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哪里?弟弟又在哪里?”
在恢复意识的瞬间,云雅觉得自己的眼睛异常干涩,全身的肌肉酸痛难忍。她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和弟弟在床上舌吻的瞬间,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听任自己玩弄的乖弟弟不见了,空气中再没有他甜蜜的味道;而自己现在身处陌生的房间,令人窒息的白光让她觉得有点刺眼;可一闭上眼睛,云雅就会看到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一会儿看到弟弟撑开自己的双腿奋力抽插,一会儿看到自己骑在弟弟的腰上疯狂扭动,甚至看到自己的阴阜上突然长出了一根尺寸骇人的阴茎、然后它就戳进了弟弟的屁眼、奋力地抽动着直到射精。
天哪……还好弟弟无法窥探自己此刻的想法,不然就太尴尬了。
云雅当然知道自己的欲望其实非常强烈,而处女的性幻想往往比已婚女性还要天马行空,出现什么奇怪的场景都不足为怪;但幻想自己的身体长出一根阳具,这是否有点……虽然,她一直在用手指和舌头玩弄弟弟的屁眼、流连于充满弹性的括约肌和温暖宜人的肠道,但并不意味着她想要用自己的阴蒂插进去,那样的要求已经超出了女性的身体结构。
云雅被自己的性幻想尬住了,下意识地以手扶额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动不了——她终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韧性极强的绳索绑住了,整个人都吊在天花板下,只有足尖能勉强触到地面。与这个危险的姿势相比,自己身上的胶衣不翼而飞,都是不值得思考的小问题了。
就在云雅因恐惧而开始扭动身体、想要脱身时,一股电流突然窜上了她的脊背,瞬间便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争气的尿柱从身下喷了出来,金黄色的暖流随即打湿了脚面。
“哎,这是谁家的母狗呀——在房间里乱尿的话,可是要送去绝育的哦。”
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刚失禁的云雅不仅打了个冷颤,而残余的尿液卡在因为紧张而闭合的尿道之中,让她非常难受。
“云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呢!”
夏稚开心地笑着,背着的双手中还握着电击棒,蹦蹦跳跳地闪到云雅面前。云雅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赤身裸体的小贱人,并没有立刻把自己当下的处境和她联系起来。
“今天晚上,我在被你们抛下的时候,真的是好伤心哟……一个人站在冷冷的街道上哭了好久,只有和我一样孤单的路灯安慰我;我不愿就这样放弃,一直在等着昊昊回来接我。”
夏稚一边说着一边啜泣起来,假惺惺地用手背擦拭自己的眼角,一副被抛弃少女的哀怨之色。云雅这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全是拜她所赐;可她到底没有想明白,自己和弟弟明明身处于防御森严的别墅之内、还有安保人员24小时巡逻,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身陷囹圄?
“不必装模做样了,你的样子看起来真蠢。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雅恢复了冷静,直视着兀自抽泣着的夏稚,“我既沦落至此,你尽管提条件就是了。另外,我弟弟在哪里?”
“呐,看来姐姐对我抱有成见,还是不愿意和我好好说话呢。” 夏稚气呼呼地嘟着嘴,用两根食指不断地画着圈,“不过呢,人家也是有姐姐的——冲你这种态度,就让她来陪你聊天好了。”
夏稚不再和她废话,挥舞着那根紫色的电击棒在云雅的乳头上猛击一下,蹦蹦跳跳地走了。云雅痛得冷汗直流,只想祝这个恶毒到极点的女人全家暴毙,一点也不想认识她口中的姐姐。
房门发出一阵响动,云雅抬头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自己。
“初次见面,我是夏稚的姐姐,夏缇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云雅眯起眼睛,认真看着自己面前的异族女人。绿色的眼睛写满了魅惑的意味,而健硕的身躯本来就很有压迫感,加上那一头野性十足的红发,即便是男人也会望而生畏吧。如果她穿着衣服的话,云雅绝想不到她身上分布着如此发达的肌肉。
“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你如果穿上衣服的话,我或许——”
云雅愣住了,灵巧的舌头一直打转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为什么她的腿间会有……一根巨大的阳具?云雅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眨了眨眼,再三确认夏缇伊腿间的结构,随后陷入了无法言说的恐惧之中。巨大的几把恐怕有弟弟的两倍长,直径也比他打了不少,周围那一圈火红色的阴毛一直延申到阴囊下面。再往下则是突出的大阴唇,大得惊人的穴口恐怕能吞下两个弟弟。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如此妖艳的女人,在她的本应该长着阴蒂的地方居然——
“呵,很多人第一次见到时都被吓到了。” 夏缇伊邪魅的笑脸越来越近,她身上浓烈的荷尔蒙让云雅几乎要透不过气,“如你所见,我同时具有女性的容貌和男性的权柄,这副身体是人类进化后的最终形态——简而言之,我生来就是为了统治所有的男人和女人的!”
云雅无法逃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来,直到自己的灵魂融化在夏缇伊的热吻之中。
“呃!” 回过神来的云雅,终于咬破了夏缇伊的舌头,逼迫她暂时放开了自己。
夏缇伊似乎料想到了这种程度的反抗,不以为意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冲着云雅邪笑:
“这种程度的反抗,只是徒增我的刺激感罢了。我喜欢叛逆的性奴,因为无论我与谁做爱,到最后都是同样的情景——一个被肏到失神的可怜人,跪着吃我的大几把,哭着求我接着肏她。你也不会例外,不仅是你的小穴,全身的洞都会臣服于我的几把,再也离不开它。”
看着夏缇伊怒气冲冲的大几把几乎要冲破天花板,云雅的恐惧涌上心头——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担心弟弟会遭受她的侵犯。如果弟弟的贞操丢失于这种怪物之手,那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这令人作呕的阴阳人,不但身体上有缺陷,心理也极端变态。” 云雅大声嘲讽着夏缇伊,想要用身体上的异常来激怒她,“在生活中处处受到歧视,连去洗手间也不能随心所欲;每次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想必你的心里一定很苦吧?你这可悲的怪物!”
云雅本以为对方会破防,然而夏缇伊完全没有理会她,反而解开了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失去重心的云雅一下子倒在地面上,手腕因为局部缺血而暂时失去了知觉。随后,云雅感到一阵剧烈的压迫——夏缇伊的脚掌踩住了她的脸,屈辱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女人,说什么都没用了呢。” 夏缇伊略一用力,云雅随即惨叫起来,“为我舔脚的话,我就让你少吃些苦头,直接填满你下贱的臭穴;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夏缇伊宽厚的脚掌在嘴边蹭来蹭去,云雅始终没有张开嘴。她并非如此排斥舔脚,事实上她早就和弟弟互相舔过许多次了,不管是裸足还是穿着袜子,她对弟弟的气味始终甘之如饴。然而,面对穷凶极恶的夏缇伊,云雅表示自己绝不会屈服于她的暴力。
“真好,你选了困难模式,我也可以尽情发泄了。”
夏缇伊开心地笑了起来,猛然抓住云雅那双象牙般的肩膀,将她从地面上一把拽起,强迫她跪在自己面前。云雅尚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狠狠地抓住了。随即,巨大的阴茎抽打在云雅的脸上,其有效硬度远超市面上的橡胶警棍;刚在脸上抽了几下,云雅就觉得口中发甜,意识到是被她打出血了。夏缇伊又把整根几把覆盖在云雅的脸上,自上而下地敲击她的鼻梁,心满意足地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即便如此,云雅依然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只是用红肿的泪眼冷冷地剜着面前的阴阳人,默默吞下带血的唾液。
“张嘴。含住它。” 夏缇伊的大几把贴住了云雅的芳唇。
夏缇伊酷爱虐待女人,尤其是没有性经验的处女,对方越是不屈,越能激发她的征服欲。看到云雅不为所动,夏缇伊猛然抽了她一记耳光,几乎要把她臼齿打下来。云雅吃痛,忍不住抽着鼻子呻吟起来,但始终没有张开嘴。
“呐,如果你不想你弟弟被它蹂躏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云、老、师?你知道,他也在我的手里,如果你不让我痛快的话,我自然会去找他——口交与否,选择权完全在你哟。”
泪水涌出,云雅痛苦地闭上双眼,弟弟始终是她的弱点。孑然一身的云雅当然可以宁死不屈,可如果不屈的代就是弟弟遭到强奸,那么云雅宁可做一个懦弱的女人。夏缇伊当然明白她的心理活动,诡计得逞的快乐,甚至让她忘记了舌头上的痛感。
思忖片刻后,云雅屈辱地张开小嘴,试图含住夏缇伊的大龟头。红发女人的几把又粗又硬,还散发着浓烈的精臭,如此在云雅的口腔内横冲直撞,让她几乎要呕出来了。在过去的四年时间里,云雅每晚都会为弟弟翻开包皮、悉心清洗包茎中的娇嫩龟头,让它保持良好的卫生状况。正因如此,云昊的阴茎几乎没有异味、反而带着处男独有的奶香,云雅为他口交时并不痛苦,吞咽精液时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你真是个令我感动不已的聪明人呐,云老师。” 夏缇伊满意地享受着云雅的口交,“不要只顾着舔我的几把,下面的蛋也要舔干净。”
云雅真想一口咬掉这个怪物的阳具,可是对弟弟的担心又让她软弱起来。最终,她不情愿地吐出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沿着阴茎下缘的血管一路舔去,直到将夏缇伊的巨蛋纳入口中。而阴囊外侧密布着大量红色汗毛,云雅的口鼻在舔弄的同时不断地遭受侵扰,简直苦不堪言。
“好多了,虽然你的口交技术很糟糕,至少在态度上让我满意了。” 夏缇伊肆无忌惮地揪扯着云雅的头发,马眼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鉴于你的表现,我觉得赐给你一点奖励。”
云雅甚至她的恶意,所谓的奖励一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当云雅意识到她不断地撸动自己的大几把是为了迅速射精时,为时已晚。
“我要射了……张开嘴!”
夏缇伊凶残地咆哮起来,掐住了云雅的脖子,几乎窒息的她只好将嘴微微张开。与此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激流喷溅在她的鼻尖上,随即散落到整张脸上。夏缇伊的射精十分凶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的云雅一阵阵脸疼,额头、鼻翼、唇角、下巴,到处都挂着腥臭的扶她精液。而另一股液体则喷溅在云雅的胸口,沿着她的乳房轮廓流向下半身——毫无疑问,这是从夏缇伊的阴道中喷出的爱液。凯尔特女人闭眼回味着射精同时潮吹的双倍快感,满足地发出一阵吼叫。
好恶心……云雅跪在地上干呕起来,比起弟弟那甘美的精液,夏缇伊射出来的简直是毒药。
“很好,你可以活过今天了。” 夏缇伊抚摸着云雅的头发,“接下来,要看你弟弟的表现了。”
另一间房间内,云昊的处境并不比姐姐好到哪里去。他穿着姐姐的内衣,连续经受了夏稚的踩踏、坐脸和窒息调教,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夏稚模仿着云雅在视频里的姿势,一边让云昊为自己舔穴——当然他不肯张开嘴,一边用皮鞭抽打他的小腹。
“昊昊,我的昊昊……” 夏稚病态地狂笑着,手中的皮鞭在爱人的身上又留下一道血痕,“你的身体是这样的完美,让人爱不释手呢……”
夏稚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用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乳头:
“可是,本应纯洁无暇的你,居然被那个死女人玷污了!她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让我恶心!”
乳头传来的剧痛让云昊哀嚎起来,张嘴的瞬间便被夏稚那松垮的浪穴舔满了。客观的说,夏稚阴道的味道并不大,甚至和同龄人相比算是很干净了;可是云昊习惯了与姐姐的淫戏,不适应姐姐之外的任何女阴。在他看来,和姐姐粉嫩的美穴相比,夏稚的黑色阴唇几乎臭不可闻,过期海鲜的腐败气息让他几乎要吐出来。而这一瞬的舔弄居然让夏稚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带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毫无保留地喷到云昊脸上,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皮完全割下来。
“啊啊啊啊……昊昊,我的昊昊……我爱你!”
夏稚忘情地高呼着,全然不顾云昊想死的心情,臭穴中喷出的污水很快打湿了云昊的头发。
正在此时,穿着睡袍的夏乐美闯入了不怎么美好的二人世界,成了房间里衣着最正式的人。
“姐姐!” 夏稚有些不满的冲她喊叫,“不是说好了,我和昊昊做爱时你不会进来的嘛!”
“那是在我见到云昊之前。现在,我也想和他交流下感情了。”
夏乐美完全不管妹妹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径直走到云昊脚边,开始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腿。
“我是夏乐美,夏稚的姐姐。与她不同,我是扶她。”
性格温婉的金发美人语出惊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云昊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小声问道:
“扶她……扶她指的是?“
夏乐美浅笑着撩起睡裙,一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大几把填满了云昊的视野。云昊的反射弧比姐姐还要长,等他反应过来时,夏乐美已经坐到了自己的胸前,一个雪白的巨棒卡在自己的空荡荡的文胸之间,散发着甜腻的气味。她的动作并不粗鲁,却带着不容置辩的神气。
“吓傻了呢。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姐姐——白嫩而充满弹性的几把?”
夏乐美抓起云昊的手,引导着他撸动自己的包皮,接着抚摸包皮系带下方的敏感皮肤。看到姐姐居然不守信用,夏稚都快要急哭了,一把拉住了夏乐美睡裙的下摆,开始胡闹起来:
“姐,我们不是说好了嘛,昊昊的第一次是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乐美没有生气,只是用轻轻抚弄妹妹的头顶,像在安慰一只宠物狗:
“是说好了呀,我会把他的第一次阴道插入交给你。我要的是他的处男屁眼,仅此而已。”
云昊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右手还在机械地撸动着,完全听不到眼前的绝世美人到底说了什么。
夏乐美轻松地笑着,优雅地站起身子,一双玉指灵巧地划过身上的纽扣,整件睡裙便掉落到了床面上。诺曼女人的身材堪称完美,无论是恰到好处的水滴形丰乳,还是性感的腰臀曲线,都无疑出自造物者最精妙的设计。洁白如雪脖颈和肩胛之下,浅浅的血管清晰可见。
“你的第一次肛交就交给我吧,小可爱。和另一个妹妹不一样,我更喜欢男生,尤其是你这样的陶瓷娃娃,一颦一笑都值得我好好守护。” 夏乐美在云昊的耳边轻轻吹气,比云雅不知要温柔多少倍,“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让你感受世界上最大的快乐。”
云昊的瞳孔因受震动而猛然放大,他的心中回响着姐姐的承诺——在自己成人的美好夜晚,与最爱的姐姐交换第一次,在浓烈的爱意中达到高潮,是他昼夜期盼的仪式。可是,同样的话从夏乐美嘴里说出来,只让他觉得屈辱不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夏乐美的大几把就塞进了他的嘴里,开始漫不经心地搅动起来。云昊的口腔不大,好在夏乐美似乎也没有完全硬起来。
“唔……好大的……”
云昊被这次突然袭击吓住了,夏乐美的龟头味道很好,他一时竟然忘了吐出来。
“姐姐你骗我……我不许你欺负昊昊……” 夏稚开始大哭起来,轻轻敲打着姐姐粉嫩的胸脯,“只有我能欺负他,你不许你不许你不许……”
“好啦,我的好妹妹,不要生气啦。” 夏乐美把妹妹搂得紧紧的,轻柔地安抚她的后背,“嗯,我想那边也快准备好了,让我们把云昊带过去吧。”
“去……去哪里?”
“去见你的姐姐——她一定想你想的快疯了。“
云雅与云昊从未设想过,会以这样的模样见到彼此。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云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为自己的鲁莽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云昊想要安慰姐姐,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破旧的真皮沙发之上,身形健硕的夏缇伊将身体完全展开,性感的双腿几乎开成了平角,中间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在她的身上,云雅的双腿被强制摆成了M型,玉足被高高地举过头顶,脚腕则被夏缇伊的双手死死抓住,粉嫩的处女穴和干净的屁眼一览无余。夏缇伊的龟头在云雅的入口处磨来磨去,随时准备闯进她的秘境。
在房间的另一侧,云昊被按在红色的塑料吧台椅上,屁股高高地抬起,姐姐的女士内裤从后面开了一个大洞,可供夏乐美的几把从中穿梭;前面的部分则完好无损,包裹着他那因紧张而无法勃起的小几把——云雅其实很喜欢它包茎的状态,只是今天她没有机会与弟弟欢好了。他的身后,夏乐美一边用手按着他的腰,一般漫不经心地用几把蹭着他的臀沟,将润滑液涂匀。
姐弟之间相对不到一米的距离,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夺走贞操。云雅从未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悲哀过,现在一切希望都消失了,看来这辈子只能到此为止。云昊想要保护姐姐,然而他现在只是一个臣服于扶她淫威的小几把国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姐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
“不怪你。是姐姐没有尽到责任。我虽然不是个合格的姐姐,但我想让你知道, 我永远——”
“爱你” 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云雅就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夏缇伊插进来了!
“啊!!!痛死了!”
云雅距离地挣扎起来,然而脚腕被死死地控制着,最多只能甩动头发而已。
“不要挣扎了,越挣扎越痛哦……” 夏缇伊舔着云雅的后颈,腰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狠了,“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主人的大几把,嗯?”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 云雅的哭嚎带着野兽的腔调,让人毛骨悚然。
“姐姐!” 此刻的云昊五内俱焚,急切地想要跑过去解救姐姐,却忘了自己也身处险境。
夏乐美趁他分神,腰下突然发力,将粗壮的龟头塞进了他紧窄的屁眼里。.
“呃!” 云昊痛地说不出话,只是狠狠地攥着拳头。
夏乐美的动作非常轻柔,与暴力破处后直接猛肏的夏缇伊截然不同;她等云昊适应了自己的大小之后,括约肌不再紧张了,才将阴茎剩下地部分轻轻送入他的肠道。
“好久没有肏处男了……新鲜的屁眼就是紧呢……“ 夏乐美满足地抽动着,双手不住地抚弄云昊的后背,”不要有别的想法了,好好地侍奉我就够了。我,会让你快乐的……“
沙发里,夏缇伊的暴力抽插还在继续,一下一下地打桩动作让整个沙发为之震动,云雅的爱液被肏得四散飞溅,破处时流出的鲜血全都粘在了夏缇伊的龟头上。没有加入战斗的夏稚看着云雅被肏哭的悲惨景象,饶有兴致地走过来,开始在伤口上撒盐:
“对了,你不是要把处女留给弟弟的吗?现在这样,恐怕弟弟会失望吧?“
“你、你这个贱女人……呜呜呜……“ 云雅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随即被夏缇伊肏得白眼上翻。
“小可爱,你一定很心疼姐姐吧……我给你个机会,去减轻她的痛苦。” 夏乐美温柔地安慰着云昊,突然撤走了吧台椅,让他的身子弯了下去,“到你姐姐面前,为她舔穴吧。”
就这样,云昊被推到了沙发前,夏乐美敲击他的膝窝让他跪下,两个人改为狗交配的姿式。现在,云雅可以清晰地看见弟弟被扶她肏屁眼的惨状,夏乐美的大几把一进一出,肏得云昊的小几把一晃一晃的,不时从包茎的龟头处甩出两滴浑浊的液体;而云昊也看清了姐姐被扶她抽插的样子,近三十厘米的巨根将姐姐紧闭的小穴完全撑开了,连两侧的肉都被挤得变形了。就在此时,夏缇伊突然暂停了动作,将几把从云雅的身体里拔出来,停在了云昊眼前。
“呐,你不是想要你姐姐的身体么?她的清白就留在我的几把上,你要是想要就来舔吧。”
夏缇伊恶毒地狂笑着,身上的云雅已经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昊一面承受着肛门内爆炸般的痛楚,一面死死地盯着夏缇伊的巨根。他恨不能一口咬掉它,咬死这个恶贯满盈的红毛,然后再带着姐姐夺门而逃,好好地抚慰她身心的创伤。
“再犹豫的话,血就要被风干了哟。” 夏缇伊的声音宛如一把利刃,割得云昊生不如死。
云昊闭上了眼睛,缓缓靠近红毛环绕的巨根,迟疑地张开了嘴。
“这就对了……好会吸啊,以后你每天都要记得为我口交。”
云昊强忍着恶心,卖力地吸吮着扶她的大龟头,想要将属于姐姐的血迹全部吸走。这是姐姐与他的承诺,尽管没能如愿,可他终究还是品尝到了姐姐的处女。淡淡的铁锈味道,苦涩如斯。
突然,夏缇伊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去,云昊躲闪不及,被狠狠地打了脸。
“你的表现还不错,可惜我要继续肏你姐姐了。“ 夏缇伊说着,又将几把插回云雅的阴道里。
看着姐姐被插得说不出话,云昊想要减轻一点她的痛苦——他居然主动把脸贴了上去,紧靠着夏缇伊与云雅交合的位置,伸出舌头,同时舔舐姐姐的阴户与夏缇伊一进一出的大几把。这样卑贱的姿势,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云雅溅出的淫水很快就让云昊睁不开眼,然而他还是坚持着同一个姿势,希望被不停肏弄的姐姐能够好受一点。
“不要舔了……弟弟……不要……“ 云雅感受到了交合处弟弟的舌头,她的泪水已快要流干了。
“姐姐……让我陪着你吧,我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姐姐……“
云昊不想承认,越是屈辱的时刻,他身下的小几把勃起得越厉害。在舔弄到夏缇伊的瞬间,他的几把就把女式内裤完完全全顶起来了。
“呐,看样子,我也可以开始了。” 夏稚欣喜地钻到云昊身下,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昊昊……虽然你又懦弱又无能,然而我还是喜欢你的几把,想要吃掉它呢。”
云昊完全没有在意夏稚说了什么,在他的眼中,除了自己的姐姐,一切都不值得他分心。就连夏稚用脏穴吞没自己几把的瞬间,他的内心都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叫都不肯叫一声。
“昊昊……我的昊昊……你肏得我好舒服!我要和你永远做下去,到死为止!”
夏稚忘情地扭动着,用穴肉死死地夹着云昊,可对方始终毫无回应。夏乐美见状,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有预谋地来回摩擦他的前列腺。火烧的感觉从身体后方蔓延开来,云昊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居然开始呻吟了。金发扶她毕竟是肛交少男的老手,对于刺激前列腺的原理谙熟于心,很快就将云昊送上了高潮。
“不要、不要再插哪里……啊!!!“
云昊发出一声少女的娇喘,居然在夏稚的阴道里射精了,马眼不住地开合,仿佛要把小小睾丸射空为止。而这一切与夏稚的阴道夹弄毫无关系,完全是夏乐美肏屁眼的功劳。目睹了全过程的云雅,心中百感交集,突然意识到与弟弟的淫戏并没有让他很快乐——至少没有如此快乐。
“对不起,弟弟。” 泪眼婆娑的云雅,在夏缇伊的侵犯下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只顾着和弟弟道歉,“姐姐也是个没用的小蒂子国女,没办法插入你的身体,让你感觉到快乐。”
刚刚受精的夏稚,对这种歧视性的词汇更外敏感,几乎瞬间反应过来:
“也?也是什么意思?”
受到侮辱的夏稚红着脸,一时忘记了受精地事情,将云昊的阴茎退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掏出了准备许久的大玩具。夏稚先是气呼呼地穿戴起来,手法粗暴地在挺着胯下的假几把涂了两滴润滑剂,然后扒开云雅的臀肉,对着她未经人事的粉色屁眼狠狠地插了上去。
“呃——”
后庭失守的痛感远超过刚才的破处,云雅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夏稚的恶意狠狠撕开了,前后洞穴同时被贯穿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狂怒的夏稚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她感受不到云雅的肠道到底是多么的温热而紧致,也不去想自己的阴蒂插进去将会多么舒服;此时此刻,她只想让云雅尽可能地感受痛苦。就是这个贱女人,玷污了昊昊的身体,还试图拆散我们……夏稚恶狠狠地想着,加快了腰下的抽插。
“小妹真是越来越会了,进步明显。说不定你还是个肏女人屁眼的天才呢。”
夏缇伊的龟头插在云雅的阴道里,能明显感受到直肠中来自夏稚的冲击。红发女人高高架着云雅的双腿,自下而上地肏着她已经变形的处女肉穴,每次拔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淫水,在姐姐的身下舔舐的云昊都快要喝不下了;而饱满的阴囊快节奏地撞在云雅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云雅撕心裂肺的浪叫,一同奏响姐弟的挽歌。一切承诺都成了笑话,现在只剩下肉欲。
“好舒服,我还要被肏……我要我的骚穴和屁眼都被填满!” 云雅近乎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头发,平日高冷的脸上只剩下痴女的表情,“我是个天生的贱货,欠肏的贱货……快肏我!”
云昊听着姐姐的这番淫语,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本应属于自己的姐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姐姐、高冷而矜持的亲姐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巨根扶她破处,然后被肏成了这副模样。云昊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只要自己醒来,就会发现和姐姐一起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但残酷的现实是,姐姐被夏家姐妹一前一后的猛肏着,真几把和假几把交替抽插,早已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而自己呢,也被巨根扶她狠狠地肏着屁眼,硬如磐石的大龟头不断地撞击着自己的前列腺,低贱的汁液被不断地肏出来,没用的小屌子又一次被身后的金发美人肏硬了。
“到了……我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夏缇伊首先把持不住,开始在云雅的宫颈处射精。
“一起射……把精液都射出来,射进肉玩具的身体里!” 夏乐美也在同时射了出来。
“还有我!我怎么办!” 夏稚嫉妒地看着姐姐们销魂的表情,只恨自己没有一根大几把。
云昊感到一股暖流射进了自己的肠道,短短的几秒之内又射进来好多。夏乐美的几把足够大,完全能够卡住云昊屁眼的缝隙,保证一点精液都漏不出来。肠道里积累的随后越来越多,导致云昊的小腹开始膨胀起来;前列腺处的压迫感迅速上升,很快就将云昊的包茎小几把压射了。只是这一次,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稀薄的精液无力地流出马眼,填满了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然后拉成了一道白色丝线,软弱地低垂着。
夏缇伊松开云雅,被精液灌满的女人从沙发中滑落,无力地倒再地面上。与此同时,云昊倒在了姐姐身旁。夏稚亲自调整好姐弟二人的姿势,让他们像狗一样并排趴好,将腰部高高抬起,然后开始用手指捅入他们的洞穴。简单的搅拌之后,姐弟二人的洞穴开始一起喷发:云雅的阴道持续地抽搐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吐出阴唇,大量酸奶状的白浆挂在大腿内测;云昊的屁眼则扩张到了夸张的程度,远远望去是一个无底的黑洞,精液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云雅的裸足也没能幸免,从脚面到脚背,到处都是夏缇伊的精液;云昊因为穿着丝袜的缘故,夏乐美的精液被阻挡在外,与丝袜紧密贴合的足尖处尚未受到白色沾染。
“啊啊啊啊——” 类似于排便的快感让云昊舒畅地叫了出来,而云雅早已失声了。
夏缇伊满意地看着两只储精容器,刚射完的大几把又忍不住勃起了:
“刚才没有过瘾,其实我还能再射一次呢。”
“正有此意。” 夏乐美附和着,把自己的龟头对着姐弟二人的后背。
“呐,这次我总可以参与了吧?”
夏稚伸出双臂,同时捏住了两位姐姐的几把,开始了高频率撸动。两位扶她美人相视一笑,为妹妹的进步感到欣慰。不多时,随着一阵阵急促的喘息,两根大几把同时开始了喷发;几乎是与此同时,夏乐美的阴道也开始了潮吹,喷出的淫水比夏缇伊喷出的还要浓烈。
姐弟二人相对着跪倒在地板上,两具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他们在精液和淫水的狂风暴雨中守护着彼此,可内心残存的耻辱感早已被极具升起的疲惫感所取代,只求扶她主人能赶快完事。云昊抬眼看去,姐姐的头发上沾满了臭不可闻的精液,眼睛鼻子嘴巴都被精液玷污到睁不开,除了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完全看不出她还有意识。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姐姐,竟然被羞辱到这种地步,可怜的少男一下子哭了出来。他顾不上自己也被精液弄得狼狈不堪,伸出右手为姐姐揩抹脸颊,尽可能地清理她眼眶周围的肌肤,想要把她从这乳白色的黏液地狱里拯救出来。
夏乐美和夏缇伊正沉浸在二次高潮的快感中,各自撸动着自己仍在喷发的大几把,遍布茎身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射精占用了她们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没有留意到云昊这一小小的暖心动作。可冷眼旁观的夏稚却捕捉到了这一细节,顿时妒火中烧:刚刚和云昊做爱时,她心中的怨恨本已消去大半;然而云昊现在的动作无疑在提醒她姐弟情深,自己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夏稚大步踏进姐姐们射出来的精湖,拽起云昊的头发,毫无怜悯地让他的脸贴近自己的下身。
“昊昊,你这是在做什么?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觉得自己能让她好受一点么?”
头皮吃痛的云昊无法挣脱,只能冷漠地看着夏稚,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身上到处都是精液……你嫌脏了是不是?我差点忘记了,我的昊昊是个多么爱干净的好孩子。” 夏稚冷笑着,捏住云昊的鼻子以强迫他张开嘴,“既然如此,让我帮你洗干净吧。”
夏稚用尿道对准云昊的嘴,将心中的怨气和滚烫的尿流一并倾泻到他的身上。女性的尿道过于短窄,即便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排尿,尿流也比不得扶她那般凶残有力。云昊的嘴里装不下如此苦涩的尿液,金色的轨迹沿着下巴一路流到脖颈和胸前,最终滴到已经软如烂泥的小几把上。云昊被这追加的羞辱彻底击溃了,在被夏稚放开的瞬间瘫软在地,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啊,小妹越来越开窍了呢。” 夏缇伊看着一脸怨恨的夏稚,满意地甩了甩龟头,“女人在初恋时难免会爱上一个没用的人渣,为他高兴也为他伤心。只要及时止损,以后总归是会越来越成熟的。我早就说过男人就像韭菜,一茬割下去立刻又长出一茬,根本肏不完的。”
夏乐美并不赞同妹妹的看法,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并非如此。看样子,小妹已经把他装进心里了——你不会报复一个你不在乎的男人,对吧?“
“报复么?我向来觉得单纯的作恶不需要理由,折磨与破坏是人的天性罢了。非要说什么,谁先对不起谁、谁又是在进行合理的报复,未免太幼稚了。“ 夏缇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甩动着肩旁落下的一缕烈火,幽绿色的狐狸眼中写满了不屑。
夏稚没有心思加入姐姐们的讨论,她正大开着双腿、以极为粗鲁的姿势蹲坐着,死死地压住云昊那张被精液侵染到无法辨识的可爱脸庞,强迫他伸出舌头舔舐自己脏兮兮的屁眼——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把云雅从他的心里赶出去?夏稚想知道答案,可她能做的只有加倍折磨他而已。
如果,他是个嗜痛的人就好了。夏稚闭上眼,极为舒适地呻吟起来,不再控制自己的躯体。
直到第一缕晨曦洒在自己身上,夏稚才意识自己荒唐了整整一夜,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漫长的羞辱已经结束,云雅和云昊完全失去了意识,倒在污浊不堪的精湖中央,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满了白浊腥臭的黏液——三姐妹的体液早已完全混合,根本无法判断谁射的多一些。夏稚呆呆地看着两位姐姐,她深只扶她的体力远胜过一般国女,但这样整夜的性爱狂欢,也会让她们表露出一些疲态。
“我困了。“ 夏乐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率先离开了这间淫欲横流的房间。
“真是的,我的身体都被这个臭女人弄脏了。“ 夏缇伊假意抱怨着,蹑手蹑脚地绕到夏稚身后,一双大手不安非地攀上了她的屁股,”睡之前还是去洗个澡吧——呐,鸳鸯戏水怎么样?“
夏稚从头到脚打量着姐姐,目光停留在正在勃起的几把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是没兴致了。你自己去用湿毛巾解决吧。”
半小时后,沐浴完毕的夏稚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哼唱着D大调校园民谣,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身穿睡衣的夏乐美侧卧在大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夏缇伊则光着身子靠着床头,用手机和远在爱尔兰的女友发视频。看她那副眉飞色舞的样子,夏稚不禁又感到一阵厌恶——毫无疑问,刚刚消停了一会的大几把又硬起来了,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不断地滴到床单上。
夏稚爬上床,躺在两个姐姐中间,眼神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风景画。
“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夏缇伊心不在焉地撇了妹妹一眼,提醒她不要大声说话。
“对我来说,只留下昊昊在我身边就够了。问题是,这个多余的女人该怎么处理呢。”
“这女人我已经玩够了,说实话,她的身体没有任何让我兴奋的地方……可能总部有人想要她?” 夏缇伊关掉和女友的视频,不带感情地揉弄着沾着先导液的大几把,“如果没有的话,直接把她卖到俾路支斯坦做性奴好了。或者把她手脚砍断后塞进箱子里,只露出嘴、阴户和肛门,然后把她从刚果河的上游扔下去,食人部落将她先奸后杀还是直接做成烤肉,我就不关心了。”
夏稚听着这些鼓舞人心的方案,对二姐的崇拜瞬间上了一个档次。
“不管是那个方案,我都想去录像——把整个过程都录下来,每晚给昊昊看一遍。”
“好啊,毕竟我的小妹也快要成为大人了,是时候目睹世界本来的样子了。“ 夏缇伊表示同意。
一直没有作声的夏乐美翻了个身,幽幽然睁开海蓝色的眼睛,冲着妹妹们轻蹙蛾眉。
“我不同意。关于这个女人,我还有更好的用途,不能让你们就这样浪费了。“
房间陷入了沉默之中,夏稚和夏缇伊面面相觑,表示从不知道大姐原来是这样心软的人。
看到妹妹们一脸不解的神色,夏乐美微微一笑,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夏栎资本真正的支柱,始终是制药产业,这一点不但夏稚不清楚,连夏缇伊也是懵懵懂懂的。眼下,促进阴蒂发育为阴茎的新药开发已经进入到了关键阶段,一旦成功,将意味着女性可以通过药物后天进化为扶她,甚至可以通过互相授精而繁衍,从而彻底摆脱男权社会——毕竟,小屌子国男已经彻底没有用了。如此巨大的野心,也只有夏栎资本才能将其实现。
然而,夏乐美缺乏足够数量的“志愿者”——东南亚和黑非洲的人贩子始终是不可靠的,其提供的女性大多有精神问题,有的甚至有生理缺陷和遗传病,使得新药开发的进度一直迟滞于动物实验。夏乐美不敢说自己拥有药物直觉,但从她看到云雅的第一眼,她就意识到这个气质高冷的女人将会是理想的实验品。如果实验失败,云雅的死亡也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想到这里,夏乐美忽然有了一种解脱感,整个身子都变得轻飘飘的——她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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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