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拎着手里刚买的罕物,敲打着怀庆的门。他有幸随同公主出访街民,下榻这间华丽的差旅店,当即决定要去寻觅些街头奇物来讨好两位深闺大小姐。但当他满怀希望地以为自己手里热腾腾的名贵点心能讨这位女帝欢心时,无论怀庆还是临安,也都没有开门。就算他自知是在讨好谄媚位高权重者,但等了半天却连对方面都没见到,这样的结果还是让男人心生愤懑。他重重敲打着朱漆紫梁的公主门府,无论如何,内里都不曾有半点反应。最终连点心都已凉掉,在怀庆房间之前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许七安就算再怎么心中愤懑,也只能悻悻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头的瞬间,背后突然传来了门轴旋转的吱呀声。男人回头,却看见素来不对付的姐妹二人此时却同处一室。看来她们间的关系实际上并没有平日间展现出来的那般争风斗胜,毕竟从那两件笼裹着娇丽身体的蚕丝雪缎睡袍来看,姐妹二人恐怕夜间都是共处一榻的,甚至在她们雪白嫩软的脸蛋肌肤上还都沾着些许对方的发丝,只不过看上去比平时稍微卷曲粗大些许。
姐姐怀庆恐怕是被他从小睡中生生吵醒,端丽精致的脸蛋上微微泛红,还带着少许清梦遭扰的怒意,冷漠清丽的绝艳五官露出些倦怠的神色,身上布料更是全无公主姿态,素白色的睡裙腰际印着几朵典雅的黑色梅花,有点像西洋纸牌里的黑桃,宽松的腰带缠绕她纤细的腰身,让丰熟淫媚的身材曲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两侧裙领还挂在香肩上,几乎马上就要滑落下去,惹得她胸前两团丰盈弹嫩的熟满过肩乳球几乎全然暴露在外,纤颈锁骨乃至深邃乳沟更是都无遮无掩。被松垮包裹着的嫩软媚肉终于展现出其本来应有的大小,宛如伊丽莎白瓜般的肉感水滴翘挺淫乳在松散的空间里相互挤压着,被自重拉长成淫媚的形状,使得许七安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起这对媚肉随着怀庆身体前后摆晃而来回甩荡的景象。
同时他也在布料与媚肉的边缘看到了黑色的痕迹,但他瞬间便想到对方也是大儒,于是便立刻释然。而她精心护理的香嫩肌肤此时则被一层绵密香汗浸透,每一寸肉体也都在散发着牛奶与花香,配以他从未闻到过的新奇冷调香水气味,还有某种许七安不敢细想却不停钻入他鼻孔的微弱发情雌味——衣冠不整的二人加上带着些许桃色暗示的气味,足以让他意识到,他有可能打断了公主大人的自娱自乐时间。于是他立刻垂下脑袋,表示着自己的歉意,然而当他的眼神掠过被束腰紧贴在怀庆宽熟臀球媚肉上的衣料时,她那惊人的腰臀比瞬间让他气血上涌,股间阳物不由自主地支棱起来,几乎要顶破裤子。
只见怀庆的臀尻已将柔韧布料撑扯到了极限,肥厚臀球恐怕比她双肩还要宽上些许,即使许七安看不到她身后美景,也能轻易想象出两瓣媚熟臀山相互挤压着的痴乱景象。但承载着她上身美乳的腰线却显出盈盈一握的纤细之感,恰似是鹅颈花瓶般一触即溃,尤其是纤细腰线与修长嫩颈,更是构成了花瓶的瓶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往里面灌些什么东西,却又因其优美线条而极为惹眼。虽然他知道怀庆平日中喜好以华服遮掩身材,但许七安也未曾想到,这具肉体的本相竟如此勾人欲火——恐怕这也是她遮掩身材的缘由所在。
光是这一眼之后,许七安的脑子里就已不住妄想这美人满脸媚意吞吐自己股间阳物的景象了,然而当他把脑袋压到最低时,两双纤丽精致的嫩白玉足更让他浑身一抖——怀庆的脚极为小巧,这种足形让她基本无法习武,甚至连支撑这具高挑身体都极为困难,但对于男人来说,这种姿态反而能更进一步地激发支配欲望。他股间巨物被这副光景刺激着再度膨胀,几乎已经到了爆裂的边缘。再加上她那双支撑身体、在布料后方若隐若现的纤长发抖美腿,更是让许七安几乎无法忍耐,甚至要当着公主的面耻辱滑精。
而另一边的临安则欲语还休。身材比怀庆要娇小十公分左右的女孩樱唇微张,素净面容加上似乎刚哭过般略带红肿、水汽氤氲的脸蛋,让她的姿态显得更为可爱。然而无论是胸肉还是臀球,身材较矮的临安却都显得比怀庆还要丰盈。她胸前两团雪白嫩肉几如小西瓜般庞硕,与母亲一脉相承的垂钟美乳则更让这对乳球显得沉重淫闷,深邃乳沟随着胸前布料毫无防备地大敞四开而展现在许七安面前,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上还有些许鲜红掌印,恐怕是与怀庆玩闹时不分轻重所留下的痕迹。而她胸口布料更是垂得比怀庆还要向下,粉嫩乳晕都在布料边缘若隐若现。
同时,这对膨熟媚肉也将原本应当紧贴着她腹肉的布料给撑成了布帘,原本应当垂到膝盖附近的长裙现在只能勉强遮住私处,纤细肚脐与娇嫩腰肢的轮廓都若隐若现。而若说怀庆是长颈花瓶的话,临安就是货真价实的媚肉种付葫芦。虽然性格年龄都显得更为稚嫩,但临安的肥臀爆乳却因为较为娇小的身高而更富视觉冲击力。纤小的身体恐怕比起当公主更适合被强壮军汉勒着脖子吊在半空猛肏。实际上,宫廷中那些每日被她刁难欺负的人早就把这种幻想当作配菜,在睡前喊着临安的名字发泄自己的不满了。现在临安的脸蛋上还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恐怕刚被怀庆给欺负过,还没想到找回面子的办法。至于她肉感十足的圆嫩肉腿,则更是增幅了她这副肉感十足的淫媚飞机杯身体的表现力。
不知为何,姐妹二人长裙之下的腿都在不停发抖着。许七安哪敢管这么多,当即向着姐妹二人俯身单膝跪地道歉。但他话未说完,怀庆就下颌微挑,示意他赶紧离开。如此反常的行为让许七安顿觉异常,然而面前二人都贵为公主,就算有事,也不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铜锣能过问的。于是许七安只能收起想法,弓着腰把买来的东西放在二人门旁的小桌上,忙不迭地离开了。
而在这段过程中,哪怕他稍微挪动下身子,都能看到二人身后大床上的四五个肮脏男人。就在他被二人耍得神经紧绷时,浑身乌黑、高大肥胖的壮汉就在本该躺着公主们的昂贵柔软床榻上,浑身赤裸挺着鸡巴,欣赏着雌肉们颤抖不停的丰熟肉腿,以及被自己肥厚肮脏的手掌给抽捏蹂躏得通红的雪白肥臀肉尻。从许七安看来是轮廓模糊的颤抖双腿,在雌肉们的背后却看得一清二楚——公主们长睡裙的后半部分已经被彻底撕烂,两条昂贵丝绸现在就像是围裙一样挂在她们身上,只要稍微换个角度就能看到这两具淫媚肉体的本貌。而被扯下来的布料现在则挂在房梁上,作为在她们被肏到骚穴瘫软时强迫她们继续收缩肉腔的蹂躏工具。
或许对许七安而言二人是公主,但在这些男人们眼中,这两头雌肉仅仅是用来撸动鸡巴的飞机杯而已。她们的骚屄里此时还在不停向外滴落着黏黏糊糊的浊精团块,刚被射进去不到几秒,这些专为侵犯毒害雌肉子宫而生的液体就已经凝结成了二人抠不出来的液块,肆意毒害着雌肉们高贵的子宫。在她们那两对规模傲人的淫闷乳球上,抽象的鸡巴痕迹正清晰地标志着雌肉们的身份——大奉社会里最为低贱的苦力们的淫交奴隶。这些男人们属于一个叫做“淫妓会”的组织,是曾在历史上的许多时期都极度活跃的地下教派,但却因为彼时潜龙城姬白晴的猎捕而不得不隐于市井,暗自发展势力,直到最近方才在妖族加入下复兴——而这个组织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对元景帝的两头母畜女儿发动了突袭。
怀庆的肥屄臀肉都已被巨根粗暴破坏到外翻的程度,过于粗暴的捣肏拽扯把她深邃尻肉臀沟里的嫩软肛肉都给向外拽扯得翻了出来,穴口还在噗叽噗叽地向外不停涌冒着肛汁精液与米酒的混合物,两瓣肥软红肿阴唇间的外翻粉软淫肉更是肉眼可见地收缩抽搐着,伴着沉闷又滑稽的气响不停挤出黏黏糊糊的精液。两侧雪白臀尻上的空心鸡巴符号簇拥着她的淫腔媚穴,肆意嘲笑着被她自己亲手抛弃的尊严。
低度酒精灼烧肠肉的刺激让她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淫乱哀喘声,然而其中却充斥着倒错的欢淫快感。而临安外翻的屁穴里更是在不停涌出尿液,大团白浊与骚臭黄浆混在一起,随着她腹肉的每次抽搐收缩向外噗叽作响着喷溅渗流出来,滴落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肆意流淌着的污秽汁液。若是刚才许七安对她朦胧的睡衣姿态有些许妄想从而抬头的话,一定能看到这些积蓄起来的淫汁媚液,她的淫穴现在也已被狠狠蹂躏拖拽到了与怀庆相差无几的样子,甚至肥厚阴唇上还穿着一边两枚黑桃形状的环,等到她们的主人临幸她时,这些环饰就会随着母畜的肉穴被狠狠蹂躏凌辱而叮当作响。而在她屄肉之中,现在则塞着木雕细刻的粗壮假屌,手臂粗细的巨物在她肉肉的小腹上撑出了清晰的轮廓,一直从穴口直压到脆弱宫颈。从这些景象不难看出,临安比怀庆堕落得更要早上一段时间,被这些妖族男人们奸淫蹂躏的次数也更多。然而若是论起痴乱本性,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却不相上下。
就在许七安转身下楼梯的瞬间,两头肉畜瞬间转身土下座跪倒在了面前肮脏黑人股间粗壮巨物之前,高贵的公主们在自己的穴汁中五体投地,高高撅起伤痕累累的弹嫩淫肉肥臀,毫无尊严可言地拼命左右晃动着肉尻,丝毫不顾房门还大开着,随时可能有人看到她们这副淫堕痴态,而被灌入二穴里的下流汁液,现在也随着雌肉们不停用力而噗叽噗叽地狂喷出来,极尽所能不顾一切地用自己的尊严和肉体为男人们提供着笑料,惹得鸡巴上还沾着她们穴汁的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接着,公主们更是一边扭着臀尻一边爬到了盘踞在丝绸大床上的男人们面前,双手扒着床的边缘,两双独有风味的美腿也分开成像是在说着欢迎来肏的马步,一脸陶醉地吸舔起了垂在自己眼前的粗壮鸡巴。然而男人们却坏笑着挪开了胯下巨物,两头母狗顺着雄臭气味本能地探出脑袋,结果却挨了两根鸡巴重重的耳光。
“怎么没让许七安操你们啊,贱狗?你们两头母牲口不是很喜欢许七安吗?”
一边嘲笑着公主姐妹们凄惨的样子,男人们一边不停甩着股间巨根,用硬挺巨物狠狠抽甩着两头母狗的脸蛋,惹得母畜们呜呜闷叫着被扇得左右摇晃着脑袋,包皮垢与前列腺液涂抹得到处都是,但这份羞耻心却让两头公主雌豚呜呜闷叫着不停高潮,无论是冷艳的怀庆还是高傲的临安现在都看不出丝毫过去的影子,端丽的脸蛋彻底崩坏溶解成滑稽的姿态,两双本该明媚清澈的眸子现在死死盯着粗壮阳物,露出了滑稽透顶的斗鸡眼,薄软樱唇则张开到了最大,纤软嫰舌如母狗般垂落在外,哀求着巨根狠狠肏进她们的嘴穴里,沉闷的喘息也不停喷吐在硕大的龟头上,不停取悦刺激着雄性们的阳具。甚至当男人们狞笑着左右晃动男根时,两头肉畜还随之扭动着脑袋,全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凄惨样子。
“九品淫官贱奴临安娼向主人们汇报!绿锣许七安鸡巴太小,不配插临安娼专为大人们准备的骚贱烂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