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里的咸味和臭味混合，让我的味蕾已经完全适应，而窒息感随着王淑文的脚不断贴合我的鼻孔，又慢慢抬起，让我大口呼吸着我熟悉的味道。
“喜欢哪个呀，告诉老师嘛。”王淑文用另一只脚拍了拍我的脸。
我堵着嘴能说出来吗？
“那你说不出来的话，如果你喜欢我的，就点点头，喜欢她的，就摇摇头。”
说实话，当我贤者模式的时候，我真的哪个都不喜欢，我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但我现在是荷尔蒙模式，我感觉我都喜欢。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我感觉如果我答错了，会死得很惨。
“对嘛，这才乖。”王淑文把脚收了回去，然后慢慢从袜口褪下棉袜。
“说实在的，对于脚，我还是有点害羞，我一直感觉舌头跟脚接触，我会很痒。”王淑文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害羞的说。
那天在操场上，陶文文把脚伸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其实真的有些差异，我不觉得体育老师会这么激进，难怪，真的不是她。
王淑文就像她名字一样，虽然有一点女王的气质，但她还是贤淑和内敛一些，很多的事情，不会像陶文文那样泼辣和开放。
也许正是这种性格，才是更加吸引我的原因。
不过看着她慢慢完全脱下脚上的蓝粉棉袜放在床上，露出那一双完美无瑕，脚底泛红，又略带茧子的脚时，我还真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扑上去。
王淑文伸过手来，揭开了我嘴巴的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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