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莎盯着面前的信纸,心绪难宁,手指下意识地捏着信纸边缘,捏得有些变形了也没有注意到。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是玛蒂尔达留给伊莉丝小姐的邀请。显然玛蒂尔达对昨晚的雏儿印象很好,特意在信中告诉伊莉丝,如果今后她想要体验一些更“刺激”的“内部项目”,可以持这封邀请函,在傍晚时分、会所还没有正式营业时,通过员工通道直接去找她。
而这份邀请令艾莉莎不安的原因也很简单:她怕了。并非因为对方是多么强大恐怖的角色,而是因为自己竟然……有些期待。
精神强韧的魔法师很少需要长时间睡眠,但昨夜的激情过后,身心俱疲的艾莉莎罕见地熟睡了很久。当她在玛蒂尔达柔软的大床上悠悠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更糟糕的是,她发现醒来时自己的一只手正在无意识地揉搓着一片狼藉的下体。
仅仅半个晚上,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已经主动加入了欲望教派。起床之后,属于夜晚的荆棘玫瑰早已关门,还好玛蒂尔达在信中告诉了她员工后门的位置,否则她就得动用魔法离开了。
虽然昨晚应该算是玛蒂尔达的专业工作,但是她也……太专业了点。身为皎月途径的魔法师,自己并不排斥性爱的欢愉,但也肯定不至于……那么……淫荡不堪。是那杯酒的问题吗?但是她也感觉到,在被绑好之后,酒里那点强度本来也不算高的药力就被对方亲自净化了。换一个普通的客人,或许只会觉得自己酒后乱性、意乱情迷。
自己在她面前似乎总是落于下风,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这对自己的潜伏大计来说隐患不小。除了昨晚的内容之外,她还有别的什么手段,能算得上“更刺激”的“内部项目”呢?自己又能接受得了吗?艾莉莎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潜在对手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夜晚还有很久才会到来。她决定去自己能够占上风的地方走一趟。
……
黑暗寂静中的时间感异常淡薄,莱拉总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被汗水、口水和淫水反复浸透又晾干,最终只留下一种粘腻湿滑的感觉,令她异常难受。
除此之外,长时间被迫站立也让她的小腿酸痛不已。魔法师常年被魔力浸染的肉体拥有远超常人的生机与活力,但这只能满足她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让她不至于口渴和饥饿,却无法驱散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疲倦。
她已经有几次差点站着睡了过去,但乳头被拉扯的尖锐疼痛总会为她强行注入一股新的精力,残酷地维持着她痛苦的清醒。
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折磨中,仅有的救赎就是偶尔从胸前和下体传来的温热抚慰,将她徐徐带上又一次高潮,让她得以暂时忘记自己的处境。到了现在,“服侍”嘴里的塞口球已经变成了莱拉下意识的行为,她麻木的大脑完全把舔舐女阴和缓解自身痛苦、得到快感欢愉关联在了一起。
又一次温和的高潮渐渐退去,莱拉的其它感官渐渐回到她的身体,但这次好像多了点什么……自己的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有些明亮,甚至明亮得刺眼。
“呜呜……?”受到亮光刺激以至于眯起了眼睛的莱拉,只感到一直吊着自己手铐和乳链的拉力消失了,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肩膀,轻松地让自己转了个圈,面朝刺眼的衣柜门外。
肩上的手一松,莱拉整个人便软倒下去,一屁股坐在自己一片狼藉的衣柜里,并拢的双腿无力地半伸在外,就连下体受压也只是让她轻轻“嗯——”了一声。此时的她嘴角流涎,胸腹和腿间都有大块干涸的水渍,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与两天前那个高贵冷漠的女公爵判若两人。
莱拉感到一双手伸到自己脑后,用钥匙打开一道锁,然后拉着自己脸颊上的皮带,把自己含了两天的塞口球取了出来。她的嘴一时间还没能适应,仍然微微张开,柔软的舌头下意识地动弹了几下,才终于完全恢复控制。
没等她开口,对方就自顾自地开始发问:“你之前说,你和玛蒂尔达之间没什么合作,除了最近的薇罗妮卡之外,对不对?”
是艾莉莎的声音。
莱拉的眼睛适应了外界光线,眼前模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起来。她又喘息了一会儿才开口,低声回应道:“是……没错。你……见过她了?我和她确实不熟,但我觉得……她不是坏人,只是理念不同。让我去和她谈谈吧,我会尽量让你满意……”
尽管被严厉囚禁了两天,她还是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开始为自己讨价还价了,这让艾莉莎不由得感到十分佩服。
“啧啧,我差点相信了。”艾莉莎弯下腰去,把一张信纸递到莱拉面前,用嘲讽的语气应道,“我看你们很熟嘛。”
这是她刚刚在莱拉书桌上看到的书信,应该是魔法直接送达的,寄信人正是玛蒂尔达。她在信中表示自己刚刚发现一个不错的新苗子,拜托莱拉帮她调查名叫伊莉丝的金发少女是何来历,确定背景清白的话,她准备引导对方加入欲望教派。只要别“像上次那个薇罗妮卡”一样,事成之后可以“按惯例给报酬”。
“……”莱拉难得一见地沉默了。也许是两天以来高涨的情欲折磨让她的思维不再那么敏捷,难以立刻为自己辩解。
“你说,你嘴里吐出来的话到底有几个字可信?”艾莉莎抽手收回信纸,重新站起身来,冷眼俯视着瘫坐在衣柜里的女公爵,“就连这套拘束装,你也没把功能全部告诉我,对不对?”
她在打开衣柜门之前,就用法师之眼旁观了一会儿,当然看到了莱拉间接地把自己舔到高潮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解释,你和我、和她之间没必要那么……针锋相对……”莱拉的声音很小,还伴着掩饰不住的慌乱情绪。显然,衣柜里的女囚生活对这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女公爵影响不小。
“这就是你的辩解?”艾莉莎冷笑道,“我也不多说废话,只要你告诉我回信的咒文,之前你的信口胡说我都可以当没听过。”
此前莱拉当着艾莉莎的面发信时,有意使用了瞬发魔法,就是为了避免让她听到那段特殊的定位咒文。但现在,艾莉莎明摆着要以她的身份伪造回信。
莱拉吞吞吐吐地回应:“我……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的回信需要手写,并且在上面用魔力留下纹章才……”
“唉……”艾莉莎边听边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从莱拉身下被各种不明液体浸湿的衣服里随意地抽出一条内裤,三两下将它揉作一团,然后用力塞进莱拉嘴里,打断了她的话。在莱拉惊讶的目光中,塞口球也被重新塞回原位,在她的脑后收紧上锁。
“呜呜……?呜嗯嗯!”莱拉被艾莉莎扯着乳链重新站起身来,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而艾莉莎则一言不发,换用一根较细但十分结实的女式皮带,再次把她胸前的乳链系到衣柜顶部的横杆上。这次她收得很紧,皮带也没有丝袜的弹性,进一步压缩了她能够挣扎的空间。现在她不仅无法坐下休息,而且需要踮起脚尖才能避免拉扯到自己饱受折磨的乳头。就连像之前那样用脚掌正常站立,此刻也成为了对自己双乳的残酷折磨。
接着,莱拉被项圈吊起在背后的双手,也被另一条皮带吊到同一根横杆上。
这次,莱拉被固定成了面朝衣柜门的方向。艾莉莎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解释起来:“我翻看过你最近的信件,所有这类灰色地带的委托,你只会发出对方需要的资料,从来不留下什么魔力纹章和手写回复。呵呵,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在信里为自己留下把柄?”
“不过我也不着急,反正,你调查那个伊莉丝也需要两三天时间。到了该回信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你慢慢考虑。”艾莉莎仿佛完全没看到莱拉拼命地摇头,在她哀求的目光和细小的呜咽声中关上衣柜门,外界所有声音和光线也随之断绝。
这次,莱拉绝望地发现,由于被自己的内裤塞满了嘴,她连前两天那点卑微的自我娱乐权利也被剥夺了。
……
白天支配莱拉的经历并没有为她带来多少安慰。暮色渐临时,站在那扇画有荆棘裸女的门前,艾莉莎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越来越快。
“呼……”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抬手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锁,轻敲几下便无声地慢慢打开了。房间里似乎无人,只点了一盏十分昏暗的灯,和昨晚的氛围完全不同。
艾莉莎轻轻走了进去,看见床上散落着几卷小指粗细的棉绳。她伸手拿起其中一卷,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绳索上细密的纹路,和自己手腕上仍然隐约可见的印痕一模一样。她不由自主地轻咬下唇,仿佛想起了许多鲜活的记忆。
与记忆中一致的幽香从背后无声地蔓延过来。背后被轻轻一推,她就在一声短暂的惊叫中再次被推倒在同一张大床上。双手被温柔而又霸道地拉到头顶,随后被对方单手按住,后半截的惊叫也被柔软的香唇牢牢堵住。对方空出的一只手轻易地探到她象征性挣扎的双腿之间,今天她选择穿出门的素雅白裙此刻成为了最好的助攻,让对方进攻的手毫无阻碍。
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艾莉莎刚刚呼吸一窒,玛蒂尔达的唇便和她再次分开,贴着脸颊滑到她敏感的耳边,轻声调笑道:“衣服选得这么纯情,结果里面什么也没穿?”
“哈啊……我……”艾莉莎忍耐着从耳朵开始扩散的酥麻感,努力回应道,“反正……都要被你……脱光的……”
“真是出乎意料地自觉啊~”玛蒂尔达一边“称赞”,一边肆意地对她瘫软成一团泥的身体上下其手,让她本就单薄的遮羞布越来越少。
很快,艾莉莎的衣裙被扔到一旁,而她刚刚拿起的那卷白色棉绳也被玛蒂尔达抖开,绳头随着她灵巧的手,在艾莉莎赤裸的肉体上来回穿梭。
不一会儿,那卷棉绳就代替她的衣裙,被玛蒂尔达“穿”到了她身上。对折的绳索绕过她的后颈,在锁骨中间汇合,沿着她躯体的中线一路往下,沿途又打上数个绳结,在接近耻骨的位置再次分开成两股,分别从她私处的阴唇外侧勒进股间。然后再次在臀缝里并拢,沿着背后向上延伸到她后颈处的绳套,穿过以后向下拉,从她的两侧腋下绕回胸前,从身体前面最上方的两个绳结之间穿过,再次绕到身后,然后绕回到前面的下两个绳结之间……
这样交错几次以后,最终余下不长的一段绳索被玛蒂尔达拉到艾莉莎的后腰位置,打结系紧,一套漂亮的龟甲缚便完整地出现在她身上。她的双乳被胸前的菱形勒得略微挺起,腰肢则被收拢的绳索压迫得更加纤细了几分。虽然四肢没有被拘束,却也同样显现出一种落难少女般诱人的无助感。
随后,玛蒂尔达起身开口道:“穿衣服吧,我们出去吃晚餐。我请客。”
“……啊?”
被捆上一身绳衣的艾莉莎惊讶地睁大双眼。身为魔法师的她很少有一日三餐的需求,用餐往往只是为了享受食物的美味。她差点忘了,普通人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应该吃晚餐的。
“怎么了,伊莉丝小姐是餐后才来的吗?”玛蒂尔达微笑着问道。
“不,不是——”艾莉莎连忙在床上坐起身来回应,“就,就这样,穿衣服吗……?”
“那当然,”玛蒂尔达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还是说,伊莉丝小姐还想要加点别的?”
“不用不用!”艾莉莎慌忙开始穿衣服,生怕她真的往自己身上追加更糟糕的东西。
……
不久之后,二人便坐在了一家高档餐厅幽雅的角落。玛蒂尔达兴致勃勃地端详着面前的金发少女,看着她用毫无必要的力气切开一块肋排,忍不住开口问:“这东西没那么硬吧?”
“……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艾莉莎小声嘟囔着,眼睛仍然紧盯着盘中餐,没有抬起来。
“伊莉丝小姐不像是第一次出入这种餐厅,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玛蒂尔达明知故问。
你当然知道为什么!艾莉莎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遍布躯干的束缚感和下身凉飕飕的真空感,都让她既羞耻又紧张。加上她原本完全没想到要共进晚餐,穿了一套很方便“办事”的衣裙,此刻被一身高档礼服的玛蒂尔达领进门来,坐在衣冠楚楚的食客们之间,更显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她没有立即回应,叉起一块饱满多汁的牛肉送进嘴中,为自己争取了几秒时间。随即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在被玛蒂尔达牵着走,不知不觉中就在她面前变成好欺负的小姑娘了。
艾莉莎决定找回主动权,咽下嘴里的美食,开始自然又主动地透露起玛蒂尔达最感兴趣的事情:“实话实说,类似的餐厅我吃过一些,但皇城里的这家我真的没来过。以前我只跟着家族商队来过几次皇城,都没有停留多久。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来。”
“哦?原来伊莉丝小姐不是本地人?你的口音很正。”玛蒂尔达果然对她的家庭背景非常有兴趣,立即顺着她“无意间”透露的信息追问下去。
“嗯,我的家族主要在东南地区经商,不是世袭贵族,不过家里愿意出钱让我来皇城求学。”艾莉莎熟练地“透露”着自己早就编好的故事。非世袭贵族的远方商人世家,既合情合理地足够有钱,又很难在短时间内穿帮,也只有莱拉女公爵那样黑白两道都有足够资源的人物,才能很快查清这个背景的真假。不过这个问题已经被她无意中提前解决了。
玛蒂尔达闻言一笑:“看得出来,伊莉丝小姐昨晚就学得很刻苦呢~”
刚刚因为想到自己搞定了女公爵而略微有些得意的艾莉莎,表情又一次呆住了。
玛蒂尔达笑眯眯地拈起一粒樱桃,送进自己嘴中,一边慢悠悠地咀嚼,一边欣赏对方的脸色慢慢变红。随后她把樱桃核与半截樱桃梗一起轻轻吐进餐盘,让艾莉莎清楚地看到,那根樱桃梗刚刚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打了个结。
送出这会心一击后,玛蒂尔达神色如常,像是聊家常一样盯着对面似火烧般红润的俏脸,无情追杀道:“你给昨晚打几分?”
“……九,九分吧……”
我为什么要顺着她的话说?我为什么要听她的?我在说什么?什么九分?啊啊啊啊啊。
“啧,”玛蒂尔达挑起一边眉毛,显得有些惊讶,“竟然不是满分?看来我还有不小的提升空间。那么,我尊贵的客人,能否请教一下扣的那一分在哪里呢?”
啊啊啊啊啊,我说了什么?冷静,艾莉莎,冷静,她要挑毛病就挑给她看!
“嗯……那个……”艾莉莎吞吞吐吐地开口,“一开始的酒……就是……那个……第一次就……给客人下药……不太好吧……”
“啊?”玛蒂尔达的另一边眉毛也挑了起来,随后忍不住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我特意给你开了一瓶82年的蔷薇葡萄,结果你把它当成下药?”
艾莉莎在脑海中迅速搜索起相关年份的知识:帝国北部遇到异常寒冷的气候,恰逢酒庄首次试验新的浓缩加糖技术,此后的工艺都没有第一年那么激进。两个因素一齐作用,导致产出的一批蔷薇葡萄酒力异常猛烈,酒体却相对清淡,成为了高档红酒中的著名新人杀手,常有人在浅尝时不觉得有多烈,却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喝倒了。
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误会,艾莉莎不禁感到更加尴尬。对面的玛蒂尔达还不依不饶,替她把内心的尴尬想法全说了出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来感觉了?所以肯定是别的问题,比如酒里有东西?”
玛蒂尔达一边说着,一边从果盘里拿起另一粒樱桃,又从手包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从中抖出一点白色粉末,均匀地抹在樱桃上。随后她拿着这粒樱桃站起身来,坐到艾莉莎身旁,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这么冤枉我,可真是让我有些伤心啊,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
与此同时,她已经用一只脚勾住艾莉莎的小腿,不由分说地把她的双腿分开。一只手在桌下掀起艾莉莎的裙摆,另一只手熟练地将涂有粉末的樱桃送进她的裙下。被刚才一连串的攻势打得有些呆滞的艾莉莎毫无反抗,只感到勒过自己下身的股绳被略微分开,沾着不明药粉的樱桃就被顺利塞进了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十分湿润的私处。
“好好感受一下,这次才是真的加了料哦。”耳边的呢喃逐渐远去,玛蒂尔达重新坐回原位,二人继续面对面地共进晚餐,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艾莉莎明白并非如此,对方的一只脚如蛇般无声无息地钻进了自己双腿之间,正用两根脚趾夹着股绳,随意地轻轻拉扯。她的动作十分隐蔽,加上她们二人的座位靠近昏暗的角落,除非有人特意趴到桌面以下,否则是不会注意到什么异常的。
艾莉莎此刻无比痛恨自己选择了一条裙子出门,但她已经无力表达了。桌面上的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气喘吁吁,目光低垂,却并没有在看自己盘中的餐食,只是无谓地用刀叉切割着早已过度细碎的菜叶。
玛蒂尔达捆绑在她股间的绳索没有直接勒过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分开勒在了阴唇两侧。这样的绑法曾经让她暗自庆幸,不管是走路还是坐下都不会给下体带来太明显的刺激。但现在,在玛蒂尔达的脚趾撩拨之下,股间的绳子却渐渐有些隔靴搔痒、不够刺激的感觉。她隐隐有些期待玛蒂尔达的侵犯更加直接一些,但腿间的那只玉足却不遂她愿。
渐渐地,艾莉莎感到被塞入蜜穴中的樱桃已经不再冰冷,也没有了明显的异物感,随着体腔中的嫩肉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而慢慢运动着。这种挑逗虽然内外兼顾,但任何一方都不够刺激,就连高潮的边缘也遥遥无期。
但她的私处却诚实地越来越湿,本就没穿内裤的她现在不由得开始担心,自己用来垫坐的那块裙子会不会湿透了。她抬头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玛蒂尔达,嘴唇微动,刚刚想要哀求对方不要这样,玛蒂尔达的脚趾就突然精准地点到了被肉蚌保护起来的阴蒂位置上。
尚未出口的哀求就这样变成了一声突兀的“啊!”
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家幽静的餐厅中还是颇为显眼。周边座位上应声投过几道目光,令艾莉莎忍不住抓起桌上的手帕举到嘴边,装作咳嗽了两声,眼神急切地盯着玛蒂尔达轻轻摇头。
玛蒂尔达果然收回了自己的脚。艾莉莎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她便起身走到旁边,扶着她站起身来,低声向刚刚走过的女侍询问洗手间的位置。看起来仿佛她的同伴突发身体不适,需要她陪同照料。
艾莉莎与其说被搀扶,不如说是被挟持着走进了女洗手间,才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双眼半睁半闭,粉唇微张着吐出喘息,不仅脸色绯红,从耳根一直到脖颈都被染红了。最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她的衣服显然已经不能完全掩饰住胸前的一对激凸,只要旁人多看两眼,就能看出此刻她的身体有多么兴奋。
她在镜中眼睁睁看着玛蒂尔达的手从自己腋下伸出,攀上左乳,整只手掌轻轻按在曲线优美的隆起上,而她也随之不争气地喘息出声,身体向前倾倒,靠着自己的双手撑住洗手台,才不至于直接贴到镜子上。
“伊莉丝小姐,你不觉得……”低语在耳边响起,“现在的你才是最漂亮的吗?”
艾莉莎的耳朵微微发麻,下意识地偏开自己的头,似乎想要躲避耳边那股要命的轻风。玛蒂尔达乘胜追击,原本覆在她左乳上的手更进一步,探到了右乳上,看起来就像从背后单手搂抱着艾莉莎。她的另一只手同时伸向对方下身,干脆利落地拉起裙摆,将裙角塞进艾莉莎撑着洗手台的手中,继续在她耳边低声命令道:“自己掀起来。”
玛蒂尔达揽过艾莉莎前胸的手顺势向后一拉,搂着她整个人后退半步,让她的双手不再能支撑洗手台,完全依靠自己的搂抱维持站立。而艾莉莎也鬼使神差地听从着耳边的低语,捏着自己的裙角抬高,在镜中露出一片诱人风光。
“你看看你,下面的绳子都湿透了……”艾莉莎的目光顺着玛蒂尔达的手慢慢下探,一直探到自己在镜中的私处。左右两股绳索都有着明显的湿痕,原本白净的阴唇此刻白里透红、泛着水光,被绳索勒得略微凸起,紧闭的蜜裂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隐约露出内部鲜红湿润的色泽。
艾莉莎一言不发,忍耐着不发出更丢人的声音。而在她期待又恐惧的目光中,玛蒂尔达的纤手轻轻划过她潮湿的肉缝,立刻打破了她徒劳的忍耐,让甜美的呻吟伴着喘息在女洗手间中响起。
“嗯——啊……”
玛蒂尔达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按在艾莉莎隐没在缝中的阴蒂位置打转。她的左手则抱紧怀中几乎软倒的女体,随意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和上面那粒硬邦邦的凸起。艾莉莎被胸前和下身的同步刺激冲刷着,勉强坚持提起自己的裙摆,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己沉浸在快感享受中的痴态,瞬间让她感到全身上下的欲火都被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尽管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受到直接的抚慰,此前漫长的股绳摩擦和私处塞入的那颗樱桃,却好像已经为她积累了足够的快感,只等着玛蒂尔达的一双妙手将它们全部激活。艾莉莎的高潮来得比她想象中快得多,而玛蒂尔达也十分慷慨,没有想要阻止她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要……去……去了啊——!”
绝顶的快乐从下身被揉搓的地点爆发开来。尽管没有昨晚那么激烈,这次高潮仍然让艾莉莎仰起头来,绷紧了腰肢,身体随着快感的浪潮而颤抖。她几乎看不到镜中自己的痴态,但眼角瞥到的一点残影已经足够将她的快感推上新的高峰。
“……喜欢吗?”
耳边传来玛蒂尔达的温声软语。刚刚在她手中达到绝顶高潮、此刻仍然靠着她的搂抱才不至于瘫倒在地的艾莉莎,无论如何都无法作出否定的回答。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呢喃道:“喜……喜欢……”
“还想要吗?”
艾莉莎喘息着没有回答,她本能地有些害怕。
“那我就当你还想要了?”
说着,玛蒂尔达的右手继续下滑了一点,变成用拇指按住艾莉莎已经充血凸起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并拢在一起,轻松突破股绳和阴唇的防御,探入她火热湿滑的蜜穴之中。
“啊——太——太刺激了……慢……慢点……”
刚刚高潮了一次的艾莉莎阴蒂十分敏感,有些受不了玛蒂尔达的拇指揉搓,想伸手推开她的手,但却被自己手中捏着的裙摆阻止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下意识地不再违抗玛蒂尔达的命令。
“伊莉丝小姐,不要压抑自己,你我都知道,你是想要的……”
艾莉莎的耳边不住地传来玛蒂尔达的诱惑。
她一边轻言细语,一边趁势加强进攻,灵巧的双指在紧实的甬道中找到了那粒樱桃,开始夹着它轻轻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动都用它刮过蜜穴上壁那块粗糙的敏感带。拇指指腹的按压和揉弄与樱桃一道形成了内外夹攻,让艾莉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自己的下阴控制了,只会随着玛蒂尔达的动作颤抖不已,不断面对自己淫靡的镜像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
几乎就在上次高潮的余韵刚刚消散、下体终于不觉得过分敏感时,艾莉莎就感到又一次高潮正在来临。玛蒂尔达的手指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愈加得寸进尺,飞快地试图从她身上榨取出第二次高潮。
“哦——哦啊——好——又——啊——又要去——去了!”
艾莉莎颤抖着夹紧双腿,被玛蒂尔达双指撑开的蜜穴里涌出几缕晶亮的液体,被夹在一起的大腿内侧抹成了一片。
或许是因为内外兼攻,第二次高潮的持续时间比第一次还长,逐渐平复下来时,艾莉莎甚至微微有些头晕。
玛蒂尔达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那粒樱桃,从艾莉莎湿淋淋的下体缓缓抽出,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完全抽出来以后,她就这样两指夹着樱桃,抬起到艾莉莎面前,让她和自己一起欣赏上面晶莹的水光。
艾莉莎仍在大口喘息着,脸色红得和樱桃一样。玛蒂尔达靠在她肩上,缓缓张嘴,用一种诱人的动作将它送入自己的嘴中。还不等艾莉莎说出一个字,原本搂着她前胸的那只手把她整个人向侧面一转,手的主人旋即霸道地吻上她还在喘息的双唇。
“呜嗯……”
艾莉莎闭上了眼睛,在两人唇舌的交缠中发出模糊的鼻音。自己下体的咸味让她羞耻不已,但完全被对方掌控的身体却无法进行任何反抗。她开始渐渐陶醉在这次深吻之中,直到玛蒂尔达再次开始进犯她的私处时,才突然睁眼,眼神中除了情欲之外还夹杂着意想不到的惊讶。
“呜呜……?”
玛蒂尔达轻轻将勒过艾莉莎股间的两根绳索并拢到一起,第一次真正勒入她的阴唇之间,两根绳索就这样紧密地压在她仍然亢奋不已的阴蒂上。随着玛蒂尔达一下下拉扯绳子的动作,一种和手指抚慰的温情脉脉全然不同的、粗犷原始的快感再次涌入艾莉莎的身体。
嘴里的樱桃也在两人颇有些激烈的深吻中破裂了,艾莉莎口中除了自己下面的味道之外,渐渐多出一股怡人的酸甜味。在唇齿舌尖的交缠中,樱桃逐渐破碎,清新的果味越来越浓。与此同时,艾莉莎的下体正被并作一股的绳子勒进阴唇,一松一紧地刺激着。这次,她甚至无法开口乞求对方放慢速度。
“呜……呜嗯……嗯嗯嗯——!”
在这绵长的一吻中,艾莉莎瘫软的身体第三次在玛蒂尔达怀里绷紧,腰身规律地抽动着,半分钟后才渐渐软化下去。
玛蒂尔达此时才松开了令艾莉莎快要窒息的双唇,舌尖勾出樱桃核,随意吐到一旁。等艾莉莎终于缓过气来,能够扶着洗手台站稳时,玛蒂尔达才松开怀抱。
此时,镜中的玛蒂尔达不再那么优雅自如,脸色微微泛红,精致的发型也有些许凌乱。但与旁边的艾莉莎比起来仍然好多了。
金发少女双手撑着洗手台,毫不淑女地喘着粗气,脸色潮红无比,额头的汗水沾着几缕披散的秀发,嘴角还有一丝淡红色的汁液溢了出来。她本就简单的衣裙此刻更是乱成一团,从不知何时被扯开一个纽扣的领口,还能看到胸前原本雪白的肌肤都红透了。
接连的三次高潮让艾莉莎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身为皎月途径的女魔法师,她对于多次高潮并不陌生,但以前的连续高潮都是在自己控制之下达成的,每次高潮之后,她都会暂时休息,直到“性致”和身体都准备好后再开始下一次。玛蒂尔达带来的体验完全不同,此前长时间的隐蔽捆绑,加上那粒樱桃,还有她那多种多样又细致入微的手法、毫不停歇地一次又一次逼迫艾莉莎的身体冲击绝顶的高潮。
“还想要吗?”
恶魔般的低语又一次响起。
“不不……不……让我……休息一下……”
艾莉莎一边喘息,一边立刻惶恐地回应,生怕稍微晚了一步,对方就又要发起无情的进攻。玛蒂尔达闻言呵呵一笑:“如您所愿,伊莉丝小姐。”
接着她凑到艾莉莎耳边,低声道:“耐力不错,合格了。明天晚上来找我,让你体验真正的‘内部项目’。”
原来……她之前在邀请函上写的东西……甚至……还没开始……?
玛蒂尔达没有在意艾莉莎内心的惊讶、害怕与期待,自顾自地整理好头发,便悠然离开洗手间,最后扔给她一句话:“不准自己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