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R-18】一部关于锻造与存在的烂片(年+炎熔)
Written by Lorch Plasma
“小炎熔,想不想学锻造?”
有着一头红色挑染白发的炎国女人突然说出邀请的话语时,坐在她对面的炎熔正在一边哈气,一边试图将嘴里又辣又烫的千叶豆腐咽进肚子里。
“唔唔?”从声调来判断,她把年那句话的最后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锻造,这可是唯一师从世界一流铸剑师的机会哦。”年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学,我的日程表太满了,没工夫捣鼓这种费时费力的事情。”被辣得满头大汗的炎熔终于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不来手工。”滚烫的豆腐从食道一路坠进了胃袋,她有点拿不准自己的肠胃会不会因此遭殃。
“哎呀,有锻造宗师一对一指导,哪有学不会的道理。”年从锅里捞起一根煮过了火候的宽粉,只听啪嗒一声,从中间断成两节的粉皮再度消失在了沸腾的红油汤底里,“而且,小炎熔你这么在乎形象,战斗服肯定越多越好吧?如果能掌握锻造这门手艺,还能根据服装的风格打造合适的武器,妥妥的有利无弊。”拿着筷子搅了半天,她终究还是没将那根断成两半后销声匿迹的宽粉捞进自己碗里。
“都过去多久了,还当我是小屁孩……”炎熔冷哼一声,“你真能教会我?”
“教不会的话,我把‘年’字倒过来写。”年拿着喝了一半的麦芽酒仰起头来,咕嘟咕嘟地猛灌一气,“我可不常打包票哦。”
“可疑……”萨卡兹少女盯着桌子对面那张因酒精发红的脸看了一会。透过锅里冒出的腾腾雾气,年贱兮兮的笑容有些模糊,“为什么突然要教我这个?”
“理由啊……我想想怎么编。”年抬起头来,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积满灰尘的灯罩。半晌,她将视线转回了面前的锅里,“小炎熔用的匕首是我打造的对吧?万一哪天我死了,那把匕首可是会消失的哦。”
“老妖怪死掉……感觉是很遥远的事啊。”摆在火锅周围的菜几乎已经涮完了。炎熔伸手调低电磁炉的温度,将筷子伸进锅里捞了半天,总算找到一颗沉在锅底的肉丸,“岛上不也有其他工匠吗?比起让我一个研究天灾和源石的术师从零学起,他们能把你的技术更好地保存下来……”
“哎呀,我就是想教你嘛。比起那些脑壳里只有榔头和铁砧的死脑筋,肯定是小炎熔你更能理解锻造这门学问的意义……”年打断了炎熔的话。几罐麦芽酒下肚,她有点醉了。
“……你是算准我不会拒绝才这么说的吧。”
“哎嘿。”年吐了吐舌头,“收摊?锅我来洗。”
“省省吧,你能老实待着就谢天谢地了。”炎熔站起身来,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盘子——年之前借着酒劲把高压锅改造成长刀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把刀直到现在还横在食堂厨房的厨具架上。
“哎呀,真可靠……我果然没看错呀。”借着雾气的掩护,醉醺醺的老妖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近了炎熔垂下来的脑袋,在她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就当这是学费喽。”
“别拿我的脸擦嘴!”如果不是两只手才能端住锅,炎熔肯定会对着那油光发亮的脑门狠狠地来一下。
“哈哈哈……从明天开始,腾出下午的时间学习锻造?”起身走了不到两步,摇摇晃晃的年一个踉跄栽倒在床上,“反正小炎熔你这两个星期的训练也没什么进展吧,刚好舒展舒展筋骨,换换脑子。”
“后面那句不说也可以。”
进入盥洗室,将浮满红油的汤底一股脑倒进水槽。端着洗得锃亮的铁锅回到房间时,躺在床上的年已经鼾声如雷了。
不知是不是喝得比往常还多的缘故,她睡得很死。散开的雪白长发杂乱地铺在床上,仿佛脱了色的海藻。口水顺着没擦干净的嘴角流下,标致美丽的面容配上缺根筋的形象,作为年长者的威严瞬间毁得荡然无存。
“你倒是无忧无虑。”炎熔在床边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年的鼻尖上,“别做那种听着就没谱的假设啊……老妖怪。”
麦芽酒的气味飘散在比起平常略显潮湿的空气中。
工作室不算狭窄。半封闭空间里滚烫的空气吸进口鼻,却干燥得呛人。除了熔炉缝隙中不时伸出的暗红火舌以外,这里唯一的光源想必就是年那燃烧的尾巴尖了。
虽然知道烧红的炉心能达到一千四百摄氏度,但当这串令人没什么实感的数字化作能够亲身体会的热量时,炎熔才切实感受到它的威力。如果不是双手都被随时可能用到的长钳和铁锤占据,她真想赶紧摘下那条吸满汗水的面纱,顺带着狠狠敲一下自己的脑袋。
虽然依旧气定神闲地抱着双臂,白发女人的神情却比以往更加严肃。年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和平常那个懒散的家伙判若两人——虽然早就听工程部的同事们说过,但处于认真状态下的她,炎熔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最后一轮塑形!”听到年的指令,炎熔赶紧将剑胚从炉中取了出来。发出橙色光芒的条状钢铁已经初步具备长剑的形状——这是二人在工作室里忙活一下午的成果。
炎熔抡起长柄锤,砸向铁砧上的剑胚。明亮的火花随着冲击四散飞溅,在照亮整个房间的下一刻如从未存在过般消逝。尽管依旧戴着那块面纱,她今天的服装倒是很轻薄。这种时候,裸露小腹和双臂周围肆意流淌的汗水反而成了防止烫伤最好的保护措施。
“好了,淬火!”
哧——
不再那么明亮却依旧发红的剑胚被送进了灌满冷却液的水槽中,蒸腾的云雾随即充满了周围的空气,在灼烧感下备受折磨的肺叶吸到了难得的水汽,似乎也没之前那么难熬了。
“呼——”炎熔迫不及待地将像块膏药一样贴在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胡乱抹了抹脸。
“补充点水分?”一只塑料瓶的瓶底戳在了炎熔脸上。年依旧像平常那样穿着抹胸和热裤,进房间时也没有拿其他东西……这瓶水是从哪来的呢。
“谢谢。”懒得思考了。炎熔接过塑料瓶,拧开瓶盖猛灌一气。
“让我看看。”剑骨已经完成最后的淬火,一池冷却液也拜其所赐变得滚烫。年将手伸进水槽,将尚有余温的剑骨捞出,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不错嘛,谁说你不会动手了?一下午就能打出这么直的剑,我家那个笨妹妹都做不到。”
“毕竟是我。”炎熔一口气将整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她将空瓶子捏扁放在一旁,丝毫没有谦虚一下的意思,“不过,为什么是剑?我还以为会从匕首之类的小物件开始。”
“剑是给你正念用的。”年捏着剑刃,将没有锋芒的那一端递给炎熔,“刃分阴阳两极,人亦有正邪两面。任由恶念滋生固然会毁了一个人,但如果脑袋里没有恶,只有善,人同样会变成一块软趴趴的废铁。”
“哦……”炎熔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扯到这方面,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阴阳共生,二元并行。一把剑,只有两条刃是平行的,锋芒才能汇聚于一点……此谓剑骨。”年拍着手走到工作室的大门旁边,打开了电灯开关,“恭喜你,小炎熔。你入门啦。”
“这还只是入门?”炎熔有点不理解。她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已经掌握了锻造的要领。
“哎呀,这才哪到哪。”年挥了挥手,“要不,做个实验?”
“实验?”
年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长剑。与炎熔手中那尚未开锋却寒光闪闪的剑刃不同,这把赤金制成的细剑外表并不起眼,甚至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她将这把剑横举到了面前。
炎熔理解了年的意思。她挤了挤蓄在面纱里的汗水,之后将其缠绕在剑骨的手柄部分。
右手挥舞太久铁锤,已经有些发麻了。她将长剑拿在左手,运足力气,向横在空中的赤金剑刃砍去——
叮!
空灵而尖锐的回音是炎熔手中的剑骨发出的。冲击的余波萦绕在精钢剑刃的尖端,猛烈的震动令她几乎握不稳手中的剑柄。与此相比,那支貌似纤弱的赤金细剑经历了如此猛烈的冲击,却纹丝未动。
“懂了没?”年冲着还在发愣的炎熔咧嘴一笑。
“……为什么?”
“无论是铸刀铸剑还是铸锅碗瓢盆,光有形体远远不够。如果做某件事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做出来的东西没有魂,只有骨,再好看都是花架子。”收起赤金细剑,年用指尖弹了弹炎熔手中的剑刃,“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做其他事情,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挥舞铁锤的,这些看似无足轻重的东西都能影响最后的成果。竭尽全力感悟生活,竭尽全力活着,才能在做什么东西时厚积薄发……锻刀和生活,说白了是同一种东西。”
“同一种东西……”炎熔出神地盯着长剑上自己的倒影。
“哎呀,我是不是太话痨了?”
“是有点。”
“熊孩子。”年胡乱揉了揉炎熔的脑袋,把她硬硬的紫色发丝摸得像鸡窝一样杂乱,“走吧,今天就到这里。不管怎么说,小炎熔学会了怎么挥舞铁锤……这可是件值得吃火锅庆祝的事。”
“昨天不是才吃过吗。”
肉眼可见的扫描线在外凸的曲面屏幕上波动着,关了灯的宿舍房间有种旧时代电影院的氛围。美中不足在于,这种只需要接通电源,不用源石就能驱动的老旧电视机比想象中还要伤眼睛。
“吃爆米花不?”年对着炎熔晃了晃手里的大纸桶。
“……好辣。”捏起一颗爆米花舔舔,炎熔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爆米花都是辣味的?”
“为了避免味觉层次单一,还加了蚝油、孜然和胡椒呢。”
“倒是不难吃。”炎熔将爆米花丢进嘴里,指了指电视机——屏幕上正在播放女主和女配提着源石灯探索水下废墟的画面,“不过说起来,为什么是这个?”
“这可是《深海九十九头恐鱼》的续作啊,在烂土豆留言板上跌破1分的著名哥伦比亚烂片。我想看看比前作多九百个脑袋的怪物究竟有多吓人。”
“脑袋越多越强的设定……”炎熔甩了甩她唯一的脑袋,“不对,为什么要看电影,我不是来学锻刀的吗?”
“昨天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小炎熔接下来的任务不是一门心思打铁,而是先学会感悟。”年抓起大把爆米花往嘴里塞,弄得沙发上到处都是碎屑,“重要的不是干什么,而是不要什么都不干……抱着对生活的感悟挥动铁锤,它才不会辜负你。”
“是这样吗……呜哇。”本打算仔细琢磨年话语里的深意,电视机上的画面却突然急转直下,两位演员互相拥抱着躺在了满是灰尘的旧沙发上。镜头一灭一明,前一刻还在紧张与压抑气氛中喘不过气的女主们已经衣衫不整地开始了亲密接触。
“这是那个吧?生物在面临死亡威胁时会本能地想要留下后代……我能理解哦。”年连连点头,“啊,露点了。”
“什么玩意……”炎熔不太确定这时该把视线移开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接着看下去,“这不是恐怖片吗?”
“哈唔……啊嗯……!”就像是故意不给炎熔面子一样,一阵照理绝不会出现在恐怖片里的娇柔叫声响了起来。
“对哦,虽说是恐怖片,为了迎合LGBT群体却加入了大量肉戏……这一部的主要喷点就是这个。”
“你知道还让我看!”
“哎呀,小炎熔你都是大人了,看看也没什么……”年用手势示意炎熔认真看下去,“这可是感悟生活的一部分哦。”
“只是想捉弄我吧。”炎熔翻了翻眼睛。
旧电视的内置音响里积满了灰尘,这令播放出来的声调有些失真。尽管电影画面并没有直接拍到不该出现的身体部位,演员们的喘息和肉体摩擦的响动却一点不落地被记录了下来。幸亏罗德岛宿舍的墙壁有着军工级别的隔音能力。
炎熔不知何时调整了坐姿——现在的她将双手放在腿上,身体挺得笔直。
哥伦比亚的电影还真是自由啊……虽然就剧情性而言是部惊为天人的烂片,但……
“呀啊?!”突然,腰间传来的触感令炎熔险些跳了起来。
“怎么啦,小炎熔?”坐在她旁边的年笑得不怀好意,“这才哪到哪啊,吓着了?”
“哈?你觉得这种程度就能吓到我?”萨卡兹少女不甘示弱地瞪了身旁的老妖怪一眼。确实,与自己对这件事的认知相比,电影里的动作尺度要大很多。但不管怎么说……
“没吓到,那就是羡慕?眼睛都看直了哦。”
“我哪有……喂!”不知什么东西突然爬上了炎熔的大腿,吓得她浑身一紧——定睛一看,是年的手指。
“哎哟,痛痛痛——”被一把揪住耳朵的年嚎了起来,咸猪手却舍不得从炎熔的大腿上挪开——不仅如此,她还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痛就别玩了啊!”年脸上的表情可不是“痛痛痛”的意思,“很恶心的哎,放手!”
“恶心的话,直接把我手拍开就行了呗。”将双手分别按在炎熔两条腿上的年分开十指,揉搓起了她光滑柔顺的腿肉。扒在那里的手力气并不大,只要抓住腕部稍微一拽,就能轻易地从年缺乏分寸的行为中脱离……
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唔……”差点就因为痒而出声了,炎熔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揪着那对尖耳朵的手劲又加大了几分——她一点都没有要阻止这场恶作剧的意思。
“怎么啦?如果讨厌却不好好拒绝的话,说不定会发生更过分的事哟?”嬉皮笑脸的年将脑袋一点点凑了过来。房间里并没有稳定的光源,淡紫色的明亮双眼随着电视屏幕上播放的画面忽明忽暗,蜥蜴般的细长瞳孔亦被浓密修长的睫毛挡住了大半……炎熔并不能通过那双上挑的美丽眼睛读懂年做这些时,怀着怎样的心情。
但被做这些事时自己的心情如何,她十分清楚。
“少揣测我的心思……”脸离得实在是太近了。炎熔转过头去,不看那双令人揣摩不透的眼睛,“讨厌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来了。”
“这样啊……”炎国女人的嘴角不露痕迹地勾了勾,“小色鬼。”
“是谁的错啊。”
对找到彼此嘴唇的位置而言,电视屏幕发出的微光已经足够了。
就像是在试探彼此的契合度般,抱在一起的两人动作最开始都很谨慎——然而,经过几轮接吻,毫无意义的矜持随即如滴在滚烫刀刃上的汗水般烟消云散。将重心压在萨卡兹少女身上,示意她向后躺倒的年用手腕垫着她纤细柔软的后颈,看似无心的举动不仅能起到保护作用,还能防止接吻由于双方脑袋的距离增加而被迫中断。
“咕……唔……”
说不上声音是从谁的嘴里发出的。比起亲吻,或许用吮吸来形容双方的动作更为恰当。调味过度的爆米花吃得太多了,深吻的目的或许只是刺激彼此的唾液腺,缓解缺水带来的不适感而已……干燥发烫的唇舌摩擦缠绵,就结果而言,躺倒在沙发上紧紧相拥的二人反而更像两条被丢进沙漠,用口腔争抢彼此水分的鱼。
“……呼嗯……”当年撩开炎熔的连衣短裙,将那不安分的手指攀上她的腹部时,年轻而羞涩的身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感到舒服时,人类大概是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针对刺激作出反应的……毕竟放在平常,她那好强的性格可绝不会允许自己发出如此可爱的声音。
年显然对炎熔的反应十分满意。她将手指蜷缩成爪状,顺着炎熔的小腹向胸口移动……细长圆润的指甲缓慢而温柔地划过娇嫩幼滑的肌肤,麻酥酥的触感令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等等,别这么猴急……”
“安啦安啦,电影里那两个人可是上来就进入正题的哦。”腰间的痒痒肉被无意间摸到,年憨笑着借机将脸埋进面前那对虽然不大,形状却很饱满的圆润胸部里,“痒……”
“你摸我的时候也是很痒的啊……不许借机性骚扰。”有点不悦的少女伸出手,对着老妖怪毫无防备撅起的屁股拍了一下。紧实上翘的臀部弹性十足,仅从触感来判断,谁又能猜到这轻盈曼妙的身体属于一位几乎与大地同样古老的存在呢。
“都已经决定要做了,还说什么性骚扰呀。”年用脸颊和嘴唇轻蹭起了炎熔的胸部,“最开始认识小炎熔的时候,这对小胸脯还得用一马平川来形容呢……现在都长得跟我差不多大啦。”尽管隔着两层衣料,那稍一用力就会随着挤压变形的柔软触感还是毫无阻碍地传了过去。连衣短裙裹得并不算紧,修身的衣型却足以最大程度地展示少女的身材曲线——这身本意是突显帅气的服装穿在炎熔身上,有种并不露骨的色情感。
“从那时就在觊觎我的身体了?”年的屁股又被拍了一下,“变态。”
“觊觎什么的太难听啦,这可是喜欢小炎熔的表现哦。”年打着哈哈,将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炎熔的衣摆。顺着胳膊向上摸索了一阵,她找到了固定着内衣位置的两条肩带——将其扯向上臂两侧的同时,顺带着用手腕蹭了蹭那因失去庇护而露出的半边胸部。
“唔……”这次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炎熔吞了一下口水,硬是将后半声娇喘咽回了肚子里。
“别忍着,身体会憋坏的。”
“哪有因为这个憋坏的……嗯啊……!”进行到一半的吐槽被对方的下一个动作硬生生打断。炎熔本以为压在身上的老妖怪接下来会去撩自己的衣摆——谁知道这家伙直接隔着薄薄的连衣短裙,含住了挺立的乳首。
年并没有继续回应炎熔的话。她故意将牙齿张开一个小缝,吮吸的同时让那小小凸起的尖端被卡在其中。双手自然也不可能闲着——左手指尖在那细长的肚脐周围摩挲,右掌则整个包裹住了炎熔未被占据的左胸,用仿若按摩的手法小心地揉搓。
“真是的……弄得都是口水……呼唔……”一侧被隔着薄薄的布料猛烈刺激,另一侧则能够直接感受到柔软手掌温柔的抚摸。炎熔不清楚究竟是哪半边的动作令自己产生了如此大的反应,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夹杂着抛下了大半矜持的少女娇吟,急促的喘息令热量快速逸散在最低温度的空调房里——倒也无所谓,毕竟压在身上的家伙很暖和。
在指尖和舌头的作用下逐渐精神恍惚,少女的身体亦在一点点失去力气。细嫩的脖颈很快软了下来,她干脆就这样偏过头去,在尽可能放松的同时节省一点力气。
炎熔的视线正好对准播放着影片的电视——好巧不巧,屏幕里的两位演员此刻和她们是同样的姿势。尽管处在阴暗危险的环境下,电影里的角色依旧如渴求救命稻草般缺乏分寸地交合着,仿佛两头在危险环境下一边流血一边发情的雌兽。描写性爱的镜头已经持续很久了……这部影片肯定对不起抱着看恐怖电影目的在它身上浪费时间的观众,但对再也无心看电影的两人而言,充满荷尔蒙气味的喘息和肉体响动反而是相当优秀的配乐。
轰隆!
突然,屏幕上的景象发生了变化。两人所在的房间墙壁轰然倒塌,一只顶部带有锋利倒钩的触手从黑暗中甩出,猛地勾住骑在女主身上配角的后颈。未及反应,可怜的女孩就已被活生生斩首。
看着那颗还没来得及换下高潮表情的头颅滚落在地,浑身鲜血淋漓的女主尖叫起来。
“呜哇……”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血腥镜头把炎熔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搂紧了贴在怀里的脑袋,用胳膊护住年的脖子。
“哎呀,CG做得还挺写实。”听到动静的年看了一眼电视,抬头对炎熔挤挤眼睛,“怎么啦,害怕我也被恐鱼扯掉脑袋?”
“真有这种事才好呢。”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炎熔像捉猫咪一样捏住她的后颈,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嘴硬。”还没来得及从潮红中褪去的脸颊被轻捏了一下,“继续做还是继续看电影?”
“怎样都无所谓啦。”萨卡兹少女稍微有点提不起劲。
“那就换个姿势继续做咯。”然而,今天的年依旧没有一点点变得善解人意的打算。用双手撑住炎熔的腰肢,她不由分说地扶着——或者说,拎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坐了起来,“和电影里的人不一样,就不用担心发生同样的事了吧?”
“……笨蛋。”姿势的改变似乎意味着征服者和被征服者位置的交换。背对着电视机就看不到电影里发生的一切,年埋头去解自己腰带的时候,还能借着忽明忽暗的光芒瞥见她抹胸领口之中那道不算深邃却很显眼的沟壑。差点被恐怖场景一盆冷水浇灭的欲望总算是再度高涨了起来。
“这又软又翘的小屁股,啧啧。”年不怀好意地咂着嘴,将短裤顺着少女并在一起的双膝扯下。做完这个动作,她抬起手来,在那被黑色紧身内裤包裹的绵软臀肉上轻掐了一把,“分开双腿骑在腿上,搂紧我的肩膀。”
“嗯……”萨卡兹少女听话地照做。
“屁股再稍微撅高一点?”
“你要干嘛?”这个不对劲的要求终于令炎熔警觉了起来——然而为时已晚,老妖怪的双手已经搂住了她藏在连衣短裙下的腰肢。
“马上就知道啦,乖。”年嬉皮笑脸地挤挤眼睛,试图搪塞过去。
“不要。”轻佻的语气令萨卡兹少女心中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哄骗的不快感,“反正我逃不掉……想做什么,直接做不就行了。”
“听话,会让小炎熔很舒服的。啊,如果能把上衣脱掉会更方便哦。”就像是知道对方迟早会动摇一样,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唉。”最终还是炎熔先做出了让步。她提着衣服的下摆向上翻起手腕,将那胸口沾满唾液的连衣短裙脱了下来。
即使是在没有多少光的黑暗房间里,藏在深色衣料下的肌肤依旧白皙得扎眼。落下的肩带一边低垂至肘窝,一边则挂在了上臂那有些突兀的源石结晶上。圆润饱满的乳首受到空调低温的刺激,涨硬程度就在年的眼前增长了一个水平。
“满意了?”抬高臀部的炎熔将前额抵在年的脑门上,对着她撇了撇嘴。挂在双角上的锁链饰品被压在两人的额头之间,稍微有点硌。
“不错不错,乖孩子。”说不上是为了嘉奖还是为了调戏,年将右手伸进炎熔的内裤,用力抓了抓两侧饱满圆润的臀肉,“要开始了哦。”
“咦,开始什么……”
啪!
“呀啊?!”尽管没有语言上的回应,少女的疑问却通过另一种方式得到了答复。一个下手不重,响声却很大的巴掌猛地落在了她向外翘起的臀部正中间。
冲击令软糯的臀肉像受到冲击的凝胶般漾起圈圈波纹。炎熔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然而,前一刻还温柔地搂在自己后腰的左臂猛然加大了力度,先前已经被刺激着流失了一部分力气的身体根本无法挪动哪怕半步。
“干什么,混蛋!”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屁股的事实,又羞又气的炎熔捶了一下年的后脑——当然,力度并不比自己方才受到的抽打大多少。
“帮小炎熔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哦。”年嬉皮笑脸地将手掌按在炎熔的臀部上快速摩擦,仿佛在钻木取火,“锻造武器的时候需要敲打,人也可以适度拍打一下……这样对理解武器的心情也有帮助。”
“你就只是想欺负我而已吧……”
“这么说也没错哦。”
啪!
年抬起手来,用差不多的力道再次抽上了高高翘起的左臀峰——这次发出的响声比刚才还要大。
“呼嗯……”放在其他任何场合,这样的行为都无法令高傲的萨卡兹少女发出如此有女人味的轻哼声……不仅如此,她依旧让臀部保持在原来的位置,似乎忘了自己其实随时可以通过改变姿势的方式表示反抗。
“小炎熔的屁股这么软,不好好欺负一下多可惜啊。”嘿嘿笑着的年像个沉迷于玩弄少女的变态大叔,“稍微加快一点速度?”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笨蛋。”用脑袋支撑上半身太累了……少女让自己的下巴越过肩膀,紧紧环住对方的脖颈。
啪!啪!力度恰到好处的巴掌连续不断地落在弹动的臀部上,清脆的响声盖过了电视机里响起的诡异配乐。尽管每一下抽打都只能带来微微的刺痛感,但当这若有若无的感受交替落在两侧臀肉的同一个位置时,逐渐累积的疼痛依旧在一点点削去炎熔腰部的力量……她很快就无法像最开始那样抬高屁股了。
在柔软的沙发上跪直上身,少女不自觉地含住了眼前珊瑚石枝杈般的红色龙角。光滑鲜艳的角质层周围鲜有神经存在,年的弱点自然不是这里——之所以如此反应,只是因为年的角是她面前唯一能咬到的东西而已。
“唔嗯……!”不管不顾抱住面前这颗脑袋的行为造成了另一种后果——本来没打算继续欺负那对半裸在外的小胸脯,但此刻,炎熔的上半身突然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送到了自己嘴边,年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等……等一下……!”一边不轻不重地抽打着肉感十足的弹性臀部,一边用舌尖仔细地照顾着送进嘴里的乳首,年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尽管拼命忍住娇喘,带着颤抖的哀求声却令炎熔反应的色情程度有增无减……
干脆就这样让她高潮吧。年在脑子里打定坏主意。
扯下紧紧包裹臀肉的内裤,白发女人随即松开了搂着炎熔腰部的左手,探进了她因分开双腿的姿势被迫露出的隐私部位之间,顺着那热腾腾的蜜缝摩擦了起来。
“——!”或许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有机会重获自由的事实,炎熔依旧紧紧地抱着年的脑袋,任由不成体统的淫靡娇喘透过紧闭的嘴唇丝丝渗出。
照理来说,一上来就如此快速地刺激私处,方式不对的话会很痛苦。然而,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就自顾自地起了反应,年不解风情的粗暴行为不仅没有弄疼娇嫩的肉瓣,反而将那早已开始分泌的粘稠汁液均匀地涂满了未经润滑的敏感区域。
“小色鬼……光是被打打屁股就这么舒服啦?”年并没有因为左手的挑逗而停下右手的动作。愈发清晰的快感与每一次抽打下累积的刺痛相结合,仿佛被混合在一起的苏打水与薄荷糖——滚烫的穴口就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之前只能勉强涂满股间的汁液仅仅过了数秒,就已开始顺着年那黏滑的手指往下滴淌。
好舒服……但是,还不够……
“哎呀……”年突然坏笑原因并不难猜测——毕竟,能让好面子的炎熔主动抓着自己手指向体内探索,这说明她已经成功被自己的挑逗引向了欲望的深渊。
“‘哎呀’什么,笨蛋……”后知后觉的炎熔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惜的是,在已经产生了强烈欲望的此刻,压抑娇喘的尝试已经不可能成功了,“别总是……唔嗯……要进去又不进去的……”
“是哦,这样下去也怕小炎熔着凉……”软滑细长的舌头在湿润的乳首周围轻轻打转,“那就不欺负小炎熔啦?”
分明从头到尾都在欺负……
“呜啊……!”
年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以稳固而果断的力道向炎熔在刺激下微微张开的红润穴口探了进去。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突然被扩张的巨大快感还是让炎熔一瞬间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嗯?”毫不掩饰的春叫声让年小小地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的她脸上就露出了猫咪找到新玩物时会露出的神情,“很舒服?”
“……”当然是不可能老老实实承认的,但刚刚才发出如此失态的声音,否认也只是欲盖弥彰而已……炎熔只能选择沉默。
真是的。本来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多舒服都要忍住了……将东西含在嘴里根本没用嘛。
“好啦好啦,别赌气了。”年打着哈哈从后面将右手伸进炎熔的股间,用手指将她的穴口轻轻掰开,“还有一点……小炎熔就能完全舒服起来了哦。”
“少废话……”喘着气俯下身来,捧住年的脸颊,炎熔将带着强烈情欲的湿润气息吹进年的口腔,“要做……就快点。”
微微弯曲的三根手指再度插入了流着咸腥汁液的柔软蜜壶,炎熔这次没有发出娇喘——最细微的嗓音都被老妖怪用细长而灵巧的舌头卷着,吞进了肚子里。
咕嘟……吸溜……
然而,即使没有发出声音的意思,唇舌相交的响动却依旧不讲理地在颅内回荡。电视机依旧播放着的诡异音效早已不再能影响到越来越热烈的气氛,沉溺于亲密接触的两人仿佛成为了世界上仅剩的两条生命。不论是撩人的吐息还是淫靡的气味和声响,都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成倍放大,每一个细节都仿若显微镜下的细胞般清晰可辨。
年的手指依旧不停地在炎熔的穴口进出着,越来越多的汁液随着快感的成倍增长泉涌般流出,就连身下的沙发坐垫都遭了殃。口腔依旧被年堵得结结实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积压在胸中的冲动难以排解,这令炎熔稍微有点郁闷——她已经忘了自己数分钟前还在为不小心发出声音而难堪。
在刺激下变得无比虚弱的炎熔微微睁开眼睛,映入视野的是老妖怪带着坏笑微微眯起的双眼。
在炎熔理解这个表情隐藏着的深意之前,猛然改变的指法已经打断了她的思考。铺天盖地的快感伴随着微微的疼痛以小穴为中心,顷刻之间扩散到全身。
要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呀啊——!”老妖怪突然结束了对自己口腔的侵略。来不及细想,到达顶峰的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地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涌流的爱液肆意滴淌在年白皙的大腿和膝盖上,令周围的一切不可逆转地染上了无比清晰的咸湿气息。
这家伙……是故意的……
失去了力气的炎熔在向后倒去的前一刻被年扶住,软趴趴的身体随即整个贴在了她的怀里。
胸口就这样贴在她脸上,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一定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好丢人。
并没有继续对着怀里这具虚弱的躯体使坏,年将炎熔搂在怀里小心地改变着坐姿,让失去了力气的她尽可能舒服地躺下。就像是为了配合高潮过后静谧的气氛般,就连刚才还一直在吵闹的电视都没了声音。
“笨蛋……”
炎熔低下头来,在喜欢欺负人的老妖怪嘴唇上留下一串亲吻。
“等等,熔炉里还有东西……”
“小事啦,这次的材料烧久一点也没问题。”
“笨蛋……速战速决。”
炎熔稍微有点能理解年总是穿着抹胸热裤的原因了——这样的装扮不仅能在熔炉前保持凉爽,在做特定的事时也很方便。
“唔……啾……”两具汗涔涔的躯体在炎热的工作室里无所顾忌地相拥,乳首凸起的两对胸部亦亲密地互相摩擦着。用自己的唾液润湿彼此口腔并不能起到实质性的解渴效果,但在极度干燥的环境下,这种方式多少能带来一些心理安慰。
第一次经历似乎让年尝到了甜头。这段时间以来,待在一起的时间增加了不少,她渴求自己的肉体的频率也比以往更加频繁。
无所谓吧……
“小炎熔,你是不是没睡好?”面前的老妖怪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眼睑,“黑眼圈很重哦。”
“训练和锻造都不能落下……呼啊……”不知是不是经对方提示才意识到这个事实,炎熔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没事……我还精神得很呢。”
“那怎么行,如果拿着铁锤时睡着了,砸到脚趾怎么办。”脸颊被年轻轻捏了两下,“反正还要烧一段时间,睡一会怎么样?我替你看着炉子。”
“但是,咱们不是还在……”衣服已经被掀上去了,这时的中断令炎熔有些不爽。
“小色鬼,做完正事再做这个也不迟。”年不由分说地拉着炎熔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如果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可是会难过的哟?”
“好啦,那就睡一会……”一方面拗不过年的固执,另一方面也确实缺乏睡眠,将身体靠在年怀里的炎熔有点动摇,“炉子烧好了记得叫我起来。”
“安心睡吧,不用考虑那些事。”
柔软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眼睑,熔炉发出的热量将室温调节到了刚好适合睡觉的程度。炎熔感到自己仿佛一块躺在熔炉中的钢铁,在暗红色火光的温柔包裹下,意识逐渐沉入漫无边际的深海。
她站在由无数兵器铸就的剑冢上,有点出神。
青山幽水,洪炉碧焰。小小的八角凉亭里被各种各样的器具堆得满满当当,身着短袍的赤瞳女人全神贯注地用铁锤敲打着眼前铁砧上暗红色的剑骨,纯白无瑕的长发如瀑布般低垂至地面。天很蓝,眼前的一切触手可及,却又那么遥远。
她不认识那个女人,尽管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何人,所为何事?”沉重的铁锤立于铁砧一侧,女人握住依旧通红的剑骨,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来者,蛮氏将也。愿获精兵千支,以伐触氏。”身披甲胄的魁梧男人跪伏在凉亭一侧。
“来者,触氏将也。望请利刃千把,以伐蛮氏。”身披长袍的高挑男人跪伏在凉亭另一侧。
女人凝神端详着手中的剑骨,像是没听见两人的请求。相对而跪的两人亦低垂着头,仿佛位于自己另一侧的人根本不曾存在。
“行。”
半晌,女人将已经放凉开裂的剑骨随手扔进凉亭外的剑冢。一句话即是对两个人的答复。
于是血流遍地,烽烟四起。寒铁铸就的精兵利刃与尸骨一同深埋沙场,在时间的侵蚀下化作齑粉。
剑冢越堆越高,一开始只高过女人所处的凉亭,之后慢慢蔽日遮天。
而女人依旧会满足每一位求剑者的请求。
借着那双赤红色的眼睛,她看到一位又一位的帝王将相前来请求更锋利的兵器,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士帅兵卒携着寒光闪闪的血刃战死沙场。
她看到女人扬起铁锤,将泥砖垒成的熔炉砸得粉碎,她看到女人剪短那象征着时过境迁的雪白长发,看到凉亭在剑冢的掩埋下悄无声息地倒塌。
她看到女人流浪四洲,看到源石和天灾遍布大地,看到战火烧光他人存在过的证明。
她看到轻佻的炎国女性用脚踢开陆行舰总办公室的大门,和有着碧绿双眼的菲林女性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自己。
然后……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呢,一直以来的愿望是把锻造作为一门手艺流传下去。”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她发不出声音,也不想发出声音。她只能静静听下去。
“锻造这玩意其实挺玄乎的。它既可以用来保护想保护的东西,也能令他人想保护的东西顷刻化为火海。一直以来,不敢向任何人传授自己的本事,其实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我家那个傻妹妹一直以为我跑东跑西是为了留下存在的印迹,好让自己被记住。某些意义上倒是没错,但这并不是我这么做的全部原因。我在寻找能够见证沧海桑田,懂得将强大运用在正确方向上的人。
“这段时间天天缠着小炎熔,就纯粹是因为老妖怪在发小孩子心性啦。重要的日子来临前,人总是会变得多愁善感……而且,有人依赖的感觉意外地不坏。
“小炎熔,锻造的意义不是杀戮,不是保护……而是存在。在你学会了这门手艺的今天,人嘛,脆弱无比,吹口气就会断的东西……但正是这种东西,竭尽全力活下去的时刻,周围的一切都是闪闪发光的。
“哎呀,我真是的,都现在了还这么话痨……注意身体,好好活着,好好存在下去。
“保重。”
“……唔。”
炎熔在工作室中醒来。
熔炉的火不知什么时候灭了,打开的炉门内空无一物。房间里有点冷,躺在钢铁长椅上的身体却感到很温暖。
接下来要做的事,应该是铸把剑,送给这段时间教自己锻造的人……虽然记忆里,并不曾有人教自己锻造。
头好痛。
揉着发酸的脖子坐起身来,炎熔的视线随即被不远处水槽中的点点寒光吸引。
那是一把通体雪白,剑柄处缠绕着红绳的长剑。
“给小炎熔”,水槽旁的便利贴上写着这样的文字。
炎熔将长剑从灌满冷却液的水槽中捞出,仔细端详。尽管完成淬火的剑刃已经冷却下来,手指摸上去却烫烫的。仔细聆听,甚至能听见那洁白的剑刃正在发出龙鸣般的悦耳声响。
铸乃众相之柱——剑柄末端用与便利贴上相同的细长字体镌刻着六个炎国语小字。
……
分明说好了要叫自己起床的……骗子。
将长剑抱在怀中,用脸颊感受着微微发烫的剑刃。炎熔不知自己为何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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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等一下!”
“嗯哼?”
“‘嗯哼’什么‘嗯哼’!”萨卡兹少女把手中的台本一摔,“不是说好了用我写的结局吗?”
“哎呀,不就是个结局嘛,改两笔也没什么……”白发女人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捡起台本,“小炎熔你不也临场发挥得很好嘛。”
“这已经不是改两笔的程度了哎!你都消失了,再怎么圆也圆不出好结局吧!”
“哎,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爱而不得,带点小遗憾的感觉……”
“别人的故事倒是没关系,既然这个故事跟咱们有关,我还是想尽可能弄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少女伸手去捏白发女人的脸颊,“还有,你说谁爱而不得呢……少自恋。”
“哎呀,我是无所谓……不过如果要改成好结局的话,最后那段也得完全重来哦。”女人将“那段”二字咬得很重。
“重来就重来……”少女的小脸稍微红了红,“还在剧情里吐槽《恐鱼》是部烂片呢,咱们的情节比重不是比人家还烂……”
“反正不给其他人看,烂一点就烂一点啦。”女人指了指架在角落的相机,“准备重拍喽。”
“等等。”气鼓鼓的少女向前一步站在女人面前,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向我保证,这次拍个好结局?”
“保证保证。”
“哼……这还差不多。”
少女抬起头来,迎着女人慢慢靠近的脸庞闭上眼睛。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