,发誓与南国永结友谊,再不互犯,楚当国被封镇北大将军,上柱国,凶名响彻草原,后世有歌谣在草原传唱“失我焉神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连云山,使我六畜不蓄息。”
桓元二十四年,南国实力最为鼎盛,万国来朝,华夏版图仅剩齐国便可达成历史上的第一次统一。
桓元二十五年,皇帝李元病逝,后世追封为太祖武皇帝,李若清,李若水,李若韵三位皇子皆有一统天下的才能,史称“三龙同朝”
永祥元年,太子李若清即位,改国号为永祥。
永祥二年,楚当国将军病重无法领兵,皇帝李若清亲自领兵,开始第二次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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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中学。
教室里李杉翻着手上的历史书,吐槽着:“这特么我老李家真开挂了啊,三千年前没准还是我祖宗呢,也太牛逼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旁边的同桌已经预习到了下一页,脸上的震惊之色丝毫不亚于李杉,一只手摇着他的肩膀说道:“老李,你看永祥那一朝的国师跟你同名同姓哎,而且这挂开的比南国开国皇帝李元还离谱。
李杉把历史书翻到了下一页,上面的事迹才是能让李若清超越其父称为”千古一帝“的原因。
永祥二年,李若清北伐无果,黄河大水泛滥,江南水灾成患,国师李杉下江南,收税负,平草寇,安灾民,优化水利设施,据考古学家称,李杉改良后的水利设施利用原理和现代知识相差无几,古人的智慧深不可测。
永祥五年,镇北大将军楚当国意图再次领军北伐齐国,被国师李杉力排众议,修养民生。
永祥八年,李杉为北伐军师,镇北大将军楚当国带领十万重骑,皇帝李若清率领五万铁骑亲自御兵北上。北伐军师李杉令燕王李若水,祁王李若韵率“不退营”三万骑兵另辟蹊径,三天三夜奔袭到齐国正后方突袭。十八万铁骑北伐,一月之内攻陷齐国,华夏迎来历史上的第一次大统一。
此后华夏三千年,诸侯割据分分合合,再无以南伐北成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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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李元这挂逼一辈子没做成的事让李杉一个月做成了?果然现实比虚拟作品都扯淡。”
李杉不可置信的说道,和自己同名同姓这哥们真行啊,齐国可是块硬骨头,李元这挂逼都啃了二十多年,最惨的时候差点被逼到划江而治,国师真是挂逼中的挂逼。
同桌又拿出了学校禁止带的课外书有滋有味的看了起来,还和李杉分享其中的故事:“老李你看,这本书我觉得分析的有道理啊,李若清李若水李若韵,你不觉得这其实是女性的名字吗?而且彩凤飞天的异象在华夏历史上明明就是女子诞生才有的。桓元三龙同朝,其实永祥之后就是三凤同朝!”
李杉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样子看着同桌说道:“你丫能不能带点脑子,女的什么时候能当太子了,再说了,以李国师和楚将军的能力,要真是个女皇帝能压住这俩猛人?再再说了,这几位在战场上的表现也一点不像女人啊,杀的比楚当国都凶,难不成永祥一朝出了两个花木兰一个武则天?”
同桌拿着那本《华夏外史》觉得书里说的有点道理,李杉说的也有点道理,开始纠结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看的是野史,到时候考试弄混了有你受的。”
教育完同桌,李杉收拾一下就回了家,明天就是假期,终于可以摆脱操蛋的高中睡个爽了。
“靠,老妈的电视又没关电视,这破新闻有啥好看的。”
清秀的主持人面带微笑,解说着今夜的天象:“七星连珠,是千年难遇的奇观,各位有天文设备的观众可以在今夜凌晨西南方向看到。。。。”
李杉对星星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关上了电视,上床打算休息。
可是刚躺到床上,一阵冷风袭来,然后便是稀疏的翻书声。
李杉从床上爬起来才看见是窗户没关紧,风吹了进来,而且最巧的是正好把书吹到永祥那一页,关窗之后李杉也没有合上书,越躺越迷糊,终于睡了过去。
天空之上,七颗星辰缓缓连成了一条笔直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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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祥二年。
“这他妈什么情况!!!!!”
李杉再次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身下的床,就连房间都不一样了,活像电视上热播的古偶剧情。
“国师,该上朝了。”
侍女在他一脸宕机的时候为他沐浴更衣,而“国师李杉”的记忆也如潮海一般涌入李杉的大脑。
“哎?不对吧,我不是功高震主的国师吗,怎么记忆告诉我今天有人要弹劾我?”
在他终于全盘接收“国师李杉”二十多年来的记忆时,也更衣完毕来到了殿前。
“国师大人,您的奏折呢?”
李杉看了一下说话的人,吏部尚书金玉言,看来今天自己真是岌岌可危了,三品官都敢跟自己这个正一品装模作样的搭腔。
我她妈做个梦还能让你给欺负了???
“一个三品官员管上国师了?我朝什么时候开了这样的先例?”
李杉一句话怼的金玉言脸色铁青:“永祥不用桓元旧制!当今六部尚书。。。算正二品!”
闻言,李杉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嘴里嘟囔着:“哦,算二品。”
然后向一旁的随从问道:“国师是几品?”
随从一脸正色,半跪说道:“禀大人,无论新制旧制,国师都是正一品的官员。”
李杉不想搭理这礼部尚书,但是随从的回答在金玉言耳朵里听着却无比刺耳,攥紧了拳头,眼睁睁看着李杉大摇大摆的走进朝堂。
半个时辰之后。
“众爱卿可还有奏折上报?”
李若清扶着额头向大殿里的各位官员发问,最近上奏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本来自己北伐失败就有些不悦,这下这帮臣子更不敢“触怒天子”了,大事都不敢上报,生怕惹她不高兴掉了脑袋,李若清扪心自问了一句,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像暴君吗?
“臣,有要事上报。”李杉终于坐不住了,好不容易做回梦他必须整点事做。
李若清抬了抬眉毛,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国师请讲。”
“长江上流大雨不止,水位早已过了线,如今江南水灾泛滥,草寇横行民不聊生,可赈灾的银子却并没有到地方官员手中。”
言语中的暗示几乎都到明示的地步了,户部尚书范建额头上青筋显现,自己还没联合六部弹劾你,你倒是先把火引到老子这来了?
“禀皇上,这事户部早已派人下去查探,不出七日就会有结果,倒是事关国师一职,六部今日有话要讲。”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李若清乐的看他们争论,便让范建继续讲下去。
“国师本是为皇上分忧才有正一品的地位,可是此次北伐楚将军因病重未能参与,国师一策未出,并且六部尚书如今不同旧制,已是正二品的职位,完全可以为陛下分忧,恳请免去国师一职。”
李杉都要听乐了,就算是梦里也太离谱了,二品弹劾一品,天大的笑话。
“国师一位是先帝所设,在国师并未犯下大错的情况下革职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此事休要再提。”
李若清想把他们打发下去,北伐失败的事导致南国元气大损,还是需要国师帮自己处理一些事务的,况且传出去当朝皇帝把国师革职,怕是要有人心不稳。
“可是臣有所听闻,江南赈灾款腐败一事有国师的参与。”
此话一出,满朝震动,这户部尚书怎么如此敢讲!
可是李杉依旧不为所动,老子的梦你算老几,我倒要看看一个户部尚书能翻出什么水花。
“爱卿此话可有证据?”李若清眉头一皱,就算是国师,如果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也有些过分了。”
一封封弹劾李杉的信封被交到李若清手里,虽然内容有待核实,但是如今的场面如果不让李杉暂时下台似乎收不了场了。
“禀皇上,念在国师为当年的科举状元又居国师一位多年,无功劳也有苦劳,早就听闻国师文采斐然,今日国师若能吟诗一首为我南国文坛添上一笔,也可让国师行补救之法。”
户部尚书范建一脸得意,这些信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皇上因为北伐事后的琐事根本无心核查真假,今天他的弹劾还给李杉留了一丝机会,这样传到庙堂之外也不会有人说是党争,只会说户部尚书菩萨心肠,至于赈灾款的贪污,哼,谁会去查一个正二品官员呢?
“哎,事已至此,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请国师吟诗一首,不成的话革职五年。”
李若清总要一个理由能堵住悠悠众口,北伐未果怎能庙堂不稳,要是臣子们知道皇上心里这样想肯定要一阵头疼,怎么本朝会有如此好战的天子?
“这可是你说的。”
李杉心里都要笑开花了,哈哈哈,吟诗,知道永祥之后的三千年华夏有多少诗歌吗?作为一个现代人,不熟背几首千古名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学生,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诗鬼!
满朝文武的注视之下,李杉起身缓缓走了几步,张口吟诗: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一首诗成,文臣无不震惊,此诗若非是真正的经历过战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就连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将也感觉到一股悲壮的情绪,宛如又回到了那北伐战场。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李若清的眼角滑落,流过宛若凝脂的皮肤。
庙堂之上,君臣两两相望。
李若清没想到国师与自己年纪相仿却有如此文采,而且就在刚刚发现,这国师的面容似乎还挺俊俏的。
而李杉的目光却不在李若清那倾国倾城的脸蛋上,而是在皇上的脖颈处游走,内心那个不可置信的想法愈发坚定。
这皇帝。。。。
怎么喉结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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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圣上传我到寝宫有何贵干?”
李杉战战兢兢,就算是做梦,天子的压迫感还是强啊,而且现在不应该是皇后和一众妃子侍寝吗?自己来算怎么一回事?
“为何你下朝时眼神在朕的脖颈处停留,是发现什么了吗?”
李若清表面盛气凌人的质问,可内心却及其害怕,如果造假的喉结真的被发现了,举国动荡,而且另外两个皇子李若水李若韵也。。。。
“微臣知道陛下是女儿身。”
李杉知道是在做梦,索性就做的爽一点,吓一下这皇帝。
可是李若清的身体止不住的在颤抖,国师此言肯定是在威胁她,女子在华夏位卑言轻,可惜太祖武皇帝英明一世并未诞下一子,她与李若水李若韵两位皇子其实都是女子,这若是被世人知道恐怕李家的天下都要不保!
“你想要什么。。。你已是正一品,朕可封地给你,赐名南阳侯,但是兵权绝对不能放给你,这件事情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李若清自然有贴身侍卫,门外也有锦衣卫和禁军把守,可她还没有幼稚到觉得灭口李杉就能守住秘密,这件事他肯定也说给了他的心腹,今日李杉不能安全回去的话明天这件事就会在世间流传开。
可恶!为什么我偏偏是女人!为什么!我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功绩完全不会弱于父皇,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防止被发现。。。。
李若清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女人别说当皇帝,就连当官都不可能,可是三位皇子都是女子,为了拿住李家的天下她只能装成男人。
“可是女子又如何?”
仿佛是听到了李若清的心声,李杉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反问她。
“女子不能当皇帝!女人天生卑贱,自古以来都是夫为妻纲,如果不是为了父皇打下的江山我也不会。。。。”
还未等李若清说完,李杉便打断了她。
“一派胡言!”
李若清呆住了,自从继承皇位之后还没有人敢对她如此大声说话。
“华夏两千年来哪一朝的天子不是女人生的?如果没有女人,不出百年世上连人都看不到了!而且女子只是未曾读书未曾当官带兵打仗罢了,凭什么敢断言女子读书当官带兵打仗就不如男子?!今年北伐如果不是温度骤降,我南国士兵不善北方严寒天气作战,那么至少可以再推进五百里!陛下您的带兵能力并不弱于楚当国将军多少!”
这番话句句诛心,每一句都破开了千年前的世俗,每一句都深深扎到了李若清的心里,她从未想过会有男人站在她这边,就连父皇从小也对着她们三姐妹连连叹气,她甚至怀疑这番话只是李杉的缓兵之计。
“你不必以妖言迷惑我,我只是为了完成父皇的遗愿,北伐成功之后我自然会退位,国师你是我皇叔,也是让位人选之一,你只需要尽力辅佐我。。。”
从来没有人敢一天打断两次天子的发言,但是李杉做到了,他继续说道:“微臣对皇位并无兴趣,也无意将陛下从皇位上拉下来,只是想能让天底下的人都吃上饭,穿上衣。”
李若清不得不再重新审视一番眼前的男人,容貌称作玉树临风也不为过,而且既无那帮文人身上的酸气也无武将身上的粗鲁,他好像。。。和这个时代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
如若你所言都为真心话。。。。
绣着五爪龙的金色龙靴从李若清的腿上褪下,在里面闷了一天的玉足也香汗淋漓,那股味道李若清自己每天闻了都受不了,要泡脚许久才能去除,白嫩的美脚居然有如此重的味道,就连李杉也没想到。
“那就亲吻朕的脚吧,这样朕就相信你说的话。”
似乎是为了放松,李若清把自己的束胸也解下了,这下李杉终于明白为什么朝野传闻当今圣上不爱进后宫,这等规模的巨乳不是秒杀一众后宫的胭脂俗粉?更引人犯罪的是纤细的柳腰和磨盘大的浑圆肉臀,简直要把人的魂勾走。
“果然国师刚才只是在骗朕对吗?”
李若清看着李杉许久不动的样子有些失望,果然只是为了骗自己,怎么会有男人愿意舔女人的脚呢?今天是自己太过分了,还是让他回去然后用封地堵住他的嘴吧。
“不,陛下,微臣只是看的有些痴了,您好美。”
一句话直接破了李若清的防,自幼她便以男人的要求对待自己,习武骑马射箭,脚底和两腿之间以及手上都有了茧子,这和宫中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们相比差了许多的女人味,就连两位妹妹也偶尔偷偷涂抹一些胭脂对镜自赏,李若清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美,下属国进贡的美女她也只是收入后宫就再无宠爱,她这是第一次收到除了“能力”以外的赞美。
也是第一次收到,本就属于女人的赞美。
还没等李若清反应过来,那双满是汗液和皮肤角质脱落物的玉足就被李杉含住,用舌头仔细的清理每一处细节,脚趾一个一个的含住,指缝也不放过,把藏在深处的脚垢全部舔出吃下。
李若清把光脚踩在李杉头顶,同时脚底踩着李杉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如此好的男人,不知为何就是想狠狠的欺负羞辱他。
当李若清的脚底的肌肤触碰到李杉的脸时,李杉感觉已经被踩在他头上的女帝所折服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李若清的脚底,李若清的脚趾踩着他的鼻子,脚跟踩着巴,李杉舔着她的脚心。
李若清的臭脚散发着浓郁的味道,可脚上的皮却白嫩光滑,脚型也挑不出一点瑕疵,李杉一边闻她的脚臭味,一边舔着她的脚底。
“继续舔我的脚趾,国师。”
李若清又命令道,她把另一只脚伸进李杉嘴里,主动的要求道:“含着我的脚趾,舔我的脚趾缝。”
李杉的舌尖伸到李若清的脚趾缝里摩擦,又吮吸着她的脚趾,把李若清脚趾缝间的脚汗都舔了干净。
“哈哈哈,你还真舔啊,堂堂正一品的国师大人居然在舔女人的脚!”
上头传来李若清的笑声,她把另一只已经舔干净的脚踩李杉头顶,说:“朕没想到国师居然如此下贱,居然真的愿意舔脚。”
她慢慢欣赏着这一幕,本来就是没打算让李杉真的舔脚,看着眼前的男人趴在地上,李若清的脚踩在他脸上,他含着李若清的脚趾,努力仰着头舔李若清的脚底,那副模样很是羞耻,李杉却沉浸于舔脚的快感之中。
“这么喜欢?那朕允许你闻朕的龙靴。”
李若清开始对这个游戏感兴趣了,虽说平日里那些臣子也对她卑躬屈膝,可他们跪的并不是李若清,而是她背后的皇权,他们跪的是权力。
可如今李若清脱下了龙袍解开了束胸,以地位谦卑的女子身份坐在李杉面前,而她女儿身的最大把柄也在李杉手里,如果说殿堂上的李若清被由皇权打造的尖牙利变成了一只猛虎,那么现在李若清就是野兽失去利器成为宠物,可李杉依旧愿意跪她。
将鼻子深深埋入龙靴内的李杉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汗脚,虽然李若清每日都洗脚,可是靴子并不是每天都洗,日复一日的味道在靴内凝聚,肉眼可见的汗蒸汽在靴内升腾,这股味道让本就是足控的李杉几近爽到升天。
李若清两条修长丰满的美腿夹住了李杉的脖子,两只白嫩脚底按住李杉的后脑勺将他慢慢向李若清的两腿中间靠拢。
“还请国师,为朕清理龙体。”李若清一脸妩媚坏笑的看着李杉。
如果说李杉刚才是装的,那么只要是男人就不能经受住李若清的这最后一次试探,女子本就属阴,而下体更是阴秽之处,如果家境允许,女子的亵裤甚至不会换洗,用完之后直接焚烧以免污染家中风水,在这种环境下,高高在上的国师怎么可能会舔那里。。。
“嗯哼~啊~嘤❤~”
下一刻李若清就被下体一阵奇异的触感爽的呻吟出声,果然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揣摩,他居然真的舔了!而且真的好爽!
还是处子之身的李若清哪经历过这种刺激,被高高在上的男人舔舐下体获取快感,自己是当朝天子而他是堂堂国师,巨大的背德感侵袭着李若清的神经,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不愧是女帝,不出几次呼吸的时间就将主动权完全把握,李若清的语气中逐渐有了一些了挑逗和戏谑,然后巧妙的前后动着她的浑圆白皙大屁股。
而李杉一边观察一边沉浸在她完美的下体的魅力中。李杉轻轻的吻了一下阴道口,接着李若清把他的头深深的按住开始舔她的阴唇和阴蒂。李杉的嘴唇全被弄湿了,那种女人下面的味道叫他沉醉。
同时,还有李若清后庭处的浓郁气味。她的两片丰满的臀瓣充满了李杉的视野,李杉在她的体味中渐渐的醉了。
“微臣能嗅一下,来自您菊花的气体么?”李杉小心翼翼的问道。
“噗哈哈哈,国师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难道不该叫它屁眼吗?”李若清从未想过如此淫秽低俗的字词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李杉从她的阴部下钻出来请求着,并且开始张开嘴亲吻她的私处,用嘴唇按摩那两片花瓣,接着用的舌头吮吸那突出的花蕊,把它含进嘴里,挑逗着那里逐渐得变大,当然也没忘记呼吸那美妙的菊花。
“好吧。”
她的喘息和呻吟声加重了。
“既然你要,那就好好的闻闻朕的龙体吧!”
然后李若清丝毫不顾天子的威严和脸面,一个很长的屁放了出来,从她排出气体的饱含的湿气李杉就能看出来,御膳房的伙食确实不错。
不知不觉中,李杉变得有些窒息,在挣扎着,努力的取悦李若清。她对李杉人格的侮辱也确实让李杉感到性奋。这种情感让他越陷越深,越发的渴望李若清的羞辱。李若清越是不把他当人,他就越是想要,越想成全李若清的所作所为,想让她感觉到,李若清拥有来自他的崇拜,不是对皇权的崇拜,而是对她这个人的。
同样,李杉慢慢发现,他表现得越是卑贱到骨子里,越能激发李若清的性欲望,这或许这就是一位臣子侍奉女帝应该做的。
突然间,李若清又放了一个比上一个更厉害的屁。这股味道更加的接近排泄物。李杉很快有想吐的感觉,可为了能继续的服侍她,使劲控制着不让自己呕吐。李杉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所服侍的肛门的主人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美丽!并且是当今圣上天下之主,华夏历史上的千古一帝!
李杉贪婪的吮吸着她的美丽身体,享受着自己为她带来的渐涨的高潮。就在李杉拼命想把她那小小的珍珠留在嘴里的时候,李若清的屁股突然一振。龙体涌出一股体液,李杉感觉就快被淹没了一样。过了这一阵颤动,李若清开始渐渐的平息下来,李杉继续在她的私处舔来舔去好让她的分泌物能盖满他的脸。
李杉本可以慢慢的喝下去,但却把它留在嘴里,直到舌头好好的品味了这种刺激的味道之后我一口吞了下去。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
李若清喊道。“国师真是天纵奇才,不仅诗写得好,还这么会伺候女人?你又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这样的在你脸上放屁呢?”
她嘲笑着问,李杉又继续舔着她的菊花来回答。
“听闻西洋有掌握异术的人可以把一个人的手臂给其他人接上,有的人甚至可以拥有四臂,现在朕真想把他们召过来,把国师这张好嘴接在朕的屁眼上!”
终于,她开始放松了,而李杉仍没有停止亲吻她的屁股。她伸了个懒腰,朝着我的脸弯了一下后背。
“就这样……”李若清口齿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舔它,舔它,舔我的屁眼。”
“遵旨。“
李杉感觉到,他的下体感觉就快要爆炸了一样,可还要一直努力的控制着它。只能,不停的亲吻李若清的屁股和私处;在她享受高潮的余温的时候继续愉悦她。
粉嫩花瓣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李杉的舌头扫过,然后用唾液慢慢浸透,将其中的污垢之物舔舐出来,继续进行下一步的侍奉,舌尖一圈一圈的在李若清的屁眼周围打转,最后终于把舌头插入了李若清菊花的花蕊中,感受着直肠内的温暖和触感。
“做得不错,我的国师!”
她笑道。“爱卿你知道么?朕现在很想尿尿阿。”李若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恶作剧的坏笑。
“如果你今日的服侍可以让朕尽兴的话,朕可以将排出的圣液赏赐给你。”在李若清不留情面的羞辱下,李杉的尊严和仅存的自尊心像大坝崩塌般不可收拾,他已经被自己内心的魔鬼完全的控制住了。
“微臣有个不错的提议。让我继续舔您的私处。如果能舔到您享受最好的高潮,就让我喝下您的圣液。我保证会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而且您随时都可以在我舔你的时候尿在我嘴里!”
这次就连李杉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性癖只是脚和颜骑,刚才闻李若清的屁就已经接近极限了,最多,李杉认为的羞辱的顶点不过是舔她的脚和下体的时候,她尿在李杉身上,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人体排出的尿液喝下去。
李若清的脸上划过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诧异,不过很快便恢复原状并开始放肆的大笑起来。“朕来确认一下爱卿的想法,想用舌头把朕伺候到高潮,作为回报,朕会让你当朕排出圣液的厕所,对么?”
本来刚才要尿到李杉嘴里只是李若清用来调情的话罢了,但是听完李杉的回答后她几乎笑出了眼泪,心情从未如此愉悦过,李杉啊李杉,你这个国师到底还能给朕带来多少惊喜?
“没问题!听起来十分的有趣!国师就那么想当朕的夜壶吗?”
她动听的笑声回响在李杉的耳畔,李杉开始用舌头从阴蒂舔到菊花。会偶尔停下来把舌头埋进她的私处,把鼻子埋进她的屁股,去享用那种苦甜交织的味道和气息。
渐渐的,李杉的舌头从她菊花里带出了越来越多的残留污秽,李杉知道君臣二人的交易必然会成交。这个美丽高贵的女帝将会把李杉的身体当她身体废物的储藏室。
“爱卿,你知不知道君主赏赐臣子时,臣子应该作何表态?”
李若清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今天一定要让李杉卑微到泥土里,让这个不同与时代的男人完全的跪拜在她的胯下和脚底。
“这个时候,微臣应该跪下谢恩。”
李杉似乎明白了李若清的意图。
“国师,朕要你跪下求朕尿给你你!”
让这朝廷中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师喝她的尿,李若清性奋的浑身都有些颤抖,现在李杉明明知道她是一个女子,自古以来哪有男人跪女人?就连当朝天子的女帝也觉得自己是假装男人才获得如今的地位,现在,一个地位接近顶点的男人要喝她一个女人的尿了!
李杉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甚至还将几乎要贴近地面的头颅靠近了李若清的玉足,趁着现在近距离的观察这双尤物,每根白嫩脚趾上的肉都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足弓的完美曲线让李杉舍不得移开视线,李若清缓缓抬起了脚,把脚踩在了李杉的头上,这种羞辱当朝国师的优越感让她的下面更湿润了。
“恳请陛下,尿给微臣。”
李若清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打算再玩一些前戏的她也忍不住了,甚至都不屑于蹲下,站在李杉面前一只脚踩着他的头颅,两腿之间微黄色的浑浊尿液带着些许腥臊的气味和女性下体独有的气味降临再李杉的头上,脖子上,后背。。。。
这是李若清第一次站着撒尿,也是第一次有男人愿意喝她的尿,下体的水流减缓之后,甚至都不用说话,纤纤玉指朝下面指了一下,李杉便主动凑了上去为她清理残留的尿液。
李若清许久之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体已经干爽清净,甚至被换上了新的亵裤,与之前不同的是房间里没了李杉的影子。
“哼。。。明明只是个臣子罢了,居然敢不打声招呼就走。”
与往日不同的是,李若清居然有些娇憨模样的嗔怪着李杉而不是发怒,女人总是这样,与男人经历过鱼水之欢前后就像变了个人。
“他伺候的我真的好爽啊,那根舌头真是瑰宝,能吟诗能舔穴❤~”
就在回味昨晚春光时刻的时候,李若清忽然发现屋内有水声和衣物揉搓的声音。
“谁!”
这个时候她才从那个小女人变回来高高在上的女帝,充满帝王威严的怒斥响彻整个房间。
“嘿嘿,陛下小声点,这要被有心人发现了不得传出去咱俩有龙阳断袖的癖好?”
一脸谄媚的李杉对李若清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不要出声。
眼前的这一幕让李若清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瑰丽宝石似的眼睛蹬的很大,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国师了。。。他居然,在洗衣服?!
李杉一边揉搓着昨晚两人弄脏的衣物一边看向李若清说道:“这是微臣家乡那边的偏方,用猪油,豆粉,皂荚,草木灰混合一些香料可以制成清洁身体和衣物的道具,令身上散发香味,陛下也不想和那帮糙汉子一样满身臭汗吧?臣可以多做一些留在宫中让宫女们给您洗。。。。”
“男。。。男人顶天立地,怎么可以做洗衣这等琐事?国师快快放下,这些事情让下人们做就好了。”
李若清受封建思想毒害许久,连男人为自己洗衣服都不能接受,就连她父皇也不曾愿意触摸她与母上们使用过的衣物。。。
“洗个衣服又如何?”
李杉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说道:“陛下的这般美貌和才能令我颇有好感,为自己心怡的女子洗个衣物不是很正常?”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心怡的女子!放肆!”
李若清都害羞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个男人就没有按常理出牌过。
“哦,陛下,这个在我们家乡那边的意思就是我倾心于你,如果经过你的同意我们就可以达成一种亲密的恋爱关系。。。”
“不知羞耻!”
李若清根本就不让他说完,连推带打的把他从后门赶出了房间。
李杉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昨天两人还在一张床上亲热,怎么今天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衣服还没洗完呢。
李杉走后,屋内
李若清脸红到了耳朵根,她怎么也猜不出李杉的企图,自言自语道:“什么嘛!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真的喜欢朕?”
一股清新的香味从洗衣盆中飘入李若清的鼻子里,她从来都没有在衣物上闻到过香料的气息,李杉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都能给她带来新鲜事物。
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李若清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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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看着圣旨上的内容,李杉的脸忍不住一阵抽搐,这女人怎么回事啊,突然要把自己调去江南治理水灾,合着自己梦里无论怎么捣鼓都离不开历史的正确轨迹吗?
话说这个送圣旨来的太监怎么还带着面具?而且面具下面像是在憋笑的样子?
“咳咳,圣上还有其他的嘱咐吗?比如口谕什么的。”
“禀国师,并无其他口谕。”
看着李杉一脸吃了蟑螂似的表情,这个带着面具的太监似乎憋笑憋的更难受了。
“你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吧,我如果向你说的话可以直接汇报到皇上那里吗?”李杉向这奇怪的太监问道。
“禀国师,是的,您有什么话对皇上说吗?”
面具下李若清的表情十分有趣,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被自己从中央集权的京城调走会不会颇有微词。
“告诉她,国师回来再给她洗衣服。”
李杉大手一挥,叫来侍从们给自己收拾行李,可许久不见人影,这个奇怪的太监应该可信吧?要不然被他传谣出去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那带着面具的“太监”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这一刻的柔软触感让李杉马上明白她根本不是什么太监,只是女帝为了好玩想要戏弄他而已。
“我等你回来。”
李若清也终于放下了对李杉的所有戒备,除了父皇,她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男人。
可是李杉却感觉到一个细长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还有,据说江南水乡盛产美女,你要是敢给朕再多带几个美人回来,哼哼。”
满满的威胁不言而喻。
李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头扭了过去,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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