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无双:春华传(续)
前文结尾应金主要求更改为司马孚与张目领人剿灭张白起为首的山贼团,删去曹姓公子设定~
第一章 司马孚的畅想
栗邑县,司马府,
“夫人?!夫人回来了!”
看着街上不远处那道周身上下仅仅裹着一件仿若男子外衫的粗布短衣,骑在一匹普通的棕色驽马,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从马上一头栽倒下来的倩丽身影,原本还略显萧索的站在司马府的大门前面,刚刚才在府里受了一顿训斥的张目,现在也高兴的大声呼喊了起来!
老天保佑!既然夫人平安回来,那么至少,自己这条小命应该就算是保住了吧!
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是的,尽管那晚在发现张白骑的山寨空无一人之后,张目就已经在第一时间带队赶回栗邑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上报给了还留在府内的司马孚,并且后来又在司马孚的带领下,成功的找到,并且剿灭了张白骑在深山中最后的那处巢穴,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作为从张春华嫁入司马府那天,就跟在张春华身边的侍从护卫,作为张春华剿灭张白骑时,带在身边的亲兵头目,张目很清楚,一旦杳无音信的张春华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说那位远在汉中的仲达先生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说法,只怕栗邑县内,张氏一族的那位张老太爷,就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
好在!虽然不知道张春华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但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您是不知道,那晚赶到张白骑的山寨前面,看到张白骑的山寨空无一人的时候,属下可是吓得魂都差点没了!”
“呼,不过...不过是些山里的蟊贼,能有什么事情,告诉下去,就说张白骑父子已经伏诛,等过两天,我在亲自带队,去把山里的那处贼窝,彻底端了!”
虽然心里仍然觉得有些违背礼法,但被张白骑囚禁在山洞里面淫辱多日,再加上脱困后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从深山中赶回栗邑,如今就算是骑在马上,也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倒下来的张春华,现在也只能任由帮她牵住马缰的张目,隔着那件她从张白骑寨子里偷来,明显宽大了不知道多少寸的男子外衫,托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从马上慢慢搀了下来。
“夫人您就放心吧!张白骑的老巢已经被我们彻底剿灭了!我们也是昨天夜里,才刚跟着三老爷从山里赶回来!”
“什么?叔达他...他已经领着你们去过了?”
猛的转过身子,一双美丽的凤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张目!
如果...如果张白骑的山寨真的已经被司马孚剿灭的话...
张春华不敢去想,她也不愿去想,她实在无法想象,那块她在张白骑的逼迫下,亲手写上自己名字并且用指头画押的贱穴木牌,那块和她肉穴处被张白骑残忍刮下的所以阴毛绑在一根链子上的粗制木牌,那块她匆忙逃脱时,怎么样找不到的耻辱木牌,如果被她丈夫的弟弟,被那个在家中一直尊她,敬她的小叔看到后,她要怎么去面对,怎么在这个司马府中,继续待下去!
“啊?是...是呀!张白骑的残党已经被三老爷彻底剿灭了!”
“原...原来是这样,剿灭了就好!剿灭了就好!”
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
只是,现在脑海中满是对司马孚是否发现那块耻辱木牌的担心,在张目的搀扶下,这才勉强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向着司马府内走去的张春华又哪里能够注意的到,就在她脑海中思绪万千的功夫,一旁搀着她的张目,也正悄悄的抬着贼眼,对着她胸口处那团因为刚刚猛然转身,而无意间顺着男子外衫的缝隙,裸露而出的小片丰满,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
而此刻所有心思都放在司马孚到底有没有发现那块木牌,放在她要如何去解释那块木牌的张春华自然也不会知道,她胸前那团这几天来,被张白骑父子反复玩弄,到现在上面还残留着不少暗黄色精斑的丰满乳肉,与乳肉顶端那颗因为没有肚兜的保护,随着与男子外衫的不断摩擦,已经悄然立起,好像幼儿小拇指肚一般大小的鲜红色乳头,都已经在行走间,被张目那双偷瞄的贼眼,一点不剩的全部瞧了进去!
“张目,你先下去吧,如果三老爷问起来,你就说我有些乏,先休息了!”
“是,夫人!”
被张目又搀着向府里走了几步,直到听到府里那些收到消息的婢女们一路小跑着迎接出来的脚步声,张春华这才赶忙强撑着从张目的胳膊里直起身子,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将身边的张目打发了下去。
... ...
而另一边,
在司马府内院的一间静室里面,听到门外下人禀报府外张春华平安归来的消息,静室内那位身穿浅色儒袍,原本正跪坐在竹塌上面,读着手里书简的清瘦男子,现在那颗因为张春华失踪而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在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后,竹塌上的清瘦男子却没有起身离开静室,或是继续读书的打算,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一样,紧皱着眉头,看向了竹塌前早先被他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矮桌上的那两件事物。
一块不过巴掌大小,旁边挂着一束乌黑毛发的圆形木牌。
以及,一张看起来可以记载不少事情的崭新羊皮纸。
“哥!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想着木牌上那几个画着押的娟秀小字,想着羊皮纸上所描述的那一幕幕下流画面。
终于,像是想要一泄心头那如野草般不断冒出的烦恼,原本还坐在竹塌上,垂着脑袋喃喃自语的清瘦男子,这一刻也想是怒极了一般,涨红着脸,将手里那卷平日里一直被他当做宝贝的珍贵书简,一把扔了出去!
是的,就像是张春华所担心的那样,在听到她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担心的带着府里剩下的所有家丁,发了疯般的追进山里,最终顺着树林中细微的踪迹,终于找到张白骑的老寨,并且领着手下成功将寨子里那些因为找不到张白骑父子的踪迹,而群龙无首的山贼一网打尽的司马孚,在冲进张白骑父子这些天来淫辱她的那处洞穴后,也是成功的找到了那块她因为急着脱身,而没有找到的耻辱木牌!
只是,现在正在司马府另一边的卧房内,一个人安静的躺在浴桶中,用力的搓洗着这些天来,如雪的肌肤上,张白骑父子留下的那一块块暗黄色精斑,用力的搓洗着这些天来脑海中那一幕幕耻辱回忆的张春华又哪里会知道,司马孚在那处张白骑父子淫辱她的洞穴中,除了找到那块有着她画过押的耻辱木牌,更是在那块木牌下面,找到了一块连她都不知道,其中详细的记录着她这些天在张白骑父子的玩弄下,所有耻辱表现的羊皮卷纸!
“哥!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苦恼的抓着头发,司马孚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和自己哥哥如胶似漆,恩爱异常,那个平日里娇艳的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那个从来没有逾越过礼法半步的嫂嫂,竟然会在这短短几天的功夫里,主动立字画押,在木牌上亲笔写下“肉用贱穴,张氏春华”这种就算是乡间那些字都不识一个的农妇,也不会说出来下流淫语!
他更无法想象,他心目中那个高贵优雅,好像天上神女临凡一般,一直被他当做母亲,当做姐姐一般眷恋着,一直被他视作精神信仰一般的嫂嫂,在那卷羊皮纸的描述中,竟然会像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主动跪在张白骑父子那对山中蟊贼的面前,张开小嘴,尽心尽力的吞吐着那两人肮脏不堪的腥臭肉棒!
以及,主动骑在张白骑父子的身上,卖力的摇晃着纤细的腰肢与腿间那块本应被自己哥哥独占的湿滑小穴,在张白骑父子的肏弄下,一声又一声下流的浪叫着。
“嫂嫂!嫂嫂!”
嘴里无意识的低声呢喃着。
只是,因为那块从张白骑父子淫辱张春华的洞穴中发现的下流木牌,因为那张从木牌下面发现的羊皮卷纸,如今脑海中那道原本圣洁无比的倩影,已经随着精神信仰的崩塌,而轰然破碎的司马孚自己都没有发现,随着他的思绪不断的跟着羊皮纸的记载往下畅想,不知不觉间,那道留存在他心底的娇艳倩影,也逐渐从最开始的圣洁高贵,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变得好像他平时和诗友在酒席上看到的那些伴酒舞女一般,越发的妩媚,越发的淫荡了起来!
“嫂嫂!嫂嫂!”
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
原本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处理面前这两件事物,不知道之后如何与张春华相处的司马孚,在这一刻却好像一个酗酒的酒徒一般,涨红着脸颊,喘着粗气,一字一句,一字一句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羊皮纸上那一行行污言秽语!
... ...
“啊!啊啊啊!肏我!啊啊啊!用力!叔达!啊!用力!肏我!”
书中自有颜如玉!
还是同样的山洞,还是同样的场景,只是这一刻,在司马孚的幻想世界中,现在压在张春华那副雪白身子上的,早已经不再是张白骑父子!
取而代之的,现在正挺着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抱着张春华那两瓣好像一块大磨盘般圆润饱满的臀肉,对着张春华臀肉间那块湿滑紧窄的美妙小穴不住肏弄的人,是他!
是他司马孚!
“呼!嫂嫂!肏!嫂嫂,我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爽!好爽!叔达!肏我!啊啊啊!用力!啊!打我,打我屁股!啊!贱穴好爽!啊啊!”
第二章 汉中战场寄来的家信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从张春华回到司马府那天算起,已经四天过去了!
虽然因为各自心中的烦恼与担忧,在这些天里,无论是平日不爱出府与人打交道,只喜欢举着书简,在府里一边品读一边散步的司马孚,还是作为家中主事,忙着处理族中大小事务的张春华,都一反常态,极有默契的躲在各自的院落之中,下意识的逃避着和对方见面的机会。
可是随着一封从汉中战场,千里而来的辗转家信,从张春华回到司马府那天到现在,还从没有见过一面的两人,到底还是要见面了!
顺着院落两侧那片郁郁葱葱的青色翠竹,穿过园子中央那道石子小路,神情有些复杂的抬起头来。
回到司马府中,早已经扔掉当时为了从张白骑的山寨里面脱困,匆忙间偷来的男子外衫,转而换上了一套优雅的前开式绛紫色云纹罗裙,敞口处内衬着两条深蓝色烫金丝质腿甲,丰姿冶丽,整个人宛如九天之上降临凡尘的神女一般,举手投足间都自带着一股高贵气息的张春华,在时隔这么多天后,也是终于再一次来到了司马孚读书的这间静室前面。
“噔!噔!噔!”
尽管聪慧过人的张春华,早在回到司马府的那天,就已经从司马孚与她一般无二的逃避反应中,隐约猜到当初那块张白骑逼着她亲笔写下“肉用贱穴,张氏春华”,并且按下指印的耻辱木牌,现在多半就在屋里这位以往将她视作精神信仰的丈夫族弟身上。
尽管屋里这位以往对她无比敬爱的丈夫族弟,可能已经通过木牌上那八个下流不堪的娟秀小字,猜到了她失踪的这些天来,怎样不堪的撅着肉穴,在张白骑父子一次又一次的淫辱中,不知廉耻的高声浪叫。
但是看着手上这封丈夫从汉中战场,不远千里送来的加急家信,现在的张春华也只能强忍着内心深处对这位她一直疼爱又加,视作亲生弟弟的司马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羞耻与畏惧,硬着头皮,敲响了这间她平日里不知道来个多少次的静室屋门。
... ...
“叔达?我可以进去吗?仲达从汉中寄信回来,上面有提到你征辟的事情。”
“啊?...嫂嫂,进来吧。”
慌乱的应了一句。
听到门外突然传来张春华的声音,原本正因为脑海中那股不受控制的杂乱思绪,又一次忍不住跪坐在竹塌上面,翻开矮桌上那张被张白骑命名为“贱穴春华录”的羊皮卷纸,一字一句目不转睛的看着羊皮卷纸上记载的那些痴淫浪语,那些下流画面的司马孚,现在有哪里还能平静的下来?
慌慌张张的团起桌上那张羊皮卷纸,胡乱的压在竹塌上的垫子底下,直到又反复的看了两遍,确认再没什么不妥之后,稍稍松了口气的司马孚,这才拉开房门,将门外眼神同样有些躲闪与慌乱,不敢与他直视的张春华,迎进了静室里面。
“嫂嫂,哥在信上都说了什么?”
不一样了!
时隔这么多天再次相见,虽然司马孚还是努力像着往常一样,故作平静的说着话,但从将张春华迎进屋内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跟在张春华身后的他,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将他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张春华绛紫色云纹罗裙下,那两瓣随着行走,好像一块大磨盘般来回扭动的丰满臀肉上面!
如果,如果拍一下!
如果,如果用手捏一捏的话!
嫂嫂她,嫂嫂她真的会和羊皮纸上说的那样,像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主动掰开肉穴求自己肏她嘛?
就像是麦田里疯长的野草一样!
脑海中好像走马灯一般,不停的浮现出羊皮卷纸上那一幕幕荒淫画面的司马孚自己都没有发现,在他的心底深处,那位曾经被他视作信仰,犹如九天神女般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的嫂嫂,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脖颈间挂着一块贱穴木牌,摇着两团如磨盘般丰满的臀肉,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男人肏弄的风骚艳妇!
... ...
“你哥来信上说因为现在汉中之战基本结束,短时间之内朝里应该再起不了什么大的战事,再加上魏王和他闲谈时,颇有征辟你的意思,所以你哥就来信问问你的意思,看你要不要这几天往长安走一趟。”
没有发现!
虽说放在平时,感觉敏锐的张春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愠怒的发现司马孚眼里那两道炙热又极其失礼的目光,但或许是因为心中对于司马孚的畏惧,对于司马孚可能已经猜到张白骑在山洞中对她所做一切的畏惧,从进到这间属于司马孚的静室开始,就一直躲闪着,不敢与司马孚直视的张春华就算到了现在,也依旧没有发现在她身后,那两道对她裙摆下身子无限觊觎的热切目光!
甚至有些局促的跪坐在竹塌上的张春华自己都没有发现,因为心中隐隐对于司马孚可能提到木牌那件事情的惧怕,下意识侧过身子,假装打量着司马孚静室内那一件件简单摆设的她,现在却几乎把她裙摆下那瓣肥美的臀肉,跟着那只被深蓝色紧身丝裤紧紧抱着的秀丽小脚,没有一丝阻隔的,完全暴露在了司马孚那两道本就炙热无比的目光下面。
“征辟?长安?为什么会这么突然?难道说...汉中之战,败了?”
“嘘!这种事情,再没有战报的情况下,你可不要瞎说!”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昔日魏王赤壁一败,不也照样狎酒自娱!”
“这不一样!你忘了前些日子杨家那位被斩的消息了?”
“那是因为他妄语论...等等,难道是...立储?”
“嘘!噤声!如果不是这件事,我想以仲达一贯不赞同你出仕的意思,这次应该也不会突然来信让你赴长安一行了”
... ...
“如此看来,曹将军现在已经开始想办法在魏王面前,帮二公子争势了!”
“嗯,只是这样看来,仲达的这封家信,只怕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写给你的”
“没关系的嫂嫂,以哥哥的才智,既然他肯写这封信,就一定没事的,再说了,就算真的事涉立储大事,也有曹将军在前面顶着,轮不到我们司马家”
“你决定了?”
“嗯,我决定了,这几日我就启程出发,去长安助
虽然在谈到书简中那层隐晦的,事关司马家兴衰与否的大事之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互相躲避着,尽量避免和对方接触的张春华与司马孚两人,终于也算是暂时抛开了各自心中的担忧与烦恼,像往常一样,就汉中一战后,朝堂间扑朔迷离的凶险形式,一起谋算了起来。
但是,就像是一根卡在嗓子里,没有办法吐出来的鱼刺一般,随着关于书简之中司马孚长安之行的话题告一段落,目光不小心再度于半空中碰撞在一起的两人,也是不约而同的,有些慌乱的躲闪了起来。
“嫂...嫂嫂,这么久没有见哥哥,你...你要和我一起启程,去长安吗?”
尽管每每一想到在张白骑洞穴中找到的那张羊皮卷纸与圆形木牌,司马孚的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困恼与焦躁。
但是看着现在叠着腿上绛紫色的云纹裙摆,压着两只紧紧缩在一起的秀气小脚,低垂着艳丽的俏脸,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局促不安的跪坐在面前竹塌上面一言不发的张春华,想着平日里张春华对他的疼爱与维护,到底还是不忍心将事情说穿,不忍心将羊皮卷纸内记载的那些事情与张春华问个清楚的司马孚,最终也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声,像是为了缓解两人之间那股尴尬的气氛一般,以一个蹩脚到不能在蹩脚的话题,打破了静室内两人间这片只存在着呼吸声的寂静。
“啊?我?我还是不去了,这一路千里迢迢的,带着我一个妇人,多少也会有些麻烦与不便,再说,我要是跟着你一道去了长安,这府里靠谁来主事?所以我还是留下来,等仲达回来吧!”
“啊...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听到张春华委婉的拒绝,司马孚的心里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是的,在问出那个问题的瞬间,司马孚就后悔了!
就像是现在屋内这般尴尬的气氛一样,若是张春华真的同意下来和他一起同行,这一路上来,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这位他曾经视为信仰的嫂嫂!
不过还好,和他一样心思的张春华,拒绝了!
只是,随着张春华委婉的拒绝,两人之间本就仿佛凝固了一般的气氛,也是更加的安静了起来!
“嗯...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叔达你这两天也整理一下行装,有什么缺的赶紧吩咐一声,也好叫下面的人赶紧去帮你买来!”
“是,谢谢嫂嫂!”
... ...
“哎!”
一声长叹!
看着小院门口处张春华那被绛紫色罗裙紧紧包裹,逐渐消失的婀娜背影,回想着以往日子里被张春华照顾的点点滴滴。
最终,不忍心将羊皮卷纸与那块木牌的存在说出去,不忍心看到以往敬爱的嫂嫂,被贴上荡妇的标签赶出家门的司马孚,还是在一声长叹之后,回身从竹塌下面将那张之前被他匆忙团在一起的羊皮卷纸与木牌一起取了出来,像着屋外的竹林走了过去。
“嫂嫂,之前你与张白骑的事情,叔达从今天起都会忘掉,叔达还会像之前一样敬你,爱你!但希望你以后也能恪守贞洁,不要辜负了二哥!不然,我一定会把这卷纸上的内容,全部抖出来!”
简单的在竹林下的土壤中挖出一个小坑,又低着脑袋喃喃自语了几句之后,仿佛卸下来心中一块沉重包袱的司马孚这才珍而重之的将怀里那块挂着一束乌黑毛发的圆形木牌,与那张崭新的羊皮卷纸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面前的土坑里面,埋了起来。
只是,所以的心神全部都放在面前这块土坑中的司马孚又哪里知道,就在他喃喃自语的时候,在他身后小院门口的不远处,一双原本只是路过,但因为听到他口中“嫂嫂”,“张白骑”等字眼,而隐藏在角落之中,提溜乱转的贼眼,正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他,盯着地上那块刚刚被他埋平的土坑!
第三章 卧房阴影处走出来的人影
“你们都先下去吧!”
随口对着身后吩咐一句,
自从早间与司马孚在静室谈论汉中寄来的家信,到离开司马孚的小院那刻起,就一直待在司马府的偏厅里面,忙着处理府内大大小小各种事务的张春华,现在也是终于伴着夜空中逐渐升起的那轮弯月,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回到了专属于她与丈夫司马懿的卧房之中。
只是,随着屋内的油灯亮起,原本正打算从一旁的矮桌上取过昨夜没看完的书简,趁着夜色尚早,还不太困乏的功夫,在读上片刻的张春华,现在那绛紫色云纹罗裙下微微前倾的美妙身子,那伸向矮桌的白嫩小手,却都好像同时被人施展了传说中的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的僵在了矮桌前的半空之中。
这...这是?!
张春华分明记得,在她早间离开卧房的时候,面前的矮桌上面只摆放着一卷她昨夜没有读完的书简!
可是现在,在她面前的矮桌上面,在她昨夜没读完的那卷书简旁边,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副府里用来惩戒犯错私兵时才会用到的铁制手枷,以及,一块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让她忍不住心底发寒的大字,像是从男子外衣上扯下来的粗劣麻布。
肉用贱穴,张氏春华!
难...难道得到那块木牌的,并不是叔达?那...那么得到那块木牌的...会是谁?
心乱如麻!
虽然通过麻布上的字迹与眼下这般粗劣的手段,张春华已经基本判断出得到那块她耻辱木牌的人,一定不会是白日里她才见过的,饱读诗书的司马孚。但现在,对于得到木牌之人的身份与企图一无所知的她,却反而更加的不安与惶恐了起来!
“贱穴春华!哈哈!夫人,您刚刚是被吓得发抖了嘛?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呢?哈哈哈!”
不过好在,那位得到张春华耻辱木牌的人,并没有打算让张春华猜测太久。就在张春华绛紫色罗裙下那具性感的身子还因为麻布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而僵在原地的时候,一个长相平凡到不能再平凡,却又让张春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魁梧人影,便已经伴着刺耳的笑声,从房间屏风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张目?!是你?!”
尽管在看到桌上那块粗劣麻布的瞬间,张春华的脑海中就已经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性,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得到那块木牌,并且现在准备要以此来威胁她的,竟然会是张目,会是这个自从她嫁入司马家那天起就一直尽心尽力的侍奉在她身边,因为忠心耿耿被她亲手提拔为亲兵头目的魁梧仆人!
是的,现在从张春华卧房屏风后面的阴影处慢慢走出来的,面上挂着有些扭曲般疯狂笑意的男人,就是张目!
就是早在多年之前,早在接到张家老太爷的指派,追随当时正要嫁到司马府内,还是张家大小姐的张春华那天开始,就一直默默爱慕者张春华,直到现在,心中的那份爱慕,早已经转化为了一种病态渴望的张目!
虽然,放在平时,原本出身就极为低贱,武艺又稀松平常的他,想要染指被张家视作掌上明珠,同时又贵为司马府主母的张春华,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当今日上午无意间从司马孚的小院门口路过,又因为上次搀扶张春华回府时,在张春华衣襟开口处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偶然窥到的那块暗黄色斑块,而壮着胆子,在司马孚离开后,偷偷溜进小院里面,将司马孚埋好的那块土坑重新刨开,小心翼翼的取出土坑内那块被羊皮卷纸牢牢包裹着的圆形木牌,并且仔细的看了一眼之后,心中激动的恨不得立刻大叫三声的他,同时也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实现脑袋里那个幻想的机会,来了!
“是啊夫人,不,现在应该叫贱穴了吧!贱穴春华!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看着矮桌前身穿一袭绛紫色云纹长裙,无论是艳丽的俏脸,曼妙的身姿,还是那份高贵的气质,都好像深夜里悄然下落凡尘的九天神女一般,让人忍不住深深迷恋进去的张春华。
想着再过不久,眼前这位与九天神女一般无二,被他幻想了无数个日夜的俏丽佳人,就要像曾经他去勾栏里花上几枚五铢币就能随便肏上一整晚的贱妓一样,乖乖的掰开双腿,被他压在身下。张目脸上那道癫狂的笑意,也就更加浓烈了起来!
“混蛋!你找死!”
只是,如今得意忘形的他,显然有些低估了张春华的反应!
“呃...”
一记深蓝色的腿影!
刚刚从阴影处走到屏风前面的张目,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一脸痛苦的被愤怒不已的张春华,用那只因为在卧房门口已经脱去绣鞋,现在仅被一层与腿上深蓝色紧身丝裤一体的丝制罗袜,紧紧包裹着的秀气小脚,抵着脖子,死死的压在了身后的屏风上面。
“说!那块木牌在哪?”
没有办法!
虽然愤怒的张春华恨不得一脚直接将面前这个,试图用她前些天的悲惨遭遇,来羞辱她的,无耻混蛋的脖子直接踢断,但为了找回那块与她肉穴上那束被张白骑残忍刮下的阴毛绑在一起,上面还留有她指痕画押与亲笔认奴字迹的耻辱木牌,原本可以一击取掉张目性命的她,现在也只能脚下留力,转踢为压,抬着那只被深蓝色丝袜紧紧包着的秀气小脚,抵着张目的脖子,将张目魁梧的身子,暂时死死的抵在了屏风上面!
“咳...咳咳...贱...贱穴!你...你要是杀了我,不...咳咳...不出三天,整个栗邑都...咳咳...都会知道你是张白骑的肉穴贱穴!咳咳...哈...咳咳...哈哈哈!”
“混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胸口处重重地挨了张春华一脚,尽管魁梧的身子好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狠狠地砸在卧房一侧的墙壁上面,但现在趴在地上,连爬起来都极其吃力的张目,却反而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开心的,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张春华不敢杀他!
或者应该说是,在张春华没有找到那块木牌之前,张春华就不敢杀他!
“哈哈哈!来啊!继续啊!贱穴!杀了我,然后让整个栗邑都知道,他们敬仰的春华夫人,其实背地里是一个掰着骚屄,求着山贼肏的贱穴!哈哈哈!”
“你!”
“哈哈哈!咳咳...怎么?来啊!来杀我呀!我告诉你,只要今晚你杀了我,明天就会有人把那块木牌挂到街上,就是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司马府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淫荡的贱穴呢?是像曾家夫人那样,挑断四肢,送到勾栏里面当一辈子只能供男人肏的烂屄,还是私底下把你处决,让你下来陪我呢?哈哈哈!”
“张目!我可是司马府的主母,你觉得单凭一块木牌,就能把我怎么样吗?我劝你最好还是想想清楚,要是你现在把那块木牌交出来,我可以保证不杀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这样,那就来杀了我呀!哈哈哈!贱穴!”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深蓝色的腿影再次从空中划过!
只是,在张目嘲弄的目光下,那只被深蓝色丝制长袜紧紧包着的秀气小脚,最终还是像张目计算的那样,在马上就要踢倒他脖子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贱穴,踢啊!你怎么不踢了?嗯?哈哈哈!”
如果张春华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完全不在乎的话,那么张目早就死了!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跟随张春华这么多年,早就看穿了张春华的伪装,心里清楚只要木牌还在自己手里,张春华就不敢真的杀了自己的张目,动了!
趁着张春华犹豫的功夫,趁着张春华悬在空中的那只小脚还迟迟没有踢下的瞬间,张目动了!
“啊!”
一声女子痛苦的哀鸣!
对着张春华腿间那片女子最为隐秘的裆部肉穴狠狠一脚,在张春华因为腿间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忍不住好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痛苦的蜷缩在地的功夫,瞅准机会的张目也是赶紧近前两步,一把抢过矮桌上那副铁制手枷,强扯着张春华现在那两只因为下半身撕裂开的剧痛,只能徒劳护在肉穴前的白嫩小手,紧紧地拷在了手枷之中!
“贱穴,你给我起来吧!”
“啊!”
虽然在双手被铁制手枷紧紧拷住的那一刻,倒在地上的张春华就已经强忍着下身的剧痛,拼了命的踢蹬着两只深蓝色的丝袜小脚,想要将凑在她身边的张目一脚踢开。
可是因为肉穴处那股钻心的剧痛,性感的双腿现在就好像两条软趴趴的面条一般,使不上多少力气的她,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目用一根别在腰后,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草绳,麻利的穿过手枷中间的圆孔,向着卧房的房梁上面使劲一抛,然后握着草绳的另一端用力一拽,将她以一种高举着双手的羞耻姿势,吊在了房梁上面!
“张目!你想死吗?!你快给我松开!”
深蓝色的腿影不停的在空中闪过!
尽管如今双手被高举着吊着空中,裆部肉穴处忍不住一阵阵钻心般剧痛的张春华,还在不停的踢蹬着两条性感的长腿。但在手枷的束缚下,现在只能被动的待在原地,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半步的她,又哪里还能够再像刚刚那样,踢到早已经退到她背后角落里的张目。
“张目!混蛋!你快给我松...啊!”
痛!
火辣辣的痛!
原本高举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双手,徒劳的踢蹬着两条丝袜长腿的张春华又哪里能够想到,就在她拼了命的扭动着性感的身子,想要从那副被草绳吊在半空中的铁制手枷中挣脱出来的时候,躲在她背后的张目,已经趁她不注意的功夫,悄悄地拿起了墙角平时司马炎与司马昭犯错时,她用来惩戒两个儿子的那根细长荆条,对着她绛紫色云纹罗裙下那两瓣好像大磨盘一样,跟着身子左右扭动的丰满臀肉,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抽了下去!
“贱穴!小声点!难道你想让外面那些婢女们,也看看你现在这副下流的样子嘛?嗯,不过,当时张白骑就是这么把你抽到哭着喊着求他肏你的吗?”
“啪!啪!啪!”
“啊!啊啊!张目!我要杀了...啊!”
第四章 被抓住弱点的张春华
“哈哈哈!贱穴,叫啊!你倒是接着大声的叫啊?也不知道司马大人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贱样,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啊?!哈哈!”
“张目!你赶快给我松...啊!你!啊啊!”
一声痛苦至极的哀鸣!
本就因为在与丈夫的卧房中,被张目这个无耻下人,用平日里教训犯错幼子时备下的荆条,一下又一下抽击着两瓣丰满的臀肉而羞愤不已的张春华又哪里能够想到,就在她不住的向后踢蹬着双腿,妄图阻止张目手里那根荆条下一次抽击的时候,一直躲在她身子后面视野盲区中的张目,竟然会瞅着时机,趁着她那只被深蓝色丝袜紧紧包着的秀气小脚踢空回落的功夫,突然近前两步,一把攥住她下半身那条绛紫色罗裙因为踢蹬而荡起来的金丝裙摆。然后将那根还带着倒刺的荆条,像是司马府平日里亲卫训练时所使的长枪一样,用她亲授的挑字决,狠狠的向上一挑,隔着那条深蓝色的丝质裤袜,猛的抽在了她腿间那片现在根本没有一点防御能力的娇弱肉穴上面!
“啊!你...”
“刺啦!”
伴着一阵衣料破碎的声音,在那根带着倒刺的荆条,以及张目粗暴的拉扯下,张春华身上那件绛紫色衣裙的后摆,与裆部那片护着隐秘肉穴的深蓝色丝袜,也像是洛阳城里那些昂贵且脆弱的白纸一样,被张目轻轻松松撕了过去!
当然,这一切张春华都不知道!
肉穴处被张目用荆条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抽,如今正因为那股钻心般的剧痛,而痛苦的哀鸣着,眼前止不住一阵又一阵发黑的她又哪里能够知道。
随着身上绛紫色衣裙的后摆,与裆部的深蓝色丝袜被张目同时撕破,若是从一旁看去,现在高举着双手,佝偻着被吊在空中的丰满身子,紧紧并着深蓝色丝袜下那两条性感双腿的她,几乎是以一种完全主动的方式,好像风闻中那些不要脸面的风骚荡妇一样,将她屁股后面那两瓣没了裙摆的遮掩,如今只被一层单薄的深蓝色丝质裤袜简单包裹着的肥美臀肉,以及腿间那片被白色亵裤,紧紧勒出大概轮廓的丰满肉穴,送到了身后张目那两只大手的边上!
“啊!放开我!啊!不!”
直到张目从前面勾着她腿间深蓝色丝袜开裆处那条洁白的亵裤向上猛的一提!
直到她因为肉穴处的疼痛而被迫仰起佝偻的身子!
直到她将自己丰满的身子,像是小鸟依人一般,彻底靠在,彻底的依偎在身后张目的胸膛里面时,猛然间反应过来的张春华这才发现,现在她的这副样子,是多么的下流!多么的放荡!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丰满的身子被张目死死的抱着怀中,性感的双腿更是因为那条被张目向上勾着,深深嵌入肉穴里面的白色亵裤,而紧紧并拢着的张春华,现在也只能不甘的瞪着那双美丽的凤眼,眼睁睁的看着张目那只空下来的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一路向上,在她恐惧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拨开她绛紫色云纹罗裙的上衣领口,一点一点的扯开她胸前那束洁白的抹胸。一点一点的将她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大的丰满乳球,从上衣的领口中慢慢的掏了出来!
“贱穴你的奶子还真软啊!当初一定没少被张白骑那个蠢贼玩吧?”
“才没...啊!张目!你要干嘛!你快给我滚开!滚开啊!”
面对张目嘴里那一句接着一句的羞辱,被张目抱在怀里的张春华,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办法将她胸前那团丰满的雪乳从张目的那只大手中挣脱出来,随着下身深蓝色丝袜开裆的肉穴处突然传来的那股滚烫,前些日子不知道在张白骑父子胯下那两根肉棒上体验过多少次这种感觉的她,就已经惊恐的明白,现在拨开她腿间那条洁白的亵裤,抵在她娇嫩肉穴口上的那个滚烫事物,就是张目胯下的那根肉棒!
“妈的!贱穴!你给我老实点!没有?怎么?回府那天你这两团奶子上沾的那些精液,是乡间找其他野男人帮你涂上去的?!”
“不!你放...啊!不!啊啊啊啊!”
惊恐,以及深深地绝望!
尽管在发现张目抵在她肉穴口上那根滚烫肉棒的第一时间,被张目握着胸前的雪乳强行箍在怀里的张春华就已经拼了命的想要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张目的束缚。
可是就好像在连续折磨她好几天之后,对她身体上所有弱点了若指掌的张白骑父子一样!
随着胸前那两颗翘立在空气中的艳红色乳头突然被张目用手指捏住,被乳头处那股猛然冲击而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到嗓子里忍不住浪叫出声的她,现在也只能高举着被吊着半空中的双手,曲着两条性感的长腿,像是一个卖弄风骚的荡妇一般,任由张目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狠狠地肏进了她腿间那块温暖的肉穴之中!
“好爽!没想到贱穴你下面的这块骚屄这么极品啊!嗯!对!就这样!夹紧!好爽!肏!”
“啊!不!啊啊啊!别...啊!别捏了!啊!啊啊!不!”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
张春华当然知道自从生下幼子司马昭之后,她两颗乳头相对的内侧两点,有着两粒细不可查的敏感凸起,每次只要被稍微大力一点按压,就会让她忍不住动情浪叫。
可是与此同时张春华也很清楚,除了前些日子在山洞中凌辱她的张白骑因为一次引起她的强烈反应的无意触碰,而硬靠着变态版的折磨,从她得到这个秘密之外,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她乳头上那两处敏感的秘密!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刚刚在她拼尽全身力气,想要去挣扎反抗的那个瞬间,张目会那么精准的捏在她乳头内侧的那两点上面,让她只能像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浪叫着,再一次承受丈夫以外其他男人的肏弄?
难道...张白骑没有死?
不!不可能!自己那天明明已经趁着张白骑父子打盹的时候,用之前偷藏起来的钥匙解开身上的束缚,抄起桌上的佩剑,将他们两个的首级都砍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
“难怪张白骑会叫你贱穴!哈哈!这才被肏了几下,骚屄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等!等一下!啊啊啊!不!啊啊啊!”
终于!张目那只捏着她胸前两颗艳红色敏感乳头的大手终于松开!
可是,一切就像是张目早就计划好的一样!
就在因为乳头内侧那股要命的快感终于有所衰减的张春华,微微蜷起她那条被深蓝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性感右腿,打算拼尽全力的向后蹬去,试图将张目现在那根正在她腿间肉穴内一下又一下缓慢抽插,让她肉穴内不住泛起一股又一股空虚与酸麻的肉棒驱逐出去的时候,张目动了!
粗壮的大腿猛的插进张春华那两只丝袜小脚的中间,就像是每日晨间司马府那些两两一组,按照规定好的套路,一遍遍重复操练的府内亲兵一样,在张春华蜷起的那只右腿小脚,准备向后蹬去的那个瞬间,一边借着大腿突然侧顶,一边将原本压在张春华绛紫色罗裙下那块平坦小腹的大手向下移动,进而一把按在张春华肉穴顶端那处凸起肉芽上的张目,现在也像是水到渠成一般,用另一只空闲下来的大手,贴着张春华那条正要向后蹬去的长腿内侧,猛的一抬!
就好像是张春华主动将她的那条深蓝色丝袜美腿送到张目手上一样!
伴着一声娇媚到了极致的喘息与浪叫!
原本拼尽全力准备抬腿向后蹬去,打算踢开张目的张春华,现在看上去却反而像是为了让张目那根本就深深肏进她肉穴内的粗壮肉棒,可以更进几分,肏的她更加快乐一样,主动将她那条性感的深蓝色丝袜美腿,送到了张目的手上,被张目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与地面水平状侧托着一条性感的美腿,大力的肏着!
“啊啊啊!别!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两团被卡着衣襟外面的白嫩乳球就像是两块弹性极好的皮球一般,在半空中不住地上下甩动着,随着身后那两瓣丰满的臀肉间,在张目突然疯狂起来的冲击下,溅起的腥咸淫液,现在双手被高举着吊着空中,整个身子都被张目紧紧箍在怀里的张春华,也只能任由张目托着她那条性感的深蓝色丝袜长腿,揉捏着肉穴顶端那处敏感的粉色肉芽,在张目胯下那根深深插入她肉穴里面的粗壮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撞击下,不受控制的浪叫起来!
... ...
“哈哈哈!贱穴怎么样?爽吗?”
“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你别...啊啊!”
虽然脑海中仅存的理智还在不断的提醒着张春华,现在在背后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对着她腿间那处粉嫩肉穴疯狂肏弄的男人,并不是她深爱的丈夫司马懿,而是卑鄙无耻的张目!
但随着张目那两根捏着她肉穴口上粉嫩肉芽的手指不停的搓弄,随着张目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腿间那处紧窄的穴肉中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肏弄,全身都开始跟着肉穴内那股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的酥麻快感颤抖起来,艳丽的俏脸上更是已经布满了醉人红晕的她又怎么会发现,不知不觉间,嘴上还在断断续续的呵斥着,想要让张目滚开的她,却已经开始扭着身后那两瓣被深蓝色裤袜紧紧包着,沾满了肉穴处腥骚淫水的油亮臀肉,主动配合起了张目胯下那根肉棒的肏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贱穴!平时在府里不是正经的不行吗?怎么背地里比街上那些几个铜板就能随便玩的妓女还要骚啊?!哈哈哈!”
眼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不停肏弄的张春华已经像是府里那几个被自己肏服帖的风骚婢女一样,扭着两瓣丰满臀肉,主动地逢迎起了自己的肉棒,一直默默按照羊皮卷纸上的记载,不断刺激着张春华胸前那两颗艳红色乳头与肉穴口上那粒粉嫩肉芽的张目,也是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开心的大笑起来!
这一刻,正在挺动着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享受着张春华肉穴内那股极致的温暖与湿滑的张目心里,甚至隐隐有些佩服和感谢起了山洞里已经身首异处的张白骑起来!
要不是张白骑逼着张春华写下的那块贱穴木牌,自己这样地位低贱的府中仆人,也不会有机会肏到贵为司马府主母的春华夫人!
要不是张白骑留下的,那卷详细记录着张春华胸前乳头内侧与肉穴口上肉芽靠里部位只要稍稍大力按压,就会让张春华发情浪叫的羊皮卷纸,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松,这么快速的,将怀里的张春华肏成这副不要脸的荡妇模样!
“贱穴!想要的话,就自己把屁股抬高一点!”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呜呜呜!”
只是,就在张目按着羊皮卷纸上的方法,一边搓揉着张春华肉穴顶端的那处敏感,一边刻意的回抽肉棒,戏谑的调戏着怀里已经满脸潮红的张春华,看着被他抬着一条长腿的张春华吃力的踮着左侧那只立在地上的丝袜小脚,按他说的那样,下流的向后抬着深蓝色丝质裤袜下那两瓣油亮的丰满臀肉,渴求着他胯下那根粗壮肉棒再次肏弄的时候,随着屋外小院门口处突然传来的一声推门声音,浑身被吓的一个激灵的他,也是赶紧放下张春华被他托在空中的丝袜长腿,转而一把死死的捂在了张春华那张还在发情浪叫的红润小嘴上面!
“妈的!贱穴你给老子小声点!有人来了!你要是在这样浪叫,万一被人发现了,小心整个司马府都知道你现在这副不要脸的下流样子!”
“呜呜呜!呜?!呜呜!”
第五章 尾声
就像是从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府中家仆吊在房中肆意奸淫一样,如今在张目那两只大手接连不断的挑逗下,早已经被张目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肏到淫水泛滥,满脸潮红的张春华自然也从没想到过,就在她疯了一样的扭着深蓝色裤袜下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就在她肉穴的软肉开始急剧颤抖,就在她即将因为快感的冲击,浪叫高潮的时候,有人来了!
“夫人?您没事吧?我刚刚在院子外面好像听到您的喊声?”
“啊...没...我没事!”
虽然面对门外那名婢女轻声的询问,张春华并没有耽搁太久,但快要被肉穴内那股空虚与骚痒折磨疯了的她,还是在开口的瞬间,忍不住矢口呻吟了一声。
“夫人?您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帮您请医馆过来?”
“不...啊!不用!我没事!你给我出去!”
如果说张春华第一次开口时的呻吟声,是因为肉穴内张目那根原本疯狂肏弄,现在却突然停下不动的粗壮肉棒所带来的空虚与酸麻,那么当张春华第二次开口时,又忍不住惊呼出声的时候,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是现在将张春华吊着空中的柔软身子,牢牢箍在怀里的张目!
因为第一次开口时那声意外的呻吟,好不容易才强压下肉穴内那股对高潮快感的渴望,努力平复着自己语气的张春华又哪里能够想到,就在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丛听到有人进到院子里面以来,就一直老老实实站在她身子后面的张目,会突然伸出舌头,在她胳膊右侧那片因为双手高举着被吊着空中,所以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没有一丝毛发的雪白腋窝中,恶心至极的来回舔舐了起来!
“夫人!”
“出...啊...出去!”
“是!”
... ...
“张目!你想死吗?刚刚要是她进门的话...啊!你!你快给我...啊!滚开啊!”
直到听见院门处传来关门的声音,确认屋外那名婢女应该已经离去之后,一直默默忍受着张目在她腋下那根好像毛毛虫一般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恶心舔舐的张春华,也是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那份羞怒,大声的喊了出来。
“我就算要死,也有贱穴你来陪我一起啊!哈哈哈!贱穴,你刚刚心里是不是其实很想被人看见你这幅风骚的模样啊?听到你那位婢女要推门进来,屄里的淫水止都止不住了!”
“你胡...啊!你!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快感再度来袭!
随着张目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又一次疯狂的肏弄起来,肉穴顶端那处粉嫩的凸起也跟着一并被张目捉在手里的张春华,现在也是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甩着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球,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等!等一下!啊啊啊!会...会有人来的!啊啊啊!张目!啊!把灯熄了,去...去塌上!啊啊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
“把...把灯熄了,去...去塌上!”
羞耻!
张春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不知羞耻的邀请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到那张只属于丈夫与她两个人的床榻上面去肏她!
可是,在张目胯下那根粗壮肉棒一次又一次疯狂的肏弄下,根本控制不住肉穴内那股如潮水般的惊人快感,只能扭着性感的身子,在张目怀里放声浪叫的她,为了防止万一有人真的透过窗上那层纱影向屋里仔细观瞧,看到她与张目苟合的下流场面,一时间乱糟糟的脑子里再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她,也只能像是个背着丈夫偷情的荡妇一样,主动邀请张目将她抱去床榻上面。
“哈哈哈!贱穴就是贱穴啊!好!那我就依你!只不过,要是等我解开草绳,你还想着怎么反抗的话,那你可就不要怪我把你拉到院里,在屋外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贱穴了!”
“是!”
张春华想反抗!她想打到,不,是她想立刻杀了身后的张目!
可是她不能!
因为张目手里那块不知道被他托付给谁,有着她贱穴画押的圆形木牌!
也因为她现在那两条沾满了肉穴内淌下的淫水,如今酸软不已,根本提不起多少力气的丝袜长腿!
在被张目吊着双手捏着乳头与肉穴顶端那两处敏感玩弄了这么久之后,短时间内根本没什么力气在双手被手枷拷住的情况下制伏张目的她,现在也只能屈辱的闭上双眼,任由一脸兴奋的张目将她抱着怀里,一步一步向着旁边她与丈夫司马懿专属的那张床榻走去!
“呼!”
“来吧,贱穴!”
油灯熄灭!
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面对张目迫不及待凑过来的魁梧身子,早已湿滑不堪的粉嫩穴肉再一次被张目用肉棒死死抵住的张春华,现在也只能认命般的敞开她那两条被深蓝色丝袜紧紧包着的性感长腿,露着胸前那对雪白乳球与腿间那块没有一根毛发,光洁粉嫩,沾满了半透明腥骚淫浆的湿滑肉穴,像是在山洞中被迫侍奉张白骑父子那样,抬起肉臀,环起双腿,勾着张目的肥腰,用那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深蓝色丝袜小脚,主动带着张目,贴向了她丰满的身子!
主动带着张目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肏进了她骚痒难忍的肉穴里面!
“啪!啪!啪!”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啊啊...别...别舔啊...啊啊啊...”
虽然张春华心里知道现在她身子下面压着的,是丈夫司马懿与她共枕同眠时的专属床榻,
可是随着张目那根满是恶臭的脏舌,顺着她美丽凤目与高挺鼻梁来回舔舐时,遗留在她俏脸上面的恶心口水,随着裙摆下那两团像是白磨盘一样,丰满圆润的肥厚臀肉,被张目胯下那根粗壮肉棒不住的撞出一声接着一声的淫靡水响,本就已经快被肉穴中那股酸麻与骚痒折磨疯掉的她,现在也终于控制不住体内那股炽热的欲望,像是一只发情的雌兽般,忘情的浪叫起来。
“呜...闭嘴!贱穴!乖乖把舌头伸出来...呜...和老子亲嘴!”
“啊...不...啊啊...呜呜呜...”
腥咸的淫水像是一道道蜿蜒的小溪一样,沿着两瓣被肏瘪的肥厚臀肉,不住地流淌在身子下面那张被压到吱吱作响的床榻上面。
尽管听到张目吩咐的张春华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随着张目胯下那根几乎就要捅进她子宫里面的粗壮肉棒,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力肏弄,整块肉穴都像是要被张目那根肉棒捣穿一样的她,最终还是张开小嘴,跟着嗓子里那一声声淫靡的叫声,主动伸出粉舌,向着面前的张目亲吻了过去。
“呜...呜呜...贱穴...呜呜...贱穴...肏!肏死你!”
“啊...呜呜...啊啊啊...”
只是,异变凸起!
就在趴在张春华身上的张目,还在疯狂挺送腰肢,一下下将他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向着张春华腿间那块湿滑粉肉中不停肏弄的时候,一道人影,也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子后面!
“肏...啊!”
伴着一道清亮的剑光,
正趴在张春华性感的身子上面,贪婪的品尝着张春华肉穴间那副销魂滋味的张目,甚至都还没来及转过头来,就已经在一声惨叫声中,被身后那道愤怒的人影,一剑削去了脑袋!
“啊...啊啊...给...给我...啊?!叔...叔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