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那么此刻简婷则属于绝望到了极点就是平静。不再抽泣,不再颤抖,甚至不再有任何情绪,她将乳夹戴上后除了疼痛并无其他感觉,她继续把项圈戴上,然后拿过奴隶契约开始读起来,声音中依然是没有感情色彩和情绪掺杂。当读完之后,简婷目光望向胥枫,胥枫将录像关闭,然后走到床边拿起简婷的衣服,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拉起,然后挑出胸罩准备给她戴上。
赤身裸体的状态下,出于对男人的警惕心理让简婷下意识的向后躲闪,胥枫停下手中动作说道:“你还记得刚才读的内容吗”?简婷一愣,随即明白胥枫说的是自己现在的奴隶身份应该无条件服从胥枫的命令和处置。她想到这里往前走回原位,胥枫继续为她戴上胸罩,然后穿上内裤,长裤,贴身内衣和外套。简婷木然的接受这这一切,仿佛没有了灵魂。
胥枫最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副墨镜为简婷戴上,然后走向写字台,摆弄起一个小装置,时间不长,一张塑封的照片被打印了出来,内容是简婷刚才跪着读奴隶契约的画面。胥枫将照片放到了简婷的口袋中,并且说道:“保管好,以后会用到”。然后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全部放入包中,拉起简婷的手向门外走去。退房后两人一起到了路边,胥枫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且给出了足够两倍的路费,跟司机说明地址,让简婷坐了进去,目送车子远去。
司机得到了两倍的费用自然很开心,试着跟简婷聊天:“美女,刚才那是你男朋友吗?很体贴很绅士啊”。简婷没有回答,司机略感尴尬,从后视镜瞟了简婷一眼,看她纹丝不动,面无表情,接着问道:“你们吵架啦”?简婷还是沉默。司机知趣的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简婷的思绪慢慢恢复正常,她将双手插到了自己的口袋,摸到照片后掏出来看了一眼,脑海中立即涌现出了宾馆中的一幕幕场景,终于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她强忍着不出声也不让身体发生抖动。
在一路眼泪的陪伴下,车子终于到了简婷小区门口,她快速的拉开车门下车,快步向家中走去,她想彻底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回到家,关上门,简婷扑向卧室中的床,盖住被子嚎啕大哭,良久,当她停止哭泣时,嗓子已经嘶哑,眼睛也已红肿。她拿过手机,向主管上级发了一个请假的消息,也不等有回复就放下手机昏昏睡去。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一夜的沉睡并没有让她轻松,睡梦中她做了很长时间的噩梦。向窗户看去,即使隔着窗帘也依然能感觉到窗外明媚的阳光,简婷闭上眼睛,回忆着昨晚的一幕幕,她心中渴望着昨天也是一场噩梦,但是当她真的从口袋中掏出那张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照片时她再次绝望了。她想一烧了之,但想到胥枫的那句话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转念间又想到了报警,这个念头更快地打消了。
她烦躁的拿过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手机中只有主管的回复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的问候,并没有恐惧的胥枫的消息。她一一回复后放下手机,半躺在床上发呆,就这样一直到了日暮西山。肚子的饥饿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爬起来随便吃了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恢复了许多。整理了一下思路,简婷心中想着,日子该过还是要过,不管怎样,自己已经按照胥枫说的做了,起码父母是安全的,而自己的命运未来会如何,也只有胥枫和老天知道了。也许明天上班后让工作充实自己后状态会好一些。
第二天,简婷早早地来到了公司,她一直关注着胥枫的动态,心中忐忑不安。在漫长的一天结束后,预想中的凌辱并没有出现,简婷心中稍安,回到家中后一直关注着手机中胥枫可能发来的消息,结果到半夜也没有动静。困意袭来,简婷拿着手机沉沉睡去。第二天,第三天,一周过去了,一切如常。当胥枫和简婷相遇时,胥枫仍然像之前那样不打招呼也不点头示意。就这样,慢慢地,简婷的心态和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她自我安慰到,也许胥枫良心发现,不会再为难自己。
讲到这里,简婷收回了思绪,停止了讲述。她还要按照胥枫的命令继续调教卓雨夏。看简婷不再说话,卓雨夏好奇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他没有继续骚扰你吗”?问完之后她就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了,如果没有后续,简婷如何以现在的状态站在自己面前。简婷并没取笑她的问题太傻,而是回道:“后面的事情待会儿再讲,我有事情要对姐姐做”。
说完后,简婷离开了卓雨夏的视线,过了一会儿卓雨夏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简婷捏住了,随即一阵疼痛袭来,她身体剧烈的一抖,带动上方的金属架晃了起来。被同为女性的简婷凌虐自己的阴部让卓雨夏觉得更加难为情,她央求道:“简妹妹,我们都是女人,能不能放过姐姐”。简婷抱歉的回道:“卓姐姐,很对不起,我必须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而且,主人还吩咐了,你要叫我‘简奴’,否则我不能回应你”。说完这话,卓雨夏另一侧的阴唇也疼了起来,有了心理准备,她忍住疼痛没有摆动身体。
简婷在卓雨夏的两片阴唇上夹好了夹子,然后将夹子上的带有弹性的细绳系在了更远处的立柱上。然后她又从旁边推过一个比较重的装置,装置最显眼的东西是一根金属感,金属杆的一端固定在装置上,另一端向前方延伸,并在末端装了一只假阳具。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炮机,只不过这个炮机被胥枫改造过,可操作性更强。简婷慢慢将炮机推到了卓雨夏的脚的方向,然后调整金属杆的高低和角度,将假阳具对准了吊在空中的卓雨夏的小穴。接通电源后她拿着遥控器走到了卓雨夏的前面,与其对视。
简婷说道:“刚才为卓姐姐夹上了阴唇夹,然后现在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开动炮机了”。说完后不等卓雨夏说话就按下了开关,炮机的金属杆慢慢的向卓雨夏的小穴靠近,因为靠近的速度比较慢,所以卓雨夏听完简婷的解说后并没有马上受到假阳具的“袭击”。她面带不悦的对着简婷说道:“你没有一点同情心吗”?简婷微笑不语,她不想陷入这种无意义的争吵中。
当假阳具缓缓插入卓雨夏的小穴后,她终于明白身后的装置是什么了。但假阳具插入了她的小穴后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推进,慢慢地将卓雨夏的身体向头部的方向推进了很大一块。卓雨夏从原来的水平吊着变成了倾斜吊着,而上方的金属架,以及架子上的蜡烛也随之倾斜,蜡烛与卓雨夏身体的垂直方向发生了改变,所以新滴落的蜡油滴在了新的位置上,卓雨夏再一次感受到了蜡油的灼热。同时,阴唇夹上的细线也在绷紧,除了原来的压迫疼痛,现在又增加了拉扯的撕裂疼痛感。
当她还在集中精力忍受这几种疼痛感时,忽然感觉自己的小穴一空,假阳具一下子从小穴中抽出了。而被顶倾斜的身体也迅速往反方向摆动,就像钟表的钟摆那样,突然地身体加速再加上阴唇的疼痛,让处于憋尿状态的她也控制不住尿道,淡黄色的尿液急速的流过导尿管,注入到了尿袋中,尿袋增加重量后又开始拉扯她的乳头,而且随着身体摆动,尿袋也在乳头下方开始摆动,不断变换着方向和力道折磨着她的乳头。身体前后摆动时,蜡油也随机的滴落在皮肤不同的位置上。
当身体摆动的力量逐渐消退,她逐渐静止时,身后的假阳具会再次通过她的小穴将她顶倾斜,然后再突然抽出,如此循环往复。终于,在乳头、阴唇、小穴,屁眼和全身皮肤被反复刺激后,她以“空中飞人”的姿态完成了她的高潮,从小穴流出的粘稠淫水化成细细的丝线在空中摆来摆去。然而看到此景的简婷并没有按下停止按钮,炮机依然继续不断的顶着她的小穴,直到她背后的皮肤被蜡油全覆盖时,简婷停止了炮机的运转。
心有余悸且潮红未退的卓雨夏哀怨的盯着简婷问道:“你……你还要折磨姐姐吗”,语气中没有了之前的犀利,更多的是恳求。简婷回道:“主人还吩咐,要清理姐姐身上的蜡油”。在卓雨夏的疑惑中,简婷将她的高度降到了半人高,将连接肛钩和头发的绳子解除,但是肛钩并没有摘除。解除绳子的过程中肛钩被简婷无意的动了几次,卓雨夏受到刺激后原本不再滴落的淫水又落下了不少。简婷见状取笑道:“姐姐比简奴当初敏感多了,淫水也比简奴多”。卓雨夏听完此话羞愧难当又无言以对。
简婷将绳子拿在手中走向了放道具的地方,放下绳子拿起一只硬鞭,走到卓雨夏的身侧说道:“接下来有点疼,姐姐忍一下”,说完后重重的一鞭朝卓雨夏背后抽了过去。蜡油应声而落,露出了光滑的皮肤,但皮肤已经被鞭子的力道抽出了一道血红。吃痛的卓雨夏惨叫了一声,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身为女人的简婷,虽然手劲比男人差,但对于执行胥枫的命令,她丝毫不敢怠慢,所以此刻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抽打着卓雨夏,因为胥枫回来后会检查鞭痕,他临走前说过,要看到很重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