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们都知道,W的性格非常糟糕,即使与罗德岛合作之后,她也从来没有配合过我们的检查——是检查,不是治疗。”
你坐在医疗部的长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旁边的不认识名字的医疗干员讲话。
“说真的,我知道没有太多人愿意照顾她,只是出于医疗干员的身份负一份责任而已,就算这样,那个魔族也从来不懂好好听人说话。”
那位女士叹着气。
其实你一直对于罗德岛的体检流程有些兴趣,再加上这次涉及到的干员又确实是你相当感兴趣的一位,所以你看着那位医疗干员,缓缓开口问出了一个问题。
“罗德岛的体检……究竟是什么样的?”
“还不就是那些流程?”医疗干员的目光游向你,“造影拍X光,源石技艺检测之类的。”
“那该怎么判断干员的体表结晶生长程度呢?”你问。
“哎呀,这个……博士,你其实只是想听我说——我们会把干员的衣服脱光,然后一寸一寸地观察——这样的事情吧?”医疗干员似乎察觉到了你的意图,双眼微眯。
“确实。”你点头。
“还真是诚实……不过我们的确会这么做就是了。”医疗干员耸着双肩,露出了一个相当无奈的表情,“毕竟记录总是要做的,源石技艺没有肉眼观察那么精细,我们没办法在只依靠源石技艺的情况下判断出源石结晶生长的位置……比方说博士你知道有一名干员的源石结晶就生长在阴部三角区上方吗?”
“谁啊,这么刺激?等等,三角区上方?”
你用手比了比她所描述的位置,然后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淫纹所在的地方吗?”
“淫纹不在这种地方啦。”医疗干员叹了口气,“淫纹还要再上面点哦,比如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撩上了自己制服的下摆,露出了平滑的小腹。
然后她竖起食指,轻轻地在小腹偏下的位置点了点。
“这里,才是淫纹的位置哦。”
2.
在特蕾西亚死后,W曾有过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游荡在卡兹戴尔的荒野之上,只为了复仇和猎食。
每一次凯旋,她的身上都沾染鲜血。
每一次撤离,她的身上都增添伤痕。
“嘶——”
夜幕降临。
W一如既往地坐在一蓬篝火旁,整理着自己身上的崭新伤疤。
寻常易见的黑色外套已经被她褪下,搭在树枝上烘烤,此刻她身上所穿着的,只有那件一路陪着她的白色高领毛衫。
事实上,她已经穿着这套衣服在荒野上漫游了至少两个多月了。
少女的甘美和汗液的微酸被糅合成浓烈的荷尔蒙,在时光流逝间沉积于她这件贴身的灰白之中。
“呜哇……看来这次是被弹片伤到侧肋骨附近了吗,不过还好只是擦肩而过。”
低头看了一眼衣服上的破痕和四周微微洇开的血迹,W理解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伤口的及时处理和消毒在这种环境下是必要的,身为雇佣兵以久W显然也明白这一常识。
于是,她将双手交叉勾在高领毛衫的下摆处,然后缓缓上提,在这夜色和篝火的映照中褪下了自己的最后一件外衣。
柔和的身体曲线燃烧在火光中。
不,柔和是错误的。
W的身体曲线绝不柔和。
因为柔和这种词,是用来形容坚雷,用来形容弗兰卡,用来形容铸铁和普罗旺斯的。
至于W,她的身材应该用致命来形容。
包裹在战术紧身裤中的双腿一路向上,游过她完美的臀部。
马甲线勾勒三笔,平滑而紧实的小腹由常年的战火生涯锤炼而出,与细致但有力的纤腰一起,构成了恩赐一般的形态。
胸部自不必多说,毕竟哪怕放眼整个罗德岛,她的胸部都是不可多得的至臻之物。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因为战斗而破损的吊带式内衣。
“被弹片切断了。”
她看着断掉的内衣带,表情稍微有些凝固。
擦过她侧肋的弹片也同时毁掉了她的唯一一件内衣。
“不过,罢了。”
W向来是随性的女人。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便已经解掉了自己内衣的搭扣,然后取下了这条带着浓烈女性荷尔蒙的贴身宝物。
如果博士能够有幸入手这件道具的话,想必会毫不犹豫地凑上鼻尖,然后像是瘾君子吸毒那样猛灌一口吧。
但很可惜这件事终究是没法实现了。
“噼啪。”
闪动的火光吞噬了W的贴身内衣,将它付之一炬。
沉甸的酥胸因为重力的缘故而微微降下身段——但即便如此,它也和下垂毫无缘分,只是如蜜桃一般地挂在W的身前,曲线锋芒毕露,仿佛能够随时取人性命。
“啊——”
看着火堆中的余烬,W不禁双臂上扬,无拘无束地伸了个懒腰。
冷风拂过她洁白的腋下——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中,她依然用自己萨卡兹的民间方法清理着毛发。
但此一时彼一时。
在高强度奔袭了一天的W身上,这部位恐怕是少数派所追求的至高宝藏,哪怕只是轻轻浅嗅也能让人体会到无上满足,就更别说用舔舐的方法将她全身清理干净这样的事情了。
“好在伤口并不深。”
她放下双臂,观察了一番自己的伤口,并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为伤口消了毒,然后将一枚从医药箱中取出的创可贴贴在了上面。
“这样一来就没问题了。”
她拍了拍手,准备把多余的创可贴放回箱中。
但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瞟到了自己空无一物的双峰上。
“如果什么都不穿的话,乳头会磨的很痛吧。”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W将两枚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覆在了自己的两点樱红之上。
3.
W站在医疗室的正中央,用一如既往的眼神看着你。
“所以呢?突然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如果你说出来的答案不能够让我满意的话,那我可能会炸掉你的两只手哦?反正没了手也不会影响战场指挥的吧?”
她笑起来的时候总没好事,但她一直在笑。
“啊,当然是有事,而且是有很重要的事。”你看着她,目光认真,如同在战场之上。
“那你说吧,让我听听。”她看着你,笑容一如既往地带着让人不安的色彩。
“体检。”
然后你开口,毫无保留地说出了你的目的。
换来的是良久的沉默。
“……哈?”
W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团垃圾。
“体检?你在说什么?你不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吧?”
“不,我当然没有。”你非常诚恳地拿出了医疗干员的报告,开始棒读,“根据医疗干员的报告显示,你拒绝配合体检,而且是多次拒绝——这对于我们罗德岛开展工作阻碍很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检查。”
“那为什么是由你来说?”她依旧惊讶地看着你,连笑容都收回去了,“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很简单,因为负责你体检的,是我。”
你露出了W的那种笑容。
而W则全身脱力,瘫倒在了地上。
4.
有些迷药是只对萨卡兹管用的。
所以你把它气化,然后灌输进了房间的通风系统内,让W不断地在对话中吸入这些气体,并最终倒地。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W被你迷晕了,你把W抱到了医疗室体检专用的多功能床架上。
大概就是这样。
“呼——”
细微的喘息声从W的唇间透出。
在这微小声音的驱使下,你开始了你这次的任务。
给W体检。
没错,你的的确确地从医疗部那里承接了为W体检的委托,而且甚至这间房间就是在任务中申请下来的。
只不过,你虽然接到了这份任务,但没有人限制你在体检之外的自由。
也就是说——
“簌簌……”
W的外套首先被你脱下,与之连带的是外套之下的白色高领毛衫。
你并不在乎衣服上沾染着她的什么气味,毕竟她本人现在就躺在你的面前,而且赤身裸体。
好吧,也许说赤身裸体有些不太严谨。
因为在她的胸部之上,的确还存在着两张颇为考究的创可贴。
“嗤——”
于是,你轻轻地将手指陷进她胸部柔软的皮肤中,然后用指尖撬动起创可贴的边缘,并缓慢地揭开了它。
樱色的两枚点缀随着沉重的果实而缓缓摇晃。
这让你想起了一种名为布丁的食物。
但比起这个,还有着让你更为惊讶的事物存在。
在紧致的腰腹线条之下,环绕在两片粉色花瓣旁的毛发正以相当规则而整洁的姿态生长着。
“原来即便是在这种游离状态下生活的雇佣兵,也有着清理身上多余体毛的习惯啊。”
你的视线上移,看了一眼她光洁的腋下,对此显然颇有所得。
不过有一说一,她身上源石结晶的生长位置还真是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三角区和小腹的中间区域。
也就是那位医疗干员曾经为你所指的——淫纹部位。
换句话说,就是子宫的正上方。
而更为巧合的是,从那些源石结晶中延伸出来的黑色纹路也恰如其分地组成了一个奇妙的形状。
“像个另类的淫纹。”
你如是说道。
“不过源石结晶居然会从子宫的上面生长出来,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情办完之后问问那个医疗姐姐吧。”
“问问看有没有类似的干员。”
5.
你细细观察过了W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腋窝,后颈,锁骨,耳侧,后背,丰臀,谷间,臂弯,脚踝,以及每一寸指间的缝隙。
“这样一来就做完了。”
你将所有生长着源石的部位全部记录在案,然后将终端搁置在了一旁。
接下来就是该办正事的时间了。
你的手指轻轻搭上W的大腿,然后如同舞蹈一般游离向上,按在了她修剪整齐的花园之上。
优雅得体的灌木丛中,浅粉的花蕊羞于启齿。
晨曦的露珠停留在每一寸薄红之中。
这一时间让你搞不清楚她肉体的兴奋究竟是来源于你刚才检查时的上下其手还是那如淫纹般生长的源石。
毕竟你曾听说过,淫纹的作用往往都是用于催情。
“那W的日常生活大概过的很辛苦吧。”
你一边褪下了自己最后一道文明的屏障,一边将自己的加长款高热酮凝集组握在了手中,并贴上了W的下体肌肤。
湿滑的感觉让你欲罢不能。
你开始推测起W作为萨卡兹的种族究竟是什么。
总不能是魅魔吧。
说不定还真是。
“唔……”
W的唇边漏出细微的呻吟。
过分的紧致让你没办法顺利地直接进入。
没有被任何人采掘过的狭窄的通道挤压着你喘息的空间,也让W的眉间扭曲,额前渗出冷汗。
但你知道她是不会醒过来的。
因为这种迷药的计量几乎可以放倒一只斯卡蒂。
“嘶——”
终于,在一阵简短而急促的气息声中,你抵达了深井的尽头,触碰到了这位萨卡兹女性的宫颈。
真累。
你心里想着。
但你的腰部并不这么认为。
它跟随着本能,在节奏中耸动,开始如天灾一般撞击在W洁白的肌肤上。
W大概会做噩梦的吧。
不过做噩梦也好过醒来。
“咕呜呜……”
声音从她的齿缝间流出,细小而魅惑的呻吟刺激着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独立的细胞。而与此同时,随着体温的逐渐升高,那些沉淀在她身上,作为一名常年游荡的萨卡兹雇佣兵才有的荷尔蒙也逐渐蒸腾而起,弥漫在房间中,眷染在空气里,疯狂地钻进你的每一寸气孔。
这一位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脱下过衣物,哪怕是罗德岛的体检都从来没有参加过的女人,此刻正在你的身下以完美而洁白的肉体为原料,熏蒸出满溢的芳香。
而你便是接受那芳香疗法的患者,沉醉在浓郁的荷尔蒙和多巴胺之中,形神分离。
“嗯……”
于是理性蒸发的你终于选择将自己的身体重压在了这柔韧的女性之上,并与此同时紧贴这她的身体,宛如轨道上的列车一样移动着你的脸庞,深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吸与嗅是同步的,而舔食也是。
也许W真的是魅魔。
现在的你与其是在进行性行为,倒不如说是在进食。
腰部的结合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你日益膨胀的欲望了,你的双眼一片空白,你的大脑完全蒸发,W那充满魔性的香气填满了你身体的每一寸土壤,让你宛如要将她吸收殆尽一般攫取着她身上的所有。
腋窝,后颈,锁骨,耳侧,后背,丰臀,谷间,臂弯,脚踝,以及每一寸指间的缝隙。
方才被你细细观察过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成了你的猎物。
满溢的白浊浓厚不断地从深邃的粉色花蕊中倒灌而出——这是你已经多次到达临界点的证据。
但你毫不自知。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脱离了任何一个人类应该有的范畴,腰部的碰撞只是为了本能,身体的攫取只是为了满足,你真正想要的,是她的所有。
白色的发丝凌乱。
蒸腾的汗液将她精心修剪的白发搅成一团乱麻,粗暴地缠绕在她那深红的双角之上。
失神的双眼因为肉体那接连突破的阈值而张开,瞳孔混浊地注视着天花板。
房间中回荡着肌肤的摩擦与碰撞。
房间中氤氲着情欲的湿热与魔性。
宛如淫纹的源石结晶朦胧着微光。
而在双眼捕捉到这微光闪动的片刻,你突然意识到——你的身体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再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