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三章\t你的白袜子尝起来像天国的棉花糖]
开学大概一个月了,梓珺仍然过着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生活,我们虽然不是每天都能见面,但我们很多课是重合在一起的,因此,我和梓珺有了更多的互动,对彼此也更加了解了。在人前,我们仍然保持着朋友式的交流。毕竟,在天昭书院,梓珺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能够说得上话的人了。而在私下。。。我们也做了不少你情我愿、但不能明说的事情,而且我们都能从中获得不少快感和满足。
“喂,你英文考得怎么样?”后边一道冰冷的声音害得我脊背发凉,果不其然,是秦梓珺。
英文课第一次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了,我不出意外地得了全班第一,于是我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把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成绩甩给她看。
“哼,臭屁。。。”梓珺冷笑道:“第一就了不起呀!”
“笑话,若不是这课必修,我都懒得上好不好。”我对梓珺说:“你牛逼,你考得怎么样?”
“要你管!我英文如果像你一样,我早就润去灯塔国上法学院了,也犯不着在这整天面对一群凡夫俗子。。。”梓珺说。
“你这打击面有点大啊,我属于其中一个凡夫俗子吗?”我对梓珺说。
“呵,如果你认为你是,你就是。”梓珺说。
“我就算是一个凡夫俗子,也希望做一个不让你那么‘烦’的凡夫俗子。”我说到。
梓珺暗暗地笑了笑(因为她总是端着,我只能从她的微表情去判断她的心情),我知道,我的话还是让她蛮开心的。
“你,辅导我英文!”梓珺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我能说‘不’吗?”我对梓珺说。
“你可以试试看~”梓珺一脚踏在了我的椅子上,“咚——”她的靴底和木质椅面碰撞产生了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
“开。。。开个玩笑啦。。。能帮助秦大小姐补习英文是我的荣幸啊,呵呵呵。”我挠着头,颤抖地笑着。
“那时间地点?”梓珺问。
“要不本周六,也就是明天早晨9点?在天昭图书馆?”我提议。
“不,本小姐周六要补觉。要不周日早晨9点吧,我在天昭图书馆订一间讨论室。”梓珺说。
“好的,一言为定。”
“我下次要考到80分,你若帮我达到了,必有重赏;若达不到。。。哼,刚才那把椅子,就是你的下场!”梓珺背起书包,转头向教室门口走去。
“大小姐,您帮方便透露一下您这次考多少分吗?”我对着快到门口的梓珺喊着说。
“佛替——”梓珺在门口喊道。
“Fourteen 还是Forty, 拜托您发音准点行吗?!”
梓珺已经走出教室,没了回应,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心里全是幸福的MMP。。。然后我看了看身后的椅子,在梓珺的靴印中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见周边没有人,便虔诚地跪在那台椅子前,用舌头把梓珺的靴印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从梓珺靴底落下的灰尘,如此高贵、细腻,味道就像洒在高档肋排上的名贵松露,在我的味蕾上缠绵。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跪在梓珺女神脚下,舔舐她靴底的感觉,下体羞耻地又硬了。。。
周日早晨8点半,突然收到梓珺捷讯:“天昭图书馆讨论室1206,9:00-12:00。”我去,都八点半了,若不是梓珺这个捷讯,我都忘了这事了。。。完了完了,马焕兴啊,马焕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会忘,什么脑子。。。
我看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我想麻烦申宇灝开车带我去一趟天昭。下楼的时候,见到阿建正跪在玄关的地板上,擦拭着申宇灝的居家穆勒鞋,便问他:“阿建,你主人呢?”
“主人一早就出去了,您看,俺在给主人擦居家鞋呢。”阿建答道。
我去,现在打网约车肯定来不及了,还是坐轻轨吧。我一路小跑到轻轨站,只见一辆列车刚好从站台离开,而下一辆是20min以后,WTF, 要不要这么点背。。。完了,要迟到了,梓珺一定会生气的。我赶紧给梓珺发捷讯,说要晚大概十分钟,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我紧赶慢赶到了讨论室1206。只见梓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嚼着口香糖、刷手机,她今天穿着黑色真皮哑光的切尔西靴,靴口堆积着一小段洁白的棉袜,包裹着20D黑丝裤袜,黑色真皮高腰短裙,上身穿着白色松垮的半长袖大V领T恤。从我进屋到现在,她完全忽略我的存在,看来。。。她应该是生气了。
我赶紧坐在她身边,向她道歉说:“梓。。。梓珺,不好意思哈,我今天没赶上轻轨,没想到周末轻轨每隔20min一趟。。。”
“谁允许你坐下了?!”我还没说完,梓珺就打断我的话,严厉地对我说:“从来没有人胆敢让本小姐等待半个小时!”
我立马站起来,弓着腰,用紧张、羞愧的眼神看着她。
梓珺放下手机,用她美艳冷峻的双眼盯着我。她的眼神高贵而威严,那女王一般的气场瞬间击穿我的膝盖,让我无法自已地跪倒在她的脚前。我双臂抱紧她那只踩在地上的靴子,脸紧贴着那乌黑哑光的靴面。我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奴隶,卑微地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和宽恕。
梓珺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我的脸一脚把我踢翻:“你那低贱的脏手和脏脸离本小姐的靴子远点!”
我侧卧在地上,脸上一阵疼痛,还没来得及换姿势,梓珺便上前一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明明是你这废物忘了,还找那么多没用的借口,本小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说着,她的靴底便在我的脸上疯狂地碾压揉搓着,从我脸的疼痛感来看,估计脸上已经印上她靴印形状的淤青了。
梓珺那句“本小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直穿我心,这句话所带给我的心痛,比生理上的疼痛更加让我难受。我竭力乞求梓珺说:“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能让你消气,哪怕你就像惩罚你脚下的奴隶一样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我的自尊在高高在上的梓珺女神靴底下一钱不值。
“哼,如果本小姐的奴隶胆敢像你一样迟到这么久,我保证它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而且它那低贱肮脏的尸体上,会布满本小姐的靴印和鞭痕!”梓珺继续用她的靴尖碾着我的脸说。
“求。。。求求您,梓珺,啊不,女王大人,求您高抬贵脚,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吧。。。奴才下回再也不敢了。。。”我继续乞求到,我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成梓珺女神脚下的奴隶了。
“哼,你应该庆幸,本小姐还需要你辅导英文呢,不会要了你这条狗命!”梓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对我说:“但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小姐还是要惩罚你的!跪起来,两腿岔开,仰望着我!”
我按照梓珺的命令一一执行了。梓珺俯视着我,邪魅一笑,向后抬起了她的切尔西靴,稍微蓄力后,冲着我的下体一脚踢了过去。
“啪——”我的睾丸一阵酥麻,本能性的收紧了两腿。
“把腿给我岔开!”梓珺更加严厉地对我说。我仍然照做了。
“啪——”又是一记,这次我感觉到疼痛了,但为了不让梓珺女神生气,我忍痛保持着岔开的姿势。
“啪——啪——”又是两脚,在逐渐加深的疼痛中,我竟然感觉我的快感也在逐渐增加。梓珺接着又踢了我四五下,这几次比原先几次踢得更重,而我的快感仿佛也达到了最高点,下体膨胀得要爆炸。
“呵呵,原来你这小东西喜欢这口呀~那本小姐就让它爽到底。”梓珺蔑视着我,对我说。于是又加大了力度,“啪——啪——啪——”这三脚下去,我应声倒地,精液犹如连绵不绝的泉水,从我的阴茎喷射出来,我的胯下全湿了。我捂着湿润的裤裆,头顶着地面,身体蜷缩着,跪在梓珺的脚前,梓珺将一只靴子踩在了我的头上,高傲地说:“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你那小东西开心地都流泪了吧。起来,让本小姐瞧瞧,把你这贱手拿开,快点!!”
我不得不照着梓珺的命令去做,露出了我湿润的裤裆给梓珺看。
“呵呵,”梓珺冷笑着,蔑视着我:“没用的废物,本小姐还没有玩爽呢,就泄了。。。”说着,便一脚踩住了我的下体,使劲地用靴尖碾压着,我忍不住又射了一小波,湿润的裤裆把梓珺靴底的灰尘凝结成泥印,紧紧地贴在我的两腿之间。由于我裤子的特殊面料,那种精斑和泥土的混合物很难被彻底洗掉。从此,我那裤子中间的拉链口附近,梓珺高贵的靴印被永久保存下来。
然后,梓珺冲着我的胸口又是一脚,把我踹倒,随后踏着优雅的步伐回到了沙发上,重新翘起了二郎腿。
“本小姐的处罚今天就到这。你如果以后再敢迟到,本小姐就把你废了!滚过来吧,快教我英文!都被你耽误一个小时了!”
我立马爬过去,对高坐在沙发上的梓珺女神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她的宽恕。然后忍着疼痛和虚脱,坐了起来,但还是本能地和梓珺保持着一人的距离。
“坐过来。”梓珺指着我和她之间的空位说。我便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眼睛一直盯着她脚上的靴子,而不敢看她的脸。她打开了她名贵的真皮挎包,手伸进去仿佛要掏什么东西,我害怕别又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吧。结果,她拿出一瓶香膏。
“转过头来,看着我!”梓珺用她那纤细嫩滑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我脸上的靴印淤青,轻声对我说:“是不是很疼?”
她的眼睛里仿佛突然有了一些阳间的亮光,那句“是不是很疼”,让我的心好温暖,逐渐放下了对她的戒备。
“还。。。还好啦。”我挠着头苦笑到。
“你说谎。。。” 她挤了一些香膏在她手上,轻轻地在我的脸上抹匀,一阵清爽过后,我的脸立马就不那么疼了。
“现在真的不疼了啊!这是什么神药?这么灵?”我惊讶地说道。
“这是我们福川秦氏家族祖传的香膏,我们家世代行伍,带兵打仗的时候,受伤是在所难免的,这治疗跌打损伤的香膏,就成为了我们的刚需。”梓珺对我说:“这瓶就送你了,回去涂一涂下面,很快就恢复阳刚了!”
我双手捧着那瓶金贵的香膏,一阵莫名感动。。。
其实,梓珺踢我下体的时候,是收着劲的,不然她一脚下去我绝对就废了(请参考那把椅子的遭遇)。对于金蹴来讲,疼痛感和快感是有一个平衡的:当疼痛感到达一定阈值时,快感便到达了最高点;但如果用力过猛,导致疼痛感超过了这个阈值,就会打破这个平衡,快感就会迅速降低。而这个平衡因人而异,梓珺刚才就在探索我的那个“平衡点”,她的力度逐渐增加,到达某点,我的下体膨胀到顶点,她再稍微加点力度,猛踢两三下,我就射了,那个点就是我的平衡点。可见,她并不是想把我踢废,而是让我从中尽可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因为,她懂我。。。
“喂,你拿着这香膏傻笑什么?”梓珺对我说:“你。。。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为了你好,我只是为了我的80分,咱们开始吧,别耽误我时间!”
“梓珺,我答应你,不论你现在什么基础,一个月后的第二次期中考试,你必上80分!”我微笑着对梓珺说。
梓珺转过头,看着前方茶几上的英文课本,默默地点了点头,从她粉红色脸颊上那弯浅浅的酒窝可以推测出,她,也在微笑。
我们翻开英文课本,开始今天的功课。我有些后悔我刚才对梓珺80分的承诺了,她实在是。。。听、说、读、写全面拉胯。我心想考试那天,把她卷子偷偷要过来替她答题,我故意错几道选择,让她得一个80多分,这样更简单些。就她这英文荒漠,一个月想翻盘,怎么可能!当然,我内心这些感受一个字都没有对梓珺讲,因为我了解她对这很敏感,不想挫伤她的信心,同时,也是为我的生理健康着想。
“靠,你是不是咱们中原人,英文说得一点口音都没有,而且你完全是洋人那套思维和逻辑!比如你看这道阅读理解,按照中原人的想法,就是选C嘛,结果答案竟TM是D。。。谁会想到洋人思维那么直球。”梓珺吐槽到。
“我在灯塔国出生的,在那里上的小学,从小浸没在那种环境中,不那么想都难。。。”我说。
“我去,怪不得,你虽说你是京师人,但是感觉你说的京师官话怪怪的。。。”梓珺说。
“我父亲在灯塔国获得JD(法学博士)以后,就在南方的孤星州和别人合伙开了律所,后来因为从政的缘故,才举家回国,那时候我已经12岁了,京师官话自然比较塑料。。。”我解释道:“这说来话长,咱们先抓紧时间听写一些单词吧,然后再做一些中译英和英译中。”
结果让我惊奇的发现,考了接近100个单词,她竟然全对!说明她的记忆力和对单个词汇的感知还是不错的。但英文考试不考个别单词的拼写,而是口语、听力、阅读、写作这四项比较综合的技能。如果把单词比作砖块,那四项就相当于四座房子,梓珺手中的砖块还是过硬的,只是不会盖房子。结合刚才梓珺的吐槽,我觉得,她问题应该出在:她答题的时候,用的是中原人的思维,而不是灯塔人的思维。
“梓珺,如果你能尝试用灯塔人的思维去回答问题,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对梓珺说。
“我又不是灯塔人,我怎么可能按照他们的思维答题呢?”梓珺皱着眉头看着我,对我说。
“我算是半个灯塔人吧,而且我有灯塔国籍,” 我看着梓珺纯净深邃的双眸,真诚地对她说:“你可以试着去理解我的思维,我的逻辑,和,我的心。心理学家一般把这种行为叫做‘共情’。”
梓珺立马转过头去,似乎在故意回避我的眼神。并且昂起头,眼睛俯视着茶几上的课本,傲娇地说:“切,谁要和你共情,你以为你是谁呀,假公济私的家伙。。。”
“秦大小姐,我可是尽力在帮你想办法了。其实你单词基础很扎实,但仅仅单词基础扎实是不够的,语言是思维的承载,如果你仍然按照中原人的思维去考英文,你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突破的。不然你还是一脚把我给废了吧,早死早投胎。”我对梓珺说。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真啰嗦。。。”梓珺表面上很不耐烦,但从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来,她愿意。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梓珺靠在沙发靠背上,伸了个懒腰。
“感觉好累呀,而且今天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脚都废了。。。”梓珺看着她的脚说。
“什么?!你走着来的?你怎么不开车,或者坐轻轨?”我问到。
“我车昨天出了一些问题,送去维修了。而且我也不想坐轻轨,上面人太多太吵,而且总感觉扶手和座位脏脏的。。。所以,我今天起了一个大早。”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的,你完全可以换个你更加方便的时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本小姐一旦定下时间,哪怕天上下刀子,也会准时到!”
看到梓珺对这件事情那么重视,我倍感惭愧,对梓珺说:“梓珺,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迟到了。”
“道歉的话就不用讲了,你要实在自责,就跪过去,给本小姐按摩按摩脚吧。”梓珺昂着头,命令我说。
“好嘞~” 我就像得到了某种奖赏,竟然屁颠屁颠地双膝跪在了梓珺的面前,仰望着高坐在沙发上的梓珺。她翘起的那只脚,就在我眼前三公分处,我能清楚地闻见那名贵的切尔西皮靴优雅的皮革淡香。梓珺女神大而明亮的双眼,美艳动人,她俯视我的眼神,高傲中带着轻蔑,冷峻中透着邪魅,这才是梓珺女神最完美的形态,她强大的气场,如同一道带刺的长鞭,鞭笞着我的卑微的灵魂,令我无法自拔,令我甘愿自溺其中,如同一个虔诚的奴隶,崇拜着高高在上的女王,献上所有,只为博她微微一笑。。。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试图将那只高贵的靴子脱下来,不料梓珺用靴子给了我一记耳光:“用嘴给我脱靴子!”
竟然可以用嘴给女神脱靴子,好刺激!我咬住靴口后的小环,鼻子紧紧地贴在那洁白衬袜的袜口,好柔软,好清香,眼前一公分处就是那20D的黑丝,每一根纤细光滑的尼龙丝线,和丝线之间那一个一个细微的网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下体虽然刚刚射过不久,但又一次无可救药地勃起了。
梓珺也主动把脚从靴子中撤出来,经过我们两个的“合作”,很快就把一只靴子脱下来了。她把那只白袜脚搭在了我的后背上休息。我则爬到她另外一只靴子下面,效法刚才的方式,也把那一只也脱了下来。
“仰卧在沙发前!”梓珺命令道。
我便脸朝上,仰望着梓珺那双高贵美丽的白棉袜脚和黑丝玉腿。没过几秒钟,我便眼前一黑,梓珺双脚全然覆盖了我的全脸。一只在我双眼上,一只在我的口鼻上。这可是在不透气的靴子里面悟了近4个小时的棉袜,温暖湿润的丝绵纤维和那浓烈的气味,完全淹没了我的灵魂。我的下体又一次膨胀地要爆炸了!
“伸出你的狗舌头!深呼吸!”上面的圣旨传了下来,我便照做了。于是梓珺那双白袜脚轮番在我脸上画着太极,尽情地揉搓碾压着,仿佛我的头是一个被她白袜玉足随意把玩的足球。
“嗯,这个人肉足底按摩仪好舒服,还有加湿、除味的功能,不错!”梓珺女神满足地享受着。原来她所说的“按摩脚”是这么个“按摩”法呀。。。
“喂,你个Loser, 给本小姐做足底按摩什么感觉呀,是不是特别特别爽~!”梓珺女神兴奋地对她白袜脚下的我说。
“爽。。。爽。。。好爽。。。”我的口鼻被白袜脚捂着喘不过气来,但仍然尽力地回应我的女神。
“呵呵,就知道你这贱货这么回答~”梓珺愈加兴奋,用更大的气力揉搓我的脸:“本小姐的白袜子香不香啊!”
“香。。。好香。。。”我用口鼻大口享受着梓珺白棉袜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舌头在柔软、顺滑的丝绵纤维上蠕动,仿佛一条饥饿的流浪狗享受一盘美味的珍馐。我的唾液和梓珺女神的脚汗完美地交融在一起,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波一波地刺激着我的舌尖的味觉和触觉神经,让我飘飘欲仙。
“贱货,想要这双白袜子吗?作为今天辅导本小姐的报酬~!”梓珺突然把双脚从我的脸上抬起来,一只脚踩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脚停在我脸上方大概五公分处,时近时远地挑逗我。
“想。。。做梦都想。。。好喜欢您的白袜子。。。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女王大人!!”我尽全力抬起头来,试图够到悬停在我脸上方的白袜脚,但由于自己的脖子被梓珺另外一只脚踩着,头很难真正抬起来,而且越使劲越有窒息感,但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宁可冒着窒息的风险,也要舔到梓珺女神圣洁的白袜脚底。我舌头向上伸得又长又直,它恨不得自己从我嘴中跳出去,贴在那白袜脚底上。梓珺享受着玩弄我肉体的乐趣,享受着掌控我灵魂的快感;我也享受着被梓珺玩弄掌控的乐趣和快感,我们两个在这时达到了默契的互补与统一。
“哇,这么饥渴呀~!那本小姐就成全你这小贱货!”梓珺说着,便一脚冲着我的舌头踩了下去,“咚——”我的后脑勺撞倒了地毯上(幸亏是地毯,如果是地砖的话,我估计得脑震荡了。。。),而且牙齿差点咬到那舌头。
“用你狗嘴把本小姐的白袜子脱了!”梓珺居高临下地命令到。
我便激动地用嘴唇叼住袜口,向脚底和脚尖的方向拖拽,很容易就脱了下来。
“把这袜子含在你的狗嘴里!”梓珺命令到,并用她那美艳的黑丝玉足把那白袜子塞到我的嘴中。因为梓珺的白袜子弹性很大,脱下来后就缩成很小的一只,所以并没有占据我口腔的多少空间。我如此效法,将梓珺另外一只白袜子脱了下来,并含在我的嘴中。梓珺的白棉袜是用顶级的西域丝绵织成,价格是一般棉袜的150到180倍,它们柔软、轻盈、细腻,含在嘴里就像天国的棉花糖。这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按捺不住我的精液,又泄了一发。
梓珺看着我渐软的下体,不屑一顾地说:“你这低贱的废物,才到这就虚了。。。本来想让你享受一下本小姐的黑丝玉足呢,看来。。。哎。。。Loser就是Loser。。。”
一听黑丝玉足,我又兴奋了起来!好想一脸扎进梓珺女神高贵优雅的黑丝足弓里面啊,哪怕精尽而亡,也值得了!我因为含着梓珺的白棉袜,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地乞求梓珺。
梓珺俯视着我,邪魅地笑着,像刚才一样,一只黑丝脚踩在我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悬停在我的脸上,让我爱而不得。。。“小贱狗,这么贪婪呀~!你知道吗,本小姐的黑丝玉足可是有魔力的哦,会榨干你最后那点可怜的精气,把你变成一具丑陋肮脏的僵尸!你不怕吗?”
我看到梓珺女神的黑丝足底,用稍深的黑度显出几个拉丁字母:MARIE ANTOINETTE。看似平平无奇的20D黑色连裤袜,因为这几个字母变得价值连城。这是法兰西著名的高奢丝袜世家,据说是因为创始人专门为路易十六的王后定做长筒丝袜,用的是全世界最名贵的丝线,深得王后青睐,于是王后便将自己的名字赐予给这个丝袜世家,作为永世传扬的品牌。两百年来,他们家一直保持着世界最高贵、最奢侈的丝袜定做工艺,而且只服务于王室或贵族。可以这么说,我这身轻奢行头,和梓珺这双丝袜比起来,就像是一坨一钱不值的破布。
那只悬停在我眼前的黑丝玉足,在顶灯的照耀下,仿佛四周发出了神圣的金光,让我更加欲罢不能。我触觉神经有限的脖子尚且还能感受到那黑丝玉足极致的细腻与丝滑;更何况感官更丰富的嘴唇和鼻子呢,这种神级的体验宁死也要!于是我像刚才那样,又一次拼命地抬起脸,噘起嘴唇使劲向上够,但最后还是被梓珺一脚踢开。
她对我说:“不知死活的贱东西,今天就到这吧!你不要命,本小姐还要80分呢!你这虚货还能跪起来吗?”
我颤颤巍巍地跪起来,俯伏在梓珺的黑丝脚下。她一脚踩着我的肩,一脚踩着我的头,对我说:“下次期中考试,如果你真的帮我考到80分以上,这双名贵的黑丝就是本小姐给你的赏赐,要知道这双丝袜可不是普通人花钱就能买到的哦~!”
我当时激动地都要自爆了,要不是头被梓珺女神的黑丝玉足踩着,我一定给她磕十个响头!
“爬过来,本小姐这次允许你用手给我穿靴子!”我照着梓珺的命令伺候她穿好了靴子,为了感谢梓珺,我便开始疯狂地给她磕头,就像一个低贱的奴隶,没有什么别的体面的办法,值得用最卑微地方式表达对主人赠予的感谢。梓珺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在我面前接受我的崇拜。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猜,她现在看我,跟看条贱狗毫无差别。她不说停,我便不敢停下来,直到她一脚把我的头踩在下面,对我说:“行了,贱东西,本小姐要走了!记住,你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回到公寓,本小姐的白棉袜要一直含在你嘴里;到了公寓,给我把它们好好洗干净,像祖宗一样供着它们,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呜——(听明白了)” 梓珺不用说,我也会好好伺候这双精贵的白棉袜的。我把他们洗干净后,一直把它们放在我的枕头底下,时不时地拿出来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发泄一番。但我从来不会把它们套在我的阴茎上,因为在我眼中,梓珺女神的白袜子是无比圣洁高贵的存在,我绝对不允许我下贱肮脏的命根子玷污它们。
“我走了,这里,你收拾干净!下回时间再约,看我捷讯。”说罢,梓珺用靴子向后使劲一蹬,把我一脚踢翻。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讨论室。
【本章完结,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第四章 黑丝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