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夏躺了一会儿,在全身放松的情况下,身体的酸痛感反而越来越强烈,同时,困意也一波波的袭来,她一边祈祷着夜里不要被尿憋醒,一边沉沉睡去。然而现实并未能让她如愿,睡了几个小时后,她还是被尿憋醒了,她坐起身来,心情复杂的看着那个又爱又恨的假阳具,心理做着最后的挣扎。最终,生理忍受的极限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她脸上发烫,浑身燥热的慢慢走向了那个马桶,屈膝下蹲,让假阳具的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蹲了下去。
克制强烈的尿意已经分散了卓雨夏的大部分注意力,假阳具进入小穴后并没有太大感觉,她有点后悔没有早点过来插自己,那时尿意没有现在强烈,可以更轻松的应对糟糕的局面。上下活塞运动做了很多次之后依然没有高潮的迹象,这让卓雨夏有点着急,在不断运动之后,膀胱的不适感愈发强烈,不得已她只好加快了身体起伏的速度。为了尽快撒尿而快速和大幅度的肏自己,如此羞耻和淫荡的行为在她脑海中就像一把鞭子不断地抽打着她的自尊心和廉耻心。
随着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上下翻飞的不光是卓雨夏的身体,还有从小穴中不断溢出的淫水,在肉体、假阳具和空气的共同作用下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之音。精神在发疯边缘徘徊的卓雨夏终于等来了期待的高潮,马桶发出了可以开启的提示音。卓雨夏随着高潮一起放松了下来,但是,同时放松的还有尿道括约肌,积攒已久的尿液如同开闸放行的洪水奔涌而出,淡黄色的尿液四处飞溅,卓雨夏的丝袜首当其中,全部被打湿,已陷入恍惚的她并未感觉到不适,只是半瘫在马桶上无力地翻着眼皮。
良久,慢慢恢复正常状态的卓雨夏意识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后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忘记了还坐在假阳具之上,随着快速站起,假阳具从小穴中脱出,发出啵的一声,同时还伴随着大量淫水滴落。她站在原地看着被自己尿液弄得一地狼藉,感受着湿漉漉的丝袜贴在身上的不适感,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现在没有工具可以打扫,也没有办法洗澡。无奈之下,她只好先脱下了湿透的丝袜扔在一边,然后不停的抖着腿,试图尽快风干被尿液和淫水打湿的双腿。
一边抖腿,卓雨夏一边无意地扫视着周围,忽然,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段绳子,那是将自己吊在金属架上滴蜡的绳子,也许是简婷忘记收拾了,就凌乱的摆在自己不远处。一个大胆的想法蹦了出来。一会之后腿虽然风干,但凑上去闻一下,还是有淡淡的骚味。卓雨夏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床垫,琢磨着那个想法的细节,不一会儿再次睡去。
第二天,简婷换上了一套兔女郎装,准备去地下室按照胥枫的吩咐做一些调教卓雨夏之前的准备工作。她踩着高跟鞋依次穿过多道门之后,远远地看到了卓雨夏背对着自己躺在床垫之上。从地面的房间到地下室的路并不长,但是在兔女郎装的肛塞尾巴和挂在乳环上的胡萝卜的刺激下,简婷的白色丝袜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大腿内侧也早已黏腻腻的,她用拿在手中的内裤擦干净之后继续向卓雨夏走去,按照胥枫的命令,这条沾满自己淫水的内裤要提前塞在卓雨夏口中。
一边走她一边说道:“母狗姐姐起床啦”!卓雨夏躺在原地并没有反应,简婷重复了喊了几次依然如此。简婷有点狐疑,她加快脚步走到卓雨夏背后,蹲下身轻轻的拍了拍她说道:“母狗姐姐”?卓雨夏还是不动,简婷有点着急,她双手搭上卓雨夏的身体,慢慢将她反转了过来,只见卓雨夏紧紧地闭着眼睛。简婷正准备试探她的鼻息,忽然卓雨夏睁开了眼睛,然后猛地起身,双手环抱住简婷,将简婷撞翻在地,然后用身子压住她,把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昨晚自己脱下的丝袜将卓雨夏的手腕绑住,然后说道:“快把钥匙交出来”。
简婷似乎并不慌张,她问道:“什么钥匙啊”?卓雨夏急迫的回道:“当然是锁链和房门的钥匙,既然我制住了你,当然是要逃跑”。简婷则回道:“锁住姐姐的钥匙在简奴的骚穴里,房门是密码锁,没有钥匙”。卓雨夏皱着眉头说道:“你把钥匙放在那种地方”?简婷回道:“是主人吩咐的,姐姐想拿,那要用手从简奴的骚穴中掏出来”。急于脱身的卓雨夏顾不了难为情,反过身子坐在简婷背后,一只手仍然压着她的手,一只手往简婷的小穴中伸去。
这是卓雨夏第一次接触其他女人的私处,无暇细想,她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摸索着,感觉摸到了一个东西后捏住掏了出来,拿在手中看去是一个塑料圆柱,圆柱上沾满了滑腻腻的淫水,忍住恶心的感觉,她拧开了圆柱,正是一把钥匙,她一边防范着简婷的反扑,一边解开锁链。解开后她将项圈锁在了简婷的脖颈中,然后转身去拿过了昨天捆自己的绳子,将简婷的双手又加固了一下,同时在双腿膝关节以上也捆了个结结实实。确认绑的很结实之后,卓雨夏给简婷解下了项圈,然后将她扶起,说道:“带我出去”。不等简婷答应,她推着简婷以小碎步向房间唯一的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后她以命令的口气跟简婷说道:“打开门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简婷还是不慌不忙,甚至调侃道:“姐姐想对简奴怎么不客气呀”,口气中带着些许戏谑。卓雨夏听到这种语气,又想起昨天简婷对自己的调教,不由得恼怒起来,她捏住简婷露在衣服外的乳头,用力一捏,有点意外的简婷啊啊的叫了起来。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卓雨夏又拉住简婷的乳环扯了几下,说道:“如果你不带我走,你昨天对我的手段,我会加倍还给你”。
简婷撅起嘴委屈的回道:“母狗姐姐也挺会调教同类的”。卓雨夏被以“母狗”身份称呼,还被简婷当成同类,愤怒之下转到简婷正面扬起手打了简婷两个耳光,急切地命令道:“快点解开门锁,不然还有苦头吃”。挨了耳光之后,简婷不敢再用言语刺激卓雨夏,她报出了密码。卓雨夏依次按了下去,滴的一声,门缓缓开启。眼前是一个很窄的通道,她警惕的推着简婷继续走,距离不远,又到了一扇门前面,她继续命令道:“继续开锁”,简婷又报出了密码。
卓雨夏继续按着密码键盘,而这次,密码输入完成后,门没有开启。忽然,一股烟雾从四面八方喷了出来,瞬间就看不到周围景象。当她反应过来时伸手摸索周围,简婷已经踪迹不见,她着急的往回跑,跑到进来的门口发现,门已经锁上,她又返回另一个门边,绝望的撞着门,希冀着有一线生机出现。慢慢地,卓雨夏的意识越来越恍惚,渐渐地她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当卓雨夏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面孔,是胥枫和简婷,他们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尝试着动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胥枫见卓雨夏醒来,把身边的一面落地镜推到了卓雨夏眼前,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她被固定在了一张特殊的椅子上,上半身向后稍微倾斜躺着,胸部、腹部被多道宽宽的皮带固定住,双手向身体两侧伸展并斜着向上举起,也被多道皮带固定,下半身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向两边打开,也被固定在了椅子腿上,双腿间的隐秘地带一览无余。除了被紧紧的固定住,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胥枫打破沉默说道:“鉴于卓小姐的不配合,在下只能用更进一步的措施来防止卓小姐的‘非分之想’”。卓雨夏没有说话,她知道求饶和挣扎没有用处,她闭上眼睛,显示出了任由处置的姿态。胥枫不再说话,先给卓雨夏戴上口塞,然后拿过一套工具和矮凳,坐到矮凳之后视线正好落在卓雨夏的阴部。闭着眼睛的卓雨夏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清凉,然后是一阵疼痛,因为口塞的缘故,她只发出了闷闷的叫声。
卓雨夏心想,如此剧痛只有一个可能,胥枫正在给自己的阴唇打孔穿环,因为胥枫曾说过,简婷身上所有的装置迟早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绝望和疼痛双重打击下,卓雨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接下来的阵痛又出现了数次,卓雨夏已经无暇细数穿孔的数量。对于她来说,阴唇穿一个环和两个环没有本质区别,这些耻辱和下贱的痕迹将伴随自己终生。
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胥枫说道:“请卓小姐欣赏下自己全新的阴部吧”,紧接着卓雨夏感觉到阴唇被拉扯的感觉,那不是被手触碰的感觉,而是被一种硬邦邦东西拉扯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胥枫正在拉扯自己阴唇上的环。出于好奇,她睁开眼睛,胥枫闪身站开,卓雨夏把目光对准面前落地镜中自己的阴部。一排亮晶晶的银白色金属小环整齐的排在自己的大阴唇上。让自己更痛苦的是,在如此刺激下,自己分泌的淫水更加旺盛了。纵然心理上极度抵触,但身体却是诚实的。想象着以后不论走路还是睡觉,每时每刻都要被这不是刑具却比刑具更狠毒的装置刺激着,每时每刻都处于流淫水的生理性兴奋中,这种绝望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想到此处她又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