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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杨门虎将改 第一章

作者:plk 字数:14339 更新:2024-11-05 02:45:54

  天波府前厅,只见墙上放着几个木耙,一个风姿卓绝的美貌妇人出现在对面,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只见她衣裙轻飘,双臂挥动,不断从腰间抽出飞刀,向木耙打出,一招一式之中颇有灵动飘逸的韵味,而且力道与准头并非一般习武之人所能拥有的。此充满英气、身着蓝色劲装的妇人正是天波杨府当家主母、杨家七子的娘亲- 佘赛花。

  

   佘赛花今年虽已是四十有余,但自从杨家投诚于宋朝之后,为了照顾身体不好的四郎和尚且年幼的七郎的其他几兄弟,佘赛花已不再跟随夫君杨业一同出征,而是留在府上打点府上事务。多年来养尊处优,保养得当,自是肤如凝脂。加上多年练武,身段窈窕,那丰隆圆实的双乳自是仍旧坚挺,加之饱满的翘臀,修长圆润的双腿,是青涩的女子远远比不过的。眼角虽有几道细纹,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即使没有涂抹唇脂,因练武而微微喘气的朱唇也相当红润。肌肤还是白净光滑,凝脂如玉。忽然,佘赛花余光中看到几个身影,不由得暗自一笑,美目闪过一丝狡黠,蓦地打出一柄飞镖,堪堪擦过其中一人的面颊,钉在了门框之上。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刀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看着最年少机灵的男子很快便反应过来,立马走向已停手的佘赛花故作惊吓道:“哎呀,娘,您吓死孩儿啦!这一

   飞刀过来哪有人能躲开呢!您这刀法可是越练越好了,我看啊,要破爹的枪法只不过小菜一碟。”此人正是天波府最小,也是最顽皮的少爷——杨七郎。

  

   “是吗,你这小子,嘴里就像抹过蜜一样,就知道哄娘开心。”佘赛花显然对于儿子的反映很是满意,嘴边带着一缕得意的微笑。天气较热,佘赛花也练得香汗淋漓,有些气喘。劲装被汗打湿,微微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因练武出汗而肢体透香,脸色微红。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几根散落在额头的发丝。随着佘赛花的站起身,极薄且贴身的衣裙彷如透明般地,紧紧的包住她丰隆翘起的香臀,由于裙子被汗水打湿,几乎能看透佘赛花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挺香臀。然后佘赛花轻移玉足,随着走路时的纤腰轻扭,被雾水浸润的裙子紧紧裹在玉臀上,随着佘赛花修长而笔直性感的双腿,在七郎眼前荡漾。

  

   摇曳间那玉腿的顶端隐约可见那微微贲起阴阜和那道浅浅的鸿沟;那可是销魂洞英雄冢啊。这一切让还是少年的七郎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七郎咽了口唾沫,赶忙收摄心神,见到娘亲微微渗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立刻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给赛花擦汗。年少时的赛花性格豪爽,颇具男儿气概,嫁入杨家后,受夫君杨业影响,变得稳健而知大体,但间中也会流露出其真性情,跳脱的七郎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遂与其最是投缘,母子两人相处方式像是姐弟,一众儿子中也只有七郎敢做擦汗这等亲昵动作。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一进门,看到娘的飞刀向我迎面而来,那种凌厉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而且那么精准,只听到耳边“嗖”的一声,就把我脸上昨天发的那个小豆豆给除掉了。这样的为民除害于无形中,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呢? ”

  

   佘赛花穿回放在一旁的浅绿窄袖外套,听到七郎的马屁,不由得被七郎逗笑:“哈哈哈,我这也算是民除害吗?”原本高贵冷傲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

  

   七郎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唉,可是就因为我们平时都听娘的话,经常为民除害,让爹给骂了。”“ 哦?那你们干了什么?”

  

   “我们......”佘赛花立马打断七郎:““不用你说,什么事经过你的嘴里就变了样。”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三郎、四郎、六郎。

  

   “三郎,你说。”知子莫若母,佘赛花虽然很宠爱这个小儿子,时常跟他胡闹,但也知道他总是耍滑头,找他问话必然是不能得知事情真相,自是问起了忠厚老实的三郎。

  

   三郎乍被母亲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们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负一个卖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训教训他。”

  

   “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伤人啊?”七郎害怕被娘亲责罚,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到几个儿子的模样,佘赛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几人定是被丈夫杨业责骂回来,七郎想找自己庇护,免受责罚,指向六郎:“那爹为什么骂你们呢?六郎,你说。”

  

   “呃...因为...四哥...也...也出手了。”

  

   佘赛花听到后十分紧张,立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动手打人?”

  

   四郎倚在大厅的柱子,十分无奈地说道:“娘,我是被逼的。”

  

   四郎自小受过重伤,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赛花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尤为怜惜,生怕这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虽然四郎已经成人,但赛花对他的关怀还如小时候一样,总让自己觉得还没长大一般。

  

   “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啊...来,让娘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原本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四郎闻到一阵芳香,抬头一看见娘亲几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局促,急忙抓着娘亲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

  

   看了一下确定四郎身体没什么事,佘赛花也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丈夫在街上责骂几个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说你们,一点面子都不给,待会他会来我就...”

  

   话音未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怒气远远传来“你们几个,都给我站好了!”还没见杨业进门,就先听到了他气势汹汹的命令。除了四郎外的三人,连忙抬头挺胸,笔直有序的站好。四郎虽满脸的不情愿,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进来。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充满正气,相貌威严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赛花丈夫,百姓间口口相传的杨无敌,杨业。

  

   看到这熟悉的情形,佘赛花迎向丈夫埋怨:“你怎么回事呀,把家里当成军营了?一回来就训话。”

  

   “夫人,你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外面闯祸。”

  

   “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们做的没错,见义勇为才是我们杨家的风范。”

  

   “胡闹,简直是胡闹,一点不像杨家的男儿,倒像一群乌合之众。”

  

   “爹,你……”七郎见爹娘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机想插嘴。

  

   “七郎,你别插嘴。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军队一样管理孩子。”

  

   佘赛花夫妇二人,一个慈母,一个严父,常因几个儿子的事情而发生冲撞。面对赛花的咄咄逼人,杨业不禁被他说得倒退几步。在这家里,杨业总是自己的儿子十分严苛,加上作为军人所养成的习惯以及气势,致使众郎对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只要杨业一声令下,就连最调皮的七郎也不敢不从。但也印证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在家里赛花总是会去维护孩子们,从而跟杨业发生冲撞,但两人夫妻情深,彼此间并不会真的产生嫌隙。杨业虽然对孩子们严厉,但却十分疼爱自家娘子,加之赛花巧言善辩,往往会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夫妻间的“战争”,杨业这位大将军可谓是节节败退。

  

   “唉,别的我不说了。你看四郎,他身体不好,还在外面闯祸。”杨业走向四郎,虽是担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责的语气。

  

   佘赛花最见不得丈夫责骂孩子,仍旧咄咄逼人:“身体不好就不能出门了,天天在军营里面,病都要憋出来了。”

  

   “你们几个给我站好!我......我说不过你。”杨业一气之下径直走回书房,四郎也向母亲告退离开。七郎见父亲走了之后立刻走向赛花,“嘻嘻,娘亲,对付爹啊还是你有办法。”

  

   “你啊,娘我这是好好讲理。你们几个也要记得,不可随意闹事。”语罢,佘赛花让下人来收拾一下练武的飞刀和靶子。七郎见躲过一劫,松了一口气,正想拉着三郎和六郎离开,管家杨洪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向佘赛花禀报:“夫人,五少爷回来了。”

  

   “五郎?那小子还知道回来!......”佘赛花冷哼道,只是此刻的她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显然是高兴极了。

  

   这时候一位身着白袍,头发披散开来,长相温文尔雅的男子正在走进来。此人正是杨家兄弟排行第五的杨五郎。

  

   “娘,孩儿回来了。”佘赛花看到许久未见的五儿子,继续故作生气道:“你这孩子,终于肯下山回家了,娘还以为你要出家当和尚了呢。智光大师他老人家还好吗?”

  

   五郎听得娘亲的玩笑,也是一笑:“娘,是孩儿不孝,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望您和爹。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很健壮,还特地让我给您和爹捎口信,说会来拜访爹娘。”

  

   随后和三、六、七郎几兄弟间打招呼。七郎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问:“唉,五哥,这位姑娘是?......”

  

   佘赛花也面露好奇地看向五郎身后的女子。

  

   “娘,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漪云姑娘。”

  

   漪云盈盈一拜:“小女参见杨夫人。” 赛花见漪云长的漂亮,又如此有礼,赞赏道:“好一个俊俏的姑娘。”漪云听后娇羞颔首:“杨夫人过奖了。”

  

   “我在回来的路上意外救下漪云姑娘,没有告诉娘就带她回天波府,是看到她身世可怜,又孤苦伶仃,想让她在府中做点杂事,也免得在外面给坏人欺负。”

  

   漪云跪下:“小女父母双亡,蒙五公子搭救,此生愿在天波府做事,我吃的起苦,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佘赛花看到漪云如此有礼,加之听到她生世可怜,心生怜悯,脸带笑容上前扶起漪云:“姑娘请起来吧。你既然来到这里,也是缘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五郎,你带漪云姑娘去挑一个房间吧。今后你就在府上住下吧。家里也马上开饭了。”

  

   漪云似是被佘赛花的善良所感动,双目含泪,作揖感谢:“多谢杨夫人。”低下的脸庞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到了午间,杨洪之女杨楚楚已做好午饭。只见天波府主厅,三、五、六、七郎以及赛花围坐在桌前吃饭。桌上摆满了楚楚烹调的美味佳肴,楚楚在一旁替夫人舀汤。

  

   杨楚楚乖巧可人,从小和众郎一起长大,情同兄妹。赛花连生了七个儿子,特别渴望有个女儿,因此自小也将她当作女儿一样疼爱,众人从未将她当作下人,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她打点。从小练得一手好厨艺,因此杨家的饭菜全权由她负责。

  

   正当众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时,杨洪神色凝重,匆匆而入。“禀告夫人,潘家公子求见!”

  

   七郎等闻言,不禁愕了愕。楚楚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慌。

  

   佘赛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潘豹已经率领着一众手下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今日早上,七郎几人其实是和潘豹发生争执。楚楚本在市集采买完,正在回天波府的路上。却被潘豹带手下当街调戏,七郎几人及时赶到救出楚楚,也因此打伤了潘豹的几名手下。后来杨业现身,才制止住了几人。

  

   潘豹此人在开封可谓说是大有名气,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潘仁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潘豹的名声可不是靠父亲,甚至比起潘仁美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淫人妻女这等事从他未成人时便已是家常便饭。自妹妹潘语嫣出生没多久后母亲便去世了,潘仁美忙于公务,姐姐早早嫁入了皇宫,和自己关系并不亲密。潘仁美也因疼爱子女,并未对其多加管教,潘豹自小便认识了许多狐朋狗友,都是些看上他宰相之子身份的阿谀奉承之辈。带着他在汴京各大青楼混迹,年纪小小便嫖妓数次,但还未至于现在这般猖狂。

  

   而潘语嫣由奶娘何如心带大,怜语嫣未及懂事之年,即失去母亲,视为己出,与之情同母女。她以前曾是潘仁美妻子陈氏的陪嫁丫鬟,年轻时秀气有风华,一手绣技十分高超。步入中年后也是端庄秀婉,身段丰腴。被夫人许配给了府外的一个潘府产业的老板。两人本是恩爱夫妻,还生了个可爱女儿。但好景不长,她还在哺乳期时,他们父女回乡探亲时遭遇意外,马车摔落悬崖,双双殒命,何如心痛苦不已,日日以泪洗面。恰逢潘语嫣出生,陈氏伤了身子骨,便把她召回府中,当内院的管家婆子以及语嫣的奶娘。

  

   陈氏终究没能挺过去,在语嫣未满月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一直由何如心照顾着语嫣。何如心刚失爱女,对待小姐的小女儿可谓是爱屋及乌,将对逝去的爱女的情感全都寄托在语嫣身上。潘仁美感念妻子早逝,何如心与女儿感情深厚,遂对其礼待有加,在府上可谓是地位非凡。

  

   可惜好景不长,在潘豹十五岁那年,一日夜里和其他纨绔子喝醉后,意外错入奶娘房中。何如心此时已睡去,静静躺在床上。潘豹醉酒迷糊,并未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床边,倒也没发出大声响吵醒床上的妇人。待走到床边,潘豹随意脱下外套与鞋子,躺倒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旁边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女人甜香。潘豹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静静侧卧在床上。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上身只着一件贴身的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着。

  

   “我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还在满春院的床上?不过这儿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正点的妞。不管了,叫来的妞总不可能不上,先玩了再说。”

  

   看着那雪白的玉背,这醉酒的纨绔子竟以为自己还在青楼,把身旁的女子当作是满春院新收来的妓女。掀开女子身上的薄被,双手搂着那纤细腰肢,脸埋进那芳香四溢长发之中,潘豹只觉这股香气有些熟悉,却也一时想不到什么,只依照自己的本能继续。

  

   潘豹抚摸着女子腰部,虽然有些些赘肉,但胜在皮肤光滑,别有一番感觉。一只手渐渐往上从抹胸下沿钻入,大手尽情揉捏着女子丰满硕大的玉乳。潘豹只觉这奶子挺翘弹滑,揉捏起来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插进亵裤,一时抚摸女子股沟,一时揉捏着雪白浑圆的屁股。

  

   女子丰腴的身材让潘豹愈感兴奋,而且女子身上的香味让潘豹感到很怀念,忍不住将鼻子凑在女子的秀发中,不断地呼吸着,甚至将热气喷向女子的耳垂。

  

   “啊……”在潘豹这从妓院习得的尚属生涩的调情手法下,女子的胴体逐渐开始发热,俏脸和耳垂也越来越红,久未经房事的她嘴巴微张,不自觉呼了出来。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边开始脱下女子的衣服;一边搓揉她娇嫩的身体,瞬息间女子身上每处肌肤全被潘豹摸遍。潘豹感觉怀中女子已经开始发热,嘴里也渐渐漏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胯下那物已经高高凸起,硬得发疼。 潘豹的手指不断地挑拨女子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乾涸变得湿滑,他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立即脱光身上的衣物,开始吻向女子的耳垂,不时用伸入抹胸手指夹住硕乳上凸起的颗粒,另一只手也向裆部摸去,肉屌同时插入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摩擦刺激着羞藏于臀瓣间的花蕊。

  

   三处敏感处同时遭受袭击,即使是在昏睡中女子娇躯也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潘豹感受到手忽然被打湿,知道女子已然情动,脱下她的抹胸与亵裤,然后将侧对着自己的女体扳过来,扶着自己硬挺得阳具,在那湿滑的嫩肉上下磨蹭一番后,便被蜜液完全打湿了。

  

   “嗯......”就在此时,何如心因为身体微微泄身而被惊醒了。

  

   “好舒服......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酒味......这是!”何如心逐渐清醒了过来,闻到一股酒味,睁开双眼,但一时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只见一个身影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而且清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再自己的阴户前。何如心作为一个成熟妇人,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正想要出言阻止,借着月光一看,竟是自己当作亲身儿子一般疼爱的潘豹!

  

   “豹儿!你在干嘛!”

  

   此时,潘豹认为一切就绪,便将肉冠挤进唇片,本想一怂而入。此时耳边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霎时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身下的女子是自己和语嫣的乳母何如心,不由得整个人呆呆地跪在床上。

  

   “何......何娘!怎么是你!我......我不是在满春院吗?!”

   年少的潘豹平时虽然爱胡闹,但都是瞒着父亲和何娘两位长辈,从来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糊涂事,每次询问都是装傻否认。这次居然夜闯何娘房中,还亵玩了她的身体,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如心看到潘豹这幅模样,如何不知方才自己睡着时的高潮是他造成的。再听到潘豹所说的妓院名称,便猜想到一二,这孩子在妓院喝醉回来进到了自己的房间。潘豹和纨绔子弟厮混的事其实何如心有所耳闻,但她曾问过潘豹,被他否认。何如心妇人之仁,相信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的儿子,帮他瞒下这些流言,不让潘仁美知道。

  

   然而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变得现在这个样子,小小年纪便混迹烟花之地,招妓酗酒都学会了。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抹胸和亵裤都已被脱下,胸前两颗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阴户处顶着一个明显比死去丈夫大的巨硕龟头,自己正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潘豹。自己本已打算替死去的丈夫一生守节,替小姐照顾好潘豹兄妹二人。谁知竟被这个亲如儿子的人玩弄至泄身,甚至此时潘豹的阳根还顶在自己两扇阴唇之间,羞怒至极,“啪”的一声扇了潘豹一个耳光,随后捂住自己的丰乳和下体。

  

   “你!你这孩子!枉何娘还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将那些流言压下不传至老爷耳中,谁知你竟是骗我的!我明早便告诉老爷,让老爷好好管教你!”

  

   潘豹被何娘的耳光扇懵了,这么多年以来,何娘对自己疼爱有加,父亲因为娘亲的死去也没有管教过自己,手下和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从来都没人敢打自己。再听到何娘居然要向爹告发自己,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不行......虽然爹平时并不管我,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些事我定要被狠狠责罚,我该怎么办?”正当潘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看到了何娘一手遮胸,一手挡阴的模样,忽然想起她那柔软娇躯,刚刚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得高潮,脑海中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把何娘肏一顿,她还怎么敢到处宣言此事!

  

   潘豹心随意动,随即扑向何娘!

  

   “豹儿!你要干什么!”何如心被潘豹一下扑倒,双手不断推搡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体,但她一个普通妇道人家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这一直练武的少年。一双小手被潘豹按在了头顶,随即被他用脱下的衣服将双手绑在了床沿。

  

   “豹儿!你!你......来人......呜呜......”何如心本想呼救,潘豹担心她会引来他人,忙拿起一件小衣物塞进她嘴里。何如心只觉口中衣物有股骚味,反应过来被潘豹塞进嘴里的是自己的亵裤,羞怒之下不动踢动自由的双腿。见她两只小脚还在不断瞪踏挣扎,潘豹便将它们分开绑向了床角。

  

   何如心整个人呈“人”字被绑在了床上,双腿岔开,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手正在扶着阳具,对准着自己下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腰部准备用力,面目狰狞的潘豹。她没想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想要捆绑奸淫自己。

  

   “何娘,既然你觉得我不能在外嫖妓,那就由你来满足我吧!”潘豹狞笑着,腰部用力一挺,那还未发育完全,却已如成年男子般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何如心的小穴。

  

   “吼......好紧!”

  

   “嗷!~”

  

   房中同时传来两道声音,只是一个是潘豹舒爽的低吼,一个是何如心的凄厉哀鸣。

  

   何如心虽是个有过生育的妇人,但丈夫很早便死去,已经十几年没有行过房事,小穴可说是相当紧嫩。即使之前已经泄了一次,有爱液湿润,但却远远不够,久未有访客的小穴,被潘豹这一下狠狠插入,不亚于当年被丈夫破身的痛楚。

  

   何如心被这一下刺激的两眼翻白,脖颈处爆出青筋,肺腑中发出一声长吟,若不是嘴里被塞了亵裤,怕是会把府上的人都吵醒引来。

  

   因为母亲早逝,何如心在潘豹心中其实也有着如母亲般的地位,虽不如语嫣和她亲密,但小时候自己一直很依赖她。曾经自己因顽皮而受伤哭闹时,何娘都会把自己抱进房中安慰。记得有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安静下来,何娘甚至解开衣襟,露出洁白的胸脯喂自己乳汁。在香甜的母乳味道下,自己终于安静了下来。在这之后还想让何如心喂自己,她却怎么也不愿意了,推脱笑话他作为男子汉,不可再这样。年幼的潘豹因为逞强,说自己是个男子汉,便被何如心成功分散了注意力,因孩子心性,忘掉了这件事。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

  

   潘豹惬意地把何如心压在身下,一之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来回抚摸着,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雄龟头轻碰着何如心光滑的小腹,弄得何如心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潘豹笼住何如心的双臂,把两人身体用力的夹紧,令自己的胸膛与美女的丰乳挤压在一起,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高弹性弹的一对豪乳随着潘豹颠狂的动作,在俩人的身体间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何如心虽然推拒着潘豹,但力量却已经越来越微弱。此刻何如心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潘豹紧搂着她,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和娇嫩的后背,在她的肋骨、腋下、后背和翘臀各处来回移动,肉棒顶磨她的小腹,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何如心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何如心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头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潘豹观察到何如心的态度,眼中闪现出一丝获胜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后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何娘了。

  

   此时潘豹插着何娘的小穴,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她的双峰,一下让潘豹再次回想起了这件事。潘豹忍不住揉搓两团雪白,并且含住了其中一颗散发着幽幽乳香的蓓蕾,不断舔舐,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何娘,好香的味道。好久都没吃过你的奶了。”

  

   何如心虽不想,却在潘豹大力吸吮下起了欲望,加上身上的男子是如同自己儿子一般的少爷,这种乱伦的背德感让她更加羞耻,鼻息变重。在男子的不断侵犯下,小穴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抗的酥麻感,身体不自控地希望身下那根物事能挺动起来。

  

   潘豹利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何如心的每寸肌肤游走。何如心先感到耳孔受到潘豹湿漉漉的侵袭,继而在她的颈项轻扫,随即胸前的两颗纤巧得好像宝石一样的蓓蕾,被不断轻重不一的咬噬,蜻蜓点水般轻触小巧玲珑的肚脐,忽然间又感到下体的桃源洞穴,有一条炽热软体在敏感的阴蒂上打圈,许久未经人道的何如心给玩弄得全身神经如半月强弓般绷紧。

  

   “我......我这是在胡乱想什么......这是豹儿啊......”

  

   就在何如心想要勉力抵抗身上的快感,再生异变。潘豹居然碰了一下自己的腋下,浑身一颤,连小穴中的嫩肉也不自主地夹紧了一下。

  

   这其实并非潘豹故意,此时已到深夜,未点烛火,而月光照射的方向已逐渐移动。此时两人所在的床上漆黑一片,加上酒精作用还在,潘豹并不能清楚分辨出何如心的身体部位的具体方位,只能一点一点摸上去了。忽然间感觉碰到一丛毛,何娘便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潘豹才意识到了自己摸到了何娘的腋下。

  

   与此同时,何娘小穴内的嫩肉忽然收紧,仿佛吸吮了一下幽径中的巨物,爽的他身体一抖,差点被吸出了精。他咬咬牙强忍住,缓过劲来后,潘豹如同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边挺动腰身抽插,一边挠起何娘的腋间嫩肉。

  

   何如心如同一条蛇一般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下体更是紧紧吮吸着潘豹的阳根。如此扭动更是如同主动套弄着,让潘豹更加舒爽。

  

   潘豹也不甘落后,腰间加速挺动。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随着潘豹用力的撞击,房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从前丈夫还在世的时候,与何如心两人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婚后那段时间,两个年少夫妻自然也曾贪欢,但两人都非淫邪之人,夫妻间的房事只属寻常,两人的爱抚只有亲吻和拥抱,情到浓时丈夫最多也只是摸摸自己乳房。而且丈夫怜惜自己,从不会如此粗暴。只是这少年的手段,竟让自己感受到了连丈夫也未带给过自己的欢愉,从被亵裤堵住的小嘴所发出的悲鸣也渐渐有了几分呻吟的意味。

  

   何如心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潘豹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何如心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泄出不少淫液。潘豹可以从何如心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似乎是有了些许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取下了她口中的亵裤,并于何如心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

  

   何如心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潘豹接吻,带来一阵偷情的刺激的感觉,这种从未又快的感觉,虽然羞耻,却是让何如心整个人都难以抵抗,随着这快感不断冲击着心房,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何如心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潘豹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何如心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何如心的肌肤因为受到情欲的沖击,由雪白的肤色透现出粉红色的彩霞,由于惊惧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亦被强烈的刺激手法,体温不断升高。何如心强行银牙紧咬着床上的被单,才不至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可是潘豹有那根粗长的肉棒钻探进纹理标緻的小穴深处时,她终于无法抗拒的呼喊出来。

  

   “嗯......嗯......嗯哼......”何如心内心悲切,流下苦恨的眼泪,身体却无法抗拒欢愉。明明和自己交欢的不是丈夫,明明自己是一个寡妇,却被去世的小姐的儿子奸淫,夺去了贞节。

  

   在这两种矛盾情感的夹击下,这俏美寡妇久旷的身体终于被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年奸淫到了高潮,在心底呐喊。

  

   “啊......啊......太深了......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少妇那久未迎客的宫口已被敲开,喷出一股珍藏多年的阴精,浇撒在这充满活力的龟头上。

  

   “啪啪......”

  

   被这股阴精一烫,潘豹再也把持不住,腰部加速抖动了起来,下腹不时撞击着她丰腴的大腿。

  

   虽然久未敦伦,但何如心也是个有过性欢的女子,从经验中得知,潘豹此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从泄身失神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只是手脚被束缚在床上,她又能做什么呢?

  

   在潘豹奋力抽插了几十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将肉棍深深的插入何如心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对着子宫激射而去。

  

   “噢......何娘......好爽......射了!”

  

   “啊......好烫......不......不能射进来......夫君......对不起......”何如心内心悲切,不由得落泪。然而被潘豹强劲内射,她却是再次达到高潮,呼吸急促,加之心中失身的痛苦和泄身的快感交织下,被潘豹肏干得昏死了过去。

  

   潘豹今天本就在妓院交了几回,醉酒回来射出一发后也已是筋疲力尽,躺倒在了何如心旁边睡了过去。

  

   翌日,阳光照进,潘豹醒了过来。第一感觉是昨夜醉酒所产生的头痛感,随后感觉到身旁躺了个女子,扭头一看竟是何娘。她先一步醒来,看着身旁这个少年,她想起以前他在她面前的乖巧可爱,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只觉自己也有责任,一时间悲上心来,忍不住落泪。

  

   昨夜潘豹也是酒壮怂人胆,不然他也不敢对长辈做这糊涂事,如今完全酒醒,看到何娘这幅模样,却是生了退却之意。平时自己都是瞒着父亲与何娘二人,和其他纨绔子胡闹,如今却在醉酒下把何娘强奸了。念及此,连忙解开何娘。

  

   何如心被束缚了一晚上,还被狠狠地肏干了一番,身体已是酥软不堪,勉力撑起身子,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人相对无言。潘豹沉思了许久,率先开口:“何娘,昨......昨晚的事,是我的错。我会对您负责的,我会去向爹提出,把您娶进门。”

  

   何如心被此子捆绑奸淫,原是对他有了几分痛恨,可看到他如今诚恳认错,心却又软了下来。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早早失去了自己的亲娘,小时候总会黏着自己撒娇。想起小时候的他,何如心不由得认为昨晚奸淫了自己,只是醉酒下的冲动,也许是因那些纨绔子带坏了他。加之听到他这孩子气般的发言,竟愿意娶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之身,何如心也不愿如何去呵责他了。只是她对潘豹乃母子之情,与死去的丈夫又是夫妻情深,潘豹的方法怎么可行。

  

   “唉......豹儿......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不会去跟老爷说什么,你的这话也不要再提了......今后不可再与那些纨绔子鬼混了”

  

   潘豹有些意外,他想起昨晚何娘还说要把自己的事告诉潘仁美,自己才会在酒意驱使下做出这等事来。但如今事情不会闹大,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现在自然还不懂,女子名节对于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失身给丈夫以外的人,无论自己是否是愿意的,人们都会骂自己不守妇道。即使他想为何如心负责,娶她进门。

  

   而且他作为潘家长子,他爹潘仁美又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寡妇。尤其是这个寡妇还是和他们兄妹情同母子一般,若是让外人知道,潘家的名声可就要不保了。何如心也不愿让潘豹的人生毁在自己手上。

  

   潘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现在他也不敢继续面对着何娘,起身穿戴好,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潘豹却再也没见到过何娘,宛如人间蒸发一般。潘豹曾询问过妹妹,可是语嫣此时也是正因自小亲近的何娘不讲缘由地突然离开,而伤心欲绝。

  

   他自也不敢去问潘仁美,若是被父亲看出什么端倪,不知道会被他怎么责罚。潘豹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没再苦恼。只是后来他却没听从何娘的教诲,而且初尝人妻的滋味后,更加变本加厉的在汴京横行霸道,淫人妻女,不论对方是达官贵人的妻女,亦或是平民百姓,只要被他看上的皆不放过。

  

   后来潘仁美亦知晓一些儿子的丑事,但也因政事繁忙,没心思严加管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示过他别惹出什么祸事就行。

  

   虽然京中百姓皆知潘豹胆大包天,但没人想到潘豹今后居然还会打上天波府杨业夫人的主意。

  

   在早上的争执,杨家父子离开后,潘豹好奇询问手下张昆,才知道自己调戏的女子是杨家管家杨洪的女儿杨楚楚。为了再见佳人,也为了向杨家找茬,所以带着手下前来。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看到杨楚楚以外,居然看到了杨业的夫人——佘赛花。

  

   儿时母亲还在世时,他曾她听说起过,杨家军杨业的夫人,也曾随她丈夫一同上战场奋勇杀敌,一身武艺谋略不下于他的丈夫,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巾帼英雄。

  

   不过两家关系一直不好,相互并没有往来。虽说偶尔有些同僚的宴会也会邀请两家,杨业也会携眷出席,但每每有这种场合,潘豹都不想应付,反而喜欢偷偷溜走,出去花天酒地。潘仁美心知儿子不喜这种场合,久而久之也由他去了,后来便没再要他跟着自己一起参加。

  

   后来也曾听坊间传闻,佘赛花容貌乃汴京之首,即便是那京城最大妓院——清风楼的花魁也不如。潘豹并不相信,心想一个曾经在战场上历经风霜的女人,能有多少女人味。而且,虽然自己也曾干过京中不少美貌妇人,可要说当得上如此夸赞的,他却是没见识过。因此他心中虽有所好奇,但也只当是那些没有见识的愚民随口乱传的。

  

   只是平日里和杨七郎在汴京里胡闹,也从未有机会接触佘赛花。所以这么多年来,潘豹都没见过佘赛花真容。

  

   这次闯入,不顾天波府下人的阻挠,一路来到前厅。只见几人站在厅中,除了楚楚,还有一位美貌的英气妇人。

  

   她白净的鹅蛋脸未施粉黛。眉高而秀,且丝丝分明。眉下是犹似一泓清水的丹凤眼,配合着淡淡的浅绿眼影,双目黑白分明,眸子光彩,身姿挺拔,浑不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普通妇人。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脑后盘着一个精致的发髻,额尖有一个美人尖。虽然除了耳环外再无过多配饰,但也衬得她端庄温婉。身着一件利落的蓝色劲装,高挑丰腴,看去便知这人是位女中丈夫。

  

   今日原是想借和杨七郎在街上起争执一事,看下有没机会找下杨七郎的茬,顺便再见一次杨楚楚,未曾想到居然还能看到佘赛花。今日一见,潘豹忽然觉得坊间传闻都未能尽皆详述她的美貌,心中浮现出将这妇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

   备注:

   称号:贞洁人妻(根据剧情不断变化)

   忠贞度:100

   情欲度:50

   敏感度:60

   调教度:0

   性经验:1人

   性爱姿势:男上女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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