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真正玻利瓦尔人”政府公告栏}
{悬赏令}
赏金猎人,李桦
已知目标掌握数种源石技艺,具有强大的战术头脑,多次在战场上刺杀政要,危险性极大
他掌握着来自炎国的奇妙技艺,据不可靠消息称,这是一种不同于源石技艺的力量,如遭遇目标,务必小心对待,无法战胜目标就立刻撤离。
悬赏金额:350W龙门币,荣誉中尉头衔
(本篇涩涩仍然集中于后半段)
睁眼,便是陌生的天花板。
第二天清晨,晓歌刚醒,意识还有点模糊的她便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又过了一会,她意识到不对劲,浑身猛的一颤,快速扫视了一遍四周并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结果发现自己正全身上下只有黑丝长袖手套、长筒袜、内裤,几乎赤裸的躺在棉被里——这套打扮让她想起了所谓的情趣服装,同一个被子里的身旁还睡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一般的女性在这时不是尖叫报警,就是先安静地逃走。不过这些都和并不一般的晓歌无缘。报警?是想把这个人和她这个杀手一起抓起来吗?真要发生这种情况,她肯定先把那人打到失去战斗能力,再检察一下身体——尤其是膜在不在。如果真的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那当然要杀。
可惜的是,当她下意识想要先按杀手组织的训练动手时,身边却没有任何能造成有效杀伤的小型武器。用那边那根黄瓜?别开玩笑了……虽然它确实是挺粗的。
等等,黄瓜……?她脑袋晕乎乎的,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在昨天……不,是前天夜晚刺杀目标赏金猎人李桦,失败被俘。昨天她多次尝试出逃无果,还被他用不知名的源石技艺玩弄了好久,最后自己因为太久没进食而晕过去了。现在倒是不饿了,是他在自己昏迷时喂了自己点吃的吗?
不对,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黎博利少女赶紧坐起来检查了一遍下体,还好,虽然屁股后面有点又痒又涨的感觉,好歹膜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动手是肯定不会动手了,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感情,而是昨天至少三次趁着他睡觉动手,都被他迅速躲开然后擒住了。嗯……中午用腿绞杀他那次,他好像是被勒了一会才突然开始反抗的?不管怎么说,她的水平明显不足以对他产生威胁。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李桦的脸。
那这个男人,要怎么处理才好?
…………唉。
不,准确来说是他打算怎么处理自己吧……她苦涩地想着。自她成为杀手以来,从未把任务执行成这样过,等回到组织肯定要被处罚了——如果她还能被放回去的话。
她很想赶快回到组织去。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状态:明明在组织那里真的很痛苦,肉体和良心都饱受煎熬,但她不愿意离开。毕竟她大半个人生都是在那里度过的,在组织刻意让她养成的依赖心理的作用下,她对不熟悉的环境有种天然的恐惧,而对原本的环境也没有反抗的勇气——这就是已经被李桦砍死的那个菲林的手段。
也不知道是因为空调开的温度太低了,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算了,还是先回被窝吧。她很自然地钻了回去,也没有在意穿不穿什么衣服了——昨天早就被这个人看光了。
啊,好温暖。她感慨地想道。
就在她的思绪已经开始发散时,李桦打了个哈欠,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左手则很自然地就攀上了晓歌柔软饱满的胸脯。“早上好。”
“……嗯,早上好。”晓歌身子一抖,无奈地应了一句。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妙龄少女被人看光了还被动手动脚,当然会觉得羞涩乃至羞恼,但作为一个经过训练的杀手,而且现在严格来说还处于执行任务期间,她早就压制住了自己的羞耻心。
不知道今天,他又会对自己做什么。
“安心点,我又不会吃了你。”李桦一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又在想些歪七歪八的东西了,无奈地举起之前一直摸着她的胸部的手。
黎博利少女头羽紧张地抖了抖,双眼下意识地闭上,大概是以为自己要挨打了。
唉,这孩子以前是被虐待得有多惨啊。李桦心里感叹道。
“咚。”结果,李桦的左手只是握成虚拳,轻轻地在她的脑袋上锤了一下——就连这声“咚”都是他给配的音。
“…………?”晓歌试探性地睁开眼,只看到了面前黑发男人调侃的笑容。
“你还真是……可爱啊。”他看着她微恼的眼神说,又稍稍用力地揉了揉她的头,把她原本就凌乱的蓝灰色长发搞得更乱了。
她不悦地摇了摇脑袋,似乎想要把他的手甩下去,但他却因此揉得更起劲了。
奇怪,明明她很讨厌被弄乱头发的,因为这样可是要花很长时间收拾的。但她感受着李桦的手的温度与力度,居然开始有了一种……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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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缺少了一个竖琴手的乐团继续着他们的演出,而在中场休息时,“乐团”的高层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如何处理被目标俘获的晓歌。
“为什么老大要带那么多箱子去?虽然那个黎博利确实长得很好看,但拿这么多东西去换一个中层杀手也太亏了吧?”一个瓦伊凡鼓手闷闷地说。
“自己人肯定还是要捞回来的,老大不是已经过去商量了嘛。”黎博利小号手坐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估计还在讨价还价,哎呀,杀手反被目标抓住,可真是丢人现眼。”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跟首领的时间最久,我估计他这次亲自出马,压根就没想把那丫头赎回来,而是打算顺手把目标解决了。”留着一团络腮胡,醉醺醺的菲林鼓手笑呵呵地说,“虽然他也没那么能打,在组织里的战斗能力不是最强的,但他的源石技艺很适合搞障眼法,最适合对付那些愣头青了。反正这次目标的近身战素质又不咋样,只要把目标迷惑住,他立刻就能抹了人家脖子。”
“那,万一情报有误,其实那个赏金猎人近身战没那么弱呢?”瓦伊凡问。
“诶,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凭首领的速度,也足够在对方反应过来前把小女孩捞回来了。总不可能一个源石技艺和近身战都是大师水准的人,跑到这种偏远地方吧?哈哈!那他怎么不去打个卡西米尔骑士锦标赛呢!”菲林顺便开了个玩笑,休息室内大部分人都附和着笑了几声。大家都知道,菲林鼓手因为以前的经历而讨厌骑士,酗酒也和这个有关。
“原来如此。我还觉得奇怪呢,那个小女孩虽然很听话,但总是有很多余的善心,她也就只有这种水平了,”一个扎拉克萨克斯手喝了一大口啤酒,说,“还不如干脆把她送给那个赏金猎人,省得浪费那么多资金。”
“噢,老鼠你是最近几年才来的,蜥蜴就更晚了,可能不知道首领有多喜欢那个家伙。”菲林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晕乎乎的脑袋,“唉哟昨天碰到个让我一见如故的小伙子,和他喝嗨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接下来的,你说吧。”他粗糙的大手使劲拍了拍小号手的后背,差点把他拍倒。
“以前坐在你这个位置的也是一个扎拉克,他提议把小姑娘留着送给哪个贵族后,老大当天晚上就把他丢到附近的酸液源石虫窝里了。”小号手隐晦地怒视了一眼菲林,但没有发作,接下话茬。
“啧啧,这么小心眼啊。那后来呢?听你这语气,难道晓歌和老大其实有一腿?”萨克斯手问。
“没呢,他当时就觉得你前任说得挺有道理的,所以一直忍着没碰她。”
“?”那他还丢?
“要演出了。”沉默了很久的萨弗拉大提琴手看了眼时钟,叫停了开始谈天说地的几个人,“真是,要不是为了任务,我怎么会来这个肮脏的乡下地方。你们说,要不要在离开那天丢几个炸弹听听响?”
“这个提议不错,毕竟这里啥都没有,三个政府也都懒得管。”小号手眼前一亮,从茶几上跳起来,拍了拍大提琴手的肩膀,“老哥,真有你的!”
“……拿开你的脏手,还是说,想让我削你几根手指头?”大提琴手面色铁青地呵斥道。
“哎呦呦,还当自己是那个随心所欲的贵族老爷呐,行,小的多有冒犯,失敬失敬。”小号手连忙把手抬起来,啐了一口。
“别这么闹,我们现在不适合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对了,首领之前告诉我,他做完今天的事情就会顺便带那丫头出城一趟,让我们几天后直接到老地方汇合。”登台前,身为二把手的菲林鼓手最后补充了一句。
“噢!”
这是一个由亡命之徒与人渣组成的杀手团体,他们一切行动的最终目的都是玩乐和赚钱。晓歌的性格在这里简直就是格格不入。李桦调查乐团高层时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昨天才没有丝毫留手。
不过对他来说,昨天的那点活动不过是干正事前的热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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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日,加加斯的温度高的惊人,简直就要赶上萨尔贡了。
在占地大约300平方米的全加加斯最大的服装店内,有些年头的空调正以最大功率运作着,嗡嗡作响,但两个人争执的声音甚至完全盖过了空调声。
晓歌看了看店里琳琅满目的衣服,又看了看那个正在和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的黎博利老板娘讨价还价的赏金猎人,自己默默地拿着挑好的衣服走进了换衣间。
半小时前,李桦对她说她的衣服在昨天被搞得太脏了,洗洗晒干又麻烦,不如直接多买几套合适的,脏一件就丢一件。她其实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所谓,毕竟又不是没在恶臭的环境下执行过刺杀任务。
但在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李桦后,他直接给了她一个惊悚的眼神,然后强行给她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拉出了门。
虽说有点被强迫的意味在,但当她看着眼前李桦的背影和被他拽着的手,心中莫名的有了些感慨。
上次她被人这么拉着手,是在多少年以前了呢……?
顺带一提,她正现在穿着李桦的衣服,因为没有胸罩,感觉胸前被摩擦得有点难受。
“呼……”她站在落地镜前,长舒一口气,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李桦的衣服没什么特殊之处,也不是什么名牌,就是很简约风的纯浅色布衣,估计在约翰老妈都是看不见的那种,但就突出一个实用耐穿。
……再有就是,非常磨皮肤!
晓歌最先脱掉的就是上衣,她小心地揉了揉被磨的发红的胸部,又吹了几口气上去,这才感觉好受些。“他是铁皮做的吗,为什么这么磨的衣服穿着跟个没事人一样。”她小声嘀咕着。当然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任务期间的配置,只要别太过分,那她都能忍受。
要说平常,那她最喜欢的肯定还是丝质的衣物,毕竟她的身体比较敏感,能避免摩擦那还是尽量避免。而且丝质的衣服贴合肌肤,穿着可舒服了,像昨天她去刺杀李桦时穿的就是那件……啊。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饱满雪白的胸部和突出的小珠子,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脸颊不由地变红了。
先、先换衣服吧,别多想。她稍微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继续脱裤子。
裤子就很简单了,她一解开腰带上拇指大小的小型金属圆扣,整条裤子直接就滑了下去——她的身材比李桦的要娇小一些,其实理论李桦的这一套衣服都是不太可能会磨到她的,毕竟相对宽松。
但他给她套上时忘记考虑胸部这一变量了。
内裤和长筒袜顺便也换掉吧,都是昨天用过的了……她脱下自己的内裤,抬起修长的美腿,把内裤放在之前被脱掉的那些衣服上面。然后,她挪过来一条小板凳,慢慢坐在冰凉的凳面上准备脱下袜子。
呀,有点凉。黎博利少女挺翘的小屁股接触到凳子的那一瞬间,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
“呜?!”她因为快要坐下,双腿支持身体的角度就已经很不平衡了,再加上被丝袜包裹的脚底和被店长拖得发亮的大理石地板打了一个很好的配合,她“嘶溜”一声就仰天滑倒了,还好脑袋刚好枕着那团衣服,所以没被磕到。不过屁股嘛……
为防意外,晓歌刚刚特意把腰带放在了较远的位置,却没想到现在,腰带刚好接住了她的屁股。更准确地说,是“戳进去”了。现在的她背部和屁股着地,而小穴的位置正对着换衣间的门。
“唔,唔……!”才叫出来第一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在李桦房间里也就算了,要是自己在外面把这种声音泄露出来,那可就太丢人了。
是那个扣子,在里面!她昨天刚被自己的手用黄瓜扩张过的肠道,今天就又派上了用场,那个“入口”——啊呸是“出口”!——近乎完美地和圆扣嵌合在了一起。
她紧咬银牙,白皙的双手抓住腰带两端稍稍用力,“啵”的一声,扣子就被拔出来了。
不过这么一弄,有感觉的其实不止是臀部,还有小穴。那里好像兴奋起来了,一些液体缓缓顺着丝袜包裹的大腿流了下来,甚至有一小滩已经渗透进了袜口,使之和柔软的大腿更加贴合。
她右手捏着腰带撑地,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大腿。她抬起左手分开食指和中指,看到两指间居然拉出了粘稠而透明的丝线。
明明扣子是从屁股里出来的,却让一些那里的液体也流出来了,真是,要是被那个人看见了……她的脸因此更红了,显得相当诱人。
用炎国人的话来说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就在这时,李桦仿佛已经和店长争执完了,正在快速向换衣间的方向走来。
糟了!晓歌身子一抖,赶紧把衣服套上——要是这个样子被他看到,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喜欢自慰的痴女吧!
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慢慢开始在意起了李桦对自己的看法。
脚步声逐渐逼近,眼看穿衣服也来不及了,她连忙挪了挪屁股,把自己的身体埋到衣服堆里去,想要伪装成自己刚刚滑倒跌进了衣服中的样子。
希望他不要发现……她下意识地祈祷了起来。
也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李桦真的在快靠近门的几米处拐了个弯,走近了某一排衣服架子。晓歌可以听见李桦在大声说话:“老板娘你看看,如果我们多买几套衣服,这个可以送我们吗?”
……呼!晓歌头羽一耷拉——她瞬间就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继续向着衣服堆里滑了几厘米,连脑袋都几乎要被整个掩埋进去了,只有一个黑色的发圈还突兀地滞留在浅色的衣服堆上方,像是想要告诉别人它的主人的所在地。
她又在里面躺了一会,才慢慢地用双手撑地,坐起来,脸还是红扑扑的。
她又感受到了,下面居然又……是因为地板太凉了还是……总不会是因为刚刚李桦走近了感觉到兴奋了吧?她像是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一样,赶紧摇摇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从脑海里甩出去。
她自己先不说,地上的这一摊东西不仅羞人,而且很难让那个老婆婆一个人处理干净,老人家一个人生活多不容易……还是让她趁现在赶紧擦掉吧。
于是,她环视了一圈。
……这个换衣间里没有卫生纸啊。黎博利少女欲哭无泪地想。看来只能委屈这些衣服了……她有些心虚地抓起一团李桦的裤子,跪在地上,把它当作抹布一样在地上用力地擦着。
好在李桦到底是很有眼光的,他的衣服很耐用(李桦:?),晓歌只用了一条裤子就把地面擦的干净如初了。晓歌抹了抹额头,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她的下面了。
虽然不用照镜子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乱,但她用余光一瞥镜子后,还是愣住了。
面前的女人要是放到以前,绝对会被她认定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全身上下的衣物只留一双薄薄的黑丝长筒袜,几乎赤着脚丫踩在地板上,头发凌乱,双乳微红,下面还在不停地流淌着可疑的液体……这不就是她执行任务时见过的那种夜总会里刚被玩完的援交女吗!
她有些茫然无措地拿着李桦的上衣,想要如法炮制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但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忽略了一点:之前的力度,地板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她的身体会。
白皙的手指夹着洁白的衬衣,快速而用力地在粉嫩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呜噢噢噢噢噢噢———!”显而易见,她就这么迎来了高潮,下体疯狂地喷出了大量的爱液,丝袜这下湿了至少一半,地板也算是白拖了。而且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有料到会这么刺激,根本来不及捂上嘴,她柔媚的叫声就已经传出了换衣间的门。
……
“嗯……?小姑娘怎么了这是……”老板娘有点耳背,但也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更别说是身体素质胜于常人的李桦了。
“啊,这个……她应该是,滑倒了吧?”李桦汗颜道,“我去帮帮她,您就不用过来了。”说着,他迈开步子准备走向换衣间。
但是老婆婆一个黎博利,却瞬间爆发出了像她这个年纪的库兰塔都难以拥有的速度,飞快地揪住了李桦的衣角。“小伙子,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恋人的话,婆婆我可不能让色狼进女孩子换衣服的地方哦,长的再帅都不行。”她有些昏花的老眼中迸发出摄人的光芒。
“……呃,是是是!婆婆你快点松开吧,我想给我女朋友揉揉,刚刚叫那么大声,她肯定摔痛了!”李桦摄于老板娘的压力,侧过头大声说着。
“哦,这样啊。”老板娘松开手,笑呵呵地说着,“哎呀,我家老头子要是还在的话就好了,他的记性可比我好多了。当时我们俩啊…………”李桦看了眼闭上眼睛絮絮叨叨回忆往事的老板娘,又看了看柜台上摆着的老爷爷的黑白照片,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换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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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缓一缓后,好像还有点舒服……?晓歌的黑丝小脚踩在刚刚高潮时被浸湿的衬衣上,两腿叉开,双手撑在镜面前,喘了好几大口气。她看了看洪水泛滥的下体,有点自暴自弃地想道:反正都这样了,要不干脆就在这里小小的发泄一下……?
…………
反正,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是他昨天把她搞得那么敏感,还不肯帮她发泄。对,就是这样。
她对着镜子点点头,镜中美丽而显得淫乱的倒影也上下晃动着脑袋,仿佛在认同着她的观点。
对,错的不是我,不是我……她一边在心里快速嘀咕着,一边慢慢把手伸到下体,伸向那个罪恶的深渊。
“唉姑娘你怎么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就在这时,李桦直接拉开门大步走了进来,然后他的“静”字拖出一个长音,他也愣住了。
他先是看到晓歌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用又白又圆的臀部和一览无余且正在滴着水的阴部对着自己,他机械地扫视了一圈,又看到了堆在地上的自己湿透且泛着奇异水渍反光的衣服。
“打扰……”说着,他后退一步,打算退出去并把门带上。没想到啊,这姑娘表面挺文静,私底下竟然这么狂野,真是人不可貌相……
“砰”的一声,晓歌咬着嘴唇,满脸通红,一手抓住李桦的肩膀,一手抓着推了一半的门,然后门关上了,李桦也被扯进去了。
“………………”一对年轻男女在换衣间有点昏暗的灯光下对视着,一人衣着得体,一人……几乎不能说有什么衣着?气氛相当的诡异,就连在大炎茶楼厮混多年的李桦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从晓歌的小嘴中吐出,但却与她凌乱的身体和绯红的脸颊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而颤抖的双腿和灰色瞳孔足以说明这个少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相当的不平静。
“嗯?”李桦下意识硬了一下,啊不,应了一下。随后,他就感受到一个柔软而温暖的身体挤进了他的怀中。
“请让我舒服起来……可以吗?”黎博利少女此时的大脑混乱不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但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嘴就自己动起来了。
啊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她面前的男人并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他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笑道:“当然可以。”
“诶,等……呜呜呜呜呜!!”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对,她长这么大了,在许多成人性质的社交场所进行多次任务,甚至到最后连初吻都没有丢,而且居然丢得比在屁股的第一次还要晚。(虽然其实昨天就没了,但她不知道)
唇舌交错间,黎博利少女的双眼越来越朦胧,而心底被压抑住的那种渴望也在被逐步唤醒。“唔,啊啊………”与此同时,李桦的双手也没闲着,肆意摸索着她那柔软而色气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少女的口腔中贪婪地吸取着津液,而她生涩的小舌头一开始只能无力地闪躲,或是偶尔接敌便迅速败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状态越来越好,开始主动向面前的男子索取,甚至是大胆地伸入了一点对方的嘴中。
这对曾经在大炎尚蜀拥有“茶侠”之称的李桦而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之前还担心她身体刚恢复过来可能受不了,就收了一点力道,但照现在来看,根本就完全不用担心嘛!那他可就要动点真格了。
他的双手离开晓歌的臀部和胸部,捧着她的脸,开始在她的嘴中用力吮吸着。“唔噢,噢噢噢——”本来逐步站稳脚跟的晓歌立刻节节败退,她含糊不清地哀啼着,又回到最开始的状态,完全陷入了被动。
她的嘴是被满足了,但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好像想要摩擦着中间的某个东西,却始终没能做到。她索性也把之前环绕在李桦腰间的双手松开,一个抠弄、捏着自己的阴蒂,一个不断揉搓着圆滚滚的胸部。一对玉球大幅度地震颤着,少女叉开的黑丝双腿间快速喷出大量透明晶莹的液体,可以让无数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就此诞生。
“啊,噢……”晓歌娇喘出声,她的嘴逐渐张开,从嘴角处流下了不少二人混杂的津液。从她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来看,她现在相当地满足。
“噢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她高昂的一声呻吟,她迎来了高潮。“哗啦”的声音久久不绝,丝袜已经彻底湿透了。二人抱在一起,许久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喘着气。
……
“……谢、谢谢。”晓歌先前面色的潮红已然褪去,此时的红润则是因为羞涩。
“好说,但是啊——”赏金猎人的语调抬高了,“你是爽完了,那我要怎么办呢?”
黎博利少女的小脸又唰地变红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对不起他。“那……你是想要……吗?”她把脑袋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只要是在任务外,晓歌都非常好说话。她打算他接下来想做啥都尽量配合着——除了破处。想到这里,她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模糊的意识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我在干什么?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居然……和自己的任务目标一起,这么投入地做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而且还是我主动要求的?晓歌感到难以置信。
这样的她,肯定不是“他”口中那种完美的工具了——!她会,因此被抛弃吗?
黎博利少女感到惊惶,浑身发抖。与之前的因兴奋而颤抖不同,如今的颤抖出于恐惧。心中的梦魇再度控制住了她。
正当她用力按住面前男人的胸膛,想要赶快推开他并逃离他的怀抱的时候,她的手被他牢牢抓住了。“那我就不客气咯~”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话语,和昨天竟如此一致。
然后,她再次失去了主动权。
她的两个手腕被李桦用一只右手束缚住了,男人的左手则先把腰侧法杖放在衣服堆上,再解下裤腰带,掏出来一根青筋暴起的……唔,形状好像昨天那根黄瓜啊。她心中下意识评价一声,随即暗道不好,扭动着身体想要继续挣扎。
但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甚至反添了不少情趣。
在她翻腾了不久后,李桦按住她的脑袋,示意她跪下去。
“含住它。”李桦难得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晓歌又使劲动了动,发现只能顺着他来,便无奈答应了。反正是用嘴,而不是用自己下面的小穴。她安慰着自己。
这根肉棒,啊……她盯着那个长得有点可怕的玩意,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性的生殖器官。
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它含了进去。粗壮肉棒带来的拥堵感还是其次,它所携带的腥臭气息顿时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咳呃……”晓歌只咳出来第一下就忍住了,毕竟这是“任务”。
“嗯,不错不错。”李桦细细感受着黎博利少女口腔的温度,与柔软唇舌触摸龟头和马眼的美妙触感。从较轻的力道和较慢的速度不难看出胆怯与羞涩,但恰恰是这种情况,给了他一种正在被温柔爱抚的感觉,真是绝了。
这样的极品既然被自己碰上了,那他就绝不会放手。
他把两个手掌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发丝顺滑,保养的很好。他开始发力。
“唔嗯?!”晓歌本就还有点没适应过来,如今又被这个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肉棒原本只有前半端进入了小巧紧致的口腔,现在却几乎完全挤了进去。她感到有些窒息,下意识开始喘气,但越急迫的喘息,就会越快地把肉棒送往更深处,形成恶性循环。
不过这对李桦而言,可就不是恶性了——这也太爽了!整个肉棒都被少女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前半端有一小截甚至深入了喉部。巨大的充实感与幸福感瞬间充盈了他。
从她的表现来看,他很清楚,面前的女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仅仅是第一次就能做得这么好,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也可见她在这方面有多大的天赋。
——她这还做啥杀手啊,把她送到茶楼去工作说不定年薪都是她现在的三倍以上。他一边迅速抽送着肉棒,一边感慨道。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和她建立更进一步的关系了。肉欲归肉欲,感情归感情,他还挺是喜欢晓歌的。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发起总攻。而还在被动承受着攻势的晓歌,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感觉……不会吧,刚刚那样还不是他的全力?!她欲哭无泪地想道,双手搭在李桦的大腿上,全身都仿佛快要脱力了。
“准备好——!”李桦低吼一声。接着,就是连续好几次生命精华的爆发。“噗呲!”“噗呲!”“噗呲!”晓歌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冲击,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嗷!”在那一刻,她彻底脱下了优雅淑女的外衣,嘴中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的白浊,津液和精液同时从嘴里喷泄而出。她灰色的瞳孔几乎要看不见了,不住地上翻;胯下更是一片泥泞,还在“啪嗒啪嗒”地滴着水——她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她的全身都泡在了粘稠的液体中,部分秀发粘到了一起,光洁的肌肤上还不断地有液体慢慢流下来,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刚才冲刺的剩余。更不用提精液斑驳的黑色长筒袜了,脏成这样压根洗都洗不干净,后面肯定要丢掉换一双了。
瘫倒在一摊液体中缓了一会,她快要失神的双眼殷切地望着李桦,希望能看到他疲惫的神色。然而,她失望了。这个男人精神矍铄的双眼告诉她,这张战斗还要继续。
“想什么呢,我可是憋了很久了,不多释放几下怎么行!”赏金猎人坏笑一声,拍拍她富有弹性的臀部,示意她快点调整好状态,继续工作。
她无奈地张开嘴,用黏糊糊的手把之前嘴里残余的液体尽量多掏出来一点,不然待会就肯定装不下了。大致处理了一下后,她又爬到了李桦的肉棒前,自觉地含住了。
“……”
几次抽插后,突然间,原本不断在她嘴中抽送的肉棒慢慢地停住了。“唔?”她含着半根肉棒,狐疑地看向了李桦。她感觉,他不可能在这时候乏力。
果然,李桦无言地举起她的双手,然后给她套上了之前顺手拿的白色丝质长袖手套。“唔!?”她仍跪在地板上,又因为重心前倾还失去了双手的支撑,整个人只能继续向李桦倒去。
“好了。接下来你用双手前后撸动肉棒的棒身,嘴巴只需要注意肉棒的最前端就行,舌尖记得舔一舔那个细孔。”李桦教育道。其实,他本可以用昨天的方法直接控制她的身体做,但这样做可就毫无情趣可言了。
她本想点头,但因为被卡住了,只能“唔嗯”一声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柔软的小手被包裹在柔顺的丝绸中,轻轻地撸动棒身,带给李桦完全不一样的刺激。“嗯……”他忍不住把头微微扬起,从面部表情来看,可以说是完全放松了。这对谨慎的他来说可是相当少见的情况——他这几天里防备最松懈的时刻,就是现在。
“…………”杀手少女一边继续做着动作,一边盯着他的下巴,意识到他此时的状态,或许已经可以被自己用锋利或坚硬物体放倒了,而任务也可以就此完成。
那么,要动手吗?
“…………”她小心地留意着李桦的神情,右手继续撸动撸动着,左手却缓缓松开,想要去够到李桦身旁的小型便携式剑形法杖。
她毫无阻碍地拿到了,将法杖牢牢握在手中,而尖端正对着李桦。
只要捅进去就可以了。她在心中自语。
……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是在前天,那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但是现在......她突然就不想这么做了。
......我到底在想什么?!
…………
还会有机会的,这次就当报了他的不杀之恩吧……她劝说着自己,又轻轻地把法杖放回了衣服上。
然后,她把白丝玉手轻轻地放回肉棒上,继续认真撸动着。
她没注意到,或者说她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只要李桦还清醒着,那他留下的“气”就会一直在她的身体里监测着她的情绪变化,所以其实在她心神一动的瞬间,她就已经被发现了。
但是李桦想看一看,她到底会选择怎么做:如果放弃了,那说明他的调教进展不错,这姑娘也还有救;执迷不悟的话,那他固然会有些失望,但也能在她动手的瞬间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给她自己来一下,也当留个教训。
好在,是前者。
他满意的点点头,黎博利少女以为他是在肯定自己的手法,就更加卖力地撸动着。
“噗呲!”肉棒又从眼中喷射出不少精液,让她的脸和手套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
李桦举起法杖释放了一个水球,把二人和整个房间都清洗了一遍,随后他又打了一个响指,一阵炙热的风席卷而来,所有东西马上就干了。
会这么多厉害的源石技艺,真好啊……她穿好衣服,套上新买的内裤和裤袜,羡慕地看着他的背影。
要是她能再强大一点,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样活的这么自由呢?
二人走出换衣间,老板娘揶揄的目光在这对男女之间反复来回。“你们待了挺久啊,是不是干了一些别的事情呀?”
晓歌头羽笔直地竖立起来,额头冒汗,慌张地摆摆手,正想说什么,却被李桦打断了:“对啊,不过您老放心,我们已经把房间里面清理干净了,绝对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呜……”黎博利少女双手捂着通红的脸,低声悲鸣着。太丢人了!
“哈哈哈哈……那就好,我一个老人家清理这些可不容易呢!”她爽朗一笑,看来年轻时也是一位女中豪杰。“对了,不是就给这小姑娘买衣服吗,怎么你也给自己买了这么多件?”
“啊,这个,这个是因为……”“怎么,多买几件照顾您生意,还不乐意了?”二人同时张口,又对视了一眼。
“好好好,小伙子,要好好照顾你女朋友哦,这么内敛的孩子在外面生活肯定不容易。”老板娘对着李桦和蔼地笑道,又转过轮椅握住晓歌的手。“小姑娘,他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回头在他买衣服时给他打十五折!”
“诶?女……好,好的……谢谢婆婆……”李桦笑嘻嘻地答应,顺便手在身后悄悄捏了一下晓歌的屁股,她愣了一下,小脸涨红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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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洗完澡的二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对于晓歌想要分开睡的请求,李桦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睡的是单人房,被酒店发现睡了两个人的话可是要加钱的。”
你自己又不差钱,况且我那些值钱的装备都在你这里……她幽怨地想着,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晚安,小鸟。”“……嗯,晚安。”
李桦很快就睡着了。
…………
晓歌观察了一会他的表情,确定是真的睡着了。
她静静地看着李桦毫无戒备的睡脸,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已经开始熟悉的天花板。
组织还有任务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她这么想着,也慢慢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轻轻的鼾声响了起来,黎博利少女嘴角微微勾起,难得的做了一个美梦。
8月22日,乐团已经在加加斯停留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