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啊……哈啊…唔咳……放、放过我…我已经咦噫!!!……不要再、不要……不想要再高潮了……呜啊!脑袋要坏…掉了……”
意识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得无比稀薄,我现在离大脑彻底死机休克也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结束射精的肉棒刚从我的口中拔出来,不受控制的嘴角已经开始往外流出浑浊的唾沫,粘稠的白浊从我打上舌钉的软舌一直挂到渐渐软下来的肉茎上。
我用濒临溃散的意识驱动起力竭的喉肉,想要发出微弱的呢喃,但享用着我的小穴和后庭的男人们显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肉棒的梦里冲击让我连依据完整的话语都没法脱口。即使下半身已经连续高潮到麻木了,但快感还是能够冲破大脑的防线一次次打断我的意识。
躺在我身下的和压在背上的男人死死的把我钳在中间,两具厚重的躯体和插入双穴的肉棒把我锁在了人体夹心的中央,来自身下的男根缓缓地用硬挺的前端钝击宫口的软肉。粗硬的肉茎反复研磨敏感点,男人享受着我每次被快感冲击后蠕动的腔肉。棒身慢悠悠地抚过肉壁的褶皱,小穴里传来阵阵酥麻感持续在身体里徘徊。
温吞的动作是我的肉穴难以被刺激到高潮,但却是瓦解我意志的绝佳方法。实际上,我发出的那些抗拒的话语确实也只是嘴硬罢了,作祟的羞耻心和已经毫无意义的对女性尊严的坚守是我在快感的漩涡里还能保持着最后的底线。我也明白,如果着最后一点点反抗的意念也彻底失去的话,我就会彻底与自己过去的一切彻底断绝,然后完全成为一个毫无自我意识的玩物。只有这个,我还在苦苦支撑着,即使这具肉体已经堕落到多么淫靡的程度也……
强行逼迫着自己说出反抗的字词,但在男人们激烈的动作下,这些音节也只能断断续续地从我的嘴里冒出。咒骂也好反抗也好求饶也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认同他们的作为,即使脸上的表情已经被肆虐的快感变得无比扭曲,即使身体已经自顾自地迎合起了肉棒的插入也……
压在我背后的男人正专心致志地侵犯着我的菊穴。刚开始做的时候它还只是跪在我的身后缓缓地扭着腰,慢慢地抽送着肉棒,精液和肠液被一点一点地拖出来,流经正在被抽插的小穴,挂在地面上。
似乎是我的反抗又激起了男性的欲望,他即刻将全身压到了我的背后,借着惯性,一边低吼着那肉茎塞进了我的体内。粗长的阳物几乎完全捅入了后庭,沉甸甸的卵袋拍打我的臀部浊液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得飞溅而出。
随后他又马上提腰,近乎完全抽出了肉棒,只留下前端还堵在菊门口。再然后,男人又把下半身往下压,肉竿完全没入肛穴,贯入我的肠肉深处。过量的刺激让我发出了低沉的惨叫。
他就这样蛮横地重复着下半身的动作,硕大的睾丸一次次地拍打在软滑的臀肉上,我越是痛苦地呻吟,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地侵犯我。
前穴与后庭的阳具以不同的频率刺激着敏感的膣腔,已经被媚药和肉棒完全开发过的双穴早已变成了肉棒最忠诚的奴隶,不受我意识控制地绞紧收缩,就像真正的肉便器一般臣服于男人的肉棒之下,卑贱地服务着每一根插入的东西。
男人们一边称赞着我淫靡的肉穴,一边欺侮着我嘴皮子上的反抗。实际上,他们倒是很享受我的抵抗,或者说,正是这种抗拒感才让男人们心中想要凌辱和征服我的心情变得愈加猛烈。我的哀嘁、呜咽和呻吟鼓舞着他们的行动,每有一个人中出在我的体内,下一根肉棒就立马顶上,靠着人海战术与无止尽的凌辱来让我完全堕落。
“呜啊!!!呃呃……“
小穴和后庭里的肉棒同时地喷射出大量的精液,粘稠的白浊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灌进子宫和肠道了,而忍耐到极限的我也同时被这两股热流送上了高潮。震颤的肉壁和痉挛的肠肉榨取着男人卵蛋中最后的精华,两根肉棒抖动着吐出一道道精汁,直至射出最后一滴浓浆。
两眼翻白、意识模糊的我被他们放倒在了地面上。他们拔出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时,浊精与淫液的混和粘液还从我泥泞不堪的肉穴里挂到了垂下的肉茎上。躺在我下面的男人把我瘫软的肉体推了下去,翻倒在地面仰躺着。已经被轮暴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的身上挂着一条又一条精痕,已经风干的部分浊液形成了一道道随时可以剥落的白痕,而新浇灌到身体上的浓精则在不遗余力地散发着浊臭。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是不是会发起一阵从脚尖到头顶的颤抖,而不断往外倒流着精液的小穴正微微开合着粉唇,被粗暴对待过的后庭更是一副已有小片软肉被脱出的惨状。
我不断地试图用咽喉呼吸道新鲜的空气,但进入肺部的除了浊臭的气流,别无他物。我呢喃着,突出些什么不会输给肉棒和快感之类的糊涂话,这也只会引来他们的嘲笑和更恶劣的侵犯罢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明明这副身体已经早已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成为了淫荡的便器。
突然感觉自己好想放弃,然后彻底沉迷于快感与肉欲。这种矛盾的心理还在继续着,我对自己的咬牙坚持感到了些许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