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惯于穷苦日子的少女来说,穿着一双有着高挑鞋跟的礼服高跟鞋行走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在最初的一小段路程里小希简直就好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儿似的,甚至有那么几次险些打翻在走廊两侧陈列着的摆件。自然,就像每一个贫穷却正当青春的少女会做的那样,小希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梦境与幻想中塑造出自己的完美意向:穿着精致的服饰,遍身华贵的首饰,举止大方又优雅。但是,尽管现在的小希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很接近于梦境中的那个虚影,却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形式!
对于现在的小希来说,全身上下仅有的可以称为“衣物”的东西,大概就只是长筒丝袜和过肘的长手套了,有着介于白色和淡粉色之间的奇妙色泽,而且是靠点缀着华美宝石的臂环和腿环所固定着的。此外,颈部也被套上了…某种介于项链和颈环之间东西…应该是用极其纤细的黄金制成丝线,然后搭配着珍珠、钻石以及其他各色宝石编织而成的。
但是余下的部分…股间的肉棒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着,只是在睾丸和肉棒的根部哪里系着一条花俏的绫带,结成漂亮的蝴蝶结。每挪动一步都好像是在嘲笑着可怜的双性少女的自尊似的,沉甸甸的球囊在重力的作用下坠连摇摆着,就好像是什么熟透了的甘美果实。
羞人的私处都如此地暴露着,那么相比之下同样近乎完全裸露的乳球居然会显得多少矜持了一些呢!小希上身唯一的衣物就只是一件格外宽松的胸衣而已:虽然材质是近乎透明的蕾丝薄纱,但是至少将大部分的乳球的包裹了起来——可是不包括乳尖的部分,在乳尖上缘的位置,纤薄的织物被分开成两条下摆,微微发硬的乳头就这样袒露着。此刻仅仅一夜未曾被榨取,仅仅只是在清晨洗浴时稍有释放的雪白乳肉被不断生成的奶水撑得无比鼓胀,仿佛只要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这对随着少女的步伐微微颤动的巨乳兴奋得喷射出浓稠的汁液;不过,好像就是“贴心”的预料到了这一点似的,女仆小姐在刚刚的穿衣工作的最后一步就是为这对樱粉色的乳尖各缠上轻巧的蝴蝶结绫带,似乎和缠绕住肉棒和睾丸根部的,不住摩擦着已经逐渐充血的敏感阴蒂和外阴的绫带是同一款式,只是尺寸上小了许多…
右转穿过艺术品长廊,然后再左转走下旋梯,之后穿过宽敞的中堂的左边第二个房间是适用于早餐时间的餐厅…明明不算很长的距离,可是小希却艰难得如同在泥沼中跋涉一般——对高跟鞋和珠宝的不适应可能只是次要原因;明明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都在被珠宝和绫带之类的东西刺激着,可是所有的这些都是若即若离的、蜻蜓点水般的抚摸,完全不足以为小希带来哪怕是最细微的满足——就连最为敏感的雌性肉棒,此刻都只是半勃着,刚刚开始泌出半透明的先走汁而已。
等到小希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躺倒在地板上立刻开始自渎的邪念,双手颤抖着扣响那扇厚实红木制成的大门时,可怜的双性少女已经快被这股焦躁感折磨到发疯了。胶水似的肉棒先汁已经开始滴落在双脚之前的地板上。
“请进,小希姐姐…呼呼…已经等候您很久啦!”
好在少女的服务对象似乎并没有让他人等待的习惯,在得到这样的回复之后,原本便仅是虚掩着的门扇悄然打开,小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步入门后的空间——却完全忽略了婉转清脆的幼童嗓音中的娇媚喘息。
明丽的阳光透过半开着的落地窗,闪耀却绝不灼烈,柔和地洒落在大理石铺就的洁净地板上,小希的目力所及之处竟然甚至没有任何最细小的灰尘飘飞于阳光之下。在视线之外的某处应该是有着隐藏的音响?至少,小希很笃定自己此刻听到的悠扬旋律绝不是臆想出来的:如此舒缓的节奏,肖斯塔克诺维奇的第二圆舞曲,绝不会有错的。
侍立于门侧的少女向着小希颔首致意,礼节与疏离尽皆恰到好处。而另外的两人正在餐车旁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迅捷,优雅,却又安静无比;尽管面容稍有不同,但是这三位少女同样有着冷峻的神色,服饰也是过分得体以至于可以用保守来形容的女仆制服,她们应该就是此前管家女士提到过的,伶悠的贴身女仆中余下的三位?
恍惚之间,小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简直好像是什么古代故事中法老或者苏丹的宠姬,正在觐见自己年幼但是威严的主人…
可是,不论是哪位苏丹、沙阿还是法老,恐怕都不会像伶悠这样子,近乎完全赤裸着身体,在自己的妃子面前用假阳具插进菊穴里自慰着,神态还如此自然吧!
伶悠所在的沙发之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茶几,鸟笼结构的餐盘中盛放着格式的新鲜水果和甜点,但是被取出放置在桌面上的只有两盘,虽然好像都几乎未曾被取用过——热带水果的拼盘,以及晶莹的牛奶果冻。再往后的位置,小小的人儿蹲踞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娇嫩的身躯整个儿倚着背后柔软的靠枕,除了装饰着镂空花边的手套、长筒丝袜和半透明的胸衣之外完全身无片缕。少年面容上的神色介于慵懒和魅惑之间,却的确泛着粉红色的涟漪:原因显而易见,嫩枝似的双腿呈M字型地大开着,随着身体的往复运动而颤抖不止的幼弱肉棒还有吞吐着尺寸可观的假阳具的菊穴在小希面前一览无余。
“抱歉呀!您比我预想得要慢一些,所以有点忍不住就先开始‘偷吃’了…哎嘿!”
年幼的家主在表达歉意的同时也没有停止腰肢的摇曳,腹部的皮肤被往复着顶出弧形的轻微突起,看起来柔韧的伪具已经深入到结肠的部分,明明对于常人来说应该痛苦万分,可是小希没有从伶悠的面上看出哪怕是最细微的不快或者为难。
看起来年龄稍长,而且佩戴着华丽的头箍的那位女仆小姐从餐车中取出最后一个盛有乳酪的瓷盘放置于茶几上,轻轻地向着自己的少主躬身,似乎这便标志着她们工作的结束,随即,她与自己的同伴一起稍退几步,保持着既不会妨碍伶悠的动作或是话语,又足以随时响应呼唤而提供服侍的距离——在这整个过程中,她们都未曾表露出任何最轻微的情绪的波动,仿佛已经对这宅邸中所有的一切,无论对常人而言多么不可思议实在是离经叛道,都已熟视无睹。
“十分感谢,实在是辛苦你们啦!不要在那儿站着不动呀,小希姐姐!请到这儿来,现在可是早餐时间,不是吗?不必拘谨,请自便就好”
在向着自己的仆役表达赞许和谢意之后,伶悠的后半句话却转换了对象:这小小的人儿对着自己的家庭教师招招手,又轻轻地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算是作为一个简单的邀请,而对方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小希遵照着这孩子的指示在长沙发的拐角处坐定,开始稍显笨拙地从餐盘中选取食品:里面光是被洗净后处理妥善的各色水果,从蓝莓与醋栗到莲雾和椰枣,足有十几样,还有各色琳琅满目的坚果、蜜饯和甜点,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来。不过,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肉食,比如肉脯或者香肠,都没有提供,对于小希来说这还是多少有点让人惊讶的。
尽管小希已经尽了全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食欲而不是肉欲上,但是看起来这可怜的姑娘的身体比她的理智更清楚她自己的喜好——当如此柔媚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地展露着肉体欢愉的美好,近乎实质化的欲望气息就滞留在鼻端之时,无论多么精致的食物也无法对小希产生半点吸引力了!
股间又传来了肿胀和燥热的触感…天哪,看在看在的份上,得想点别的!是的,赶紧想点别的!
那么…不管怎么说,这孩子的食量未免也有点太小了吧…想到这里的小希忍不住将目光落在桌上那两个半空的餐盘上;尺寸可能只有杯盖的大小,根本无法容纳多少食物,更何况无论是水果还是布丁都根本没有吃完,布丁更是只被咬了一小角而已…小希又不禁想起,这孩子对于灌肠好像有着莫名的热情,每天都至少会使用之前见过的那种奇怪的药剂清理两次肠道,并且其实排出的液体从来都没有什么污秽——如此小的食量又如此频繁的灌肠,真的不禁让人担心起他的营养状况来。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试着拿出些勇气来进行些训诫?小希努力地回忆着几天前自己签下的那份长得吓人的合同,其中好像的确有“照顾日常起居”之类的条款,那么是不是这一部分也属于…
“嘿呀!可耻的浪费什么的,您是在担心这个么?”说老实话,比起这妖异的读心术似的能力,还是伶悠此刻柔嫩面容上从未有过的困扰神色更让小希惊讶些
“但是说老实话的确已经吃饱了呀;该怎么办才好呢?除非…”
布丁被像是小鸟啄食谷物那样衔在口中,紧接着,双目微阖的精巧面容就在小希的视野中愈来愈近——在小希来得及做出任何躲闪或者回避之前,布丁连同伶悠身上的馨香气息便一同侵入了少女的敏锐感官,无论口中还是鼻端皆是如此。
甜品带来的甘美触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在舌尖上消失殆尽;但是伶悠柔嫩灵巧的小舌却远远比布丁更为馨甜;喂食转为魅惑的深吻,并且远远不止于此…两人的体型差让少年不得不将几乎整个身躯都向前探,倚靠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而小希股间从一开始就不曾疲软下来的肉棒先端也传来了柔软的包裹感——与似乎永远都绵软无力的肉芽相比,伶悠股间的球囊反倒无论是尺寸还是活力都颇为可观,鸽卵般的柔韧球体随着血液的循环往复律动。浓稠和稀薄的两种先走汁液缓慢但不可逆地被混合起来,逐渐将龟头和球囊接合处渗透濡湿。
让小希感到惊讶的是,似乎自己已经逐渐地失去了最初几天中的本能般的抗拒感:在最初几个片刻的错愕之后,身体似乎先于意识开始行动起来,下意识地配合着男孩稚弱却纯熟的吻技,双臂也悄然间环住伶悠的腰身和后背抚摸起来——曾经羞怯无比的小希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么的胆怯,开始学着迎合自己的学生对情欲的诉求,甚至,某种程度上开始尝试类似于谋取主导权的动作。
“您看…咕…变得坦率之后,您这不是也做得很好吗?”
似乎察觉到这样微妙的变化的不只是小希自己而已…当交吻着的唇舌被解放后的第一个瞬间伶悠便毫不掩饰地向着自己名义上的教师表达出充分的肯定与赞许,而这会儿小希的指尖已经游走到纤弱腰肢以下的部分,开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少年圆润的臀线…
“哎呀呀…怎么回事呢?您这样子可比我预想的要快了很多呀,这下子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啦…”
伶悠扬起自己的小脸儿,任由小希灼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面庞。湖泊般澄澈的天青色眼眸径直与小希对望着,扶她少女眼眸中愈发浓烈的情欲底色让伶悠愈发欣喜。于是双手轻轻搭上小希裸露着的肩膀,后者甚至完全不曾感受到任何东西,只是在轻微的眩晕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而伶悠正以异常撩人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乳球上,无论是娇嫩无比的幼白肉芽,还是已有近半长度脱出体外却仍然滞留于紧致菊穴中、甚至带出小截红艳肠肉的双头伪具尽皆如此。
“那么,不如就让小希老师自己来决定要怎么做吧,好不好呢?毕竟严格来说今天才是您正式开始工作的第一天哦,由‘老师’来安排教学的日程,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每一个字符都好像是固体化成媚药一般径直灌入小希的脑海。眼前有着比女性还要更为柔媚的纤细身形的幼小少年撩起本就聊胜于无的半透明胸衣,一手爱抚着穿有银白吊坠的乳头,另一手轻轻地撸动起身前的幼弱肉茎来。尽管伶悠细小的肉芽仍然一如既往的柔软无比,毫无最轻微的勃起的迹象,但是如水般清冽的先走汁液却颇为丰沛地自尿道口渗漏而出,滴落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并且已经有丝丝白浊混杂期间,似乎是又一次早漏滑精的预兆…
本就已经被冲击得异常脆弱的理智之弦似乎在这一刻正式地彻底崩断了;这是头一次,小希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自己的意志向着伶悠发出了欢爱的祈求:她颤抖着略微抬起脖颈,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开始舔舐着细小的肉芽,连同饱满的球囊一起吸入口中。她努力地回忆着在过去所接受过的数次口交中的每一个细节,尽管大部分技巧根本无法使用——毕竟,年幼的小正太取悦几乎与自己小臂等长的豪迈肉棒,和身形甚至超过大多数男性的扶她少女努力地去爱抚甚至比自己的小指还更为幼弱细小的早漏肉芽完全是两回事。到头来,小希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并不比三天前在迷乱中的自己做的更好。
但是这小小的积极尝试已经足以让伶悠发出柔媚的娇笑,就好像是作为对小希的赞许似的,伶悠将自己全身的重心更加前倾,以方便双性少女笨拙却温柔的吮吸;伸手拉过一个柔软的靠枕垫在小希的后脑,自己的小手也陷入温热柔软的发丝之间;尔后又引导着小希空余着的手抓住自己菊穴中的伪具,巧妙地往复抽插着,既不一次拉取过多的长度也不将之完全纳入体内,只是为了让小希从手心中传来的震颤触感了解幼小少年最为敏感的节点而已。
恍惚间小希却有了一个多少有点怪异的发现:只有十一岁的伶悠身形本就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还要幼小的多,形体较之即使是同龄的女性也更为柔弱,甚至可以说周身的曲线完全是女性化的;但是插在菊穴中正被自己抽动着的伪具好像光是被拖出体外的部分就有超过半米的长度…这孩子的韧性…简直已经可以用非人的可怕来形容了!
可是…舌尖上传来的触感是如此柔软,甚至带有近似于花蜜般的甘美气味。只消最为轻微的啜吸,媚药般的甘甜汁液便会渗入嘴中,好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小希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伶悠光滑柔顺的小腹上摩挲,舌尖轻柔地来回拨弄龟头,或是吐出被津液和先汁染得亮晶晶的柔软肉棒而将小巧却饱满的球囊衔在嘴里玩弄。伶悠最敏感的性器被如此地玩弄着,几乎是头一次露出了焦躁的神色,偶而皱眉偶而舒眉,微阖的眸中的情欲却愈发浓烈,娇柔的胴体亦已经整个低伏下去,胸前的两点樱花被小希柔顺的青丝轻柔地拂过。
要么是因为充分被调动的情欲加剧了伶悠的早漏,要么就是小希在性爱的方面真的是一个天才般的学习者——总之,不到两分钟之内,当小希开始将舌头伸入肉芽和睾丸之间的缝隙,用舌尖搓捏起龟头背面敏感的系带时,伶悠便漏出了今天早晨的初精;似乎是找到了窍门的小希也适时地将近半米长的伪具一下子从伶悠的菊穴中抽出,将几乎有一指长的娇嫩肛肉翻出体外,刮出的肠液四处飞溅,滴落在小希的乳球,还有挺翘着摇曳不止的肉棒上,即使对于伶悠来说这也是计划之外的惊喜。
幼小的娇躯先是失去平衡一般地向前伏下,双手环抱着长身少女的头部,柔软的腹部将额前的发丝都压乱了;然后当无力的滑精近乎结束,也就是伪具随着“啵”地轻响被彻底拉出体外的时候,柔弱的娇躯又伴随着魅惑的媚叫向后倒仰,无力软垂的粉嫩肉芽从小希温湿的嘴里滑出,仍在毫无精压地渗出淡如泉水的汁液。最后,当伶悠经受的美妙高潮稍显平息,娇嫩的腰身和抽搐颤抖着的双腿仍然停滞在挺拔的双乳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落在身下少女欣长的大腿根部,近乎赤裸的娇躯都不设防地袒露着;而略微失焦的眼眸却被某种挺翘着的巨物遮蔽了视野——可爱的小人儿娇媚却略显杂乱的喘息正落在小希今晨以来尚未完全释放过的肉棒的根部。
“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来着…”
伶悠用纯银般的嗓音轻轻喃呢着…看来,刚刚所发生的全部都只不过是序幕的一角。毕竟,这美好假期的首日才刚刚开始。
当她从醇香的乳汁与稀薄的精液的混合物中将幼小的胴体扶起抱紧之时,小希几乎是无意识地瞥见了从落地窗中斜射投下的日光,还有窗边被风轻柔地带动飘起的薄纱帷幔。
“您需要什么呢?可爱的孩子?请都交给我就好,宝贵的孩子…”
抚摸着少年柔顺的发丝,海棠和花蜜般的淡漠体香柔和地沁入鼻端。使用自己都几乎无法辨认的奇妙声线伏在伶悠耳际的柔和低语似乎并没有引起小希本人的多少惊讶,就好像这是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日常;明明只是肉欲上的互相索取甚至某种程度上的被胁迫者,可是这样介于爱人和…母亲般的宣告听起来却如此地自然?!
这份温柔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其实无论小希还是伶悠都心知肚明:少年作为今日首次的滑精虽然为两人都带来了格外甘美的感官体验,可是这甚至连称为开始都颇为勉强。毕竟,两人都有着堪称恐怖的恢复力和韧性。
“我想,得拜托您帮我个忙,小希姐姐。”
率先行动起来的仍然是伶悠,尽管他的面容上仍然挂着尚未消散的红晕,但是只消数分钟的喘息就让他的体力恢复到了足以行动的程度。
小希勉强半撑起上身,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将柔软的小肉茎夹在两股之后,背对着自己而专心在沙发尽头的橱柜处翻找着的奇妙“景致”。并且,看起来那里面存放着的似乎全都是各色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趣道具——这孩子到底有多少储备呀…
“就是这个啦,锵锵!”
在小希几乎要忍耐不住肉棒上隐约传来的燥热之时,伶悠却如同娴熟的芭蕾舞者般将身体轻盈地回转到扶她少女的面前,神气得活像是在邀功般地展示着手中所持的物件:像是某种...奇异的首饰盒?不过静静地躺在天鹅绒垫上的可不是什么珠宝,而是某些...小希首先辨认出来的似乎是珍珠或者白银穿成串珠,看起来不像是情趣道具倒更接近于什么华美的首饰;数条柔软轻巧的蕾丝绫带,点缀着宝石的金属制栓塞,毫无疑问是作用于人体而非物件…
还有…那是什么呀?!
“等等!那样的东西可太过分啦!就算是您也不行!!!”
只是稍稍看清伶悠的礼盒中的最后几样物品就将小希惊吓得方寸大乱:虽然粗看上去只是某种精巧的金属制品,但是即使几天前未尝人事的小希也能辨认出那些物件是什么——形制不同的贞操锁具,从相对宽松的鸟笼状的器具,直到光是看到就令人心悸的平板锁,但是尽皆闪动着危险的金属色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