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小道童下山被大妖强行去势沦堕为母猪便器
谭阳有座名山,位于郊南, 世代矗立,官名皆不可入,为人所津津乐道。
此山名作飘渺峰,传闻此峰地藏仙脉,灵气如泉,远观山簏掩与浓雾,山间烟云环绕,偶有鸟兽鸣啼传出,山巅直入云霄,巍然耸立,处天地之交界,立于虚实之间。
而在那山巅云雾缭绕处正是道尊青云子的道宫,缥缈宫。
缥缈峰迷雾环山,而缥缈宫殿前却一片澄净清明,落针可闻。忽有一声玄音传来:
「召娈绮进来。」
「是。」
不知从哪呼出一声妙音,一名身高不到四尺的稚童,赤脚缓步迈入殿堂,俏首低垂,双手交叠作揖,姿态婑媠闲逸。
此刻席地而坐的青云子见到自己的道童娈绮走入静室,都不由叹声,人言一方水养一方人,缥缈峰灵气浓厚,怎料竟把自己早年拾养的男婴养成这样一副粉雕玉琢的童女模样。
娈绮一双水灵透人的大眼有些不安分地偷瞧着前方的青云子,见自己的师尊不言,此刻也不敢出声,只好维持姿势静立,任由师尊打量自己全身,俏脸抹上微红。
娈绮把他乌黑的长发盘成两角扎在两鬓之上,粉颈上戴着一个略宽的银环,分别让两片罗稠从中穿过,一片淌在身前,一片垂在腰后,侧身则是由两根纹着祥云绣饰的细缎牵连,把白玉般的身段显露无疑,白里透红的雪肌丝毫不输与他同龄的少女,甚至更胜一分。
娈绮此刻终于忍不住出声,脚趾轻捏:
「师尊召娈绮来所为何事?」
娈绮粉扑扑的脸颊一边微鼓,白璧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唇红齿白,五官极为标志,眼下那一抹粉黛……青云子看着娈绮这幅模样竟出了神,「娈绮」二字由青云子当年在一处无人深山拾到他时,襁褓中一纸素笺得悉,青云子本想替他更名,想想却也罢了,修道本循天顺心,倒也是个缘分,便把他收养在道宫之中。
至于娈绮为何成了一副稚女容貌,青云子也曾为此掐算过,可如何测算,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此子本该被生为女儿身!这一结果着实令人惊叹!老天爷也会犯错!这让青云子修行中多了一份明悟,也更让他对娈绮百般宠溺。
就当做天生丽质吧,青云子不做他想,随即开口道:
「过来,让为师给你验验身。」
「是,师尊。」
娈绮有些幽怨地窥了青云子一眼,刚好对上青云子的眼神,又匆忙地把头垂下,额前的发帘微颤,神情有些局促。
「唉。」青云子心中轻叹,召娈绮上前。娈绮只好把软若无骨的身子靠向青云子,让师尊盯着自己的小肚子,接着一双荑手衔着罗稠的两缘提起,把自己的阴干示给师尊,别过小脸。
青云子不动声色,视线略过股间紧闭的魄门,仔细端详着娈绮身前那还未发育完全的玉茎,两颗小巧玲珑的「铃铛」紧挨在一起,让人看着想忍不住把玩一番。
「最近可有溢精?」青云子轻言。
「没……师尊,弟子还小……」娈绮那张羞红的小脸几乎快滴出血来,捏着罗稠的两指更加紧密。
「不小了。」言毕,青云子对着那玉阳轻轻吹了一口气。
「呀!师尊!」娈绮顿时感到下身一阵酥麻!紧紧夹住双腿,两颗阴囊微微缩紧,比起刚才还要抬高一分。明明师尊叮嘱过验身之时不可动心乱气,可娈绮却感到自己腹中一片异样的温灼,此刻却不敢出声,耐不住呼气变得稍许短促起来。
「嗯……师尊好了没有……」娈绮两条白嫩的大腿相互磨蹭着。
「好了。」青云子为娈绮揭下撩起的稠布,使之再次与阳如贴合,整个过程青云子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可心中却升起一丝阴霾。
「绮儿你可去了……唉,且等一下,为师还有一事知会与你。」看着爱徒离去,青云子语气稍有迟疑。
「师傅还有什么事吗?」娈绮转过身,眨巴着大眼睛,却不失落落大方。
「如今你已达幼学之岁,有为师护身法器傍身,可下山稍作历练。」
修道之人沾尘世,再斩红尘,以此修心入道,这是每位修者的必经之路,尽早摆脱尘寰,也可少受些苦难。说是历练,不过是让娈绮下山见识一番,毕竟自从娈绮入山以来还未出过山。
青云子语气淡泊,娈绮却有些站不住身子,内心不禁澎湃起来,这番话对他而言可谓意义非凡,是他每朝入殿最想从师尊口中听到的话。
娈绮双眸神采一亮,立刻屈身作揖,姿态万分恭敬。
「谢师尊!」声音宛如女儿般清亮,青云子以笑示徒,可心中却掺着一丝忧虑,回忆刚才为娈绮验身那一幕,不知为何,青云子并未从那根男阳上看到任何成长的痕迹,以他的道行和眼力一眼便识了出来,忽然他想起一句话,古说天爱之人,遭万物妒,故九之有劫,易遭不测,渡之,则此生风调雨顺,遇艰不折,终铸大业,无渡……想到这,忽然,青云子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望向娈绮离去的身影,久久未语,终发出一声叹息。
「小爷我终于下山咯!」娈绮轻飘飘的稚声回响在林间,回过头,向着那刻着「入道」二字的山门吐出小舌,拉下粉黛,做出怪异的鬼脸。然而那山门只是巍然不动,娈绮便无趣地转过身,荡起灵快的步伐,一转眼朝着山下跑去了。
仅仅是那山门之隔,就让娈绮转眼从青云子面前的乖巧变成如今的古灵精怪,晨间,家家户户烟气缭绕,有人家外出务农,看到一俊童站在田间四处打量张望,以为是天赐祥瑞,纷纷邀请娈绮于屋舍中,一番盛情款待下,娈绮兴致一起,便把青云子教他的一个法术施展给村民看,顿时招来阵阵惊呼,村民们纷纷朝着娈绮跪拜行礼,当做土地爷献上各类贡品,一群人围绕在一起,对着娈绮又是求子,又是祈平安,场景好不热闹。
「哈哈……」娈绮在众人的拥趸下,手捧着饽饽,笑的花枝乱颤,看得一旁的妇人轻笑:「好生可爱的女娃。」
「你说我是什么!」娈绮可爱的小脸蛋上浮现一抹阴云,对着妇人气道:「你再说一遍!」
娈绮见妇人一脸不知所措,更是气急,哇哇直叫:「我可不是女娃!只是长得像女孩般而已。」妇人闻言立刻屈膝跪地磕起头来,砰砰作响。
「住手!你在干什么!我又没让你磕头!」娈绮言语稍显慌乱,他没想到仅凭自己的一句话,就让妇人如此作态,随即出手制止,朝着妇人磕出血的额头略施小术,便把出血口止住,伤口开始渐渐愈合!
这番景象再度引来村众纷纷膜拜,双腿交叠坐在灶台上的娈绮不再看得清村民们那一张张灰脸,反倒是后脑勺和跪拜的姿势出奇的一致,分不清谁是谁,顿时让他稍感无趣。
娈绮身子轻轻一跳,从灶台上起身落了下来,双脚触地,脚底板「啪嗒啪嗒」作响,就这么踏出村子。
娈绮朝着缥缈峰的方向,那视野所及的后山走去,身后传来村民的呼喊:「仙人,前方是缥缈峰禁地,传闻有诸多妖物被禁于此,还请仙人多加小心。」
娈绮没有回头,心中却涌出一股暖意。不过所谓禁地他并不在意,缥缈峰师尊大致给他介绍过,后山也不过关着一些失了灵智的蛮妖而已,对常人来说是险地,对他这个师尊座下首席大弟子而言不足为惧。
娈绮轻哼一声,解开鬓上的发角,任由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下,发尾及膝,飘飘荡荡,不胜美哉。
朝那后山一眼望去,天际之上白昼高悬,正气荡然,天际之下,山林密集层层叠影,邪气横生,漫溢的妖气被外围的灵气隔绝,那条通往后山的林间石道在娈绮眼中宛如一个漆黑狰狞的漩涡,吞噬着把一切生灵绞入其中,就连娈绮那清澈如水的目光,都被染上一丝浑浊。
娈绮感受着从后山吹来的一丝丝寒意,褪下身上的两片罗稠,赤裸着粉嫩的身子,接着解开颈上的银环,和整齐叠好的绸布一起置于林外。他把银环搁置在绸布上,牵连的两条细缎收入稠内,不让其随风飘散,最后看了眼刚才还是贴身之物的二者,脚掌轻触着石面,尽量不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迈入石道。
娈绮旖旎的身影片刻便消失于林间,只留下那绸缎之上摆放的银环还在灿阳下煜煜生辉,那竟是他师尊交于他的护身法器!
娈绮赤裸着身子踱步在前方尽是漆黑的石道上,脚下传来枯叶碾碎的沙沙声。
不知何时,一阵淡黑色的雾气弥漫在林间,耀阳渐渐被浓雾淹没,娈绮抬头,已然不见天日,那似雪的身子淌在黑暗中却不与之相容,不染一丝泥秽。
猝然寂静的山林间传来一声暗沉的咆哮,连续不断的魔音似嗥哭又似人语灌入娈绮的耳膜,却只是让他的俏眉微蹙。
「区区小女童竟然敢来此后山禁地!真不不把我等看在眼里!」
「你这老怪真是瞎了眼!没看到他下面挂着的小东西吗!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惜是个男娃!」
「这不是青云老怪他那个孽徒吗?怎么来了后山?」
「看这小道童细皮嫩肉的,还不穿衣裳入这后山!怕不是来这……嘿嘿,青云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啊!啧啧!」
娈绮听着众妖的非语,俏脸一红,竟把两手伸向耻间,分别捂住前阴和后庭,双腿轻轻夹住。
「看来你们不像师尊说的那样神志尽失。」娈绮俏首四处张望,娇躯被身体内的血液绕流变为粉色,香艳欲滴。
「……」
片刻的沉寂后,那声音开始变得刺耳狞恶:
「青云子把我们抓来本想靠着此地充沛的灵气来消磨妖兽的灵智,逼得我们只好互相吞噬!以此来抵抗灵气的侵蚀,这才得以保存一丝灵智!」
那话仿佛数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满是怨毒和仇恨,夺人心魄,让人心中不由惊骇。
「哼哼,师尊没把你们赶尽杀绝,而是关在这后山,你们可曾想过,师尊此举所为何意?」
「难不成还让你这个小娃子来教训我们?」娈绮耳边传来阵阵嗤笑。
「正是如此!今日,就让绮儿来替师尊了结你们这群邪魔歪道!」稚嫩的童音宛如一阵清风透过林木,娈绮傲然地撅起俏首,双手叉腰,弥漫在林间的黑雾趁此钻入娈绮全身各处的窍门,白净无垢的酮体顷刻被黑雾笼罩。
娈绮好奇地尝试轻轻吸入一缕身前的浊雾,顿时美眸震颤,向上翻去。被黑雾钻入下体的精窍,使得那粉躯本能地扭拒起来,看得隐蔽在林间的大妖垂涎,一股热风拂过娈绮的身体,扎得娇躯浑身一战。
首先映入娈绮眼帘的是一根通体紫黑、青筋如散枝附着的狰狞兽茎!上下长约一尺有余,前端阴头硕大无比,后端稍细埋入密毛之中,那股浓烈刺激的牡臭味侵犯着前方一尺不到的俏脸,那双美瞳微缩!
突兀现身于娈绮面前的妖兽,全身瓦砾状的肌肉硬如铠甲,粗犷狂放的雄躯几乎夺去了娈绮的整个视野,即将贴到娈绮那只琼鼻,与之渺小的身躯形成极致强烈的对比,似乎一脚就能把他全身跺的粉碎!
自称「妖尊」现身的竟是一只人面猴身的大魈精!长臂拖膝,黑身有毛,胸前嵌着四颗神态狰狞的妖兽头颅,大嘴似张似合,正在发出诡异又模糊难懂的妄语。
侵入娈绮体内的黑雾让他的身子变得尤其敏感,仅仅是一缕柔风淌过肌肤,便让他娇躯一颤,娈绮薄唇微启:
「……终于敢现身了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头顽妖!呃……」
眼前庞大的妖身周围环绕着比先前浓密数倍的黑雾,贪婪地侵蚀着娈绮粉躯内的五脏六腑,时而温和时而狂暴。黑雾在体内不断肆虐,使得娈绮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
「让本妖尊替青云老怪好好治治你这劣童的骚性!」妖尊咧着嘴角露出邪恶又丑陋的笑。
「一只灵智将失的野妖罢了,就凭你……呃嗯……」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娈绮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其诱人的闷哼,体内娇小的灵台怦怦直跳。
「黄口小儿还敢顶嘴!知道这是什么吗?」妖尊随意控制着黑雾淌过娈绮的身体,随后指向胸前其中一个头颅。
「知道它吗?它可是被你那师尊从万妖谷抓来一头大淫妖!嘿嘿!青云老怪应该教过你吧,凡是淫妖身体的任何部位,包括一切泄物都可以当做药引制成使你们这些人类修士疯狂的烈药……」
「难道我刚才吸的是妖兽的尿?」娈绮那双美眸瞪的老大,顿时感到全身火烧般的羞耻,腹中好似有热流翻滚酝酿。
娈绮撑开美目,巧手捏指作印,凝气成剑,指着大妖胯下的兽阳飞射而去,大妖飞身一退,大手向前一捞,便把剑气抓溃,娈绮顿时喉咙一阵温热,小颈微伏,吞下即将破口而出的溢血,再次调动周遭灵气,聚成一柄小剑,「铮」地一声,朝着妖尊的脑门眉心点射去,妖尊看似笨重的妖身却灵巧无比,稍稍向后一仰,便躲过小剑,娈绮小手一勾,小剑在其身后绕了一圈,又飞了回来,刺向妖尊瞧似毫无防备的后首,只见妖尊忽地向前大踏一步,闪至道童身前,趁着娈绮不备,一拳轰在他那粉白玲珑的小腹上,四肢一荡,身体被击飞数米之远,在地上滚了数圈后,犁出一条泥痕,整个人跌靠于山壁。
「咳……」腹液和鲜血同时从小口中呕出,那小剑早在被打飞的一刻自行溃散。
「小骚童身子骨还挺硬,没被本妖尊一拳打碎!」娈绮自有先天灵气护体,即便如此,肚脐周遭一圈仍然浮现大片紫色的淤青,此刻娈绮艰难地撑起双手,股间有水渍渗出,下身竟被打的漏出尿来!
娈绮尝试起身,一双小腿却不听使唤摊在原地纹丝不动,羞耻地朝两边岔开,那小巧的玉阳正对着缓缓走来的妖尊,一串串清尿从精窍口滋射出来。
娈绮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头妖怪打得下身瘫痪!顿时心中一阵羞燥,腹中如同火炙般的痛楚不断曼延向全身各处,浑身震颤,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一丝鲜血从鼻窍中溢出,娈绮口中牙齿硌硌作响,美目再次朝上一翻。
「噫呃……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我会……感觉好舒服……哦哦……」
娈绮不知,他体内的黑雾正把感受到的痛苦转化为一阵阵快感!
「接下来可有的你这骚童好受了,记住本尊的名号,黑山!」
说出那名号之时,黑山胸前的五颗妖兽头颅同时变得无比狰狞,似乎有着无穷的怨恨。
黑山上前,与娈绮那双美眸对视过后,嘴角一咧,抓着他的一只软脚,任其整个身子在地上拖行,娇小的幼背摩擦着地面,娈绮顿时感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痛,即刻又转变为快感刺激他几乎失声大叫出来,只得强抿着薄唇,俏脸透红。随着视野颠倒,黑山提着娈绮的脚腕把他整个人一把拎起,一头乌发垂落在地,柔软的身子让娈绮的另一只脚垂在肩侧,一瓣小屁股被迫对着黑山狰狞的兽脸,小脚无处安放,只好缩着与大腿后侧的臀肉紧贴在一起。
黑山如同拎着一只待宰的白兔上下甩了甩,把娈绮身子上的砂砾和灰尘抖了下来,粉璧无瑕的幼肉可口诱人,连黑山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咬得那粉躯汁血激喷!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娈绮有些迷糊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黑山直接把那俏首按入胯下密毛之间!
「唔唔……」那股浓烈的牡臭熏的娈绮几乎睁不开眼,于是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窒息感却来的愈快!最后竟只能从大妖胯间汲取一丝空气得以求存!那无休无止,令他无法喘息的雄臭灌入娇小的双肺,在他的体内循环往复,竟把他的身子当做滤器使用!
意识到这一点的娈绮,挣扎开始变得剧烈起来,双手试图使力推开贴在兽腹上的身子,可黑山那只巨手把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胯间怎么推也推不开,挣扎一番过后竟开始乖乖地为黑山置换起灵气来,每吸入一口浓臭,鼻窍就排出一缕先天灵气被黑山截获,以此破开身上的封禁。
可那污浊却不断堆积在娈绮体内,身体被当成比夜壶更为下贱的滤器使用,让娈绮从头到脚打战的同时,体内深处竟莫名产生一阵阵快感涌入大脑,下体那根玉茎更是一抽一抽地滋射着黄尿。
「呃嗯……」娈绮的声音竟从痛哼变为女子般的娇吟!直到瞳孔翻出眼眶,被眼白占据,小嘴极力张大,贪婪地索取着外面的空气。
「嗳……」移时,眼珠子又诡异地滚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巨硕无比的兽阳。
「骚童还敢对本尊的阳具痴心妄想!待本尊把你那骚躯给撕开!」
「……你说什么?」听到黑山的话,娈绮全身一阵激颤!接着妖尊把娈绮身体向上抛起,落下时一双巨手拖住他那柔软的小屁股,朝下摸去,倏地握住两根粉嫩大腿的根部,那两颗小铃铛倾向一边,被黑山手背上的粗毛扎的生疼,妖尊的双臂缓缓分开,竟把娈绮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紧接着黑山双手略使小力,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便淹没娈绮的大脑,那股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扯开身体的强烈预感,使他美目圆睁,内心无比惶恐,思绪一片空白。
黑山那双长臂猛地向外一展!
「啊!!!」凄厉的悲鸣响彻林间。
没有了先天之气的保护,娈绮那粉嫩的身子竟从双腿之间被生生撕开!粉红色的脏器与鲜血飞溅洒落一地!在空中交错的肠子如天女散花般飞舞!肚中的尿水失去脬壶的依托直直落下,泼洒在石面上四溅开来!
娈绮双瞳之中倒映出身体最后一刻四分五裂的场景,那桃花粉面上惊恐的神情竟渐渐转化为一抹痴媚,两边嘴角朝上弯曲,似乎正咧着嘴在笑!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娈绮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视线再次回归颠倒,他连忙朝身下看去,切实感受到四肢后,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刚才……他的身体仍然被黑山抓着脚腕悬在空中。那短暂的沉浸使得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不由发出一声沉吟。
「嗯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山那张凶恶的脸只是朝他莫名一笑,娈绮此刻终于注意到环绕在他周围的黑雾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比之先前多了一点什么、夹杂着……他的双眼再度失焦。
「哦嗯啊啊啊!」接着娈绮发出疯狂的大叫,在黑山听来却如雌兽发情的嗥叫。
「我又……」娈绮再度清醒过来,脸上有些惨白,睁开双眸,惊恐地望着黑山。
「可惜你刚才听不见……」黑山回味似地舔舐着糙唇,丑陋的模样甚至让娈绮不忍直视地别过脸。黑山视线略过手中正在不停展开蜷缩的足弓,沿着细腿朝下看去,那股间不断冒着白汁的阳如,「放开我……」可娈绮竟还不自知!直到精液顺着身子划过白颈流到嘴边。
「这是什么?」娈绮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白液。
「这好像是我的……」娈绮有所察觉,忽然俏脸一红。
接着黑山把粗指对着娈绮阳锋的精窍口贴了上去,轻轻一勾,那指尖仿佛有一股吸力,下方坠着的一对阴囊突然一瘪,一串白精被拉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一道急促的弧度!
「啊啊啊!」娈绮娇小的背脊如同满弦的弯弓绷紧,十根脚趾并排蜷在一起!娇躯悬在黑山臂下抽搐摇晃不止!黑山把娈绮的小身子翻正过来,面朝林木,大手扼住后颈提起,另一只手掌伸至稚童胯下连同一对瘪成「黄豆」的阴囊从根部一道握住。
「桀桀,好戏现在才开始!青云老怪,看本妖尊怎么把你的徒弟给——」
娈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极为不妙的预感,使他不由胆战,全身小汗毛竖立起来。
「快把我放开!臭妖!」被吊在长臂下的娈绮双手抱胸,撅起小嘴,显得不可一世,又有些滑稽。黑山握住他尘柄的五指力道逐渐加重,把那对小卵袋勒的死死的,被拉的几乎纤薄透明,两颗「黄豆」紧挨在一起从指缝间溢出。
「好痛……」下身传来的勒痛让他的一对阴囊缩紧,可却无法逃离巨手的掌握,几乎快要被握得爆开,娈绮的心中生出异样的快感刺激着全身,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蔓延在心头,从未被如此彻底地掌控的奇异感让他放开本能的反抗,竟自觉地把大腿朝两边打开!
「哼嗯,你要干什么……啊!!!」黑山那只大手只是轻轻朝下一堕,胯间的命根连同睾丸竟被一道拽了下来!下身传来撕裂的剧痛,瞬间淹没娈绮的俏首!那长久以来一直陪伴着他的男阳竟这么被生生从胯间撕去!细嫩的双腿瞬间绷直,浑身不住地狂颤,那对眼珠子早已不知逃去哪里,只剩下两抹眼白。
黑山大手一握,把被扯下的男阴捏成肉泥,随手一甩,再次把手伸入娈绮两腿中间,五根手指弯曲像捋着鬓毛一样把残留在胯下的精管和血肉一并剔了下来!
「啊……呃哦……我要死了……噫……」娈绮脸上精致的五官扭挤在一起,一双小腿乱蹬,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片刻他把双眼朝下望去,胯间竟是一片血肉模糊!正朝地面不断滴着渗出的血渍,娈绮强撑着调用体内仅剩不多的先天之气汇聚在下体为自己疗伤,刚恢复一丝的胯间又被巨手把血肉剜了下来,甩在地上。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反复几次过后,娈绮全身密汗遍布,那最后一缕先天之气耗尽,娈绮的下体此刻竟光滑如白璧,仅仅欠了一抹血色,显得有些惨白而已。
「我的……没了……我竟然……绮儿要变成女儿了……噫哦……」被阉去的胯下已然空无一物,那撕裂的剧痛早已在不断愈合的过程中转化为快感,耻间被血液充的粉红透嫩,接着妖尊用指甲在娈绮两腿间新生的嫩肉处划了一道小缝,鲜血顿时从中溢了出来,被划开的红肉竟如女阴般朝两边翻开,沾满哈喇子的大手朝着娈绮两腿之间一抹,溢血顿时被止住,可那道细口却未合拢,翻开的两片血肉生出新的嫩皮,娈绮的胯间竟如初生的雌穴般粉嫩诱人!
黑山的大手朝娈绮那玉沟一握,一串尿液从脬壶顺着细缝排出,看着自己如女娃般撒尿,神情愣了一下,顿时感到一阵羞愤又些许新奇。
「记好了!你以后的就是本尊的禁脔!你不再是青云老怪的徒弟,而是本妖的人宠,明白吗?」
「绮儿……遵命。」被去势的娈绮垂帘着四肢,浑身软绵无力,早已失去抵抗,只得应声答道。
黑山两手握住娈绮柔软的纤腰,五指紧扣腿根的两髋。
「嗯啊……」那口中发出的娇声已与女孩无异,甚至更加悦耳动人。
「我要被……」娈绮那双小眉微蹙,绯红从脸颊扩散至耳根,一头乌发垂在身侧微微摇曳。
妖尊挺着胯下那根凶恶的兽阳对准娈绮股间的小缝贴了上去,娈绮顿时感受到一股热流烫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双小腿不安地并在一起。他甚至不敢朝后看,就这么伸着小颈子静静地等待着,双眼微闭,心绪稍稍放空之时,「嗤」的一声,那兽茎突然硬生生地怼入初生待哺的蜜缝!贯穿娈绮娇小的身躯,光滑一入到底!体内的脏器纷纷向两边排开!纤薄的小腹瞬间隆起棍状的凸起,直到胸腔肋骨下方一寸才堪堪止住,巨大的兽阳如同一根木桩钉入娈绮的股间,那颗娇小的心脏卖力地跳动,正为占满体内的兽阳按摩服侍。
「嗯啊啊!!!」那一声绝叫无比销魂,小舌头吐出一截,竭力定住双眼不让其上滚,脸颊布满潮红。
一双稚腿并拢又分开,稍稍挣扎过后,便无力地垂着悬于地面。黑山把兽阳留在娈绮体内,就任凭她挂在腰上,细细感受着温暖的血肉包裹的紧致。
「不愧是那青云老怪的徒弟,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样?」
身下的娈绮闻言,体内穴肉蠕动着夹紧。
「不要吃我……绮儿给妖大人……玩……不要吃绮儿……」娈绮呻吟般地哀求道,表情既痛苦又快乐,小手开始柔弄起自己的椒乳,小指一不当心碰到被顶起的肚皮,竟如触电般浑身一战,一股清液从扯得几乎透明的「花瓣」汨流而下,沿着大腿滴在石面上。
「嗯啊……嗯嗯……」从童男被迫变为童女的娈绮开始发出娇吟,身后的兽阳开始在体内抽送起来,声音又转为稍许痛苦的沉吟,黑山再次让黑雾浸入她的身体,沉吟顿时化为舒快的呻吟,刚过龆年的娈绮竟已学会享受身为女子的快乐!
那根粗阳在娈绮股间不断抽送,撞的她两腿不停晃荡,「肉洞」的穴壁屡次折叠又被抚平,竟被兽茎捋出一道道褶皱,已与牝户无异,仿佛天生如此。
妖尊携着娈绮在林间游荡,身下不断发出的娇喘夹着风声回响在林间,为这阴森恐怖的后山老林平添一分春色。
「妖大人……慢一点……绮儿快不行了……」娈绮垂着头颅,掩盖住表情。
「你现在是本妖的人宠,要叫主人明白吗?」
「主人……绮奴不行了……嗯啊……」
黑山大手朝着娈绮的一对粉尻掌掴而去,两瓣臀尖止不住乱颤,一个巨大的红手印缓缓浮现,覆于股沟之上。黑山却仍不满意,再次一掌下去!
「嗯啊!!」娈绮叫的极其大声,与周围的鸟兽虫鸣争宠。
「这样才像个人样!继续唤!」
黑山加快下身抽送的速度,娈绮的小身子跟着前后摇摆起来,双腿跟着身子荡在空中,如同一只狂奔的野马,双手前伸交替抓着空气,香汗淋漓,香艳无比。
下身交合处的淫水潺潺而下,顺着脚趾缝流淌一路流淌在地面上。
「嗯啊——啊啊——啊啊!」娈绮感到下身逐渐变得麻木,一股燥流却冲刷着身体的每个角落。全身的触感尽失,只留下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快感,让她知道此刻自己仍还活着。
「哈哈,原来是这样!青云老怪打的好如意算盘!」
黑山带着淫水一把抽出娈绮体内的兽阳,一根粗指伸进两腿缓缓闭合的阴缝之间,直到把一小坨嫩肉拉长体外,瘫于两指肚,那朱肉之间有个小小的细口,微微蠕动,神似女子的胞宫!竟是娈绮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接着把肉坨塞回穴内,兽阳紧跟着挺入,再次把娈绮体内撑得满当当,严丝合缝。
「呃啊……」娈绮体力不支,俏首颔着,呻吟也变得有些无力,却依旧媚人。一人一兽,下体不断撞击着,几乎快把娈绮的身子骨撞的散架。表情从最初的妩媚,到数个时辰后的惊恐,那根兽阳还在她的体内不断抽送,下阴在激烈不断的抽插下红肿不堪,穴肉几乎被拽出体外,小腿跟着晃荡。
「不要……」娈绮一双小手使劲推着硬如磐石的兽腹,甚至敲打起来,可无论如何挣扎,怎样也无济于事。片刻过后,娈绮四肢无力地垂拉着,如脱线的布偶,任由身体被大妖摆布。
「有了此物,只要过些日子,本妖身上那青云老怪的封印……」而娈绮却早已什么也听不见了。
数日后,一只人面长臂,黑身有毛的妖怪踏足缥缈峰下的村子,农夫妇人纷纷惊惧,四处逃窜,有的奋起反抗。可凡人哪是妖怪的对手,何况还是一只大妖,全部被黑山禁于村庄前的空地,数十个人头无一敢昂首,一个村民颤颤巍巍哀求道,「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吧,小人何德何能脏了大人的手,若是寻仇,那也与我等贱民无关,都那青云子害的大人……」那人还未说完,便被黑山一掌枭去头颅,其余村众此刻更是不敢出声,不停朝它叩首跪拜。
黑山见状,大嘴一咧,似乎等着什么,村民更是惶惶不安。忽然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林间缓缓现出,待众人看清来人面貌后,纷纷惊呼!
「是上仙!我们有救了……」可那人话还没说完,周围却诡异的寂静下来,他定睛一看,张大嘴再也发不出声来,那口中的上仙,娈绮赤裸着身子,脖子上被木枷铐住,牵着一根铁链沿着胸膛越过小腹和两腿之间,拖拽在地上,双眼被黑布蒙住,正一瘸一拐走来,直到大妖和村众之间,停下步子,双腿微微夹着,身下的两片褶肉外翻出来,一根根血丝穿在其中,把那滋润过的女阴染的鲜红欲滴,极为敏感,一阵微风拂过花瓣,刺的小女童浑身一颤,粉嫩的脚趾抓着地面,挺着小腹如同新鲜出栏的肉豚!身子竟竟忸怩起来,大腿时不时交叠磨蹭着。
「……」
一些把手妇人捂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那只女阴还在一开一翕,不分时宜地索取着空气。
此刻大妖终于开口,「想让本尊饶你们一命,这个贱屄可是青云老怪的徒弟,接下来无用本尊多说了吧。」黑山一脚朝娈绮胯间踹去,把她身子踹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呃嗯……」娈绮口中发出痛苦快意的呻吟。
村民们顿时明白了此妖是想让他们折磨上仙!可这又得罪了青云子,可谓前有狼后有虎。黑山见状明白了他们的想法,脱口而出,「不想死的就给本妖快上,玩死有赏!」语气稍显不耐烦,村民们只得上前,面对倒在地上粉嫩无比的美躯,哪玩过这等货色,纷纷喘着粗气。
「绮儿是……主人的……奴宠……所以不用在意……」言毕,「上仙多有得罪了!」
一名村夫双手拽着娈绮的一对椒乳直接把他身子拎了起来,「嗯啊啊!」娈绮顿时发出一声痛叫。悬在空中的身子竟打转起来,那对贫乳被拉的细长发紫,如同麻花扭在一起,娈绮咬着牙,「嗯……」仍让一丝呻吟从口中漏出,「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一个妇人上前把擀杖塞入娈绮下体,「啊啊!」擀杖插入体内,身子顿了一下,那双小腿忽然绷直!又一个村民上前玩起娈绮那对嫩脚来。
村前的空地上演着极其淫秽,匪夷所思的一幕。村民把香油涂抹在童女身上,娈绮的身子变得如泥鳅般滑嫩,众人纷纷围在她身边,一个个伸出舌头舔吸着全身各处,连指缝都不放过,连同汗液一并吃了下去,几十条舌头在她的身上游走吮吸,舔的那只娇躯白里透红,体内鲜血翻涌,一对脚掌贴着地面,身体顿时拱了起来,下体射出一串淫液,一个村民趁此把阳具插入娈绮的体内,娈绮的身子再次挺高,「噢噢噢……」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身体,使她白眼直翻。
村民抱着娈绮的软弱无力的身子开始抽插起来,「嗯啊……啊啊……」农夫胸膛间传出动人的媚叫,滑腻的娇躯不断在身前起伏,「绮儿……好舒服……嗯啊……」
「上仙我要泄了!」村夫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
「嗯啊……快给我……绮儿想要……快……嗯啊!!!」
一只糙手扯下娈绮双眼前的黑布,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突然收紧,娈绮感到一股灼流淌入体内,烧着那小小的孕房,顿时发出一声愉悦响彻云霄的娇叫!那根男阳退出阴穴,一缕缕阴精从娈绮缝中喷溢。
「该我了!」又一个村夫紧跟着插入娈绮还冒着精液的蜜处,下体挺动起来。再次迎入阳具,娈绮双手扶贴在地上,臀部微微抬起,使得接下来的每次挺入都顶到她最深处,双腿时不时一夹,不一会儿,一股阳精顿时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旁边的一名村夫抓着她的一只脚丫一口含住,不让其乱晃,那五根小脚趾在嘴内不断抓着他的舌头,那股香甜让他贪婪地咀吮着蚕趾,欲罢不能。
「哈嗯……吃了我……吃了我……就能长生不死……」肏着她的村夫捂住那张呻吟的小嘴,额头贴着额头,下身仍在不停耸动,温热的淫水从胯间直流而下混合着香油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香,一个时辰过后,娈绮全身瘫软在精水当中,那张嘴还在不停舔吸着地上的糜液,神情忘我陶醉。
下体内的阳精涓涓流下,娈绮一手接住递至嘴边,一口吞入,细细品味着,俏首微昂,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粉颈连连起伏。
娈绮趴下身子,撅起粉腚,准备迎接下一轮淫虐。
村民们再次上前,对着这名「囚奴」施展浑身解数,一名恶毒的村妇牵着一条公犬来娈绮身边,顿时娈绮美眸一颤,把娇臀对着公狗胯下的那根狗鞭掰开,五指陷入臀肉之中,那条脱缰的公狗哈着舌头,朝娈绮的背上骑了上去,瞄准下体的阴穴一插而入干了起来。
「嗯啊……」娈绮竟然配合着公狗的节奏腰肢摇动起来。
「真是下贱的母狗!」娈绮转过头,认出那是当初对她磕头的妇人。
「我是母狗……我是妖大人的母宠……狗爹地干死母狗嗯啊……」身上趴着的公狗仿佛听懂她的叫唤,更加卖力地干着身下的雌穴,牡躯一颤,把狗精射入娈绮体内。
接着村民们又是对她一阵拳打脚踢,散开时,地上的娈绮全身布满淤青,鼻青脸肿,黑发散乱,双眼上翻形如母畜吐着舌头,身体时不时抽插一下,可谓下贱至极的模样,村民们纷纷嫌恶不愿再肏这只被狗尿淋便的贱躯,只得看向一旁观赏着这一幕幕的大妖。
黑山双手似人样地拍了拍掌,话锋却一转,「还没玩死呢。」村民们只得取水来往娈绮身上一冲,继续淫虐起娈绮的身子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娈绮口中发出模糊勉强可辨的嗫嚅,「我不想死,我还想……」众人闻言有些不忍,有的村民甚至想拾起脚边的锄头拼死一搏。
「我还想被妖主人玩啊……」
众人顿时一阵错愕,握住锄头的手慌乱一松,哐当一声,那人赶紧朝着黑山磕头谢罪,直到磕的满脸是血,大妖才张嘴,「料你们也不敢,就让本妖来吧。」村民们闻言纷纷松了一口气,可没有黑山发话,他们也不敢动。
接着黑山从地上捞起那软弱无力的身子,大手一挥,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双手双脚从根部削去,鲜血立马喷涌出来!接着小施妖术,大手瞬间变得滚烫炙热,依次朝那冒血的断口按去,滋滋的烙声不断回响在村众耳边,一些村民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等到断口不再溢血,一把唾液涂抹在断面上,「啊啊!」娈绮直接痛呼出声,被烫焦的伤口渐渐愈合结痂,接着黑痂褪去,露出粉嫩的新肉,与周遭的肌肤几乎无异。失去四肢的娈绮身子依旧粉嫩,更是把身体的凹凸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把玩,那四肢不要也罢。
两指对着娈绮俏首两侧的耳内耳膜刺去,「啊!!」一瞬间头颅高昂,雪颈伸长,发出凄厉的惨叫。指甲朝着双眼横着一划,顿时眼前一抹黑,发红的长指伸入张开的小口,那不断的哀嚎声顿时戛然而止。两指插入鼻窍向上一勾,失去四感只剩下触觉的娈绮此刻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最后连那一丝呜咽都被夺去,只见那吐露的小舌已经被烫焦卷了起来还在不停朝外伸出试图缓解痛苦。
黑山提着娈绮不断扭动的身子朝村子里面走去,「大人……?」四周的村民见它不再理会,惶恐地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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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历练时间已到,绮儿还没回来吗?」
青云子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直到傍晚时分,这才准备下山寻徒,这也意味着,一旦他插手,这次历练便以失败告终。
出了山门,青云子忽感后山的封禁被破,心中大感不妙,连忙赶往后山禁地,只见自己赐予娈绮的护身法器竟与衣裳整齐地叠放在一起,那徒儿他人呢……
接着青云子朝山下最近的村子走去,劳务的村民们看清青云子的面庞,纷纷惊恐地跪下,不断磕着头。
青云子眉头紧锁,识出那不是对自己的膜拜,而是惶恐。
「到底怎么回事?」青云子压着隐隐的怒气低声道,可那村民还在不停磕头,直到他用法术将他定住,那表情甚是惊慌。
「我的徒儿娈绮是否来过此地?」
「上仙大人……」周围的村民支支吾吾踌躇着,「无事,发生什么直说即可,我不会怪罪于你们。」得到青云子的承诺,村民们这才动身为青云子带路,直到众人来到一间茅厕,一个村民捏着鼻子上前拉开栅栏,把里面的一幕示给上仙看,自己则低着头站在一旁。
青云子朝那茅房内一望,双眼顿时定住,里面竟是被剁去四肢,制成人彘的爱徒娈绮!斜靠在粪坑一侧,乌发落入粪池之中,躯干上沾着的屎垢已结成硬块,全身散发着的恶臭飘了出来。
青云子整个人楞在原地,如五雷轰顶,悲愤欲绝,上前查看,原本下体的男器竟被换成了一副女阴,久久未经滋润,干的几乎枯萎。
青云子垂头一言不发,提着爱徒娈绮走出茅厕,施法用水为娈绮全身清理了一遍,娈绮小嘴一张一合,竟吐出一截断掉的焦舌,竟是自己咬断!
「师……尊……」那口型似乎认出青云子,晃着的身子顷刻安详了下来。
此时娈绮那粉口微张,青云子一手托着她的身子,轻拂着她那依旧旖旎的小脸蛋,忽然有所顿悟!两指朝那薄腹肚脐下方一寸按下,久久未语,突然,「果然!老天爷并没有犯错,哈哈哈!!!」青云子疯癫似的仰天大笑,体内数十年未突破,已经成了他桎梏的修为竟有了一丝松动,接着又望向娈绮,眼神无比温柔。
「绮儿,你还是对为师这么好。」竟把那粉身抱在胸前,怀中的娈绮仿佛得到慰藉小嘴不再张合安息下来。
不日,青云子在山门前为爱徒娈绮摆了一段石桩,把她阴口对准桩尖按着套了进去,身子固定在桩上,粉肚被顶出一个大大的圆凸,女阴被撑成巴掌大小的薄丝,尽显血色,娈绮俏首一扬,下身尿水如细泉喷了出来。
修为得到提升的青云子面对着徒儿,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为师要走了……为师并未替你清除体内的妖气,这也是为师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让你在这少受些苦闷,绮儿你自行安好吧。」转过头,身形又顿了顿,接着说:
「为师会为你报仇的。」
身后娈绮那黑发随风摇曳,似乎在回应青云子,见此青云子只是一笑,便朝着山门下走去。至此,缥缈峰离了青云子,便成了无主之地,数年后,各大势力纷纷出手抢夺,只是在那山门前,无论是谁路过,都会对那石桩上的小道童一拜,为那已经离去的仙人青云子奉上一份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