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被压在身下,气喘呼呼,看那猪脸近在眼前,不由得一阵恶心。尽起十二分力气用力推搡,将那肥猪勉强挣扎开,修长身儿一个筋斗跃出去,一双嫩生生白足大咧咧踩在红桌上,早脱了那窄小绣花鞋,抓起果盘就劈脸打来:“死肥猪,教你认得你卯家小二哥!”
那朱刚鬣皮糙肉厚,伸手拨开乱糟糟砸来水果,伸手捉住一个梨子咬在嘴里,呼哧笑道:“我的好娘子,知道我没吃水果哩,你这俏模样,怎的是个二哥?”直嚼得汁水四溢。古灵精怪的卯玥儿却嬉笑起来,“大猪头,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尝尝你小二哥的神仙水。”说着已经大咧咧解开红缎罗裙,看的朱刚鬣倒是痴了,暗道这娘子是真豪杰。
还在胡思乱想,却见得桌上高挑美人已经剥裙见玉,露出长腿间白净一片,却袒出条粗长白龙来,笑嘻嘻对着朱刚鬣就是喷水布雨,直浇的这痴愣肥猪一头一脸。随后垂下裙来,掐腰得意道:“蠢猪,就你这幅呆样,还想娶我大姐哩,今天就给你个教训!再骚扰我家大姐,让你拳脚管饱!”说着灵狐般一跳,就落在地上。
却看那朱刚鬣此时眼睛精光四溢,点头应道,“是了,是了,娶什么卯家大姐。”卯玥儿听了,还未讥讽这肥汉识相,就听到了下半截。“就要你这样的妹妹正好!”说着已经如同野猪出洞般从帘帐里钻了出来,往卯玥儿身上窜去。
卯玥儿一时不着,慌忙推拒,却被一把抱个满怀,只觉这猪首人身的怪物比之前又大了几圈。那胯下一团雄肉直挺挺顶在罗裙上,不觉粉面通红,拼力以手拒之:“死猪,是痴汉吗?我和你下面一样,还来抱我?!”朱刚鬣此时情兴已迫,愈发炽烈,按纳不住,两个肥壮手臂一把搂定,卯玥儿抵死拒住,白净双臂上肌肉挺拔紧实,正如虎豹拒牛象,一时支撑,却颇为吃力。朱刚鬣笑道:“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其衣。新娘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
但玥儿终是幼质,如何敌得过这如牛大汉。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两条白净手臂上肌肉酸软,净是汗滴如雨。朱刚鬣嘿笑着,乘隙将右手插入里衣。玥儿及至以手挡抵,不觉其带已断。及将双手揝住里衣,其力愈怯。朱刚鬣得空,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紧搵。玥儿羞恼无主,将脸左右闪赚不得,口中叫嚷:“恃强小人,死来!死来!”挣扎愈发激烈。朱刚鬣哪里肯放,肥壮身子死死压住。彼此推扭,两个倒有超人体力,又有一个时辰。
朱刚鬣见小娘终是不肯顺从,松了双臂只搂在怀里道:“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回去反来害我,无以为信耳。”玥儿已是气喘吁吁,玉颈上香汗淋漓,却不敢松懈,只将两条结实手臂抵住,忙说:“我此行不为杀人,安有害人之理。只城主肯怜我,容见过大姐,详将心意谈说,再定大姐婚事,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朱刚鬣听得,笑曰:“既然如此,贤妻请起。”朱刚鬣将一手搂抱其颈,轻轻扶起。卯玥儿以为真心放她起来,不曾提防,将紧致腰肢身起时,使用一手推开朱刚鬣之手。朱刚鬣乘机将双手插入小姐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已松了,里衣径往下一卸。卯玥儿被朱刚鬣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宽大双肩隔住两条肌肉匀称手臂,如何得下来!龍女展挣不住,不得已言曰:“混账薄幸!既是说成,如何哄我?!”朱刚鬣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小姐惟咬牙切齿,娇羞满面,拼力推拒这肥壮猪男解带脱衣。挣扎间,二从桌边推到床栏,扯开红帐摔入锦被,一身红缎嫁衣也已扯破开,露出一身白净挺拔的如玉肌肉,和那猪男呀呀角力,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