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俏脸绯红的陆月昔,已经有些站不稳了,眼中惊讶或者说是惊喜的神色,以及那闪动的眼神,令陆秋凌恨不得立刻将这优雅柔美的温婉美母拉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只是,妈妈这样的称呼,可能要改一改了。
一心沉醉于学术的单纯妈妈陆月昔,其实并不太能分得清友情之爱,亲情之爱与纯粹爱情之间的区别,当年的她只是出于繁衍后代的目的而依次生下女儿陆秋烟和儿子陆秋凌后,又因为难以抚养他们,便将他们送往别处;而当长大后的陆秋烟带着陆秋凌回家后,在融合成一团的复杂情感下,思维方式异于常人的学者妈妈陆月昔很快就毫无负罪感地和儿子偷吃了禁果,并且出于未作区分的爱意,依次为陆秋凌生下了两个女儿,陆月蕊和陆月蕾。
为了解决家族内辈分称呼的混乱问题,陆月昔在和儿女商量之后,定下了家族内部的规则:涉及生育关系时的伦理关系优先考虑男方,否则按正常的关系计算。例如,陆秋凌的大女儿陆月蕊怀上父亲的女儿后,新的女儿陆月玫对陆秋凌的称呼有“父亲”和“外公”(妈妈的父亲)两种,但因为陆月玫是陆秋凌和陆月蕊生下的女儿,所以在这里从陆秋凌的角度计算,优先考虑陆秋凌和陆月蕊之间虚拟的“夫妻关系”,因此陆月玫对陆秋凌的称呼还是父亲。
这个计算规则在于,解决了多代女儿之间的称呼问题,她们其实都统一算作陆秋凌的女儿,彼此之间的称呼因为不涉及男方,所以不会混乱,女儿们之间其实是姐妹关系。而规则中优先以男方的角度计算(是爸爸而不是外公),从结果上来说就相当于是承认了陆秋凌和女方的“夫妻关系”,而“以男方为主”也随着女儿们的出生、成长和增加慢慢地变成了“以夫妻关系考虑”——这样一来就暴露了一个新的问题,陆秋凌和妈妈,姐姐,彼此间应该怎么称呼呢?
当时的陆月昔并没有考虑这一点,陆秋凌自己也当做是约定俗成的事情没有管,但打算继承妈妈衣钵的小学者陆月蕊就意识到了,并且在堕落谷之行的路上告诉了爸爸。答案就是:陆秋凌的姐姐陆秋烟,姐弟俩之间没有生育关系,所以他们之间还是以姐弟称呼。然而,陆月昔是陆秋凌的亲生妈妈,他们之间有生育关系,所以优先考虑夫妻关系,也就是说——
陆秋凌熟练地揉捏着怀中美母柔嫩的挺翘香臀,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着,“不管是按照妈妈定下的家族规则,还是按照我个人的意愿……我都要娶妈妈为妻呢。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哦。”
其实,当柳若云打算作为陆秋凌的小妾时,她就已经借此悄悄提醒了陆秋凌。不知这是她和小蕊蕊的共鸣还是为何,明明那时二女都未相见,柳若云也是和陆秋凌和妈妈的另一个女儿蕾蕾更熟一些。虽然陆秋凌早就和妈妈,姐姐,把所有家人和爱人间能做的事几乎全都做了,但当性爱成为家人间习以为常的组分之后,陆秋凌也在想到“娶妈妈为正妻”时,前所未有地感到内心深处的悸动。
起初,陆秋凌思索着的是“妈妈自己定下的家规,将她自己强行变成了儿子的妻子”,这种大美女自己绊倒自己送到男人嘴边的剧情和画面,但当陆秋凌决定要将这一切向心爱的妈妈倾诉,并畅享和规划着婚后的未来时,他的内心还是本能地浮现出些许复杂的情绪。母子间的背德关系基于妈妈单纯到堪称奇怪的情感,如果建立起新的关系,是否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
陆秋凌的确是思绪敏感之人,但他却并非是杞人忧天。在这世间,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最了解陆月昔的男人都是她的儿子陆秋凌,而对于陆月昔自己来讲,此刻的她也已经陷入意料不及的震惊之中。正如陆秋凌所想,陆月昔从出生时就与书卷为伴,没有兄弟姐妹的照料,也没有父母的哺育,只有古书院中的存粮支撑着她长大成人;幼时和少时的陆月昔不断地整理着古东方联盟地下书院中的资料,那样的生活与其说是枯燥无味,但从她乐在其中的性格来看,那样的日常似乎用“纯粹”来形容更为合适,毕竟书卷就是年轻时陆月昔的青春了。
也正是这样单纯的陆月昔,也在长大成人之后按照家族留下的要求传宗接代,随便找了个书院地表不认识的农夫,以繁衍后代的目的先后生下了长女陆秋烟和次子陆秋凌——从陆秋凌这颇像女孩子的名字来看,陆月昔的常识倒确实是有些欠缺。而陆月昔平日的生活习惯里,食物经常就是随便烹饪一下,甚至生食也不在意,但这样养女儿的话就比较麻烦了,经常惹得还是婴儿的小陆秋烟哇哇大哭。姐弟俩有时也会打趣,姐姐对妈妈的吃醋,是否也和她幼时的身体记忆有关。
于是,脑中并没有亲人概念,书院工作大于一切的陆月昔就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送走,后续的事情她也就不再管了。而陆家的故事真正开始,就是从长大后的陆秋烟和陆秋凌找到妈妈,在小城建立新的陆家大院那一刻。姐弟俩心有灵犀地没有和妈妈抱怨过幼时缺少母爱的那段往事,安心地享受现在和畅想未来,而妈妈陆月昔对往事无感的原因,其实还是在于,她认知中的情感是单一的好感,是母爱、友爱、亲人之爱等等的混合。和儿子陆秋凌生下的两个女儿,也更像是单纯的繁衍后代——对她们倾注的爱意也是混合的情感。
陆月昔来书院抱着的资料,恰恰好正是对近年来婚礼习俗的记录和统计——这样的人生大事,在陆月昔这样纯粹的学者眼中只是一条条数据和一个个方块字而已。见微知著,陆月昔在年幼时就从书中读遍了人生大事,人间百态,长期以来以记录者的身份总结归纳,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她对自己的认知。而此时此刻,陆秋凌偏偏在陆月昔有些委屈的这一时刻,开口说出“要娶妈妈”的言语,陆秋凌自己担忧的是该如何承担未来,但对于陆月昔来说,她对待过去的认知正在被一点点地改写,她的情感一旦被细分成亲情和爱情,或许她的世界都会重塑。
“我……”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的陆月昔,隐隐约约体验到了小鹿乱撞般的感觉。小凌要娶自己……自己要成为小凌的妻子……要以夫妻相称,报以夫妻之爱——
而当男女之间的爱意逐渐清晰后,陆月昔对陆秋凌的母爱也渐渐浮出水面,原本混在一起的情感让陆月昔能够怡然自得地和陆秋凌尽情鱼水交欢,但当此时此刻被求婚之际,被爱人求婚时的含羞惊喜,面前之人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德感都被唤醒,如潮水般涌来,以往十余年里缠绵悱恻的每一分秒,都让羞涩的大美人有些双足发软,她本能地感到,一旦自己答应,就无法回头,自己的理念将被改写,一想到未来自己要安然地承认陆秋凌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像以往一样抱着朦胧的爱意对这些禁忌的关系熟视无睹,陆月昔就感觉自己恐怕会幸福地昏过去。
“我……我好像既不是合格的妈妈,也做不了合格的妻子呢……小凌——不要——呜…….”
陆秋凌只是微微弯下头,嗅着妈妈脖颈与肩膀间的香气,陆月昔就已浑身发麻,情不自禁地轻微扭动挣扎着,两颗成熟饱满的甘香奶球也在陆秋凌的怀中不安分地摩擦滑动,带起陆秋凌再熟悉不过的体香。虽然平日里的性爱中,妈妈有时会动情地叫自己“小凌老公”或“夫君”一类的称呼,但显然她并没有考虑过这些称谓的深层含义落实在她自己身上的情况。
“昔儿的味道真好闻……”陆秋凌故意采用了情侣般的昵称来称呼怀中的娇柔美母,轻轻用舌尖划过陆月昔羞得淡淡粉红的侧颈。怀中妈咪的两颗奶球传递着女主人紧张的激烈心跳,陆秋凌也忍不住将怀中美人丰腴而不失苗条的饱满娇躯更紧地拥住。“我也想和昔儿一起蜕变呢……”
陆月昔的瞳孔微微放大,不敢看怀中的孩子,忍不住将视线飘到一旁,书桌上恰好就是自己抱来的书籍。她当前研究的内容恰好就是婚姻习俗的变迁,而此刻的陆月昔已经有些恍惚,儿子的体温和肌肉轮廓已经让她按照这十余年里的本能而浑身酥软发热,只要她点点头或是动动嘴唇,恐怕这些文献中很快就会多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连落款可能都会变成“陆秋凌之妻,陆月昔”——
按照以往,陆月昔都感到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被儿子按在书桌上扒开衣裙奸淫得娇呼连连,甚至可能会在整理文集史料时也要撅着白皙肉感的翘臀被小秋凌从后面狠狠抽插。可如今,陆秋凌口中的“蜕变”却是让陆月昔芳心娇颤不已。虽然从结果上她的确是和自己的儿子相奸多年,还孕育了两个女儿,但由于陆月昔自己对亲情的观念非常淡,因此她口中的儿子很多时候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和陆秋凌这个名字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以,陆月昔才会下意识地那般说。她自己也很明白,如果真的被陆秋凌娶为正妻,那么自己恐怕在履行妻子责任义务的同时,也要开始真正地正视自己作为陆秋凌生母的身份。或许,这就是陆秋凌所说的“蜕变”吧。陆月昔这般想着,也隐约感到,在民俗、历史等方向上的治学之路,或许以陆秋凌的母亲兼妻子这个身份,真正涉身其中而非高高在上的观察者,能收获更多吧?
陆月昔并不是强势的女人,也不喜欢占据主动权,但她在秋凌之家中始终保留着长辈和智者的余裕,即使完全没有主观上的意愿,也能轻易地从气场上压制热情主动略有强势的陆秋烟。可现在的她却是一副前所未有的娇羞神色,急促的幽香呼吸之下,浑身都因紧张和淡淡的兴奋而微微发抖。“小凌真的是很善良呢……明知道妈妈无法拒绝,理应趁火打劫多逼迫一下人家的——”
陆秋凌苦笑起来,轻轻揉着陆月昔的头。他也曾效仿过色情文学中一边用肉棒龟头撩拨女人小穴,一边调情直到女方忍不住扭动腰肢渴求起肉棒的侵略,但每次和陆月昔滚床单时,每次都反而是他自己忍耐不住妈妈的诱惑,象征性般地做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我还在担忧昔儿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你呀。”陆月昔娇嗔着轻轻戳了一下陆秋凌的脸颊,这动作可完全不是她平日里会做的,倒更像是陆秋烟的行为。意识到这一点的陆月昔,顿时如同怀春的含羞少女般躲进陆秋凌的怀里。似乎她也回到了热恋的青春时代呢。
“其实爱欲早就刻进昔儿的身体了哦。”陆月昔螓首埋在陆秋凌宽阔的怀中低语着,那软软甜甜的声线陆秋凌可太熟悉不过了,睡得很浅的陆秋凌,经常在怀抱妈妈睡觉时听到她梦中的呓语,就如此刻般柔美如梦。“虽然昔儿也有些疑惑,怀着这样的内心,自己又是如何平静地记叙下世间桃粉色的变迁的。但是现在妈妈明白了,就算我只是记录者,我依旧是这情色世界中的一部分。”
“或许妈妈睡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觉……直到今天才醒。”缓缓抬起头的陆月昔,怜爱地捧着陆秋凌的脸颊,这个动作她平日里也很喜欢做,但此刻她浑身的气场都有了明显的变化。“或许妈妈的确是不敢以亲情和爱情面对小凌……但那已经是过去了。请多指教,夫君。”
这般说着,陆月昔轻轻地在陆秋凌的唇间啄了一下。殊不知,同样是意动不已的陆秋凌,顿时激动地紧紧抱着怀中的清丽佳人拥吻起来,以前所未有的舌吻势头霸占起妈妈的口中每一处角落,似是要在每一处留下记号般。猝不及防的大美人顿时失守,滑嫩柔软的香舌完全无法动弹,被陆秋凌的舌头带着互相缠绕摩擦,口中的香津更是任由陆秋凌采摘。
“呜……呜——”
怀中美母突然剧烈娇颤不已,一阵痉挛后,便瘫软在陆秋凌怀中,薄薄的白衣被香汗浸润,领口不断飘出陆月昔馥郁甜美的体香。陆秋凌也有些讶异,虽然自己的妈妈确实敏感不耐肏,但此时此刻居然仅仅是接吻,就将她吻到了高潮。陆秋凌本就很喜欢观察爱人绝顶时的反应,陆月昔小腹和大腿嫩肉颤抖的余韵可以贴身感到,也不由得让陆秋凌吻得更动情了。动情之余,陆秋凌也有些自嘲,或许自己过于安于现状了,明明妈妈始终没有完全地敞开内心,只是将母子相奸当成了书中资料般“已经存在的事实”,而一直没有正视过它。
陆月昔高挑丰满的身材并不算轻,但还是被陆秋凌抱着坐在椅子上,她丰腴白皙的嫩滑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分开,夹住陆秋凌的腰。唇分之际,反而是陆月昔更为不舍地主动又闭着眼吻了上去,那模样倒着实像是陷入热恋的年轻情侣——作为妈妈,陆月昔的身体实在是太年轻了,根本想不到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月大的孩子。
“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陆月昔颤抖的纤纤柔荑牵着陆秋凌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口,隔着沉甸甸的巨乳,急促的心跳声都能被陆秋凌感受到。“小凌轻一点……昔儿可能会直接昏过去……”
桌上的古籍中记录下了各个地域的婚礼习俗变迁,曲阴城中的淫乱婚礼也只是局部的缩影而已,或者说是这些年来性文化蔓延的产物,以及人们对性爱与婚姻的期愿。自然有部分地区的婚礼比曲阴城更加色情放荡,诸如少男少女适龄后就会参与每年一次的乱交,最终通过女方生育后的孩子生父来判定夫妻关系,假使有男人的精子活力足够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将全城的女人收为妻妾关在家中尽情淫乐;自然也有一些地带还坚持着古法的婚姻习俗,当地虽然也受性爱的风潮影响颇大,但结婚后的男男女女反而不再乱搞——
对于上述这一点,陆月昔的批注里提到了一个概念:预先刺激。许多难以抵抗诱惑的人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很少接触对应的刺激,也就是指预先刺激。而在长大后陡然接触这些诱惑的话,就很容易因为没有受到预先刺激,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彻底沦陷。以当地的男女为例,如果没有婚前相对自由的性爱体验的话,以守贞或禁欲的状态结婚后,反而更容易因无法抵御性爱的刺激而出轨——就如同是久居山林之人,比城镇中人更容易在灯红酒绿中迷失一般。
但此时的陆月昔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仿佛是初恋少女般的怀春害羞模样配合上她那早已被儿子耕耘十余年的美妙成熟女体,早已形成了奇妙的共鸣,倒不如说,陆月昔自己其实就是缺乏谈情说爱方面的“预先刺激”——主要任务是整理史料的她,对文人间靡靡之音般的谈情说爱完全不屑一顾,除了字词中蕴含的时代和区域背景,她根本不关心那些情爱文学中的任何内容,但现在的陆月昔脑海中只想安心地做怀中男人的妻子,听着他在月夜的软床上含着自己的耳垂低语,诉说着酥麻的情话抑或是家常琐事,又想和他一起踏遍山川平原,在每一处都留下他们热恋的痕迹……
“好丢脸……被小凌一下子吻到高潮了——”陆月昔的声音微微发颤,平日里温柔甜美的成熟女声带上这有气无力的哭腔后,更是十分诱人。而陆秋凌肆意揉捏的饱满嫩滑巨乳,乳首业已开始分泌甘甜的奶汁,似乎是因为不间断泌乳的体质,陆月昔的体香除了熟女特有的馥郁香气外,经常还带着动情时会具有的甘美奶香——她这十余年来倒是经常处于动情的状态就是了,而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已经开始解起妈妈腰带的陆秋凌。
陆秋凌手上熟练地扒着妈妈的衣服,他对陆月昔衣物构造的熟悉甚至不比对自己的差,但其他的部位倒是也没闲着,早已充血挺起的巨根,即使是陆月昔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也能轻易地顶着妈妈的小腹,孕育着属于二人的新生命的子宫,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肉棒棒身的凸起轮廓;而陆秋凌的另一个举动倒是让陆月昔意动不已,他示意陆月昔垂下头,这样一来,这对尚未过门的禁忌夫妻,便是额头相贴,鼻尖相连,陆月昔微微被香汗浸润的发尖被夹在额头间,弄得肌肤嫩滑敏感的她有些微微发痒,而这情侣间亲昵的姿势更是让她忍不住又一次羞红了脸。“夫君……”
“既然都嫁给小凌了,那要一个孩子也很正常吧~”果然,陆月昔还是十分执着于“生孩子是繁衍后代”和“既然爱就应该生孩子”的简单纯粹理念。
“现在不就有一个嘛。”陆秋凌忍不住挺了挺腰,肉棒在妈妈的小腹蹭了几下。按照家族的命名传统,妈妈的女儿名字应该为陆月+花草名,就定为陆月薇了。陆月昔很喜欢女儿的这个名字,但陆秋凌倒是颇为头疼,恐怕再这样下去,照着妈妈对生育的这种异常执着,给女儿们起名字就会难上加难,说不定什么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花草,都会变成女儿的芳名。
陆月昔和陆秋凌倒是不止一次讨论过相关的问题,毕竟是一家人,跟父姓和跟母姓其实都一样,虽然可以免于思考姓氏权的问题,但这样一来取名字难度就直线上升,况且陆秋凌的女儿也不会都叫“陆秋x”,作为和姐姐系后代的区分,陆秋凌和妈妈这一支的女儿都是叫“陆月x”的。
“人家现在怀着的薇薇是在结婚前怀上的嘛,不算呦。在结婚之前,妈妈有小秋烟,小蕊蕊,小蕾蕾,小薇薇四个女儿,那结婚之后,昔儿给小凌生的女儿,理应要更多才对嘛……况且,真的有拒绝让妻子怀孕的丈夫嘛……”
陆秋凌忍不住喉头发紧,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糟糕,此前的陆月昔似乎更像是一个和自己扮演母子play和夫妻play的大姐姐,但在自己的求婚之后,她当真既是变成了妻子,也变成了母亲,陆秋凌居然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的气场有些被陆月昔用血脉压制了。可偏偏,陆月昔纤细柔嫩的玉手已经悄悄探向陆秋凌的胯下,捧起沉甸甸的卵袋,手心的重量几乎就直截了当地意味着其中蕴含有超大量的精子,想到儿子以往就是通过这硕大卵袋的收缩喷射出致孕的乱伦浓精,一次次地搞大自己的肚子,而在嫁给儿子后,这种禁忌的繁衍还将继续下去,想到被超浓稠的白精灌入自己蜜穴子宫的幸福满溢感,陆月昔就忍不住手指用力握紧,抓着陆秋凌的卵袋。
桌上的书卷被穿堂风吹得翻页,陆月昔留下的娟秀批注清晰可见——古书卷的确有一些竹简,而陆月昔的工作之一就是将它们以纸张的形式转化为书籍记录下来。书中讲,传统婚礼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习俗,由于父母本就是子女之天地,部分地区对此习俗做了简化,两者一并拜了,又按“父为天,母为地”的说法演化为,即将娶妻的男方坐在妈妈腿上,父亲坐在儿子腿上,这样的一个仪式般的姿势,但由于女性普遍身体柔弱,这个习俗在后续的转化中也被颠倒了过来,改成了母亲面对面坐在儿子的大腿上,而父亲的行为在和母亲颠倒后逐渐被边缘化并消失,最终成了即将娶妻的儿子在婚礼上会把他的亲生妈妈抱在怀里,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的祈福姿势。
陆月昔在一旁留下了一段批注,“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勾动母子相奸,几十年后,习俗就在部分地区演变为‘儿子在婚礼上要用肉棒插入他怀中妈妈的小穴’,再往后可能会以报答养育之恩或是转生之类的说法,或许就要在妈妈体内播种,在婚礼上把妈妈干大肚子了。”当然,此刻已经和陆秋凌缠成一团的陆月昔自然是没眼看自己的批注了,否则她恐怕会羞得把脸都埋进自己的乳沟里,她可没想到自己这怀着孕的妈妈真的会像文中这样,被儿子抱在怀里肆意亵玩吧。
风翻出来的其它几页里讲述道,一些传统的婚礼上,当儿子娶妻时,他的母亲往往会在婚宴上痛哭失声,这种情感大致和出嫁女儿时的娘家人类似。没有这种经历的陆月昔并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在书卷的空白处打了好几个问号,她大致能理解母亲是担忧自己抚养多年的儿子在娶妻后就不再能长久陪在自己身边,但陆月昔却无法感同身受,不论是以往的她还是此刻嫁给儿子的她——即使陆秋凌的正妻是别人,陆月昔也不会有“儿子被夺走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那些地区的妈妈们会。当地的环境较为严苛,居民平均寿命比较低,根据陆月昔的社会学调研,这样的环境下家族观念将会更强,父母对子女的呵护和关爱也会更加密切。从某种程度上也会更容易培养出恋父的女儿和恋母的儿子。在这里,陆月昔引用了当地相关的另一些资料,附在这一段后面,“当地的艰难环境也导致了居民对繁殖的渴望,这很可能影响了当地的习俗,导致父母们对孩子的性教育相比其他地区有明显的提前,根据月昔所著,《禁忌之关系》中所述,提前的性教育可能导致家族内的性爱关系……”
最终,当地的习俗演变为,妈妈们担忧儿子在入洞房时表现不佳,会让女方不悦,影响婚后生活,她们便会以性教育为由,提前和儿子们进行模拟的洞房花烛夜。这样的习俗之下难免会假戏真做,在婆媳用肉体在红袖闺床上谱写的婉转乐章传遍邻里时,这样的习俗逐渐就变成了“入洞房时男方的母亲也会加入其中”,甚至是“妈妈们会用自己的身体来把儿子从儿媳那里抢回来,如果儿媳不能争得男方的偏爱,婚礼就会失败”……
陆月昔的批注也一如她平日的性格,她是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儿子有别的女人的,只要她不会对家族造成威胁,怎么样都可以。而陆月昔更关注的反而是,儿媳的妈妈,也就是小秋凌的岳母,自己的亲家母,会不会也是和陆月昔自己一样的大美人——陆月昔反倒是更希望儿子能通过结婚多几个能肏的妈妈,毕竟岳母也是别样的妈妈,可陆月昔又会情不自禁地因为这一点而吃醋。因此,陆秋凌把妈妈娶为正妻,也算是从另一个角度解决了这个问题。
倒是陆秋凌从美母身侧看到了陆月昔留下的标注。“妈咪在校注中以月昔自称……以后就要改改名字了呢。或许应该叫陆夫人?好像不够确切呢……”
面色绯红的绝代佳人,正心甘情愿地坐在儿子怀中,自己丰满诱人的娇躯也任由陆秋凌把玩。呵气如兰之间,陆月昔的唇齿轻启,温柔的声线带上了少有的妩媚,区别于以往的本能善意与好感,此时的陆月昔终于开始展现出成熟佳人的美妙风韵,以及对男女之爱的渴求,手上更是一反常态地,主动伸进了陆秋凌的裤子里,用细嫩的五指环住儿子完全充血勃起的巨根。“或许应该名为……陆秋凌之妻,陆月昔?在此后的每一份文集史料上,我都将以小凌的妻子的身份完成每一份校注工作,任何人在读起往事时,都会见证我们的恋情,都知道有一位学者妈妈,嫁给了她的儿子……”
陆秋凌有些目瞪口呆,原本他脑中的剧本应当是娇羞不已的妈妈轻易地被自己肏晕过去,每每想到自己被家族的规矩逼着嫁给儿子就会羞得小穴爱液直流,可没想到在宣布要娶妈妈后,她的气场一下子强了起来,甚至有反压自己的趋势。正当陆秋凌想着该怎么昭示一下自己的主权时,陆月昔却主动伏了过来,轻轻咬住陆秋凌的耳垂,这个姿势以往是陆秋凌调戏妈妈时特别喜欢用的,如今却完全颠倒了。
“我们的女儿小蕊蕊未来也是和妈妈一样的学者,以后她的署名,应该就是,陆秋凌与其母陆月昔的女儿了吧……蕊蕊的女儿又该如何名垂青史呢——”
陆秋凌彻底无法忍耐内心的欲望,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妈妈半露的丰挺奶球,只是稍稍揉捏,动情女体便一股股地喷出浓香甘美的乳汁,另一只手则是把妈妈身上残留的衣物一把扒掉,将美母只为自己展露的春光尽数收入眼底。“小凌坏……”
如果陆秋凌真的不做些什么的话,自己的气场就完全被突然主动起来的妈妈压制了。“只是留名恐怕不够吧,昔儿妈咪的史料中,也应该有昔儿自己的故事吧。”
陆月昔示意怀中的陆秋凌垂下头,在他扒开两颗还在流着奶水的巨乳后,就能从乳沟中看到滴落爱液的无毛蜜穴,刚刚的那句话就让这位色气的妈妈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是的呀。一位名为陆月昔的妈妈被坏儿子日复一日地奸淫,不断地生下女儿的故事——”
在真正决定娶了妈妈陆月昔之后,热衷于受孕的她,所散发的母性也更为纯粹诱人,而对于陆月昔本人来说,事实上她已经通过这淫乱的求婚,将母爱与夫妻之爱全部唤醒。有一瞬间,陆秋凌当真有这样的冲动,反正自己的妈妈老婆恢复能力足够强,十月怀胎,两月休整,或许婚后的每一年,都要让妈妈老婆给自己生个乖巧的女儿,或许她们的生日都能在同一天——和自己的娇妻造孩子,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不过陆秋凌意动之余,也没有忘记原本想说的话。“也不一定是单纯的色色故事哦。昔儿还记得那本《母子相奸调查报告》吗?”
“夫君~当然记得哦。”眼角微微下垂的陆月昔,神色十分惹人怜爱。她的气质不断地在温柔美母、体贴娇妻和撩人大姐姐之间变换着,也让人想进一步地开发她。
“书中讲了很多母子间的甜蜜故事,昔儿的这些资料里也记载了很多有关母子关系的民俗变化……”陆秋凌示意陆月昔望向桌上的书卷,而被儿子抱在怀中肆意亵玩的巨乳丰臀美母在看到自己当年的批注后,忍不住羞红了脸颊。那时的自己也只是把其他人家中的母子相奸当成是很普通的事情,并予以记录,可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完全变化了……
“所以,妈咪也是有所成长的。在嫁给我之前,妈咪是什么样的,嫁给我之后,又有什么心态变化呢,看待姐姐,女儿们,柳若云,柳如星,和她们相处时又会怎么样呢……这样的变化,也是很值得研究和记录的史料吧——”
“呀啊——”这次是害羞的陆月昔被陆秋凌反过来压制了,倒不如说没有什么胜负心的妈妈,以往总是被儿子轻易占据主导地位,用各种姿势强行侵犯呢。
“有了妈妈的亲身经历,昔儿的作品才更具有感染力吧……”陆秋凌喃喃低语着,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先是抓住陆月昔的嫩滑弹软翘臀不住地揉捏起来,随即便将怀中美母完全赤裸的娇躯揽进怀中,温暖香软的女肉入怀,让陆秋凌在性奋之余也感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似乎怎样地淫虐怀中的佳人都不会因犯错而受到指责……或许变化的并不只是妈妈,自己也经历了某种“蜕变”吧。陆秋凌自嘲般地轻笑起来。
明明是还未过门的新婚夫妻,却如老夫老妻般互相熟稔,坐在上面的陆月昔动情地抬起腰胯,捧着自己的饱涨巨乳将奶头喂到陆秋凌嘴边,完全是母亲对孩子的哺育,可娇臀却是看都不用看,熟练地找到了陆秋凌勃起的肉棒,用她紧窄多汁的蜜穴一点点地将其吞没,下半身就完全是妻子向丈夫的求欢了。
“小凌好棒……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了……”陆月昔动情地环抱着陆秋凌的肩颈,眼中的浓情蜜意止不住地逸散。“不要顶到太里面啦……小心伤到宝宝哦。”
现在的陆月昔肚子还没有一点儿动静,但本就是陆秋凌亲生妈妈的她,举手投足间就充满了母性气息,此刻怀着自己女儿的亲生美母,满溢的母性更是几乎要将陆秋凌淹没。上一刻,怀中的陆月昔上半身是哺育自己的温婉妈妈,下半身是任由自己肏干的性感娇妻;可这样的反差随时都可以颠倒过来,形成更强烈的反差——陆月昔任人揉捏的巨乳无声地诉说着刚刚萌芽的男女间爱意,下半身又因怀上了爱人的孩子而带上了身为母亲的余裕。
“坏小凌……居然想娶妈妈为妻……坏死了……”陆月昔芳唇轻启,有时展现出作为妈妈时摇摇欲坠的从容。
“小凌老公……这样好舒服——好深啊——”有时又是夫妻枕边的甜蜜夜话。
陆秋凌也适应起了这种亦母亦妻的伦理倒错快感,作为妈妈的独子和唯一男人,陆秋凌从妈咪身体的反应就能得知,陆月昔也同样在经受着这样的考验,她甜美多汁的蜜穴已经是水流不断,一连串的抽插已经将她的小穴都磨出了一片片白浆,本就敏感不耐操的妈妈,早已经快要被插到坏掉了,若非此刻妈妈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扭动腰肢引领节奏,恐怕早就被陆秋凌插到高潮昏厥了吧。
而陆秋凌便是打算加把火,让情欲之火彻底吞没妈妈的意识。“妈咪,我刚刚看过咱家的族谱,接下来就由我们来书写吧……”
这句话对陆月昔的精神冲击甚至可以和被求婚时相比。
“小凌——小凌不要啊——呀啊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家族要求传宗接代,陆月昔一辈子都会呆在地下古书院里一步都不出门,更不会随便找个农夫留下陆秋烟和陆秋凌两个孩子,因此,家族的传承,在陆月昔眼中是极为神圣而重要的东西,以至于她事实上许多年来都没有敢去探究族谱中的空缺,更没有续写下去。可那本族谱刚刚才被陆秋凌翻过,而他的目的,未必是书写过去,而是……
第一次以陆秋凌妻子的身份被奸到高潮的陆月昔,反应倒是十分激烈,两条浑圆洁白的修长美腿挣扎着踢蹬连连,而陆月昔正是凭着这两条美腿才能坐在儿子身上,那种被完全掌控的禁忌快感让这位学者美母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就要完全沦为淫欲的俘虏。
“昔儿,在族谱的关系图上,我们的关系要多写一点了呢。”
言尽于此,陆月昔忍不住又到了一波高潮,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嫁给儿子后的自己居然会如此敏感,肉体的快感前所未有地强烈,精神上也更是完全沦陷,那种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的感觉,是以往从来没有的。
“从族谱上,我和秋烟姐的位置应该在妈妈下面呢,用有方向的箭头标注,毕竟是妈妈的儿女。”陆秋凌呢喃着,将陆月昔一下子抱着站了起来。虽然妈妈高挑丰满的身材属实有些沉,但怀中沉甸甸的重量反而是种无声的提醒——自己的亲生美母的的确确是被自己抱在怀里任意奸淫。“然后夫妻关系的话就不是用箭头了,而是要用实线相连,从实线中延伸出夫妻间的下一代……妈咪,从代表着我们夫妻关系的线延伸下去,就是我们的女儿们了,不论是祖先还是后辈,都会为我们的禁忌之恋献上祝福吧——”
陆月昔已经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被站着的儿子抱在怀里爆奸的快感早已让她完全雌服,娇呼连连,而一想到族谱上自己要以陆秋凌妻子的身份被永远地记录在册,嫁为人妇的事实就让这具丰满多汁的女体心潮荡漾,再想到不论是先人还是后人,都将见证自己嫁给儿子并为儿子孕育女儿们的记录,初次敞开心扉的陆月昔终于还是败在性经验更丰富的陆秋凌胯下,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
而完全兴奋起来的陆秋凌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母,将她按在书桌上一边畅饮着昏迷时还在乖乖分泌的母乳,一边不间断地奸干着妈妈为自己孕育着女儿的小穴,一连串的狂轰滥炸下,居然又将脱力的陆月昔硬是肏醒了过来。根本不愿罢手的陆秋凌,在书房里把妈妈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肆意奸淫,陆月昔一开始尚能被干得两脚朝天,稍稍迎合陆秋凌的肉棒突刺,后面就只能浑身瘫软地任由陆秋凌摆布,娇呼求饶连连,但真正地初为人妻之后,陆月昔也不再像以往那般矜持,倚在儿子夫君的怀中本能地诉说着没羞没臊的情话,简直就是对夫君的完全臣服了……
温柔甜美的女声余音绕梁,雌鸣不断响遍陆家的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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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陆月昔亲昵地抱着陆秋凌的一条胳膊,陆秋凌的臂膀也完全陷入了妈妈深深的乳沟中。对于陆秋凌来说,此刻的陆月昔既是自己的正妻,也是自己的生母,昨天之前的陆月昔仿佛只是会和自己扮演母子游戏的大姐姐一样,而此刻怀中的美人倒是时不时地在妻子和妈妈这两个身份间互换。因柳若云的出现而下定娶妈妈的决心,结果就是从妈妈身上收获了双倍的快乐,陆秋凌内心也为之雀跃,柳若云的出现不只是让自己凭空多了一位妻妾,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相认,多了一个可以随便肏干的岳母,更重要的是,正是柳若云的现身才让陆月昔完成了蜕变。想到这里,陆秋凌就总是美滋滋地暗道,或许柳若云天生就和自己有缘呢。
而现在,陆秋凌要做的事,就是在出发处理十天行者前,先向家里的所有女人们告知陆月昔变成了自己的正妻这件事。而这对新婚燕尔的禁忌夫妻,第一个要通知的就是陆秋烟,陆秋凌的亲生姐姐。
姐弟俩正怀着孕的女儿陆秋黛用过早饭后有些烦闷,捧着自己的孕肚迈着小碎步去花园散步了,所以此时的秋烟姐正一个人半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发呆。陆月昔倒是还能摆出妈妈的气场,在女儿面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陆秋凌可就紧张起来了。
妈妈毕竟不会武功,也很少出家门,因此陆秋烟事实上才是陪伴陆秋凌行走江湖的女人。时常去曲阴城幽会的姐弟俩,他们的隐秘恋情或许从归隐江湖的陆秋烟在曲阴城找到忍饥挨饿的弟弟时,就开始了。陆秋凌是陆秋烟心中最后的支柱和净土,陆秋烟则是陆秋凌心中的一抹亮色——
按照家中女人们的说法,性格体贴温和的陆秋凌有着“弱化光环”,他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会被慢慢同化,变成温柔知性的模样,那种娇蛮任性的女孩是不会存在的,即使是柳如星那样的女侠,也在这和陆秋凌相处的一个月后就变得如同刚过门的媳妇一般恭顺,完全没有初见陆秋凌时的那种发现女儿被拱走而产生的敌意,倒不如说,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和女儿一起被女婿下种暴奸的快感了。
而陆秋烟就不一样,在陆秋凌的后宫里,只有姐姐还保持着潇洒写意的女侠神态,清脆甘冽的声线也和其他家人那饱含浓情蜜意的柔声低语不同。对于陆秋凌来说,自己的妈妈和姐姐身材相差无几,面容也同样娇艳欲滴,如果肏服陆月昔的精神快感来源于征服作为长辈的妈妈,那肏服陆秋烟的精神快感就在于“用肉棒征服女侠”这种堪称雄性本能的性欲。陆秋烟有着不亚于妈妈的巨乳翘臀大长腿的同时,浑身又不断地散发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活力,就算同样是由女方主动骑乘式套弄肉棒,妈妈或许是倾向于怜惜般的母爱,姐姐反而就是单纯地让人觉得“这般活力十足的大美人,就应该骑在男人身上自己扭腰摆臀吧”。
不过,陆秋烟虽然先于妈妈和陆秋凌相识,姐弟两人也在彼此都最为脆弱之际就互相暗自确认了内心的牵绊,但陆秋凌的处男身却是被妈妈先一步夺去的,十余年里,陆秋烟始终非常在意这一点,而且,姐弟俩的妈妈有着惊人的易孕体质,即使陆秋凌已经在中间的十几年里对自己的精液做了避孕措施,妈妈的怀孕概率也非常之高,陆秋烟对此也会时不时地表达出恰到好处的吃醋——略显强势的姐姐和性格温和的弟弟本就是天生的绝配,换句话说,性格互补的姐弟俩早已互相被对方吃得死死的,陆秋凌想到生闷气的姐姐就忍不住想拥她入怀,陆秋烟想到弟弟温和的模样就不忍再“欺负他”,情不自禁地转而去疼爱他。
而陆秋凌紧张担忧的原因,就在于姐姐在他的心中始终占据很高的地位,自己娶了妈妈,但按照家族内的规定,陆秋烟和自己之间没有生育关系,她依旧是自己的姐姐。虽然陆秋凌也知道姐姐吃醋很多时候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但事关结婚大事,他还是不想让姐姐难过。
作为陆月昔的丈夫,陆秋凌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要娶妈妈为妻的事告诉了姐姐。陆秋凌已经准备好迎接姐姐的狂风暴雨了,但陆秋烟却只是眨了眨眼,更靠近了陆秋凌一些。“其实有个问题,姐姐幻想过被弟弟问,虽然感觉小凌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姐姐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如果一定要从我们的姐弟关系和禁忌的肉欲关系中选择一个舍弃,我会怎么选择?”陆秋烟的声音十分平淡,那种洒脱的风韵让陆秋凌心中悸动不已,但姐姐想的这个问题实在太过于尖锐。“姐姐……呼,我下意识的开口或许就是我内心的答案。或许我的身边会有某个爱人,但姐姐更像是我灵魂中空缺的补齐。”
陆秋烟轻叹一声。“果然不愧是我的弟弟呢,这也是我的答案。我把姐弟之间的关系看得非常之重,甚至超过我们之间其他关系的总和。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既然小凌决定要娶妈妈,这就说明我们的妈妈在面对这两种情感时,在关系上的侧重和我有所不同。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我和妈妈的成长环境、个人性格都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别。小凌,我真的想一直陪在你身边,无时无刻不在你身边,一同经历过江湖磨炼的我会有着这样的情感,不知小凌能否与之共鸣。相比之下,姐弟关系会显得我们之间更亲密,彼此更近,而且……小凌可能会有其他的平妻,但姐姐只会有我一个。”
陆秋凌内心有些酸楚,忍不住将陆秋烟拥入怀中,再熟悉不过的甜美香气在鼻尖周身环绕,姐姐的孕肚也顶着自己的小腹。这就是他始终心心念念的秋烟姐,有的时候,她似乎比妈妈陆月昔更为成熟,当然此刻的陆月昔或许很快也会变得端庄稳重起来。而对于陆月昔来说,女儿的答复也会促进她的进一步蜕变——她是更看重自己的这个儿子呢,还是更看重自己心中对他的爱意呢?这个问题或许不需要有答案,但它的存在本身就能让陆月昔的内心更为通透。
不过,叉着腰的陆秋烟此刻已经站在妈妈面前,本就身高略高的她,挺着比妈妈大很多的孕肚,倒仿佛陆秋烟自己是陆月昔的妈妈了。“你嫁给了我的弟弟陆秋凌,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陆秋烟虽然平日里有着干练潇洒的气质,但该有的礼数从来都不会缺,和妈妈的关系也一直都很亲密。因此当她此刻对妈妈采用“你”这样的称呼,没有用敬语之际,陆月昔和陆秋凌都感到有些意外,而当陆秋烟说完之后,陆月昔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双手十指不自觉地扣在一起捏着衣角,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了起来。“我……我……”
这种伦理倒错的禁忌快感,甚至比亲口同意嫁给儿子更要刺激。
陆秋烟露出奸计得逞般的笑意,恨不得立刻捧起妈妈的俏脸,平日里总是被她压一头,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陆秋凌,小凌,是我的弟弟,那你既然是小凌的正妻,那就是我的弟媳,对不对呀?”
自己的女儿突然变成了和自己同辈,甚至比自己还要大些,陆月昔的小腹忍不住微微发痛,蜜穴居然开始迅速变得湿润起来。“那小月昔应该管我叫什么呢?应该叫姑姐才对。姑姐叫起来太麻烦了,要不,就叫我一声秋烟姐吧!”
像只吃到肉的小狐狸般偷笑着的陆秋烟,悄悄将手伸进面前的妈妈的双腿之间,虽然母女俩都处于怀孕状态,但陆秋烟的气力总归是比不会武功的妈妈大多了,中指轻易地便探到了陆月昔的蜜穴口,湿润的触感让陆秋烟更为兴奋,她自己的小穴也有些泥泞了。“秋……秋烟姐——呜——”
陆秋烟终于理解了妈妈为什么对弟弟的杀伤力这么大,母子乱伦的禁忌快感,她此刻也能感受到了,这种将色气程度始终压自己一头的亲生妈妈强行变成弟媳的快感,让陆秋烟的身体一下子就进入了发情状态,更不要说那一声秋烟姐了,想到从此以后妈妈在家里的辈分就要比自己还低一些,陆秋烟的内心都要兴奋得化掉了。“秋烟姐……昔儿……昔儿初为人妻,还请秋烟姐多指教——”
这对怀孕的巨乳高挑母女,妈妈变成了陆秋凌的妻子,也变成了女儿的弟媳,以往端庄美母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要受姐姐教导的妹妹!
陆秋烟已经忍不住地开始扒起妈妈的衣服,平日里总是被妈妈的气场压制,如今终于到她反压一头的时候了。“多叫人家几声姐姐嘛!作为弟媳,要好好对小凌,也要好好对我哦!”
虽然平日里她们的母女百合也是体力更好的陆秋烟占据主导,性格恬淡温和的陆月昔并不会去争抢主动权,但如今就是她完全失去了主导权,甚至连作为母辈的余裕都被剥夺了,嫁给了儿子的陆月昔,面对女儿时也变成了任人揉捏的乖巧弟媳,新进门的媳妇,终于被姑姐扑倒在地。
早就因嫁给儿子的禁忌精神快感而时刻保持敏感状态的陆月昔,很快就被陆秋烟挑逗得爱液之流,几日后的婚礼之后,陆月昔就将以陆秋凌的妻子,陆秋烟的弟媳的身份自居,禁忌的快感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
当然,陆秋凌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管,很快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低吼着扑了上去,将被迫给姐姐舔脚和舔穴的妈妈拉起来,将母女俩的小穴并排摆在一起——似乎应该说是姐姐和妻子的小穴了,况且,姐姐的蜜穴和美足,陆秋凌也很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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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凌的本意只是想告诉姐姐这件事而已,但从结果上看,倒是姐弟俩联手调教了妈妈一番,最终,陆月昔不止是心甘情愿,甚至已经是下意识地对着自己的女儿叫“秋烟姐”了,完全接受了自己做小的事实。当然,此刻的陆月昔贴着陆秋凌,贴得更紧了,眼中几乎都能冒出桃粉色的心来。“夫君,接下来就是告知我们的女儿了。”
在探索过农田后,这对母子夫妻的小女儿陆月蕾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好,本就喜欢摆弄小东西的她,从姐姐那里听说了复杂农具机关的应用后,便开始无师自通地钻研起机关机械的制造与组装,也就是她怀孕还没多久,小肚子还没有挺起来,不然还是挺危险的。
所以,陆月蕊和陆月蕾这对年龄相差一岁的亲姐妹,陆月昔和自己的独子陆秋凌生下的两个女儿,此刻正挺着大小不同的孕肚望向二人,她们下意识的动作倒是十分统一,都轻抚着自己的孕肚,毕竟肚中都是面前爸爸的女儿啊。
在陆秋凌告知要娶妈妈为妻之后,他们的两只乖巧可口的女儿微微歪了歪头,倒是不怎么感到意外。面对陆秋凌和陆月昔的疑惑,女儿们思索着答道,“结婚之后,爸爸还是爸爸,妈妈还是妈妈,好像没什么区别呢……”
“好像确实是这样哦。”陆秋凌无奈地笑着,一手环着美母娇妻的纤细腰肢,不久后这里就会鼓胀起来,直到生下他们的女儿;另一只手则是揉起了女儿的头。陆家计算伦理关系的规矩就是为了解决多代女儿之间的问题,而陆秋凌和妈妈的女儿们对陆秋凌和妈妈的称呼,倒也提前解决了。陆月蕾的笑意十分单纯甜美,而陆月蕊的笑容就有些暗自得意了。“爸爸妈妈有夫妻之实,却一直没有夫妻之名呢,是上次蕊蕊和爸爸一起去堕落谷的时候,蕊蕊想的主意,才会有爸爸娶妈妈的这一幕呢!”
一家四口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聊到婚礼的布置上,小女儿蕾蕾自然十分好奇,大女儿蕊蕊也很想看到书中的婚礼在现实中的样子。话题随即过渡到“夫妻俩的女儿们该如何出场”,一聊到怀孕的女儿们也要在婚礼上自述,说她们腹中的孩子就是爸爸的,想到那样的现场气氛,小蕊蕊和小蕾蕾顿时也忍不住发情起来,更是主动地脱掉衣衫给爸爸看她们动情湿润的无毛白虎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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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盘肠大战自然在所难免,在和妈妈确定了夫妻关系后,妈妈为自己生下的女儿们在陆秋凌眼中,变得更自然了些,但也多了些许色气,仿佛肏干她们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般。
柳若云和她的家人住在陆家大院中的一处独栋屋内,而当陆秋凌和陆月昔叩开门时,柳如星、柳若云、陆织月,这娇艳欲滴的三代美人刚刚午睡睡醒,正一起躺在床上,听着柳如星讲着江湖往事。柳家曾经居住的小屋内,大多数时候都只有小陆织月一人,她的妈妈和外婆经常也都不在家,每当柳如星或柳若云回来时,一般她们就会睡在一起,在睡前尽情叙旧。而在她们三人携手迈入陆家大门后,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于陆秋凌而言,乖巧懂事的萝莉女儿,气质绝佳又暗藏淫媚之色的翘臀美人,强势坚韧又身材火辣的娇艳岳母,柳家一家子简直就是绝世珍宝,可自己却直到一个月前才因为意外将其发掘出来。大概也是因为陆家的女人都已和陆秋凌相处许久,女儿们更是在陆秋凌不间断的陪伴下长大的,相比之下,陆秋凌面对柳家的三位美人时,总是抱着弥补亏欠她们的东西一般的气势,在床上更是极为卖力——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她们,更像是为自己所独享的祖孙三代双母女花,而自家的话,即使是把陆月昔、陆秋烟、陆秋黛这样传统意义上的祖孙三代摆在一起轮流奸淫调教,也没有在“淫玩祖孙三代”的感觉。或许是和她们太熟悉了吧!
现在柳家的三代美人都已宣告受孕,只是怀孕一个月的她们除了孕吐和脉象,还看不出来什么其它的征兆而已。三女之中最兴奋的自然是柳若云了,从她让陆秋凌强奸她们的女儿开始,柳若云就对怀孕极为看重,加上从那次被陆秋凌破处内射后就受孕起的十余年煎熬,其中蕴含的浓烈性欲都化作了对新生生命的憧憬,她也从心底里十分渴望着怀孕时陆秋凌的陪伴,作为妻子本该享有的关爱,也该补上了。
话说回来,这种对“生下女儿”的狂热,陆月昔倒是和柳若云有着深深的共鸣,起初陆月昔还表示儿子娶了这样的儿媳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应该改成“正是陆秋凌的妻子才会这般”——想到这一点的陆月昔面对身材纤细的柳若云,悄悄羞红了脸。
陆秋凌示意女儿陆织月向里缩一缩,自己也坐在了床上。在和柳若云讲这些人生大事时,或许因为她和自己是同龄人,此时的陆秋凌反而更放松些,一边揉着女儿的头一边向柳若云告知了他的打算。“云儿,我打算娶你为妻,补办一场婚礼。”
这般说着的时候,陆秋凌感到有种别样的违和感,这种先有女儿再补办婚礼的剧情,为何自己会如此熟悉呢?或许在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验?
柳若云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陆秋凌对视。从某种程度上说,女侠的那种潇洒神韵,她要比陆秋烟更像些,而柳如星又要比柳若云更像些。“秋凌,从结识的时间上,我要排在咱妈和秋烟姐的后面吧?云儿还以为自己应该是秋凌的小妾呢。我倒是不在意这个,秋凌有这份心就很好了。”
“确实,我和妈妈的相处时间更久些,不过妻子完全可以不止一个。所以,云儿,我想娶你为平妻,正妻的话就是我的妈妈陆月昔。”
陆月昔上次和柳如星这般相见时,还是在陆家大院门口的初见了。那时的陆月昔表面上带着十足的一家之母风范,但已经在暗自盘算该怎么将这个亲家母拉下水,可如今当这一切真的成了事实,柳如星变成可以被陆秋凌任意奸淫的美艳性感岳母后,陆月昔自己也变成了儿子的正妻,这样一来,自己的辈分就彻底比柳如星低一截了——
陆秋凌在面对柳若云和陆织月时表现得很随意,但面对柳如星时还是有些拘谨,毕竟虽然这位美貌岳母已经随时随地任由自己奸淫,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但她毕竟是和自己接触并不算久的长辈。而柳如星对陆秋凌的话也有些意外。“我以为小秋凌你会娶你的姐姐呢。没想到啊,不愧是云儿的男人,当真是惊世骇俗。”
“比起夫君,秋烟姐更希望一直让我作为她的弟弟。”陆秋凌答道,“既然星儿不反对的话,接下来我就挑个良辰吉日,就在这座小城,将云儿也娶进门。”
此时柳如星面前的陆月昔,已经不再是那个气质上飘然欲仙的一家之母了,反倒比开心的柳若云更像是个刚过门的乖巧小媳妇。“小凌,我要向柳如星叫妈妈吗……”
这一带的习俗中,通常不区分夫妻双方的家长称呼,就比如陆秋凌和柳若云对陆月昔的称呼都是妈妈,当然陆秋凌更多的是要称陆月昔为妻子了。
柳如星眨了眨眼,轻抚着身旁女儿的脸颊,那模样就像是在将她最珍重的宝物展现在旁人面前一般——事实也是如此,柳若云本就是她最为看重的存在。她得知自己的女儿突然就怀孕了,冰清玉洁的女儿又在十余年后才找到孩子的生父,柳如星自然会暗自生闷气,但柳如星毕竟是陆秋凌的长辈,那种年长女性的余裕逐步展现的同时,同样久旷的饥渴熟妇也开始一点点地滋生别样的情愫。
“倒是没有必要哦。作为江湖上的武人,我还是很敬重文人的。”柳如星笑道,示意陆月昔也坐过来,随即牵起她的手。“我们年纪相仿,我也把你当做亲姐妹看待,可不要太便宜了小秋凌这个小淫魔哦。”
“喂……”陆秋凌还没有这么被人称呼过。
“其实,柳家的情况比陆家要稍微复杂一些,小秋凌或许也注意到了,柳如星,柳若云,这样的名字更像是姐妹呢。”
这是只有柳如星知道的秘密,连柳若云和陆织月都未曾听说过。“事实上,我和女儿可能是要做姐妹的,按照家族族谱中留下的只言片语,我柳如星的女儿,要和我共侍一夫的,起名时也要和我的名字对仗。起初的我并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才将云儿送走,让她行走江湖,自己则是隐居起来,但从结果上,我们还是要母女共侍一夫。”
诚如她所说,柳如星并不太接受这样淫乱的江湖,她认为男男女女并不应该无事可做就只知做爱,但这是她的内心,而她的内心也为自己的女婿这位亲人悄悄留好了隐秘的通路,身体上就更不必说了,柳如星的身体可实在是太诚实了,在有着丰富奸淫调教妈妈姐姐经验的陆秋凌胯下,柳如星这样性经验寥寥的久旷熟妇只有高潮连连的份儿。
面对陆秋凌的进一步疑问,柳如星也轻叹一声。“柳家的家谱事实上也有所遗失,在几十年前的部分空了一大段,我和云儿都在暗自调查,但直到今日为止还没有收获。但从我和柳若云要以姐妹般的身份和形式共侍一夫这一点上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倒是有些像小秋凌你这样的小淫魔呢。”
陆秋凌倒是无话可说,毕竟母女共侍一夫这样的玩法自己已经玩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在遇见柳如星之前,家中的母女花已经可以组出好几组了。再联想到陆家家谱的空缺,那时心中的疑惑再度浮现,陆秋凌隐约觉得,陆家和柳家的过往可能大有玄机,而两者的根源,或许是一致的。
柳如星的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虽然小秋凌的床上性技让人家完全没法拒绝,但直到想到这一点时,星儿的内心才完全归顺呢。或许云儿和你的相见本就是命中注定,在反抗家族命令的情况下仍旧是母女同孕共侍一夫的结局似乎也说明了,小秋凌你就是柳家全家命中注定的男人呢。”
柳若云闻言,也逐渐理解了妈妈的意蕴,面朝陆月昔道,“所以嘛,妈妈才没有让您叫她为妈妈。我和妈妈更像是姐妹般的存在,在嫁给秋凌这一点上,也是要平分夫妻的情分的。”
结果便不言而喻了。柳如星和柳若云母女,柳若云嫁给了陆秋凌,成为陆月昔之下的平妻,而本就知道十天行者一事的柳如星,便打算和陆秋凌一起前去探查——这种调查民俗的事陆月昔自然不会放过,所以这场旅行对陆秋凌来说更像是家族内两位美母,用她们受孕完毕的肉体为陆秋凌奉上的妈妈盛宴。
换句话说,原本只是抱着局外人的态度记录史料的陆月昔,在嫁给陆秋凌后同时觉醒了她作为妈妈和妻子的身份,那对于柳如星和柳若云来说,这两种情感事实上被分开了。柳若云作为陆秋凌的平妻,在婚礼上嫁给陆秋凌,写入陆家的家谱,而柳如星接着承担妈妈的身份与责任,进一步地探究两家间密不可分的缘分。当然,她们这样的关系有时也会反过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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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定下婚礼的日期后,后续的计划也就水落石出。陆秋凌调查十天行者的计划,其实更像是与新婚娇妻们的蜜月之行,柳如星虽然没有嫁给陆秋凌,但她会代替女儿,和陆月昔与陆秋凌这对母子夫妻同行——其实这样更像是柳如星和柳若云母女俩一同分摊了陆秋凌对她们的爱意与责任,柳如星也更像是陆秋凌的半个妻子了。
陆家所在的这座湖边小城,城中的居民事实上都受到了陆秋烟的精神改写,过着和几百年前一样的夫妻生活,就像是性泛滥没有蔓延到这里一样。这既是陆秋烟不想被打扰的想法,也得到了陆月昔的支持——作为学者,陆月昔也担忧于性泛滥可能导致的某种灾难,比如借助泛滥的性交而突然大面积传播的疾病一类的,因此,这座小城事实上是她的一个实验地点,如果性泛滥导致人类经受灭顶之灾,这里就是最后的净土。
当然,他们只是失去了参与乱交的意愿,但并不会抨击这种行为。在陆秋烟有意的引导之下,这里的居民倒是和谐相处,如今,他们收到了陆家婚礼的请柬,纷纷准备了家中的土特产前去祝贺。
“新娘子很美啊……还不止一个呢……”“奇怪,他们家是没有长辈吗?怎么女人们看起来年纪都差不多年轻。一会要向他们讨几个驻颜的方子。”“这么一大家子人,真好啊……”
婚礼的主人公们还未登场,他们正在屋内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虽然早已和两位娇妻有了夫妻之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甚至都已经可以怀上自己的女儿了,但毕竟是还没有夫妻之名。当一袭红装的二女手牵手迈入陆秋凌的眼帘时,那种仪式感的端庄当真是将女子的娇美升华烘托到了极致,的确,这是女人最美的一刻。
平常喜爱穿着素色的陆月昔,今日身着鲜艳如火的嫁衣,那种反差之下的娇艳气质让陆秋凌根本移不开眼。一贯素面朝天的妈妈今天也画了淡妆,清丽如水荷的容颜也仿佛是在熠熠生辉,因害羞而不自觉抿紧的红唇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简直就是无声的索吻信号。当然,陆月昔的双颊倒是不需要抹腮红了,她脸上羞怯的红晕简直是能和她身着的一袭嫁衣争芳。妈妈的嫁衣既不裸露也不露肉,只是本来考虑到她超高挑的身材而特意设计得大了些的嫁衣,还是变成了束身紧身衣,胸口的浅鎏金花纹都被她的两颗丰满奶球撑得变形,那样精致繁复的花纹点缀于红装的各处,令以往清纯素雅的妈妈都多了些许雍容华贵的气质。当真是有种母仪天下之感,如果陆秋凌有一个王国的话,陆月昔从气质上简直就是王后的不二人选。“小凌,昔儿好看吗?”
和陆月昔携手而行的便是陆秋凌的另一位娇妻柳若云,她的妆容比陆月昔更加精致,少了那种只有陆月昔才会有的淡雅脱俗神韵,但更是将女子的娇美展现到闪耀般的极致,如果用书画记录下面容最为美艳的女人,那此刻精心梳妆打扮过的柳若云就是书画中活生生的佳人。柳若云那艺术品般精美的脸颊有几分清减,这倒是陆秋凌从见到她时就是这般,若是不熟悉她的话,还会觉得是陆秋凌没有好好喂饱她,但如果细心地望向她的纤纤柔荑,就知她便是天生的骨感美人与骨相美人,那种清瘦便是她特有的傲人气韵,尤其是在陆月昔的陪伴下——巨乳翘臀的丰满肉弹并不胖,但在柳若云旁边就更衬得柳若云的惊人气质了。柳若云的唇彩颜色要比陆月昔更重一些,在屋内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些许暗色,更让这横行江湖的侠女变得如同含露带刺的玫瑰般,让人怦然心动,又不敢贸然接近,而她那十分合身的鲜红嫁衣更是无声地言语着,她的美艳、她的热情与秘密,都只为这个男人所独有。“秋凌……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呢。”
和妈妈一样,陆秋凌也不习惯于穿着颜色和配饰华丽的衣裳,但这毕竟也是他自己的终身大事。陆秋凌对着铜镜有些不放心地又整理了一遍自己笔挺的红衣,端起桌上的两张红盖头来。盖头的花边略有参差不齐,却因华丽的花纹纹路而有种别样的精巧之美,那是因为这盖头是除了两位新娘子以外的陆家所有女人一起编织的,也是代表了她们美好的祈愿。按说披上盖头的这一步,作为新郎的陆秋凌并不应该在场,但新娘之一的妈妈本就是自家的女人,所以陆秋凌便是好整以暇地端详着两位娇妻的满溢春色,虽然他自己也有些紧张不安就是了。
陆秋凌颤抖的双手为陆月昔和柳若云盖上红盖头,她们令群星日月都黯然失色的绯红娇颜也隐于红布之下。“结婚以后,我每日都为你们梳妆打扮。”
毕竟陆秋凌从回到陆家后,就每时每刻都与女人相伴,这种手艺活他闭着眼都能做得比女人们自己都好,但在此时此刻的这番绵绵情话就让两位新娘子险些喜极而泣。早已和陆秋凌朝夕相处的陆月昔,已经开始期待起婚后平淡日子中的点点片片惊喜,而柳若云也即将体验到这样的感觉。
陆家的院子张灯结彩,坐满了城中的居民,虽然是在露天的庭院中,但陆家简纯而不失精致的庭院设计与装潢还是令人颇为舒适。已经有了明显孕肚的陆秋烟、陆秋黛母女正手拉着手在门口接受居民们的贺礼与祝福,柳如星引领客人们入座的同时期待着女儿和女婿的出现,而因孕肚而行动不便的陆月蕊就坐在最前面的一桌嗑瓜子,她和小蕾蕾一样,是爸爸和妈妈的女儿,婚礼上她们还要上台表示祝贺的。至于陆月蕾,自然是和陆织月一起,好奇而兴奋地东张西望着,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让她们水亮的星眸都眨巴个不停,左看看右看看。
参加婚礼的居民们也悄悄议论起迎宾的两位孕肚大美女,不过在陆秋烟的控制下,男人们不会对家族之外的人表现出什么性欲,女人们更是不会说三道四。
当陆秋凌牵着一袭红嫁衣的两位新娘出来时,来宾们的惊奇之声便悄然响起。他们倒是已经从请柬上得知了陆家家主陆秋凌要同时娶两位妻子,但是他们却没见到迎亲的环节,就好像新娘子的娘家本就在新郎家里一般。而陆家的女人们,也就是陆秋凌的女人们,也纷纷到最前面的那桌坐好,等待着婚礼的高潮一刻。
陆秋凌用家中的玉竹短棍挑起二女的头帘,随即揭开盖头,含羞的娇颜便在红纱之下绽放开来,她们已是羞得不敢看台下的来宾。高挑丰满的陆月昔,娇小纤瘦的柳若云,风格各异却同样风姿绰约的她们,在此时此刻,便完完全全地归陆秋凌所有,成为他的妻子。
“乡亲们……感谢诸位的捧场,陆某十分荣幸……”抱拳作揖的陆秋凌已经有些不会讲话了,“今日是我陆秋凌大喜的好日子,我将在此娶两位女人为妻,天地与诸君,一同见证。这位是我的平妻,柳家独女,流月派的一大高手,江湖上的‘诗酒刀仙’柳若云。”
这座小城离流月派并不近,但柳若云的芳名还是很多人都听说过的。江湖上的侠女出名方式有不少,或是利用自己的肉体睡遍江湖的每个角落,或是顶着炫酷拗口的头衔,栽倒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小山贼窝里,除去这些利用肉体和性的出名方式的话,靠着刀法武功与洒脱不羁在江湖中流芳的女侠中,柳若云可以说是个中翘楚。况且,此前的柳若云因为不为人知的原因,一直谨慎地与任何男人保持距离,更是婉拒了所有男人的示好,甚至有传言说她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和女人一起。
陆织月正兴奋地搓手手,爸爸妈妈结婚的画面她一点都不想放过,可惜这里是婚礼现场,并不适合挥毫泼墨,否则她一定会把父母的这一刻绘画下来。而介绍过柳若云后,陆秋凌的话锋便是一转。“而这位便是我的正妻,传承古东方联盟地下书院全部文明的学者,也是我的亲生母亲,陆月昔。”
台下的宾客纷纷发出惊异的呼声。他们自然也听说过江湖中的各种淫乱事件,只是他们在陆秋烟的精神改写下不会有尝试的念头而已。母子相奸在这样的世界中也不算是什么罕见之事,但没想到陆家的少主会堂而皇之地将其公开于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布娶自己的生母为正妻,这一切与精心布置的婚礼场所互相映衬,顿时有种奇妙的和谐感。一些聪明的宾客也顿时理解了为什么没有接新娘子坐花轿的环节,原来他的妻子就是和他住在一块的亲生妈妈啊!
“因为种种原因,我和两位妻子已经有了女儿,恐怕奉子成婚都不足以描述这个场面。也希望女儿们能够为我们的婚礼做见证。”陆秋凌这般说着,陆月蕊、陆月蕾和陆织月三个女儿便依次起身。蕾蕾和月儿的孕肚还没有任何迹象,毕竟距离怀孕也不过一个月出头,但蕊蕊就已经有着如今秋凌之家最庞大的孕肚,最早怀孕的她此时已经脱离了安定期,进入了不适合做爱的孕期最后三个月。一些宾客也发现了,陆家没有其他的男人,也没有举行过这样的婚礼,那么自称是姐姐的那位大美女和她旁边的美人,还有这个秀气逼人的大肚小美女,难道她们怀着的都是娶母之人陆秋凌的孩子?
他们当然不知道,包括岳母柳如星,面前出现的陆家所有女人此时都已经怀上了陆秋凌的孩子,而且全都是女儿。此时婚礼也终于进行到了高潮时刻,陆秋凌和两位娇妻整理好衣衫,深吸一口气。“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柳若云向柳如星拜去,而陆秋凌则是转身朝向身着嫁衣的陆月昔弯腰而拜。这参拜父母的环节,没想到也能如此淫乱,居然会有丈夫拜向妻子的画面。而当陆秋凌和柳若云交换后,柳若云参见丈夫母亲的画面也让女人们幻想起她们嫁给或娶了别的女人时的模样。而此时的陆月昔,已经羞得有些站不稳了,发软娇颤的双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从揭开盖头的一刻起,嫁给儿子的陆月昔,她的小穴就开始不停地分泌爱液,当陆秋凌宣布娶母的瞬间,她的爱液更像是一股股地带着水压从蜜穴中喷出来的。此时的陆秋凌看不到,否则如果看到自己化为娇妻的美母,为自己而穿的艳红嫁衣下那不断紧缩着的丰挺臀瓣,以及从大腿根起就一直延伸下去的水渍,恐怕立刻就会在婚礼现场把陆月昔按在台上强行奸淫吧。
一旁的柳如星也不好过,和陆月昔一样同样是秋凌之家的美母级角色的她,从迈入家门后就彻底体会到了陆秋凌在床上的恐怖,天知道那看起来温和冷静的男子,在床上是怎么轻松地将一个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的,而柳如星也被迫地用自己的成熟丰满肉体体会到了陆秋凌对母系美人的爱好——陆秋凌此前从未动过其他人家的妻女这一点让柳如星暗自欣赏,但当自己被一次次肏翻昏厥过去时又怎么也欣赏不起来。若是她仅仅是年龄上可以当陆秋凌的妈妈,而被肏服的成熟美人就算了,偏偏柳如星还是陆秋凌的岳母,陆家和柳家的故事就像是曾经有所联系一般,而柳如星也似乎理解了她为何如此快地就沦陷在陆秋凌胯下,甚至甘于和女儿、外孙女一起被陆秋凌下种的原因。从家族残破的族谱上,柳如星和柳若云或许注定要以姐妹的身份服侍同一个男人,那么这个人显然就是陆秋凌了。
婚礼上的柳如星看似是新婚燕尔的夫妻几人致敬的对象,其实柳如星无论是看着柳若云,还是看着陆月昔,都已是不断地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已经确认怀孕的小腹更是生疼,蜜穴渴望陆秋凌肉棒的强行轰入。柳若云既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同夫的姐妹,而陆月昔,就是本该和自己一起被陆秋凌爆奸的两位色情妈妈呢。探查十天行者的旅途中,自己和陆月昔,作为秋凌之家中陆秋凌唯二的两位妈妈,一路上肯定会被陆秋凌奸得死去活来吧。想到这一点,柳如星的爱液亦是流个不停,同样是衣着端庄的她,其实水流得比陆月昔还多。
陆秋凌显然是注意到了妈妈娇妻的发情状态,于是在夫妻对拜的环节就揽着妈妈和云儿的纤腰,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二女面前,让她们的翘臀始终背对人群,当然在这个环节时陆秋凌可没少揉捏两位娇妻的美臀,陆月昔和柳若云的翘臀也是各具风光,一个圆润肉感,绵软细腻,一个挺翘滑嫩,弹性十足,都是极其适合被后入灌精的美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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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秋烟的操控下,城中的男男女女都不会对配偶以外的人有什么欲望,因此闹洞房这种陋习自然也不存在,宾客用餐后便纷纷乘着酒意离开,而陆秋凌也到了和娇妻们入洞房的环节。由于陆家中两位妈妈之一的陆月昔自己就是新娘,所以长辈的活儿就交给了柳如星来做,而作为陆月昔的“姐姐”,陆秋烟也担当了这对禁忌夫妻的长辈。她们以陆秋凌岳母的身份,端着一捧花生、栗子和红枣,塞进了金线绘鸾凤的红被内,便是祝新婚夫妻多子多福了;而女儿们也稍作打扮,身着喜庆的红衣,簇拥着新郎新娘迈入洞房。
入夜,灯火无声,唯有三人的呼吸声显得十分沉重,压抑着的兴奋与激动,终于要在此刻爆发。“白日的婚礼是给外人看的,是对世人的昭示,而此刻就是只属于我们的幸福时光了……”陆秋凌呢喃着,已经忍不住把陆月昔和柳若云揽入怀中,一手一个地占据了她们的翘臀肆意揉捏起来,妈妈绵软的臀肉裹着嫁衣红装,陆秋凌的五指都陷入其中,而柳若云弹翘的臀肉在掌心的弹力更是妙不可言,让陆秋凌顺手就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完全就是宣告柳若云已经成了这位男人的所属品一般。
被揉捏翘臀的陆月昔已是媚眼如丝,悄悄将手伸向陆秋凌的腰带。“小凌……为君宽衣解带,昔儿倒是做了很多年,但从此以后,就是妻子为丈夫这般做了……”
虽然柳若云那清瘦纤细的身材能让人感受到女体十足的活力,但陆月昔这种葫芦形的身材更能凸显出女性的诱惑力,既是令人播种欲望暴涨的安产体型,凹凸有致的娇躯起伏又恰到好处。身着嫁衣的二女并排而立,联手将陆秋凌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当真是环肥燕瘦的绝妙景象了。
横行江湖的柳若云自然会心仪于陆月昔这种学识渊博的学者,而对于实际上是长辈的陆月昔来说,柳若云这样的江湖女侠既是她所熟悉的,像大女儿陆秋烟一般的女人,又是她最感兴趣的江湖中一员,她的研究对象。柳若云和陆月昔,倒更像是忘年交一般的好姐妹。她们一边手拉着手,一边牵着陆秋凌的双手,从她们的酥胸开始向下游走,“请夫君……为妾身宽衣——”
虽然肌肤相亲的触感十分为陆秋凌所钟意,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家中不同女人的肌肤弹性、温度与嫩滑程度之别也是陆秋凌喜闻乐见的日常,但此时此刻陆秋凌更想尽可能地将这嫁衣保留在两位娇妻的身上。在缝制嫁衣时,陆月昔和柳若云都选择了在脚踝处收口的窄口包臀长裙设计,既能将她们惹人横生播种欲的美臀曲线尽数显现,她们交叠的美腿与肉胯间形成的致命雌性诱惑三角也被包臀长裙勾勒得淋漓尽致;但陆秋凌考虑到了这样的衣物如果脱就只能全脱,因此才由他最终拍板,设计成用宽布裹起双腿,再用腰带固定的长裙形式。
这样的婚服长裙无法收拢,如同完全绽放的火红玫瑰,每一道褶皱都如同花瓣的圆润边缘般精美,但对于陆秋凌来说这种衣物就很好脱,此刻除去两位娇妻的衣带后,便是如同剥洋葱般一层层地揭开华丽的红裙,直到露出透着粉嫩的藕白美腿时,两条美腿也情不自禁地缓缓张开,将毫无遮掩的无毛蜜穴暴露在心爱的夫君面前,在嫁衣的簇拥下和夫君尽情性爱,这样的念头早已令两位娇妻花瓣湿润不已——当然是从婚礼开始时就是下半身完全真空啦,不然也太不懂情调了不是。
陆秋凌也构思过洞房花烛夜的起始,应该是先享受一下妈妈老婆和云儿老婆的双人份口交服务,让她们一起协作着舔弄自己的肉根,提前体验二女共夫的婚后生活,但她们的一袭红装实在太过诱人,陆秋凌进屋后只是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们娇羞又满怀期待的模样,就忍不住上手去剥开她们看似设计华丽实际上很好脱的色气嫁衣,随即便是将她们同时推倒在柔软泛香的婚床上,完全是跳过了所有的前戏阶段,就要提枪直入了。
陆月昔的巨乳已经从松动的领口蹦跳着逃了出来,在凌乱的衣领处半遮半掩的圆润滑腻奶球,比起以往任由陆秋凌把玩和舔弄吸奶的任君采撷模样,更多出了含羞带露的诱惑感,而一旁的柳若云更为纤瘦的娇躯之下,红嫁衣失去腰带的束缚后更是春光乍露,虽然酥胸不过盈盈一握,但胸口大片雪白的裸露以及那小巧的乳房轮廓更有种青涩活力的美妙——减了一份肉欲,却多了三分掌控欲,这种体型娇小而纤瘦的女体,陆秋凌已是十分欲罢不能了。自己的女儿们也有这种娇小体型,但都是那种丰满嫩润的巨乳萝莉体型,柳若云这种纤瘦又具有力量美感的柔韧骨感娇躯在陆秋凌的后宫中更是难能可贵。
“小凌还是太心急了啦……明明洞房花烛夜是最适合怀孕的时间呢,但此时的昔儿和小云儿都已经怀孕了……”虽然这般说着,陆月昔的语气中还是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仿佛仍是端庄地身着嫁衣的她,事实上已经私处尽露。
而柳若云倒是更加动情,甚至先于陆月昔一步,已经将双腿摆成了任人侵犯的M字形,借势抬高臀胯,将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紧绷如月弓般的轮廓都尽数显露与陆秋凌的肉棒之下。“已经两次被秋凌下种了呢……想到被秋凌的大肉棒插进来,将浓厚的精液射进来让人家一次就怀孕,云儿的下面,水水就一直止不住地流……云儿大概已经变成秋凌的孕奴了吧!只要能怀上秋凌的孩子,云儿怎么样都可以……”
陆秋凌轻叹一声,伏在柳若云身上,吻着她的脸颊。“你怀着月儿的时候我不知情,我们之后的孩子们,我这个父亲,柳若云的夫君,再也不会缺席了。”
媚眼如丝的柳若云悄悄用双腿夹住了陆秋凌的腰,随后勾在一起,她自己倒是不知道她平日里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做出这饱含浓情蜜意的表情有多诱人。柳若云曾经在江湖中男人们的口中是“拒人千里的圣洁雪莲”这样的形象,殊不知她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内心上,都在等待着和陆秋凌的重逢,如今身着为陆秋凌准备的嫁衣在他的胯下做好受奸的打算,柳若云自然是再也不会做出那种冷淡薄情的神态了。
这含情脉脉的言辞也让本就陷入动情状态的陆月昔进一步兴奋起来,“孕奴……倒是也很不错呢。小凌把妈妈也变成孕奴吧……把妈妈关在无人岛上让妈妈每年都给小凌怀孕生子吧——”
柳若云这样飒爽潇洒的江湖女侠也害羞起来,夹着陆秋凌的双腿并得更紧了。陆秋凌也情不自禁地想起柳若云曾描述的,她的妈妈柳如星所具有的“淫语”天赋,大概就是此刻动情的陆月昔会说出的这种淫乱话语吧,甚至可能更胜一筹。希望在对柳如星这美艳熟母的开发中,能将她潇洒外表深处的这种欲望进一步发掘出来吧。陆秋凌这般想着,倒是有了进一步的想法。就像自家的各种母女花一样,他此刻对柳若云即将进行的各种奸淫调教事实上也是在变相地调教柳如星,“你看,你的女儿被我肏成这种淫乱放浪的模样了哦”,而反之亦然,当柳如星被调教到心甘情愿献上各种淫乱的性服务时,柳若云眼见自己的端庄美母这般,也会红着脸双腿发软跪下,爬到自己脚边献上自己的一切吧?
柳若云不住地浅吻着陆秋凌的脸颊和脖颈,“这种对怀孕生育的执着,咱还当真是一家人呢……”
柳如星的猜测,既然陆秋凌都知道了,那柳若云作为她的女儿自然也没理由不知。柳家和陆家同样在几十年前出现空白的族谱、沉迷于家族内性爱和生育繁衍的共性,以及她们完全不受岁月侵蚀的容颜身材和身体机能,或许柳家和陆家本就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在即将前去调查十天行者的路上,能找到什么线索……
但那是更久远的事。此刻的新婚夫妇更希望的是,在这红闺罗帐内实现陆家和柳家肉体上的结合。
“啊……秋凌——秋凌的肉棒……好棒——”
已经比起昔日开放了不少的柳若云,似乎总是紧闭着的薄唇也开始不断地婉转娇吟,那种略带沙哑的低沉女声声线在闺床之上与爱人裸裎相见时就有种雌兽般的诱惑力,就像是已经完全发情渴望被粗暴奸淫的野兽般渴求着性爱,又因她平日里拒人千里的气质而让人横生怜爱。柳若云细嫩的白腿紧紧夹着陆秋凌的腰,甚至是会把陆秋凌的腰当成支点,一边用雪白皎洁如月光的双腿勾着,一边扭动腰肢提胯,那姿势简直就是自下而上地反套弄着陆秋凌的肉根来,倒是在陆秋凌的后宫中,还没有哪个女人会像她一样主动呢。
陆家除了陆秋凌便都是女人了,饰品自然不缺,为了今日的婚礼,陆月昔和柳若云不仅认真地梳妆打扮,首饰上也做了精心地挑选,当然她们倒是没有考虑过在床上被奸淫地乱七八糟时的模样——这样的美景只为陆秋凌所独享。柳若云的红嫁衣仍有大半留在她的身上,相比于婚礼现场,只是把酥胸和两条大白腿露了出来,陆秋凌胯下的纤瘦娇妻很快就香汗淋漓,在陆秋凌凶猛的打桩抽插下,柳若云的鬓发也被摇散开来,凌乱的发丝粘在白皙的额头和绯红的脸颊边,再加上那高潮连连的痴态,顿时让陆秋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
当然,此时的陆秋凌看不到夹着自己腰的柳若云,那在自己背后被肏得晃悠个不停的骨感美脚,不然他一定会直接捧起女人的美足放到嘴边好生舔咬吮吸一番。
红闺床,红嫁衣,潇洒清冷的女侠此刻加上了美艳与热情,便是让陆秋凌欲罢不能。而柳若云何尝不是如此呢?她的蜜穴早已爱液直流,没过多久就在陆秋凌毫不留情的次次整根直入抽插下泛起一大片的白沫。陆秋凌每次的抽插都会将紧致美穴内的嫩肉都带出来些,那光景分明就是柳若云的蜜穴嫩肉正不舍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呢。
“秋凌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了……顶到宝宝房了——嗯啊啊啊……云儿要被秋凌肏死啦……要被夫君干死了——”
柳若云的淫语对于陆秋凌来说的确是种全新的体验,毕竟此前陆家的女人们在被陆秋凌插穴时一般都只是嗯嗯啊啊地本能淫叫或是低呼着陆秋凌的名字。而在陆秋凌的奸淫下,柳若云的叫声也越来越淫媚动人,叫床时的言语也越来越放荡,这拒人千里的冰山女侠,只有此刻才会对唯一的心爱之人展现出她独有的这一面。
“呜呜呜……要离不开夫君的肉棒了……秋凌把人家肏成秋凌专属的性奴隶了——想怎么用云儿都可以……把云儿玩坏吧……”
“云儿生下来就是为了做秋凌的泄欲工具的……就是要用小穴接秋凌的精液的——让云儿再怀孕吧——呀啊啊啊啊啊——”
新婚之夜的陆秋凌没有采用别的姿势,只是维持着这种最传统的性爱姿势一次次地将胯下的柳若云送上高潮之巅。她的一身红嫁衣终于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如浴袍般松散开来,那模样就如同彻底绽放的鲜红玫瑰,柳若云这圣洁的高岭之花也在此刻完全地对陆秋凌绽放,动情地缠着陆秋凌的脖颈与腰肢扭腰摆臀,迎合着心爱男人的肉棒抽插。
毕竟陆秋凌的性经验还是比柳若云丰富太多了,纤瘦的美人终于败下阵来,双腿甚至最终都无力地垂向两边,殊不知这完全向两侧分开的细长白嫩美腿可是更加诱人。每一个江湖的游子都曾梦想过将一位强大的女侠按在胯下肆意奸淫,直至将她肏成自己的专属女肉,而陆秋凌此刻便是实现了这一点,胯下的娇妻或许曾是无数人的意淫对象,但他们始终都只能干看着。
此时的柳若云似乎浑身都变得绵软下来,只能随着陆秋凌抽插奸干的节奏而浑身律动,两条向两侧大岔开的美腿也晃悠个不停,翘臀和小腹更是时不时地因高潮而痉挛不断。酥麻的淫叫声也弱了下来,那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反而更让男人的欲望暴涨——她这分明就是被我肏成这狼狈模样的啊!
即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也不堪这连番征伐,在一次次的高潮哭叫中已经数次昏厥失神,到了最后,陆秋凌已是抓着柳若云的大腿根将她向上提了起来,让她的弹翘美臀都完全浮空,自己则是半蹲着,几乎是垂直着将肉棒插入她早已一片狼藉的蜜穴之内,那模样也让一旁耐心等待着的陆月昔暗自咋舌,同样是春心大动的她也不由得暗自思索,如果小凌用这样的势头肏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昏过去了吧……
无力地软倒的柳若云被红衾和散开的红嫁衣包裹簇拥,乍一看去就像是玫瑰花丛中的娇艳女王,只是定睛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浑身已是遍布被男人奸干连连的痕迹,令这有着妙不可言气韵的女侠多了几分凄楚之美,也多了些许成熟感——经此一役,她才真正地成为人妇。
“昔儿……紧张吗?”终于到了和妈妈的时刻。虽然陆秋凌早已和陆月昔不知将生米煮成了多少次熟饭,但陆月昔这身着红装的模样自己是从未见过的。和柳若云的感觉不同,如果柳若云的红嫁衣更显玫瑰般的冷艳高傲之色,那么陆月昔的红嫁衣就更像是少女娇羞时脸颊的一抹绯色,可以说,新婚之夜的这两位娇妻都有着别样的反差之美——陆月昔的反差?以往她和亲生儿子相奸乃至怀孕时可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禁忌呢。
“有些紧张呢。”陆月昔悄悄闭上双眼,呢喃道。“毕竟是和小凌一生中仅有一次的重要时刻,昔儿可不想坚持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啊嗯~”
陆秋凌吻上了妈妈娇妻的湿润樱唇,这样的湿吻本就是他们最喜欢的性爱前戏,此刻更是包含了“一吻定终身”的隐含义。直至唇分之际,陆秋凌才在陆月昔的唇边低语道,“被肏晕也无所谓呦。等昔儿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会让云儿顶上,云儿顶不住的话就会再换昔儿……我的两位小娇妻们,明天你们就别想下床了……”
陆月昔的花穴顿时忍不住悄悄缩了缩,本能地挤出一股股晶莹甘冽的爱液来,只是想到被儿子奸得下不了床的样子,她体内的欲火就燃烧更旺,双手也情不自禁地轻抚起陆秋凌的胸膛,指尖在胸肌和腹肌间轻划流转。“刚生下小秋烟和你的时候,妈妈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呢,只是把你们当做是家族赋予的任务,甚至没有将你们看做我的骨肉和孩子……现在想想,妈妈当年真的错过了很多东西呢。虽然好像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更应该直球求爱呢……”
温婉熟母这不知所云的娇羞模样着实是十分可爱,陆秋凌的内心也在性欲爆炸的此刻不禁翻涌起来。妈妈和姐姐是和他相处最久的女人,而在接触柳家人到接收她们的过程中,陆秋凌才意识到他的家族所作所为有着怎样的意义。在这场陆家和柳家的联姻后,蜕变的不仅仅是胯下的亲生妈妈,陆秋凌自己或许也将以全新的角度审视自己的家族与世界。
不过,正如面对柳若云时一般,这样的事还是太久远了,有着片刻走神的陆秋凌还是把注意力放回了禁忌正妻的身上。平日总是穿素色的妈妈,为爱人穿上艳丽的红衣后,那模样天知道有多么光彩照人,令人怦然心动:原来与自己朝夕相处日夜相伴的美母居然还有这般美妙的模样啊。而陆月昔此刻不仅仅是因嫁给儿子而同时觉醒了夫妻之爱与母子之爱,更是悄悄解开了她的一个心结。
陆月昔尽管生下陆秋烟时十分年轻,也由于未知的原因而在几十年内都保持着少女般嫩滑的肌肤与完全没有任何衰老般的身体机能,但她的年龄总归是大陆秋凌二十岁出头,这是无法改变的。当陆秋凌有了女儿们之后,望向她们茁壮成长的模样,陆月昔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少女期的青涩时光就像是被删除了一般,即使是和大女儿陆秋烟的暗自对比也能体现这一点。受到年龄的限制,陆月昔的青春不能让陆秋凌体验到,即使她将和儿子的大女儿陆月蕊培养成和她相似的性格与职业,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而在这新婚之夜,她终于能将少女怀春般的爱恋尽情地倾诉于自己心爱的男人。诚如陆月昔的调研,做了夫妻的母子并不少,但在复杂的历史传承与社会背景下,像陆月昔和陆秋凌这样的,已是独此一家,绝无仅有。今夜之后的陆月昔将不仅仅是一个不带感情,中立客观的学者,而是真正地成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
“小凌……人家的小穴穴在婚礼的时候就一直在流水,嫁衣都打湿了——”
“没关系的,我没让别人看到……”
“嗯……嗯啊——”
作为陆秋凌性欲的启蒙与性体验的起点,陆月昔那丰满又不失纤美的姣好身材本就是陆秋凌最为熟悉的,毕竟以往的十余年里,他都是抱着妈妈和姐姐赤裸的肉体睡觉的,或者说是埋在她们的娇躯里。每次将妈妈的长腿抬起来或是分开,那微微变形的腿肉传来的沉甸甸肉感,既是令陆秋凌安心,又是让他感受到满满的肉欲,这样丰满有致的身材可以轻松地承担自己抽插时的凶猛势头,纤细的柳腰又像是天然的把手,不论是后入还是像此时这样从正面插入蜜穴,都可以很方便地用双手捏着腰发力。
陆月昔倒是有时也会在床上讲些淫语,但很快她就被陆秋凌肏得只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那晃个不停的两颗巨乳也带着甘甜的奶汁,摇动着蹦出了衣领。妈妈的胸型躺着也十分好看,难免地会向两侧倾倒,但依然能保留极其圆润的胸型,剧烈的摇晃下,抖动的酥胸乳兽都划出残影来。
“夫君……小凌老公……宝宝——”意乱情迷的娴静美人对陆秋凌的称呼开始混乱起来,动情地迎合着心爱之人的奸干,肉体碰撞的闷声一时大作。“想……想一直被小凌插……想永远做小凌的妈妈老婆……嗯啊……”
“昔儿有来世的话……也要……也要当小凌的妈妈……要在各个世界里都当小凌私下里的妈妈老婆——”
这饱含爱欲的宣言就是妈妈对秋烟姐的回答了。陆秋烟更想保留她作为陆秋凌姐姐的身份,而陆月昔就是“两个都要”,或者说“两个都不完全要”——既不是传统的妈妈,也不是传统的妻子。
只是这样的动情言语对于本就敏感不耐肏的陆月昔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她本想多享受一会儿子的肉棒抽插,可没想到只是幻想着在不同的世界里被儿子爆奸的画面,就忍不住一下子被奸到了泄身,一股股的酥麻快感下,早已浑身亢奋的陆月昔,仿佛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一般,整个人瘫成大字形,又被还没满足的陆秋凌将两条圆润肉感的大长腿扛在肩上,一下下地打桩抽插起来。高潮余韵未散的陆月昔起初还在求饶,没多久就被奸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叫着被肏到一次次高潮。
陆月昔没过多久就硬生生被干昏过去,性欲高涨的陆秋凌顺手抓住一旁柳若云的纤细脚踝,拽着她的美脚将她硬是拖了过来,旋即又是和刚醒转的柳若云热烈相奸起来,待到柳若云苦苦支撑,终于又一次败下阵后,陆月昔也被迫加入战场。二女的娇吟声逐渐转为令人兽血沸腾的求饶声,又不断暗淡下去,直到她们两人都再也无力承受才罢休。由于二女都已在一月前怀孕,陆秋凌也就不再拘泥于内射,两位娇妻的娇艳红装也不断地被陆秋凌喷射的浓稠精液浸染,她们的肌肤上,未被红嫁衣遮掩的角角落落全都被陆秋凌的精液喷洒,变成了她们专属的精液白嫁衣,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昏迷的二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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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新婚娇妻睡了整整一天,又是休养了一天才消除小穴的红肿,能够下床走动。这次婚礼不仅仅是陆秋凌和陆月昔、柳若云二女的婚礼,更是将陆家和柳家彻底连在了一起。这两天里,陆秋凌既看到了秋烟姐与黛儿和柳如星聊着江湖往事,也看到了陆织月给孕肚最大的陆月蕊绘制肖像的画面。
婚礼后的蜜月之行,便是陆秋凌带着陆月昔与柳如星两位美母前往南方调查“十天行者”这个贩卖性奴的恐怖组织。当然,陆秋凌的每一次走访与除贼都会有家中美人陪伴,每一次出行都是走一路做一路爱,这也成了家中每一个人的共识。这次旅行完全就是陆秋凌专属的妈妈盛宴嘛。虽然陆月昔此刻必须要按家族的规矩认陆秋烟为姐姐就是了。
临行的陆秋凌听着小蕊蕊的絮叨,怀孕大概已经有七八个月的她,因为孕肚已经行动不便,身为准妈妈的她,此刻倒是更像是唠唠叨叨的陆秋凌长女了,也更像个幼嫩妈妈。她这一开口,蕾蕾和月儿也叽叽喳喳地唠叨起来,牵着爸爸的衣角,连黛儿也加入其中,这模样倒是十分温馨,如果不考虑她们的腹中都怀着爸爸的孩子的话。
其他的陆家女人虽然都已怀孕,但小肚子还没什么迹象。陆秋凌俯下身轻吻着蕊蕊高涨的孕肚,随后是秋烟姐和黛儿的,随即便向她们挥手告别,牵着妈妈和岳母的手登上了前去南方的马车。由于陆家本就在偏南方的地域,因此十天行者的活动区域并不算远,陆秋凌也计算好了蕊蕊的分娩日,她腹中的女儿陆月玫,可是自己“女儿的第一个女儿”啊,自己这个父亲当然要在场了。
而马车上会发生什么,其实陆家人都心知肚明,两位年纪相仿的美艳熟母,进马车时,她们肉感丰润的翘臀就各被陆秋凌拍了一巴掌。
马车开动没多久,女子的娇喘声便在车厢内响了起来。柳如星甚至都没来得及坐下,就被陆秋凌摆成了翘臀撅起的姿势,随后她的一袭白衣便被粗暴地剥开,上车前还是冷静潇洒的侠女岳母,刚进车厢就变成了撅起翘臀乖乖挨肏的美艳熟妇。“秋凌……等……等一下——呀啊啊啊啊——顶到最里面了——不能这样顶——会全身没力气的……呜呜呜——怎么会有女婿这样顶岳母的花心啊——”
的确,柳如星的淫语段位确实是比柳若云高多了,或许这就是空虚二三十年酝酿的甘美果实吧。柳如星怀孕后,她的丈夫就已不在人世,所以她事实上在柳若云长大成人这段时间内就已饱尝深闺之苦,可以说对陆秋凌的这根肉棒没有任何抗性了。她的身份在相奸之前或许还是保护符,但被陆秋凌此时抱着挺翘美臀肆意奸淫时,就是火上浇油了——
“ 《和岳母的肆意偷情》《岳母为我小娇妻》《高不可攀的岳母私下偷偷成为我的性奴》……”一旁等待挨肏的陆月昔百无聊赖地翻起柳如星的行李,很快就找到了有着陆家书院统一封皮的几本书籍,打开一看,学识渊博的文静学者便是掩嘴轻笑起来,这分明是古籍中蕴藏的春宫读物,还好巧不巧,都是岳母和女婿偷欢甚至明媒正娶的色情故事。“古籍里倒是见过一些和小姨或是后妈偷情的作品,那时被称为‘小妈文学’……看来岳母和女婿的情事,也可以被称为‘小妈文学’呢~”陆月昔这般揶揄道,而柳如星刚想反驳些什么,被陆秋凌的肉棒顶在敏感点,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娇喘声。
“星儿怎么会带着这样的书籍呢?是打算在路上看嘛。”陆秋凌也乐了起来,没想到这美岳母还有这样闷骚的一面,就算是自己的妈妈也不会收集母子乱伦的小说去看啊——好像也不对,妈妈她不看这样的小说,但她会总结史料中这样的故事并记录下来,好像这种性质更过分才对。
“还不是你!”柳如星已经被肏出了哭腔,倒是此刻的她似乎也变年轻了些。“还不是你这个坏女婿……啊啊啊——每天都这样肏人家——嗯……大肉棒不要停嘛……”
陆秋凌舒爽地在柳如星肉感十足的紧绷美臀上狠狠拍了两巴掌,肉棒的抽插奸干也更加剧烈,顶得柳如星都有些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了。终于不再克制的美艳熟妇,开始爆发出无穷无尽的肉欲,让陆秋凌更是欲罢不能。此前陆秋凌还能声称他并不是对母系美女有欲望与偏好,只是自己的妈妈陆月昔太过于诱人,但柳如星的出现与屈服就让这种说法有些站不住脚了。
而美艳熟女被爆肏的画面,也被陆月昔看在眼里,她已经在想象她们这两位成熟的美人妈妈,一起撅起翘臀被这样的一个后辈轮流奸淫调教的模样了。
不过,如果是陆月昔的话,现在恐怕早就瘫软着趴在地板上,连撅臀挨肏都做不到了吧。绝顶连连的柳如星还是能凭着她强韧的身体素质坚持着这受奸的姿势,只是她那不断收缩的美臀和腿肉还是微微痉挛着,仿佛距离被肏翻就只剩一步之遥了。可惜正忙着后入柳如星的陆秋凌并不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她那摇晃的巨乳,不过以柳如星这种武艺高强的女侠来说,她的两颗奶球从形状上倒是比陆月昔要更富有弹性,而不是像陆月昔的那样绵软到因重力微微下垂。柳如星的酥胸形状即使是趴着悬空,也依旧保持着诱人的球形。
读着岳母女婿偷情文学的陆月昔也悄悄地有了身体反应,被陆秋凌一把揽进怀中,大手从身后绕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奶球揉捏起来,惹得亲生美母情不自禁地娇喘不断,更是轻轻在陆秋凌的脸上啄了一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大肆点评着两位美母的肉体之美妙。“.…..昔儿和星儿,一个擅文,一个擅武,虽然都是完美的妈妈级美人,但身体上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呢。昔儿妈妈的身子更绵软些,性子上也更加温柔体贴,而星儿岳母的身子更富有弹性,性格嘛……看似更冷艳些,实际上倒是比妈妈更加放荡呢!”
柳如星有些不满地向后耸动腰肢,弹性十足的翘臀用力挤在陆秋凌的胯上,既是将肉棒更深地吞没,也是用翘臀的弹力在表示抗议。“坏人……人家这般放荡,明明就是因为你——谁让你要娶我家云儿的……要不是你娶了云儿,我怎么会被女婿的大肉棒像这样插穴啊——啊啊啊啊啊~~”
陆秋凌一手不再是抚摸和拍打岳母弹力十足的美臀,而是直接用指尖撩拨起她紧致的菊穴来,另一只手也不满足于揉捏怀中美母的巨乳,而是直接将手从衣领伸了进去,顺便将妈妈还在流奶的巨乳整只掏了出来。“哼哼……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呢。我总感觉我和云儿有种宿命般的巧合感,不管经历怎样的事,我们都会重逢,或许她就是我的命定之妻……星儿你也逃不掉呢!”
陆月昔嗔怪着扭动身子,欲拒还迎地表达着对儿子轻薄自己的不满,“这种感觉,虽然星姐姐没有说出口,但也肯定有所共鸣吧。被小凌肏干的时候,星姐姐可是和昔儿一样呢。”
“呜呜呜……不要说啦——”柳如星忍不住仰起头来,浑身都被陆秋凌奸得痉挛不断。
“或许陆家和柳家,的确曾经就是同一家吧!”陆秋凌的内心突然闪过一道火花,便是下意识地开口道。“陆月昔!柳如星!你们本该就是注定要被我肏翻的妈妈们!”
“不要啊————”
柳如星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浑身顿时脱力,整个人软趴在地,只余下翘臀本能地高高撅着,还在不断地痉挛潮吹,爱液早已将地板喷得到处都是。陆秋凌的那句话几乎就是在用肉棒宣判她的身份,她可不仅仅是任由陆秋凌奸淫的岳母,或许和陆秋凌的确有着什么血缘关系,或许天生就是注定让他奸的。也许这就是守贞多年的自己轻易地被陆秋凌肏到高潮连连的原因吧,想到这一点的柳如星顿时难以克制地陷入绝顶,硬生生地被奸得昏了过去。
而一旁的陆月昔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体也顿时起了反应,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撩起了裙子,解开亵衣,完全出于肉体本能地跨在陆秋凌身上,无毛蜜穴中滴落的粘稠拉丝爱液都已经垂到了陆秋凌沾满柳如星淫液的巨根之上。“昔儿和星儿,或许都是天生就要给秋凌肏的妈妈们呢——”
早已双腿发软的陆月昔话还没说完,便是一下子坐了下去,湿润泥泞的花穴熟练地将儿子的肉棒吞没。尽管还没有找到证据,但不论从肉体上还是内心上,温婉的美母早已笃定了这个答案。“原来昔儿生下小凌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有儿子老公了嘛……”
发情的陆月昔口齿不清地说着,便是再也说不出成形的词句了,她的嫩舌仿佛在嘴里放不下般乖乖地吐了出来,旋即和陆秋凌动情地湿吻起来,婚礼习俗调查的文献中母亲坐在儿子怀里受奸的姿势,如今陆月昔也亲身体验了,她并不算轻的凹凸有致丰满女体被陆秋凌抱在怀中,陆秋凌的坐姿也不方便他挺腰抽插美母淫穴,但马车的颠簸却让陆月昔发情的紧窄蜜穴不断地微微套弄着穴内的肉棒,而这面对面相坐拥吻的姿势也让比柳如星更为感性的陆月昔,心中的情欲之火迅速爆燃。“能当小凌的妈妈和妻子,真是太好了!”陆月昔好想这样在陆秋凌的耳边低语,但她已经被肏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位丰满的熟女美母就这样在狭小的马车车厢内被陆秋凌轮流奸淫,一时间肉浪翻涌,车厢内尽是妈妈们的馥郁体香与爱液的酸涩气息。她们主动迎合的模样让陆秋凌暗自欣喜,被肏到如同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又被陆秋凌拉起来强行爆肏的模样更是让男人内心的征服欲望鼎沸,两位美人妈妈的肉感长腿总是被陆秋凌贪婪地扛在肩上舔个不停,也惹得陆秋凌卖力地奸干熟母们已经怀上自己孩子的幽深花穴,而已是有气无力的美母们,眼中的神色便是有着万千爱意,她们倒是同时默认了陆秋凌的猜想,就仿佛她们本就应该是同一个大家庭的姐妹一般,在陆秋凌呱呱坠地的一刻就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这样的淫乱相奸不知持续了多久,不再克制的陆秋凌也几乎射干了自己的存货,两位被肏翻的妈妈已经软倒在他的脚边,每一次高潮余韵的痉挛都惹得她们浑身的浓稠精液也跟着颤动起来,她们尺寸十分接近的巨乳,目前还十分平坦的孕肚也是精液的重点目标。稍稍恢复体力的二女被担心她们着凉的陆秋凌扶起来,她们便情不自禁地抱着对方的身子,一边接吻一边痴迷地用舌头舔起对方身上的精液咽下肚,接吻的环节更是伴随着用唇舌对浓精的争抢。
已经彻底被肏服的两位熟女妈妈恭敬地跪坐在陆秋凌身前,一齐默契地舔吮着陆秋凌的巨根,为他做着事后的口舌清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气息,以及她们自己的爱液,都让陆月昔和柳如星不禁心怀崇敬与爱意,耐心细致地用香唇嫩舌将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而陆秋凌想到这才只是这场旅途的开始,在后面的日子里,温婉体贴的妈妈,潇洒动人的岳母,都将心甘情愿地献上丰满多汁的肉体与自己欢喜地相奸,陆秋凌的肉根便又一次挺了起来,唤起陆月昔和柳如星含着惊喜的惊呼声。
“离不开这根肉棒了呢……星儿要变成每时每刻都想被大肉棒肏的下流妈妈了呢……”
“小凌老公……夫君……肏死妈妈吧……”
陆秋凌得意地居高临下揉着两位妈妈的头,一边享受着她们的口交服务,一边思索起林生文的委托。他本就打算在堕落谷之行后动身处理贩卖性奴的恐怖组织“十天行者”,林生文的委托倒更像是个添头。陆秋凌对柳家人的亲近似乎的确不是空穴来风,柳若云也会用类似于自己和姐姐陆秋烟的精神攻击,这可能就是原因之一,或许意味着柳若云和陆秋烟都是陆秋凌“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而陆秋凌的精神攻击能够压制柳若云,或许就是因为他和姐姐的这种精神攻击的功法更强,也就是作为陆秋凌的亲姐姐,陆秋烟的这种血脉更纯。
所以,林生文的出现就变得有意思了起来。秋烟姐的评价似乎并没有错,陆秋凌暗自想着,自己或许就是只会对自己的家人有兴趣和性欲的淫魔呢。如果自己的推论没有问题,那么会用精神攻击的林生文,他的女儿林璐君也可能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她们家族的族谱也会在过去几十年那里有着同样的空缺。
将这个想法告知两位美母后,陆月昔和柳如星倒是很默契地互望一眼,“很有道理呢……林璐君的身份,或许可以用类似于对月儿的方式验证呢……”发情的柳如星欢喜地舔着陆秋凌的肉棒,“强奸也好,迷奸也罢,小坏蛋怎么样都好……”
陆月昔倒是比柳如星更直接些。“那这样的话,林璐君的妈妈会不会也……小凌能肏的妈妈会不会再多一个呢……”
陆秋凌忍不住轻叹一声,不论如何,这场旅途已经有意思了起来,并且,毫无疑问是一场充满肉欲的性爱之旅呢。
柳如星和陆月昔的娇吟声,没过多久便在车厢中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