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记者王冰冰的天桥露出与堕落
在北京北四环中关村附近的天桥下,双向六车道上的车辆在夜里织成绵延不绝的洪流,然而在被绿色铁丝网包裹的天桥上,却有一个靓丽身影正身穿红色大衣,大衣的扣子敞开着,在上半身高领白色羊毛衫下,却是褪到膝盖处的黑色紧身秋裤。
在白色棉质内裤的上方,一双白净的玉手正在拨弄着只有几根毛的白嫩小穴,这具肉体的主人——王冰冰正蹙着眉头,在略显婴儿肥的白嫩脸庞上却透露出一股情欲的味道,然而她那对清澈的大眼睛正透露出痛苦和迷茫。
自从网络上爆出徐嘉余的渣男爆料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她脏了”“知三当三”这些恶毒的话语在这些题来纠缠着她,这是中国传统社会对女人最恶毒的诋毁了,并且她再也不能出现在媒体前,不会有年轻人再喜欢她了,传统和现代,一并将她扼杀。
在巨大的压力下,身体却慢慢开始了躁动,她30岁了,却还是个处女,她的身体渴望着与另一个裸体的抚摸,她的阴蒂时时胀痛,期待着饥渴性欲的满足。
王冰冰穿上了当初大火时所穿的红色大衣、高领白色羊毛衫、紧身黑秋裤,从出门那时起她就将白色内裤和紧身裤褪到了膝盖处,一步步地走向早就选定好的天桥,膝盖处的裤裆像束缚在腿上的镣铐,走起路来十分艰难,然而在大衣下摆以及昏暗夜色的遮掩下,没有行人发现她的异状,这点燃了她的性欲。
她在镜头前展现的从来都是甜美、从容的模样,在此时与陌生人擦肩而过,凉飕飕的夜风灌进大衣内,吹拂着她白嫩小穴上的稀疏阴毛,裸露的小巧屁股也被这股凉风抚摸着,这种户外露出带来的背德感,让她的小穴不断流出晶莹的爱液,一缕缕地流淌到膝盖处的衣物上。
凌晨两点时,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露出步行,缓慢前行的王冰冰终于到达了这处鲜有人来的天桥,在天桥两边还有着绿色的铁丝网防止行人掉落,此时的王冰冰小穴异常兴奋,但流出的爱液很快被夜风吹干。
她终于能够触碰小穴,右手急不可耐地伸入大衣下摆,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在下体处来回揉搓着,忍耐了一个半小时的性欲得到些微的满足。
王冰冰的双腿不自觉地夹住正在揉搓的右手,两腿膝盖并拢,双腿呈X型,上身也微微向前趴,小嘴不自觉地张开,微微喘息着。
“啊—好、好爽——”
王冰冰看着天桥下的六车道车流,车尾离她越来越远的,可能会在后视镜看到她自慰,车头离她越来越近的,可能会在电子行车记录仪上拍摄到她的裸体,司机和副驾驶可能会拿起手机拍下她的那张极具辨识度的脸庞……
可这又有什么呢,在她人生的前三十年,她考上了双一流大学、通过了难度极高的编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每一次工作,可这些曾经喜欢她的人又将她摔落,还要让她永远站不起来,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束缚着她的,真的仅仅是锁链般的内裤和紧身裤档吗?
王冰冰那充满挣扎和犹豫的美目轻轻闭上,右手依然揉搓着已经充血兴奋的阴蒂,左手轻轻地挪移到红色大衣的最下方,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轻轻解开,肉嘟嘟的白嫩大腿暴露在户外的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冷风让她大腿泛起些许的鸡皮疙瘩,她的左手依然游移着,掀起白色羊毛衫的下摆,将羊毛衫抬到两只C罩杯挺拔美乳的上方,左手揉捏着粉嫩的乳头。
此时王冰冰的肉感大腿、阴唇充血的肥美小穴、平坦小腹与两只白嫩的美乳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之中,假如此时有人从侧面走上天桥,一定能看到一名裸露出一半身体的美女,正双腿呈交叉状、闭着眼自慰着,是的,王冰冰内心的羞耻感让她不敢把眼睁开,这使得她像只恐惧中的鸵鸟,头低低地埋着,屁股高高地翘起。
她知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但凡被拍摄到或被认出来,她的人生都会被彻底毁灭,甚至在历史上留下百年骂名,那些数字视频和文字会跟随互联网的不断迭代,被永远储存在人类的数据库中……这种随时会堕入末日的毁灭感让她的小穴不断喷涌出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内裤和紧身裤上。
“嗯,啊,操我,操死我……”
闭上眼睛的王冰冰感受着乳头的酥麻和阴蒂的刺激,脚下的公路不时有车轮与路面的摩擦声传来,性欲在封闭的环境中不断升腾,让王冰冰不再压制着声音,浪叫声音越大,刺激感越来越强。
“有、有没有人想操我,我好骚啊,快来操死我,嗯啊……”
王冰冰的身体逐渐开始颤抖,阴蒂处传来的灼热越来越强烈,她有着柔顺黑发的头已经完全依靠在了绿色铁丝网上,正当浑身颤抖的她要迎接来小穴的高潮时,一双冰凉的手掀起了她身后的红色大衣,上下抚摸着她向后翘起的小巧屁股,王冰冰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双手伴随着灌入的冷风在她的屁股上不断游移,本来滚烫的身体不断出汗,汗水被凉风吹拂下变成了寒意,落实的恐惧感让她做不出任何动作。
揉捏着屁股的手不时还划过王冰冰的股沟,仿佛手的主人也在惊叹这屁股的精致与小巧,过了一会儿才从王冰冰同样滑嫩的胯骨一侧滑到小穴处,王冰冰的右手还僵在那里,滑腻的爱液还粘连在手指之间。
那双手在王冰冰下体处的私密花园随意探索着,一只手和她的温暖小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是找上了王冰冰的肥美小穴,这片敏感的处女地第一次迎来异性的触碰,阴唇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
王冰冰则通过这双并不柔和但足够坚实的手,判断出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抚摸向小穴的手分出食指和中指揉捏着王冰冰小穴上的豆蔻,王冰冰本想沉默,她冲动的情欲竟有些冷却下来,想通过沉默夺得一些主动权,但是饥渴的小穴却彻底地出卖了她,王冰冰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嗯…啊…不要……”
王冰冰的额头即使紧贴着铁丝网,也没能阻止她的脸瞬间变得烫红,大衣的下摆没有随着双手的前移重新遮蔽屁股,而是男人将自己的胯部顶在了两片白皙的臀瓣中间,滚烫的肉棒已经隔着运动裤胀起,来自屁眼的灼热甚至使王冰冰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摩擦着身后男人的肉棒。
事实上,王冰冰的内心中正期待着侵犯者的下一步行动,期待着他的手指、他的肉棒都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男人将整个上半身贴紧了王冰冰的后背,灼热的鼻息和热气吻着王冰冰的耳朵,男人终于说话了,但却令王冰冰更加紧张。
“天桥那边楼梯又有人上来了。”一句并不年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王冰冰一愣,身体整个翻转过来,甚至还下意识地夹了男人的手一下,她用左手把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踮起脚尖对着男人的嘴唇吻了过去,从另一侧上来的行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情侣在天桥上热烈地拥吻一样。
王冰冰怕自己被路人发现,小巧的脸蛋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脸上,男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只觉得面前的女人有着光滑年轻的皮肤、清澈的眼睛与饱满的卧蚕,心中暗爽捡到了一个正在发情的单身女人,于是入侵性地将舌头探入王冰冰的小嘴,和小香舌搅动起来,唾液的交融不断发出噼啪的声音。
等到路人走过,男人才得到仔细打量王冰冰脸庞的机会,王冰冰也看着身前的男人,两人舌吻后残留的唾液还粘滞在他的嘴边,在昏黄的路灯灯光中展现出些微的闪光。
男人剃着一个平头,脸上戴着一只黑色方框眼镜,皮肤发黄还有些小凹坑,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像是夜跑的过程中路过了天桥,从而捡到了这个正在露出自慰的女人。
男人的脸上展现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你、你不是王……”
“求你了,操我。”
王冰冰将自己的大衣和羊毛衫脱下,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膝盖处的内裤与紧身裤也褪到了脚踝处,这下子结实的衣物变成了真正的脚铐,王冰冰再没有转身逃走的机会了,她注定要被男人的鸡巴捅进自己的阴道,失去自己保存了30年的处女膜。
不,还是有机会的,这个男人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假如他出于善意想放自己一马……
男人的嘴角渐渐弯起猥琐的笑容,王冰冰的心彻底冷了下来,她知道,刚才所抱有的期待是极度可笑的,这个男人就和所压迫她的网络世界一样平庸,都是恶意的、想生吞活剥她的。
男人将王冰冰的红色大衣铺在天桥的路面上,“没想到王冰冰你竟然是个在天桥自慰的骚货,我也幻想过操你的屄,落在老子手里了哈哈,给老子跪下!”
王冰冰照做了,她尽量把束缚在脚踝处的秋裤和内裤拉扯开,然后面对着男人膝盖前屈,耻辱地双膝一同下跪,王冰冰没怎么接触过SM之类乱七八糟的信息,但是熟谙历史的她(工作使然),知道在过去的历史中,异族人朝着汉人下跪、汉人朝着别人下跪,都是一般的屈辱、被支配。
奴隶要完全服从、讨好她的主人,只有这样奴隶才会有一个好的处境。
于是王冰冰像往常在镜头前的报道一样,弯起会笑的眼睛,摆出富有感染力的笑容,用甜美的嗓音说道:
“主人,请你好好享用小奴的身体哦。”
王冰冰看着面前的男人瞪大眼睛,裤裆中的肉棒再次暴涨,肉眼可见地在运动裤的裆部更加耸起,她再一次地找回了自信,不过这次不再是抗衡天灾、弘扬善情,而是彻底屈从于最使人沉沦的性欲。
男人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硕大的肉棒在王冰冰白嫩的小脸上方张扬着,男人用双手握住王冰冰的后脑勺,鸡巴向王冰冰的樱唇小嘴捅去,王冰冰下意识地要抗拒进入口中的巨大异物,但却让男人更加用力。
在使劲顶进的鸡巴面前,王冰冰觉得泛起一阵干呕,她的嘴巴本来就很小,塞进一个成年男人兴奋度极高的鸡巴后,嘴巴竟不能稍稍闭合,呕吐、窒息的感觉同时传来,大量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和鸡巴不断流出。
“呕——”
在听到胯下的极品女人的干呕声后,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骂骂咧咧地将鸡巴拔出。
“他妈的,老子的鸡巴有这么恶心吗,你是不是跟那群小鲜肉操逼操多了,连鸡巴都挑食。”
失去鸡巴支撑的上半身瘫倒在地,王冰冰又干呕了两下,竟然迅速地调整了状态,依然着对面前的“主人”说:
“对不起,主人,都是小骚货不对,没有服侍好主人。”
“母狗,你怎么这么骚啊,快来舔我鸡巴,主动点!”
“母、母狗这就来舔主人的鸡巴”
王冰冰学到了新词,发挥了自己的天赋,迅速地运用了起来。
但是王冰冰的口交并不熟练,只见全身赤裸的她,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挂在男人的腰间的衣服上,笨拙地用嘴去含住在茂盛的阴毛丛中突起的龟头。
由于王冰冰的樱唇、牙齿与鸡巴的触碰,再加上鸡巴前这张国民老婆般的天使面孔,男人的鸡巴因时不时的刺激而跳动着。
王冰冰想努力地用嘴巴含住龟头,但龟头总是顽皮地从她的嘴巴中脱出,晶莹的前列腺液与王冰冰的唾液在抽离的每一次都拉起透明的液体丝线。
王冰冰像小鸡啄米一样与跳动的鸡巴作着对,她要努力去取悦讨好面前这个男人,正如她“大火”之后,在镜头前对待观众那样,然而在这专注中,她却没听到来自男人的呼号。
“……母狗,母狗,你是聋了吗?”
男人心头的愤怒再涨一截,一只手抓住王冰冰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地朝着她那婴儿肥的可爱侧脸扇去。
“啪——”
这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她过往的骄傲,她刚才在这男人胯下露出的笑容和说出的污言秽语都是一种她习惯了的表演,然而侧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后,她才明白自己真真正正变成一只母狗了,一只没有尊严,被人予取予夺的母狗。
王冰冰的眼中开始噙着泪花,在昏黄的路灯灯光下也反射出明亮如星星一般的光芒,这幅可怜模样会让男人可怜她、不再动手了吗?
“啪——”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另一侧的脸上,火灼般的感觉布满脸庞。
“母狗,听主人的话,把身体转过去,两只手抓住铁丝网。”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母狗”王冰冰听话似的点点头,像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手脚并用转过身去,天桥下的车辆依旧来来往往,在王冰冰视角下割裂的方块中被都市怪兽给吞没,她又闭上了眼,屁股微微颤抖着。
她要失去自己的处女了,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像网络世界一样贪婪、吃人的人,她决不会问他的名字,即使未来可能被他给完全控制,这是她心底最后的骄傲,只要把他当成世界的一个平庸缩影,就没关系的吧?
滚烫的棍状物插入了王冰冰的阴道,那疼痛比她想象得还要强烈,她在处女膜被刺破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眼泪从她眼角滑落,身后享用她肉体的“主人”报复式的使劲插入鸡巴以至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胯下美丽女孩的第一次。
“嘶,王母狗,你这小穴夹得好紧啊,老子还以为你的骚逼被很多人操过得像个破口袋那样的呢!”
男人用力地迅速抽插着,紧致的小穴给了他莫大的享受,他对家中发福了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在这只母狗身上却找到了青春肉体的活力。
然而王冰冰却处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处女膜刚刚被破,大力抽插的肉棒就像一只裹着铁丝的棍子在流血的伤口处反复剐蹭。
大块的泪珠从眼眶中掉落出去,但她依然用甜美的嗓音讨好着跪在她屁股后面的男人。
“主、主人……母狗的小骚逼好舒服……操死我……主人”
就这样,王冰冰的下体慢慢失去了知觉,身后的男人却仿佛不知疲倦,将王冰冰白嫩小巧的屁股用手打到紫红,在全身痉挛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从他不戴套的鸡巴灌进王冰冰的处女小穴里,王冰冰抓住铁丝网的双手张开,身体彻底瘫倒在了红色大衣铺就的地上。
正在射精的鸡巴又将剩余的精液洒在王冰冰无神的崩坏脸庞、裸露的乳鸽美乳、白虎小穴上,她最初在网上“大火”时穿的红色大衣、高领羊毛衫、紧身秋裤,如今已经洒满了来自陌生男人充满腥味的精液,那张曾承载着治愈笑容的天使脸庞,也成为了鼻涕、泪水与精液的混合池。
精液和泪水打湿了王冰冰修长秀丽的睫毛,天桥上的空间在她眼里变得越发模糊,身前刚在她身体内中出的男人脸庞也变得不再清晰,在模糊中她感觉到来自手机的闪光灯照射在她身上,男人在用手机拍摄她瘫倒在地的骚货模样,然而那灯光在照射她的小穴时却久久没有移动,他一定在震惊自己下体流出的血吧,他会看出来一开始的自己便是个处女吗?
“完了,你、你不会有什么病吧,流这么多血,你当小三的时候也这样?”
是了,是这个魔幻的网络时代的平庸缩影,平庸到令人窒息。即使他是个有时间出来夜跑的北京土著,也许还有着不错的地位和工作,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彻底控制住她,让她成为予取予夺的低贱性奴。
王冰冰却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又弯起自己会笑的大眼睛,露出治愈人心的笑容,即使精液和鼻涕会顺着她张开的樱唇淌入口中,她不在乎了。
“这次要收费的哦~200元钱。”
眼泪不断从她眼中流出,裹挟着粘稠的精液迅速滑落,此时的她展现着最真诚的笑容,她又一次成为了自己命运的主人,即使是亲手毁掉自己的命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