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跨年饭

　　跨年日将近了，打算去买点肉回来做跨年饭，这个月剩的钱不多，我决定省点钱，少买一点。

　　 我一如既往地来到肉畜市场，这里还是那样嘈杂，不过跨年那天人会更多，如此来看我今天来买肉是对的。将近年末，总是会涨价的，肉畜市场的肉就没什么是我现在买得起的。

　　 我焦急地走来走去，把肉畜市场的分区走了个遍也没什么我能买的。走到现杀现卖区，还碰见了上次被我打了一顿的老板，老板见到我那是一脸愤怒地拿着刀，感觉我过去了就会被他砍死。我和那老板对视了一会儿便走了，转头还看见一个站在原地不动的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女高中生，我心情不好便也没管那个女孩。

　　 回家路上，我感觉我被跟踪了，回头一看，是刚刚在肉畜市场跟我对视的高中女生。

　　 “你谁啊？”我下意识对她凶了一句。

　　 “大哥哥，没买到肉吗？”她往前一步，问我。

　　 “你买到了？”我有点不耐烦。

　　 “不。。我只是在那里看看。”她说。

　　 “没事就滚！”我骂道，结果女孩还是跟着我。

　　 “你到底干嘛啊？跟踪狂啊？！”我对她吼道。

　　 “唔。。我。。”女孩将食指放在嘴唇，说：“能不能，拿我做肉肉？”

　　 我突然有点疑惑，“你是肉畜？”我问道。女孩点点头。

　　 我上下打量着女孩，可爱的小脸肉嘟嘟的，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漂亮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娇小的身体看起来软软的，我叹了口气，说：“唉。。又是个贵的要死的。”说完便回头往家走。

　　 “我。。我不要钱的！”女孩追了上来，拦住我说：“而且就算你给我钱，我也没命花呀！”

　　 我一想，觉得有点道理。“哦。”我说。然后转头继续往家走，女孩却还是跟着我，一路跟到了我家。

　　 我打开家门，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孩，“你要进来吗？”我问她，她点点头，接着我进门，她也跟着进了。她刚进门就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沙发上，开始脱衣服，“你脱衣服干嘛啊？”我阻止她。

　　 “你不宰我吗？”她问。

　　 “我又没把你买下来，而且你真是肉畜？”

　　 女孩拼命地点头，“我是肉畜！”说着还从书包里拿出了肉畜协议，下方肉畜签名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小雪。

　　 “你叫小雪啊。”我看着她手上的协议。

　　 “嗯。”小雪点头说。

　　 我看着小雪真诚的眼神，我想她应该没有骗我，这么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漂亮的肉畜，我怎么能放过她呢？

　　 “行吧。”我说。小雪开心地将协议塞回书包，然后转身问我：“那，什么时候宰掉我呀？”

　　 “晚上再宰吧，不急，你先去把自己洗洗。”我说。

　　 小雪便开心地跑进浴室，大概脱了衣服，很快便传来了洗澡的水声。小雪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出来时还在用毛巾擦干自己的头发。

　　 “怎么洗那么长时间？”我问她。

　　 “这个嘛。。我想干干净净的被宰掉。”她说。

　　 “真乖啊。”我说。

　　 小雪站到我面前，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看来肉质不错。

　　 我让小雪吃了她的最后一顿饭，是蔬菜水果拼盘，对一般的肉畜来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了。

　　 吃完饭，我就让小雪自由活动，但她却在给自己按摩，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这样会让肉变得好吃些。接下来我也和小雪一起给她身上的肉肉按摩，我按摩她身后，她按摩她身前，直到傍晚。

　　 我让小雪在我宰她之前再穿一次高中生的校服，小雪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乖乖地穿上了校服，我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她就又脱掉衣服，重新赤裸地站着。我走进厨房，她问我是不是要宰掉她了，我点点头。

　　 小雪来到厨房，在我的指引下平躺到案板上，我先是拿开水在她身上浇了一遍，然后拍拍她的身体，用手指感受这女孩细腻的皮肤，从脖子到肚子、从肩膀到脚掌，每一寸肌肤都晶莹剔透、娇嫩欲滴。

　　 我最后一次给小雪揉了揉肚子，一边揉一边想着怎么处理她、做成什么菜。小雪要我把她吃干净，我答应了她。

　　 手上拿着锋利的刀子，先从她的脚开始，从她脚踝刺入，小雪发出嗯嗯嗯的叫声，但她毫不挣扎，任由刀子穿过她的脚踝骨关节、切断她的脚踝神经，把她的脚卸了下来。另一只脚也是这样卸下来的，接下来是小腿，锋利的刀绕关节转了一圈，用手一掰、一扯，少女洁白的大长腿就一分为二，小雪的脸上写满痛苦，却只是嗯嗯嗯地叫着，丝毫没有挣扎，我继续像刚才那样把小雪的大腿也卸下来，然后一刀剜下她的阴部，小雪终于疼得忍不住了，“啊～”她张着嘴巴惨叫。

　　 从她阴部切下来的肉是椭圆的，像个鲍鱼，我先放到一边，然后把手插进她下面、一掏，掏出来一个袋装的东西，是她的子宫。随后我把刀子从她阴部往下切，直切到肛门，再一掏，掏出她的肠子，往外拉，“嗯哼。。”她发出了呻吟，随着肚子慢慢下瘪，小雪渐渐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我把从她身体里掏出来的肠胃放到一边，肢解女孩太累了，我决定吃点什么。

　　 肠胃还没洗，阴部我又没兴趣，腿太大一时处理不完，就先炖一碗蹄花汤吧。我拿起小雪的一只脚，又拿了点葱和姜，把脚趾甲拔下来，再把脚剁碎、放进水里焯了焯，最后把脚肉和葱、姜，还有花椒一起煮，大火把水烧开了再转小火慢炖，等到汤变成浓白色，这蹄花汤便做好了。锅盖掀起来的那一刻，女孩脚丫的香气扑鼻而来，炖烂的肉块入口即化，鲜香四溢的汤汁，喝一口回味无穷，我一口气把这蹄花汤喝了个精光。

　　 我继续肢解小雪的身体，先拿刀卸下她的胳膊，再把她的手和胳膊分开，把她手上的骨头剔下来，手和手臂放到一边，接着处理她的躯干。乳房是一整个切下来的，肋排被我一整个拆下来，腹部也一样。至于背部，则是把肉都削下来放到一边，椎骨整个拆下来，和其它的骨头一起放进一口大锅里煲汤。

　　 至于她的头，我一刀砍断小雪的脖子，抓起她的头、拔下她的舌头，便把她的脑袋作为摆设放到餐桌上了。

　　 接下来就是愉快的处理肉肉的环节，还好肢解女孩的时候就做好了分类，处理起来方便多了。我打电话叫兄弟过来吃跨年饭，兄弟愉快地答应了。

　　 先是她的两块大腿，拿刀往她大腿上划几个口子，放进盆里，把蚝油、生抽、料酒和盐在大腿上涂抹均匀，这时候把她的胳膊拿来，也是一样的操作，然后就和大腿放在一块、盖上保鲜膜腌制一会。等待腌制的过程中也不能闲着，拿女孩的阴部做个香煎阴排，先是在女孩的阴排扎十几个孔、用厨房纸吸水、两面撒盐再加点油，最后撒上黑胡椒，等油锅里的油烧热了直接下油锅，最后出锅的便是香喷喷的阴排。等我将阴排做完到吃完，刚刚在腌制的肉差不多也可以了，我便拿出来、放在锡纸烤盘上，推进烤箱，烤个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拿出来翻面、再烤十五分钟，拿出来再撒上孜然、辣椒粉，最后再烤五分钟，一盘香喷喷的香辣烤肉就出炉了。

　　 正好这时候兄弟到了，兄弟看到刚出炉的香辣烤肉和香煎阴排正冒着热气，抓起女孩阴排就大快朵颐，我让他吃慢点、别噎着，兄弟吃得高兴也没理我。

　　 而我则是在处理女孩的腹部，肚子中间的肉是兄弟最爱吃的，因为有肚脐，我也不知道这肉疙瘩有什么好吃的，便给兄弟单独切下女孩肚子中间一大块肉，也是煎了给兄弟吃，兄弟可开心了、几口就吃掉女孩的腹肉，肚脐则是留到最后吃的。剩下的女孩肚子，下腹部做成了红烧五花肉，其余做成了辣炒肚丝，是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八点多接近九点了，跨年的时刻越来越近了。我抓紧手上的工作，把女孩的腰肉切碎了塞进她子宫里就直接扔进锅里煮，这叫子宫包肉。女孩的肠子则是清洗干净之后把一些蔬菜和外里脊还有臀肉都切碎了塞进去做成灌肠。至于女孩的乳房，我把她的一颗乳房切成两半，中间夹着生菜、番茄、芝士片和小腿切下来裹上淀粉油炸成两面金黄的肉片，另一颗乳房夹的则是从她另一条小腿上切下来裹上腌料放进油锅煎至两面金黄的肉片，两个用女孩乳房做的汉堡就这样完成了。

　　 我一看时间来不及了，就抓了一大把面条、丢进煲汤的锅里，那口锅里的汤水已经变成白色，散发着骨头和肉的香气，面条在里面，自然也沾满了骨头汤的香味，捞出来、撒上点葱，一碗骨头汤面，别提多好吃了。

　　 于是我们的跨年饭就是朴素的香辣烤肉、乳味汉堡、子宫包肉、红烧五花肉、灌肠和辣炒肚丝，吃完这些菜，我还把女孩的手做成了无骨凤爪，吃起来嘎嘣脆，正好十一点多，我和兄弟倒数新的一年的到来。

　　 “十、九、八。。。、三、二、一，跨年啦！”我和兄弟在鼓掌，然后兄弟便与我挥手道别，临走他还不忘拿走女孩还没被处理的那只脚，说要回家烧烤。

　　 第二天，也是这一年的第二天，以及之后的日子，我慢慢地把女孩的肉吃干净了，除了骨头还在大锅里煲汤、以及一惯不吃的脑袋之外，那个女孩，那个肉畜，小雪，一整个被我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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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