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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消失的孩子们》1~7

作者:虐洛君 字数:13044 更新:2024-11-06 13:39:02

  消失的孩子们

   啪!

   文件夹越过了办公桌,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散落出铺天盖地的A4纸和大大小小的设计图。

  

   “滚出去。”社长的眼神冰冷,寒芒中照映出对面那人的样貌。尽管他的声音比较冷静,但语气中却浸透了愤怒。

  

   被文件夹砸了脸的男人弯下腰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文件,将文件夹夹在腋下。

  

   “失礼了。”

   即便被如此粗暴对待,那人却还保持着谦逊的微笑,微微向社长鞠了一躬,打开门准备离开办公室。

  

   “你明天可以不用出勤了,后藤。”社长在他背后喊道,“收拾你的东西回家吧,明天我会直接把辞职信寄到你家,你签个字就行。”

  

   那个叫后藤的男人站在门口,听着社长对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才迈步走向了办公区。

  

   “这段时间承蒙照顾了。”他礼貌地说道。

  

   他走回办公桌,一路上所有的同事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用眼角瞄着他,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

  

   办公桌上,只见电脑屏幕开着一个word文档的窗口,写满了“バカ(白痴)”的字样。而自己刚刚编写的程序已经不知道被谁删掉了。

  

   他眉头微微一皱,左右看了看身旁正在打量自己的同事们——大家都在默不作声地做自己手头的工作,偶尔偷偷抬起眼皮瞄他,又立刻将眼神回归到屏幕上。耳边只有此起彼伏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似乎谁也不打算出来承认,或是举报是谁做的这个恶作剧。

  

   后藤关掉了word文档,查找自己保存工程文件的文件夹,又看了看系统回收站——果然没了,自己写了几天的代码到现在一场空,这就意味着一切的工作都要重新来过。

  

   想必即便他没被辞退,向社长举报的话也不会有人承认吧,以他的人缘,社长也会说他是自己偷懒没有干活而特意找的借口。

  

   好吧,反正已经被开除了。他这样想。

  

   他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包,将办公桌上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装进包里,又将一盒名贵的和菓子摆在桌上,用纸条写上「いつもお世話になりました(长久以来承蒙关照)」后,便离开了公司。

  

   1.

   刚过中午,电车上几乎没人。

  

   后藤孤独地抱着公文包,坐在空无一人的电车上——这个点,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下班。

  

   透过车窗看着每次回家都注意到的那座府中市狮子塔,回忆着这几个月在这家新公司里的经历——

  

   刁难、霸凌,就连辞职都是别人帮他写的辞职信,他只需要签个字而已。辞退工资更是一円也不给——其实思考是完全多余的,他怎么会在这样的公司里赚到钱呢?

  

   分配工作的时候被刁难,除了正经的工作任务外,还要被迫处理很多领导的私事;

  

   吃的便当经常不知被谁偷走倒进垃圾桶,再将空饭盒放回自己的包里。即便点外卖也总是会被人拿走偷吃;

  

   就连发工资这种本应是最公平的事情,都会被人做手脚,几个月以来,他真正拿到手的工资仅仅足够他每月的地产税,连吃饭的钱都不够——这还仅仅是因为八王子市的地税便宜罢了。

  

   就这样回忆着他在这家公司遭遇的种种不公,后藤却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委屈与伤心。当八王子站那幢标志的商场大楼映入眼帘,这也意味着他到站了。

  

   下了电车,还要再换乘半小时的公交才到家。当后藤看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只觉得恍若隔世——

  

   至少在他迈进门口之前,他还是“后藤正作”。

  

   可当他迈进玄关的那一刻,生活中的种种不幸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似乎都被那道神奇的防盗门过滤掉了,生活仿佛从他进入屋子里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幸福。

  

   他放肆地扔掉皮包,甩掉皮鞋,从钱包中抽出他伪造的“后藤正作”的身份卡,打开了炉灶,将身份卡扔进了熊熊火焰中——

  

   塑料和金属芯片在烈焰中焚毁融化,冒出黑色的烟和难闻的焦糊味。

  

   “再见了,‘后藤正作’。”

   鹰氏关闭了炉灶,将那坨被烧毁的焦黑垢物用镊子夹起,扔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鹰氏脱下了外套、裤子,皮带和袜子一应衣服全部扔在了地上,“让我们开始享受生活吧!”

  

   鹰氏的家是一幢废弃的仓库改造的,除了大片的地上面积,还有宽广的地下室——据说这幢建筑以前是用来贮藏防卫省购入的军粮的。

  

   由于发生过枪击事件屋内死过人,因此房价十分便宜,再加上地段又是偏僻的八王子市,购入的价格便宜得离谱。

  

   鹰氏脱得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走进了书房中的电梯,乘着电梯下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被装修的分了几个区域,他在第一个区域换了一身粗糙的工作服,那是一身类似于铁匠或木匠的内衬和结实的皮质背带裤。他照了照镜子,将面具戴在了脸上——

  

   现在,他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那样吓人可怖。

  

   他打开武器柜,在琳琅满目的无数武器中,他挑选了一柄金属制棒球棍,在手中掂了掂,觉得很是满意,便拎着走向了后面的区域。

  

   第二个区域不是十分宽敞,却十分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除了一座低矮的笼子,一个破烂的衣柜,和一个脏兮兮的座便器外,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鹰氏走到笼子前,弯腰将笼门的打开,然后冷冷地对着笼子命令道:“爬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金属碰撞声过后,一个几乎赤裸着的小姑娘撅着屁股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之所以说她是“几乎赤裸”是因为她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以外,什么也没穿,赤裸着还未发育的胸部,和光滑的脊背、双腿。

  

   她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蓬蓬的似乎很多天没有洗过。身体瘦瘦的,似乎是严重的营养不良,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甚至还在流血。

  

   鹰氏将一根绳子打了个结,系在了女孩的脖子上,然后像牵狗一样牵着女孩前往了后面的区域。

  

   女孩踉跄了两步,急忙跟上,她知道如果不跟上的话,他可不管她会不会被勒死。

  

   第三个区域有一台电脑桌,和一架还算高级的摄像机。屋子最中心有一条从上垂下来的铁链。

  

   鹰氏将女孩拽了过来,将她的双手用铁链高高吊起。随后他脱下了女孩身上仅剩的白色小内裤,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并扯开一卷透明胶布,围着女孩的嘴巴缠了几圈。

  

   在确定不会被女孩挣脱之后,他做到了电脑跟前,打开了某个软件,输入了一行代码……

  

   2.

   公司里,社长正在郁闷地抽着烟,烟灰缸中的烟蒂和烟灰堆了一大团,整个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的。

  

   在他的办公桌上,散落着几叠万円大钞。

  

   就在这时,他的电脑突然弹出一个奇怪的窗口,那是一个视频通话的窗口,而他十分确定他的电脑里没有这个软件,而是别人黑进他的电脑强行设入的一个程序。

  

   “下午好,源田先生。”窗口中的那个人戴着面具,说话的声音由于变声器导致有些奇怪,“我想要的东西您完成了吗?”

  

   “快了!快了!”源田社长有些焦急地连连点头,“你稍等一下,我去锁一下门。”

  

   不等视频那头的面具男同意,源田连连踉跄着冲向了办公室的门,他死死地将门反锁了起来,又赶忙跑回了办公桌,紧张兮兮地举起桌上的钱,举到电脑的摄像头前,简直想要把那几沓万円钞票通过摄像头里塞进电脑对面的面具男手中。

  

   “我在准备!一分钟都没有耽误——你看,这是我今天新辞退的员工,我扣了他的工资和所有的保险金,这是我这些日子攒的——你看,我没骗你吧,5000万円我很快就会凑齐了。拜托——求求你,别伤害我女儿。”

  

   源田流着眼泪,说得撕心裂肺。

  

   “啧啧啧啧……真是可悲啊,源田先生。”面具男摇着头,因为戴着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肯定能猜到他一定是一脸的嫌弃和怜悯,“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是‘钱’。”

  

   那一刻,源田愣住了,他似乎从没想过,也根本不会去想还有人想要除了钱以外的东西,或许在他看来,最重要、且唯一重要的就是钱了吧。

  

   “不……不会吧,您在开玩笑?”源田手中的钱纷纷飘落。

  

   “真是遗憾,可惜您不会再有机会了。”

   然而面具男并没有回答他,他缓缓起身,拎着一根棒球棍,离开了电脑跟前,在他身后亮出了一个脏兮兮瘦瘦小小的女孩——她被吊着双手,勉强站立在地上。

  

   但当她看到电脑画面中自己父亲的脸时,一直保持着安静的女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巴被内裤和胶带封住了,除了哭腔和“唔唔唔”闷哼声外,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永别了,小可爱,和你父亲说再见!”

   面具男掀开了面具的一个角,露出了嘴巴,在小女孩的脸上亲了亲,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向了电脑画面中源田那焦急的深情。

  

   鹰氏抡起了金属球棒,狠狠地一下敲击在女孩的后背上。

  

   “咚”的一声闷响,球棒凶狠地砸在她的背上,女孩后背明显凹进去了一大块,显然是被打碎了骨头——

   紫色的淤血立刻从后背的皮肤上蔓延开来,在凹进去的那个坑中如同一块斑。

  

   “唔唔呜呜呜——!!!”

   女孩被堵着嘴,叫不出声音,只能闷着声音惨嚎着。

  

   她的身体疼得抽搐,同时想要逃离鹰氏的球棍而拼命扭动着身体。

  

   “不——!!!”视频中的源田大声吼叫着,他几乎想要冲进电脑里将女儿救出来。

  

   可是鹰氏没有停手,他毫不留情地将金属棒一棍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女孩身上。由于女孩被束缚着,她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逃脱这可怕的酷刑,和逐渐降临在身上的死亡。

  

   房间里,除了在“咚咚”的敲击声,和女孩被内裤闷住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外,就是源田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和哀求:

   “不要啊!!快住手!!求求你了!她才9岁啊!……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多少钱?!你开个价呀!多少钱???!!!”

   3.

   鹰氏将棒球棍发疯了一般地抡在女孩身上,同时哈哈大笑着,似乎多日以来在那个狗逼公司里遭受的委屈和囤积的怒火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女孩的身上满是瘀伤和凹陷,在痛殴中,她的动作从最开始因为痛苦而疯狂地扭动挣扎,到后来实在没了力气而放弃挣扎……

  

   此时的她口鼻子里窜出一股血流,口中的内裤也被彻底染红了,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她垂着头,全身的骨头碎了一大半,不住地咳嗽的同时艰难地呼吸着,身体软绵绵的,如果不是绳子吊着双臂恐怕早就瘫了。

  

   鹰氏住了手,但女孩已然奄奄一息。

  

   他将棒球棍扔下,在地上“当啷啷”地响了几声,滚远了。他托起女孩的下巴,看到她被血糊满的小脸,和失去神采的眼神,他忍不住在女孩的小脸上亲了两下,将满嘴的血吻进了嘴里。

  

   随后,他撕开女孩嘴上的胶带,取出了血红的内裤——它在几分钟前还是白色的。

  

   “呕唔——!”

   内裤被抽出的那一刻,女孩便呕出了一股血流,似乎是被交代和内裤堵住堆积在口中的淤血。她垂着脑袋,微张着嘴,唾液或者鲜血从樱桃小口中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地响。

  

   还好,暂时还死不了。

  

   鹰氏拎着女孩的内裤,坐回到了电脑前——视频通讯已经不知何时关闭了,想必是源田看到女儿被殴打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无能狂怒让他砸坏了电脑吧,鹰氏也不清楚,他只顾着折磨那个女孩子,全然不知道视频通讯是什么时候被切断的。

  

   他又尝试了几次入侵源田的电脑,但是虽然能成功侵入,却无法打开视频通讯,连摄像头都没了反应,看来果真如他的猜想一样,源田将电脑摔坏了。

  

   没关系,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个平板电脑,也被他偷偷装载过病毒,可以随时入侵。

  

   他再次熟练地输入一串串代码,侵入了源田的平板电脑。

  

   “喂,源田先生。”鹰氏再次看到了源田的脸,他的脸比刚刚多出了几道血痕,显然是他愤怒之下自己抓的,头发也被他自己整的乱糟糟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失了神,短短几分钟,却像大病了一场一样脱了形。

  

   “我想要的你已经给不了了。”鹰氏笑着,他十分欣赏源田这绝望的样子,“我想要的是‘平等’。”

  

   平等。一个单纯又可笑的词。

   源田的眼神依然保持着刚刚的无神,随后他的眼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什么,紧接着,惊恐和绝望如同蔓延的菌丝、扩散的病毒、陶瓷上逐渐开裂的裂纹一般迅速地扩张蔓延,扩张到了他的整张脸。

  

   源田的表情被惊恐和震惊填满,他瞪大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是——是你?”

  

   鹰氏哈哈大笑,爽利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他的脸,那张让源田十分厌恶、甚至让整个公司都极度厌恶的面孔。

  

   愤怒和厌恶以惊人的速度替代了源田脸上的惊恐,他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表情狰狞,牙齿都几乎咬碎了。

  

   “后!藤!正!作——!”

   他一字一顿,每个吐出口的假名都似乎是扎在自己心脏上的毒刺,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被全公司排挤霸凌,被自己处处刁难的公司小职员正是绑架自己女儿的真凶。

  

   “哈哈哈哈哈!我喜欢你的表情……不过纠正一下,源田先生,那不是我的名字,‘后藤正作’在10分钟前已经被销毁了,那不过是我众多伪造的身份中的一个。”

  

   “那又如何?!反正我知道你的模样!我会找到你的!!!”

   源田愤怒地大吼,他死死地抓着平板电脑端在自己脸前,如同是掐着鹰氏的脖子那样。

  

   “恐怕你没机会了。”鹰氏一边说着,一边敲击着键盘,“据我所知您在1年前做过心脏起搏器植入手术对吧,猜猜看那个起搏器的型号是不是可以被入侵的?”

  

   源田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谈起自己的心脏起搏器。可是还不等他想明白,一股电流便从他的心脏传播至全身,将他电的一阵抽搐,直接躺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源田掐着自己的脖子,试图让自己的呼吸顺畅,喉咙里“呵——呵——!”地猛吸着气,脸憋得紫红。说不出话,他只能侧脸看向掉在地上的平板电脑,看着鹰氏那张让他作呕的脸。

  

   鹰氏露出诡异的笑,他掏出了一条被血染红的内裤,嗅着上面的血腥味,但表情却仿佛在嗅着香水:

   “不瞒你说,这3个月来你在公司如何对我,我回家后就如何对待你的女儿……当然,强奸她不算哟……所以,如果说是你在变相虐待自己的女儿也不算过分吧。今天你把我开除了,所以,你的女儿也被我‘开除’了。不过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在地狱里。”

  

   源田想要说些什么,但由于刚刚的电击他的喉咙似乎肿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辱骂屏幕里的鹰氏,而鹰氏却关闭了视频通讯,在屏幕上,只出现了一行醒目的字“再见了,源田先生”,后面还附赠了一个气人的笑脸表情。

  

   随后屏幕上出现了他女儿的裸照和羞耻照片——他看着他的女儿戴上项圈屁股里插着狗尾巴趴在地上吃狗粮;

   张开大腿露出可爱的小阴户,而那男人的阳具正插在里面;

   还有各种性虐待,酷刑,女儿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血迹和伤痕,表情痛苦且崩溃……

  

   源田看不下去了,愤怒让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并且踢到了办公椅,猛踹桌子,企图制造声音吸引办公室外的员工们,让他们来救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大家吃了鹰氏留下的高级和菓子,此时都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

  

   一阵更强烈的电流传来,源田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临死前,他再次看向屏幕,希望能再看到些什么,然而屏幕上什么也不再显示了——一切的记录、通讯、病毒都被鹰氏远程销毁、删除,如同蒸发了一般,就好像从来没有人跟他通讯过一样。

   4.

   凭着经验,鹰氏觉得女孩此时开始回光返照了,她嚎叫的声音和反抗的力气出奇的大,似乎不像是刚刚遭受了致命毒打的人。

  

   但是好在她大多数的骨头都被铁棒敲碎了,即便是回光返照也不足以让她反抗成功。

  

   她此时躺在一张宽大的桌面上,四肢虽然被敲碎了骨头,但为了不让她借着回光返照逃跑,他用钉子将女孩的手腕脚腕钉在了桌面上——

  

   惨叫声比她以往的哪一次叫声都要惨烈,似乎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对于最后一次惨叫,她十分地卖力。

  

   四根钉子分别钉入女孩的四个腕关节,她像一只被拉开四肢固定在解剖台上的青蛙,露着白嫩的肚皮,痛苦地扭来扭去。

  

   尽管她的身体瘦的不像样子,还布满了伤痕和淤青,但是她那漂亮的小脸蛋还是勾引着男人们对她施暴。

  

   鹰氏再次拿起了棒球棍,只是这次他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女孩正面向上的肚子。

  

   “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打在了一团可爱软糯的面团上一样,女孩的肚子被球棒打得凹了进去,肚皮几乎和后背贴在一起。

  

   而还不等女孩叫出声来,第二棒便抡在了女孩的胸口上。胸骨很明显地被打碎了,在女孩的胸脯上凹下了一条球棍形状的凹痕。

  

   “呜啊啊啊——呕呕,咳咳咳——!!”

   女孩的叫声在胸骨被打碎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剧烈地咳嗽着,从口鼻中涌出大沽的血流,混合着内脏的碎肉。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挣扎了,刚刚的两下重击打烂了她的内脏和肺部。她此时正在忙着将涌到嘴边的血和碎肉吐出来,以让自己呼吸。

  

   鹰氏扔下球棍,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按耐不住挺直的阳具,爬上了刑床,趴在了女孩千疮百孔的身体上。

  

   濒死的身体,每个洞都松的很——鹰氏趴在女孩身上,近距离看着她满是鲜血的脸,她十分痛苦,表情很狰狞,小嘴不断蠕动着呕出鲜血,偶尔还吐出小块的碎肉块。

  

   因为呼吸困难,她的小脸憋得通红。身上的疼痛和窒息的痛苦让她忽略了性爱的痛苦。平时在做爱时又哭又闹的小家伙,现在安安静静地躺着,偶尔因为窒息而扭动几下身子。

  

   鹰氏压在她的身上开始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阳具抽插在女孩的身体里。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重压在女孩身上让她十分痛苦,尤其是在他抽动时总会刺激到骨头碎裂的地方。

  

   可是鹰氏无需去在乎她的感受,此时解决性欲对他来说更重要。他开始疯狂加速,在十几分钟的运动后才终于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他继续趴着喘了一会,才离开她的身体。

  

   她已经死了,小脑袋歪在一边,眼神迷离着。肛门和阴道洞开着,流出血来。而口鼻里已经没了呼吸。

  

   鹰氏用纸巾擦了擦下体沾到的血和粘液,走向了旁边的摄像机——

   刚刚的一切他全部用相机记录了下来,并且存在了电脑上。

  

   储存的时间有点久,鹰氏决定先处理尸体——他拿着女孩那条被血染红的内裤,回到了第二个区域。

  

   2号区域是之前监禁这个女孩的地方,就在不久前她还穿着一条小内裤,趴在角落中那个低矮的笼子里。

  

   2号区域还有一个柜子,鹰氏将柜门打开——柜子里装着满满的都是女孩的衣物或玩具,发夹、头绳、内裤、袜子、玩具兔子、小手镯……

  

   每一件物品都是鹰氏的一个回忆,每一件物品都是一个可怜的女孩惨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

  

   现在,鹰氏又多了一份回忆;柜子里又多了一件物品;地下室又多了一个受害者、一个可怜的姑娘。

  

   拖着女孩的头发将她的尸体放到了一辆手推车中,载着她,打开了一道需要密码的保险门,进入了一片黑乎乎的区域。

  

   这里地形的复杂程度简直像个地下迷宫,鹰氏推着手推车载着女孩的尸体在各种通道里穿梭着,好在这里装有感应灯,不至于漆黑一片。

  

   5分钟后,他载着尸体来到了一个地下池塘——池塘似乎是人工的,像游泳池一样方方正正。池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化学药品的臭味,的颜色是诡异的绿色,在感应灯冷色调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这里是附近某个废弃化工厂的化工池。那家工厂已经停运几十年了,化工池也完全没人清理。这里简直是抛尸的最佳地点。

  

   池子的底部泡着一具几乎融化的骨架,那是上一个被鹰氏虐杀的女孩子,她的肉体已经完全腐蚀了,骨头也没有几天了。

  

   鹰氏小心翼翼地将女孩的尸体扔进了池子里——她迅速地沉了下去,头发在几秒内迅速被分解,露出光秃秃的头皮。接下来的一周,她全身的肌肉、皮肤和内脏都会被池水腐蚀殆尽,骨头也会在半年内完全消失,届时这个女孩便会人间蒸发,唯一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便是被鹰氏收藏起来的那条血红色的内裤了。

   5.

   报纸上刊登着『××会社社长源田隆一因心脏起搏器故障于办公室内身亡』的新闻,在东京,这个世界治安排名第五的城市里,这类意外死亡的事件算得上大新闻了。

  

   鹰氏看着报纸,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他仔细阅读了报纸上的每一个字,再确认媒体确实将这事件作为“意外”事故来报道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社长意外身亡,这样的小公司是不会有别的大公司来收购的,因此那些欺负他的社员们也丢了工作,也算是小小地报复了他们一下。

  

   鹰氏扔开了报纸,打开了手机——

  

   一周前,他将上一个女孩虐杀之后,将羞辱折磨源田的录像和虐杀女孩的过程上传到了暗网,只不过因为剪辑,没人能看得出来对方是源田先生。

  

   鹰氏是暗网上的常驻用户,他每绑架一个女孩子,就将强奸、虐待的视频传到暗网上供人浏览。而虐杀视频是收费的,只是鹰氏在没有工作时唯一的收入来源。

  

   源田女儿的虐杀视频购买量已经破万次了,赚到的钱已经足够鹰氏过上一整年的逍遥日子。

  

   可是,钱不是鹰氏想要的,那不过是在享受时的赠品,对于他来说,幼女的痛苦、绝望和惨叫比财富更值得享受。

  

   打开自己上传视频的页面,评论里清一色的好评。当然催更和建议,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看着她老爹的反应真是爽透了!”

   “应该给尸体来个特写。”

   “下次换个更残忍点的死法,球棒太无聊了。”

  

   鹰氏翻阅着观众的评论,觉得心情一阵的好,忍不住打开杀死女孩的视频再次欣赏起来。

  

   听着那惨叫声,鹰氏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硬邦邦的,下意识地想叫一个女孩来给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然而电脑屏幕中的惨叫声让他回过神来——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异性了。

  

   他叹了口气,最近一段时间只能用飞机杯或花钱来解决一下性问题了。

  

   他继续翻阅着评论,忽然一个评论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看外国的小孩!作者有渠道吗?”

   6.

   夜晚,某间公寓的卧室里,床头柜上点着昏暗的灯。

  

   床上,两个可爱的欧美小女孩恐惧地相拥在一起,哆哆嗦嗦地颤抖不止——

   两个小幼女很漂亮,金发碧眼,白嫩嫩的小脸上带着婴儿肥,两双大大的蓝色眼睛惊恐地盯着鹰氏的脸,那可爱的小表情,透着这个年纪的幼女特有的可爱。

  

   鹰氏很满意两个萝莉的反应,于是端着故事书继续讲:

  

   “最终,在电闪雷鸣的夜晚,小太郎被山姥抓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说他是神隐了,有人说他参加了幕府军后来死在了战场上,也有人说他只是为了找失踪的爸妈旅行去了很远的地方……

   “然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是小太郎的青梅竹马幸子,自从她亲眼看到山姥抓走了小太郎后,她便发了疯,窝在家里再也不出去。

   “直到有一天,她也在家里,听见了刀子刮门的声音……”

  

   “哦,ヤバい!(牙白!)”索菲娅听懂了,她更害怕了,焦急地问道,“那、那、那——那幸子酱是不是也被山姥抓走了?”

  

   “恐怕是的呢。山姥每次抓人的时候,都会用刀子在她家的门上刮几下,发出‘沙沙’的声音。”

   鹰氏合上了书,一边解释着,一边捏了捏索菲娅那肉嘟嘟的小脸。

  

   “可是……池内叔叔,那个——”一旁怕得不行的妹妹艾玛哆哆嗦嗦地问,“被抓走之后会怎样呢?”

  

   池内哲人,这是鹰氏的“新名字”。

  

   “我也不知道,艾玛酱。”鹰氏翻着书回答道,“书上并没有写。”

  

   “池、池内叔叔,山姥不回来抓我们吧?”索菲亚焦急地问。

  

   “哈哈哈,不会的孩子们。山姥不存在的,你们放心。”鹰氏说着,拍了拍孩子们的小脑袋,“再说了,索菲娅酱和艾玛酱这么可爱,山姥怎么舍得抓走呢?”

  

   可即便鹰氏这样说,两个孩子的表情仍然害怕——这让鹰氏在心中窃喜,他深知想让孩子们相信某件事,一定要说“不存在”。

  

   “那个,池内叔叔,可以再陪我们一会吗?我、我和艾玛,都害怕……”

  

   “哈哈哈,不用害怕,孩子们,这只是故事而已,快睡觉吧。”

   鹰氏亲吻两个孩子的脸,温柔得像个父亲一样,丝毫不像是一个虐杀过十几个幼女的变态。

  

   “不不不!别走别走!”两个孩子抓着池内的衣服,眼中流出的除了恐惧,还有对鹰氏的信任。

  

   鹰氏心底里暗自窃喜——骗取孩子们信任最重要的一步,让她们产生安全感。

  

   “好好好,我不走。我们一起等妈妈回来好吗?”

  

   然而鹰氏的话音刚落,卧室门外便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妈妈!”“妈妈回来了!”

   两个小可爱兴奋地叫了起来,从床上窜了起来,赤着脚穿着简单的睡衣跳下了床,一前一后冲向了玄关。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大衣,一脸疲惫地站在玄关,她刚脱了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指甲缝里残留的干燥蜡油。

  

   “妈妈!お帰り——!(欢迎回家!)”

   两个孩子冲进女人怀里,兴奋地叫着。

  

   “我回来了。”

   比起两个孩子见到母亲的兴奋,这个女人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那这句回家必说的话,也要等到孩子们后面。

  

   看得出来,她不喜欢这个家,也不喜欢她的两个女儿。

  

   “今天,池内叔叔给我们讲了个超恐怖的故事!”“有个叫‘山姥’的妖怪会抓小孩子,还会用刀子刮门,小太郎和幸子酱都被抓走了!”

  

   两个小姑娘七嘴八舌地述说着今天的见闻,可在那女人听起来却十分地聒噪。

  

   “吃过饭了吗?”她冷冷地问了一句。

  

   “吃过啦——!”

  

   “那快去睡吧,妈妈要去洗个澡。”女人疲惫地说着,一边走到屋子里脱下了大衣。

  

   池内笑笑,推着两个孩子的后背说着:“快去睡觉吧,宝贝们。已经很晚了,再不睡觉山姥就要来抓你们咯——!”

  

   两个孩子嬉笑着,虽然被他的笑话逗笑却仍不肯走。鹰氏只好假装追赶着两个小朋友,嘴里念叨着:“山姥来咯!山姥来咯!”

  

   两个孩子一边嬉笑一边尖叫着跑回了床上,钻进被窝里。

  

   池内帮她们掖好被子,亲吻了她们的额头。

  

   “晚安,孩子们。”

   “晚安,池内叔叔。”

   7.

   从卧室里出来,鹰氏悄悄地关上门。而客厅里,杉本尚子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准备去洗澡,而她的身上满是绳子捆绑的痕迹和蜡烛滴过的痕迹。

  

   “你很擅长对付小孩子啊。”尚子说道,对于池内她还是能露出笑容的,毕竟他是众多嫖客中出手打赏最阔绰、也是最特别的一个,又很善良,对自己的孩子视如己出。

  

   鹰氏笑笑:“我喜欢孩子,也接触过很多……好了,别说了,你快去洗澡吧。”

  

   尚子叉着腰,露出妩媚的神情:“不一起吗?”

  

   而鹰氏用手挥赶着她:“快去吧,你今天被那么多人玩过了还没够吗?”

  

   尚子哼了一声,也不气恼,扭着屁股进了浴室。

  

   或许已经不难猜了,杉本尚子是个妓女,偶尔也去拍拍AV,她自从高中毕业后就踏入了这一行业。为了钱,她从没后悔过,可是知道她在19岁时接了一个不愿带套的欧美客人。

  

   他愿意出几倍的价格,那个数字足以让尚子心动,于是她便做了这个让她后悔的决定——

  

   怀孕后,她被风俗店指责违规接客,赔了一笔钱后被赶了出来。她只好去别的风俗店面试,却怎么也过不去体检这一关。

  

   身无分文的她没有钱引流,只能挺着大肚子去拍孕妇题材的av,然而等她凑够了钱,却已经过了22周的法定堕胎时限。

  

   她只好继续支撑着,勉勉强强到了出产的日子。

  

   她生了一对双胞胎,好在生孩子在日本是有现金奖励的,再加上她的两个孩子可爱又安静,很少哭闹。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混血儿金发碧眼的漂亮模样便开始展露,两个孩子成为了医院育儿室里最漂亮的两个孩子。听着周围人对两个孩子的夸赞,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尚子还以为两个孩子可以为她带来好运。

  

   然而她错了,多了两个孩子她的生活负担更大。由于弃养幼儿犯法,她只能去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们,SM和性虐题材的影片,得到的报酬才能勉强养得起两个孩子——但也只足够温饱和房租,上学?幼儿园?根本不可能。

  

   浑浑噩噩地带着孩子过了9年,她遇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嫖客,他出手阔绰,还愿意等她下班请她吃饭。

  

   两人加了line(日本的社交软件),成为了朋友,他还时常约她出去看电影或旅游、参加漫展,有时候仅仅是约她出来玩,根本不做爱,把她当朋友一样,又似乎是在追求她——即便她是个妓女。

  

   尚子从这个叫“池内”的男人身上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于是她告诉他“我有两个孩子”。

  

   池内反而更兴奋了,他立刻提出去家里看看孩子们。

  

   虽然有些抵触,又有些担心池内知道自己有孩子后对自己改变态度,然而万幸,他很喜欢自己的两个女儿——虽然孩子们第一次与池内接触时还是表现出陌生和害怕,但很快他们便混熟了。

  

   从那以后,池内成了自己家的常客。他经常在尚子不在家的时候陪着两个孩子,带她们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给她们讲故事、哄她们睡觉……

  

   新年的时候,他还带着尚子和两个孩子一起去寺庙里初詣,像一个幸福的一家四口。

  

   她记得那天孩子们笑得很欢,似乎是她们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而尚子自己也沉浸在这家庭般的温馨中,忘记了自己是个妓女,仿佛自己只是个和丈夫一起带着孩子们出来玩的普通母亲。

  

   然而尚子并不喜欢这两个孩子,她把自己现在的悲惨、贫苦的生活归结于两个孩子的出生,她总是在想,如果不是这两个小鬼,她只需要普通地接接客人,就能过上和高等公司职员一样的生活,何至于去接待SM的单子还像现在这样穷。

  

   不过好在,有了池内,他可以帮忙带孩子,而且他很大方,经常自掏腰包,为自己省了不小的费用。

  

   尚子洗完澡,披着浴袍走出来,带出一股热腾腾的水汽和洗发露的香味。

  

   鹰氏在看电视,他瞥了一眼尚子,用手中的遥控器指了指桌上:“今天辛苦了,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热好了。”

  

   “谢谢。”尚子也不客气,她已经习惯了鹰氏的照顾,跪坐在小餐桌前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是吉野家的牛丼,不算贵,但热腾腾的,很暖心。

  

   尚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承认被感动到了,吃了几口便呜咽着抹起了眼泪。

  

   “诶诶?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鹰氏窜下沙发,来到了尚子身边抱住了她,“告诉我怎么了?是在客人那里受委屈了?”

  

   尚子被不说话,只是偎在鹰氏怀里呜咽着,她不敢大声哭,怕吵醒了两个孩子。

  

   良久,她才直起身子,可怜巴巴地对池内说:“哲人,我……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

  

   她真诚地看着鹰氏的眼睛,声音很小,不知是因为怕两个孩子在卧室里听到,还是因为心虚和愧疚:

   “抛下那两个孩子,我们一起私奔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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