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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她是落单的狼,和我一样,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一天。
无月的黑夜,奢华的宅邸,冲天的火光,银黑的身影。
另一个家族的打手们破坏了我精心设计的暗杀计划,他们团团包围了庄园并纵起了火,这完全是想把整个家族夷为平地。夹在中间的我不得不同时与两边为敌,在烈火之中杀出一条血路,侥幸在一片混乱之中逃出了庄园。
仍然有人对我穷追不舍,闪着火光的刀刃向我胡乱地刺来,已经精疲力尽的我,只能被动招架着他们的劈砍,被源石晶簇感染的肩部传来了非人的剧痛,我因这疼痛而跪倒在地,靠着自己的刀刃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唯有在此时,我才如此庆幸我是身携诅咒之人,肩部的剧痛提醒着我,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拿起刀柄对我的肩部进行了一次猛烈的钝击,随后闭上了双眼。
哀嚎声在我的身边回荡着,肩部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那些前来追杀我的帮派成员全都倒在地上呻吟着。
「诅咒」奏效了,但我知道,我只是在继续摧残着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换得又一天的苟延残喘罢了。
……
这时,我听到了她诡异的笑声。
她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漆黑的风衣、银白的长发,还有双手各握着的,奇异形状的刀刃。她并不属于任何家族,我能从她的穿着上看得出来。
她是落单的狼,和我一样。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酸痛,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可我仍向她拔出了刀。在大家族之间低着头唯唯诺诺存活了这么久,我唯独希望最终能死的有尊严一些。
她冷笑了一声,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
我倒下了,跪倒在她的脚边,她的刀刃紧贴着我的脖颈,只要稍一用力,我就会立刻人头落地,鲜血四溢。
她仍然在冷笑着。
追兵们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在我的身后,这时她却移开了我脖颈旁的刀刃。
“不杀了我吗?”
“没必要,你没有挡着我的路。”
黑色的短靴从我面前踏过,她轻盈的脚步声朝那冲天火光的方向淡去。我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回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又得以侥幸多活一天。
而我身后的那些追兵们,就不一定了。
她的攻势凌厉如火,源石技艺化作漆黑的火焰,吞噬着那些可怜的杂鱼们,刀刃如处刑一般精准地划过他们的头颅,鲜血喷洒在她那惨白的双腿上,顺着她的靴子流下。
她却毫不介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沉重的靴子踏在脚下那尚未断气的杂兵脸上,鲜血从她的脚底渗出,她一边碾踩着,一边朝我回眸一笑。
我本不是一个喜欢虐杀弱者的人,看着如此残酷的场景,心底却觉醒了一种奇怪的情愫。
“好美。”
……
她是落单的狼,和我一样。
[chapter:独狼·重逢]
== 罗德岛本舰 博士的办公室 多年之后 ==
“你在自己的简历中也提到了,你不能和正常的外勤干员一样以小队为单位执行任务,你担心他们会受到你的源石技艺的影响而受伤甚至被感染——你先前所进行的多项医学测试也证明了这一点…”
面前这位戴着兜帽和面具的人,就是我未来的老板了,罗德岛其他员工称其为博士,据说是一个颇为神秘的人——但比我想象中的要平易近人。
“你的情况很特殊,在罗德岛,你的源石技艺也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和凯尔希,还有人事部的高级干员们商讨了一下你的入职请求,我们的确有一份很适合你的岗位,但我们不清楚你是否能够接受这种比较,怎么说呢…与世隔绝的工作环境。”
他在观察着我,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被他人注视的人,但让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快,也许是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许是他作为老板,说话的语气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我是落单的狼,「博士」。”
“我明白,我知道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舔着伤口走过来的,我们都很赞赏你测试中所表现出来的机动能力和战斗技巧,这也是我提议将你编入S.W.E.E.P的原因。”
“S.W.E.E.P?”
“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你可以将这个岗位理解成我的直属干员,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就行,而交给你的任务绝大多数都将是单人执行的侦查或是暗杀任务,不会像别的近卫干员和敌人有过多的过招——这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确实,我感觉我已经命不久矣了。”
“在那之前,埃特纳先生,你将会得到罗德岛的全力救治,我们会帮助你延缓源石病的恶化,这是我对罗德岛所有员工许下的承诺——你有什么偏好的称呼或代号吗?”
偏好的代号吗…?在我多年的雇佣兵生涯里,这还是第一次。
“那就…称呼我为「独狼•Lonewolf」吧。”
在这样一个每一个聪明人都会选择明哲保身的世界里,罗德岛的的确确在做着一些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无论是救助感染者还是阻止战争的大规模爆发,他们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情,总有人要为他们干一些他们拿不上台面的脏活,这也是他们愿意雇用我对原因。
除此之外,我对罗德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我只把这当做一份工作,一份交易而已——我为他们侦查情报或是进行暗杀,他们给我源石锭或是龙门币,还有必要的医疗救助。
罗德岛也信守着他们的承诺,由于我源石技艺的特殊性,我所有的诊断都是由那位不苟言笑的菲林医生亲自执行的。当然,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我们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作为罗德岛「首脑」的手下,我自然而然也受到着别的S.W.E.E.P干员的监视,特别是那一位代号为「红」的干员,每一次和她身处一室一起做任务简报时,我都会感受到生理上的厌恶与恐惧。博士,至少是表面上,给予了我很高的信任和评价,可我仍然无法透过他的面罩看穿他的真实想法——我相信整个罗德岛也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我本以为我能铁石心肠地做着这些活,直到我发病死去的那一天。
== 罗德岛本舰 博士的办公室 3:23 p.m. ==
“独狼,有另一位鲁珀族干员加入罗德岛,她马上就会来这签署正式的合同。嗯,她已经通过了大多数测试,战斗方面没有问题但是……她也是一匹落单的狼,和你不一样,她的性格更加古怪,我行我素,很难融入团队,试用期时同队干员对她意见很大,她也不太愿意听从队长指挥。
“听上去和我差不多。”
“不,不一样,等过会儿见到她你就知道了。总之,我希望你能在暗处观察她一下。”
“没问题,博士。”
另一匹落单的狼?
我倒是不惊讶有其他「落单的狼」存在,在经历了多年家族和帮派斗争的洗礼之后,越来越多的鲁珀人失去了他们原先的家族,而融入新的家族对我们鲁珀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只有成为「落单的狼」这一条路,最幸福的情况下,也就是有一位伴侣可以结伴同行。
根据博士的要求,我躲进了办公室的暗格里,透过墙缝观察着房间,等待着那只狼的到来。
“恶人们阻断了着正义之路,我的新主人啊!以复仇之名,引领我,和其他弱小之人吧!”
她声音在门口响起,熟悉而又陌生,我整个人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
“难道…”
我把眼睛贴在暗格的缝隙中,像一个在偷窥的痴汉一样紧紧盯着门口。
门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漆黑的风衣和靴子、银白色的尖耳和长发、还有那形状诡异的长刀…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气息也因紧张和兴奋而变得紊乱。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盖住自己的喘息声。
是她。
我不会认错的。
== 罗德岛本舰 侧舷无人区 5:02 p.m. ==
她独自一人靠在船舷的栏杆上,乌萨斯荒漠上的风尘吹起了她的发梢,而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这空无一物的荒漠。
在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搭话的时候,她却先开口了。
“出来吧,我注意到你了。”
“……”
“刚才躲在「博士」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是你吧?让我猜猜,你是博士的护卫?”
“真的是你…”
“…嗯?”
“你可能不认识我了…但我还记得你。”
从和我说话开始,她脸上就一直挂着一种敷衍的微笑,让我看不透她的真实情绪。说实话,这让我感到内心有些慌乱,也许是因为一直游离于集体之外独来独往,也许是因为遇见她的那个晚上,还有那一幕…
“我杀了很多狼,怎么可能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呢?但是你嘛…”
她靠近我,弯下腰仔细打量着我的全身,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
“…你小子,我居然还有点印象。”
从她身上传来一股古怪的甜腻的香味,我能辨认出其中有一种在叙拉古很常见的香水味,一种混杂着铁锈和鲜血的香水味。
“你有着很奇特的源石技艺,我记得很清楚…呵呵…但很可惜。”
“你当时却并没有选择杀死我,不像对待其他帮派成员那样。”
“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受雇来找德克萨斯家族的麻烦而已,而不是找德克萨斯本人的麻烦。”
“的确如此,我的任务只是杀掉他们的智囊。”
“只要你不会伤害德克萨斯,不挡着我的路,我就不会伤害你,很简单吧?而且,你和那些弱小的家伙不一样…无论你的源石病有多严重,你都是一位强大的战士。呵呵…我一直希望和强大的对手过招,尤其是另一匹「独狼」…呵呵……”
她的眼神变了,她眯起眼睛,左手轻轻握住腰间的长刀,歪着脑袋看着我。
“果然如博士所言,你是一个战斗狂热者。”
“可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会,但是我不想伤害你。”
“伤害我?你是说用你背着的那一把大剑?还是你腰间的匕首?喔!你是在指你身上的源石啊!说到源石…”
她拉开拉链,敞开了自己那厚重的风衣,露出了她风衣之下纤细的躯体…她的双腿仍旧惨白,只不过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阴森可怖的黑色结晶。
她的脸上仍然挂着那令人有些不适的敷衍笑容,双眼直视着我说道。
“伤害我…?那就试试看啊?”
我低下头,她却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了我的下巴。
“不……博士不会允许我和你…”
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她笑的更灿烂了,甚至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瞳孔也变得尖细起来。突然间她就散发着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鲜血的味道似乎也变得更加浓厚了。
“可爱的小家伙…我仍然记得你的源石技艺,当时我的矿石病还没有这么严重…因此我还对你心存顾虑,更何况你当时已经精疲力尽了,我可不愿意乘人之危。”
“……”
“但是现在嘛…你看看我的双腿,我的手臂——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可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不是吗?更何况…不止是我,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我们都是鲁珀,你体内也流淌着鲁珀族的血脉…一直唆使着你去挑战强者,挑战自己的极限…不是吗?”
……
“没错,的确如此。”
“那么,你会满足我的吧,「独狼」?”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安德瑞亚•埃特纳,代号「独狼」,接受你的挑战。”
“呵呵…不错的表情——叫我「拉普兰德」就好。”
==========
也许是受到了源石技艺的加持,她所爆发出的力量,和她纤细的臂膀完全不相称。她出刀动作极快又狠,每一次挥砍都十分沉重,我只好用我的大剑进行格挡,在格挡的间隙用匕首进行反击。
不得不说,和她战斗的过程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愉悦,一直以来,我都在执行侦察或是暗杀任务,很少有机会能有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抗。我们都把身体交给了自己锻炼多年的战斗本能,从她的表情里我也能看出…我们都非常的享受。
……
只可惜,我选择不进行正面对抗的任务是有原因的,和她交手的这一瞬间,我暂且忘却了我所背负的「诅咒」。但很快,我的身体就非常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肩膀逐渐变的沉重起来。
我的身体承受着她刀刃猛烈的冲击,肩部的源石因这冲击而被挤压着,胀痛感开始涌出,这疼痛限制着我的反应,让我的动作变得僵硬且迟缓。
“拉普兰德…快停下…!”
“为什么?!我们不正打在兴头上吗?反击啊!「独狼」!为什么不反击?”
完全进入状态的她并步打算停手,可她似乎很快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异样,随即一个果断的后跳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她脱下自己的风衣丢到一边,从自己的臂膀上咬下了什么东西含在嘴里,然后手指捏着拿在手上。在我因肩部的痛苦而坚持不住快要倒下的时候,她右手快速挥出,手里一团黑色的东西精准地击中了我的肩膀,穿透了我的衣服扎进肉里。
“呃啊……!啊…!啊……欸?”
鲜血从她的手臂上流下,她却毫不在意,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肩膀的伤口。
很奇怪,肩部的胀痛感消失了,我试着抬起手臂挥舞一下,结晶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我的大脑里,可碎片和源石粉尘却没有像预期那样爆发出来——不知为何,拉普兰德刚才的所作所为阻止了我源石技艺的爆发。
她似乎也松了口气一般,放下了手中的刀。
“打得很尽兴,「独狼」。”
“拉普兰德…”
无论是敷衍还是狂妄的笑容,此刻都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只是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脱下了外衣,从肩部拉开衣服内衬,露出了我布满源石晶簇的肩膀,仔细地检查着我的肩膀。
“没事了,独狼。”
“你的手臂…”
“我已经习惯了,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你呢?”
我能感受到,鲜血正顺着我的肩膀往下流淌着,可那种非人的胀痛感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的感觉。
“不疼了,这…这是你的源石技艺吗?”
她只是呵呵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们皆身缠诅咒。”
“诅咒伴我远行,他人视我如灾厄。”
“唯有携手,唯有扶持。”
“诅咒照亮彼此之路。
“我们得以。”
“共度时艰。”
“……”
“呵呵呵…”
她笑了出来,这一次,我终于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真诚。
==========
“我听说你和她过招了。”
“是的。”
“感觉如何?有什么看法吗?”
“我明白你先前所说「她难以融入团队」是什么意思了,她是一匹比我更加无拘无束、更加不羁的「独狼」,你不能指望一匹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狼,完美地融入另一个团队——另外,她的矿石病甚至比我还严重,我觉得你也一定考虑到这一点了。”
“没错,我同意你的说法。”
“但是,她却成功地阻止了我的源石技艺,我觉得…”
我鼓起勇气,不知为何接下来的话让我极其紧张,我承认,这是我的私心导致的…
“让她和我一队吧,博士。”
原本半躺在办公椅里的博士坐直了腰板,双手托着下巴,似乎在观察着我。他的举动令我不安,但我挺直了腰板,因为我觉得这个提议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独狼」,「独狼」,你们两个啊…确实挺般配的呢。”
就这样,拉普兰德正式成为了我的队友,我也因此从S.W.E.E.P转移到了特别行动组,我们会跟着小队一同前往作战区,但我们会游离于团队之外执行侦察、暗杀和歼灭任务。拉普兰德的脸上一直带着那个敷衍的微笑,我不知道她对此变化的真实看法究竟是如何…
“我很开心哦,比起被队长管束着,还是和你一起去杀人更令人兴奋吧?”
她是这么回答我的,我却觉得…其实“我”并不重要,让她发挥自己的武艺和能力,无拘无束地去歼灭、去杀戮,这才是更让她感到兴奋的事情。
[newpage]
== 乌萨斯边境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 10.36 a.m. ==
“目标应该要来了,我们也做一下准备吧,拉普兰德。”
“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不会再刻意去维持脸上那敷衍的笑容了,或者说,她已经觉得没有必要再维持这种虚假的「和蔼」形象了。
此时此刻,在执行任务,等待目标进入区域之前,那种对杀戮的渴望从她的眼神中毫无保留地满溢了出来,残忍的笑容和那尖锐的狼牙毫不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就这样看着她的脸,深深地为其着迷——在那个晚上,当我第一次看到她这表情,当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残忍的回眸一笑之时,我就沉迷于其中了。
“好美。”
这句话从我的口中漏了出来。
她听到了,略有些迷茫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看到我那如痴如醉的眼神,她狡黠地笑了一下。没错,她收起了方才那种面对待宰羔羊时的残忍表情,只是狡黠地笑了一下。
“啊,抱歉,差一点忘了…”
她从自己手臂上咬下一块源石结晶,捧在手心,伸到我面前。
“我的源石技艺…虽然我自己不明白是什么原理,但是一直行之有效,这也是我战斗的一个重要部分。”
“嗯…”
“来,含着它,让它割破你的舌头,让粉尘流进你的血液里。这样做…应该就可以稍许抑制一下你的源石技艺了。”
我照做了,铁锈味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但伴随着舌尖这份疼痛感一同而来的,是臂膀处那久违的放松感。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轻盈的感觉让我有些恍惚,仿佛这肩部的晶簇从未存在过一般,一切只是我大脑中的幻想。
“…谢谢你。”
“呵呵…别误会了,我可不希望你在战斗里拖我后腿。”
“你知道我不会的。”
几位整合运动成员从街区另一端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几个人跌跌撞撞地前进着,不时地回头看着身后,确认有没有追兵跟上来。
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组织性,看起来正面进攻的小队已经在广场上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了,而我们的任务就是现在,在他们撤退的必经之路上拦截并歼灭他们,切断他们和整合运动主力部队的联络。
“快!撤,撤,撤!赶紧从开阔地带撤退!我们在那里可都是活靶子!”
“可恶,我完全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厉害!队长可从没跟我们说过这事,他们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媲美乌萨斯正规军的先锋队了!”
“该死的,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相信那个魔族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跑啊!我加入整合运动可不是为了这个!”
“慢一点…!我帮你紧急治疗一下,腰部注意不要用力,你的伤口全崩开了…”
“先…先跑吧!先去据点把小命保住…”
拉普兰德站在房顶边缘,指着在下面仓皇逃窜的整合运动士兵,嘴里在小声数着他们的个数。
“一…二…三……五个,他们一共五个人。”
她的尖牙在闪着寒光,等待着这么久,她一定已经按捺不住了。
“怎么说,你一个人能解决吗?我帮你解决掉那个医疗术士,剩下四个人交给你?”
“好!那可太好了!你就在旁边欣赏我的表演吧!”
她纵身从房顶跳下,兴奋的狼吼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建筑群中,那四名刀兵只觉阴影一闪而过,一个漆黑的身影就闪现在了他们身后。其中一位刀兵胆战心惊地扭过头去,看到了这位银黑色的杀手,吓得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嗨!你们好呀!你们急着赶路吗?”
她双手紧握着长刀,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闪烁着不详的黑色光芒的源石碎片,像死神的羽翼一般环绕她的身边——的确,对这四位可怜虫而言,死神降临了。
“呜啊…!”
“她…她是罗德岛的人!”
“可恶!已经追上来了…不…是埋伏吗?!没办法了,拼了!兄弟们!”
“呵呵…试着抵抗我一下吧,不过…你们能做到吗?”
而站在队伍边上的那个术士,看着一跃而下跳入敌阵的拉普兰德,明显是开始慌乱了,她不知所措地举着自己的法杖,似乎是想要为队友进行治疗,脚步却在下意识地朝后退着。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同伴身上,完全没有发觉我已经摸到她的身后。
“啊!唔…!”
我从背后锁住了她的脖子,一把扯下她的面具,捂住她的嘴,流程非常轻松,但令我感到惊讶的是…
“你…你只是个孩子?”
匕首的尖端对准了她的颈动脉,她稚嫩的脸庞因恐惧而变的煞白,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一时,我却成了那个不知所措的人。
“……”
她浓重的喘气声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呜咽,她不断咽着口水,似乎想借此缓解自己的情绪,但她的身体却早已因恐惧而变得无力,要不是我的手臂正托着她,估计她早就瘫倒在地了。
“好,现在,把你手上的法杖丢出去。”
她立刻就照做了,这下,她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了。
我抬头看向另一边的拉普兰德,一如既往,她在四人的围攻之下游刃有余地跳着刀刃之舞,娴熟地格挡、闪避、反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的反击快速且精准,可我发现了,好几次反击之后,明明敌人已经失去平衡,明明她有机会把刀尖直接刺入他们的心脏,明明她有机会用刀刃抹过他们的脖子…
她却刻意选择了伤害他们的四肢,逐步剥夺他们的反抗能力。
每一个人的手臂、手腕、大腿或是脚踝,都或多或少地被拉普兰德所割伤了,鲜血从他们的躯体中缓缓流出,他们的动作因伤势和失血而变得愈发笨拙和迟缓,他们胜利的希望也逐渐随之流逝。
她在戏耍她的猎物,她的猎物们却仍对胜利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终于,其中一位刀兵因体力不支而跪倒在她的靴前,鲜血从他伤痕累累的躯体各处汩汩流出。他把自己的佩刀插在地面上,以此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面具摘下丢到一边。
他刚一丢出,拉普兰德就抽刀砍去,寒光一闪,那面具在落地之前就已经一分为二。刀兵的眼神中再次充满了恐惧,但此时却多了一丝不甘和憎恨。
“呜……你明明有机会杀了我,你这是在戏弄我们吗?!罗德岛的渣滓…”
“呵呵…我在给你们击败我的机会,我本来以为你们能做得到。”
拉普兰德冷笑着把刀刃架在他的脸旁,刀兵咽了一口唾沫,鲜血和汗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败北死亡的命运。
而拉普兰德,却移开了刀刃,然后将刀尖对准了他的肩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拉普兰德那早已鲜血淋漓的头发、衣服和腿上。男性的惨叫声回荡在这废弃的街区,另外三位倒在地上呻吟的刀兵,至此也都完全明白了,从交战开始,他们就一直被面前这匹疯狂的狼玩弄在股掌之间,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拉普兰德手心的玩物,越是反抗就越是让她享受。
“别这么着急着惨叫喔~处刑可才刚刚开始。”
拉普兰德精准地割断了男人的声带和喉结,却没有伤到动脉,男人单手撑地,无助地张大嘴巴,想要吼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拉普兰德踩在他的大腿上,用粗糙且沾满了砂土的靴底狠狠碾踩和撕裂着他新鲜的伤口。
这绵长的痛苦更甚于刀刃贯穿躯体的那个瞬间。屈辱、绝望、不甘…男人的躯体无助地颤抖着,眼睛却仍然倔强地盯着拉普兰德…可拉普兰德完全不在意自己脚下那已经支离破碎的躯体,她微微仰着头,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血腥味的空气。
于她而言,这气味一定是非常甜美的吧。
“真是久违的感觉…哈……”
趁着拉普兰德出神望天的时候,另一位刀兵终于爬到了她的脚边,他的鲜血和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没有被拉普兰德伤到的右手也正倔强地举着手中的刀刃……
“噗啊……!”
下一秒,拉普兰德的长刀就将他的右手钉死在了地面上,她抬起脚,把男人的脑袋,伴随着他最后的希望和尊严,一并踩在了自己的靴下。她脸上再次挂起那敷衍又无情的微笑,高举双臂似乎是在祷告着什么。
“主啊!引导这些残缺的灵魂,走向通向往生的道路吧!”
拉普兰德拔出了击碎手骨、贯穿掌心的长刀,微笑着看着脚下奄奄一息的猎物,将刀刃对准了他的脖子。
“你…你们也都是感染者…为什么…为什么……”
那位从头至尾一言不发,蜷缩在我怀里看着拉普兰德如此虐杀自己队友的小姑娘,至此,她终于忍不住了。
“那个女人…那个疯女人,你……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虐杀我的同伴?!”
她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臂,这是她唯一能做出的抗议了。
“即使他们已经无法反抗了…即使…呃啊……!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她的声音在颤抖着,她的声音很弱…但是其中包含的那份坚定和勇气,却让此时的我哑口无言。
“……”
“你这样袖手旁观,和她有什么区别!?他们的鲜血也要算一份在你的头上!”
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呢…?
“为什么…你明明也是…你明明也是……病入膏肓的感染者…你也是感染者…”
拉普兰德抬起刀刃,做出了斩首的姿势,仰天长笑。而我怀里的小姑娘,也终于崩溃了,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呜……呜…”
是啊,我…和那宛如正在降下神罚的她,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我松开手,任凭手中的匕首滑落,深插进脚下的土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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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独狼·弑君者]
“你难道不觉得…她很美吗?”
她的言行凝固了,这似乎是她未曾设想过的回答。
“……诶?”
也许是因为,我并不像她面前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鲁珀一样,我给了她投降的机会,我给了她活下去的可能,因此她误认为我是一个「好人」。
“我很庆幸,我能遇见她,你明白吗?”
我低下头,鼻尖顶着她的脑袋,闻着她头发的味道,在尘土和汗水的气味之下,我能辨认出一股属于少女的,淡淡的花香味。我的双手在她那娇小的身体上下游走着、抚摸着,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弹性十足的翘臀和那被短裙黑丝之下的紧致大腿…无一不挑逗着我的性欲。
“如此残忍,而又如此美艳,在我遇见她的第一天,我就爱上她了。”
她已经不需要被我的臂膀所禁锢了,在视觉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之下,她已经陷入了一种类似于心如死灰的状态了,她任凭我对其上下其手,她已经知道能靠人性来说服我的最后那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当然,我怀里这个小姑娘只是配菜罢了,而我面前那一位处刑天使……才是真正激发我的欲望,撩拨我的心弦的那个人。
“看你年纪还挺小的,你明白一见钟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裆部上,隔着裤子安抚着我那早已因拉普兰德的虐杀而硬起来的下体——没错,从一开始我同意让她去一挑四,这也是原因之一。一切都是因为那一晚,我匍匐在地看着她如此残忍的虐杀自己的敌人,自那之后,我那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就被彻底唤醒了。只可惜,后来一直没有再能遇见她,因此,我要珍惜现在。
“不过啊,有一点你说对了,小姑娘,我的确也是一位病入膏肓的感染者,我的生活早就因此而支离破碎了,哈哈。”
我引导着她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她很识趣地将我炽热的肉棒轻轻握住,不带任何感情,只是机械性地做着手交的动作。我轻掐着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乳头,抚摸着她黑丝包裹着的光滑大腿,按摩着她裙底深处的神秘小穴。
“我的家族,我的朋友,我的故乡,都已经抛弃了我。”
尽管她的心已经死了,我的也是,但她的躯体却在我的抚摸之下本能地起了反应。她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硝烟和尘土都无法掩盖的白嫩脸蛋也染上了红晕,腿间的神圣地带也开始濡湿,液体从黑丝上渗透出来。
“我是「独狼」,我不会再一次,真正地加入另一个「家族」了,永远不会。”
我沾了一点她小穴里渗出的液体,手指放在她的唇间,她很乖巧地含住我的手指开始吮吸,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喘息声。而在我们的面前,拉普兰德已经斩下了一位刀兵的头颅,给予了他永恒的解脱。她残忍的微笑刺激着我的下体,甚至,我有一点羡慕她脚下那个杂鱼,我也想被拉普兰德踩在靴下,被她杀死。
“在这已经扭曲的世界上,对我们这种「独狼」而言,最美好的命运,莫过于遇见另一位也身为「独狼」的伴侣了。”
她走向最后一个倒在地上,不断后退、不断求饶的刀兵处,她踏在地上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下体上。她笑着,刀刃插进了那个可怜虫的脚踝,鲜血从刀尖下流出,染红了大地,而我的先走液也从我的马眼处流出,打湿了裤子。我面对着这虐杀的画面,握着另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孩子的手,忘情地自慰,渴求着更为残忍无情的画面。
“而我,是幸运的。”
她抬脚,悬在那人的脖子正上方,漆黑的靴子宛如断头台的刀刃一般。只要踩下去,他一定就会死吧?只要踩下去,我一定就会射精吧?我的精液会和他体内的鲜血一样喷发出来吧?
“能够遇见她,能够放下一切伪装…”
快啊,快踩下去啊!我最爱的女神,我最崇拜的处刑天使,快给予脚下的灵魂,快给予我,那最后的解脱吧…求求你了,快踩下去吧!快踩下去吧…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如果还不能坦诚地面对真实的自己,可枉费此生了。”
她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仰望这阴霾密布的天空。
仿佛想要去拥抱上天一般,她张开了双臂。
终于,她的靴子落下了。
我射精了,和那具尸体一样,我的灵魂也已经出窍了。
“不杀了她吗,独狼?”
“看看她那样子,已经没有必要了。”
“哈…有时,解脱是更好的选择喔,小姑娘。”
“算了,让她活着吧。”
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似乎闻到了我精液的味道,她直视着我的双眼,对我摆出了先前那个狡黠的微笑。
“你还真是恶趣味,她现在这样子可和生不如死差不多了——不过…喜欢吗?兴奋吗?”
我点了点头。
“呵呵呵……真是一个有趣的小子。也罢,在那个真正的,不可一世的德克萨斯回归之前,就先拿你发泄一下吧——如何?愿不愿意当我的玩具?”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单膝跪地,牵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我愿意。”
“呵呵呵……”
她的眼睛里似乎也在闪着泪光。
归队之后,我们回到了本舰。
在本舰的宿舍区的走廊上,我们拥抱着,忘情地吻着彼此的双唇,即使被众人注视着,我们也不曾感到羞耻。
我们都是被孤立的「独狼」,我们都感恩着此次相逢。此时,我们无须在意他人的目光和言语,因为他们也未曾正视过我们。
“呵呵呵…小狼…小狼,抱着我,带我去你的小窝吧。”
“遵命,我的女神。”
维持着接吻的姿势,我搂住她的腰和脖颈,毫不费力地用双臂将她捧在怀里。她的身躯娇小而又轻盈,这轻松的手感让我一阵恍惚,就是这样一副完美的躯体,却蕴含着那样强大又令人着迷的力量。
“女神…呵呵…神可并不存在哦~”
她身上的血迹早已因干涸而变得漆黑,已然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源石的诅咒。
“的确,如果神存在的话…我们又怎么会被抛弃呢…?”
她再一次微笑着吻向我的脸颊,闭上双眼,依偎在我的怀里。她此刻的表情是如此的恬静且美好,在我的面前,她已经完全卸下了伪装。也许对她而言,我也是一个难得可以真心相待的「同伴」吧。
“我累了,小狼,我先睡会儿哦。”
她完全放下了对我的戒备,在我的怀里睡去了。
“好美。”
深夜,赤裸的双狼,纯粹的兽性。
床上的她,恢复了今天早些时候的疯狂,她掐着我的脖子,骑在我的身上,再一次对我摆出了那一副冷酷的,让我如痴如醉的笑容。我的躯体,我的心智,都已经完完全全臣服于她了。
被源石诅咒的我们,连性器都已经化作可以进行施术的媒介,那些漆黑晶莹的石头,长在她的蜜穴里,长在我的阳具上,每一次抽插在给我们带来巨大快感的同时,也在割伤着我们娇嫩的性器。混杂着爱液的鲜血,从我们的下体的交合处渗出,像先前染红大地一样染红了床单。
她是落单的狼,和我一样。
我们都难得可以如此放纵一把,即使再痛苦,肉体和心灵也都在渴望着发泄,这纯粹的肉欲,和这纯粹的爱意。
我扶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自己的阳具从阴唇顶到她的子宫。她脸上残酷的笑容很快就消散了,快乐的感觉让她面色潮红,双眼上翻。她的唾液滴落在我们下体交合的地方,随着鲜血和蜜液一同流下。
她愈发掐紧了我的脖子,戏谑地看着我,在她的双手之下逐渐失去意识。我不断地求饶,她却更残酷地笑了出来,加快了腰肢上下扭动的速度。她享受着掌控我高潮的感觉,她更享受着掌控我性命的感觉,我在她的指间寻找着呼吸的机会,她却更加残忍地掐灭了我的希望。
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像一只贪婪的狼,她仍然在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她紧致的小穴却配合着尾巴一起,牢牢地控制着我的精关,无论我怎么恳求,她都不让我有丝毫射精的可能。
在这窒息和禁止高潮的残酷拷问之下,我的意识逐渐淡去了,我的求饶声也逐渐被她的冷笑所淹没。我像一个不争气的孩子流下了泪水,至此,她才温柔地俯下身躯,松开掐紧了我脖颈的双手,抚摸着、舔舐着我的脸颊,用阴唇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龟头,一步一步将我引向天堂。
“我的女神。”
“我的小狼。”
即使我们紧紧相拥,我们仍呼唤彼此。
即使我们沉沉睡去,我们仍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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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我和拉普兰德的感情可以说是急剧升温,这也是我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向另外一个人坦诚我的一切——尽管我不知道,我在她心里拥有什么样的地位,但对我而言,她已经是我的「伴侣」了。我已命不久矣,可我相信,她一定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直到源石的诅咒最终让我化作青烟随风而逝。
我们圆满地完成了多个任务,其中大多数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挑战性,仍旧是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活。我们作为罗德岛的暗面存在于阴影之下,但我们并不介意,只要我们能并肩作战,只要我能在战场上欣赏到她最真实的样貌,我就很满足了。
== 罗德岛本舰 博士的办公室 9:07 a.m. ==
“早上好,独狼,拉普兰德。”
“早安,博士。”
“呵呵…早上好。”
“我这次喊你们来,是要给你们俩一个比较特殊,也比较危险的任务。”
博士双手抱拳托着下巴,一如既往地在隔着面罩观察着我们。我和拉普兰德对视了一眼,她耸了耸肩翻了个白眼。
“特殊的任务?”
“在我们前往龙门之前,我们需要尽快结束在切尔诺伯格的一切活动。有些麻烦的是,整合运动一名代号为「弑君者」的干部已经对我们多次行动造成了严重影响,某种意义上她比整合运动别的高级干部威胁更大——这是我们目前拥有的关于她的资料。”
博士指了指桌边的档案夹,并不厚,我拿起来翻了一翻,里面只有两页纸和几张照片,我把照片交给拉普兰德,开始阅读她的档案资料。
“「弑君者」柳德米拉,种族疑似是鲁珀,父亲是科学家…小时候如何如何父亲死后加入整合运动如何如何……啊!源石技艺,让我看看…源石技艺是喉部发烟?依靠病变器官喷吐出烟雾,借此隐匿行踪。配合上自身高超的机动性她可以轻松越过罗德岛小队的防线,到后方进行对人员或是设备的破坏…”
“鲁珀…呵呵……又是一个受到「诅咒」的鲁珀呢。”
“如何?两位怎么看待她?”
“嗯…看起来不是那种擅长硬碰硬的类型,武力上我们应该不会逊色于她。问题是如何让她「被迫」和我们短兵相接吧?”
“我同意你的看法,独狼,这也是我所头疼的事情——如果想要针对她,我们要么攻其不备,要么为她设下一个圈套。”
“切尔诺伯格的战场过于庞大,我们不可能在本来就缺少情报的情况下定位她的行踪…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陷阱诱其深入,需要一个高价值目标部署在切尔诺伯格的外围引诱他们上钩,同时不惊动他们的主力部队,确保他们会排出高机动性的干部出手…”
“合理的方案,和我的想法一致。问题是,目前的罗德岛除了我之外似乎没有什么更诱人的目标了。”
“……什么?博士不要开玩笑了,我听说罗德岛主力部队可是拼了老命才从切城把你救出来…”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才是最合适当那个目标的原因,他们也同样是在「拼了老命」阻止我们。”
“……”
“拉普兰德呢?你怎么看?”
“呵呵…我很喜欢这种暗杀任务,但如果博士有危险的话,我们还是放弃刺杀回去增援防线吧,博士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
她的回答让我感到一点惊讶,我本以为她的回答会是“那些杂鱼,全杀掉不就好了?”诸如此类的言论…
“你的眼神好奇怪哦,我说了什么很难懂的话吗?”
“不…不是…”
“诶~小狼,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是那种毫无理性只渴望着杀戮的人吧?”
“这…”
拉普兰德凑近了我的脸,脸颊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然后她温热的舌头就贴上来了。博士的头很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即便隔着面罩,我也能感受到拉普兰德的这种亲密行为让他感到非常尴尬…
“咳咳…嗯,我很高兴拉普兰德能以大局为重——我们仍然在切尔诺伯格有一个护送任务要进行收尾。总之,届时我会到场,并且故意放出消息给整合运动,你们只需要埋伏在必经之路上,首要任务是暗杀而不是歼灭,明白了吗?”
“明白。”
“当然,呵呵…”
“很好,具体的战术规划我会和这次担任护送任务的主力部队再次商讨一下,到时会告诉你们最适合行动的坐标。”
“明白了,大概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切城,护送任务将于今天黄昏时开始,如果整合运动反应够快,他们最早在午后应该就会攻向我们的临时指挥部。”
“嗯,那我们也该去准备一下了。”
“很好——那个,还有一件事…”
博士歪着脑袋瘫坐在自己的办公椅里。
“呃…只是,下次你们互相倾诉爱意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那个,注意一下形象和影响…?我不止一次听到干员们抱怨这件事了。那个…毕竟罗德岛还有着不少那个,未成年干员,嗯。”
“这…抱歉…博士,是我们的错,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嗯,嗯,我知道,你们这个组合相性很好,你们在多次任务中圆满地完成了交给你们的任务——只要你们能完成本职工作,除了注意一下影响之外,我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了。”
“哈哈哈哈…博士你真可爱~”
===========
“啊,这里就是行动组给的伏击点了,我们也稍微休整一下吧,拉普兰德。”
我卸下身上的包袱放在墙边,拿出两份午餐,看向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
她正站在屋顶的边缘眺望着远方,阳光透过她身上的源石晶簇,反射着灾厄一般的黑色光芒。这座城市在战争的摧残之下已经支离破碎,而她,而我们,我们的躯体也在常年战斗的摧残之下满目疮痍。
“小狼,我有些想家了,这景象让我想到了叙拉古。”
“你多久没回去了?”
“啊,多久呢…?已经久到记不清了啊…嘿,小狼,过来看那里。”
我走到她身边,把午餐塞进了她手里,在她身边坐下。
午后的阳光晒得我晕乎乎的,我一边啃着手里夹着生肉的面包,一边朝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是我们的临时指挥部,我们隶属的特别行动组也正在户外就餐,大家似乎有说有笑的,一点也没有大战之前的那种紧张感——当然,这对他们之中的许多人而言也许是最后一顿饭了,也没必要那么垂头丧气。
“那些干员,其实我曾经很羡慕他们。”
她的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地不像平时的她,但我明白,这是她的心里话。
对另一个灵魂感同身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两人真的有着类似的经历。我完全明白她这句话背后的辛酸,时光和现实在不停地打磨着她的獠牙,她曾经所信奉的信仰也逐渐变得扭曲——她信仰过拉特兰教,也许是为了寻求救赎,也许是为了寻求解脱,但无论如何,信仰最终都没有奏效,那曾经狂热的虔诚如今适得其反,让她陷入了常人不可理喻的癫狂。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以一种没心没肺的心态对待工作的原因。
“呵呵……当然,现在没有那么羡慕了。”
她的表情恢复了,和我一起坐在屋顶的边缘,大口嚼着手上的生肉三明治。她表情也变成了往常的模样,她摇晃着双腿哼着小曲儿,似乎刚才的情绪都被手上的食物一扫而空了。
“罗德岛啊,确实和我当初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更人性化一些?”
“你希望留在这吗,小狼?”
“比起在叙拉古刀尖喋血的日子…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呢?”
“我啊…我不知道,这里本来是一个让我能放下一切后顾之忧尽情享受力量的地方,但如今嘛……算了,没什么。”
拉普兰德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可她大口吃肉,大口喝水的样子让我莫名其妙感到一种很心安的感觉…一种,她的心仍旧活着的宽慰感。
“好了,吃完了!我们也该做一些热身运动了……”
拉普兰德站起身,毫无征兆地踹在我的胸口,我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
“噗……咳咳咳!”
“呵呵…那个弑君者看起来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小母狼,也是你喜欢的类型哦~?为了防止你在战斗的时候对她动心出现什么纰漏,我现在要把你榨干。”
“榨干…?我怎么可能对敌人心动呢!?啊!!”
拉普兰德站在我两腿之间,用脚踢了踢我的脚踝让我分开了双腿,随即抬起脚踩在我的裆部。
她并没有用力,但厚重的战靴和健壮的长腿踩跺在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疼痛伴随着恶心和眩晕感还是像洪流一般向我袭来。我双臂撑地,努力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试图在她面前保持着一些尊严。
“别忘了,你可是有对敌人心动的前科呢,小狼。另外…你这里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哦?我可完全没有脚下留情,呵呵…”
“唔…还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既然是因为我…那我是不是也该担负起责任来呢?”
在她的践踏和嘲弄之下,我的下体很快就在裤裆里完全勃起了,她用靴尖撩拨了一下我的裤裆,让我勃起的肉棒些许摆脱了裤子的束缚,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小腹上。她这才放心地把整个靴底压了上来,把我整个棒身践踏在脚下,隔着裤子前后摩擦着我的龟头和系带。
“呼~不错的长度,都快赶上我脚底长了,很多女干员都会眼馋你这根肉棒吧~嗯?”
“拉普兰德…哈…那个…不,不是的…哈……”
“只可惜,它现在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说?你很喜欢看我把人踩死的情景吧?我也把你的下面踩成一滩血泥,怎么样?混杂着精液的血泥…呵呵……”
“不…不要啊~”
我很享受她这样居高临下挑逗我的感觉,粗糙的靴底花纹正隔着布料给予着我肉棒一种奇特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感虽然不强烈,但…此情此景,在交战之前,我最爱的人正温柔的踩着我的肉棒,一步一步地让它爽到高潮——对拉普兰德而言,这已经非常温柔了。
“哼……”
踩了一小会儿之后,她也逐渐加大了践踏和碾踩的力道。她俯下身,一边仔细观察着我那面色潮红的丢人表情,一边把全身的力道都压在自己的右腿上,在她右脚之下,是我那早已血脉喷张开始兴奋地流水的肉棒。
“啊……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嗯,嗯,我在这呢?怎么,疼吗?你的小家伙好像被我踩扁了哦?它是不是快要哭出来了?要不要停下?让我脱下鞋子温柔地给你来一次足交?”
“呜啊……不,不要…请继续…继续穿着靴子踩我…践踏我,求你了…”
“真是奇怪…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呢。”
她抬起了脚,炫耀式地在我脸前晃了晃自己的靴子,鞋尖抵着我的下巴,皮革和泥土的清香气息直窜进我的鼻子…她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我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亲吻了一下她的靴尖。
冷艳的靴子,迷人的脚踝和紧致的小腿…仅仅靠着这些,她就能轻易夺走另一个人的性命,夺走他的尊严,让他像一只虫子一样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最后,被她无情地杀死。
仅仅是想象着这样的场景,想象着我是她的裙下之臣,她的靴子正要踩上我的脖颈,夺走我呼吸的权利,我无法发声,只能无力地握着她的脚踝,讨好似的抚摸着,请求宽恕…
仅仅是想象着这些,射精感就涌了上来。
“嗯?你这享受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把脚伸到你面前而已…呵呵…”
如果能在她的靴下,被她践踏到窒息,在断气的前一个瞬间射精…对我而言,这一定是天堂一般的极乐吧。
“拉普兰德…求求你…踩死我吧。”
不知为何,我做出了这样的恳求——也许这就是我最终想要的解脱吧,只不过,欲望此时已经突破了我的理智
“……”
方才那戏谑的微笑凝固在她的脸上,她抿了抿嘴,收回了脚,轻踩在我的胸口上,轻叹了一口气。
“拉普兰德……”
“还没有到时候哦,小狼,你还不能死。”
她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也许是我失落的表情溢于言表,她退了一步,再一次踩在我的肉棒上——不过,这一次她完全没有脚下留情,我能感受到我充血的肉棒正在她的靴下被挤压到变形,但她却丝毫没有触碰到我的睾丸…
“现在,我需要你。”
她并没有打算杀死我,但是惩罚仍旧是必要的,而我的肉棒正代替我的性命,承受了她的责罚——当然,于我而言,这不如说是奖励。我肉棒早已濒临射精的边缘,疼痛些许减缓了射精的感觉,但我的心灵却更加沉醉于她了。
“我需要那个身为战士的你。”
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甩在我脸上,我抱着她的风衣,像吸食毒品一样疯狂地嗅着内衬里那只属于她的气息……她的气味,她的香水味,充盈着我的大脑,我完完全全沉溺于中,完完全全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享受着被她温柔包裹的感觉,享受着被她残酷责罚的感觉。
“和我一起狩猎吧,小狼。”
精液涌上来了,她放缓了足底的动作,看着我如痴如醉地抱着她的风衣发情,她用脚尖轻点着我的龟头,一步一步地把我引向射精之前的那最为舒爽的瞬间…最后,狠狠地跺了下去。
“呵呵…”
我的意识瞬间就消散了。
==========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惊醒了,拉普兰德正坐在我身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这才放松地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怎么样?欲望消退了一些吗?”
“我……抱歉…拉普兰德,我错了。”
“呵呵…不需要道歉哦~”
她俯下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了,小狼,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呢,快起来吧。”
平复了心情之后,我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多亏了拉普兰德刚才的「奖励」,疲劳已经一扫而空,这下一定能全身心投入这场战斗了。我们监视着所有可能的入口,等待着我们的猎物走进我们的埋伏圈。
“看那。”
拉普兰德指着不远处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一队戴着整合运动袖标的人马正朝着我们的位置行进,领头的是一个红头发带着面罩的狼。
“是弑君者,博士果然神机妙算,现在该我们上场了。”
“别着急,小狼。”
她一把拉住我的臂膀,踮起脚尖,搂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
甘甜的亲吻之后,随着一阵刺痛感,血腥味从我的口部蔓延开来,拉普兰德那尖锐的狼牙咬破了我的嘴唇,源石粉尘也随着她的唾液一起,顺着我嘴唇的伤口流进了我的体内。
仿佛被注射了止痛药一般,肩部的厚重感瞬间就随风而逝了。
“看看你的表情,小狼,你好像已经离不开我了。”
“拉普兰德…”
“呵呵…如果德克萨斯和你一样可爱就好了——再不上的话目标就要跑路了哦?”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是如何,但无论是那个吻,还是她如毒品一般让我上瘾的体液,我都还想要更多。她看着我恍惚的表情,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到废弃建筑的边缘,看着一步一步走进我们埋伏圈的猎物。
“现在,和我一起去狩猎吧。”
“我需要你,小狼。”
==========
身后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当她转过头去的时候,两个身着黑色风衣的鲁珀杀手,正在他们队伍的末尾,悄无声息地处决了她的两位队员。
白色的狼,黑色的狼。
黑色的狼拔出了贯穿喉管的匕首,松开臂膀,任凭怀里被鲜血浸湿的尸体瘫倒在地。
白色的狼踩在尸体的脑袋上,他保持着瞪大双眼的惊恐表情,似乎仍对自己的命运表示不甘,死不瞑目。
“该死的…今天真是倒霉透了,被那个龙女呼来唤去也就罢了…还碰到你们这些家伙。”
“你好啊~呵呵…「弑君者」,你是叫这个名吧?走这么快,急着要赶路去刺杀我们的主君吗?”
“我知道你们两个,只是没想到,你们罗德岛标榜着救助感染者,暗中也养着你们进行了不少肮脏的勾当。”
气氛凝固了,整合运动成员们都握紧了各自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两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猎手。独狼一手握着匕首,一手紧握着大剑的剑柄,快速地计算着有效的进攻路线。
“「弑君者」,一个全副武装的持斧壮汉,十名刀兵,四名弩手,两名术士,加上我们刚处决的两名医师,一共二十个人。如果来硬的,我们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他以拉普兰德刚好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地念着敌方队伍的配置。在多次合作之后,拉普兰德也对独狼的战术规划十分信任,他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析出最有效的战斗策略。她之所以嘲讽着弑君者,也是为了给独狼争取一些分析形势的时间。
“彼此彼此,整合运动也多亏了你这样的人存在,才能像蟑螂一样苟活到今天诶~”
“我们仍旧为了信念而战,不像你们…”
“刀兵对我们不是威胁,用你的源石技艺让敌方术士暂时失去能力,帮我吸引弑君者和大汉注意力,我去解决弩手和术士。”
源石碎片再一次像死神的黑色羽翼一般,环绕在拉普兰德的身边,这是她赞同独狼的计划,并且做好了交战准备的信号。
“信念?呵呵呵…告诉我,那个龙女给了你什么样的承诺啊?才能收买你让你和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萨卡兹一起并肩作战啊?我本以为我们鲁珀人会很讨厌萨卡兹来着。”
“活着…为了活下去…你身为一个感染者难道不了解吗?!”
弑君者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嘲讽奏效了,这对双狼而言是进攻的绝佳机会。掌控猎物情绪也是猎手必修的一门功课,情绪会让行动变得莽撞,变得容易判断,易于化解。
跟随着拉普兰德弹射出去的源石碎片,独狼也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弑君者小队的侧翼,目标直指对方的远程火力。
如冰雹一般的源石碎片朝着小队的位置席卷而来,尽管身为感染者,尽管没有被感染的风险,他们仍然对源石抱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倒不如说,患病的他们每一天都活在被源石夺走性命的阴影之下,他们下意识地朝后退步,这正中了独狼的下怀。
匕首精准地穿刺了喉咙,大剑无情地贯穿了胸腔,两名弩手应声倒地,术士们慌乱地开始释放法术,源石此时却没有响应他们的命令,两个人面面相觑,下一秒就步了他们同僚的后尘。
“保持阵型,不要慌张!”
伴随着冷艳的笑声,拉普兰德也冲向了他们的前线,刀兵们勉强得以防御住她那倾尽全力的一击,可架势被拉普兰德那异乎寻常的冲击力冲的崩溃,几名刀兵应声倒在他们队员的怀里。
而他们的身后,漆黑的独狼也已经手刃了他们仅剩的两名弩手,他举起沾血的双刃,指向仍旧站立着的整合运动战士。
“分成两队!背靠背应敌!”
“该死的!我们失去了火力掩护,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各个击破。”
“怎么办…队…队长…?”
“浮士德的部队应该已经抵达了,没办法了,我和「樵夫」在这缠住这两个鲁珀,你们去支援浮士德的部队——那个「博士」才更重要。”
“队长…那你们…”
“别废话,你们在这只会拖后腿!而且我们的增援也在路上了。「樵夫」,和我一起上,掩护队员们前进!”
“好的,老大。”
弑君者摘下自己的面罩,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吼。
“呵…呵啊…!!”
黑色的烟雾随着她的吼声在她身边弥漫开来,双狼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招的到来,他们后撤一步,和位于烟雾中心的敌人拉开了距离,烟雾中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但很快就陷入了寂静。
在这短暂的且不详的宁静之后,弑君者的身影从烟雾中闪出,径直向着拉普兰德冲去,而烟雾的另一边,被称为「樵夫」的大汉也嘶吼着,举着手中的斧子鲁莽地朝着独狼劈去。
这种力道很足但易于躲闪的招式自然伤不到独狼分毫,他垫步躲过挥砍,绕着樵夫那庞大的身躯,快速用匕首攻击着他的身体。只可惜樵夫的铠甲较为厚重,匕首无法对其造成有效的伤害。
“哼。”
闪避到了烟雾的边缘,独狼收起匕首,双手握紧大剑,准备应对樵夫的下一次猛击。樵夫在稳住阵脚之后,单手挥舞着大斧横砍了一刀,和已经做好准备的大剑撞在了一起。
金属的撞击声震耳欲聋,独狼那因拉普兰德的源石技艺而变得轻巧的肩部,也因此次撞击而酸痛起来,轻微的刺痛感从骨髓深处传出。他感到有些不妙,再次起身后跳和樵夫拉开了距离。
“懦夫!来!面对我!”
樵夫拍打着自己的斧头,挑衅着独狼。这种体型魁梧的敌人一直是他感到棘手的那种类型,倒不是说躲不开那些准头不高的挥砍,而是他们力道过于巨大,仅仅是一次两次的格挡就会让自己肩膀变得疼痛难忍,限制他原本灵敏的招式。
烟雾很快就散去了,整个战场就只剩下了这四个人。
独狼和樵夫互相观察着,找寻着各自的机会,而另一边,弑君者也和拉普兰德打的难舍难分。
“哈?你就只有这点水平吗?!我甚至还没出汗呢,再加把劲!小姑娘!”
两人原本还算是势均力敌,打的有来有回,但很快弑君者就发现了一些异样,由于自己吸入了过多拉普兰德身边的源石粉尘,她已经无法再自如地施放自己的源石技艺了。
“诶~你的表情好可爱,仿佛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放不出自己的源石技艺了?怎么会这样…——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仰天长笑,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毫无破绽,长刀轻松且精准地弹开了弑君者向她抛出的飞刃。
“呵……知道自己近身搏斗没有机会,要耍些小聪明了吗?”
“可恶…白狼……”
“我叫拉普兰德——告诉我,柳德米拉,这个「组织」值得你搭上这条命吗?”
“这个问题不如……问一问你自己!”
两人再次短兵相接,拉普兰德那看似轻巧且优雅的挥刀,却沉重地让弑君者接连败退,无法招架。她的匕首被击飞了,多次拼刀之后,她的体力也已经耗尽了,她只能单膝跪地,绝望地看着死神一般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拉普兰德。
而就在这时,嘈杂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响起,与此同时,博士的声音也从双狼的通讯器中传出。
“整合运动的攻势比我预想的要猛烈,他们派出了多名干部进攻指挥部,我需要所有在外的干员立刻回到指挥部进行防守。”
弑君者这才略显轻松地笑了出来,而巷口的另一端,另一队全服武装的整合运动成员也已经抵达了,步步逼近仍旧伫立在战场上的双狼。
==========
我跳回拉普兰德的身边,另一边弑君者也在樵夫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前方是樵夫和弑君者,而我们的身后,一整个编队的整合运动战士已经摆好了阵势,我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
“情况不妙,拉普兰德,博士给我发了消息,指挥部正在遭受猛攻,他们正苦苦防御着浮士德和碎骨的进攻,博士已经准备撤离切城回本舰了。”
从刚才开始听到噩耗开始,拉普兰德的表情却一直没有很大的波澜,从我们共同执行任务以来,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如此的绝境,我看不透她现在拥有着怎么样的情绪。
“拉普兰德…?”
“小狼,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将一把长刀挂回腰间,牵起我的手。即便经历了刚才的厮杀,她的手仍旧冷若冰霜,而且…她的手在颤抖。
“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能赢吗?我不知道,但是…
- 我握紧了她的手:“我将与你同生共死。” -- [jump:8]
- 我松开了她的手:“回去,并且活下去。” -- [jum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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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chapter:独狼·卧底]
“欢迎来到战场,小姑娘。”
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内疚,在拉普兰德刀刃落下的那一刹那,我抬起手遮住了身下女孩的双眼。惨叫声戛然而止,怀里的她却松了口气似的,原本绷的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了许多,倚靠着我的胸口轻轻地喘着气。
不知为何,我也低下了头,没有继续再「观赏」我心心念念的处刑场景了。在粉尘和汗水之下,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直冲我的鼻尖,这是身下少女头发的味道。
我苦笑了一声。
“我本以为,我已经对这一切麻木了——也许「我」的确已经麻木了。”
我捂着她的双眼,安抚着她的脑袋,这笨拙的手法似乎赢得了她的信任,她仍在小声呜咽着,却没有再试图推开我的手臂了。的确,我内心的挣扎已经结束,做出了「让她活下去」这个决定。
“你说的对,我也是有责任,我也是组成这片苦难大地的一部分,我的所作所为让这份苦难更加深远,我很抱歉。”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她…?”
“这是战场,孩子,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战场就是如此,敌对的双方厮杀到血流成河,直到其中一方全部倒下。理念?身份?人性?这些在你死我活的搏斗之中都是弱点。”
“呜…”
她哑口无言。
“从你们选择加入整合运动那一刻起,你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无论是罗德岛、乌萨斯正规军、锈锤还是别的什么势力,当你们在战场上相遇之时…”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我们都保持着沉默,耳畔回荡着惨叫声、求饶声,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笑声。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身下的少女抬起头,看着我,向我发问。
“感染、排斥、背叛、离别、绝望…寻求过信仰,寻求过解脱…但都无一例外,她并没找到属于自己的救赎。”
“也许对她而言,救赎早已不复存在,一切都早已无药可救,她是「落单的狼」,除了向这个世界露出獠牙,摧毁、杀戮,向着那并不存在的「上帝」证明自己的能力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了。”
少女再一次低下了头,她明白了,自己身为感染者的经历,和那只疯狂的狼相比,只是儿戏而已。
“……那你呢?”
“我?我也差不多啦。”
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轻快起来,似乎本能反应一般做出了自嘲式的回应,又似乎是想要以此吸引女孩的注意力,因为拉普兰德正站在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可怜男人身旁,抬起腿,要从他脖子上踩下去,给他最后一击。
“不,你和她…不一样。”
“也许是我还是个孩子,一直坚信着,这片土地上仍孕育着希望吧。”
“是吗…?”
拉普兰德仰天长笑,漆黑的短靴如同断头台的利刃一般落了下去,霎时,脚下那个人就身首异处了。
“我……我不知道,可又有谁知道答案呢…?”
当然,女孩还是目睹了这一切,带着皮肉一起,拉普兰德轻松地踩断了男人的脊椎骨,像踢足球一样把脑袋踢到一边,回头看向我,朝我笑了笑。
“先生…你…在颤抖…?”
没错,原本那让我沉醉的笑容,此时却给我带来了恐惧,而和这恐惧一并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我也想被她杀死」
这念头从我心头掠过。
身体也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某一个在此刻不该兴奋起来的部位,此时正高高膨胀着,我不得不弯下腰,生怕自己兴奋起来的地方顶到少女的背上。
拉普兰德把长刀插回腰间,若无其事地舒展了一下臂膀,理了理自己那被鲜血染红的银发,朝我的位置踱步而来。
她的每一个脚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头,踩在我的下体。
「好美」
“哟,怎么,我不记得博士说过要抓活的。”
拉普兰德弯下腰,带着一副敷衍的笑容捏着小姑娘的脸蛋,女孩扭过头去,厌恶和恐惧混杂在一起,溢于言表。
“喂,小狼,我能杀了她吗?”
“放了她吧,她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嚯,随便你,反正我也累了,反正她早晚都得死。”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早晚都得死。
我们也是。
放走了那个小姑娘,搜刮了一下几个支离破碎的尸体的遗物,我们也是时候收队了。
“该撤了,拉普兰德。”
“嗯~”
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她收起了她的獠牙,若无其事地靠在我身边。此刻的我却不忍直视她的双眼,只敢低下头,注视着她践踏着这片土地、沾满了鲜血的短靴。
“…呃…嗯,这次玩的尽兴吗?”
“呵呵…还不错,但还不够强,我还想和更强的对手交锋呢~比如说……”
她坏笑着牵起我的手,凑到我脸颊旁,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
残酷与血腥的感觉烟消云散,脸颊上传来了冰凉而又温柔的触感,如一股电流般,透过她的舌尖,越过我的皮肤,径直传到我的大脑深处。
我的身心立刻就融化了。
“小狼…呵呵…你真可爱,真可爱…”
无论我怎样维持着自己的理性,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一定早已被她看穿了。
== 罗德岛本舰 宿舍A区 9:08 p.m. ==
“那么,晚安了,拉普兰德。”
“嗯…那就晚安吧,小狼。”
和她在宿舍前互道了晚安,我回到我的房间,放空自己的大脑,冲了把澡。
躺在床上,身心完全放松下来之后,白天的场景老师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在脑海里滚动着,但又如蒙上一片雾霭一般,整个画面变得失真且朦胧。
她的笑声不再冷酷,变得妩媚且妖娆,她若无其事踩着尸体的姿态,也在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弦。
身下的女孩在抽泣,此时的我,明明知道她做的不对,我却无法低下头,无法把注意力从她的躯体之上移开,只要我仍旧清醒着,她的身影、笑容就会涌进我的大脑,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理性。
“……”
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疯狂的狼、残忍的狼、孤独的狼…
无论在旁人看来是优是劣、是善是恶,她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地满足了我心中理想伴侣的形象。
我多么希望她能骑在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扭动腰肢,和我来一场粗暴地性爱,让我彻底臣服在她身下。
“拉普兰德…”
我从床上坐起,站起了身。
宛如暴风雨一般,当来临之时,风卷云残,摧枯拉朽。
而在那之前,她又是无比的平静,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让我无法捉摸。
“……”
她就躺在那里,却又遥不可及。
脚边摆着她的靴子,那双随她一起征战多年的靴子。
靴子的表面还带着水滴,泥土和鲜血的痕迹已随着水流而散去,但是…她践踏敌人的场景再一次浮现在我脑中,我的下体立刻就勃起了。
而处刑敌人的那双靴子,就在我的眼前,是她衣物中最肮脏的一件,最致命的一件,也是让我最为沉迷的一件。
我虔诚地跪在她的靴前,小心翼翼地闻了一下从内衬里传出的味道。
如果说,她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息是慢性毒药,那么她靴子里这浓烈的气味就如同烈酒,只是稍稍嗅入一丝,就让我整个人一阵恍惚。
我放弃了抵抗,将我的口鼻彻底埋进靴口,忘情地吮吸着她的气味。她足底的气味充斥在我的脑中,烧毁了我的一切理性。我捧起她的一只靴子,呼吸着气味、亲吻着靴面、舔舐着靴底,拿着另一只靴子轻轻击打着我两腿之间最为脆弱的地方,幻想着她的冷笑和嘲讽,幻想着这是她给予我的惩罚。
即使是轻微的击打,坚硬的靴尖还是轻松地给予了我无尽的痛苦,和无上的快感。我跪在地上轻轻喘着气,下体高高翘起,在对蛋蛋的惩罚中变得极其敏感,先走液很快就浸湿了我的短裤。
本来还能维持着理性不发出声音,但…
“拉普兰德…求求你…惩罚我……呜~”
甜蜜的娇喘声却越来越响,我沉迷在这快感里,旁若无人地拿着她的靴子自慰,用靴底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股间,让卑贱的下体沉醉在受虐的快感中,幻想着她正像践踏敌人那样,要将我的下体,连着性命和灵魂,一同踩的粉碎。
“呜……拉普兰德…继续…狠狠地践踏我…践踏我…请允许我…唔…呜啊~~!”
下体膨胀地像要爆炸一般,精液聚集在根部,即便肉棒被靴底无情的抽打着,睾丸被靴尖撞击着,那些精液却变得愈发活跃、沸腾,无时无刻不想要顺着尿道快乐地喷发出来。
可是…一阵清脆,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响起在我耳边。
“不许射。”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停下了手,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射精的感觉因缺少了气味的加持和鞋子的挤压而逐渐消退了,下体却没有因此有任何软下去的迹象。
“拉…拉普兰德…!”
“呵呵呵…小狼…”
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坐在床上,翘着腿,歪着脑袋,微笑着看着我此时跪在地上的丑态。
我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目光只能落在她的脚上,双手有些羞怯地摆在裸露的下体上,丝毫遮掩不住这已经完全勃起完全兴奋起来的东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她面前。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忍不住的——怎么样?我鞋子里的味道好闻吗?”
“你…你醒了…”
“废话,你知道你叫的声音有多大吗?”
她此时的微笑并不敷衍,相反的,其中透着一份青涩少女的甜蜜。她的声音里也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戏弄和诱惑着我,她有意无意之间晃动着的足尖和脚趾也更加佐证了这一点。
“唔…”
我咽了一口唾沫。
“有意思,今天…本来我还有点失望,收队之后你居然就直接回房了,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
“唔…那个…这……”
“没办法了啊,我只能回房,躺着,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慰咯。”
她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她的…想法?诉求?欲望?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脸颊和大脑一起开始发热…我的目光偷瞄着她的大腿,想要去抱着舔的欲望从内心深处升腾起来。
“呵呵…你知道吗?小狼,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哦?”
她伸出脚,白皙到可以说是惨白的足尖伸到我的下颚,轻轻托起我的下巴。
“想舔吗?”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跪正,捧起她的右足,亲吻了一下足背。
“真乖呢,为什么不愿意顺从自己的本心呢?想要什么,说出来就好了哦~小狼的请求我都会满足的。”
她的言语让我呼吸愈发急促,许多一直以来憋在心底的想法瞬间就涌到了嘴边——
想吮吸她的脚趾。
想舔舐她的大腿。
想被她践踏全身每一处弱点。
想被她推倒在地、按在身下。
想被她的双手玩弄到临近高潮,却绝不容许射精。
想被她掐住脖子强奸,榨干睾丸里的每一滴精液。
……
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她,她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她好奇着我的请求,在等待着我的请求,
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如此的温柔,如此地可爱,就像小时候邻家的鲁珀高中女生……白天时分那个如死神一般残忍的她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让我难以相信其存在过。
但我的记忆是不可能出错的,我正跪在那位处刑天使脚下,而她即将对我降下的…没有神罚,只有恩赐。
我多么希望,只有我才是拥有恩赐的人。
我多么希望,只有我,才是承受她所有的愤怒、扭曲、疯狂、残忍的那个人。
我多么希望,我能让她,在别人的面前,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着。
……
我呆呆地望着她,说出了我的请求。
“我想在绝顶的时候被你亲手杀死。”
她玩味且温柔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残忍的笑容。她眯起了眼睛,舌头从闪着寒光的尖牙之间探出,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跪在她面前的,是她即将要享用的食物。
没错,就是这个笑容,就是这个表情。
只是注视着这个笑容,我就要迎来绝顶了。
只是注视着这个笑容,下体和眼角都在止不住地流出液体。
我心甘情愿地当她的猎物,我心甘情愿被她吃干抹净,无论她会给予我多大的痛苦,我都会去承受,去取悦她,去满足她那无休止的施虐欲。
只要,我是那唯一的一位,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的受害者。
……
她紧紧地拥抱了我。
利爪从背后刺进皮肉,尖牙从脖颈咬入血脉。
温热的血液从我的胸腔滑下,粘合在我们肌肤相触的地方。
我闭上双眼,亲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银发,感受着她的双乳温暖的触感,和那胸腔之内,和我一样剧烈的心跳。
“我…我爱你……拉普兰德…”
她似乎有些惊讶,她没有再撕裂脖颈处的伤口,取而代之的是抚慰着锁骨和后颈的温柔亲吻。
利爪刺入血肉的剧痛很快也消散了,指腹和掌心的老茧此刻却拥有着猫咪肉垫一般的触感,她轻捏着我的后背,给我做着舒爽的按摩。
“…早一点…承认…不就好了嘛~小狼。”
她冰冷的右手握住了我那炽热的下体,只是握了上去,下体就诚实地喷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液体落在她的腿上,她发出了嘲弄的笑声,双腿向我的腰间探去,像毒蛇一般将我紧紧缠绕,神秘又甜美的小穴对准了我蓬勃到快要爆裂的肉棒。
这下,我再也无法逃脱了——我早已无法逃脱了。
她咬着我的耳朵。
“我会满足你的,我最爱的小狼。”
也许是因为耳语,也许是因为失血,我感到一阵恍惚,如醉意一般的朦胧感侵入了我的意识,我放弃了,任凭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我的行为,我的动作,我也下意识地用双手揉捏着她紧致的胸部和调皮的翘臀。
此刻,下体取代了我,下体成为了我,在她的面前,这是最诚实也是最真实的我。
她也一样。
插入的一瞬间,她的手指死死地捏住我的根部,活蹦乱跳想要射出的精液再一次被她完全掌控,而随即而来的,是她那暴风雨一般,长久难以排解的性欲。
而我,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
蜜语很快就变成了恳求,喘息很快就变成了哀嚎。
我在她的身下,一遍又一遍地高潮着,却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强行阻止。
泪水像涌泉一般流下,却更刺激了她,让她残忍的禁锢变本加厉。精液在根部打着转,一次次地想要在她的蜜穴里射出,却又一次次地被她纤细的双指轻松绞杀。
她在我的怀里浪叫着,呼唤着我的名字,倾诉着她此刻的快感,却无论如何都不让我高潮,不让我射精。
我着想起了我的请求。
“我想在绝顶的时候被你亲手杀死。”
这片大地上,已经有足够多了苦难了,我不希望未来会有更多的亡魂,死在她的刀下。
也许是因为我的良心仍在。
也许,这只是我自私罢了。
……
“呵呵呵…呵呵…哈……好爽…好爽……这…这可比自慰…爽多了呢…呵呵…小狼……小狼~”
不知恳求了多久,我被这迟迟不能迎来绝顶的快感地狱折磨到失去了意识,依偎在她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趴在我鲜血淋漓的背上,向我诉说着爱意,绕在我下体上的双指,却一直没有丝毫地松懈。
[newpage]
当我惊醒的时候,天已微亮,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我愣了好几秒才清醒过来,待清醒过来之后,才感受到胸口处轻微的压力,那是拉普兰德的手臂搭在上面的感觉。
她正全身赤裸睡在我身旁,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告诉着我,她仍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我抚摸着她白皙的手背,她在梦里傻傻地笑着,模糊不清地呼噜着类似“小狼”的发音。
我呆呆地躺着,回忆着。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我依稀记得,在无休止地快感地狱之中,我不断地求饶,乞求着射精的许可,她却一遍一遍毫不留情地强奸着我,把我当做一个玩具,去填补她那无止境的欲望。
想到这里,下体又开始微微兴奋起来了。
……
但也多亏了她,我能够抛开一切烦恼和杂念,沉沉地睡了一觉。现在的我,可以说是「焕然一新」了。
“早安,拉普兰德。”
我扭头望着她的睡颜,微笑不由自主地爬上了嘴角。
在那之后,我和拉普兰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我们已经是热恋期的情侣了。的确,也许也是因为我一个人孤单太久了,一闲下来,身心都很诚实地会去寻找她,和她待在一起。只是看着她的笑容,我就感到无比地心安。
可我理智的一部分,却一直在抵触这个事实,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我,我应该担起责任,我应该去纠正她的一些想法,尽管那和她的「人生信条」有所冲突。
== 罗德岛本舰 拉普兰德的房间 6:49 a.m. ==
“喂…?博士?”
“抱歉,独狼,我知道时间还早,但你能立刻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啊…?出了什么事了?”
“有一个紧急任务,过来看任务简报就好,我这为你准备了一些吃的。”
本应是稀松平常,不出任务的一天,我却被博士的紧急联络早早吵醒。
放下通讯器,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顺手抚摸了一下身旁拉普兰德的脑袋,逗了逗她的耳朵。
“好啦~好痒…”
“我去一趟博士的办公室,亲爱的。”
“嗯…嗯……去吧…呼……”
吻了她的脸颊,我起身穿好衣服,轻轻把门关上,走向博士的办公室。
== 罗德岛本舰 博士的办公室 07:12 a.m. ==
“早上好,埃特纳先生,博士已经等候多时了——这是你的咖啡。”
“谢谢你,白面鸮。”
我接过博士助理递过来的咖啡杯,抿了一口,犹豫了一刻才推开门。
即便是这样美好的早晨,博士面前也摆满了文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把一堆档案累成的小山推到一边,抽出了其中一本摆在办公桌中央的空处。
“独狼,抱歉打扰了你的…美梦。这次喊你来,是因为有一个紧急的单人任务要交给你。”
“单人任务?”
“先前,我们在整合运动里安插了一名卧底,在切城事件之后,他发出了求救信号,需要紧急救援——当然,我知道你最近和拉普兰德关系很好,我们仍有一些团队任务需要执行,如果你们…想一起出任务的话,我也不会反对,我会征求别的干员…”
明明没有这个必要,博士仍一如既往地在为自己的干员着想。
“不,我没事,博士这样器重我,我也很感激,能不能…先告诉我一下,团队任务具体是指?”
“和上次差不多。”
“和上次差不多…吗?”
“对,主力部队会在正面战场迎战敌人,而你们俩负责收尾。”
「收尾」这个词让我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响起了那位…在我怀里害怕地发着抖,却仍旧故作坚强的女孩子的声音。
“你这样袖手旁观,和她有什么区别!?”
一阵恍惚之中,我似乎又闻到了她头发上那,混杂着泥土和鲜血气息的清香。
“怎么了?”
博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没什么,那么S.W.E.E.P的另一位干员…红小姐呢?”
“很遗憾,红的指挥权不归我。”
“团队任务听起来很常规,博士这么早把我喊起来,单人任务一定更为重要,得优先处理。”
“是吗?我还以为你和拉普兰德正在热恋期,需要更多在一起的时间呢,我倒是已经准备好和干员砾还有傀影谈一谈了——如果你愿意接这个任务,我倒是轻松了,上午可以多摸一会儿鱼。”
他把面前的任务简报往我面前推了一下,示意我可以拿起来看了。简报封面上有一个显眼的红框,里面写着Confidential。
我担任博士的贴身直属干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还从未在我的任务简报上看到过这样的印记——这名卧底带来的情报一定非同小可。
“如你所见,这是罗德岛少有的机密任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对除了阿米娅和凯尔希以外的人保密。”
“我明白,包括拉普兰德吧?”
“很遗憾,是的——简单说说这次任务吧,由于整合运动在切尔诺伯格闹的动静太大,有可靠的消息来源称,乌萨斯正准备派出正规军准备接管这片区域,预计到达时间和预计部队数量都还不确定,也不确定整合运动会对此作何反应。”
“乌萨斯正规军?我还以为他们要放弃切尔诺伯格了呢。”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乌萨斯的先锋队似乎已经抵达了。在撤离行动过后没多久,那名卧底就发来了求救信号,并称有关于整合运动的重要情报要交给我们,之后他就杳无音讯了。”
我翻开档案,第一页就是这名卧底的个人信息。
“唔?Guard…?他代号就叫这个?”
博士点了点头,然后耸了耸肩。
我随手翻着档案,他作为罗德岛干员的履历很短,甚至可以说是很不起眼,档案里附带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看起来也非常不起眼。
想了一想,的确,这种不引人注目的人设确实适合当卧底…
除了这位「近卫干员」之外,档案里还列出了其他一些信息,其中有安全屋的坐标,感染者救助站地址,和一些当地愿意合作的商家联系方式——在我看来,这些才是罗德岛在切尔诺伯格真正有价值的资产。
“别看他不起眼,Guard是我们和切城当地人之间联络的润滑剂。”
博士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别惊讶…和你共事这么久了,你的这副表情我还是认得的,你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人会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对吧?”
“对…没错。”
“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原因,他就是人很好,真正地为感染者着想罢了。他胸怀热忱,并会为这份热忱付出实际行动,这是难能可贵的,是我真正看重的,也是罗德岛真正需要的。”
“我明白了,博士。”
“很好,如果你愿意接手这个任务,我需要你即刻动身,前往简报上标注的几个位置一一确认,确保他的安全,并回收他所提到的档案。如无必要,不要和整合运动或是乌萨斯军队交手,我们都不希望事情闹大。”
博士从桌子里拿出一个通讯器。
“和他距离足够近时,这个通讯器会提醒双方互相的存在,届时你就可以直接和他联络了。”
“好的,没问题。”
“嗯,祝你好运,独狼,祝你一路顺利。”
==========
回到她的房间时,她正嘴里叼着梳子,对着镜子整理着头发。听到我回房的声音后,她对我回眸一笑。
看着她如少女般纯真的微笑,我内心升起一股内疚感。
“单人任务?”
“嗯,是的,而且是机密任务。”
“对你来说不会很危险吧?”
她凑近了我,把我拉回到床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按着坐了下去。
“救援加回收情报,避免冲突和战斗,预计今晚就可以回家,放心吧。”
“呵呵…那就好。”
她坐在我腿上,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要吻一下吗?”
“嗯…避免战斗…大概…”
“这是…「来吻我吧!」…的意思吗?”
我歪过头去,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果然,面对这样的拉普兰德…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被她拿捏着…
她凑到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呢喃道: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小狼。”
这样的她…我根本无法反抗。
“是…拉普兰德…我想要……来吻我吧…!”
“呵呵呵~好可爱…小狼~”
我们十指相扣,她粗暴地把我按倒在床上,舔了一下我的脸颊,随即温暖湿润的嘴唇就吻住了我。
相熟之后,这是每一次任务之前,我们都会进行的仪式。
我捏紧双拳,等待着刺痛感袭来的那一刻。
冰冷的尖牙刺破了我的嘴唇,但很快,温润的舌尖就拥了上来,抚慰着我的伤口,把一些颗粒状的物体涂抹在我的伤口上。
“……!”
粉末顺着血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整个身心一瞬间就轻盈了许多。
这是她身上的源石结晶粉尘,不知为何,她身上的源石可以有效抑制我体内的活性源石,缓解我那常年因源石压迫而酸痛无比的肩膀,抑制它们不会因受到冲击而爆发,伤害自己,伤害心爱的人。
「仪式」已经结束了,她依旧紧紧地抱着我,灵巧的舌头挑逗着我,告诉着我,她在索求着更多。
残存的理智让我轻轻推开了她,我还有任务在身…不能……
“好啦…我很快就回来,放心。”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着她。
“你最好做得到,小狼…呵呵…”
她冷笑了一下,把一个十字架塞到我手里。
“喏,拿着这个,虽然我已经不再相信拉特兰那些狗屁神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能活到现在…”
“他们一定还在注视着你。”
“他们最好是。”
我亲吻了一下十字架,把它挂在脖子上。
再一次亲吻了一下拉普兰德的脸颊,她坐在那里,微笑着,泪水却在眼眶打着转。
相熟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
就仿佛…她预感到了什么一般。
==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 外围 整合运动控制区 8:45 a.m. ==
任务进行地出奇地顺利。
如博士所言,乌萨斯先锋队已经开始对整合运动的部分防线发起了小规模的进攻,尽管说是小规模,双方还是打得焦头烂额,没有发觉我的存在,我轻松地绕开了他们的防线进入了核心城内部。
驻守城内的绝大部分整合运动部队,都被调往抗击乌萨斯先遣队的前线,我可以说是毫无阻拦地进行着排查和搜索,甚至没有必要规避整合运动的部队。
按照优先级,我排查了每一处安全屋和合作商家,却都没有这位「Guard」的消息。而列表上已经不剩什么地点了,还剩两处感染者救助站,这也是我下面要去的地方,如果再找不到他,事情就麻烦了…
我卸下身上罗德岛的标志,戴上兜帽,若无其事地走在废弃的街道上。
街上仍有一些整合运动的后勤人员在行动着,运送着一些极其简易的医疗器械,和一些极其基础的抗源石药物——如果这些货物的包装属实的话。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好征兆,有人流的地方自然有更大概率找到我们的「卧底」。
我跟着人流走着,就在这时,通讯器振动了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拿出通讯器放在耳边。
“看到那个列巴店了吗?我在店后的小巷等你。”
听到我接近的脚步声,一个身影从墙边的板条箱子旁站起。
“啊!你来了!——等等,我认得你。”
他的声音近乎是一瞬间,就从满怀期待,变到了充满敌意。
和照片上完全一致的不起眼装束,我能确定他就是我的接头对象没错,但…
他退后两步,拔出刀对准了我,尽管双手在颤抖着,他仍然坚定地举着刀。
“别动!我知道你,「叙拉古的黑色死神」,你来这是什么目的?”
「叙拉古的黑色死神」?
气氛有些尴尬,我只能举起双手,表明自己没有敌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Guard先生,我只是受博士委托和你接头,给予你一些必要的协助,并回收你先前声称要交给博士的情报。”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身后。
“另一只白狼呢?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行动吗?”
“她还在本舰,这是我的单人任务,Guard先生,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这有博士的亲笔信。”
“哼…那个白狼没来就行,我知道你是罗德岛的人,但那个疯子白狼的恶名在我们之间传的很广,我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她不在,我是一个人来的。”
“那就好。”
他收起了刀,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也知道,如果我们真打起来,他必输无疑。我跟着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木门处,他推开门,朝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
我只能说,我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医疗设施。
肮脏的地面、发霉的床单、丢了一地的沾血绷带、还有被随意摆在地面上的简易担架…空气中的血腥味、阴湿的霉味和腐烂食物的恶臭,都被医院特有的那种消毒水气味盖过。
我揉着肚子,试图缓解涌上喉咙的呕吐感。
“欢迎来到我们的临时医院——我明白,这里的味道确实要适应一下……总之,如你所见,我们正准备撤离了,可麻烦的是,乌萨斯正规军介入后切断了我们和别的移动城市的联络。”
环视四周,医生模样的人已经不剩多少了,大多是前前后后忙碌着、搬运着伤员和物资的整合运动后勤人员。而大部分躺在担架上的人,看着也并不像是战士,他们大多是普通的平民。
在人群之中,我看到了一个忙碌着的熟悉身影,是那位小姑娘,她正斜挎着医疗包,蹲在地上正在为病人做着检查。我听不清他们在聊着什么,可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正在鼓励着、安慰着自己面前的同伴。
“……”
我拉下兜帽的帽檐,扭过头,跟着Guard往仓库走去,生怕被她认出来。
“来,这是最后一个了,搭把手。”
Guard正站在一个对他身形而言过于巨大的板条箱子旁,示意我帮他抬起箱子的另一边,我们一起用力,把这个箱子抬上了平板车。他抬手擦了擦汗,喘着气,喝了一口水。
“呼——!谢谢。这些物资基本都是当地的良心企业留下来的,有一些最初也来自于罗德岛,历经多次辗转来到我们手上,帮了我们大忙。”
他推着平板车走向库房外,外面停着最后一辆货车。交接的整合运动成员拉走了板车,我们坐在库房门口的地上,呆呆地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整合运动为当地感染者准备了不少撤离的车辆,你没看到之前这里停满货车的壮观场景呢,他们真的在实打实地做着一些事情。相比起来,乌萨斯那群官僚老爷们才不会这么大方,他们巴不得我们早死。”
“我今天确实看到了整合运动的另一面,Guard先生,我可以说整合运动罗德岛的想法基本一致,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
“是吧?是不是非常讽刺?明明两边的最终目的没有什么区别,却因为达成目标的方式不同,而导致两边矛盾激化成今天这样…当然,有些领导者必须要担一部分责任。”
“你是指塔露拉?”
“这是我愿意在爱国者先生手下做事的重要原因,我们很多人都信不过那个龙女,她最近就像中邪了一样…但无论如何,无论你对整合运动持有一种什么样的看法,许多加入整合运动的普通感染者,都愿意对怀有相同遭遇的人伸出援手。”
眼前浮现起那个小姑娘忙碌的身影。
“…是,我能真切的感受到这一点。”
“我刚接触罗德岛的时候,我也对他们抱有期待——应该说,我现在仍然对他们抱有期待。但问题是,如今的罗德岛成为了泰拉大地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他们也在试图为自己求得一个好名声。”
“可是谁不希望呢?罗德岛打出的旗号就是「广纳贤才,不问来历」。”
“这不是坏事,埃特纳先生,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罗德岛自缚了手脚,博士和凯尔希如今许多决策的背后,都有着政治上的深远考量。”
“的确,他们一直在规避和任何一方发生冲突。”
“对我而言,与其那样圆滑处事,不如在这里,像现在这样,实打实地帮助身边的感染者。”
他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水。
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波澜,他既不带夸耀,又不带吹嘘地谈论着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作为……我突然间明白博士先前所言,「罗德岛所真正需要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你似乎不急着完成任务,回本舰去,埃特纳先生。”
“怎么说?”
“你一直没跟我要那份「秘密情报」。”
“我的任务是协助你,确保你的安全,最后再回收情报。”
“嗯,我对你有些改观了,我本来以为你会和那个不讲道理的白狼一样…”
……
“不…不……在这里,我也见到了不一样的整合运动,我本来以为你们都会追随那个龙女…”
“这就是我们下面要谈的正事了,独狼,事情很复杂,不过简单来说,整合运动并不完全是铁板一块,并不是所有的整合运动成员都像塔露拉的追随者那样狂热,而这…”
他从怀里抽出一份文件夹,封面上有着明显的血迹。
“这是我一位在塔露拉手下干事的朋友…冒死送出来的消息。但在将这份文件给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一下,你,你在罗德岛的工作,你的那位「伴侣」,以及,你身为感染者的这一身份…”
“你究竟在追寻着什么,我很好奇。”
他转过头来,直视着我的双眼。
“不瞒你说,我已经决定加入整合运动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我们也欢迎更多的感染者人才加入我们,不光是为了战斗,是为了活下去…更有意义地活下去。”
“而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感染者之间的自相残杀,无论那只白狼有过什么样的遭遇,出于什么样的缘由,她都不应该…不应该……可恶…!”
他咬牙切齿,双拳捶着地面,愤怒溢于言表。
而我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从那时开始,我就觉得我有这个责任去纠正拉普兰德的所做作为,我不能出于自己对她的爱…或者是出于对那扭曲快感的渴望,就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责任,Guard先生…我承认,我的手上沾满了罪恶的鲜血…但…”
但…面对那样的拉普兰德…我真的能做到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手,将沾血的机密文件递到我手边。
“我非常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埃特纳先生,可无论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会尊重每一位感染者的选择。”
- 接下文件:“抱歉,我仍然相信着博士和凯尔希,相信着罗德岛——我也相信拉普兰德愿意做出改变。” -- [jump:11]
- 不接文件:“你说的对,我身为一个感染者,应该真正地站在感染者这一边,与他们同生死、共患难,即使这是一条不归路。” -- [jum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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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都将与你同生共死。”
我握住那冰冷的手。
“无论我们回去支援与否,这些敌人都将是博士将要面对的。所以,我们要一起,在此将他们全部击溃。”
“无论如何,我都将与你同生共死。”
“……”
她嘴角很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对我摆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拉普兰德。”
只要你说,我们能做到,我就会对此深信不疑。
“听你的,小狼,我们一定能赢。”
她双手紧握着长刀,而我,则放下了手中的大剑,取出了匕首。
==========
刀刃向着黑狼砍去,他的行为却并不像跳入敌阵时那般激进,没有挥砍,没有刺击,他的匕首没有再穿透喉管或是心脏,刀尖没有再尝到鲜血的滋味。
他只是被动地招架着、承受着,那些无知之人鲁莽的打击。
快到时候了。
……
距离上一次释放自己的「诅咒」,似乎已经过去一辈子的时间了。
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里,在有她陪伴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双肩是如此的轻盈。
而如今,重担再次回到他的生命中,压在他的肩上,压的他喘不上气——他却从未像如今这样,如此感激命运给予他的诅咒。
无数的利刃劈向他的肩膀,他的头颅,他却并不防守。
他已无力防守,他已无需防守。
他知道,诅咒在绝境中,将会为他带来希望。
还有解脱。
“命运,真是讽刺啊…呵呵呵…”
他闭上了双眼,倾听着诅咒之音。
==========
“我们皆身缠诅咒。”
黑狼如地狱之花一般绽放着,漆黑的花瓣飘落在被诅咒的土地上。
“诅咒伴我远行。”
死亡接踵而至。
“他人视我如灾厄。”
白狼目睹了一切,沉默地展开羽翼,举起利刃,指向敌人。
“唯有携手。”
她的羽翼从未如此丰满过。
“唯有扶持。”
因这漫天飞舞的花瓣也化作羽毛,点缀其间。
“诅咒照亮彼此之路。
无需再维持那疯狂的表象了,现在的白狼,已然是疯狂的化身。
“我们得以。”
而这疯狂的化身,却拥有着她从未有过的平静表象。
“共度时艰。”
……
“我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她面无表情,无比冷静,举起双刀。
==========
“小狼,我来了。”
“啊……拉普兰德,我的女神…”
“呵呵呵…我是…女神吗?”
“告诉我…我们赢了吗?”
“弑君者跑了,但是樵夫死了,这支整合运动小队也因你的源石技艺灰飞烟灭了。”
“啊……好,嗯…”
“小狼,你已经为他们做到仁至义尽了,你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是吗…咳…!咳……哈哈…”
“我们赢了,小狼,我们赢了。”
“哈…我好累,我要休息一下了。”
“嗯,睡一会吧,我会送你回家的。”
== 罗德岛本舰 高危隔离病房 5:45 p.m. ==
他的病房被厚重的玻璃环绕着,玻璃上有着标注着源石危险性的图标,令人望而生畏。玻璃上倒映着我的样貌,我…我的脸上…正挂着一副令人作呕的敷衍微笑。
我并不惧怕,我并不惧怕源石,我并不惧怕自己的命运。然而,病房里躺着的那个男人,此刻,我却不忍去直视…
他赤裸着上身,肩部的源石晶簇已经成长成型,甚至用「矿脉」一词来描述都不为过。尖锐的晶簇尖端抵着他的脸部和颈部的皮肤,只要他稍一乱动,一定就鲜血淋漓了吧。
镜子上的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笑容也已不再了。
“……”
绿头发的菲林正和其他几位医生交谈着什么,他们都在不住地摇头,他们都带着防护面罩,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读不懂他们的情绪。
她似乎最后交代了几句话,走到门口,摘下面罩直视着我。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我甚至觉得她会出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厚重的玻璃门发出一声闷响,在走向我之前,她的目光移开了一瞬间,以常人不能发觉的音量低声叹了口气。
“拉普兰德,我能和你聊一聊吗?”
她的语气却仍旧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 罗德岛本舰 侧舷无人区 8:14 p.m. ==
人们对鲁珀有一种刻板印象。
惨白的月光,月下的悬崖,孤独的狼影,和寒风一般凛冽的狼嚎。
而今夜,没有月亮,没有风,没有「独狼」。
轮椅的「吱呀」声让宁静的夜晚更加寂寥,我们已经远离了罗德岛的其他人,尽管我们一直游离于这个群体之外,但是…我们必须远离他们。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赤裸肩部之上,那漆黑可怖的源石晶簇。我伸手抚摸着这些光滑的石头,和我身上的石头比起来,它们的质地更硬,也更光滑。
“还记得这里吗,小狼?”
“啊——…啊…——”
而就是这些看上去十分单纯、美丽的东西…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堵塞了他的声带。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方哦,我还记得,你那个时候羞涩的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啊——…拉…舞兰…——”
他嘶哑的声音,试图呼唤着我的名字。我睁大着双眼,不知为何,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生离死别,泪水,却在此时,一滴一滴落下。
“啊…独狼…呵呵…这真不是一个合适的代号呢。”
只是抬起手,牵起我的手,这一个动作…我能想象的到那究竟会有多疼,因为我也曾经历过。有些人会逐渐变得麻木,但对独狼而言,这份痛苦只会变本加厉,直到他无法忍受,寻求解脱。
“拉…拉……”
“我明白,小狼。”
我走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腰,贴近他的脸颊,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这是他脸上少有的,没有长出源石的地方。
我将他抱起,捧在怀里,然后轻轻放下,让他躺在地上,枕着我的外套。
他看着我,嘴唇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却无法做到。”
“我不是你的女神…小狼…我不是,我也不配。”
我抬起小腿,粗糙的靴底轻踩着他的脖颈,他身上的源石在这轻微的压迫之下,发出了光。他,和他的身上的诅咒,都在催促着我。
“那么,是时候了。”
他闭上了眼,露出了微笑。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也很愉快。
“安德瑞亚•埃特纳。”
这些记忆,将在我的脑海中永存。
“「独狼」。”
我们会在梦境之中,再次共舞。
“我的同事。”
这份记忆,终将化作我现实的疯狂。
“我的朋友。”
你将活在我的锋刃之上,你将活在我的诅咒之上。
“我的伴侣。”
我的伴侣。
“我的爱人。”
我的爱人。
“永别了。”
永别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我会那么疯狂。
我一直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不予作答。
因为,想与另一个灵魂互相感同身受,实在是太难了。
[chapter:END 「双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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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拉普兰德,就和你曾答应过的那样,去守护应该、并且值得守护的人吧。”
我沉默地松开了手,背过身去,不忍再直视她的双眼,不忍去动摇我已经下定的决心。
“这…是独狼应尽的义务。”
我咬着牙说出了这一句话。
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一副表情,是惊讶?不舍?或是愤怒?还是像往常一样,冷酷地微笑着?
“你知道的,我一直相信你在战场上的决策,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
“可…在这一切结束之后,你…你的惩罚可是少不了的。”
“拉普兰德…”
“小狼,你一定要活着…接受我的惩罚…好吗?”
她的语气近乎恳求,可我没有再回答她,我无法作出我无法实现的承诺。
==========
他背对着我,孤独地伫立于敌阵。
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否面无惧色,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正下定了决心,我不知道…
我这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去深入了解过他。
他也没有再回首看我一眼。
“你来的很及时!拉普兰德,我们正需要你的帮助!——等等,独狼呢?”
“他正在帮我们争取时间,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博士。”
“……我明白了,等我们杀出包围圈之后,一定会去找他。”
多亏了他,整合运动的部队没能及时合流,冲破我们的防线。
多亏了他,我得以活着回到那个屋顶,站在边缘俯瞰整片战场。
他单膝跪地,以大剑支撑着身体,宛如一座雕像,只不过,因常年的风化侵蚀,雕像已经开裂,到了无法修补的地步。
肩部的源石,就像扎根在雕像裂缝中的花种,最终得以怒放。而在他身边倒下的那些人,也终将成为这片大地的养分。
我只是睁着双眼,沉默地看着他的最终谢幕,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眼泪却流不出来。
“小狼,我来接你回家了。”
我很想把他的遗体带回叙拉古的家乡,但我也知道,他的遗体现在可以说是泰拉大地上最危险的源石感染源,就算我想,那个菲林医生也不会同意把这个遗体搬上船,绕路去叙拉古。
“……”
面对着乌萨斯的落日,我将最后一铲土埋上,将他的大剑立于坟头,这就完成了。他留在这个世间的,只剩一把朴素且锋利的匕首了,匕首上仍沾着干涸的血渍,却丝毫遮盖不住利刃的寒光。
「独狼」行走于世,无依无靠,唯有靠着火堆,握紧手中的利刃,才能获得些许心安吧。
“拉普兰德,我们要启程了。”
“……”
“拉普兰德…?”
“你们走吧,我留在这。”
“…你确定吗?切尔诺伯格已经沦落,乌萨斯正规军很快也会抵达,这里将会变成一片更为混乱的战区。”
“现在的我,也是一匹「独狼」了,博士。神所赐予我的唯一祝福,就是掌控命运的自由。”
他似乎并不惊讶,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如果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祝你好运,拉普兰德。”
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云霄,随即逐渐远去,化作远方的杂音。
世界再一次寂静了,我也再一次,回归了原来的那一位「拉普兰德」。
笑意抑制不住,杀意抑制不住,面对着空旷的身前与背后,我放声大笑,放声大哭。
“呵呵……永别了,小狼。”
我将他的匕首插于腰间,作为他留下的最后纪念。
[newpage]
=== 龙门 企鹅物流 6:01 p.m. ===
橘色头发的丰蹄正站在门口,我们对视了一眼,她眯着眼睛,撅起嘴角,对我的嫌恶和敌意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呵呵……我印象中她应该是叫可颂吧?
尽管如此,她还是为我开了门,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我一直都无法欣赏的音乐声从房间里传出,但很快就被掐断了,一个让我一直都非常厌恶的嗓音响了起来。
“我已经记不清你上一次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但我仍记得你灰头土脸吓得屁滚尿流逃窜出门的样子——要喝点什么吗?红酒?茶?还是热巧克力?哦对我差点忘了,鲁珀不能吃巧克力。”
房间的中央,一个戴着墨镜、身形臃肿的企鹅,正蜷缩在椅子里,举着酒杯,似乎并没有对我的到来感到惊讶——倒不如说,他正等着我来找他。
“我不是来找德克萨斯的,也不是来惹事的,企鹅。”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
“你知道?有趣。”
“这是什么话?我不光是物流公司的老板,我也是一个情报贩子,「知道」是我的职责之一,不像你这种战斗狂人,做什么事情都缺乏规划,缺乏理性。”
“……”
可恶…这种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看着企鹅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脸,要不是有求于他,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
“安德瑞亚•埃特纳曾经是我的一个合伙人,在德克萨斯还没有加入企鹅物流之前,我曾雇佣他去解决德克萨斯家族的一些家务事——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也多亏了安德瑞亚,流离失所的德克萨斯最终得以投奔于我。”
“他是第一个和我合作的叙拉古鲁珀,我也曾想把他拉进企鹅物流,但很遗憾,无论是战术风格还是身体状况哪个角度来看,他都不适合执行需要团队协作的任务。我听说他之后去了罗德岛,在那里混的不错,你们两位也因此能重逢,组队执行的一些任务……冷静、果断、高效、残忍,让我很是佩服。”
“……”
“很惊讶吗?还是那句话,我既经营一家公司,我也是个情报贩子,对于自己的「前员工」,我还是会留个心眼的。”
“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企鹅举起酒杯,不紧不慢地嘬了一口。
“我给不了你真正想要的,我也不确定你是否意识到,如果你真选择脱离罗德岛单干,即便对你而言,这也是一个不可能的妄想——但这不妨碍我也看整合运动不爽,我是指除了那个老温迪戈之外的整合运动。”
“既然你知道了我来这的目的,就别废话了。”
“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这里,就是龙门。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复仇,可我能给你复仇所需的必要情报。这对我而言也是好事,他们现今也在龙门蠢蠢欲动,我可不希望他们坏了我的生意。”
他那看起来臃肿的身体,灵活地跳下那对他而言过于高大的椅子,他走到桌前,打开一本记事本写了点什么,然后撕下来,把纸递到我面前。
“很遗憾,尽管他们是一群暴徒,但不妨碍我仍要给他们送货。这是我们和整合运动后勤干部下一次交货的时间和地点,在我们拿钱走人之后,他们就是你的了,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他们不会怀疑到企鹅物流头上吗?”
“我会联系龙门近卫局让他们进行收尾工作,只要你不留活口,他们只会觉得是条子查到了他们的端倪把他们一锅端了。”
“…好,谢…谢谢。”
企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个词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真是让我觉得不适应——总之,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们什么回报,安德瑞亚也曾是我们的一员,我对他印象很好,我也觉得他死的不值当。”
他跳着坐回了椅子上,向我举起酒杯。
“真的不喝一杯吗?如果你去意已决,你可能没机会再回到这里了,没机会再见到德克萨斯了。”
“不用了,多谢你的关心,「大帝」,呵呵…我对你改观了不少。”
“哼,彼此彼此。那么,永别了,拉普兰德。”
==========
沉重的敲门声回响在这片寂静的贫民窟。
“嗨!企鹅物流快递,请问有人在家吗?”
废弃建筑铁门的缝隙里露出一只眼睛,里面的人打量着门口这两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小鬼,一个萨科塔,一个丰蹄,以及她们身旁载着一个巨大板条箱子的板车。
男人似乎略微松了口气,巨大的铁门随即“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戴着面罩和整合运动袖标的男人从里面探出脑袋,环视四周。
“没有被跟踪吧?”
“放心!企鹅物流向来重视客户需求!您的货物给您完整地送到了!没有人盯上你……的这批货物!”
“嗯,不错。”
他敞开大门,把板车拉进库房,从墙边拿过一根撬棍,开始拆起板条箱子。一阵白色的闪光突然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拔出了刀,指着企鹅物流的两位员工。
“啊哈哈……不小心打开了通讯器的手电,抱歉抱歉!”
那个紫发萨科塔满脸堆笑地陪着不是,整合运动干部瞪了她一眼,继续拆着箱子,紫发萨科塔好奇地凑上前来,看到了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是一整箱高能源石爆破物。
“哦~——!”
萨科塔两眼放光,惊呼了一声。
“老板…这可得加钱了!!这…这可得事先和我们说清楚啊!这箱东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的小命可就没了!”
“加钱,加多少?”
男人心不在焉地问着,他拿出爆炸物仔细检查着,似乎并不在乎这加钱的要求。萨科塔放下枪,比划着箱子的尺寸,和身旁的丰蹄讨论着。
“嗯……两米乘两米乘一米…爆炸物呢?高能源石炸药,有将近一吨的量吗…?可颂,帮我一起算一算。”
“除了谈好的价钱之外,另外要再支付四千龙门币哦~”
男人默不作声地扔给她们一个背包,萨科塔打开背包检查了一下,向男人比了一个OK手势。
“嗯!这就没问题了!下次也要选择企鹅物流哦!那么再见了!祝您度过愉快的一天!哈哈哈…好了,可颂…快走快走…”
两个人小声嘀咕着,快步走向运货车。
==========
“大哥,我们的货到了吗?”
“企鹅物流那群小鬼刚把第一批送到,你什么时候来?我大概检查了一下,数量和包装似乎都没有问题,但我毕竟不是你,不是炸药工程师,我不知道质量如何。”
“条子最近查的越来越严了,我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十分钟?大概——炸药是固体的还是液体的?啥颜色?”
“固体的,黑色的。”
“那应该没问题——哦草,(龙门粗口),又有条子在查岗,我先挂了,马上见。”
“嗯。”
男人挂了电话,放松地叹一口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愈发接近的银色阴影。
在走进这破旧厂房的那一瞬间,年轻的工程师就嗅到了一丝不妙。
装着危险爆炸物的板条箱子,就这样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敞开着,爆炸物不整齐地堆叠在一起,吓得工程师一路小跑着走上来,将爆炸物摆放至稳定的状态。
“他在干嘛啊,爆炸物怎么能这么摆…?我不是提醒过他了吗——等等,这是什么?”
地上有一块异样的黑色斑点,当年轻的工程师俯下身去,他才发现这是早已干涸的血迹。
“这…不…怎么……”
他捂着嘴,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厂房深处传来了女性的笑声和男人模糊不清的声音。
他咽了口唾沫,朝着厂房的深处走去,但很快…
“不……大哥!!唔…!”
还没等他跑到已经被倒吊着,满身疮痍到「大哥」身旁,他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拉住,一股他无法反抗的力量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他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银发鲁珀——毫无疑问,是一个叙拉古人。
“放…放开他!叙拉古人!”
“哟,小子,你还挺勇敢的啊?我本来以为你看到此情此景,会吓得屁滚尿流呢。”
面对露出獠牙的拉普兰德,这位仍稚气未脱的「炸药工程师」强装着镇定和坚强。他同伴的惨状自然让他心生恐惧,语调变得颤抖,身体变得无力,细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这一切当然逃不过拉普兰德敏锐的目光。
“很可惜,我需要一些关于整合运动的情报,还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一下呢,好不好?”
“想都别想!唔…”
“呵呵呵…”
拉普兰德却并没有对自己脚下的青年做什么,而是走到一边,将自己的长刀尖端对准了倒吊男的侧腹,然后歪着脑袋观察着另一边的青年。
“我现在不会伤害你,但是你的同伙嘛…”
“不…不要这样……放了他…”
青年的声势如预期一样衰弱了许多,他扭过头去,又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即将被处刑的同伴。
“呵呵呵…不忍心看吗?没关系,你还有很多「感官」呢。”
没有一丝迟疑,拉普兰德的长刀瞬间就贯穿了男人的侧腹,她甚至握紧了刀柄,让刀身在体内完整地旋转了一圈,杀猪一般的凄惨叫声响彻了空旷的厂房,回荡着。
“你听啊,多么美好的叫声啊!顺带一提,他的舌头已经被我割掉了,这下可是连求饶都做不到了,能做的只有惨叫了。”
尽管青年一直都闭着双眼,同伴的惨叫声却仍在他的脑中回荡,鲜血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恐惧感涌上心头,他感到下身一阵湿润…
耳旁惨叫声逐渐衰弱了下去,倒吊着的男人大口地喘着气,他也只能靠喘息来略微减少一些痛苦了。拉普兰德用刀刃割下了什么东西,走到已经因恐惧而魂不守舍的青年身旁,蹲下身。
“张嘴。”
“不要…!”
“不要?”
拉普兰德捏起他的脸颊,把一块暗红色的块状东西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蒙住了他的口鼻,不断扭动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把那块「肉」吞了下去。
“「吞咽声」——咳!咳…咳咳!!唔…你……你这家伙…唔…!呕!!”
吞下异物的呕吐感很快就涌了上来,他不断地干呕着,原本恐惧的视线这时却化作了不甘,直视着拉普兰德的双眼。不详的黑色碎片环绕在拉普兰德的身旁,她保持着一贯平静且敷衍的笑容,注视着身前这稚气未脱的青年,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啊,你看,他的肠子,混着鲜血流出来了呢。嘿,别看我,也别闭上眼睛,好好看着你的朋友。”
拉普兰德扭着青年的脑袋,对准了他倒吊着的同伴,伸出手指强行撑开了他的眼皮,另一边却在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像哄小孩一样在他耳边吹着气。和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完全不一样,拉普兰德吹出的气息异常地甘甜,另一种异样的恐惧此时却在身下的男人心头升腾而起。
“你不愿意招供也没有问题,不过这样…你的同伴就会被自己的鲜血淹死,你希望他最后这样死去吗?”
“唔……唔…”
见男孩仍有一丝犹豫,拉普兰德冷笑了一声,从身旁抓了几块源石碎片朝着后方扔去。源石碎片准确地穿透了眼球,击碎了膝盖骨,深深扎进了膝盖的关节处。
男人的惨叫再一次回响在这废弃工厂里。
“这是你们的地盘,你应该很清楚,无论他的叫声有多凄惨,都不会有人听见,不会有人前来拯救你们。”
“唔……”
“现在,我就是掌控你们命运的女神哦,听到那鲜血的滴答声了吗?那就是死亡的钟声。”
“停…停下来吧…不要再伤害他了…”
“哦…?这样就放弃了吗?”
“不…我……”
拉普兰德将手伸向了男孩的裆部,那里却早已湿了一大片,棕黄色的温热液体早已从他的下身流出,透过裤子浸湿了地面。
“啊~鲜血的味道太浓烈了,我甚至都没有发现呢,哈哈哈哈哈哈!你真可爱~即使身体已经如此恐惧了,嘴上却仍旧那么坚强呢——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哈……哈…游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拉普兰德就抽出匕首,快速且精准地划开了青年的裤子,他完全看不清楚拉普兰德的动作,自己的下身就已经暴露了出来。
这种实力上的碾压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此时,他也完完全全明白了,自己现在只是案板上肉块罢了,是生是死完全取决于这个疯狂的母狼了。
“在那边的「同伴」咽气之前,如果你能在我的双手之下忍住不射精,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完完整整地离开这个工厂。”
“如果你射精了,你就会和那边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哼,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一个痛快。”
“——再或者,出卖你的同伴们,我会让你死前再感受一次上天堂的快感,毕竟…背叛同伴这件事一定让你很难接受,甚至想以死谢罪吧?我会很乐意帮你一把的。”
“不…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不要…不要……”
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是在作出着有限的反抗。他那仍旧娇嫩可爱的小肉棒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拉普兰德面前,他咬着牙,羞红着脸把头扭向一边,可在被女性注视着私处这件事,还是让他的肉棒开始微微兴奋了起来。
拉普兰德挑起眉毛吹了声口哨,搂住了他的脖子,轻轻握住那可爱的小肉棒,只是温柔地上下撸动了两下,那小肉棒就在自己的手中完完全全勃起了,她能感受到肉棒正欢快地搏动着,就仿佛他的第二个心脏一般,被握在自己的手里,完完全全被她掌控了,她非常享受掌控别人的感觉。
“欸?不是吧,怎么这么容易就勃起了?你的同伴就快死在你面前了哦,难道你也好被虐这一口吗?这样下去你可撑不了多久的哦~”
拉普兰德那混杂着些许血腥味,却又甘甜到甜腻的气息直窜他的大脑,他被这味道熏的晕乎乎的,再加上下体的快感……他咬着牙,强行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不…不……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嗯,好哦,没关系,不会很难的,或许你还没注意到呢,你同伴的鲜血就快要浸没他的口鼻了,很快他就会溺死在自己的血液里了。”
身前的女人轻描淡写地描述着让他不寒而栗的死法,他的下体却在女人手心的抚慰下快乐地直吐泡泡。固定在手部的丝质手套也有意无意地蹭着娇嫩的龟头和尖端的马眼,略微有些疼痛的刺激感却更加激起了青年的性欲。
“嗯?喜欢被我的手套摩擦的感觉吗?每一次蹭过你龟头时你似乎都会喘息一声呢,那就再给你一些刺激好了~”
“唔…哈~啊……!”
即使是敌人,即使自己的心理如何抗拒,肉棒被女人手掌包裹的感觉还是让他爽的直吸气。拉普兰德右手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刺激着他的冠状沟,手心的丝质面料按着马眼温柔地摩擦着。肉棒流出的液体很快在拉普兰德的玩弄之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与此同时,不远处倒吊着的男人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呵呵呵…似乎鲜血已经浸过鼻子里,你很快就要解脱了呢~小子。”
“不…快停下…快停下……唔……”
“这就快要撑不住了吗?嗯?”
“唔啊啊啊……!”
“嗯,那就如你所愿停下吧。”
“……?!”
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寸止的空虚感,肉棒无助地抽搐着,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腰,想要去触及拉普兰德的右手。
所有的倔强与坚持,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拉普兰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什么嘛?还是很想射出来的吧,嗯?”
“啊……啊…你这…婊子……!!”
“嗯?婊子?呵呵呵…我只是在帮你坚持地更久哦~毕竟你这么可爱,我可不想让你「英年早逝」。”
“可恶……可恶!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这样吧,我最后再给你一次出卖你同伴的机会,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获得一次我身体的使用权。怎么样?想不想报仇?想不想把我压在身下用「大 肉 棒」狠狠地惩罚我?想不想一边干我一边打我的屁股?听我在你身下嗷嗷直叫大呼饶命~?”
“不…不……!休想…无论……怎么被羞辱……你都不要指望——”
“……”
“呃…你不要指——”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了呢,小子。”
方才仍旧戏谑嘲弄的语气瞬间降至冰点,在不远处的男人挣扎着想要呼吸的同时,拉普兰德的指尖戳进了男孩肉棒的根部,右手轻握成拳,开始加速手交的动作。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让你瞬间射出来,无论你愿不愿意,只要我想。”
温柔的抚慰很快就变成了暴风一般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刺激着男孩下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射精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他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这即将烧毁他大脑神经的快感,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徒劳的。
“唔啊……不…不要……!快停下……快停下……!这样…啊……!!”
听着男孩的甜蜜的挣扎声,拉普兰德冷笑着露出了獠牙。
“好了,给我射。”
“唔……!!!!”
被强制下令的一瞬间,男孩射精了,拉普兰德也瞬间松开了手,没有继续爱抚他的肉棒了。快感中断了,肉棒无助地在空气中搏动着,祈求着被继续爱抚以获得更多的快感,可最终还是被拉普兰德亲手毁灭了。
“唔……为什么……可恶……可恶……呜……呜呜呜……”
没有任何快感的毁灭高潮,他无力地坐在地上与此同时,他的「同伴」也停下了挣扎,在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时,被自己的血液活活淹死了。
“可恶…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个婊子……我什么…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
“勇气可嘉,小子,不过,在你来之前,你的同伴早已经和盘托出,把你们所有的据点位置和人员部署全告诉我了。呵呵…我只是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蛋蛋,把刀架在他那丑陋的肉棒上,他就开始不断求饶了呢…呵呵呵。”
“啊……”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
“谢谢你坚持了这么久,我玩的很尽兴~不过…”
拉普兰德的嗓音瞬间低沉了下去。
“游戏结束了,孩子,放心,你表现的很好,我会信守承诺,给你一个痛快的解脱。”
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他却不再做出任何反应了,他只是盯着不远处已经溺毙的同伴,眼神里所剩下的,只有愤怒和不甘。
“可恶…为什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在诅咒着,他在诅咒着谁呢?拉普兰德?同伴?源石病?还是这整个世界?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下一秒,他就身首异处了。
“呵呵呵…”
鲜血如火山喷发一般从颈部喷涌而出,浇在拉普兰德的银发上。她却不以为意,像在享受着淋浴一般,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这孤寂而扭曲的冷笑声回响在空旷的厂房里,久久不曾散去。
“哎……嗯~”
她拔出了腰间的匕首,隔着裤子按压着自己的私处,开始享受起这场「战斗」之后的片刻宁静。
”呼…小狼……小狼~啊……~”
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突然觉得很不尽兴,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把自己的热裤褪到脚踝处,分开自己早已被浸湿的内裤,露出了热气腾腾的小穴。
她的双指撑开了自己的阴唇,伸进去搅动了一下,把沾湿的液体抹在匕首的木柄上,轻轻松松地插进了自己早已濡湿的小穴里,她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呵呵…小狼……进来了呢~小狼…小狼……使劲抽插我…干我…小狼~就像我们之前一直做的那样…呵呵呵~”
瞟了一眼身前这已经没有头颅,汩汩流淌着鲜血的尸体,她扬起脑袋,双眼迷离,嘴唇微张着,唾液顺着嘴角和溅到脸上的血液相溶,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小狼…今天是…正式踏上复仇道路的第一天…呵呵呵…你一定会很开心的吧?小狼…我可爱的小狼~”
她呼唤着「小狼」这一爱称,如今的她,已经卸下了一切伪装,以最坦诚最真实的一面,面对着世界和自己。
“你的女神…离你更近一步了…不用担心,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复仇的独狼」、「叙拉古的银色死神」、「漆黑之翼」…嗯,关于这些名号背后的故事,就是后话了。
“呜~~小狼…小狼……!…我爱你…干我……我爱你……我爱你啊…!啊…啊……!!”
女性发情的喘息声回响着,回荡在这片已然没有灵魂存在的废弃之地。
[chapter:END 「复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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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岛本舰 博士的办公室 7:57 p.m. ===
读完Guard的机密情报之后,博士沉默许久。
“……”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一定眉头紧锁,正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棘手的问题。但这一次…我看不出来他想出了任何可行的方法。
“所以…博士,情况如何?”
“非常糟糕,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可以说这是我们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危险最紧急的……”
他蜷缩在自己的椅子里,摇着头,向我摆了摆手。我从未见过这样博士,一向神通广大无所不知的他,此刻竟如此的无助。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没事,我会和凯尔希阿米娅商量这件事的,如果有需要给你的任务,我会告诉你的,辛苦了。”
“那…那我先回去了?”
“安德瑞亚,请等一下。”
他双手托起下巴,把一份医疗报告推到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这对你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你有权知道真相,「独狼」。”
=== 罗德岛本舰 拉普兰德的房间 8:21 p.m. ===
“啊,小狼,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听到推门声,浑身酒气的她从厕所里探出脑袋,两眼放光,蹦跳着来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用脸颊和耳朵蹭着我的胸口。
而她背后的餐桌上,零零散散地摆着好几个荒地龙舌兰的空瓶。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你永远都回不来的感觉…特别是听说切城正在被乌萨斯军队袭击……小狼…我…我害怕……”
“放心,我回来了。”
面对这样的她,先前准备好的那些古板的说教、严肃的情绪,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把医疗报告放在身后的鞋架上,感受着她略有些发烫的体温,和她身上混杂着酒精的香水味。她的发丝滑过我指间的触感,她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现出的那种扭捏又可爱的姿态,毫不掩饰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从未见过这样温顺、热情又可怜的她,此刻的她甩开了孤傲之狼的伪装,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舔着我的脸颊,对我撒着娇。她开心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把眼泪和口水蹭在我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向我倾诉着她对我的爱意。
这也是拉普兰德,这也许才是真实的拉普兰德,面对这样的她,我没有理由拒绝将她拥入怀中。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拉普兰德。”
是的,我已经做出了我的决定,并在此刻向她许下了我的承诺。也许酒醒之后,她不会再记起这句誓言,但对我而言,这是一次真诚且庄重的宣誓,我会尽我一生,履行这一个承诺。
我不会背弃我的诺言,拉普兰德,永远不会。
你,是我余生唯一的伴侣。
=== 罗德岛本舰 拉普兰德的房间 9:08 a.m. ===
“嗯,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酒醒之后的清晨,拉普兰德恢复成了原先的那个那个拉普兰德,而我也恢复到往常的我,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如何面对捉摸不透的她。
我一股脑的把脑子里准备好的那些话给倒了出来,我自己都觉得完全失去了逻辑,完全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话。
听完了我的请求,她嘴里含着汤勺,歪着脑袋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我,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很开心,很纯粹,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没有直接嘲讽我…
“需要我重复一遍你说的话吗?小~狼~”
“不…不用了吧…我知道没什么逻辑…”
“「不 要 再 去 虐 杀 那 些 整 合 运 动 成 员 了,请 把 施 虐 的 欲 望 都 发 泄 在 我 身 上 吧!」”
她一字一句地重复着我先前说的话,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让我涨红了脸,浑身发烫,双手夹紧在腿间,尴尬地脚趾抠地。
“哼哼~怎么,说出那种话,你是没睡醒吗,小狼?要不要再去睡会儿?”
“不…我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回来之后你变了很多,让我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呵呵呵……”
“……”
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只那一瞬,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嘴角的冷酷微笑直击我的灵魂深处,让此刻的我既紧张,又期待。她低下头,往我耳朵里呼了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我酥麻的全身打颤。
她舔舐着我的耳朵,灵活的舌头不断玩弄着我的耳朵,享受着这种捉弄着我的感觉。随着一阵舒爽的刺痛感,她的尖牙刺穿了我的耳垂,
“你已经许下了承诺了吧,小狼?你已经离不开我了,既然如此…”
“唔…?”
“我会满足你的请求,好好折磨你,希望你能承受的住哦~”
“我最爱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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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 次级商业中心 2:29 p.m. ===
“喂…拉普兰德…”
她戴着墨镜,双手枕着头,以一种非常嚣张的姿势靠在椅子上,两条修长却没有丝毫血色的大腿就这样翘在桌上,短靴的靴底对着路边。谈石色变的龙门居民看着她那两条布满源石结晶大腿,无不避之唯恐不及。
在龙门,感染者仍旧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如果现在我们正处于龙门的城市网络的中心,怕不是早就被警卫局拷走了,毕竟我们两个…一个是行走的感染源,一个是行走的定时源石炸弹。
不过,拉普兰德倒是满不在乎,她似乎早已习惯了像这样投来的,无辜之中却充满了敌意、恐惧和厌恶的目光,这种敌视的程度并不亚于那一位,在我的怀中仍旧坚强不屈的整合运动医疗干员。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她会在整合运动的团队里坚守着自己的良知吗?她现在仍旧追随着爱国者先生,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了吗?
“你是来执行任务的,而我是来度假的。”
“喂喂喂,博士也给你分配任务了吧!”
“啊?我的任务是「协助你」,仅此而已哦~只是监视一个商店老板而已,这点小事你应该可以自己解决的吧,还需要我拔刀吗?”
“是…是吧?嗯…大概…”
“我拔刀的话,可就不知道要流多少鲜血了,你希望这样吗?你一定不希望的吧~呵呵呵…”
“不…别,不到万不得已你还是别出手了——等等,那边出了什么事?鲁珀…?叙拉古人?”
听到叙拉古这个词,拉普兰德的表情一瞬间冷了下来,她摘下墨镜丢到桌上,右手下意识地放在刀柄上,直直的盯着街对面的事发地。约有十几个穿着相仿的叙拉古人正围在一个当地店铺门口,看起来领头的那位胖子正和店主对峙着,双方似乎吵得不可开交。
“叙拉古的「家族成员」,虽说不知道是哪一个家族,但大白天在龙门的商业区乱逛,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去去就回。”
“拉普兰德…!嘿…!”
我扭头看着我们监视着的店面,我这一边的人似乎有些受惊,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看上去我们的监视目标应该和这些叙拉古人没有关系。
双方似乎谈崩了,店主狼狈地逃回了店里,锁上了门,「家族成员」也开始实施暴力行为,抄起周围的东西开始砸门砸窗。拉普兰德一闪身就消失在了店旁的小巷里,而下一秒她却出现在了出事店面的屋顶上,锋利的双刀在阳光下晃着我的眼睛。
她在屋顶上向我招了招手,笑了笑,向我打了一个「进攻」的手势,随后就消失了。
看来她是一定要淌这趟浑水了,不过我并不担心,那几个小混混自然不是她的对手,那个体型臃肿却嚣张无比的头目也许藏着一手,可拉普兰德也不是吃素的——她手上可流着不少人的鲜血。
我喝了一口龙门当地的特制冰饮,看了看通讯器确认了一下时间,如果她消失超过十分钟,我就动身去找她。
很快,小巷里的平民惊吓着蜂拥而出,家族成员们冲进了小巷,也很快就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幸运的几位也都身中数刀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逃命,至于不幸的嘛…
小巷口,她正踱着步跟在一个趴在地上用手逃命的家族成员身后,那个可怜虫的小腿以下都已经消失不见了,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拉普兰德抬起腿,踩在他背上,坏笑着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看了看通讯器,只过去了七分钟。
“啊~啊,这些人是来收保护费的,小狼,他们是坏人哦?我可以把他们杀掉的吧?”
“呃…嗯……大概,可以…”
拉普兰德踩在他的背上,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睛朝我微笑着。而匍匐在他脚下的那个男人,他嘴里一直在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可是我完全听不清楚。
“什么?什么——?大声一点啊!吃没吃饭啊?没吃饭还来收保护费?!”
直到走近了我才发现,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我咽了口口水,低着头,注视着拉普兰德踩在地上的靴子,强忍着下体被拉普兰德这美艳的猎杀场景刺激带来的冲动,说道:
“街边影响不太好,还是拖进去吧…”
“是哦…确实呢——好啦,快往里面爬吧。”
她抬起腿,很开心地靠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臂,我们俩一起看着脚下的可怜男人,为了活命,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
“只能说,他们很不幸遇到了我呢~小狼,我这次可是保护了当地群众哦,虽然那个领头的胖子跑了,不过他的手下嘛…活着的只剩下两个了呢~你看,他在地上满手是泥像个虫子一样爬着,很搞笑嘛~”
说着,她把手伸向我的两腿之间…果然,我还是被她看透了,她知道,这样的场景会让我兴奋起来,我也的确…全身都开始燥热了起来。她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
“里面还有一位「受害者」哦…那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配菜,小狼~”
果然,我已经完完全全,被她看透了。
距离上一次,那一次,她大开杀戒,已经过去很久了。
这段时间里,尽管我们一直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我一直是她身下的性奴,一遍一遍在她的足下哀嚎着、乞求着射精的许可。在无止尽的寸止之后,是更为恐怖的无止尽的榨取,无论是她纤细的双手、魅惑的双足还是神秘又渴欲的小穴…只有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奉上自己的精液,她才会满足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给被榨到沉沉睡去的我一个晚安吻。
这样的她,于我而言,依旧是无比温柔的。我知道这不对,我知道我想改变她的所作所为,改变她对待感染者敌人态度。她的确做到了,可我……
我内心的一部分,一直在渴求着那一位残忍、嗜血的拉普兰德,我想再一次欣赏那一位沐浴着鲜血、在敌人的哀嚎中无情冷笑,掐灭对方最后一丝希望的拉普兰德。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被我砍掉脚踝,抱着我的小腿乞求活命呢?——还是说,连命都不需要了,只要能蹭着我的小腿射精…就足够了吧?”
“唔……”
“说嘛~小狼,你知道的…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哦~”
就在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调情的同时,就在她抚摸着我隆起的裤裆,用言语刺激着我的感官的同时…她的长刀从身下男人的背部深深插了进去,我听到了金属刀尖触碰到石砖路面那令人不适的摩擦声。
毫无疑问,他的胃部已经被贯穿了,他趴在我们脚边,因这突如其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大声惨叫出来。拉普兰德踩着他的背部,蹲下身去,用穿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掐住了他的脖子,阻断了他一切发声的渠道。
“嘘——可不能大声叫出来哦~邻居们会有意见的。”
“唔…唔唔——!!”
鲜血从手套的缝隙中渗出,令我都不寒而栗的剧痛,让拉普兰德脚下的「杂鱼」直翻白眼,涕泗横流,几近昏迷。拉普兰德捂着他的嘴,向我伸手做了一个讨要的动作。
“小狼,匕首借我用一下呗。”
“……匕首?好…好的。”
她强迫让男人的头扬起,露出了喉咙,他的喉结在恐惧之中不停地上下滑动着,拉普兰德哼着小曲,把匕首尖端对准了他的喉管。
看着逼近的匕首,男人的挣扎愈发激烈了,但他的身躯被长刀钉死在地上,残缺的腿部也无法用力进行有效的反抗,更不用说拉普兰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背上,粗糙的靴底正踩踏着他背部的伤口。
“……——!”
刀光一闪,鲜血喷涌而出。
我本以为拉普兰德会给他一个痛快的解脱,她却只是切开了男人的喉结,割断了他的声带,并没有伤及动脉。失去了声带和舌头的他这下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的手臂无力地挥舞着,大口地喘着气,想要维持着正常的呼吸。
“哈哈哈,这下你叫不出声来了吧~真可怜真可怜——喂,很痛吗?是不是疼到想死了呢?”
拉普兰德站起身,踩在他头上,对我回眸一笑,勾了勾手指。
“过来,小狼。”
见我仍然有些犹豫不决,她笑着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她身边,随即摘下鲜血淋漓的手套,把惨白的右手伸进我的裤裆,握住我的早已硬到要炸开的肉棒。她的笑声甜美且清纯,于脚下支离破碎的躯体形成的反差让我的理智彻底炸裂,让我双膝发软。
此时此刻,我们,都变成了野兽。我不止一次想就此跪下,跪在她的脚边,舔干净滴落在她靴上的每一滴鲜血,被她控制住下体,在她残忍地虐杀中达到高潮。
“他的命运就交给你了,小狼,想看什么样的处刑场景终结他的性命呢?——放心,我会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的…我的温柔只会献给你一个人哦~”
她冰凉的手轻握成拳,包裹着我血脉喷张的滚烫龟头,拇指按压着马眼,让我爽的双腿发软,直吸凉气。如果她的动作再粗暴一点,我可能就直接射在她的手心里了。
“他已经半死不活了,给他一个痛快吧。”
“呵呵…小狼还真是善良呢~”
拉普兰德有些粗暴地拉着我的肉棒,往前踏了一步,踩住他的后颈,用靴尖稍稍碾踩了一下,然后以全身的力量压了下去。男人的脊椎被瞬间压的变了形,仅靠着脊椎骨维持着最后的生命线。
“来,再靠近一点——准备好哦~让我来看看,是小狼你先射精呢,还是这杂鱼先咽气呢~”
“拉普兰德…唔……”
仅仅是这简简单单的踩踏动作,却无限放大了我接收到的快感。先走液止不住地流淌而出,沾湿了拉普兰德的手心。她笑了笑,用我的先走液温柔地涂满了我整个肉棒,继续玩弄着肉棒的每一处敏感带。
此时,她只是踩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只是轻轻地撸动着我的龟头,我却感受到比疯狂的做爱更加甘甜的愉悦感。精液在根部聚集起来,随时准备一泻千里,可她灵活的手指却不断撩拨着我,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转变进攻的对象,给下方那同样寂寞的蛋蛋一个热情的拥抱…
“唔……~”
我羞耻地扭着腰部,用这样的姿势乞求着她继续爱抚我的肉棒。
“呵呵…小狼…你好可爱~想不想射精?”
“想…”
“求我。”
她停下了碾踩的动作,回过身来,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想射精…拉普兰德…让我射精吧……!”
“呵呵……如你所愿。”
她亲吻着我,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视线往下压,固定在她踩着脖子的那条腿上,随即缓缓抬起腿…
我知道,我最期待的一幕要出现了,我的下体也知道,它也在疯狂地流着水,向拉普兰德的手倾诉着自己的快感。拉普兰德轻捏了一下我的蛋蛋,凑到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好了,我允许了,小狼…”
她温柔的爱抚,一转变成狂涌而来的蹂躏,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刺激着我肉棒的快感带,不断地滑过我的冠状沟。我的叫声愈发响亮且淫荡起来,耳边的笑声也从温柔变到了残忍。
“…——唔!?”
她捂住了我的嘴,就像方才对待脚下那只蛆虫那样,这个动作却更加加剧了快感,我感觉我的全身心都已经被她牢牢掌控了。
只要她踩下去,踩断他的脖子,只要对我说“射吧”,这简单的两个字,我一定会爽到昏过去的。
而她,也一定知道,我也已经到极限。
“射吧,小狼。”
靴足落下了,骨骼清脆的断裂声,成了击溃我精关的最后一击。
她温柔地舔舐着我脸颊上的汗液,皮手套却仍旧死死地捂着我的口鼻。我哀嚎着的声音被淹没了,精液一股一股从肉棒里蹦跳着喷涌而出,射在了她的手心里,甚至量多到从她的手中满溢而出,滴落到我的腿上,顺着滑落下去。
“…——!!”
“小狼,好棒…我爱你…小狼~”
这盛大的射精感让我一阵晕眩,我喘着气,依偎在拉普兰德的怀里,任凭她在我的脸上舔舐着,亲吻着,在我的耳边向我诉说着爱意…
在这甘甜且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的脸庞逐渐模糊不清,我的意识也逐渐消散而去了。
=====
“你醒啦,小狼?”
从睡梦中猛的惊醒,面前是拉普兰德那无比熟悉的面孔,我放松地叹了一口气。
“啊…!拉普兰德…?我…我睡了多久?”
“没有很久,也就一个小时吧?放心哦,有我在这里守护你,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这才发现我正赤身裸体躺在拉普兰德脚下,而身旁有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只不过他正被吊着脖子,双手被捆住,嘴里塞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被迫踮起脚维持高度从而不让自己被绞死。
“小狼,要不要再来一发?”
她笑着,手空握着作出了上下撸动的动作。
我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我的下体,尽管经历了刚才那盛大的射精,此刻它仍旧傲然挺立,在拉普兰德的靴底一抖一抖的,已经替我做出了回答。
“噗哈哈哈~小狼,你的肉棒可比你诚实多了哦,那就…让你再爽一发吧~爽完了我们就回去继续执行任务——放心,会很快的。”
她的皮靴不轻不重地踩了上来,沾满沙石的粗糙靴底摩擦着我肉棒,刺痛感一瞬间就让我痛的身子弯成了弓形,喊出了声。
“唔啊——!”
“欸~很痛吗?我本来还想用这双靴子帮你踩出来呢~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拿着我的靴子自慰,你一定很喜欢这双靴子吧?”
“喜欢…!但,但是……会被踩的鲜血淋漓的吧!”
“怎么?不想在我的靴子下被踩烂吗?”
“这…唔……我害怕…”
“呵呵~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一次哦,我会帮你温柔的足交出来,怎么样?…——好了,还不快开始自慰?”
我一惊,以为这个命令是对我下达的,但身旁那个男人却立刻听话地开始用捆绑着的双手撸起自己的肉棒。拉普兰德满意地微笑着,一只脚轻踩在我的肉棒上,开始脱自己的靴子。
“呼…~靴子太闷了,还是脱下来感觉棒。”
白嫩的裸足从靴子里抽出,带着些许湿润的雾气,她把脚伸到我脸前,舒展了一下脚趾,蹭了一下我的鼻尖,足底的气息直窜进了我的鼻腔。尽管穿着不透气的靴子,拉普兰德的裸足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气味,只有潮湿的皮革味和她常用的沐浴乳的气味。
这甜美的气味让我下意识地深处舌头,努力支起脑袋,舔舐了一下她的脚心。
“呵呵…不要舔那里啦~很脏的。”
“不…!拉普兰德…不脏…”
“嗯哼,由于你被我玩到昏过去了,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她坏笑着把靴子丢到我脸上,我听话地把她的靴子蒙在脸上,使劲呼吸着拉普兰德足底甜美的气息,下体在这气味的加持下完完全全地在她的脚下勃起了。
她仍旧穿着靴子的靴足踩在我肚子上,裸足足尖毫不留情地把肉棒踩压在靴面上,冰凉脚趾岔开夹住了我炽热的龟头,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爽的我直喘气。
“呵呵~已经射了一发了,还这么坚挺呢,小狼…”
“唔~嗯…!”
嗅足了她靴里的气息,我把靴面贴在脸上,从足尖的位置开始,顺势而上亲吻着她的靴子,一路亲吻到包裹小腿的靴帮。
亲吻她的靴子,臣服在她的脚下,向她宣誓我的忠诚和爱意…这是让我们双方都十分享受的事情。看着再一次陷入发情状态的我,红晕也写上了她那惨白的脸庞,她小嘴微张,眼神迷离,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热裤里。
爱抚着自己私处,裸足为我做着的足交…拉普兰德今天对我一反常态的温柔,这份温柔一点一点聚集起来,聚集在她的足尖,透过冰凉的足底全部传递给了炽热的肉棒,还有我炽热的心。
此刻我才想起来,我们身旁还有一个人,正看着我们自慰。
“小狼,你知道的,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告诉我…你想看我怎么样伤害他?”
也许是因为已经泄了一次欲,想到了先前那个被拉普兰德踩断脖颈的杂鱼,我突然心生怜悯,觉得他们都很可怜。
“就…就这样吧,不管他了,只要有你在,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嗯~亲吻着我的靴子,也摸一摸我的小腿吧…呵呵~肉棒在我脚下一跳一跳的,真可爱。”
“拉普兰德…”
“那就不用多说了,我要加速了哦~”
她面色潮红,吐着舌头,手上自慰的动作和脚下为我足交的动作同时加速了起来。脚尖揉搓着龟头,脚跟按摩着蛋蛋,呼吸着她的气味,倾听着她的声音…
这,我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嘛!
“呵呵…好了,想射的话就射出来吧…我最爱的小狼~”
话已至此了,如果再不射精一定会被看不起的吧!
“要射了…射了啊~拉普兰德…呜~”
在我射精的那一刻,拉普兰德调皮地抬起了靴子,喷薄而出的精液悉数被射在了靴底。她满意地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靴底,向我投来一个大大的笑容。
但这份笑容,下一秒就烟消云散了。
“我说啊,你是不是也要射了?”
她,又回到了平常那个冷酷的拉普兰德,只不过,这份残忍,并不是针对我的。
“想射了?继续撸啊。”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感激,那个男人颤抖着踮着脚,开始卖力地撸动着自己已经兴奋到红肿,濒临射精的肉棒。蛋蛋一抽一抽的,仿佛在诉说着自己也很兴奋,也想体验一下白狼温柔的足交一般。
拉普兰德脱下了沾满精液的靴子,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拿着靴子,一只手拔出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要软下去啊,废物东西,给我继续撸。给你一分钟,如果射不出来,我就立刻砍掉你的脑袋,然后踩烂它。”
我看不见拉普兰德此刻的表情,但是我能想像出来那是何等的冷酷…恐惧爬满了那个男人的脸,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始用被捆绑的双手包住自己的肉棒,机械性的快速摩擦着,试图完成一分钟之内射精的任务。
“给你一些鼓励吧。”
她把塞在男人嘴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拉普兰德的手套,不过在他开口求饶之前,他的嘴里很快就被沾满精液的靴底塞满了。
“舔干净,要把小狼的每一滴精液都舔干净。”
此时我的心情很是复杂……不过这个死亡游戏仍在继续。
“已经过去三十秒了,加油。”
这句“加油”说的毫无感情,冰冷的语气让我都感到一阵胆寒。
“十…九…八…”
男人的表情轻松了不少,先走液也流下了不少,肉棒勃起到了极限…看起来他好像真的能完成这个挑战,在拉普兰德的刀下活下去。
“七…六…五…”
长刀割破了他颈部的皮肤,他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起来,他也确实快要射了…只不过……
“四…呵呵……”
拉普兰德,自然是不会放过玩弄,和最后虐杀猎物的机会的。
就像一阵旋风,连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拉普兰德的皮靴下一秒就沉沉地镶嵌进了男人的两腿之间,直接命中了他的睾丸。以拉普兰德的力道,他的蛋蛋百分之百已经被踢碎了,我能依稀看到…他垂下的血红色的阴囊里,已经没有椭球体形状的物体了。
“三…二…一…”
可是,拉普兰德仍在无情地倒数着。
数到一的时候,她朝我回眸一笑。
“零。”
男人的眼里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但他仍是幸运的。
因为下一秒,他就身首异处,从痛苦中解脱了。
而仍旧抱着拉普兰德靴子,瘫坐在地上,欣赏着这处刑表演的我。
也再一次射精了。
站在逐渐冷去的尸体上,我们紧紧相拥,深情相吻。
“我,愿意成为你余生的伴侣。”
“陪伴你,守护你,直至你生命的最后一刻。”
“直至你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会亲手杀了你。”
“这是我,为你许下的承诺,小狼。”
“我会伴你,走过你的余生。”
[chapter:END 「狼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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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九带来的消息是准确的,罗德岛的部队已经抵达切尔诺伯格,爱国者和他的部队正坚守在塔底,龙女一个人在塔顶,而失控的牧群在地下通道徘徊着,目前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总之,罗德岛那些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攻下核心,重心不会放在我们这一边——我会守住这个入口。”
腰间挂着匕首,手臂上戴着整合运动的袖标的战士,正坐在一个简陋的木质凳子上,背对着他的同僚,用砥石打磨着自己的大剑。他的嗓音因病变而显得失真,这让他感到荣幸,他和他追随的领袖因此有了一些共通之处。
“你确定一个人没问题吗?”
听到这句话,他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把肩部那已经完全盛开的源石晶簇,展现在这位白衣刀兵的面前。
“…我明白了。”
“我会坚守这个隘口,保证你们全部撤离,至少会帮你们尽力拖延时间。不用担心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知道你的决心,但还有另一个问题,安德瑞亚…”
“嗯?”
“小羽…小羽她…她不愿意走。”
磨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响了起来。
“带她走,Guard,你们要一起活下去。”
“我会尽量说服她,但我不能保证什么,你不要忘了,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救下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告诉她这句话,然后带她走,Guard。”
他并没有抬头,失真的嗓音里却带着不可忤逆的坚定,Guard一愣,这样坚定的话语让他想起了爱国者。不过话已至此,Guard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么,永别了…我的朋友。”
最后注视了一眼这位才入伙没多久的伙伴,他转身走进了地下通道。
“我们会很快再见的,在一个没有苦难的世界。”
磨完了刀,用清水清洗了刀身,他从闪着寒光的刀身上,瞟了一眼自己那布满了源石结晶的脸。由于缺乏有效的治疗和抑制,他的源石病已经从肩部扩散到了全身。现在的他,就是一颗行走的源石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再次披上披风,戴上了整合运动发给他的面具,握起刀柄,想要站起身,只不过,举起大剑也并不如以往那般容易,源石碎片已经侵入了他惯用的右臂,他能感受到有硬物卡在自己肩部的关节,钻心的剧痛让他不得不用左臂发力,右手只能稍许辅助着稳住刀身——但这已经无所谓了。
他对着自己的肩部狠狠敲击了一下,黑色的粉尘应声扬起,又很快散去了,肩部的剧痛也因此缓解了不少,但他知道,他已经为这顷刻的轻松付出了代价。
他坐在通道入口,静待着自己最终的命运。
“……”
最终的命运会是怎样呢?他很久以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在刚染上源石病,像灾星一样被逐出家族之时,他觉得他最终的命运就是暴尸荒野,死于寒冷和饥饿。但靠着毅力,和父辈教授他的狩猎技巧,他在荒野活了下来,那把和他相依为命的匕首,如今仍挂在他的腰间,是他的忠实伙伴。
在他刚成为佣兵之时,他认为自己很快便会在某次合约中,死于帮派械斗。可他运气不错,在最危险的一次行动中,招他入伙、教他战斗技巧的队长替他挡下了一箭,他因此得以继承队长的巨剑,靠着自己刚长出石头的年轻躯体,杀出一条血路。
在他离开团队,正式成为「独狼」的那一天,他却并没有体会到那种,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感觉。他夜不能寐,不止一次做着被家族仇敌肢解、火化,化作灰烬随风而去的梦。幸运的是,在已经半只脚踏入地狱的那一晚,他遇见了另一匹「独狼」,他得以苟延残喘。
在为罗德岛干活的那段时光,在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他难得可以把这些抛在脑后,他第一次重拾了活下去的希望。在那之后,自己却选择一条不归路,放弃了先前的一切,只为了他那看着有些可笑的正义,有些可笑的理想。
而如今,他再一次成为一匹「独狼」,一夫当关。他唯一感到宽慰的,就是他的背后,那些经历过苦难的同伴们,能够从此获得自由。只要他们能够安全撤离,无论是龙门警卫局、龙门的暗部杀手、失控的牧群、还是罗德岛的好事者,他都会赌上性命去阻止。唯一通过此门的方法,就是从他的尸体上踏过。
又或者,根本没有人在意过他们,他只会孤独地坐在这里,直到病发去世,化作源石粉尘,回归尘土。
最终的命运会是怎样呢?他很久以前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他摸了摸胸口的十字架,露出了微笑,却又摇了摇头,他觉得,神,是不会保佑他这样的人的。
可是…
“嗨~有人在家吗?不要害怕,我只是听说这里有不少想要逃命的可怜虫,我只是来奉命来杀光你们而已哦~很快就会结束的,呵呵……”
他这一辈子,都在被神捉弄着。
==========
大厅里那个人身披披风,脸戴面具,倚靠在墙边,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腰间挂着朴素的匕首,手握寒芒闪耀的巨剑,和那如驼峰般隆起的双肩,她不会认错的。
“小狼…?”
惊讶、欣喜、愤怒、心痛、绝望,许多感情一道涌上了她的心头,化作她嘴角的微笑,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嘴角在颤抖着,声音在颤抖着。
“拉普兰德…不…”
“小狼,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苦吗?”
她咬着牙,爱、痛苦和愤怒都从她的微笑里满溢而出。
“抱歉,拉普兰德,抱歉…即使是你,我也不能让你通过。”
“不…不…!小狼,我只想…我只想… 找到你,我们一起…”
拉普兰德摇着头,努力维持着这一副真诚的表情,可她仍抱着的一丝期望,也被安德瑞亚的下一句话给掐灭了。
“…而你也找到了我们的秘密,因此,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已经无需多言。
无论曾经爱得多深,无论此刻恨的多透。
流浪许久的两匹「独狼」,此次相遇,只会有一个结局,只会有一方能站到最后。
痛苦麻痹了她的情感,她的嗓音因此而不再颤抖。
痛苦麻木了他的手臂,他握刀的手因此不再犹豫。
此刻,他们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本性。
宛如许许多多鲁珀族人的宿命那般,最后死在同胞的手下。
此刻,这样的宿命,却是对峙双方一同渴求的解脱。
==========
金属撞击的声音回荡在救助站空旷的大厅里。
拉普兰德的猛攻和以往一样犀利,她出刀的速度和力道和方才犹豫不决的她完全不一样——冷酷、无情,刀锋直指安德瑞亚的心脏和脖颈。
倚靠着双腿稳住了架势,安德瑞亚得以挡下这沉重的一击,他看准时机拔出匕首,以巧劲弹开了刺向他侧腹的另一把刀锋,顺势一转,划伤了拉普兰德的手臂。
刺痛感刺激着拉普兰德,她凭借着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推,面前的男人立刻就一个踉跄,紧急后仰躲过拉普兰德的上段横扫之后,借势在地上一个翻滚,和她拉开了距离。见此,拉普兰德双腿蹬地,一跃而起,刀尖朝着安德瑞亚刺去,却被他轻松闪避开,刀刃深深插入脚下的木地板里。
“哼…不错,小狼,看来源石病还没有让你半身不遂。”
“我已经麻木了,源石虽然在逐步要我的命,但却强化了我的身体,这感觉…你可以说是回光返照。”
拉普兰德拔出地上刀刃,安德瑞亚也再次站起身,双方再次摆出对阵的架势。鲜血正一滴一滴顺着拉普兰德的手腕处滑落,她检查了一下手臂的划伤,以故作夸张的语调问道。
“啊,你看,你弄伤我了,小狼,你不应该道个歉——吗?!”
话音未落,拉普兰德就再一次突刺而来,只不过另一边的男人早就摆好了架势,他看准时机,立起大剑格挡了一段横扫,把大剑插入地板,以此为支点轻轻一跃躲过另一段突刺,踩在拉普兰德的刀上。拉普兰德松开右手舍弃长刀,捏紧了拳头朝着安德瑞亚腹部打去,却被膝盖稳稳弹开手腕,胸口也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呵呵…好疼啊~小狼…我还记得呢,第一次交手的时候,你没用过这么花的招式。”
“……”
拉普兰德揉着胸口,缓缓抬头看向安德瑞亚。
漆黑的粉尘从周围悬浮而起,环绕在她的身边,安德瑞亚也明白,她开始动真格了。
弹开了她投掷而来的源石碎片,安德瑞亚顺手扯下披风丢到一旁,以长满了源石晶簇的肩部为肩部甲胄,率先朝拉普兰德发起了冲锋。两人开始了新一轮交锋,安德瑞亚能感受到,拉普兰德此刻的每一击,都和方才的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只不过,现在的安德瑞亚,也不能同日而语了,
用大剑进攻,用源石晶簇防守,承下敌方每一次横扫和突刺,释放出小当量的源石尘爆炸妨碍敌人的视线,再配合一定的体术,用身体运动的惯性击破敌人的架势,这就是安德瑞亚如今的战斗风格——只不过,只要对他源石病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在玩命。
即便是认真应战的拉普兰德,她也逐渐感到无法招架,一退再退。她也不止一次将自己的源石结晶打入安德瑞亚的皮肉,但原本能有效抑制活性的方法,此刻却并不奏效,他的攻势和力道都没有因此而减缓。
小规模频繁的源石尘爆炸会有效缓解肩部的剧痛,也会避免大规模误伤友军的源石尘爆发。只不过,源石晶簇会因此变得活性十足,在逐渐深入安德瑞亚骨骼关节的同时,也会顺着皮肤朝全身扩散而去。
全身扩散开的活性源石进一步强化了他的躯体,给予了安德瑞亚能够匹敌强敌的力量,但是代价…
“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拉普兰德。”
再一次,拉普兰德被大剑重压击倒在地。
安德瑞亚站在她身前,喘着粗气,过度消耗体力和源石活性的疲劳感让他一阵晕眩,刺痛感从原本麻木的各个病变组织深处浮现而出。他把大剑插入地面,稳住自己的身躯。
“咳…!哈哈哈!!打的…打得真过瘾…!小狼,你也…成长了不少呢…!”
“……”
“你赢了,现在,杀了我吧,小狼…呵呵……”
“……”
“杀了我。”
“……”
“我说——杀了我!”
“……”
“快杀了我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拉普兰德从身上拔出一块带血的源石碎片,朝安德瑞亚的脸上扔去。
安德瑞亚并没有躲闪,啪的一声,面具被轻易击飞了。
“小狼…你…”
在面具之下的,是一张因源石病变而面目全非的脸,即便是拉普兰德,她也很少能见到感染到如此程度的源石病感染者。
源石侵入了他的口腔,让他的声音变得失真。
源石破坏了他的耳骨,幻听摧残着他的理智。
源石感染了他的泪腺,夺走了他流泪的自由。
他丢开了大剑,对此刻的他来说,这负担过于沉重了。
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那匕首的锋刃周围,环绕了一圈细微的源石粉尘。
“站起来吧,拉普兰德,我们继续。”
[newpage]
“我们身缠诅咒,而这既是诅咒,也是祝福。”
“我们生而平等,因此必须携手,共度时艰。”
“我的命运已经注定,我无法许下与你厮守终生的诺言。”
“无论你曾经历了什么,无论你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我仍然希望你能够改变,拉普兰德。”
“我们还有更多身不由己的伙伴们,这是他们不应承受的苦难。”
“他们不应重蹈覆辙。”
“你的灵魂,是善良的。”
“他们的确在注视着你。”
“等待着你做出改变的那一刻。”
“我希望,我,是你杀死的最后一位,试图挣脱苦难的感染者。”
“我希望,上帝能从此看到,一位真诚的拉普兰德。”
“我仍然相信着你。”
“我仍然爱着你。”
结束了。
一瞬间,整个屋子都寂静了,只有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
长刀刺穿了他的胸口,割断了十字架的项链,却并没有直接贯穿他的心脏。
“呵…呵…咳咳…咳咳咳…!!拉普兰德……你刺偏了。”
“你也是,小狼,你知道匕首刺进大腿里,是杀不了我的吧。”
“哈…谁知道呢?但这样……咳咳…你一定就追不上我的同伴们了。”
“我不会再去追杀你的同伴了。”
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闭上了早已因疲劳而沉重不堪的双眼,躺倒在拉普兰德面前。
“我相信你——如何…?哈……这一次的对决,很…尽兴吧?”
“很尽兴,小狼。”
“抱歉哦…我撒谎了,其实我只是……想再和你交一次手,至少……可以死在你的刀下。”
“嗯,我知道——我也一样。”
“哈哈…抱歉哦,没能满足你的愿望…毕竟……和我比起来…咳……咳咳…!!啊…看来…又得麻烦你了…”
“我明白。”
“那我…也得睡会儿了……呼……”
看着小狼那熟悉而又陌生、令她胆寒而又心碎的脸颊,千言万语都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张着嘴,不知为何,此刻她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再一次挤出笑容,却只说出了两个字。
“晚安。”
==========
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颤抖的刀身割破了脖颈处的皮肤,掺杂着源石碎片的漆黑血液从伤口处汩汩流出。
她脸上仍旧挂着敷衍的笑容,此刻的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以这副笑容待人了。
不被接受、不被肯定,被厌恶、被唾弃、被恐惧……听到她名字的那一刻,每一个人都会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表情。
她在用这敷衍的表情保护着自己。
“哈,我才不在乎呢。”
她这么跟自己说道。
直到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另一种情感。
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那种情感都没有半点消逝的痕迹。
“小狼…那么……永别了。”
“不…不!!离他远点…你这个疯子!!!”
一个少女从背后的暗门里冲了出来,挡在两人之间。
少女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厌恶,尽管如此,她还是鼓足了勇气,没有继续躲在阴影之中。
“……”
“走开!你这疯子…我不会让你…不会让你……呜……”
“……”
少女抱着安德瑞亚那逐渐冰冷下去的躯体,使劲摇晃着,捶着他的胸口。
“不…不……!我不会…我不会放弃你的…不……我立刻为你治疗…我立刻为你治疗…快…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
“快说句话…好不好?安德瑞亚…快说句话吧…求求你……不要睡了,好不好…?”
“……”
“不要睡…不要睡了……”
“……”
“不要…呜……”
“…满意了吗?”
“果然呢,果然呢…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
少女抬起头,失去光芒的双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白色墙壁——这里是她作为医疗人员,拯救了无数感染者的地方——除了那位对她而言,最为重要的那一位。
“做你该做的事吧,「叙拉古的白色死神」,砍下他的头颅,阻止病变爆发…啊……也顺手砍下我的吧…你一定会很享受的吧…?”
拉普兰德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个金属的小物件,那是他们分别之前,她留给他的「护身符」。
“喏,拿着这个,虽然我已经不再相信拉特兰那些狗屁神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能活到现在…”
“他们一定还在注视着你。”
“他们最好是。”
……
“让开。”
“不……”
“让开…”
“不…!”
“求你了,让一下吧。”
“……”
“你还有使命在身,小姑娘。”
“使命?呵呵呵……我谁都拯救不了…我这么没用…能有什么使命…?”
拉普兰德迈着沉重的腿,用力将趴在安德瑞亚身躯上的少女抱起,捧在怀里。腿部的刀伤因这突如其来的重压而被瞬间撕裂,红黑的血液从本就没有血色的大腿处流出,显得愈发惨白。
“他相信着你,你不会辜负他的期望的。”
==========
“呵呵…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黑色的狼,安详地躺在她的膝上,他身上的黑色源石,也在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白色的狼,睁大着双眼,仰着不曾对命运低下过的头颅,对着阴霾密布的天空,笑了出声。
“哈哈…哈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呢。”
那空洞无神的双眼里,却没有任何一滴眼泪流出。
“我说啊,小狼……”
她低下头,看着手里仍沾着鲜血的十字架,问道身边已经伤痕累累,失去头颅的尸体。
“为什么呢?小狼…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呢…?”
“小狼…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失去你,哈哈……你还是这么做了…”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嘛,我害怕…哈哈哈…我好害怕……我好孤独…我好想哭啊…哈哈…”
“奇怪…?为什么…?小狼…为什么……为什么我哭不出来…?”
“明明很想哭…却哭不出来呢…在你离开我的那一天,你一定也这样吧?哈哈……啊,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小狼…救救我…好吗?你…一定能拯救我的吧?只要你能拯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呢…!”
“欸…小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我好害怕…”
……
……
……
“有没有人…可以…”
“来杀了我啊…”
==========
“在那之后,整合运动的感染者们也不曾再听说过「叙拉古的白色死神」出没的消息。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凭借着我在罗德岛的关系网,我当然也在暗中打探着消息,她曾是我们的一员,我不会就这样放弃她。”
“有人说,他在叙拉古的感染者救助站看到了手持双刀的银发杀手,她帮着当地民兵,击退了想要吞并这块土地的叙拉古「家族」。”
“有人说,他在拉特兰的某处偏远的教堂看到了身着华丽衣装的她,她虔诚地跪在上帝面前请求宽恕,随后和身边的主教握手言和,从此两人一并失踪。”
“有人说,他在乌萨斯的冰原上看到了举着巨剑的黑衣鲁珀,她和一些拉特兰人一道灭口了整支乌萨斯纠察队,很快便带着村民举家迁离,此举还险些招来了皇帝内卫。”
“有人说,他在卡西米尔大骑士领被一个手持匕首的「家族刺客」袭击,和他一道准备进行采访任务的上司当场毙命,而应该保护他们的无胄盟「保镖」却迟迟没有出现。”
“这些传言都过于夸张了,总不可能都是真的吧?毕竟,她那样的「独狼」,怎么会放下身段,和人一起合作呢?毕竟,「叙拉古的白色死神」,怎么会挺身而出,为感染者而战呢?”
“下次,动静可得闹的小一点,我们都不希望罗德岛被好事者发现,是暗中操纵这一切行动的背后主使。”
“你说是吧?「独狼」”
“呵呵…没错,只要博士愿意答应我,把德克萨斯也拉进S.W.E.E.P.,和我一队,我就保证下次不捅篓子,不留痕迹。”
“咳咳,你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问一下总没坏处——不过啊,下次S.W.E.E.P开会能不能避免我和那个红色的狼碰面?每次她坐我旁边,我都很想砍她欸……”
“这个没问题——总之,欢迎归队,辛苦了。”
[chapter:END 「独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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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chapter:附录·独狼 技能组]
特种--处决者 近战位
快速复活 削弱 爆发
特性:再部署时间大幅度减少
===【天赋】===
「狼跃」:独狼的技能拥有多次充能,并可重新部署自身位置(如果目标位置已被其他固定单位占据,则无法发动技能)。
「狼咒」:[受击回复][自动触发]受击一定次数后,对周围所有目标(包括友方单位和自身)造成伤害:对敌方单位和友方单位造成当前生命值一定百分比的物理伤害,并对「非感染者」生物单位造成额外法术伤害;对自身造成最大生命值一定百分比的真实伤害;触发后数秒内,自身受到的治疗效果大幅度降低。
===【技能】===
「狼嘲」:[无法回复][手动触发]向正前方移动一格,自身攻击力提高,容易受到敌方攻击并格挡一定次数的物理攻击(计入受击次数);该次位移受部署地形限制。
「狼袭」:[无法回复][手动触发]自身攻击范围扩大、攻击速度提高;瞬移至周围重量最轻的地面单位的目标格,对其造成基于重量的伤害,重量越轻受到的伤害越高;该次位移不受部署地形限制。
「狼魄」:[无法回复][手动触发] 自身攻击力提高、防御力提高;瞬移至周围防御最高的地面单位路径的下一格,对其造成减速,按百分比削减其护甲,并使自身只受到来自目标单位的伤害;该次位移不受部署地形限制。
===【模组】===
「白狼之吻」
“这是每一次任务之前,我们都会进行的仪式。”
特性更新:
再部署时间大幅度减少
退场时返还大量该次部署费用
天赋「狼咒」更新:
伤害增加,对自身造成的真实伤害降低,受到的治疗效果小幅度降低
======
「信徒」
“她曾是上帝的信徒,而我,曾是她的信徒。”
特性更新:
再部署时间大幅度减少
周围四格没有友方单位时攻击力增加
天赋「狼跃」更新:
每次使用技能之后,自身攻击力不限时增加,回复一定生命值,但最大生命值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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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chapter:附录·独狼 资料卡]
==【基础档案】==
【代号】独狼
【性别】男
【战斗经验】五年
【出身地】叙拉古
【生日】本人表示遗忘
【种族】鲁珀
【身高】175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卓越
【生理耐受】缺陷
【战术规划】优良
【战斗技巧】卓越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安德瑞亚·埃特纳,代号独狼,出生于叙拉古的雇佣杀手,由博士特批加入S.W.E.E.P。于机动作战,特种作战,隐秘作战与战术规划中表现出极高天赋,并拥有坚实的实战经验。
曾担任博士的直属干员执行机密任务,后编入特别行动组的肃清小队,与干员拉普兰德一同行动。
泰拉历■■■年■■月■■日:履历补充
干员已于■■■年■■月■■日逝世于■■,由于其生前执行过多个机密任务,文本档案已被销毁,电子档案已存入PRTS数据库,并被列入最高机密。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是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36%
干员独狼体表已生成大量源石结晶,其肩部已形成完整的源石晶簇,并有爆炸风险。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6u/L
需要严密监控干员独狼的病症进程,并避免他与非感染者干员进行直接接触。
干员独狼的各项体检指标皆处于危险水平,今后治疗流程皆由我亲自进行,未经允许,严禁非感染者干员与其进行接触。
——凯尔希
泰拉历■■■年■■月■■日:履历补充
以上为干员入职时的体检数据,结果证明,常规治疗手段并未起效,干员最终死亡原因为■■■■■。至于拉普兰德体表的源石,为何可以有效抑制干员独狼体表的源石活性,为何最终阶段效果不再显著,其原因仍待研究考证。
==【档案资料一】==
干员独狼使用巨剑加匕首的武器组合,他可以根据具体的任务要求对轻防具人员进行快速的刺杀,也可以对重装甲人员进行有效的牵制。辅以其谨慎的战术规划和随机应变的能力,他是罗德岛执行复杂特种任务的首选干员。
其肩部的源石晶簇可以作为施术单元,允许干员独狼施放法术,但由于会显著恶化他的病情,凯尔希和博士都禁止他使用源石技艺。
即便如此,源石晶簇本身就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自主施术单元。经测试发现,干员独狼在战斗过程中,身体所承受的压力会转化为源石的活性,一旦活性突破一定的阈值,部分源石晶簇就会发生爆炸,向周围释放出大量源石碎片和源石粉尘,同时对敌方、友方和自身造成伤害。
因此,应避免让干员独狼执行团队任务和正面攻坚任务。
泰拉历■■■年■■月■■日:履历补充
干员独狼的战斗风格导致其肩部源石晶簇的生长和恶化,而源石晶簇又影响到其源石技艺的运用,改变了其战斗风格,两者可以说是相辅相成,也可以说是恶性循环,干员独狼的病情恶化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可避免的。
==【档案资料二】==
干员独狼为人谦逊,直爽,通情达理,矿石病本身似乎并没有对其造成显著的心理创伤。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和其他干员都避之不及的那位拉普兰德相性很好,两人很快就建立的稳定的关系。博士也因此将其暂时调出S.W.E.E.P,和干员拉普兰德一起编入特别行动组。
在他们共同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拉普兰德体表的源石可以有效抑制干员独狼体内的源石活性,在缓解矿石病痛苦的同时避免了活性源石的自发性爆炸,凯尔希和华法琳都对此表示非常好奇,一直在进行研究,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医疗团队的其他成员将他们称作“命中注定的伴侣”,两位当事人也并不介意他们成为干员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为人谦逊的独狼自不必说,就连一直都令人生畏的拉普兰德,似乎也受到了独狼的影响,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了。
泰拉历■■■年■■月■■日:履历补充
在独狼临终之时,为了避免矿石病的最终发作,对罗德岛人员的健康造成影响,拉普兰德亲手杀死了独狼,并砍下了他的头颅。我们尚不知道这是否会加重拉普兰德的心理创伤,一切仍在观察之中。
==【档案资料三】==
据企鹅物流老板——大帝的透露,他曾雇佣独狼执行一些有关于德克萨斯家族的刺杀任务,并对独狼的能力赞许有加。只不过,大帝更加需要一个能够有效进行团队合作的下属,独狼严重的矿石病让他最终放弃了将其吸纳进企鹅物流的想法,而将德克萨斯纳入麾下。
至于有关德克萨斯家族刺杀任务的细节,大帝表示:
“It\u0027s none of your damn business.”
泰拉历■■■年■■月■■日:履历补充
大帝出席了罗德岛为独狼秘密举办的葬礼,每一位出席者都很意外。
==【档案资料四】==
我接受了你希望我去接受的事实,■■■■,这是我愿意招募安德瑞亚的唯一原因。
幸运的是,他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眼前一亮,无论是他的人格、他的能力还是他的特殊体质,罗德岛需要这样的干员,凯尔希需要这样的研究对象,拉普兰德需要这样的伴侣。
他燃烧着他的生命,点亮了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但我希望你也能明白,苦难是有其根源的。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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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