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将尽 第二章 新的开始
夜空下,无数人影围着一座高耸的石塔,它们狂热的笑着跳着,载歌载舞。石塔上绑着的一个少年,在一首不知所然的诡异颂唱后,天空瞬间暗了下来,世界好像被摁下了暂停键,天地都只剩黑与白两个颜色,随后亿万光辉的球体从少年的头上的夜空中炸开,顿时充满了整个世界。
“哈…呼…呼…”一个少年满头大汗的从桌子上抬起头,“我又做梦了?”,
【小家伙~旅途愉快~】
云浠回想着刚刚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话。
突然,卧室的镜面一阵波动,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金发萝莉,她虔诚的跪着,小小的双手紧紧的并拢合成拳头在胸前。
“请您救救我们吧”,镜子里的萝莉,湛蓝色眼睛里的泪眼婆娑,小小的身体正在不断颤抖,被一袭粉色的公主裙包裹着。
少年愣住了,不确定的把手摸向略微发黄的镜子,随着指尖一阵冰凉,手掌竟然穿过了镜子,少年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来换得您的临幸。”
萝莉颤声道。她从身后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对着自己细藕般白嫩的手腕割去,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手腕在空中画出一道血线。
看着萝莉正对着自己的手腕准备来第二刀,“别!”少年吼到,撑着桌台,向着镜子一跃而起,看着镜子距离自己的瞳孔越来越近,少年不由得紧紧闭上了眼。在接触到镜子的一瞬间,镜子竟荡起了阵阵涟漪,吞没了少年,房间里只剩房顶昏暗的老旧白炽灯,宛如黑夜与白天,不断摇晃闪烁。
少年冲入镜子后,来不及多想,快步向前,伸手便要夺刀,在他的右脚趾头热切亲吻了地上一块灰黑色画着许多晦涩的记号的石头,随后左脚掌踩碎一对碧蓝色的耳坠后,两人的额头终于在一起撞出了思想的火花,随后两人齐齐向后仰倒了下去,萝莉手腕上的鲜血犹如丝线般向周围蔓延,直到所有地板上的石头均发出了淡淡的荧光,直到将两人团团围住,紧密相连。
“嘶,头好疼”房间里一只萝莉趴在地上呢喃道,“我这是?”云浠挣扎着爬起身,迎面便是一面宽大的镜子,镜子里倒映出一个宛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金色的长发驯服的散落着披在她的肩上,额头上吊着一枚小巧的蓝色吊坠,她双眸如清泉般清澈,眼眶好像刚哭过,还是红彤彤的,睫毛修长的低垂下来,眼角粉红的眼影,平添了几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色气,高挺精致的鼻子,秀眉紧皱着,这份模样便让人生起来几分怜爱。
手腕上传来阵阵刺痛终于惊醒了少年,“这是?我?”
云浠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这份模样惊疑中,突兀感觉下体一热,一股热流从股间溢出,“呜…不要,要…要,出来了”,不由得半弓下身,发出悲鸣声,但无济于事,金色的尿液在其柔软贴身的内裤中流淌,沾染了两朵粉色的小蝴蝶后,一路向下,顺着公主裙残留了几分血色的纯白色的蕾丝边流淌,滴落在两条细嫩白皙的藕条上,把宛如颗颗饱满精致的黄豆般的紧张蜷缩着的小脚趾们浸湿,这只萝莉的小脸蛋瞬间染上了一片红霞。
云浠在羞愤还没缓过神来,面前就爬起来一个人,那正是他自己,或者说,曾经的他自己。
“少年”看向“萝莉”,又惊讶的转身看向了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个脸上有一点泪痣普普通通的少年,感受到身体里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的力量,“少年”脸上露出说不出的沮丧。
她转头看到这只金发萝莉窘迫的模样,“少年”不由的笑了,“我叫莉·莉安·安娜肯奇,你叫什么?”在一串听不懂的话后,“少年”无奈的摇摇头,熟练的从床下拿出一块布,抓住了萝莉的裙摆,向上掀开,云浠顿时感觉裆下空荡荡的凉飕飕的,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不经夹住了双腿。“听话,姐姐来给你擦干净”云浠脑海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将幼嫩的手腕轻轻捻住,细细的涂上了一层墨绿色的药膏,随后突然转移阵地,深入了裙摆下方,将私密处最后一块遮羞布褪下,便露出了稚嫩的小穴,接着,一块松软的棉布,擦过云浠挺翘的小屁股直达幼女的花蕊,“唔…这是…什么?”云浠突然就感觉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直达小腹,流进心房,她浑身颤抖着,微红眼眶里不经再次涌出了泪水,大腿紧紧夹住,小腿微张,每粒小巧的脚趾宛如一颗颗刚出土的豆苗昂首向天。
见此情形,“少年”的脸上出现一抹坏笑,用手指在她两股间早已经充血的幼小阴蒂上轻按了一下,云浠便感觉这股强大的电流又从心房直充大脑,也冲碎了他最后一份的理智,“唔…不要…不要,嗯…嗯…啊—”在发出一声黄鹂般清脆的哀鸣后,萝莉双眼不由得因为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向上微翻,胸膛上承载着未经发育的果实在几次挺起又落下后,小小的身体终于宛如断电的玩偶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压着淡粉色的裙摆边角重重盖下鸭子坐,坐在了一片尿液上。
“发生什么事了?(北地语)”门外传来一股透着说不出来疲惫的女声。“少年”脸上的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瞬间变的慌乱起来,将还沉浸在余韵中颤抖的人儿拦腰抱起,丢到了粉色的有着一圈纯白色蕾丝边装饰的大床上,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往她怀里塞了一个丑萌丑萌的布偶熊,拉来被子为她盖上,在与萝莉一串眼神交流后,“少年”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用手抹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换上了从容不迫的神情,打开门,走了出去,在几声惊疑声后,声音逐渐走远。
云浠陷在松软的公主床上,耳边的金色发丝如同爬墙虎般胡乱粘在她的脸上,微红的小脸阐述了她刚刚遭遇了什么,发梢间枕头上传来一阵阵幼女身上特有的奶香混杂着手腕上的淡淡药香,手腕上深深的伤口迅速愈合,只留下了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她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松软幼小的身体,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的紧紧抱住了面前的布玩偶,听着窗外的传来的阵阵虫鸣声,一股无法遏制的困意便涌上心头,不由得和紧紧抱着的布偶熊一起陷入了梦的怀抱。
在少年沉沉的睡去后不久,门便被一只白皙的藕臂推开了,随后便进来一个美人儿,她胸前挺着一对椭圆形高挺的雪白巨乳,在薄纱般的素白长裙下若隐若现,随意披在左肩的金色长发遮住了一半的酥胸,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她的脸宛如少女般精致,细看床上正抱着玩偶的萝莉和她竟颇有几分相似。她的额头上有两道弧形的金色的花纹从额头顶端沿着发际线一左一友,隐没在金色的长发中,又出现在耳骨顶端直至延伸到粉白几近半透明的耳垂下,便勾住了其下一对晶莹剔透的淡蓝色耳坠。
女子伸出了手,对着床上的云浠,一种无形无色的东西,便从云浠的额头上抽了出来,云浠的神情痛苦,在被窝里弓起了小小的身子,不由得将胸前的玩偶抱的更紧了,就像要把它揉碎进身体一样。
女子右手拖住了向她飞来的光团,闭上眼细细感受其中的内容,半响后,她的脸上浮现出惊愕的神情,缓缓睁开眼后,她脸上又爬上了满脸的落寂,她从左手唤出一个透明的光团,将两个光团相拥,直到另外一个光团也成了耀眼的苍白色,将其中一个光团塞了回去后,她看着床上正在酣睡的萝莉,露出了慈爱神情,她俯下身,在幼女如同刚剥的细嫩鸡蛋的脸上轻啄一口,随即站起身,神情坚定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请务必把它交给武备司那位大人,尽快!”
门后的黑暗处,走出了几个脸色憔悴但神情坚毅的年轻人,他们嘴角来回摩擦着,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缓缓的跪下,恭敬的磕了几个头后,用一只淡蓝色的铁胆瓶,宛如承拖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小心的接过光团,放入了瓶中,年纪最大的年轻人,用粗厚的布条将它系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圈一圈又一圈,不久后,在窗外虫鸣声催促下,他们永远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一股莫名的力量顺着吻痕迹进入了幼女的身子后不久,床上的被子里的人儿的身子便犹如海啸般的起起落落,在最后一次弓起许久后,幼女在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后,身子又被柔软的公主床所重新包纳。一颗水珠顺着被子边的白色蕾丝边落下,“滴答”一声,不久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滴答,滴答,滴答”在卧室柔软的毛绒地毯上敲出了一个小坑,汇聚成了一方小小的水塘。
地上的小水塘,被太阳透过窗台的目光烘烤,化为水汽遍布了整个房间,于是房间里便染上了一丝淫靡之色。
“咚咚咚”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小妹,起床啦,起床啦,没锁门?那我就,进~来~啦~”一个欢快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后,一只手腕上带着几圈彩色手绳的手推开门来,“什么味啊这是?”床上一只金发萝莉在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抱住了布偶熊紧张的看着她,“哦~原来是~我们的小妹~长~大~了~”少女故作拉长了腔调,坏笑着说道,“长成一只,小~淫~女了”。云浠被一个比自己和自己原本还小的女孩这么说,脸瞬间变成了烧开的小茶壶,她将脸紧紧埋进玩偶的身子里,大口呼吸着里边棉花和自己身上的芳香,宛如一只蠢萌的鸵鸟。
“走,给你洗洗去。”不由分说,少女三下五除二的将这只小白羊扒了个精光,一把拉起萝莉柔弱无骨的手往外边走,“咿呀”云浠惊呼一声,“会…被人看到的”她弱弱的说道。“哎呀呀,小妹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少女的头上一个又一个红色发绳绑成的发啾在窗台射进的阳光底下,宛如一只大妖怪正对着一只萝莉张牙舞爪。
少女轻车熟路从旁边书柜边上的抽屉寻找着,只见她手腕一抖,一条素白的宽大浴巾就盖向了云浠,把这只萝莉封印在了床上。
两人走在铺在一层木地板上,萝莉赌气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留下了一连串不规则的小脚印,又在春风的吹拂下一点一点的渐渐隐没,好似一串童趣的连环画。
下了一段会吱呀吱呀唱歌的老旧楼梯后,左转左转又右转直走又左转……在各种各样的楼和房间的夹缝里穿梭,从云浠惊讶于自己这副身体素质这么好,到后来的满脑子想的“怎么还没到时”,终于在马上转变为“我快累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门上写的澡堂的地方,听着里边人生鼎沸,云浠有点不好的预感。
浴室的门被拉开了,只见一个小脑袋神头鬼脸的伸了进来,啾了一眼,浓浓的雾气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不少人影,转过头,云浠满脸都写满了拒绝,少女坏笑着摇了摇头,心念一动,悄悄的捏住了萝莉浴巾的一角,云浠转头就跑,脚没迈出去两步,就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妖怪手上正拿着她身上的浴巾,头上的爪牙们,在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中此起彼伏的耀武扬威。
“小妹,你以前不是挺爱到大澡堂洗澡的么?”
“我不是你小妹!你早看出来了,你在耍我!我为什么突然又听的懂你们的话了,你们对我记忆做了什么!!?”
云浠死死的捏住了浴巾的一角遮在两腿间的小缝隙上,像一头暴怒的可爱小狮子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竭力咆哮着。
“哎呀,你不是我小妹,谁是小妹呢?这小脸蛋。”少女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把萝莉一步步逼到了墙角像捏面团般左右开弓捏住了云浠的脸蛋,一阵拉扯后,云浠被扯的龇牙咧嘴身子往下一弓就想逃,然而少女一只手就打破了她的妄想,“你看你,这眼睛,这小胸”少女一只图谋不轨的手爬上了其中一朵待开的花蕊“不要”云浠发出了如同蚊鸣声般的细小悲鸣,少女不管不股食指和中指往上摁住一拖,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粗暴的拨开了保护下边的小手,重重一捏,萝莉清澈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泪雾,娇小的腰一阵前弓后仰后,一屁股坐到了尚且有些冰的石板路上,腰间一股热流后,一股金色的水流在萝莉的身后出现,被圆润的小屁股分成了两股,顺着石板的缝隙中顺流而下。
“哎!又抢到了一个小妹,来,大姐让一让,又是一个新的小妹来咯”少女嘴上一边说着让云浠眼前一黑的话,一边用浴巾给萝莉捆成了个粽子,宛如一头狗熊盗来了蜂蜜似的冲进了澡堂,还顺口给刚进去,现在正站在门口捂着脸的美妇打了声招呼。
澡堂里烟雾缭绕,只见一个少年身下骑在一只黑色长发少女身上,少女的眉目含情,媚眼如丝,发出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少年的嘴上也不闲着,转头在使劲来回用牙齿切割着另外一个棕色短发少女刚刚发育胸口上小蓓蕾,把她咬的一阵阵失神,紧靠着澡堂湿滑的石板墙壁正缓缓下滑。
“哟,忙着呢,小妹?四妹五妹,哈哈哈,你们还好嘛?对付的过来嘛?”发啾少女一脸坏笑的神情说道。云浠看着这个熟悉的身体也在澡堂里,再听到少女这番重创云浠三观言论,当场头脑就有点当机,被浓厚湿热的水雾一蒸,眼神瞬间变的迷糊了起来。
突然就感觉自己飞到了空中,原来两只绑着彩绳的手在做怪,“小妹,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呀”听到身后传出的话,云浠不经双脚胡乱的乱蹬,试图摆脱大妖怪的控制,反而被大妖怪找到机会,从腰间穿过的手,将她两条细藕般的幼腿扒开,强制露出粉色的小蝴蝶,在水雾中随着她主人的小身躯不断颤抖,“别,别,不要,不要骑我”萝莉看到少女来真的,脑子急忙运转,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硬件是不是不过关,半天憋只出来这么一句话来。
看着她这模样,被骑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小妹,她好像比你更适合这身子,可比你现在可爱有趣多了,四姐你说是不是?”墙上被称为四姐的妹子,眼神涣散,用鼻子轻哼了声“嗯”。
“我也不想的,嗯嗯,哈,谁知道,哈,出现这种意外呢?谁知道他一点用没有。”少年在急促的呼吸声下攻伐着领地,突然他仿佛又想起什么来着“好吧,我承认他确实有“一点儿”用。”少年更加用劲的一挺身,将自己新得来的铁棍捅入了蜜穴的更深处,加快了频率,黑色的长发少女刚刚还在调笑,瞬间脸上的神情就变得痛苦起来,眉头紧缩,樱口微张,宛如一条渴求水快要干死的鱼一样,伸长了脖子,美目上翻,香舌半露,在一声又一声的高潮的哀嚎声中又被顶上了更高的高潮。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新小妹,我们走。”
少女在萝莉的脸上狠狠的撮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嘴唇印,《论异世界碰到女变态怎么办?》云浠在脑海中检索了半天,最后结论是查无此书,只好任其蹂躝(nin)。
转头,两人来到了隔壁的浴室,少女不由分说的环抱着萝莉坐在瓷白的台子上,云浠轻耸鼻尖,云山雾绕的水汽给两人盖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空气中还传来淡淡硫磺的气味,但不刺鼻。
“北境特供的,现在大概只剩这些,来一坛?”正说着云浠的头顶上就被压了一只小巧的陶瓷坛子,在头顶压出了一个小鸟窝,云浠推掉头顶的怪手,举下坛子,坛盖已经被打开了,一股子浓郁的果香扑面而来,坛里淡紫色的液体在从透气孔穿透出的阳光下,犹如一块不断流动的宝石,云浠扒住坛子就往嘴里倒,入口清洌甘甜,回味带着一股柳树枝般的苦涩,
“喝吧,喝完了,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事。”云浠刚放下坛子的小手,听到这儿又对着小口举了上去。“咳咳咳”,一大口下去,只见云浠迅速噎成了一只鼓着腮帮子的小松鼠,眼泪滴溜溜的在眼眶转悠。
云浠转头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抵住了额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少女制止了云浠的行为后,把脸深深埋进了萝莉齐腰的金色发丝中,“祭典快开始了就送你走,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在此之前你就是我的小妹,我就是你的三姐。”她顿了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嘛?”
少女抱着云浠,两人都默契的不说话,良久,透气孔射进来的光从墙角渐渐划过,把地板划成了两半,最后又消失在天花板上,水雾渐浓,果酒的芬香从身后少女的嘴中轻吐,与萝莉口中的芬香,交汇进这水雾,在闪耀着太阳味道的金色发梢间穿行。
“如今这整座北境城就是个打开了盖子的棺材。”少女拿起旁边一条湿毛巾细细擦拭着萝莉的身体,毛巾上一个个细密的绒毛,轻轻刮过一座白嫩的小山丘,小山丘可见的抖动了一下,少女的抱着的小白羊传出一声声蚊鸣般的低喘,脸上也被刷上了几道红霞。
“你不应该被掺和进这里的,到时候有一只商队,老四老五会和你一起走,你们要走的远远的,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小妹,带着这具身体尽可能的活下去。”云浠听到这,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空荡荡的,紧咬嘴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回不去了?”
“据说召唤术的目标位面是完全随机的,经过大姐改良后,也只能做到在召唤过程中,用心灵与灵魂实力相差不大的智慧生物交流。”
“那我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莉莉安的一次召唤意外得来的法阵,莉莉安想用它换来转机,她说一个人只能用一次,她瞒着我,我也是今天早上她才告诉我这些。”
少女将双手轻轻搭在云浠的肩膀上,环抱住萝莉细嫩的脖颈,“临走前你想要什么,你可以都提出来,嗯…?”
“这可是你说的”云浠眉头一扬,随即在少女宠溺的注视下云浠开始小狮子张口的索要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渐渐的,云浠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后少女身上传来的幽香越来越浓,在一连串哈欠声后眼皮终于沉沉关上了大门。
在一片黑暗中,传来了阵阵空灵的回响。
“有人在嘛?有人在嘛?”云浠望着眼前宛如隔着磨砂玻璃一般的漆黑,察觉到自己手被黑暗中什么东西绑住了,晃动手臂,远处的角落里发出阵阵铁链锤击地面的冰冷声音。
“求求你了,来干我吧”,四周又再次传来声音,云浠感觉这声音仿佛无处不在,环顾四周入眼尽是一片漆黑。
“干死莉莉,干死贱奴,把贱奴的萝莉小穴干烂吧。”
“快干死我,我是最下流的精液母狗莉莉……我要肉棒,快,给我,快给我。”
云浠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闭上眼,突然黑暗的空间在不断转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眼前的黑暗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看不清,只能听到冰冷的铁链拍打在地上的声音,到后来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再也听不见,身下的小穴里传来了可以让任何纯洁少女瞬间变成一个精液母猪的情欲,云浠瞬间瘫倒在地,瞳孔完全扩散,小香舌无力的滑出嘴角,小穴在疯狂的张合,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其上的尿穴里疯狂的喷射出一朵接着一朵小花“给我肉棒,给我肉棒,给我肉棒”的声音不断回响在云浠的脑中。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台,穿过卧室的小窗后,便像一张苍白的脸静静的注视着床上这个坐起来的幼小的身体。
只见床上的萝莉伸出小香舌,舔了舔嘴唇,脸上爬满了欲求不满的神色,从床上一跃而下,熟练的四肢撑地,将脸蛋埋进了地上的地毯里,贪婪的呼吸着对她来说熟悉的气息,小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小腹紧贴地板,把幼小的腰姬弯成了一道惊人白皙的弧线,萝莉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她在黑暗中不断用双手摸索着,半响后,终于摸到了一根玉质的大棒子,原来是白天要来的研磨棒,它是如此的粗,以至于比幼女的胳膊还粗一圈,萝莉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这大棒,她浑身都不住的颤抖着兴奋着,将这雄伟之物对着自己的小穴伸去。萝莉的眼神中突然却流露出一丝困惑和不解,但随着小手一次粗暴的用力,萝莉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被这大棒贯穿了一般,萝莉将白嫩的小屁股几乎抬到了天上,宛如潮水般的快感令她的骨头都酥了,精致的黄豆小脚趾张开到极致,她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想要发出黄鹂出谷般的鸣叫,此刻却一只小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体内的高潮在瞬间便冷静了下来“唔,唔,唔!”萝莉正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粗壮的大棒正紧紧的被幼嫩的小穴勾住,流出来点点白浆顺流滴下,但是她却好像关键时刻被人踩了一脚急刹车,身子再也感受不到哪怕一丝高潮,萝莉满脸迷茫的抬起头,面前的破碎的镜子里也同时在月光的映照下,出现了一只淫荡的萝莉,镜子里这只萝莉脸上的红霞飞速消散,身子却宛如一个最淫荡的妓女般在地上不安的来回扭动着求欢,突然,就好像萝莉胡乱抖动的身子被按下了暂停键,萝莉爬了起来,赤裸着小脚正走向窗台,走了没几步,便发觉了自己胯下的大棒实在影响行动,便一用劲,随着一阵她清澈的大眼睛不断微微上翻出白眼后,石棒终于离开了萝莉的小穴,发出“波”的一声,砸在地毯上,砸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随后金黄的尿液和淫水毫无阻拦的,在空中划出一朵朵亮白色的浪花后,铺洒在棕色的毛绒地毯上。
萝莉的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小脑袋似乎数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星星,眼睛微微发红,小口微张,身体里另一个声音正在透过这双渴求的眼睛发出无声的哭喊。
月色下,一个浑身赤裸的萝莉踩着她脚下小小的水窝,脸上神情自然且空灵的昂首看着星空,轻轻哼唱着一首小曲儿,淫荡和圣洁在这一刻竟无比的和谐和统一。
窗户外一只圆润的白色小鸟,腹部带着几根红色的杂毛相间,一步一跳,轻轻叩响了窗台,击打出一曲欢快清脆的打击乐。
“哈呼,哈呼,哈呼”云浠满脸惊恐的从湿哒哒的地毯上起身。
“这是?又梦游了?还有,这个身体怎么这么容易漏尿啊?”云浠不经捂住了自己的脸。
“话说,那个梦里到底是什么?”云浠望着窗外不断上升的明媚太阳喃喃道。
终于在日上三杆后,看着房间里堆成山的杂物,“哎,接下来工作繁重啊,还是再找三姐帮忙吧”,一只萝莉一跃而上,坐在床边,苦着小脸,伸出床沿的两只小白萝卜腿荡呀荡。
半个月后……
“四姐五姐,这是给你们的,遇到危险就点燃然后丢出去。”一个萝莉正满脸严肃的分发着一个又一个陶罐。
“我预感,你接下来说的话会让我觉得恶心,没有必要的话,你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发啾少女一边将冷冷的陶罐贴在脸上,一边望着远处那个小小的跳动的身影说道。
“我是真的想救你的小妹的,但我是真的没找到她的灵魂,她的灵魂里有一座可怕的图书馆,你不知道那书……”一个少年从一颗枯死的大树阴影中走出,比起半个月前,他现在身若枯槁,面如白纸。
“我冒死把你救回来快一年多了吧?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我们的大阵法师,莱!阿!??”少女打断了少年的话,一字一顿的说道。
“彭!”一声破空声后,在粗壮的老树干上留下一个骇人的拳印,所剩无几的老树皮纷纷炸起四溅,在少年的脸上开了几道细小的口子。
“你尽力了……起码,她的生命现在好像又得到了延续。”少年靠着树干,看着远处的云浠,缓缓闭上了眼。
“你看,她们真像啊,说不定他就是你小妹专门从另一个世界来见你了呢?”
“如果你只会说这种话,你不如闭嘴。”少女说罢转身离去,一阵狂风卷过,不见了踪影。
“小妹!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远处传来少女的呼声。
少年发丝间的树末被这狂风刮走,如血般的残阳便又给他的脸上的伤口里补充了几分血色。
“对不起,我的灵魂强度仅能支撑我转换两次,不管你是什么,现在看来你挺适合当一个一堆人宠爱的女孩儿的,实际上也没那么坏,不是嘛?”
说罢,少年又摇摇头。
“那些到底是什么?为何你的灵魂?”
灰暗的土地上,北境短搜搜的白色茅草被晚风细细吹拂着,十来辆飞驰的马车在少年的视线中渐渐模糊,暗淡,最终消失在了天尽头的地平线上,少年便转身离去。
厚实沉重的红木大门发出一阵阵嗤笑声,夜色从大门溜进,充满了整个瓮城,暮色渐浓,最后一声“吱呀”声落下,北境城,这尊蹲在大地上的石制巨兽,便连同里面的人,一齐,进了它黑黝黝的大嘴。
此刻,马车里萝莉正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在见识到了少女一手一个,丢出去五个壮汉,差点把驾车的也丢出去的雄伟壮丽后,云浠闭上了眼,准备坦然接受背后少女的蹂躏。
如果不能反抗,不如默默享受,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出乎意料的是,手里接着被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睁开眼一看,一把做工考究精细的小型强弩,仅仅比云浠此刻的小萝卜胳膊粗不了多少,其上通体金属的寒光在上边流淌,可见是一把趁手的利器。
“特制小型强弩,二百步内洞金穿石,共六发特制弩箭,旋扭式上弦,专门给你找的”。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小妹真的回来了,我多想再让你再陪我半个月到盛典开始再走,但这些天,我的心里就慌的像一年前你被抢走那次,也许当年我就该把你送出这个是非之地……”。
马车内很黑看不到少女此刻脸上的神情,但她的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梗咽。
云浠不禁想要安慰一下这个脸上似乎从来都洋溢着笑容的少女,但手上拖着弩,小小的身躯又被一双洁白的胳膊所环绕,竟一时间让云浠手足无措了起来,于是她闭上眼,转头给身后的人儿的脸颊来一个安慰的吻。
少女正说着,突然就感觉到一片小小的湿润贴到了她的饱满的红唇上,“咿呀!”她身下的小人发出一声惊呼,少女口鼻传来的兰花般幽香的气息吹动了萝莉脸上细小的绒毛,云浠感觉自己的小脸瞬间滚烫了起来。
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看着怀中的小人,呼吸也变的滚烫了起来,黑暗中,两个人的距离只在分毫,云浠用一双无辜通透的眼眸切生生的看着少女,眼里似泛着水光。
看着这一幕,离别的悲伤被冲淡,少女紧紧的搂住了面前的小人儿,灵蛇般且有力的舌头轻易就撬开了萝莉的贝齿。
云浠此刻感觉自己的鼻子口腔都充斥着一股奶香和一股幽香相互混合的气息,少女和萝莉的气息不断交融汇聚,又返还到对方的身体里。
一条小舌头在幼女的口腔里不断缠绕,堵截,而另一条小舌头正在不断丧失自己的主战场,丢盔弃甲,占据着最后一分土地瑟瑟发抖,口鼻间发出一声声可爱的呜咽。
云浠感觉自己口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稀薄,眼眶早已完全溢满了泪水,眼神迷离,小腹隐隐发热,不安的小脚趾已经在棕色的小皮靴里缩成了一团。
今晚的夜很清,云浠轻微的呜咽声和着马蹄有节奏的哒哒哒的声音,林中不知名的鸟儿也配合的时不时发出几声求偶的鸣叫,在这初夏的时节,两张小口只用一个转身,便演奏出了一曲迟来的春色小夜曲。
云浠感觉小腹的热流越来越烫,一路向下,一身淡绿儒裙和一层白纱包裹的小腹高高拱起,两个女孩子的鼻尖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一只葱手,此时从云浠尚未发育的乳鸽间穿过,沿着洁白的小腹,轻掠过小小的肚脐眼,最终在萝莉的小穴上方停住,轻轻一抹,便压平了一对幼嫰的粉色小蝴蝶。
云浠腰间积攒已久的热流,终于是被这只手打开门扉,瞬间倾泻而出。
一条小舌头借机狡猾的一个转弯,“唔……不瑶”小萝莉含糊不清的蚊鸣声再次响起,这条坏舌头一个猛子便扎到另一条舌头下边,将它高高顶起,骄傲的宣示自己占领了萝莉口中最后一分净土。
云浠的整个小嘴都在此刻变成了少女的所有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融化在少女的怀抱中,融化为一阵奶味的气体,然后被少女尽数吸入腹中,最终融为一体。
云浠的身子高高弓起,淡绿色的裙子被褪到了胸前,腰间两条白色的丝带静静的垂下,在一阵滴滴答答的仿佛清泉细啄到木头上的敲击声后,白色丝带颜色变深,便向下交叉轻轻贴合住了被一方窄窄尿布露出的另一半的小花园,宛如一份珍贵的礼物,包好了礼带,正等着来人来宠信。
“唔…唔……唔唔!……唔!”幼女的身子不停的颤抖,小脸也许是喘不过气通红,眼珠止不住的往上翻,小手每一丝指缝都被另一只手严丝合缝的霸道占据,脑子中仿佛脑浆都要沸腾了。
最终在少女的进攻下,萝莉终于宣告丢失了全部阵地,随着云浠眼神完全失神彩,一丝晶莹的细线顺着嘴角,滑过白皙幼嫩的脖颈,再流进那白色脖领。萝莉终于和她身上的儒裙一样,被蹂躏成了一张破布。云浠的身子变得僵直,不一会儿又迅速瘫软,宛如脊椎被突然抽掉一样,在一阵阵小猫似的低声呜咽声中,云浠终于失去了意识。
少女静静的望着远去的烟尘沉默不语,忽的一阵狂风卷过,灰蒙蒙的大路上便空无一人,片刻后一群鸟儿又开始在路旁的枯树上聒噪起来。
【接下来,就请您努力记住,您自我的存在】
一个淡漠的中年声音在脑海中突兀响起。
云浠睁开了眼,印入眼帘的,自己正处在一个昏暗的地牢里,牢房黑漆漆的,在牢门口上一颗死青色的珠子发出的暗淡光芒下,牢房角落隐现出一个身影,在地上匍匐又或蠕动着。
“这是?梦?还是?”白嫩的脚尖此刻正控说着地面石板的冰冷。
“不对…不对,这不是梦,这是什么?”
“姐姐,你醒了?”一个惊喜的稚嫩的男孩声音从角落的黑暗中传来。
云浠集中精神,却半点人影也没找到,眼前的视野越发的昏暗了。
“我就知道你能撑过来,我们一定要出去,我还等着你带我去看你说的北境城的雪呢。”角落中一个庞大的身影在微微抖动。
突然,伴随着一声吱吱呀呀的声音,昏暗的牢房迎来了久违的一点亮光。
“乌米斯!?她怎么还活着?”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老妇,手中拖着一枚光球,厚实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发出凿击地面的踢踏响声。
“你知道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嘛?”
“母亲,不,请你……”男孩庞大的身躯随着老妇人打开牢门走近不断哀求道。
“我只是为了让你们变得更优秀,你们为何都不能理解我呢?”老妇人伸出手,在男孩比她大了将近四倍的身躯上轻柔的抚摸着。
“你父亲是这样,你的哥哥们也是这样,你也要这样,你们总是没有一颗坚强的心,吃了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不…不要”,男孩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咚!”一个巨沉的带着些许腥臭的木箱子被踢入了牢房,男孩抬起头,老妇人早已走远,“你是我最后的希望,还请不要再让家族蒙羞了”,随着这句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牢房的大门又再一次沉重的关上。
“银鱼肉!”男孩用腹部的手臂撕开箱子后惊喜的叫道。
女孩也捧起了一块鱼肉,鱼肉正缓缓滴着鲜血,无不述说着它的新鲜。
“不对劲,我没法控制这具身体”,云浠此刻终于发现最大的问题,他此刻宛如一个玩偶,能够真实感受这具身体的一切反馈,却没法控制哪怕半分。
牢房里,金发女孩的神情痛苦,撕咬着嘴里腥味甚重的鱼肉,转头看向角落的男孩,却又强撑着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于是男孩便也笑了。
“这是?这个叫莉莉安的记忆?”云浠想着,突然,一股火龙从小小的胃里升起,就像身体里吞了一个火炉,云浠感受着每一寸流经喉管的炙热呼吸,每一次呼吸,从唇齿之间都能喷出焦灼的带着奶香的气息,大脑宛如被铅块塞满,思考速度变的极为缓慢。“肉…有…问题…”云浠现在只能感受着一切,却完全无能为力。
“不!不!吼——”身后突然传来了令人胆寒的野兽怒吼。少年身上的皮肤上毛发疯长,浓密的毛发沿着他的胳膊和大腿一路向下,两只脚掌变的宽大无比,前掌凸出,脸部的骨骼迅速向外凸出,变的宛如某种犬科动物的头骨,两只带着些许黑色毛发的大耳朵高高耸立在头顶,当黑色坚硬的毛发包裹住全身时,男孩现在再也没法发出人类的声音了,他变成了一只直立行走的某种犬科怪物。
云浠此刻终于看清楚了,男孩肚子上的手并非从皮肤表面长出,浓密黑色毛发的腹部,上面正裂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从男孩颈部直到小腹。
口子里密密麻麻湿滑的肉芽,宛如有生命般在不断扭动,一只血红色的手正是从这里伸出。
云浠感觉自己这具身体动了起来,这具身体在身后的一声又一声咆哮中不断颤抖着,恐惧好像早已经占领了她的心智,即便如此,她手脚并用,在地上摸索,终于摸索到了一缕坚硬的黑色毛发,随后,女孩站了起来,她仅能企及到男孩的大腿根部,她用两根细葱的胳膊,环抱住了他的大腿。
“别怕…别怕,乌米斯,莉莉在这里,别怕乌米斯”,女孩带着颤音安慰道。
突然,云浠感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一双大手将自己高高的抬起,又高高的落下。
“啊—”云浠和女孩同时高声叫出了声,一根近半米长的如铁般的滚烫肉棒,瞬间没入了后庭,云浠感觉,这一下子就仿佛将自己脊椎顶了出去,这根肉棒代替了自己脊椎一样。
浑身本就不多的力气迅速被抽走,小小的身体全靠着肉棒被高高顶起,后庭的花蕊被粗暴的破开,一滴滴粉色的血液向下敲击在牢房的地面,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又随着思维的渐渐麻木,云浠感觉此刻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作为人这一身份,变成了一个套在老二头上的没有思维的套套,正等着被用完后随手丢到地上。
“哈——呼呼,哈——”女孩儿张着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腿也因为后方的过分扩张而再也无法闭合,在空中几乎摆成了一个夸张的几乎成一字的字母W,眼眶里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落,在男孩光滑的皮毛上打着旋儿滑落。
浓烈腥臭的精液在一阵阵沉闷的宛如潮水注入的声音下,快速灌入小小的身体,随后,大量黏稠的白浊液体,充满了小小的肠胃,一路从后庭直接到了小腹逆流而上。
“呕,不要,身体…被…被…灌满了,呕…咳,咳,呛进气管了,好痛苦…放我下来…好难受…”云浠痛苦的思考道。
小小的身子高高弓起,小腿不断向后弯,脑袋也不经高高昂起,几乎就要贴到屁股。
脸上的表情早已崩坏,眼泪口水精液都混杂在一起顺着嘴角和金色的发丝流下。
“被贯穿了…要…要…坏掉惹…啊!又…又…来了,不要…啊!…不要…再进来了…啊——”
白色的激流迅速喷涌,最终,嘴里和鼻孔里都被填满,并喷出了白色喷泉,飞溅到了牢门的铁栏杆上,顺着不时闪烁着光芒的黑色铁栏杆缓缓滴落。
随着一个身影砸在了地上,巨大的肉棒离开小小的身体,在其身后留下了一个久久不能闭合的鲜红色洞口。
云浠的思维也随着进入了黑暗中。
“吼——”黑色的巨兽在发出最后一声咆哮后,眼神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轰!”牢房的上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随后便是一阵阵嘈杂的爆炸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中庭有敌人进来了!”
一个身影正站在中庭,她手中的宛如关刀的武器在痛饮一番鲜血后,刀口在黑暗中散发出夺人的寒光,她的面前,一个魁梧的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倒下,重重的砸在金线点缀华丽花纹的棕色的地毯上。
“大统领阵亡了!”
“所有镇城武备队!掩护教坊司大人撤退!”
男孩听到这儿,巨爪带着破空之势狠狠的砸向了牢房的铁栅栏,铁栅栏上顿时闪现出阵阵流光,男孩背上的毛发根根立起,发出凄厉而又低沉的吼叫。
“吼!吼——”巨兽的身上突然爬满了青色的闪电,闪电流溢到栏杆上,顿时发生了宛如热油遇冰水般的爆炸。
“轰!”铁质栏杆被猛的炸开,轰击在了牢房门上,木屑混合着铁碎片在空中开出了一朵铁花。
一只带着金属光芒的兽爪出现在了牢门中央“滋滋滋……撕拉——”
牢门被像撕开拉链那样一左一右轻易的成了两半。
男孩抱着女孩走出牢房,牢房外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边有许多铁栏杆式牢房,里边关押着或死或生的人。
他抱着女孩,路过了一个关着一身湛蓝色的怪人的牢房,他跪在铁栏杆前,身上尽是些惨不忍睹的伤口,鲜红的血在地上分流出一股股小河,一直流到了走廊上,男孩踏过这摊鲜血,一步一个脚印向着走廊尽头走去。
云浠此刻幽幽转醒,她感觉自己被一个粗壮的手臂托着,浓密坚硬的毛发和刚硬的肌肉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牢房带着恶臭的风一阵阵刮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后穴,带来阵阵刺痛,尿液和后穴尚未流干的精液没法控制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连成了线,滴落在地上。
突然,男孩周围闪烁出强烈刺眼的白光,云浠感觉自己的精神如遭重锤,无数指令在脑中疯狂撞击,一句又一句听不真切的话语回荡在脑海,云浠进入了昏迷。
巨兽向后仰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声响,男孩最后看见的是一只镶嵌着漂亮宝石的皮靴子,背后他走出的血脚印发出黯淡的光。
“好孩子,睡吧”,一个老妇人说道。她旁边数个健壮的士兵,熟练的将巨兽捆扎,敲击几下旁边的墙壁后,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几人进入了墙内,不久后里边传来一阵坍塌声。
一个身形近乎透明的女孩正蹲在一个血脚印上,带着愤怒的神情死死盯着合拢多时的墙壁,听到上方的各种法术爆炸声越来越近,她的手中竭力闪过一道道血红的血丝,又随即变的黯淡透明,他头一晕,软软的倒了下去,随后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住,“小妹!”他昏迷前只听到一个少女焦急的呼唤道。
浑身黑色西服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一高大的红木桌子上缓缓睁开眼睛,少年身旁两侧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沉重高大的书架,上边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封皮的书,中央是一条宽阔的地毯铺成的大道,尽头是一扇巨大的宛如神祗般的暗金色大门,背后十多人高的庞大的七彩玻璃窗透出的蓝幽幽水光,透过窗望去水中无数个黑影在水中飘过,空气中传来祂们的阵阵喃喃细语和好像有冰冷的海水在玻璃上敲击的声音。
【至少请记住,我们是谁?】
少年脑海中传来这么一句话。
无数张苍白的面孔贴在这层薄薄的破碎的彩色玻璃窗上,都死死的盯着少年的身体。
少年背对着窗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某种不明的事物紧紧的攥在了手心,喘不过气来,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咔嚓 咔嚓”的古老钟表缓慢走动的声音,少年心里传来阵阵不知名的心悸,他从周围书架上迅速抽出书,一本本翻找着,整座图书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开始一阵阵颤动起来,就像宛如一只即将进入狂风暴雨的怒涛中的小船。
少年嘴角已经止不住的上扬,少年脸上的神情逐渐癫狂,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融化,身形在现实和半透明的虚幻中来回转换,“我是?哈哈,哈哈哈哈!??我是¿ɔ:u:б@&©§♭Ψ£i??”
一本粉色的书从书架上滚落,变成了一个赤裸的金发女孩,她正是莉莉安,她舒了下自己的身子,骑坐在少年腿上,一只手钻向自己的胯下,不断挤压着自己的阴唇,眉目含情,小小的唇被贝齿紧咬,女孩将少年搂入怀里,女孩和少年的身体宛如被烈火般炙烤的雪糕一样融化,少年尚有些肌肉的手臂,融入了细小幼嫩的胳膊,两人的腿相互紧紧交织,女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吻上了少年的唇,少年与女孩的脸互相交融,不分彼此,在两人最后一声痛苦的长鸣后终是融为了一体。
背后幽幽的水光照亮了地上血红色的地毯,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书架间穿行,卷动了散落在地上的书页,发出哗哗的响声。
红木桌子上,坐着一个现代化穿着的黑发萝莉,黑色齐腰头发从头顶散落包裹住了她的小脸蛋,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领口的乳白色稚气学院杉,衣服肚子上还印了一只淡紫色的卡通小熊,下身一条黑色褶皱小短裙,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包裹住了仅盈盈一握的在半空中垂落的小脚,背后背着一个可爱的装满了书的小黄鸭书包,低着头,在沉沉的睡着。
一个湛蓝色的人影在女孩的混沌的灵魂中不断穿行,他搞不懂,他都已经获得了这具肉体的实际控制权,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见到女孩的主体灵魂出现,真的是这身体的主人灵魂已经崩溃了嘛?“放心,如果真是这样,我会为你尽到这具身体未尽的职责的,我以本届魔轮学院最优秀的阵法师学徒的名义起誓,”他在心里说着。
突然,下一秒,他就被传送到了一个庞大的图书馆里,他面色惊愕,有些意志精神强大的人,确实会有完整的内心里世界,但他也曾经深入探查过无数天骄们的内心里世界,就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完整复杂的世界,地上凌乱散落的书,不断向他讲述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生命的人生,人类的内心世界,在这里犹如最淫荡的荡妇轻易窥探并随处可见,他感觉自从出生以来的每个毛孔都在提示他,他意外来到了一个绝对错误的地方。
他尽平生最快速度画出一道复杂阵法,急忙逃出了这里,他刚走,巨大的窗户后的水里就浮现了一个个苍白的人影,祂们的黑影透过玻璃静静的盖在桌子上小小的身体上。
云浠感觉自己的嘴里黏糊糊的,细尝好像有些许米汤的味道,头发也似乎在被某人拉扯着,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个棕色短发的女生的腿上,身下垫着厚厚的毯子,“你可算是醒了”那个少女说,“你都昏迷好些天了,大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在这儿躺会,我去找队医,”棕发少女给云浠身上也盖上了毯子,便起身离开。
云浠坐起身,只见一条金色的麦穗般的小辫儿垂到了眼前,云浠摸了摸头上,才发现自己的金色发丝被某人一缕缕的细细编织,金色的小辫子宛如一只初生的小兽,在阳光下稚嫰的张牙舞爪着,这不经让人想起了某个同样头上张牙舞爪的少女。
云浠双手细细抚摸着小辫儿,看着棕发少女消失的背影,薅下旁边几根枯黄的长长的叶子,几经扭转,几只活灵活现的动物便出现在手中,“四姐,队医,你们快过来看看”,听着背后传来的焦急的陌生声音,云浠的心中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转过头给来人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突然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
“呜呜呜,四姐,快帮我,嘘,小声点,我又把床单弄湿了……啊!大姐!你怎么来了!我知道错了……”
“四姐~三姐她老欺负我~”
“四姐五姐,等我长大了,我就建一个好大好大的屋子,除了我们,谁也进不来,尤其是三姐!”
“这是哪里…莉莉害怕…”
“三姐!救我!”
远处,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远远看着女孩向她露出了一个她许久未曾看见的熟悉孩童的笑脸,她手中拿着的几只草编的青色蚂蚱一上一下起伏着,将她的思绪拉回了两年前,在阳光底下手拿蚂蚱向她骄傲的炫耀战果的女孩儿,她脸上扬起了笑容,不禁远远招手喊道“小妹~”,却看到小小的身子向后倒去。
“队医!!!!”一声惊恐的吼叫回荡在这枯黄的原野之上。
云浠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的消散,铁锈味的液体从上腭流进了嘴里,天上的白云是那么的白,一根粗壮的白色丝带状云朵粗暴的将天与地系在了一起,一朵血花喷洒在了蓝天之下,染红了一片青色的丝裙。
图书馆里,一只白色齐腰长发的少女,左手拿折扇,一脸坏笑的从身后搂住了黑红色桌子上的女孩,女孩面色痴呆,身子无力的靠在少女身上,嘴角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滑落,“唔…你…你…你…?”随着少女拥抱的越发用力,女孩的思绪越发的混乱。
少女的背上突然出现了两条湿滑的触手,一左一右轻轻抚摸着云浠的耳垂,耳垂也因此染上了一层粉红色,云浠睁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身体疯狂的挣扎,但少女的怀抱却依然纹丝不动。
【请记住,我们是谁?】
在这句话出现在脑海不久,一左一右两只触手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咿…呃呃呃呃……啊…咿咿……咿呀!——”白黄色的脑浆混杂着鲜血从耳道流出,云浠的眼白翻到了顶点,口水止不住的痴痴流下,小腿高高扬起,每粒黄豆式的小脚丫都在白色的裤袜中极致张开的粒粒可数,细嫩的手指在厚实的桌子上抓挠,留下道道猩红的血痕和破碎的指甲盖。
两根触手在脑袋里不断翻找着什么,这个过程中将云浠所有的脑浆被搅的一塌糊涂,“脑子…呃…我…嗯…?ɔ:u:б@&©§♭Ψ??”
云浠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思维能力,近乎变成了一只活的洋娃娃,眼睛完全翻白,脸上再无任何表情,仿佛被折磨的对象不是她一样,只是冷漠的坐着。
两只触手在她的耳朵里上下翻飞,女孩的耳朵里流出了最后一阵白色的棉絮状物体,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呀,人类实在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玩坏了,抱歉哦”少女消失不见。
随着少女转身离去,图书馆里一点星火在空中被点亮,一个红头发的青年随意的从书架上的一本书上抽了一张纸,左手一搓,一张上蕴含着无数宝贵记忆的书页,就变成了一只廉价的卷烟被青年叼在嘴里燃烧,“?”青年斜了下眼示意他旁边一个女子。
那女子凹凸有致丰满的身体,完全无法被薄薄的宛如情趣内衣一样的黑白相间的教会丝制长袍遮掩,尤其是胸前巨大的隆起在一块白色遮胸布的掩盖下呼之欲出,修长的大腿被白色的丝制长袜包裹,宛如雪糕一般的精致双脚踩在地上,抬头正望着一堆空荡荡的书架出神,在水光的照耀下,脸竟和桌子上的女孩一模一样,禁忌诱惑和童真无邪两种完全冲突的气质就这么融合在她身上。
“你当初可没说那怪物有时间的权柄,所以说……这到底是祂的主意,还是你主子的主意?!!”
“这不重要”, 她摇了摇头,“一艘船的本身,是它的腐烂的木头船身?还是里边一无所知的船员?又或者是它们驶过的航线?”
“你再给我这死人打哑谜,刚才就该把你丢出去,那家伙应该挺喜欢你脑浆里的东西。”青年不耐烦的说道。
“除了云浠这个名字外,你现在还能回想起多少你的过去?又或者说,你这一部分的存在,又能坚持多久?”
一点火光从空中笔直掉落,青年瞬间消失,在卷烟在地上滚落三周半后,青年又突然出现,接着,一座厚重的书架轰然倒塌,无数纸张在空中飞舞,图书馆里发出一声暴怒的野兽绝望的怒吼,窗外一个个黑影瞬间爆裂,化成一阵黑烟向着不存在的海面浮去。
“云?浠?那是谁?莉莉想不起来,嘿 嘿嘿 ,我是精液母猪莉莉,请给我肉棒,求求你们了,谁都可以,来品尝贱奴的小穴,肉棒…精液…脑子…嘿嘿…莉莉…得到…快乐……”一个女孩正跨坐在桌子上,痴痴的笑着,胯下的小蝴蝶被她用手尽可能的扒开,漏出粉嫩的湿哒哒的肉穴,两只嫩藕高高拱着弯曲着,任君摘取的模样分外淫荡,桌子上的歪歪扭扭的血痕格外刺眼,只有云浠二字依稀辨认的出来。
被正午刺眼的阳光晒的发白的女墙上,为举办节日庆点而装饰的彩色布条们迎风飘舞,城门楼上往日三三两两的鸟雀此刻却不见了踪影,往日热闹的城门口,此刻静的能听到沙砾在地上互相碾压吱吱作响,高大而肃穆的城门不翼而飞,地上的血和碎肉顺着城门旁的沟,流进了护城河里,在黑黝黝的水上晕开了一片血色,便激起了些许只鱼虾争抢。
“听说,莉·索雅·安娜肯奇,你的舞,很不错。”一个身披淡金色披风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宛如饭后拉家常般和一女子漫步在瓮城里,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那大概已经很多年前了”,女子陷入了回忆,“不过,您要是愿意今天离开的话,我以后可以只为您一人舞,陛下。”
“哈哈哈,那外边那群审判庭全体成员,那今天都有乐子了。”男子大笑着说。
“那您就不能理解成,我们这种底层穷苦人民正在向您展现可歌可泣的生存本能嘛?这对您来说,不正是您喜欢的嘛?”女子捂嘴轻笑道,一滴汗从额头流淌,最后滴落进胸前的深沟里,淡蓝色的耳坠一直在微微颤抖,所有脚趾都在白色的细密衣裙里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无不说明了,她的内心并不像外表这么轻松。
“城里剩下的,嗯…活人,都在后面了吧?”男子用手指了指即将进入的城门,顺带随意的踢开了一根不知道是谁的大腿。
“如果你想…嗯…我慢点享受接下来这场名不副实的宴会,你大可以走的更慢些。”男子在前面说道,头也不回的笔直往前走着。
莉索雅在他身后握紧了双拳,男人将即将踏入城洞的左脚停在空中,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呵,一群自身难保搔首弄姿的几只虫子靠着叫声稍微大些,就有一大群虫子把你们当成在地狱中拯救他们的救主和神,呵,真是,太有趣了。”
在男子踏入门洞后,视线中几块破布和木头加以少量碎石搭建的高高低低的成片的简陋窝棚交相掩现,把风都染上了一股崭新的生石灰的味道,所有屋子都空荡荡的,似乎人都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个别屋子里有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
“啧,就像杂草一样”,男子话音刚落,一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愕,“不,不可能,你怎么在这!!?我明明亲手……杀了你啊……”
周围突然人身鼎沸,男子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身处一片露天戏台下,周围全是喝彩的观众,一个抱着一只比她人都高大的铃兰花的女孩,正坐在男子的肩膀上。
女孩带着一种宛如高贵而又易碎的精美瓷器般的气质,两只眸子映出令人心疼的哀伤,女孩望着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妹妹,放弃吧,我们都错了。”
“放弃??!你叫我怎么放弃!我们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放弃!!?”感受到肩膀上多年未曾感受过的熟悉的重量,男子不禁闭上了眼低吼道,眼角竟无声流出了泪水。
此刻,一把无声的翠色长剑,一个激射而出踏碎了一片青石的身影,一根红色的血线,正向该男子的要害处杀去。
“不对劲”莱阿心里念叨着,他思绪一动,血线又往他的手腕的伤口处倒卷回来,另一只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各种材料,以最快速度投掷于他脚下早已画好的法阵点上,“哎,杀人这事我永远都是于事无补的那个,缺我一个问题应该不大”。
“暴君!!你死…!!!”
突然间莉索雅看到了男人的眼睛,恐惧是如何掌控一个人的心志的?在与真实的梦魇面对面时,还有多少人能保持镇静?在对视的这一刻,莉索雅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眼前刀光一闪而过,一具娇躯转瞬即逝,绝美的头颅飞舞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满脸的恐惧上,血雾飞洒。
“大姐!!噗——”男子左手一划,右手化拳,空击而出,无形的拳风撞上疾驰而来的扛着关刀的少女,她宛如一颗炮弹似的,倒飞回去,空中散满了落雨般的血点,精铁打造的关刀,也弯曲的不成样子,打碎了一方青石后,斜着插在上边不断颤动嗡鸣。
“你们这些蝼蚁的手段真令人耻辱,我要你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灵魂被我研磨成有史以来最细的粉末,来化为我灵魂的养料,庆幸吧,这是我回应你们的恩赐!”
“嗡”一扇红色的谁也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大门,在莱阿身后隐隐约约即将浮现。
男子见状,猛的一脚,竟将脚下一枚石板出了踢了出去,一人多高的石板宛如一发重型炮弹般向着法阵疾驰而去。
“嘭——”一条鞭子状的鲜血抽飞了石板,石板变成了满天的粉末。“哦?”男子惊讶道。
烟尘渐淡,一个白袍少年出现在烟尘中,他的眼里写满了了惊恐与恐惧。
“云浠,云浠,肉…”一个红发青年按住了女孩胡乱摸索的手,将她半个香肩都漏出来的学院衫拉回正规,确保衣服上的卡通小熊有好好的呆在她小肚子,顺手摸干净了女孩嘴角和细嫩脖颈上的银丝。
“莉莉,你的小伙伴有点危险,你借点给哥哥,等下我们再一起玩好不好?”红发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抱起了女孩,自己坐在桌子上后,把女孩放在他的怀里,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流淌在青年的两只手上。
“怎么回事?动…动不了?”
“我的躯壳,你,可还用的顺手?”一个男声在莱阿脑子里响起的瞬间,身体就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哪怕是勾一下手指,抑或是说几个字表达自己的惊讶。
一根红色的血线,轻易勾出了旁边已经弯成弓深深插入青石的关刀,少年脚尖轻点,将旁边昏迷的少女踢进了已经打开的法阵的门里。
“感谢你给那一个我带来的这段从未有过的体验,但这具身体不能让你带到别的世界,所以…也谢谢你和我陪葬。”少年说道。
莱阿听了这,一句话也不说,想来他应该是同意了。
法阵门在进去了一个人后,开始迅速变的透明。
“血魔法?哎…总比没有强。”说着,无数血线凝聚在关刀上,关刀最终变成了一把深红色的宽背大刀,其上黏稠的血液在不断滴落扭动并嘶吼着。
北境城里的嘶吼持续了足足一整个下午,待到天色渐暗,城里最终只剩一个活人,男子倒在一个巨大的天坑里,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近乎撕开了半边的脸,身上华贵的装束已经变的宛如乞丐,右臂空空如也,他身后是长达十几公里的废墟和只能看的往日轮廓的城墙遗迹。
宽大的红木桌上,男子左手无力的垂下,手中的一本红的发黑的书掉到了红色地毯上,迅速燃烧殆尽,他本人高大的身形也迅速变的矮小下来,宛如孩童,手上和脸上的伤痕被白嫩的皮肤所替代,红色的头发迅速变长,直至隔着书桌拖到了地上。
不多时,桌子上,一对双胞胎姐妹在上边坐着,红色头发的抱着黑头发的女孩,睡眼朦胧,她虽然努力的睁着红彤彤的眼睛,但她的身体时不时宛如老旧电视般变成一阵电子雪花后又突然出现。
欢声笑语的车队打一道雄伟的城关经过后,天空越发的昏暗了,夜空中漫天低沉的乌云紧紧的挤压着众人的头顶的空气,狂风贴着地铲着,昔日深深扎根于地下的矛草,如今打着旋飘飞在空中,一辆车上的旗帜来不及收起,就连同拇指粗的旗杆一齐消失在了头顶的乌云里。
一秒?还是一个世纪?车里再没一个人愿意说话,时间便显得分外难熬。
终于,一辆车上,一个个驾车穿着蓑衣的黑瘦汉子开口了:“前面就是牛角岩了,过了那儿,进入死亡长廊,我们就安全了,现在,都打起精神来!”
听闻后,车里另外五个汉子都紧了紧手上的握带,将蒙铁的盾牌紧紧的贴在了车两侧和背后的薄薄的木板墙上。
一个女孩正躺在众人的脚下,面色一会潮红,一会儿煞白,不时发出几声哼唧声。
“虎关的弟兄们都死光了…他们甚至死前连个消息都没送出去…我们要不是因为六小姐晚了一个星期到达…我们也…”
“闭嘴!阿图鲁”,一名高个子男子呵斥道。
“天上的星辰会保佑他们在天之灵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白浪费!”
十一辆马车左右两侧各四辆,夹着中央三辆,每辆车前后首尾相接,驭者们用高超的技术,近乎在乌云中穿行,每匹马毛上都粘满了浓密的水珠,肌肉一张一合,空中就炸出了阵阵水雾。
“这天气真好,起码我们不用担心追兵了”,黑瘦汉子调笑道,“哎,这雨水一淋…这可是我的新靴子啊,我tmd掏了一整个儿冬天的田鼠洞才凑够的啊!”
听到这,车里五个人都笑了,气氛似乎不是那么紧张了。
远处黑漆漆的山坳里,出现了几根极细的红色丝线,这条丝线越来越粗,连成了片,是天要亮了?不,是几枚暗红色的火球直奔车队而来,然后在空中炸开,火焰在细密水珠的车顶棚上迅速熄灭,但留下了许多白色的点和小洞。
“精神标记?!!”正中央车里的黑色长发少女手上凝聚一团水团刚刚拍飞了一只发光的箭,愕然道。
说笑的黑瘦男子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支箭将脖子射了个对穿后,滚落在茫茫黑夜中,高个子赶紧将疆绳抢过来,站起身,疯狂的抽击着马背,此刻每匹马都发出了惨烈的嘶鸣声,车队就宛如一只离弦的箭。
突然,又一根发着光的箭,不声不响的扎在了隔壁一辆车的顶棚上,一股强大的精神干扰炸开,穿透了每个人的脑海,就像上万根针在钻击每个人的脑仁一样,车队侧方顿时有三辆车互相相撞,消失在黑夜中,车队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略微凸起的黑色丘陵上,一群骑油亮肥壮的马光着膀子戴着头盔的人,嘴里一边高呼,一边飞驰而来。
此刻,一只白嫩的小手,仿佛不受影响似的,一只手托出裙子里的弩,熟练的打开弩臂,扣动扳机,在极度颠簸的马车上,一箭就把对面车顶的箭给打飞了出去,这一操作让周围几人直接看呆了。
随后云浠快速的俯下了身子,因为动作过于急躁,粉红色的小肚兜完全漏了出来,束腰带也垮在了一旁,纱裙下两只小萝卜腿大开,一眼可以看到底,如此近的距离,自然太过明显,弩机略微粗糙的柄正顶在两片粉色的小蝴蝶上,来回摩擦着,偶尔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那名叫阿图鲁的男人,紧紧的用盾牌贴着墙,刚回头,就看到了六小姐如此香艳的一幕,顿时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不知道阿巴阿巴的无与伦次的说着什么。
经过这波箭雨,只剩下7辆车飞驰在路上,距离宛如正对着的两只弯弯的牛角的山坳已经清晰可见。
到了山坳的根前,仅有的三车宽的大路上大量闪着寒光的铁刺和木头混合的临时拒马顿时让人心凉了半截,追兵越来越近,仿佛已经能摸到他们刀上的冰冷。
所有人迅速下车,用刀拼命的砍击着拒马下深深打入地里的木桩,只有砍断这些,拒马才有拖走的可能,众人脸上满是绝望。
二十来个骑兵不紧不慢的靠近着,眼中满是嗜血的神色,突然,人群中远远的飞出了两只陶罐,随后,在远离云浠的地方发出了响彻云霄的爆炸声。
来人的马儿纷纷受惊,甚至有几个人的马丢下了他们主人,头也不回的向原野跑去,其他人竟然一时间不敢上前。
“这不是骑兵正规军!这最多tmd是骑着马的步兵斥候!他们没多少人!”云浠身旁的高个子吼道。
所有人下车,少部分人迅速依拖马车和盾牌组成一道防线,多数人继续砍击拒马。
地上的泥土表层湿漉漉的,凉凉的,里面却还是硬的,热热的,云浠很享受这种感觉,将颗颗饱满黄豆式的脚趾,钻进泥里,束腰已经彻底不知道丢哪里去了,纱裙大开,只有一块粉红色的镶嵌着小猪的肚兜的一个角角,挡住了其胯下的春光,细细的似雨如雾的水珠压塌了云浠细细柔软的寒毛,云浠感觉一阵带着快感的冷意涌上心头,一道水流,便从两股之间倾泻而下,发出“嗒嗒嗒”的声响,云浠张着小嘴,痴痴的笑着,眼睛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明月。
一只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搂住了云浠软若无骨的腰,两只白嫩脚丫在空中乱蹬,把泥点蹬的到处都是。
“别乱动了!在车上等我们”,高个子把她丢上车后,又立刻去砍击着拒马。
现在的云浠已经没法明白人们在干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舒服不起来了,于是嘟着嘴,解开了自己头上的一根金色的麦穗辫子,金色的发丝在她葱白尖尖般的手指上绕啊绕…
一根带着链子的铁锤激射而出,一个蹲在盾牌后的人,当即被砸的吐血倒下,作为回应,靠的过近的几个斥候,被一枚陶罐在脸上爆炸后,随后数道刀气过后让还有一口气的他们彻底断了生机。
在一番交战付出了六条命后,只剩最后四个斥候,只敢远远的望着,突然,一根尖厉的响箭在远方的黑色的云层中尖啸,所幸,最后一方拒马也被砍断搬离了大道。
“快!快!快!这是审判庭的精锐斥候来了!被咬上我们就全完了!”
所有人迅速跳上马车,可每匹马早在之前累的口里满是白沫,无论怎么努力,速度就是提不起来。
云浠的这辆车,由于高个子并不是专业的驭者,很快就落到了最后,车窗距离外面两张狰狞脸只有数米之隔,云浠停下了摆弄头发的手,眼睛变的通红,抓起一只茶壶就丢了出去,那人回想起刚才队友的惨状,一刀砍去,刀芒砍飞了车棚的一角,茶壶被砍的粉碎,“不对!”突然,一阵轰隆的爆炸声出现在他骑着的马的肚子下,在强大的惯性下,他飞了出去,摔进了旁边的山沟里。
另一人同时数刀劈砍在了车身上后,他死死盯住车里飞出来的东西,终于如他所愿飞出一只陶罐,他远远的一刀劈去,迅速收刀,睁大眼睛等着下一只,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黏黏的,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千多度的橘红色火焰在他身上宛如附骨之蛆,就是暴雨都别想浇灭,他化成了一个火球,远远的滚落马下。
其他车就没这么好运了,各个死伤惨重,但追兵人数也在同时迅速消减,有两辆车偏离了大路,背后带着七八个追兵,消失在了荒野之中。
前面的车里突然涌现出一发水弹将一个追兵砸落马,紧接着空中的水珠迅速变细,周围极短时间内炸出了大量的水雾,只见四姐脸色苍白的吼道:“走!”
旁边一辆马车只剩了一个人一对轮子几块木板,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看了看后方,空空如也的车厢, 他一拉缰绳,竟在短距离内近九十度向反方向急转弯,马腿骨断裂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整辆马车在地上横着飞进了水雾里,水雾中传来了好些人的惨叫声。
两辆马车一左一右背向而行,云浠进入了一片枯树林中,到处老而有力的树桩和枝桠,怎么看都不是个好选择。
“嗖”,一把短矛破空而来,贯穿了阿图鲁的胸口,这个黑壮的男人再也说不出话,鲜血滴落,染红了女孩的肩头,云浠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内心世界中,一个红发云浠正在不断咒骂这软弱的身体,这已经是被后面这个人干掉的第三个人了,现在车上只剩驾车的高个子和一个圆脸男子。
车子后方猛然一重,一杆短枪从斜角方向抡过来,砸烂了车厢最后的木墙的同时,将圆脸男子连人带着盾牌砸下了车,随后一整包生石灰也同时被他在脸上被打爆,一根弩箭直直的穿过了他的胸膛,他双眼一片刺痛,用最后的力气,全力丢出了短枪,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如此狭窄的空间,以至于根本没法躲避,短枪贯穿了高个子腹部的同时,也轻易扎在了云浠幼嫩的肩膀上,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云浠晕了过去。
高个子趁机一枪封喉,随后他艰难的拉住了马车的缰绳,在坚持数分钟后,终于还是彻底失去了意识,马车带着毁灭的劲头,一头撞在了河边的一颗大树上。
“md,该死,呕……”红发云浠一边骂道一边从破木板里爬出来,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多半脑震荡了”,摸索着满地的碎木板,“要是你的意识还在就好了,我可不擅长做这种事啊,别没被人砍死,被自己做的东西淹死了就滑稽了”,云浠胡乱的找了几块最大的木板,强忍着左臂的撕裂感的剧痛,撕下周围的衣服布条当做绳子,简单交互着捆扎了下,然后把自己牢牢的绑在了这简易木筏上,躺进了旁边浑浊奔腾的河里,沉沉的昏了过去。
天彻底的白成了一片,豆大的雨滴轰击着这片焦灼布满伤痕的大地,狂风在雨中怒吼,往昔的城市在哭泣,高耸的城墙上,秃鹫悲鸣,一路的痕迹被大雨毫不费力的暴力抹去,今夜遍地发白的尸体,不知又将成哪些人每晚的泪滴?
长夜将尽(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