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公馆的人偶女孩、欲望催引下的奸淫猥亵
对于佣兵来说,在这个世界谋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可能那一天探索遗迹时,一不小心就会触发什么上古魔神的封印,招来杀身之祸;又或者只是无辜的路过某个地方,便卷入了什么大灾难……并不是什么倒霉者的特权,而是真实并且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哦——还好我没经历过,只是曾经一些有过交汇的队友,卷入了那种事情后去世了。
“哟,莱德,又在写你那日记啊?”
“……”
一道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着日记本上编纂的几行文字,揉了揉眉头。
声音的主人,算是我的朋友?准确来说是伙伴?也不用分得那么请,我是在一次探索中结识他的,他实力不俗,轻松便能解决寻常魔物,性格也大方得很,就是每次到了一座城镇,都会惦记着去找娼馆泄欲……嘛,男人喜欢做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用这种短处去苛责他的话,就显得有些过分了。
不过,鉴于这家伙很容易吓到小孩的长相,每次他去娼馆时,都能让里面的姑娘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以为是什么杀人狂来这种地方造孽……以至于之后二人私密的时间,他会常常跟我抱怨,那些女孩子都像是木头一样,要他自己来动。
这样算是天真直率的性格……对吧?我也说不太清,毕竟我不是什么人类学者,只是个普普通通,喜欢思考的佣兵而已,总之,这家伙很对我的胃口,所以和他结成了伙伴关系,这一行是非常害怕背刺的——其他人多少都会生性多疑,像他这样,面对我常常思虑的模样,却像是没心没肺来调笑的人,不能说稀少,但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毕竟这次要探索的地方,不管从哪处开始分析情报,都非常的简单安全啊——甚至让我担心,能不能在里面找到像样的宝物,施塔特。”
我这么回复道,而施塔特则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这家伙对探险的财富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单纯享受这个过程而已,让我时常猜测,这家伙不会是哪家贵族家里的少爷吧?可是那丑陋的外表,让我完全无法认为自己的猜测合理——
揉了揉头发,我又抬头看向了面前的公馆,这地方很破旧了,似乎闲置了十几年,据说这座公馆的主人,一个制作战争魔像的家伙,以前是为附近的国家效命的,发生战争后,好像在战场中消失了……用词非常委婉,就好像觉得他还能回来一样……所以这座公馆里可能存在着那种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存在吗?
“更大的可能是被带去参加战争了吧?真是的,这种破地方如果不是离得近,再加上最近都没收入——我才不会来哩!”
一巴掌甩开刻录情报的卷轴,我有些气恼地踩了两脚,反正这东西已经没有用了,就算卖给别人……呵,哈哈……我又捡起了卷轴,用手套擦拭干净,哪怕是一点收入也好,总之是能省则省,总不可能让施塔特那家伙来接济我!开什么玩笑!
我长得也清秀,再加上有些瘦弱,那家伙要是要接济,肯定会开出奇怪的,让我一想象就会胆寒的条件……
思绪流转,考虑了诸多事情后,我的精力又下降了几分,只能强行打起劲,将装备的状况最后再确认一遍,随后叫上独自一人坐在地上数蚂蚁玩的施塔特,走进了这座有些阴森的公馆。
公馆的空气中,带有一股陈年的糜烂味道,并不是臭味,只是闻上去便会下意识地了然,这份空气厚重的历史……这样形容空气似乎有些奇怪,我松了松身上的衣服,死鱼眼小心翼翼地打探四周,公馆的主人似乎将一切能用于战争的东西都带走了,进入大概是客厅的空间后,我就只能看到布满灰尘的家具。
“……或许该去工作室看看。”
吞吐着喉咙中的液体,我的眼瞳轻轻扫视四周,过于专注的视线,令干涩和灰尘灌进了眼眶,直到疲累无法压抑,才轻轻眨了眨眼,我揉了揉衣角,转过头去,向施塔特说道,这并非是指望他能提出有效的意见,我只是单纯的认为,做出决定需要向他告知,而通常情况,他压根不会进行思考,只是跟着我的意见进行行动。
“工作室是啥?会有宝贝吗?不会要我去工作吧?”
但是出人意料……或者说完全超出我的预料,施塔特的回答竟然如此的超脱凡俗,我或许应该在这次探险过后,对他的社会能力进行重新的评估,不过现在,我应该踮起脚,举起拳头,朝他脑袋上狠狠地来一拳。
他抱着头,丑陋的脸挤成一团,半蹲在地上委屈的看着我。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情报?”
“没有!”
我果然不应该抱有不必要的期待,这个脑子和猪猡等价的家伙,除了战斗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吗!真不敢相信没遇到我之前,他是怎么活下去的,凭借一身肌肉吗……这样的家伙为什么要来做佣兵,去当角斗士肯定好多了……
也不再去搭话,我推开一扇门,面前大概是卧室,但是装修风格看上去是女孩子用的,花边和蝴蝶结很多,桌上摆放着不少小人偶,布料大多是黑色和深青色,配色上有点哥特风格,不过根据我的情报,那位制作魔偶的大师,应该是一位男人才对。
“还有个小猫玩偶?是小猫吗?”
我不太敢确定,毕竟这个玩偶看起来有点像虎,可是制成了十分可爱的款式……想太多也无济于事,我此时只能推测情报的一些来源有所错误,但是,等我离开这个房间后,走到另一处房间,看到了里面明显简练风格的装修后,我又有了新的思考。
父亲?女儿?是两个人一起住的吗?但是并没有见到妻子存在的证据……大师所住的房间,床的长宽只能容纳一个人,而且房间里摆了不少工作的器具……或许这位大师不是擅长处理家庭事务的类型呢。
“莱德——还没找到工作室吗?”
我又听到了施耐特有气无力地催促,此时的他正满脸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桌子上插在花瓶里,早已枯萎的水仙花,我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这家伙倒是清闲,完全没有一无所获的急迫感,我又加深了对自己推测他是大少爷判断的自信,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他几声。
不过,我并非是出于没有找到工作室而感到烦躁,而是因为我找到了疑似工作室的房间,但是完全打不开,才感到急躁,或许是因为我身板太瘦弱,所以推撞门的举动才显得那么无力。几番尝试下来,我也完全放弃靠自己打开房间的想法,扭头叫上了施耐特,他那巨大的身躯朝门用力一撞,轻轻松松便完成了我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用了些试探陷阱的手段后,我才放心的让施耐特走进去,而等他大大方方在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出什么状况,我才跟着走了进去,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了他腰板壮实着,寻常陷阱都伤不了他分毫。
“什么东西都没有啊,莱德,看来要空手返回了!”
施耐特的大嗓门吵得我脑子痛,但正如他所说的,公馆主人的工作室内可以用一片荒芜来形容,各种设计图纸堆叠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摆放在地上……或者说是散落?我捡起几张图纸,都是些烂大街的设计,就连我都会做,还有些烧焦了的碎屑痕迹,大概是走之前小心翼翼地焚毁了不少图纸吧。
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我恼羞地用力一跺脚,就算是知识都无法从这个公馆带走,我可以说是浪费了大把时间,来到一个荒芜废弃没有任何有趣可言的地方,在这座工作室内当了一名滑稽的小丑,或许卖给我情报的那个家伙,正躲在暗地里偷笑吧……嘲笑我居然花了冤枉钱买这种垃圾地方的情报!
“啊、啊——”
我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对施耐特进行回应,虽然把工作室翻了个底朝天,但我心中还是有着一丝希冀,或许会有我没注意到的地方,藏着珍贵的设计图纸也说不定,要这么快放弃,还为时太早了。
工作室很大,我尝试着寻找可能存在的暗门,在各种装饰上都试了一遍,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从施耐特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他意外触碰到了墙上的瓷砖,下一刻书柜便向两边打开了,露出一个向下的密道。
“你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强。”
我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他一句,在以往的冒险中确实时常出现依托他运气掏出困境的情况。
相较公馆中浑浊腐臭的空气,地下通道内却显得有些清香,强烈的对比让我有些惊诧,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只能绷紧身体保持警惕,直到走入通道的最深处,眼前出现了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灰蒙蒙一片,只能看清空间大致的轮廓。
通常来说,这种地方肯定布满了陷阱……
我和施耐特拿出了火把,我摸着墙壁,一点点探索着这个空间有多大,但施耐特却直接举着火把向中心走去,我也停了下来,看着他的举动,他不需要我担心,不如好好看看他的运气会发挥怎样的作用。
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似是缥缈无踪一般虚幻,施耐特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响起,空旷暗室的模样一点点展示在我的眼中,除了苍白还是苍白,仅有几个蜘蛛网的碎屑,证明着这里曾经有活物的存在,而我的心,也随着迈向末尾的发现沉入了谷底——但就当我快要放弃时,施耐特却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这是什么!?人吗!”
惊呼让我猛地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向施耐特,只见他那张丑陋的大脸写满了惊讶,我有些激动起来,压抑着颤动的心脏,继续向他双眼瞪着的方向看去,便看见了一个像是坐着的人的轮廓,我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眨动起来,而施耐特并没有停止前进,他继续伸着火把,让光亮能照清那个人形轮廓。
看清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慢了半拍,就连稳定的呼吸能力,在此时都如同失效了一般,停止了自己的功能,直到我体内的氧气供应发出了警告,才如同吃撑了的人一样强迫自己喉咙,将空气用力咽下去,但强迫过后,呼吸能力再度失去,只是因为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娇怜绝美的少女……
她纤细皙白的娇躯,如画作中的睡美人一般,侧着那俏丽的小脸,落在裸露的香肩边,轻轻坐在斑驳破旧的木制椅子上,从她那黑色与深青色交织而成的哥特露肩长裙看去,包裹之下的微翘胸部,没有丝毫起伏的痕迹,毫无防备的仪态,甚至让黑丝吊带紧裹的饱满蜜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了被蕾丝内裤勾勒出幼腴弧度的稚嫩下体。
这是什么……?这是……?
我在心中询问自己,但我并非在询问,这个女孩的定义,亦或是称呼,而是问着自己,为什么看到她的第一眼,心脏就开始翻腾,理智如泥浆一般被搅乱,不断自下腹部涌起作为男人的欲望,而我的眼睛更是如同升温了一样,灼烫、炙热,并紧紧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那蜜白色的幼嫩肌理,渴望着伸出舌头,轻轻触碰仿佛吹弹可破的娇俏脸颊。
“哈……哈啊……骗、骗人的吧……”
视线中,仿佛被她的身影挤满了一般,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下体向上挺立的信号,而意识更是愈发模糊,我能捕捉到的颜色就好像只剩下她衣物的黑,和她银白色的双马尾,这绝对不正常,但我完全无法反抗,我甚至感觉到身体向前迈进的运动,我发情了,毫无疑问,现在我的肉体只留下了性欲,我想要和她做爱。
仅仅只是几秒过去,我便感觉连话语都无法挤出,我艰难地挪开视线,向施耐特的方向看去,他就和我现在的状态一样,着了迷般的盯着娇小的银发女孩看着,我紧咬牙关,用力咬了一口舌尖,直到血液渗出嘴角,才勉强清醒过来,一个飞踢踹倒了施耐特,将这个壮汉沉沉地砸在了地上。
“这玩意不太对劲……你仔细看她,关节处的圆球,这个东西……是人偶?”
我拽着围巾,试着捂住口鼻,将视线挪向其他地方,尽量不看着这个做工精致,如同真人一样,甚至娇俏容颜远超常人的娇小人偶,我害怕好不容易摆脱她的魅惑,一不小心又沉浸进去,情报之中虽然没有提到公馆主人会制作人偶,但是那位可是效忠国家的魔偶大师,做个人偶也算不上跨专业的难事。
“咕……嗝呃,咕噜卟噜——嗝啊啊呃……”
可谁知,施耐特却给了我奇怪的反应,他莫名其妙地发出一连窜拟声词,整个人如同痴呆了一样,在原地趴着,我甚至能看见他张开的嘴中,不断流出口水,口水在地面摊开,又把他的大脸抹花了。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的运气都不管用了吗?
毫无疑问是中了魅惑的反应,我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把这个蠢货丢在这里了,但是念在他以前帮过我不少次,再加上同班的身份,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决定离开,可是当我把视线投向进来的地方时,却发现原本的通道已经关上了,降下了一座石头门,彻底堵住了我回去的希望。
在寻找其他出口无果后,我再次将视线放到了人偶女孩上。
她……看上去真的很娇小,而且脸庞异常的稚嫩,即使是只在火光之中,都能窥见那无比娇嫩蜜白的肌肤,我轻轻用手指触碰了她的脸,就像是真正的人类一样非常弹软,我的呼吸粗重起来,血液奔流的声音一清二楚,眼神更是慌乱无比,我忍耐不住紧紧盯着她,露出片缕的幼软胸部,那几分凸起和幼白的嫩肉,对我不知为何充满了无比的吸引力。
只是……观察这个道具,是否能成为打开石门的关键而已——
这样的狡辩,我自己都不相信,我都能看见我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甚至帐篷就在女孩的胸部边上,只需要我轻轻一顶,娇小人偶的幼白嫩乳,便会留下我雄挺的印记,这个稚嫩纤细……任人支配的幼糯肉体,或许便会归我所有了,我喘着粗气,双手甚至不受控制地按住了她的香肩,我能从她银白的发丝倒影中,看见自己流着口水的丑陋模样。
她真的很漂亮……我或许这辈子都没有能见到如此美丽女性的机会,但可惜的是,她只是个人偶,对啊……不过就是个任人玩弄的人偶而已,她无法反抗,就这样坐在这里,被精心打扮,露出的幼白嫩肌不过是取悦男人,我感觉自己想明白了,伸出了手,用力一扒,将她高贵华饰的露肩连衣裙向下一拉,露出了胸部。
姣好的微翘幼乳,瞬间如幼雏白兔一般,自束缚中轻轻跃出,我的手指触碰到了这软嫩乳肉,就仿佛凝脂一般,牛奶一样丝滑弹嫩的触感,让人着迷。我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在再多女人身上都无法感受的温香玉软,居然被一个似是无法动弹的幼女人偶,如击打内心般将这份体验灌入了我的身体中。
好软……好想用力掐……居然变形了……
幼凝蜜乳在我的掌中,肆意地变化着她娇软蜜弹的模样,纯白无垢的诱人奶脂仿佛透出了香味一般,丝丝芬芳诱惑着我低下头颅,一口含住娇小美乳,就像是一只低劣的公狗一样,卖力地吮吸那豌豆大小的粉嫩乳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似乎能品味倒无与伦比的奶香,这份软嫩娇糯的口感,已然将我的智力击坠,思考的能力再也无法维系,胯部胀起的肉棒,被我贪婪地蹭到了银发人偶的黑丝玉腿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抚慰阳具让其绷紧。
你这下流的骚货,淫荡的人偶……被套着这样一身糜烂的衣物,不过是来诱引男人的魅惑恶魔罢了——
下体的布料被我脱下,奶白的蜜乳似乎被我吸吮得,有几分发胀,我紧紧咬住了樱肉娇小的乳首,似是将这幼软嫩肉当做了发泄,一边狠狠地挺动肉棒,在丝滑美腻的饱满肉腿上索取幼软快感,另一边更是用牙齿胡乱啃咬着娇蜜奶脂,皙白若雪的娇躯,仿佛都在歪曲火光之下,染上了一层粉媚淫色。
“咕、咕啊……”
视线微垂,我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施耐特,痴呆之下的他居然还残留着本能,像一只毛虫般,蠕动着爬过来,舔上了这只娇小人偶的玉足,饱满晶莹的肉趾被他含入口中,在透薄的黑丝上留下了无数粘液,我无声地进行了嘲笑,双手不断抚弄着柔若无骨的娇躯,鼻尖用力抵在嫩白蜜乳上,奶香的蜜味已经让我无法脱离这具肉体了。
不够、只是这种程度……还不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重的喘息声,我就像是野兽一样,拉开了她的裙摆,娇小人偶的幼嫩玉胯顿时展现在我眼前,黑色蕾丝的内裤透薄到,足以清晰地展示出幼女精致微胀的唇瓣,隐约之中似乎还能看清粉嫩的肉缝,那是玉穴中透着莹亮,无比娇靡的色情穴肉,是啊……不过就是个供人发泄性欲的人偶罢了,不管是哪里都满是色情的感觉呢!
阵阵嘶哑的笑声从我嘴中冒出,松开被啃咬出数道红肿痕迹的幼乳后,我看着她沉眠不醒的幼俏脸蛋,心中欲火蹭蹭上涨,双手控制着人偶幼女的黑丝蜜腿,将肉棒置于腿心之间,狠狠地摩挲着套着黑丝的娇媚嫩肉,另一边失去制衡的大脑,命令着我的身体,将嘴一挺,贴着人偶的薄唇,怼开内里的银牙,在她的口中勾起玉舌,享受着侵犯幼嫩口腔的快感。
是……我的错觉吗?娇软幼舌与我的舌头紧紧相贴,软糯幼嫩的口腔好似在分泌涎液一般,丝丝甜腻的蜜味在我舌尖绽开,我愈发感觉肉棒快要炸裂,从腹腔中挤出空气的行动愈发艰难起来,性欲几乎要完全支配我,遵照着记忆构成,我将肉棒向她被黑丝内裤紧紧包裹的蜜穴顶去,就好像陷入了一片棉花之中,湿糯美腻的肉瓣包住了龟头。
明明只是个人偶而已……为什么,这种感觉,嘶……比真人还要……
我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白皙的脸蛋上,令人难以自拔的精琢俏脸毫无生机,但那莹亮润白的肌肤,却充盈着润色,仿佛下一刻这娇魅的人偶幼女,便会睁开双眼一般,这迷乱的错觉,让我难以自拔,不断地催动着腰肢,拼尽全力,令粗长肉茎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紧紧贴上幼嫩蜜唇,丝丝滑腻肉感缠着阳具根部,我感觉到口水从我和她娇缠的舌头中流出,兴奋感愈发旺盛,忍不住便用肉棒粗暴地按揉她的唇瓣。
理智在此时,就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我愈发如同野兽一般,吮舔玉舌的动作逐渐变成啃咬薄唇,拉拽着娇软幼乳扯成三角形状,人偶的银发本是绑成了双马尾,却被我解开,随后死死拽着她的头发,肉棒更是无法忍耐地,疯狂隔着内裤向她的幼穴挤弄,稚嫩狭仄的肉缝被我胡乱地蹭开几分,内里软嫩冰冷的穴肉,在我的错觉中,仿佛流出了丝丝蜜液。
“该死的——陷入如此境地……”
我被烦闷的情绪,彻底侵吞,勉强从嘴中挤出话语后,又变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吼,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我的掌控,只能感觉到他在做些什么——比如现在,我的双手正抚摸着人偶纤细的柳腰,向着她那被椅子撑出肉饼的娇翘幼臀摸去,入手的娇蜜就仿佛熟透果肉一般,更是诱引着身下肉棒壮大几分,我甚至分不清我是被控制着、还是说自己主动做出,揉捏饱满蜜臀的下流动作,但是这份水嫩多汁的柔软触感,或许已经让我完全无法拒绝这具肉体了。
幼翘玉臀弹嫩娇腴,我的双手从幼女人偶的臀部向大腿抚摸过去,而亲吻中的舌头在此时分开,拉出的银丝转瞬即逝,我从她的脖颈向下舔去,抚弄锁骨,直至香肩,最终在那连接的球形关节处停落下来,我就像只小狗一样卖力地舔弄球形关节,同时双手抓着她饱满的黑丝肉腿,用力一举,向两边撑开,让她的大腿落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完全裸露出幼嫩肉穴被内裤紧裹的模样,唇瓣间的肉缝中,陷进了蕾丝内裤的布料,隐约间,这片布料的颜色似乎较其他地方更加深邃。
“啊啊——多么娇魅的阴唇,哈……乳头也昂然挺立了呢,下流的肉体,已经被我抚弄到发情了吧——不过是个人偶,任由支配的玩具……还特意制成了幼女的姿态……哈哈啊——这不就是供人猥亵的性处理用具吗?”
从我的口中,发出了好似陌生人的声音,而我仅剩的思维能力,似乎也无法否认这些话语,吊带勒陷的娇腴嫩肉,黑丝缠裹的美腻雪白,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无与伦比的色情装束,我似是发了疯一般,狠狠地顶弄幼穴,嫩白的唇瓣已然向两边张开,娇糯粉嫩的穴肉被捅得微微颤抖,我急躁地用力一扯,将内裤布料撕个粉碎,露出了饱满娇胀的萝莉唇肉。
想要插进去,这样的欲望占据了肉体,我紧紧盯着她仿若珍馐玉蚌般娇美诱人的唇肉,这两瓣滑嫩是要多么精巧的工艺才能勾勒出的完美弧度,不含一丝赘肉可言,又没有丝毫的瘦削,给人的感觉便是一切都恰到好处,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幼穴,我急躁起来,胯下的肉棒一颤一颤,紧紧贴上了蜜穴,躁动不安地向幼嫩腔膣中进发。
没错……侵占她的肉体,把这具幼女人偶当做泄欲工具……用她娇幼的奶子,紧窄的蜜穴……发泄自己的所有欲望……
我死死地叩住她的双腿,催动腰部,不断向蜜穴深处插入,愈发湿滑的错觉在我的肉棒表面缠绕着,我仿佛能感觉到稚嫩软腻的穴肉在吸附阳具般,但面前幼女人偶的身份让我放弃了幻想,只是将她当做肉玩具疯狂地抽插阳具,但娇嫩幼穴的紧致完全不输给我以前上过的女人,甚至这逼仄的幼嫩肉径让我难以将肉棒抽拽出来。
抽插,搅动,娇腴嫩蜜的腔膣在我粗暴地动作下,逐渐变得一团乱,我逐渐感觉到无数的蜜液从中流出,这已经不是我的错觉了,那些蜜液打湿了我的胯部,我狠狠冲撞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时,甚至能听到激烈的水肉碰撞声音,愈发淫靡的腔肉在蜜液润湿下显得绯红,人偶幼女过于娇小的肉体在我身下,就像是暴风雨中的船只一样怜弱,我能肆意将欲望对着她纤细的幼躯施加,过于膨胀的自信心,让我狠狠地顶开了娇弹花心,幼嫩蜜软的子宫在我碰撞下,于小腹凸起了龟头的痕迹。
“哈、缠的真紧啊……呼呜,这黑丝玉腿可真是有够弹嫩的,小骚穴都湿成什么样了……!”
幼嫩娇肉在粗暴拉拽下,愈发红肿起来,娇媚幼乳上满是我留下的口水,稚嫩的肉体就仿佛鸡巴套一样供我宣泄性欲,娇窄腔肉死死缠住我的器具,我的理智已经完全丢掉,用尽全力对着幼女人偶的肉穴顶弄着,子宫的软蜜远超我的想象,我不断朝着腔室肉壁拱弄起来,昂扬的肉棒已经发出了射精的征兆,我抱紧了她的屁股,将她抱在半空中抽插,肉棒每一次怼入深处都能让幼腴肉穴猛然紧缩。
挺翘饱满的雪臀被吊带陷进了两道陷落,诱人屁股不断承受着来自胯部的冲撞,无比接近真人的反应在此时透出蜜红,我呼哧着喘着粗气,将怀中细腻稚嫩的肉体拥抱得更加紧上几分,两颗粗硕的蛋蛋砸在蜜唇上产生淫靡的声音,肉棒被蜜穴紧紧吸附着,蓦然产生了一跳一跳的反应,抓紧幼嫩肉臀的我绷紧了肉棒,在下一瞬间,无数浓浊便在幼女人偶的子宫中爆发出来。
娇糯的腔室,好似因遇到了滚烫的精浆而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不断颤动着,就连我的肉棒都能清晰感受到她嫩幼肉壁的扩张,蜜肉的唇瓣更是不断开合着,裸露出内里被白浊污染的粉嫩幼肉,我松开了双手,人偶的屁股就狠狠砸在椅子上,抖动的蜜穴中喷出了不少精液。
“呼、呼……呼呜……”
我气喘吁吁,但是突然发现自己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正要喜悦之时,却瞥见坐在椅子上的人偶,缓缓张开了双眼,鲜红的眼瞳,在第一时间紧紧地盯住了我。
石门发出了轰隆的声音向上打开,这是我听到的最后声音,我的视线被黑暗笼罩,意识趋近模糊,最终身体沉沉地倒在了地上,和施耐特隔着人偶幼女的黑丝玉足互相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