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之内,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着衣衫不整的道袍,依稀可以看出是纯阳门下的驰冥套,只不过很是凌乱,都能看到有许多汗水,顺着胸腹往下滴,最终滴在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身上。
道长名李思远,也是出身名门,他身子的女子却是他的干娘韩婵,一身万花的破军套,也是黑白相间,霎时让两人看起来很是般配。
万花门下的女弟子一般都都被称为花姐,花姐韩婵通常也是在万花谷救死扶伤,有一个女神医的名头,大家都习惯了见她温柔可人的样子,哪怕是一双巨乳时常跳动,有呼之欲出的冲动,都不敢生出一点亵渎的心思。
如今的花姐,已然三十多岁,分明是一个熟透的美妇人,却被只有不到二十的道长李思远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思远……好人儿……就是那里……操坏婵儿吧……”
花姐韩婵趴在床上,整个人眼里都是水雾,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如何释放那些无尽的快感,虽然被干儿子李思远操了好多次,可是总有些时候放不开,非要到了高潮的时候,才能像一个放浪的母狗一样。
“干娘……你要是不说清楚……思远孩儿可不知道怎么操呢……”
李思远则是很熟练,对于花姐韩婵的身体,那是了若指掌。
“啊……别这样叫我……叫我婵儿……别叫干娘……啊啊啊……顶到了啊……坏人……就是这样……好深啊……思远弄得婵儿好舒服……唔……别摸……奶子被肉坏了……呜呜呜……思远怎么这么会……啊啊啊……思远的手好坏啊……一边揉婵儿的奶子……还能一边揉那里……轻一点……别那么重啊……坏掉了啊……”
道长李思远则是有些惬意,毕竟都是习武之人,哪怕是汗水一层一层,让两人身上泛起淫荡的光泽,却可以轻松操弄。
花姐韩婵的身子特别敏感,每一次都要坏掉了,却很具有欺瞒性,往往还可以多被操弄好几下,但是一旦高潮了,那就会整个人开始抽搐,眼白也翻出来了。
偏偏是花姐韩婵吃不住自己的干儿子道长李思远,也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却如同少女一样紧致,体验过自己丈夫的大鸡巴,只是她那丈夫年轻时候风流不已,等到中年自然就是有心无力,被年轻力壮又模样清秀的干儿子一引诱,那就是恋奸情热了。
“干娘……这下真的变成了干了娘……哈……每一次这么一刺激……干娘的身体就好敏感啊……次次都吃不消一样……小骚穴咬的孩儿的大鸡巴……好舒服……干爹的大鸡巴……都不能满足干娘……非得要孩儿来呢……操死淫乱的干娘……白天就来找干儿子艹穴……啧啧啧……干娘原来是一个欠操的母狗……”
道长李思远逐渐放肆起来,他知道每一次用言语刺激,干娘韩婵就有些吃不消,果然,这下说了两句,小骚穴就开始冒水,收缩得极为紧致,死死箍着大鸡巴,一圈圈软肉好像不要命了一样被大鸡巴刮着,那些敏感的地方,怎么遭受得了少年人的大鸡巴。
“婵儿……是思远的母狗呢……啊啊啊……干娘要坏掉了啊……那里好舒服……轻一点……慢一点……我的好人……还不是吃了思远的大鸡巴……再也受不了闺房一个人……夜里都好寂寞……没有思远……都只能悄悄自慰……呜呜呜……吃不消了……一天天都在想思远的大鸡巴……干娘都听思远的……没有给那个死鬼碰呢……啊……就是这样……奖励干娘……要到了啊……好像要飞了起来呢……大鸡巴在干娘的小骚逼里……好舒服……操到坏了……吃不消了……啊啊啊……到了啊……干娘被思远操到高潮了……那里果然坏掉了……才会更舒服……”
花姐韩婵整个人开始往外爬,想要挣扎,可是刚爬出来一步,又好像是脸色红润了一下,分明又往回狠狠一退,让道长李思远的大鸡巴狠狠操了进去,正中子宫,一下字给艹开了。
原本就是在高潮边缘的花姐韩婵,这下便坏掉了,整个人死死抓着杯子,双手都有些因为用力而发白,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流,哪里还有平时那个矜持的女神医的模样。
脸色又红了几分,分明是在情欲里沉迷,那身体一层层翻涌着热浪,要不是道长李思远早有准备,非得被那缩得死死的小骚穴给咬得射了出来,想来以前也是吃了不少亏,现在却可以蹭着小骚穴的收缩,一下子顶到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