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可爱的妖精小姐调教成母猪吧!
其实舰长对于每个人都是宽容的,只要不是过于无法容忍且妨碍主要问题的行为他都是能够原谅并温柔地对犯错者加以引导,虽然可能有时确实会出点岔子或是叫人炸毛的事情,但在一番略施小计后那帮玩心泛滥的少女们都会很乖巧地听话......然后趁他不注意明知故犯。
“啊......要死了,要累死了,要热死了,要忙死了。”
桌面的文件乱作一团、堆积成山,空白的纸张没有批改、没有签字、没有审阅,趴在桌面上的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些白纸黑字一眼,就单纯地把脸埋进臂弯里,想尽一切办法把思绪放空试图睡上个好觉。哪个是个小盹也行,毕竟他已经几十个小时没合眼了。
“是舰长过于劳累了呀,注意休息哦。而且而且,漂亮的爱莉希雅这次做的怎么样?”
如果可以的话,男人真的很想把她骂一顿,然后破罐子破摔爬回房间睡大觉;但不行啊,如果现在不想办法忙完,那以后真的是有够受的。
坐起身的舰长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斜眼去看趴在办公桌上笑盈盈地紧盯自己的可爱妖精,一时间只感血压在飙升:
“那个...爱莉希雅啊,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说着,舰长从抽屉里抽出一档文件,打开后脸上不知为何抹上了笑容。抿抿干涩的嘴唇,吐出一口气,解释道:“这是你毛遂自荐要当我助手的报告,不管是你有意无意,只要是出的问题和完成的任务我都会一笔画一笔画地写上,但问题是,为什么这上面全是红字和叉?”
“嘛...是人总有出错的时候啦,可爱的少女心并非是真的无所不能的哦。”
男人叹息,随手翻到一页,细数起来:“比如?我把班级课程排表这么简单的事情交给你你都能给我搞成这样子?为什么,绘画课全让体育和训练给占了?又为什么体育课会变成音乐课,而且我没有看到哪怕一节数学课?”
“那种事情太繁琐和细节啦,如果换成稍微简单一点的我觉得不会出错。”在桌子对面的那人只露出一颗小脑袋,鼓起的脸颊似乎是在表示抗议。
“好,那食堂采购是因为什么,你把大米换成玫瑰鲜花是要干嘛,拌色拉吃?”
“我只是觉得一天到晚就那几样主食不是很腻嘛,下次不会了。”说罢,爱莉希雅俏皮地轻锤了下脑袋,吐出舌头闭上一只眼,完全不是能把话听进去的态度。
“那社交呢?人家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愿意等我们,我只是让你去赔笑脸给人家端茶倒水,你倒好,把合作伙伴给揍了一顿,这样让我和上头脸面往哪搁,该咋解释?”
“那个一脸猥琐相的大叔一直在盯着人家的屁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长记性的......话说他没事吧,我当时打他好像用了点力。”
对此,舰长又是一声笑,说:“没事,在紧急看护吸氧呢,八成还是可以正常说话和走路。”
于是如飞花般的少女不再说话,悄悄地把整个身子都沉进办公桌营造出的安然假象后,再无动静。至于舰长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真得打包袱走人了。不管是电话邮箱短信还是门外的意见箱,全给因爱莉希雅的失误的受害者挤满了,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叫爱酱清理完。
“丽塔呀...你赶紧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下岗了。”
欲哭无泪,真的很适合用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把额头抵在桌面上,空看地板的舰长如此想道。
“那个...舰长,别伤心啦。对了,我给你膝枕怎么样,可爱的美少女能给膝枕这样的服务可是别人一辈子都羡慕不来的哦。”
不知何时,粉色妖精驻在自己身边蹲着,好奇的目光中似乎是含有些许希望舰长打起精神的期待。
被这么一说,舰长好像有兴致了,不过相较于对他来讲早就见怪不怪的暧昧体验,他更在意...果然还是美白的丰腴大腿间,那女仆短裙遮挡不住的、隐约可见的粉色胖次:
“吼...妖精小姐你貌似不是一无是处啊。”重新抹上笑,赞许的意味,眉头扬起,调侃地语气说着有点损人的词句,令闻言的那方把头抬得更高,而没有遮挡的,散发奶香的乳沟暴露的一览无遗:
“这话可真过分啊舰长,美丽的妖精可是无所不能的。”
一听这话,舰长的兴趣更浓了,因为在那些留存快乐的场合中,这位高洁自由、热情似火的佳人,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甚至是亲临和她独处的私密场合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于是一来二去,某些邪恶的想法开始在男人的脑内发酵,同时老毛病又让他下意识地结合起了爱莉希雅最近犯的种种错误,如此一想...给她擦了这么久的屁股,自己讨点债不是应该的吗?
思忖片刻,污秽的场景在舰长眼前呈现,邪笑不自觉地扬起,泛起微光的眼眸斜视了一眼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毫不知情的少女,说的话不明不白:“或许如此。”
“嗯?”
没给回答,缪缪两句他便送走了她。在木门合上的霎时舰长便忍不住窃笑出声,深吸一口气,难得对哪些事来了点劲儿。躺倒在办公椅上,沉默,乐于体验的美好正在心中倦游,他臆想出了跟她本性大径相庭的模样:“爱莉希雅...你说花朵在枯萎之前,会为死亡的来临流泪吗?”
没什么暗示,只是单纯想这么说了。舰长看着眼前散落一团的纸张上那密密麻麻的黑字,只感觉头疼。可还不等他来得及做些什么,飘到耳边的那句蛊惑般的酥媚话语就是想象中的真实,伴随着门声响起,优雅窈窕的身形映入眼帘,救星一般:“舰长大人,丽塔在此恭候,有何指示。”
他轻笑一声:“如果用脏手段的话,丽塔你能搞定爱莉希雅的概率是多少?”
“不过几小时的问题。”
邪魅危险的笑容映衬他此刻心情和思考,注视着,他与她的表情如出一辙。
“那么...我想拜托你件事。”
。 。 。 。 。 。 。 。
今夜的风温和甜美,似乎会吹来什么美丽的,让人忍俊不禁能够念叨一辈子的好事。
应舰长的要求,那位无所不能的女仆真的把纯洁的小妖精给迷晕送到了自己的床上,而且为了防止爱莉希雅突然醒来以弄得场面很难看,舰长特地从德丽莎那里把犹大借了过来。虽然他本人是有瞬间制服这位前文明战士的能力,但碍于以后还得继续相处,所以还是方式还是温柔为好。
夜色渐浓,缄默的星空静止不动,窗外的树丛影影绰绰,夜风簌簌晃荡着那不完整的弯月,一轮清醒下,被窗帘遮住画面的房间内,正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要怎么搞呢......恶趣味一点?”
舰长望着床头柜昏黄台灯间那迷人的安逸面庞,即便她的眼睛被蒙上了,股股不言而喻的心思仍然莫名地纠结了起来,他在琢磨到底该用何种多多少少称不上人道的方式把这位美人给弄哭以至于后面算得上安稳些。可思来想去,身体倒是比思想先一步领会到性感女性的肉体魅力,于是呼出一声明显的鼻息,便破罐子破摔地褪去了衣物。
“算了,慢慢探索也不迟。”
他并非残忍的暴君,只是不屑于被轻易满足罢了。舰长攀床上压住娉婷袅娜的柔软,比看起来要有劲儿多的瘦黄手指勾住承托爱莉希雅浑圆乳肉的围胸,稍许用力那外层不值一提的包裹就被扒拉下来,他满意的笑了笑,看到了比预想中更加肥美的肉球。
“没穿胸罩吗...爱莉希雅可真是不知廉耻的女孩子。”
这样说着,男人垂首含住和少女秀发同样粉嫩的乳头,牙齿叼住上下两边舌尖在乳椒之上滑落游走,豁然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知道是她的身体来了感觉。同时身前的温度有了变化,温软的身躯此起伏彼身上,呼吸不再是前些时般平稳。
见状,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舰长松开吮吸爱莉希雅奶头的嘴,看着那粉红软糯上有了自己留下的微小印记,愉悦感和玩心止不住在心田间滋长。他再次俯身,将脸拱进那道散发乳香的深深沟壑中,里面是非比寻常的热度,面颊在此肆意绵转,阵阵香味儿便顺着鼻腔落进了身心,叫他夜不能寐。
“就好像堕落而不自知的精灵一样呢,被污浊夺去了珍贵的花粉。”、
粗糙浑厚的手掌死死用力,仿佛是在揉捏俩面团似的握住来回变换形状,舰长大手都包不住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暖香暖香的奇妙感觉和着受害者还好不知情的迷惘不断刺激舰长的施虐欲,布满茧子的手掌不停抓捏爱莉希雅胸前的美味,一道道通红的指印留下的微微痛感也在催促爱莉希雅的苏醒。
“唔嗯...哈......”
本能的,两团吐息自嬗口呼出,喉头的颤抖遗漏呻吟,娇美的动人,迷红散漫脸颊,一路荡到了耳根。爱莉希雅轻喘着,身体似乎是在享受从未有过的美妙。所以不自觉的,看到如此反应的舰长坏笑扬起,手臂没有顾虑绕到少女的背后,促使她的身体弓起点点,一会儿,女仆装便从那紧致的雪背下松散,被舰长脱下。
“嘶......粉色的内裤啊,倒也不错,粉扑扑的。”
小声喃喃,目不斜视地紧盯遮蔽少女漂亮私处的舰长想起自己貌似已经看过了非常多的女武神们的小胖次,就好比琪亚娜一望无边的纯洁白色,就好比布洛妮娅幼稚的吼姆三角裤,就好比芽衣温柔贤惠却非常大胆的黑色,与丽塔气质完美映衬的一体式吊带袜,姬子妖娆令人迷恋的暗红蕾丝,幽兰戴尔凸显身材诱人又不自觉地半透明蕾丝,更甚是......更甚是符华极具特色的青花瓷内裤和阿波尼亚压根就没穿的真空。从各种意义来讲,这都是舰长空闲时间值得细细品味的特点与回忆。
当然,具有特色的内裤类型虽是每个男人都孜孜不倦谈论的事情,但果然更能激起注意的还是撑起内裤勾勒出的饱满形状后,那接受异性侵略的,诱人的性器。他明白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被肉缝夹住的内裤间的一小滩湿痕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这样的情况恰好也说明了爱莉希雅小姐并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也是呢,都过去了几万年...需要点滋养是必须的吧。”
男人的手指捻住妖精小姐胯间的内裤一边,没有用力地拉开,那害人幸福、想要急切贪求的神秘地带就也暴露了出来:舰长本以为爱莉希雅的小穴会是布洛妮娅或琪亚娜那样的光洁坦荡,然而事实却是她的阴阜上有像丽塔姬子那样的成熟耻毛,虽然称不上浓密,但确实比臆想中的要多。
......可谁又能肯定,这是坏事呢?
舰长不说话,食与中指的指尖触摸到那面美妙的肉壁外围,来回抚摸耻毛的触觉有种说不上来的瘙痒,像是肉棒插进狭窄的肉洞里被里面的褶皱刺激的抓狂的折磨类似,被浅浅淫水湿润的手指缓缓探进爱莉希雅从未有谁碰过的神秘花园,内部是软糯温润的享受,叫实行侵犯的舰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毕竟在给毫无防备的少女做按摩,在她醒后还要变本加厉这件事,未免太挑逗雄性的心弦了。
“....哈......这可真是无与伦比的感受。”
“哈啊~~嗯......”
他与她的呼吸频率差不到哪儿去,局促而激烈,几近窒息般的难受、炽热。
舰长顿住探索爱莉希雅肉穴内地的动作,朝她扑满迷离体验的脸看去,认识到了自己和她同样不安,这样的不安甚至成了一种相互致意的方式:舰长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朝前拢了拢,停在爱莉希雅穴腔里的手指仍旧没拔出来。他把身子伏下,干裂的嘴唇再次含住娇嫩热情的乳头,唾液涂抹在粉红乳晕上,因昏黄的台灯变得敞亮,透明的光泽隐隐作动,有如针线般从爱莉希雅敏感的神经线中穿过。
一只手去侵犯少女最宝贵的领地,另一只手去揉捏未被摆弄的胸部,颠沛的精力都沉浸在了无限的欢愉中,如脑内有什么蛊惑心智的声音,在急匆匆地催促他赶紧把身下这个还未醒来的美丽妖精给玷污,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
不过舰长并不这么想,因为相较于对方没有感觉,犹如植物般的缄默,他更希望听到她被淫奸前绝望的悲鸣和那份不屈的奋力抗拒:光是想想,就是何种令人疯狂的享受。
“爱莉希雅,我渴求你赶紧醒来,期待你身体接收到这样感觉的那一刻,到底是哪种可爱的表情。”
是夜雾散去前的呢喃,营火熄灭前的轻鼾。他的话语促就他的暴行,被淫液涂抹的手指在穴腔里颤颤巍巍不停抖动,敏感的肉壁一边接收着这暧昧的举动一边又以呈指数增长的快意反馈给被安眠药迷晕的少女,他下三滥的行为越是剧烈,被侵害的少女的身体就越是敏感而清醒:往日神秘美好的光景毫无遮挡,泛滥水声和着淫肉被搅弄的呜咽来昏沉的房间里躁动,舰长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两根手指深进狭窄的肉穴,糙厚的大拇指不停揉搓充血的阴蒂,而嘴上又含着女性娇美的乳肉一下接一下地吮吸尝试挤出新鲜的奶白汁液。
就这么一刻也不停地持续着、继续着、变换着,身下美人的抖动的幅度逐渐变大,汩汩温热从她的股间流出,浸满男人整个手掌。
“爱莉希雅小姐,您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呻吟沉浮,躯体有了痉挛的迹象,于是动作更加放乱,早已没了开始的收敛。
舰长聆听着少女没有规律的喘息,粗重的稠雾从嬗口喷出,她忍耐着,即将溃散;他笑着,伺机而动。
“呜!啊哈~~咿呀~~~”
终于在同一时刻,在爱莉希雅那柔美的嗓音火急火燎地漏出悲鸣后,才小穴里疯狂搅动的手指配合对阴蒂的施压,狠狠一下阴蒂凹了进去,呜鸣一声身体弓起,她便在睡梦中高潮了:袅袅余音不绝,汗液缕缕从身体淌下,他兴奋不已,看着她的温柔旧梦破散,神色下意识地多了几分惶恐,笑意更加放大。
“呜哈...哈...嗯!”伴随二次呜咽,她又是急不可耐地高潮,汩汩澄澈的热量喷涌而出,全然落到了舰长的床上。过激的反应让男人禁不住惊喜地笑了两下,看了眼狼藉的床单,说:“所以才说爱莉希雅小姐的身体是个尚好的鸡巴套子啊。”
“哈啊......舰,舰长?”她的视野被遮住,嫩白的肌肤被冰凉席卷,高潮后的余韵还在体内踱步,融化般的热度使得大脑有些恍惚,隐约听到了熟悉的音色,意识回温的爱莉希雅惊叫着,声音掺有几分诧异几分恐惧,和某种无法形容的舒爽后的轻松。
“是舰长哟,爱莉希雅小姐不是说...要给我膝枕吗,所以我来了。”他熟心回答着,手指从少女的嫩穴中抽出,意料之外的空虚让爱莉希雅不自觉地娇吟起来,惹得舰长不住调侃:“我现在才发现,美丽无所不能的妖精小姐,居然是个淫乱的女孩啊。”
“才、才不是,话说舰长是要膝枕的为什么要把人家的手锢住,还蒙住我的眼睛。”如此询问的同时爱莉希雅的身体变得不安分了,不断扭动着那滑嫩嫩的润红娇躯试图了解自己此时的处境,而舰长也是非常仁慈地倒了出来:
“我稍微用了点小手段把你弄过来的,顺便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单。”
“账单?”
“对呀。”他应答得不假思索“我们来细数一下你当我助理这半个月以来到底犯了多少错,给我惹来多少麻烦。不过我这个人心善,细节什么的自然不会追究,但问题是...仅仅粗枝大叶的问题,你就能把你整个人赔给我当一辈子肉奴了。”
“肉奴?”
见她好像没听懂这个词的含义,无奈舰长也只能亲身示范一遍给这位纯洁的小姐看了。于是男人的大手再次袭上那两团绝对的肥腻乳球,手指捏住因充血高高立起的乳头,说:“就像这样,当我一辈子的性奴隶如何?”
只感觉难以置信,装傻充愣的粉色妖精强忍胸前传来的刺挠的感觉,用一副无辜的样子晃了晃身体,没有看管的乳肉也像布丁似的弹了两下,软软的、香香的:“舰长啊,强扭的瓜不甜,而且哪有人要身体做交换的呀。这样,你先把爱莉希雅放开,我们之后再议,如何?”
回答少女的是沉默,被捆住的羔羊刚要问男人为什么不说话就听到了清脆的一声拍打,伴着火辣辣的痛感令爱莉希雅叫了出来:“呀!”
原来是舰长朝少女诱人的奶球上打了一巴掌,在他看见那丰满的乳球因力量弹晃起来的时候嘴角抹上了玩味的笑,否定的语气不容置疑:“你觉得呢。不过如果可爱的妖精真的非常、很不想当我的鸡巴套子的话...你倒可以试着服务我,要是我满意了...我们就两清了。”
还没从痛感缓过来的爱莉希雅对舰长的话完全是迷迷糊糊,毕竟她怎么知道到底该如何把这个令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男人给服侍好。
“那个...服务指的是?”
“还能是什么。”不明不白的话刚落地,待宰羔羊就意识到了胸前异常的热量和哪种奇异的棍状物贴到了自己的身体上,鼻前萦绕腥噪的臭味,霎时飘进耳内的,除了让自己吃惊的心脏震撼的鼓动外,还有男人轻薄又浑浊的话语,如引诱般,想尽办法撬开她的嘴:“爱莉希雅,有人说过很讨厌你之类的话吗?”
“可爱呜!?”根本不给她说话就机会,温软湿滑的嬗口张开的刹那间舰长就把自己黝黑粗壮的鸡巴强硬地塞进了爱莉希雅软糯的小嘴中,半截盈满略显黏稠的唾液,龟头甚至直接顶进了喉咙里。他坐到她身上死死钳住她,身下娇小的身躯激烈地挣扎着,可被犹大牵制住的身体现在只是普通女孩的状态,弱小没有力量,砧板上的活鱼罢了。
“呜呜呜!!!”
渐渐的,透明的口水从粉色妖精的嘴中渗了出来,顺着颈脖往下流,温凉温凉的湿濡不一会儿便延展到了床上,又是一层深色。
爱莉希雅的嘴巴里满是舰长肉棒的臭味,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人权般以后注定要像个家畜似的活下去:那无法叫人忍受的腥噪味儿几乎快从鼻子里溢出来了,氧气不足的少女拼命的、沙哑地嘶吼着,喉头颤抖,身躯颤抖却被紧紧束缚,而上面的男人还在不停地触摸自己下体最敏感的阴蒂。
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嘴里还被男人的肉棒的填满了。疯狂分泌的唾液不停润化着舰长的肉棒,他的腰部稍稍摆动,那沾满了少女香甜津液的肉杵便随着摆动在爱莉希雅的嘴里一进一出,紧致潮热而黏滑的触觉刺激着舰长的鸡巴,望着身下徒劳挣扎的、平日里调皮的小女生,笑着强调道:“如果牙齿碰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句话仿若千斤重的石块,把爱莉希雅压得一动不动,手被绑在床头完全动不了,手臂在空中乱晃徒然的又被一股力量抓住,猛然的痛觉来袭令她彻底陷入了死局:舰长高高在上的骑乘于爱莉希雅嫩白的胸口上,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被重力压到变形,又有种呼吸不上来的压抑阻止着生的欲望,好像有什么东西都要从胃里干呕出来了。
可那又能怎样,不还是得乖乖屈从男人身下,忍受着他那尺寸可怖的大鸡巴对自己的嘴巴的侵犯?
“呼呼...你做的很好哦妖精小姐,所以我稍微再过分点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他夸赞着她,压迫着她,并明知故问地提出进一步的要求:紧接着又是徒然的,那粗壮的男根直接全部进入了少女狭小的口穴里,一部分直接没入了嗓子里,坚决的行为犹如狼群觅食前的短暂沉默。
至于在舰长把整个肉棒都塞进爱莉希雅嘴里的霎时,她本人差点眼睛翻白昏过去,死亡的窒息步步逼近,而身上的男人竟还全然不在意。因为他只知道下体无与伦比的磅礴炙热,和欲火攻心的难耐:他真的太想把她驯服了,像小母马那样,温顺乖巧,听从命令。
“呜呜呜,嗯咕!”
似乎连吞咽唾液都成了问题,浓郁的澄澈不停从嘴里外漏,顺着脖子往下流,一阵接一阵的瘙痒使得手无寸铁的爱莉希雅几乎抓狂。她毫无抵抗力,并死死忍耐着舰长的侵犯,或者说是...惩罚、告诫。
大汗淋漓,狂风暴雨似的黑暗,无力感漫遍全身。只感嘴里的庞然大物一刻也不听地在嘴里进进出出,而自己还非得服侍着他的侵略,跟被绑架了一样,在涨潮的岸边监狱感受海浪的呼啸穿透耳膜刺入肌肤。
爱莉希雅的舌头在舰长的肉棒上不断打滑着,某种难以言表的心绪夹杂着期盼解脱的急切卖力地服侍着这强壮的男根,淫靡的稠声是嘴里残存不多的水般弋开,柔软与温和交织,但难逃恐惧与乞求的本质,现在的妖精只希望男人能够赶快解放自己,否则的话真的会昏厥过去的。
“嘘嘘嘘,再稍微坚持一下。”
舰长警示道。桃润的唇瓣嚅动,牙床与肉杵的距离近在咫尺,只认为有团火焰在喉咙里,在嘴里猖獗,她当然看不到此刻的男人是用哪种眼神看待她的,她只想赶快脱离,然后带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厌骂这个不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
嘴里、穴中的强暴还在继续,但她隐约感觉已来临尾声,过于泛滥的潮液从爱莉希雅上下两个嘴里漏出,汩汩澄澈喷洒在乳白色的床单声,应和少女意外感到满足的舒爽一起,徜徉在这私密火热的空间中,层层叠叠,爆发堕落的呜咽:
“呜呼...咕咕呃!......咕楸哈......”
“哦~~爱莉希雅的口穴可真是舒服,难道你意外的适合当站街女做皮囊生意?”
现在在挥洒的是什么呢,汗液,爱液,唾液和藏匿在凌乱刘海下,空洞的、炙热的、具有强烈欲望的眼神。
坐在爱莉希雅身上的舰长不断加速腰身的摆动,粗大的肉棒从她的口中带出缕缕浑浊,热气吐出,鼻息呼出,在舰长如胜利者般的姿态刺下最后一击时,那整根肉棒也直接捣进爱莉希雅的喉咙中喷射出了大量精液灌满了她的胃,让她直接双眼翻白,鼻涕、眼泪和口水也即刻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交织,弄花了秀丽的妆容......当然,这只是种衬托。
两三声浓重的喘息过后,舰长将肉棒从爱莉希雅嘴里拔出,见马眼仍有残留便又拽住粉色妖精往外吐的舌头彻底擦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一笑后随手一松,那沾有精液的小舌便耸拉在外。他又把戴在爱莉希雅脸上的眼罩给解了开来,刚松散,映进眼帘的便是这张叫他无法自拔的表情,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如被雨水浸湿翅膀的鸟儿,负重不堪落地,陷进土壤中,虚弱无力。
涎水与泪水和着鼻涕在她的脸上交织,双眼翻白舌头搭在外,表情是不知东南西北的失意......可爱、漂亮吗?当然,山雀一般。
“爱莉希雅小姐~~你还好吗,麻烦给声话。”\t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等待着。不一会儿身下的人便是预料之中的把残留在咽喉里白浊给吐了出来,大大呼吸两口,清楚了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不过被舰长这么一整,一来二去的...她也怕了。
“舰长...我、我知道了错了,可以放了我吗?”
毫无疑问,是乞求,不过到底有没有吸取教训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是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能让这位调皮想小妖精多长长记性,稍微施予痛楚,将她肆意压到床上调教,让她往后收敛点玩心...对她做什么事不都是正确的吗?
他望着她令人怜悯,含有几分绝望的面庞,笑了笑,语气鲜活:
“放心吧,只要粉色妖精能把舰长服务好,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哦。”
“欸?服侍是指......”
“当然是成为一头淫乱的肉奴啊。”他打断了她的疑问,温柔善良,且富有同情心:“所以爱莉希雅...你是处女吗?”
八成是会错意了,当少女听到这问话的时候脸上久违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她急切地回答说是并多加强调,却不曾想过无论自己怎么说,接下来都会因奸而孕。
她与他是四目相对,潮热气息扑面而来,男人垂首贴到少女耳边,悄悄话般小声:“那我更不能放过你了。”
如此一言,迎接她的,便是几万年都不曾踏入过的、未知的、淫乱又快乐、堕落在欢愉中的性爱体验。
男人的手早已从穴中抽出,沾有粘稠透明的爱液的手指一点点引导着爱丽希雅小嘴的张开,大拇指深入进去,余下四根手指贴住面颊,在她恐惧惊诧的注视下搅合里面混杂有自己精液的唾液,不明浑浊的水生在狭隘的温室荡漾,那冰蓝的眸子泛起急邃的本能。舰长的拇指在里面徜徉着,绵密湿热的感觉叫他本来的施虐欲更加泛滥,异样的目光炙热不已,他的身体将她压倒在床,疲惫不堪:
“爱丽希雅小姐...相信我,习惯后你是无法再脱离这种感觉的。”
他这么说着,手从口中脱离,手掌的污浊抿在少女嫩白的肌肤上,薄绵、温凉。床单被身躯的移动拧乱了,绕到少年下半身的男人享受着此刻的情况,望着那片浓密的粉色丛毛的眼睛微微抬起,便看到了妖精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仿佛是在乞求,又像是无知的对舰长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好奇与不安。
她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看着男人的手指侵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中,对陌生的感受逐渐熟悉:他感觉她的身体就像是罂粟一般令他癫狂,淡淡的清香和着浓郁的香汗味道相融在这短小的花园通道内,闷湿闷湿的紧致感死死包裹舰长探索的手指,软嫩又迷乱,足矣把他的精神牢牢握住,一步又一步地进化着。
与其用荡漾,翻滚或许更加合适。舰长的两根手指在爱丽希雅的蜜穴中肆意驰骋,潮灾般过于凶猛的水声从少女的小通道里溢出,如窗外婆娑的树影在整个房间中晃荡,他已将她用力制住,弓起的身体发出飘渺的性情呜咽,咽喉内仍残有男人浓稠的精液,香味与腥味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在少女的温腔漫开,就连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
“呜啊!舰、舰长,别,不要再唔嗯~~攻击那里啦...”话语断断续续,裹挟了激情,曼妙的体验淌遍少女的全身并从上往下慢慢累积在那被男人手指不停颤抖刺激的地方,浑浊的眼神流露的是什么可能自己也不清楚。
而这样的举动,这样的语气,不就是在对男人乞怜摇尾、不要他停下接下来的侵犯吗?
“爱丽希雅,舒服吗?”
正是他无数模拟中的一环,少女的反应简直是百分之百的完美;青涩、笨拙、圆柔,嘴上说着的是抗拒身体却在接纳这样盈满奇妙感受的快意。她的身体像是失重了一样,光滑的美背从他占领少女穴腔的那一刻起从未落下来过,可他的恶行还在变本加厉。
咕楸、咕楸、咕楸......
“哈啊啊...那里,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不清的透明拉粘,细长却粗犷,温吞的薄雾吐出娇嫩的唇瓣颤抖着、清楚地反应着少女的感官。贫乏的词汇量并不足以去描述、去解析。她也渐渐明白这种感觉并不会加害于她,也在男人亲吻、嘬吸立起的阴蒂时,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
某种东西在她的体内越积越多、无边无际,有如洪流般即将喷涌而出,深沉却也轻浅的感觉使得少女的大脑情迷意乱,生涩的欢乐天真让她并不顺畅的呼吸畅快起来,充溢甜蜜的目光中他的视线轻轻一瞥,瞥见她已经在呻吟中屈服了......很顺利,顺利过头了。
两瓣阴唇随喘息翕动,香甜的花蜜从里流出,被舰长细腻地吮进嘴里。他喜欢这种感觉,将贞洁高冷、令人无望的美人征服在肉体的淫威下的满足感不言而喻,像是无穷无尽的财宝,用最真实的感受体现着心中的躁动的肉欲,没有边际。
于是对蜜穴的刺激加大力度,本就是一时间无法彻底适应的感受的芊芊呻吟被这么突兀的行为绞住,爱丽希雅柔然湿滑的紧致穴道也更加用力的缠住了舰长的手指:男人无声地笑意,他看着欲罢不能即将坠地的小妖精,对她支离破碎的反抗不屑一顾,豁然整只手掌贴到小穴上,掌心摁住那团诱人的粉色屄毛,连同阴蒂一起拢住,再次加大对穴腔的施压:
“呀!唔咕,舰长太、太快了,要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嗯~~~”
冗长清脆的过程,换来的不过脆弱的结果。爱丽希雅诚实的语句向舰长一字一字地反馈着她此时的感觉和下体即将高潮来临的快感浪潮,身体弓起的幅度也大了一个层次。
但并不是什么大好人的舰长哪儿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去,他顿住动作凝滞呼吸,望着身下家人凝脂般的红润肌肤,在她欲将潮吹之际,将手拔了出来,给了她一个有头没尾的感觉:霎那间充斥全身的空虚感,和没有达到高潮的,隐隐作动的遗憾。
“哈...啊,啊......”
她口齿不清,茫然无措,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同样凝视自己的舰长,那急切的眼神似乎是在问她为什么突然停手,可意识到甚至连处女都没破的自己那如饥渴的荡妇般的失态眼神时,她才明白了被折磨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和平时不着一字,就好像就是刚才口中说的......肉奴。
“舰......”
“嘘......”
话还没说就被他打断了,潮湿的手指触到了粉色妖精的唇,她再次品尝到了自己的滋味,再次品尝到了,堕落的滋味。舰长笑着,眼睛半眯,那轻薄的呢喃仿佛有了魔力一样勾引着爱丽希雅的性冲动:“妖精小姐,这下你还敢说自己不是鸡巴套子?还敢眼也不眨地为自己无可否认的肉便器身体撒谎?”
柔韧纤细,温软中洋溢柔情与活力,犹如失落之人寻求安宁的完满温床,可就是这样让无数人都无比向往的神秘妖精,居然一个活生生的、与生俱来的抖M母猪。
“我是......荡妇?”
种种原因,种种理由,当男人看见少女难以置信的自我怀疑的表情后,为了让她更加清楚认识并肯定这个事实,手也再次侵犯进妖精那神秘的腹地,再次给她一种流连忘返的愉悦:听闻水声二次泛滥,迎接下体蓬勃积累的无法言表的美妙,四面八方的快感潮水只是在舰长给她自慰的眨眼间就将她淹没此地,愈发渴求起男人口中说的,淫欲的快乐。
娇躯不停扭动,好像活泼的水里鱼儿从水面跃出,抖动着、嬉闹般的欢快:微弱的嘤咛让她的螓首抬起,欲拒还迎的表现催促着男人的继续,她在反抗中渴望馈赠,在污秽中回到雌性最原始的模样。
“亲口承认就那么难吗爱丽希雅,如果有那么个你稍微抱点好感的男人把你给上了,在你的肉壶和肛穴里面射了好大一滩好大一滩精液,到最后你已经不再持有贞洁的你会是什么反应呢。嗯?告诉我爱丽希雅,你是否会依旧对他保持笑容,一如既往地跟他打招呼。”额头相触,四目相对,狰狞的瞳孔凝视着,凝滞了爱丽希雅的呼吸,嬗口微张,飘渺散漫的薄薄热气从里往外漏,却没丝缕的温度:“还是说要把他推开对他视而不见?”男人颤抖手指的动作更加夸大,汩汩热量打在手掌,从指缝溢出,下淌,他注视着她的纸张般脆弱的抗拒,注视着她在庞大快感的席卷下不再清醒的瞳眸,内心雀跃:“或者把这种畸形的关系持续下去,继续被那个男人侵犯,继续沉迷在那个男人的淫威下,最后变成除了精液什么都不想思考的淫乱母猪。”
语气卑劣无耻,喘息浓重粗糙,伴随舰长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先前停留在外的两半根手指一同全部没入爱丽希雅湿滑的淫肉间,让她彻底达到了高潮:
“唔噫噫噫————❤”
而还在男人话中挣扎的少女,对于初次高潮给身体带来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啥时间大脑空白一片,整个身体紧紧绷直,红润的脚趾拼命压住柔软的床铺,仿佛是落入了暴风的海,致命凌厉,却叫人上瘾:享受高潮的过程急促,但仍能给人无比舒爽的悠长,甚至就连始作俑者的舰长都没看见...粉色妖精澈蓝的眼眸里,微小的粉色爱心一闪而过。
她喘息着,思考着,纠结着,挣扎着,竭尽全力让空白的大脑重新染上颜色,但给出的回答仍旧是灰白一片。她的反应像是自投罗网了似的,去编织一段完整的语言都是问题,更别说用谎言去模糊已经被自己证实的事实了。
爱丽希雅的感官内,时间成了一个形容词,那一个个拙劣的把戏给她带来的感受在她的脑海中浮现,而身体竟是切身体会地颤抖起来,穴口淫液流个不停,所以在那一刹那,她明白了自己身体发情的事实。
至于舰长,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在正戏开始前,总归是要说点什么的,所以他真诚真挚,一字一句不岑杂一丝一毫的虚伪,不论动作还是语言,都让爱丽希雅的身体,激动个不停:“告诉我爱丽希雅,你是头淫荡的母猪吗?”
她不说话,他的兴致依旧高涨:“那么...妖精小姐,你那虚弱的花房,是否需要雨露的滋润呢?”
不知廉耻而低劣,她的理智和思想在男人眼里不过手中的玩具罢了。一捏,就碎。
是乎,她有了反应,犹如没有自我的,脱离种群的妖娆母狼,在凶兽面前,要么死,要么屈服:“人家,才不是什么,性奴隶。”
得到的是不怎么满意的答案,于是没有废话,仅仅轻声提醒,悠然自得:“这样啊,我倒很乐意看见,很想让您成为,只为肉棒思考精液肉便器呢。”
多么令人憎恶,多么忠于欲望,好像只从他虚伪的表情中,就能窥见面具都无法遮掩的恶性。
佯装平日习性思忖片刻,不停游移的视线毫不遮掩。沉默稍许,一抹邪笑扬起,舰长抓住爱丽希雅明明没有被束缚却异常安分的丰腴双腿向上托,少女的整个身躯也本能地顺从惯性稍稍蜷起,他承受着她,俯视着她 ,又在她心口不一的炙热目光下把肉棒抵在娇艳欲滴的穴口,龟头对着外翻的阴唇轻轻摩擦,潺潺爱液流出的同时,那一边便惊起美好呻吟。
不屑地笑笑,语气随之张扬:“爱丽希雅,每个人的身体都是诚实的,根本不用你去否定就会不攻自破。”充足的润水后,硕大的龟头探进狭隘的花穴,伴随粉色妖精对于不适感的轻薄抗拒和小幅度摆动身体不知为何意图的刺激:“所以...你只需要扮好一只雌畜就行了!”
在舰长真实的话语下,猛地一挺腰,肉棒就畅通无阻地插进了爱丽希雅从未有谁进入的肉洞中,透明的薄膜被龟头顶破,鲜红的血液流出,爱丽希雅的身体霎时间对痛感本能的弓起,被异物进入的下体竟然也被这奇特感的刺激而高潮了:“唔噫呀~~~”
温热的澄澈喷洒在舰长的腹部,随即身体就是见怪不怪的短暂痉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的舰长只是摇摇头,对她身体过于诚实的表情感到扶额的无奈。然后细细感受爱丽希雅花壁死死吸附肉棒的强大快意,一只手握住纤细腰肢,俯下身去吮吸嫩软奶头的同时摆动腰部,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
此刻的爱丽希雅真的是一个包裹在狂热忍耐中的秘密,叫舰长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侵犯他的蜜穴:窈窕的身躯被那副利齿嘶哑得没一片是完整,腰肢的一边被舰长的大手牢牢握住,丰满的乳球和乳头被他叼着、拉扯着,被另一只手无情地蹂躏,因他的随心所欲变化形状,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指印。
“呼嗯,哈啊......呃!”
她拼命抵抗,不去意识逐渐发情的身体和已经是风中枯草的语言系统,牙关咬紧不去看男人对自己体躯的作为已经是最后的倔强,可即便如此...那潺潺流水的下体,还是不争气地点醒她的性欲望,让她一步接一步地臣服于男人愈发猖狂的行为里。
舰长享受着爱丽希雅淫荡的体态和诱人的表情,浓重的吐息从吮着樱红乳头的口中呼出,粗糙地指头玩弄着这团柔软温润的圆乳,贪婪地嗅起股股浓郁的奶香味儿,含住乳头的嘴的力道也随之增加。原本握住纤腰的手见身下人一直没动静于是也一路向下走去经过那片浓密的粉色森林后触及充血挺立的阴蒂,力度重而缓地摩挲,不时轻轻一捏,便能明显的感受到肉杵的周围更加润滑了。
笑意更浓,舰长就这么一边玩弄爱丽希雅的樱乳一边摆出副无辜地样子施压着小妖精的小淫穴,变换着挑逗阴蒂的手法,但肉棒却一直停在花穴中。似是等待,又像是一种诱惑,诱惑爱丽希雅亲口告诉自己她需要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淫乱敏感的小穴中疯狂驰骋,盈满别样感情地爱抚自己。
大动作没有小呻吟不断,而处于享受方的舰长当然无比乐意去欣赏粉色妖精这副看的人心痒痒却还得继续忍耐的、猫儿般的可爱表情:她当然不想承认,可身体已经沉在桃红色气氛的事实是无可逃避的,进入状态的下体把她身下的床单浸湿大片,朦胧浑浊的思考和彼时被男人强制高潮后就一直空白的大脑给不出什么确切的答案,而雌性的本能又持续在自己耳边低呢叫她顺从于他。
经时间推移爱丽希雅那才刚破处没多久的小穴已经适应并对舰长的肉棒有了初步的印象,而在其之上敏感不已的阴蒂也还在被他粗粝的指肚抚摸着、亲吻着,痛感被不上不下的瘙痒替代,目眩的幻晕和着历经肉体折磨后的疲惫在爱丽希雅的心间急速膨胀。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把琴,不论男人拨动哪里,都是同样结果同样性质的音色:淫媚的、不满的、挣扎的。
“哈啊...别,咕!嗯~~~”
只听态度软化下来,可已经有低头趋势的爱丽希雅的微弱声音倒是荡漾起了男人的心弦,不知不觉的他似乎喜欢上了这样将他人命运握在手里的支配感。偏逢簌簌夜风融入渐浓夜色,幽寂的魂梦牵绕着舰长,他听到了她的讨还、她对某种不公的愤懑。
所以没有多余动作,仅仅松开嘴,细长的银丝从粉红的乳头与男人的舌尖中拉开距离,掉落在少女的胸脯上。他望着她,四目相对,又是问:“那么...有什么想说的了?”
迎合他的询问,屈从他的淫威,只觉肉穴里的爱液更加泛滥,舰长看着依旧不说话但已经给出自己答案的爱丽希雅,轻笑一声,旧事重提:“只是一个,母畜肉便器。”
意料之内的。话音落地,那双大手便抓住了少女的柳腰,看着随少女呼吸轻轻翕动的粉嫩阴唇,似是达到目的的会心一笑,便开始毫不留情地摆动起了腰部,在爱丽希雅的肉穴中驰骋了起来:坚硬的肉杵从肉壁的细小褶皱掠过,带出汩汩淫液,去回味时那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花心的最深处,马眼亲吻子宫温热的爱液淌下。污损的床单胡乱弄得褶皱突起,床脚因力量的晃动吱呀作响,犹大的锁链被力度牵制的铁噪声清脆在整个房间中,伴同爱丽希雅美好的性爱呜咽,伴随肉体清醒、放松神智的撞击,让这私密的空间染上了热情的味道:
“呜啊啊啊啊!!!舰长的,好大!慢点!好痛啊~~~”
高昂、热切、舒爽的浪叫响彻不大不小的空间,而把这当作耳旁风的舰长仍旧是我行我素地锻炼着爱丽希雅的承受能力,肉洞里软糯湿热的沉重感给肉棒带来压迫可比那可有可无的叫喊强大太多了。
舰长垂着的卵囊配合肉棒在穴中抽插拍打着妖精小姐的臀瓣,看着那对欢快弹跳的大白兔只感觉无与伦比的身心愉悦。望着爱丽希雅高高抬起的羞容,精致的颈脖抻得直直,它不再是纯粹的白皙,火焰的温度裹挟色彩在少女的肤体上燃烧,不留余地地把她鲜活的颜色覆盖完全,因她激烈的嚎叫分离着她的语言系统,她终究不再受理智摆控。
男人胯间的大肉棒用力冲撞着少女娇小的嫩穴,绝美的软肉拼力抵抗却怎么也逃不了被摆弄的命运。一道道水声随舰长肉棒的抽插荡出,炽热的肉壁吸着它、咬着它、吻着它,棉花糖般的弹嫩早就肉棒的种种狰狞。
床身摇晃着,和挂在爱丽希雅胸前的奶肉一样,乐不此疲地庆祝舰长一下下的抽插在少女体内掀起翻江倒海的快感浪潮。淫荡诱人的身体这里红一块儿那里红一块儿,不绝于耳的淫叫是更加渴求了肉棒的进入,她的思考已经被浸透,不要再寄托什么理性的话。
时间滴滴答答地跳动着,混杂在一起的汗液味道在肉体不知疲倦的交合中遍布房间,少女婉转且愈发蓬勃的娇媚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拥抱在一起,是潮水般溢满两人的耳道,渗进脑海中,为彼此添上本就属于自己的色彩。
美艳穴肉与炙热肉棒肆意缠绵,挤出的声音清脆又清爽,一枚接一枚的炮弹朝爱丽希雅的子宫口轰去,苟延残喘的城池对侵略者发出妥协的低吼,此前漫长的空虚过去换来的难以言表的快感冲击叫她的大脑癫狂,有如舰长彼时诉出的那样妓女般的发言不断从嬗口涌出,一点一滴地热切对自己的侵犯:
“哦哦哦!舰长的肉棒,舰长的肉棒好厉害,爱丽希雅的卵巢要被捣坏了!❤”
正如她所说,诚实的欲望和身体屈从的速度快到舰长都有些意外,淫秽的话语裹挟着跟平常大相径庭的模样,淫乱的母畜表情肯定了舰长说的事实。
舰长的双手袭上爱丽希雅肥腻的乳球,手指用力牢牢抓紧,喉头飘漏的短促呻吟携着腰部逐渐快速用力的摆动一次次地冲刷着爱丽希雅对于做爱的认知,被肉棒塞满的小肉穴此刻仿佛章鱼的吸盘般把里面绷得更紧了。
剧烈声响中,爱丽希雅的红润的玉足不规则地抖动着,可爱嫩白的脚趾收缩又张合,甜美的温腔满是被舰长射精过后的腥臭的味道,而接下来,首次破处的她的子宫还会遭到一轮粗暴的侵犯。
快感浪潮迭迭层层,失智般只凭依本能欲望的动作带来的感受毫无疑问的畅快,于是舰长再次加大抽插的力度,咕楸咕楸的水声再次泛滥,在爱丽希雅不知念叨什么的、语言紊乱的想说话却只能哼出呻吟的滑稽表情中。
舰长彼时抓住爱丽希雅奶子的一只手已经是摁住了她的小脑袋,肥白的屁股摇晃着,被阴囊掀起一股股肉浪,媚肉淫软,加剧着舰长射精的欲望:
“来哦爱丽希雅,记好了第一个把精液射进你子宫里的男人的肉棒模样吧!”
“噢噢噢!好的舰长,快...呼哦哦,把嗯、精液哈啊啊啊啊啊❤❤射进爱丽希雅的、小穴中,去吧!”
她接受、渴求、并一再强调着,跟舰长预想的抗拒内射的表情完全不同,有点失望......倒也罢。
吱呀、吱呀、吱呀......又豁然停下;响亮的交合止步,在最后一次冲击下舰长粗壮的肉棒径直捣进了爱丽希雅的子宫中在里面将炙热的精子毫不收敛地‘咕嘟咕嘟’的射了出来,射进了粉色妖精圣洁的子宫中。眨眼间那健美的小腹便显出一个鼓包,眨眼间她的表情就是无比愉悦地崩坏,霎时间双眼翻白,高亢地音色在卧室回荡久久:“呜哦哦哦~~肉棒!肉棒射出了、射了好多精液!好热,好烫~~~”
话音还未落地就又是一次高潮,清澈的淫水喷洒而出,打的哪里都是,而见此情景的舰长止不住地放笑,笑身下这个妖精再高洁不还是要跌进凡俗中,成为雄性的播种器。
心中三言两语,肉棒拔出,那嫩粉的阴唇好像更红了。浓稠的白浊混合雌性潮吹的爱液从爱丽希雅的蜜穴里缓缓流出,漂亮的肉缝间徒增一面淫荡的美,看的舰长心情大好。
但还是一码归一码地讲,这个小妖精给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就在穴里和嘴里射一次怎么够。
所以正是男人口中构造的那样,他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忽到了随爱丽希雅粗重喘息一张一合的小菊花,轻轻一笑,用一副心无旁骛地样子把她给翻了个身让少女以背对的形式迎接自己,犹大的誓约也很配合在这个过程中给少女的禁锢松散了点,然后在让她跪到床上的时候重新束回去。
“舰...哈......舰长?”
“叫主人,你这头淫乱母猪。”随机就是一巴掌打到那雪白的肥臀上,徒留一片清晰的掌印,引得还未弄清男人意图的爱丽希雅吃痛地叫了出来:“嘎啊!”
对少女的反应感到满意,便又贴近她的耳边,低喃:“所以,你喜欢这种身躯被鞭打,小穴被肉棒抽插的滋味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一人自慰更好些?”
“我怎么可能...做......自慰啊......”
声音细如蚊,面颊的绯红烧遍全身,就这么看来...很难给人说服力。
舰长挑挑眉,自顾自地决定道:“那么看你这样子,果然觉得被我强奸的滋味好吧。”
“我可没这么说!”爱丽希雅急忙否定,可舰长完全不在意,只是把沾满少女淫液的龟头抵到她的菊蕾上,不紧不慢地摩擦着:“是不是爽...我们用这里验证一下不就好了,毕竟我看爱丽希雅小姐你这里挺紧的。”
“喂,就算是美少女的那里也呃!......唔啊~~~~”
“只是才进去龟头就忍不住高潮了?爱丽希雅你就承认自己是个鸡巴套子吧。”这么说着,探进肛门中的肉棒继续深入了些许,一点一点地没入进入,在少女恐惧、难以置信地眼神下,在二十公分的肉棒彻底进入爱丽希雅菊穴的霎时,又是一阵高潮,温热的淫液把床单染的面目全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嘿嘿,就成为我说的那样...成为一个完美的肉便器吧!”
脆弱的花朵,在某些方面的认知犹如白纸般叫人忍不住去玷污染指。像是在晃动的玻璃罐子,里面盛着的是湿濡甜糯的肉糜,淫水与肠壁因肉棒的驰骋相交摇曳,婉转清澈的淫媚呻吟不绝于耳。她似乎不理解自己到底被干了什么,只知道身体正以跪着的姿势背对身后的男人,而那个对自己身体上下其手的异性仍旧对自己做着些什么。
爱丽希雅的脑袋仿佛要融化,跪下的身体被舰长撞击得摇摇欲坠,有点沙哑的嗓音还在昂叫。湿滑的肠液涂抹于舰长狰狞的肉杵上,完美衬托着粉色妖精此刻的痴态,雄伟的鸡巴在她的肛门中探索、享受着,对爱丽希雅的臀部施压,那嫩软的白皙变得通红一片,就好像下一刻犹大的锁链就会彻底松开她也在刹时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却还要承受男人的施暴。
直肠的肉褶不碟不休地纠缠,贴合舰长的肉棒,这是处女小穴也有点难比拟的舒爽畅快,淫软的肠肉对那根炙热的阳具不间断地施压,少女浮于男人心头的美好浪叫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好爽啊......妖精小姐,你平常这里有被进入过吗?”
没品地一问。舰长快速地抽插着爱丽希雅菊穴,肉棒进去的时候龟头被肠肉挤压得有些涩疼,脱离点点的霎时肠道立马闭合又再次被强硬地开拓,重复如此过程的时间是种独一无二的享受,快意在男人下体越积越多,抽插菊蕾的同时下面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从未停歇,透明的清澈有温度,打在床单上造就种种温凉,淫秽污浊的味道就想爱丽希雅肛门中的肉棒一样,就想爱丽希雅的肠壁挤压自己肉棒得到的发泄满足一样,填满了舰长,填满了爱丽希雅的鼻腔。
那对丰满的乳球在枕头上摩擦留下一湾奶香,散有少女独特的体温。美艳的嫣红脸蛋已经不成样子,为了忍受苦楚,为了忍受不愿承认的肉体快感,濒临极限的大脑就是爱丽希雅现在潺潺流水的肉壶,口是心非的诚实,毫不遮掩的贪婪。
“啊嗯...不要了,太快了,舰长...慢点,啊哦哦.....唔嗯~~~”
肉体与肉体缠绵,淫秽的器官相融,庞大的温度灼烧着他们的理智,加深他们对快感的印象......又或者说,他们早已丢弃理智,成为了繁殖期只会交尾的动物。
大汗淋漓,肆意挥洒。舰长的双手用力抓住爱丽希雅的手腕向后拽去,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无比享受大力后入身前美少女小菊花的冲动与悸动。而身体得到反馈的少女脚掌被迫弓着,有点麻痹趋势的大腿已经累了,她现在只能被男人攒在手里随意玩弄,咽喉不断飘漏呻吟来制止自己身体彻底屈从,她就这么矛盾着,坚信自己没什么可听从,殊不知身体却是和舰长一样先一步沦陷在肉体交合的美妙,甚至都开始不自觉地配合起肉棒的抽插好使那凶猛的阳物进一步探寻自己深处的领地,进一步体验性爱的愉悦。
舰长当然察觉到了身下骚货的变化,笑容自然而然地扬起,持续侵犯爱丽希雅异常抗拒的任何一处地带,并对她迅速到让人笑掉牙的矜持自沦陷的短暂过程表示伪善的理解。于是双手慢慢向上攀去,从手腕到手臂,腰部的摆动依旧,落到少女耳边的呢喃是温柔的象征:“看那亲爱的爱丽希雅,你自己不是都开始浸泡在这样的感觉中了吗?”
他贴着她,抓着她,捏着她,清脆的肉体还在回荡,红白的温软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答舰长的只是丝丝呻吟,她不明白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到底产生了怎样的改变,也不清楚这种让她作呕的精液腥臭到底是如何在空白一片的脑海中占据扎根一片的。
难闻之极的味道溢满鼻间,快乐释放的舒爽充斥下体,混沌的姿态在脑海浮现,灰白色的眼里斑斓在眼中频频碰撞,头脑并不清醒的爱丽希雅单纯发骚地浪叫着,断断续续、无力的回击没有一丝一毫的可信度,她只是凭借微弱的本能,去苍白地反驳已然盖馆的事实:“才、嗯嗯嗯嗯,才...才不是嗯...好舒服,不是、不是这样。我、人家哦哦哦!!!好厉害!才没有那种......感觉。”
滑稽的姿态,让人发笑的状态,支离破碎的话语,屈服前最后一次倔强的无助语气。见状的舰长脸上的淫笑更欢了,双手的力度加大一层,腰部摆动的撞击也不再收力,清澈的撞击声响更加紊乱,那对淫乱奶球的晃荡也加剧着频率,樱红的乳头垂着,饱满的姿态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出甘甜的乳汁奖励为此努力的那人。痛感与快感并存在爱丽希雅的脑中翻江倒海,那即将坍塌的身躯让舰长下意识想到她天天说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妖精看样子不过是噱头。
滑腻感包裹着男人肉棒,先前自由的赞美不过是阐述事实,又或说是她在那时不过猜想的妄论:她的身体真的很好用,不管是态度转变的速度还是屈从后对如何服侍肉棒的上手,无不说明爱丽希雅完全是个良好且专情的飞机杯。
粉软的秀发因汗液黏在美背,摇摇晃晃的身体衔有娇吟,意识在无穷无尽的深海中沉落,纯粹的黑色把她的思考牵引到不知何方向的那端。
爱丽希雅身体渗出的快感渴求肉棒更深程度的挖掘,那娇嫩的躯体抖动着,挣扎着,愈发蓬勃,双眼迷离,身体一味地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思想又在拼命欺骗自己不要落进去,那裹挟了淫荡痴态的矛盾纠结的表情看的舰长内心想给她大腿内侧用大头笔标记的‘正’字的欲望都快要从眼里溢出来了。
征服感爆棚,荒诞的身影交织于一块儿,昏暗如潮的室内,在淡漠的迭层单调色彩的衬托彰显下,动物般的交配声音混合少女含糊不清或求饶或催促的沙哑嗓音,正立到不大不小的床铺上荒淫无度的描绘一点又一点,她口中的‘循序渐进’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哈...爱丽希雅接好喽,舰长的第二发内射。”他这么说道,腰部的摆动更加快速,逐渐失守的精关配合着爱丽希雅曼妙肉体一下下的摇晃清晰回响在燥热不已的昏暗卧室里,不论是床上还是身上,体液已经遍布,无法思考的大脑持续地求救着,呻吟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好舒服,好难受,要死啦...肉棒、给我肉棒。”
相较于爱丽希雅意味不明的声音和语句,因肛门被舰长抽插而掀起阵阵肉浪的纯粹声响可要悦耳太多了:这位前文名战士的身体塑造的很好,春花般娇嫩盈满熏香的肉体颠簸着起伏,被长时间淫奸后连声色都是淫荡的。爱丽希雅不知疲倦地索求着肉棒的滋润,迎合并承奉舰长的深入扭动红白的屁股。
一时间各种声音四起,浓重的喘息说不清,缕缕汗液下淌二次染湿深色床单,炙热的潮汐扑打,迷乱的眼神欲将望穿,这份性爱不知疲倦。闷热的肠道彻彻底底贴合住舰长的鸡巴,润滑的肠液甚至都有外溢的迹象,粘稠浓郁。至于那才内射没多久的小穴泌出的爱液根本就没听过,敏感的身体携有旺盛的雌性本能,股股冲动将爱丽希雅葬送在舰长的淫威下,就好像命中注定般她无论如何都要被他征服:
“哦哦哦!肉棒!舰长的肉棒好大!”
“真是个骚婊子,再标准不过的肉便器了啊爱丽希雅。”
淫靡的肉浪叫人目眩,不停强调的字眼让舰长射精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伴随一声怒喝,那浓稠的精液就一股脑地倾泻到了爱丽希雅的狭窄的菊穴中,股股热量涌进,把爱丽希雅的肠道填得满满当当,促使她颈脖高高扬起,难以置信却又满足的面庞被涎水混杂,那高亢的语气大声说着,振奋地宣扬着:
“射进了来!舰长的精液好烫...把人家的里面射的...满满的。”
只是这样,有点意外。于是有点不满的舰长又在少女的肛穴里大力肏了几下后把肉棒拔了出来,趁爱丽希雅还未彻底从兴奋的余韵中缓过来时,揪起她的头发,强迫性地令她面对自己,说:“挺喜欢精液射在体内的感觉的啊妖精小姐,如果别人都知道了所谓的‘前文名战士’、‘第十三律者’不过是一头下贱的只会思考肉棒的母畜的话,到底会用什么眼光看待你呢。”
“我...人家才不是母畜。”
她喘息着,纠结着,好像真的在考量所谓平衡。但毫无说服力,舰长直接把手伸向爱丽希雅的蜜穴中抖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本就粗重的呼吸更加放荡,而又没十几秒,她便高潮了。全程不过一分钟的程度让时间定格在了爱丽希雅朦胧的脑海中,她距完全缴械投降只差临门一脚。
“是不是鸡巴套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而舰长自然不会给她缓冲的时间,大手一挥犹大的锁链便松开了。见完全自由的爱丽希雅仍旧没有动作,一声轻笑后抱起粉色妖精香软的、沾满汗液的躯体把她放到自己腿上背对自己,双手掰开肉腿,那依旧朝天的大肉棒就也重新进入到爱丽希雅泥泞不堪的小穴中去了。快速地肏弄让妖精的意识回了回温,可才回过神来就发现她身前不远正有一面镜子隐约反映着自己发情痴迷的丑态。
顿时,只有难以置信、厌恶、嫌恶等说不清的心愫在心间急剧膨胀,可面前的那张小脸却依然吐着舌头满面潮红,滴滴津液落下涂抹在胸间,过于......荒淫了。感觉到了手中的骚货呼吸更加放大,舰长便余出一只手捏住爱丽希雅的下巴,令她面对自己的表情,说:“看啊,这个无法自拔的表情。爱丽希雅...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吧。”
“不...不是的,不要......”
她反抗着,但霎时舰长一加速肉棒的抽插速度那不安分的躯体便就平稳下来,叫男人忍俊不禁:“那么睁大眼睛看好哟妖精小姐,你被最爱的精液中出时的样子。”
调侃的语气说着,健美的腹肉被肉棒顶起鼓包,娇躯抖动,是欲拒还迎的抗拒。因重力舰长的肉棒朝向爱莉希雅的穴腔更用力的深挖着,亲吻子宫的马眼伴随坚硬肉杵摩擦肉壁的舒爽使得舰长和同样感受的爱丽希雅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股股精液射进少女狭小的子宫,而同一时间爱丽希雅的也喷洒出澄澈的淫液来庆祝这场性爱欢愉进入了新的一环;可当少女高潮的余韵落下后,一种本能的冲动让她的身躯颤抖了起来,嘴上说着已经来不及什么的之类的话,在舰长好奇的注视下,在所谓纯洁的粉色妖精的羞赧下:“不要...别、舰长,别看啊~~~”
“哦~~漂亮的光景。”
就是小孩把尿那样,一道水柱从爱丽希雅的尿孔中流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掉落在地留下一片污渍,而让人惊讶的是这样的过程还在不间断持续:每当舰长用起力度肏爱丽希雅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知怎得就会下意识失禁,以至于在这一夜的性爱过程后,隔日来打扫房间的丽塔差点发飙把舰长揍一顿。
今夜,舰长把所有精力都发泄在了爱丽希雅的肉壶中,直到斜阳初起,窗帘遮掩的室内舰长凭着昏暗的光线依稀看到身下的这个骚货已经被自己肏的失去意识了,才慢慢悠悠地停下,随意找个闲适的地方把全身都是精液的爱丽希雅一丢,打道回府的途中总感觉有点亏,便又重新返回去为她下面的小嘴贴心地喂了两颗跳蛋,才心满意足地找个地方睡了个长久的午觉。
“爱丽希雅小姐......呵呵~~过会儿我会再来拜访你的哦。”
舰长满心欢喜地笑着、期待着,期待醒来后去看的那个爱丽希雅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是会蜷成一团地害怕?还是厌骂自己无耻?又或者......乞怜摇尾,向自己讨要肉棒?不过不管怎样都无所谓,毕竟至少在没把爱丽希雅教成一头只会‘噗噗’发骚的母猪前,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 。 。 。 。 。 。 。 。
只是并不残忍的手段,忠于欲望的行为。
电子门锁的声音响起,机械的躁动轰鸣点亮黑漆漆的室外环境。
两声脚步浮上,轻柔的闷声紧跟,铁链声清脆,粗重的呼吸携着掉落在草地的唾液垂涎,今夜月光昏沉,似乎...很适合散步遛狗。
“你觉得呢,爱丽希雅小姐。”
他扭过头,眼前并不清醒,但那垂要的醒目的粉色秀发很自觉的晃悠两下,有点模糊的声音带有忍耐的意味挤出:“主人...给我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