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焕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难道就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而我不过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平民?”
“你好好问问你的内心,你是崇拜我脚上穿的靴子,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这。。。这难道矛盾吗?我。。。我当然是喜欢你这个人了”
“哼,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你嘴上说喜欢我,但你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靴子!你还是老老实实跪在那,做本小姐靴底下的舔狗吧!没用的废物。。。滚!”
秦梓珺狠狠地用她漆黑锃亮的长靴冲着我的头踢了过来。
我突然从床上惊醒了。雨夜梦回,辗转难眠。那场梦,又一次将我的心带回到我的大学时代。毕业多年,很多记忆逐渐变得模糊朦胧,而那个高贵的名字,却依然倔强地在我的内心缱绻难离。。。
——————————————————————————————————————
我是马焕兴,毕业于慕迪大学天昭书院。前几天,我曾经的大学室友申宇灝给我寄过来一本他所写的大学生活回忆录《象牙塔顶的青春》,它激发了我的写作热情,于是,我也想写一部中短篇,作为《象牙塔顶的青春》的番外,以我的视角去描述那段美好的旧时光。本书会以短章节的形式呈现一个一个相对独立的小故事,即便没有读过《象牙塔顶的青春》,也不影响阅读体验。当然,如果想知道更多背景和细节,还是推荐大家去阅读一下《象牙塔顶的青春》的。
[本书口味较轻,主要聚焦于女S男M之间的纯爱互动,没有NTR,没有绿,没有黄金圣水和极度暴力。]
——————————————————————————————————————
[chapter:第一章\t我迷上了你的靴子]
我姓马,名焕兴,中原共和国联邦(之后简称共和国)京师人,家父在京师第31区做区议员,而且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家住在京师31区的天国雅苑,是京师有名的别墅公馆区。我从小家境相对殷实,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私立慕迪大学天昭书院,这书院主攻政治和法律,号称共和国大总统与终身检察官的摇篮,在全世界政法圈享有盛名。
报到那天,我父母怀着无比自豪的心情把我送到了学生公寓。慕大的学生公寓是一幢幢欧式联排别墅,每个套房分为上下两层,一楼为客厅厨房和洗衣房,二楼为两个卧室,每个卧室住两名学生,另外还有地下车库。和我住一个卧室的是我们家邻居的孩子,叫陈永航,是个科学神童,仅仅14岁就考上慕大的博雅书院,主攻生命科学技术。另外一个卧室,住着两个“奇葩”,一个叫申宇灝,灼华书院,主攻哲学,他是贵族门阀子弟,所谓“贵族”是帝制时代的遗留,共和革命后,革命者和前朝旧贵族达成妥协,共治天下,很多帝制时代的封建贵族,保留了下来。我们天昭不少学长学姐都很鄙视他们,蔑称他们为“土地主”、“封建活化石”等等,整天穿着两百年前的洋装招摇过市,思想极为保守;但我父亲却鼓励我和贵族打好关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积累了多少财富和资源,甚至有阴谋论说,他们组成了这个国家的深层政府,他们才是这个国家幕后真正的统治者。他的同屋室友是一个贱民,名叫田忠建,大家都叫他“阿建”,释海书院,主攻社会服务,他家境贫寒,但学习非常努力勤奋,靠着助学金才上了慕大。为了赚取生活费,主动做起了申宇灝脚下的奴隶,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每当我看到阿建跪在申宇灝脚底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被申宇灝任意奴役、羞辱、踩踏、鞭打之后,他竟然还感觉特别开心荣幸,便不禁感叹,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下贱。。。开始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某些人那么心甘情愿地给贵族们当奴隶,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自由和人格尊严也在所不惜,然而,直到遇见了她,我便渐渐可以理解了。
报到当天晚上,天昭书院学生会组织迎新酒会。我父亲叮嘱我,在这所大学,人脉比努力重要,社交比学习重要。父亲这看似比较极端的论调,其实是针对我说的,在他眼中,我永远是那个好好读书的老实学生,在这所大学,父亲一点都不担心我读书,唯独担心的是交不到“有用的朋友”。他其实多虑了,我继承了他社交牛逼基因,在这迎新酒会上推杯换盏、左右逢源。学生会外联部的新晋部长,名叫黄茂博,因为他整天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结合他名字前两个字的谐音,学生会的高管们都叫他“黄毛”,我们大一萌新们在他背后也叫他“黄毛”。我和他聊得很来,按照他的话讲,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他见我非常擅长社交,力荐我加入他的外联部,但我并没有立马答应他,说考虑考虑。
中途从洗手间回来,在角落的高脚桌旁,有一位高挑美艳的女生坐在高脚椅上,独自一人优雅地品着红酒,她的妆容穿搭和在场的其他女生有很大地不同。 她梳着英气十足的偏分短发,她的睫毛修长,眼妆浓郁,乌黑深邃大眼睛里闪着深夜星辰般的亮光,白皙细嫩的脸颊中间耸立着精致高挑的鼻梁,下面的烈焰红唇里面包着洁白如玉的牙齿。她身着白色的打底坦克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短款皮夹克;黑色真皮紧身超短裙,围绕在她浑圆的翘臀上;修长的双腿上套着~20D左右厚度的黑丝裤袜,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马丁靴,马丁靴和黑丝之间露出一小段洁白的棉质衬袜,与上身的白色打底相互呼应。
她的美貌一下子抓住了我,难道她也是我们书院的? 应该是,因为这家会馆今天被我们学生会包场了,应该不会有社会上的人来。如果是我们书院的,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流呢?或者她为什么不愿和别人交流呢?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搭讪再说。
“你好,我叫马焕兴,天昭行政法系大一新生,请多关照。”我伸手试图和她握手。
那个女孩并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继续品着红酒。
难道她是外国留学生,听不懂我的意思?我看他像东瀛人,所以试着用东瀛话又问候了一遍:“こんにちは,私は 马焕兴 です,天昭行政法学部の新入生です,どうぞ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并且学东瀛人的样子,还给她鞠了一躬。
她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笑了一小下,便又立马严肃冷傲起来,对我说:“不好意思,刚才在发呆,没注意到你。秦梓珺,商法系一年级,幸会。”
她的声音仿佛自带气场,社交牛逼如我竟然紧张地不知道下句话要接什么,便一直看着她的靴子和在她靴口那一环洁白的衬袜。她翘着二郎腿,翘起的那只脚和我离得很近,以致我能看清那靴子上的每一个细节和衬袜上每一根棉线纤维。那靴子一看就是用高档真皮手工定制的,板型工整,细节精致,靴口处用烫金工艺铭刻着一个人的亲笔签名——安德烈.嘉勒瓦蒂,我知道这个人是一位小众文艺片的制片人兼时尚设计师,经常看他文艺片的人便知道,他是一个女靴控,他每次完成一件他认为完美的作品,都会在那靴子的靴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有他亲笔签名的鞋子或靴子,全世界不超过40双,极其稀有珍贵。可见这位秦大小姐背景绝对不一般。
那靴子穿在她的脚上,再配合她纤细修长的黑丝玉腿,显得特别和谐完美。然而,在场的其他女生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搭配的。夏末秋初,天气并不凉快,她竟然还穿一层黑丝、套着一层白棉袜、外面又套着看那似不怎么透气的马丁靴,那里面得什么味道啊,好想把她名贵的靴子脱下来闻一闻呀。。。对,还有那洁白的衬袜,还有那性感无比的黑丝。。。当我想到这里,仿佛头脑突然被一道电流击中, 我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和快感?
“喂,你戳在这里有段时间了,有什么事么?”秦梓珺突然发话说。
我吓得哆嗦了一下,略感尴尬地说到:“没。。。没啥事,就是过来打个招呼。秦小姐,很。。。很荣幸认识你。”
“哦,叫我梓珺就好。”秦梓珺便转过头去,继续品她手中的红酒,仿佛把我当成空气。一般人到这,估计心里骂骂咧咧就离开了,我总算理解为什么这秦大小姐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然而,我是一般人吗,我估计秦梓珺或许有社交障碍,每当看到这种硬骨头,我都感觉很兴奋。
“梓珺,你也喜欢嘉勒瓦蒂的电影?”
她放下酒杯,转向了我,脸上稍微带了些活人的表情,对我说:“那些是我的挚爱,我家收藏有他所拍摄的所有电影的原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的靴子上有他的签名呀!”我指着她的靴子说。
“哦,怪不得你盯着我的靴子看了那么久,你还蛮识货的嘛。”梓珺说。
“我太羡慕你啦,梓珺,你怎么搞到他的电影原带的?还有你这超级珍藏版的靴子?”我好奇地问道。
“哦,这不难,他很多电影都是我父亲投资的。他为了答谢我父亲,便把他所有的带子都赠送给我父亲喽。去年我过生日,他还亲自为我制作了一双马丁靴,并且他双膝跪在地上,亲手将它们穿在了我的脚上。对,就是现在我穿的这双。”梓珺优雅地品了一小口红酒,轻描淡写地说。
她这几句轻描淡写,让我颇为震撼!他家投资了我偶像的电影诶,我偶像亲手为秦大小姐制作靴子,还像个佣人一样,跪在地上亲手给她穿上。。。这得是何等家庭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呀。我自认为自己出身官宦,家境殷实,但和这位秦大小姐比起来,简直就跟一个贱民一样。。。
我通过我们共同的爱好,逐渐打开了梓珺的话匣子。虽然她话仍是不多,但她的每一句话都冲击着我的三观,她很有思想,有独特的审美,一举一动都尽显着她的高贵与自信,与我们书院的那些凡俗女孩简直是云泥之别。我们互加了捷讯,成为了好友。
过了一阵,黄毛走了过来,对我说:“小兴呀,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呐~!走,主席和副主席敬大家酒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梓珺,要不要一起?”我邀请她。
“不去了,太乱了,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这里。”梓珺说。
“哦,那我先过去了哈。。。”我向她道别说:“以后常联系~!”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回过头去,继续品尝她手中的红酒。
我们书院的学生会主席是大三的薛靖颐学姐,副主席是大二的漫文达学长和林婷芳学姐。尤其是那个漫文达,目测接近190cm的个子,容貌英气俊朗,在众多男生中相当突出。听黄毛说,他是西域露桓族的,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学识才华,几乎没有短板,妥妥的天昭院草,听不少女生说,连心高气傲的林副主席也在默默暗恋他呢。我见他喝酒喝得好猛,但是毫无醉意,不愧是西域人,这点我们中原人真的没有基因优势。漫文达借着酒劲,突然对我们说:“这里的新生听好了!如果你们谁能把我灌醉,将来必会得到我们大天昭学生会的重用!”
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毛立马把我的手举了起来,让我猝不及防地就被漫副主席叫到台上。我当时心里已经问候黄毛祖先N个来回了。在大家的起哄欢呼声中,我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和这个西域酒魔拼酒。。。
“勇士,你叫什么名字?”漫文达对我说。
“学长,我叫马焕兴,行政法系大一。”
“哦~那你是我的直系学弟呀,我是行政法系大二的!”
“那以后就请学长多多关照小弟啦~!”
“不用以后,现在学长就关照关照你!”漫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看,我刚才已经喝了不下20杯了,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再喝一点点估计就醉了,所以, 你不用有任何压力。。。”说罢便亲自给我递过来一杯白酒,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干杯,小兴!”我便和漫干了一杯,接着,我又和他拼了5杯,这时我开始感觉头晕了,但漫还是稳如泰山。然后,我喝到大概十几杯的时候,我便不行了,倒在了台上。我四肢无力,眼前模糊,只听到台下轰轰隆隆地欢呼声和起哄声。还隐隐约约听到漫说:“这小子不行了,抬下去,还有没有要挑战的,我已经喝了30多杯了啊。。。”
我便被一个人(应该是黄毛)抬下去了。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如银铃般清澈纯净:“我把他带回去休息吧,你把他公寓地址给我!”便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扛在她的臂膀上,半背半拖着走出了会馆。她身上都是实实在在的肌肉,即便如此,也没有给人那种“肌肉女”的感觉。我被她丢在了她车的后座上躺平,印象中那辆车很高大,像一辆军用的越野,发动机发出隆隆的轰鸣。
她车的后座很杂乱,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也堆了很多东西。只不过当时头晕晕的,意识也比较模糊,记不得我周围都有什么了。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侧卧在后座上,在我眼前有一双黑色的及膝马靴,立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这双靴子接近靴口处的侧面各镶着一个金质的盾牌徽章,上面的图案繁复精致。上面还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双白色的棉质长筒袜,估计用作该马靴的衬袜。那双马靴从皮革淡雅清香的味道就可以鉴定出是高档货,我父亲曾经给我母亲买过一双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马靴,那皮革的味道基本上和我眼前的这双一模一样。车启动了,由于路上的颠簸,搭在马靴上的那双白色长袜,好巧不巧滑落在了我的脸上,那袜尖和袜底的部分正好覆盖了我的口鼻,一股浓烈的气味扑进了我的鼻腔,那种气味混杂着高档皮革的香味、梓珺的脚汗味、和袜子本身丝绵的味道。而且我的鼻尖还能清楚感觉到那双袜子的温暖和湿润,仿佛是刚从梓珺的玉足上脱下来的。但很显然,今天晚上她并没有穿那双袜子,可能是她下午穿的,然而到现在还湿湿的,可见她穿的时候,脚出了多少汗。我想,她现在穿的那双马丁靴里面,那双白色衬袜和里面的黑丝估计早已被她的脚汗浸透了。这白色长袜的气味和温湿感竟让我莫名兴奋起来,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勃起变硬,我顺势用舌头将袜尖轻轻勾进我的嘴里面,然后将那袜尖夹在舌头和口腔上颚之间,尽情地摩擦,吸吮着。那一道道纤细的丝绵纤维划过我的舌尖、舌面和味蕾,那袜尖绵软,顺滑,略带一些咸味、酸味、和皮革的香味,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这些下贱的行为,在清醒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可能做的,然而,酒精抑制了我的理性,以至我这一路上,嘴里一直含着梓珺的袜子而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不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快感十足,下体估计已经浸湿了,自己却毫无察觉。。。
车停下了,估计到我的公寓了。梓珺二话不说,下车去叫我的室友们帮忙了。为了不被我的室友发现我的下贱龌龊的样子,我赶紧把那袜尖从嘴里吐了出来,并将那双搭在我脸上的袜子抖到地面上。不一会,有两个室友就把我抬进公寓了,后来知道是申宇灝和阿建。经过这一次,梓珺的靴子和袜子的模样、触感和气味永远停留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难道我真的迷恋上梓珺的靴子和袜子了?
之前,每当看见阿建叼着申宇灝穿过的白色长袜,在申宇灝胯下钻来钻去;每当看见阿建虔诚地俯伏在申宇灝的脚底下,疯狂地舔舐着申宇灝的鞋底;每当看见阿建的头就像只足球一样,被申宇灝踢来踢去;我都会对阿建投以鄙夷的目光。然而,现在,我有些理解阿建了,虽然他出身底层贱民,我出身官宦之家,但我们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只不过是崇拜的对象不同罢了。。。
【本章完结,敬请期待第二章 全体重踩踏初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