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大概没有想过,自己的十七岁生日会过得如此之漫长。尽管下身依然肿胀难忍,但他已经没有一点射精的冲动了,对真实世界的求知欲暂时压制住了作为动物的本能。
在短短的一昼夜之内,他一度自认为坚固无比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多次反复;天旋地转的错乱感,让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可怜的男孩不得不承认,自己活在一个甚至谈不上精致的巨大谎言里:姐姐那些从不兑现的承诺、老督战官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帝国的文宣材料和市井小民的日常生活,将他封堵在透明的高墙之内。尽管,他从前并不是个怀疑论者,但在见识了太多的表里不一之后,他也很难再去相信什么。
他所坚持的,也只有自己对姐姐的爱。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绝无迟疑,绝无悔恨。
熙罗科并非好勇斗狠之人,从不主动挑起事端;除了为姐姐出面打架斗殴,再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气血上涌。青春期的少年自以为世故,可在姐姐眼里,他一直是个单纯的傻瓜。
就在今天,他先是得知了姐姐即将出嫁的噩耗,大闹一场后又看到沙赫芒那副虚伪的面孔,性冲动伴随着愤懑一同升起;匆促之间的手淫没能消解多少焦虑,却带来了极大的负罪感。紧接着,他又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家人下落不明的真相,陡然升起了对帝国无尽的仇恨;可他始终不能理解,作为姐姐监护人和教会代理人的沙赫芒竟然能如此冷血,将如此危险的任务交给她。其后,在莫名其妙的气氛下,他孤注一掷地向姐姐示爱,又在欢爱之时被打断,为了和姐姐在一起而接受了沙赫芒的条件。接下来,便是赎罪仪式——虽然是出于对米丝特拉负责的考虑,但从此以后,自己的人生就和西海教会密不可分了,前路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逃亡与地下活动。对此他毫无准备时间,毕竟自己只学习了最简单的格斗技术,根本不足以胜任及其危险的颠覆活动,遑论领导教众公开反叛、对抗帝国任命的西海总督——无论如何,他已无路可退。
或许在沙赫芒的眼中,这样单纯的男孩是最合适的炮灰:只要拿捏住他所在意的人,便可以轻松让他卷入与自己无关的争执,毫无负担地杀戮陌生人直到被杀——倘若,教会里的每一个人都像熙罗科这般容易操纵,那么她明天就可以坐进赤礁城的总督府。
熙罗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前十六年的人生简直毫无密度可言。不仅无趣,还充满了各种虚假的幻想,连骗他入戏的剧本都是如此粗糙。与姐姐有关的一切,仿佛从指间缓缓流逝的月光,如此美好而又虚假,让他不敢触碰——姐姐其实还好,虽然已经成了自己的爱人,依然保持着自己所熟悉的个性;而一向温柔的沙赫芒女士,简直在他心中已然成了碎片——她是合法经营的酒馆老板,试图出卖姐姐的皮条客,保护自己的大恩人,西海大屠杀的幸存者,教会残余的代理人,太多彼此矛盾的身份重叠在一起,让他根本看不清平日里娇艳欲滴的沙赫芒。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恨?
作为主持仪式的神职人员,沙赫芒显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趁着熙罗科对着黑色大床发愣的时候,她已经手持一根一米长的牧杖,袅袅然飘到他的面前,深色的瞳仁中流露出不容置辩的威严。米讷维勒根本没有牧场,当然也就没有羊需要管理,这根牧杖显然是用来打人的。
\"待罪之人,跪到你的牧人面前。\"
沙赫芒的命令和午夜的海风一样刺骨,仿佛要穿透男孩的身体。
熙罗科抬眼望去,只见米丝特拉已然高据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之上。她学着沙赫芒的样子,把自己玲珑有致的诱人躯体包裹在一袭禁欲的纯黑之下,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不要犹豫,快点爬过来吧。\"
话虽如此,熙罗科还是有些疑虑,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大概是因为赤着脚在冰冷坚硬的石阶上走了太久,他在接触到软床的瞬间,便有了一种放任整个身体陷进去的冲动——面朝着姐姐的方向,他的身体还没完全跪稳,就被她的脚用力地踩在脊背上。由于吃力过深,待罪之人的姿势由跪式直接变成了趴式,高高翘起的臀部像是一只小型犬。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弄疼你了...非要用这种方式报复。\"
熙罗科小声嘟囔着,他显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让他多么难忘的事情。
\"——汝因何而至此 ?\"
沙赫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声调比平日低了八度,仿佛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异响。
真是煞有介事。努力压制住对沙赫芒的强烈厌恶之后,熙罗科回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种种,尤其是下身被姐姐的处女阴道包裹着的温暖感觉,昂然答道:
\"玷污牧人---\"
随着一声闷响,一阵灼热从臀尖袭来,疼痛迅速蔓延到了整个脊背,并且沿着大腿根部向着会阴放射。这种弄渐进式的疼痛,不同于以往任何受伤的感觉——熙罗科在被打击的瞬间,对这种程度的痛感不以为意,然而接下来的几秒成了他人生中最为难熬的时刻,越来越强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私密部位,撕裂般的痛觉让他怀疑自己的阴囊被打坏了。
\"忏悔。\"
沙赫芒的声音仍旧不带感情,仿佛在审判陌生人的罪责。
\"忏悔。\"
语言能力暂时被痛感剥夺了,密集的杖责让熙罗科无法开口,只能发出一些沉闷地呻吟。冷汗沿着大腿不断地下流,最终和从马眼渗出的耻辱液体混在一起,弄脏了姐姐的床单。
\"忏悔。\"
不像那些虚伪浮夸的国教徒,身为西海主教的沙赫芒坚信大道至简,其主持的忏悔仪式简明有效,根本不需要押着罪人裸体游街的杂耍式忏悔---当然,也是因为米讷维勒的街道大多狭窄,根本不具备游街的条件;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叶茂,一摇铃就会将它们招来,成为忏悔仪式的热心观众。抛去这些无聊的形式,只用一根特制的牧杖,她就能让蒙昧的路人纷纷谢罪。
和亲姐姐交媾的男孩不是第一个罪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沙赫芒深信自己来到人间的使命就是清扫邪恶,将身陷罪孽的男人们拯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以一种……独特的方式。
杖责暂停,熙罗科终于得以喘息,饱受摧残的肉体仍在不住的颤抖着,始终紧绷的大腿显然是在准备迎接下一次打击。直到此刻,他衷心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米丝特拉做爱纯属两情相悦-- -虽然有些强迫手段,但彼时插入之前,他确是得到了米丝特拉首肯。
此时,他的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脊柱一路上窜到后颈,令他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他强忍着瘫倒的冲动,稍稍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
\"吾罪乃是玷污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我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将身体之一部分塞进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说不下去了。疼痛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一阵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在承受了数次击打后,杖痕周围皮肤迅速地浮肿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会阴被点燃了。
与之前的性冲动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并不想挺起阴茎,再度塞入米丝特拉的身体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填充……准确的说,需要被某种东西插入。
这等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沙赫芒的眼睛,深谙此道的西海主教不禁诡异地一笑。她当然知道,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这种木本植物表面包裹着一层特殊树脂,单靠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博物学会每年耗费几吨白银作为研究经费,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制。此外,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既然能做成牧杖,当然也能做成各种尺寸的假阳具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男孩不断快感的上升,随之而来的是直肠中难以忍受的胀痛——数次抽打之后,沙赫芒居然用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肛门。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甬道。
\"还好不是整根牧杖,不然的话……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重建姐弟之间的关系。
她爱他,但并非是出于女性对男性的恋慕。世俗意义上的性冷淡,其实是厌恶男性对女性的插入,并非是反感男性的躯体——相反,倘若掌握了正确的方式,她未尝不能打开弟弟的身体。她想要完全占有弟弟,不管用什么方式。
现在,有了教会的支持,终于可以彻底改变自己与弟弟的关系了。更妙的是,不久之前破身的疼痛,她可以完美地分享给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间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断的抽动着手中的圣器,尽力扩张熙罗科未经人事的肛门,口中兀自念念有词:
\"行罪之人, 应受同态惩处。\"
这种圣器的造型十分别致,仿佛一个小型烛台,女方只需要将其前段插入男方的身体,握住卡在会阴的把手再进行搅动,就能赐给男方无穷无尽的快乐。
做爱野蛮前高文明,,,这是西海教会内部多年以来达成的唯一共识。国教会的蒙昧者无法理解这种快乐,是因为没有升级前列腺。
圣器中空的管道内,可以贮存低浓度的水调花蜜或其他药剂,保证其黏度类似于精液。经过女方适当的挤压和加热,就可以流入肠道之内造成反复冲击,原理与男方射精类似。
不断奸淫着男孩的沙赫芒故作严厉,却不似刚才那般镇定了——欲求不满的她,无法掩盖对于肛交的喜爱。在她漫长的职业生涯中,见过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发恶臭的肛门,早已让她心生厌烦;遇到熙罗科这般青涩而紧致的洞穴,当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调教。
\"彼时从牧一体,则旧业涤尽。\"
至于这套半文不白的经文,找不到任何出处,基本来自她自己的信口捏造。
旧教会那些终日板着脸的死知识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连一本传教手册都没能留下,更别提专门论述第四爱的古卷了。沙赫芒身为一个没受过正规教育的船工,根据多年来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编出这些大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门像要裂开一般。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只敢小幅度地呻吟几声——倘若有什么能转移注意力的话,或许能让他暂时忘记后庭的惨状。于是,米丝特拉把脚轻轻地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
\"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弟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米丝特拉还是有些不忍。
好在,作为姐姐的愧疚转瞬即逝,作为牧人的自觉及时占据了她的心智。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他忘情地舔着,仿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在两只脚背都得到了足够的沁润之后,男孩的舌头又转向姐姐那光滑而饱满的趾甲;他先是用舌头轻舔,再用嘴将姐姐的脚趾逐一含住,用吃奶的力气进行吮吸。
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惬意地舒张着脚趾。到目前为止,她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此时此刻,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是逐渐沉浸在被女人调教的快感中。在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本来昏昏沉沉的阴茎开始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粗硬得多,暴起的血管昭示着强烈的淫欲。通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出流出的丝线挂在空中,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一连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肛门中的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现在他的直肠得到了初步开发,而且十分湿润,足以塞进更大的东西了。
“不要!不要拔出去,我……我还想要。”
他不想承认,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确地说,他想要被自己的爱人插入。不管用什么,舌头还是手指,甚至其他东西,他只想让米丝特拉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狠狠地抽插。
时机成熟,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沙赫芒解开暗紫色的束腰,黑色的长袍下显露出她丰腴的身躯。熙罗科从未见过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即便是春梦中也没有想象过——实际上,其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带,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神秘缝隙,反而是一团黑色坚硬的巨大凸起,如熙罗科的下体般一柱擎天,而且比他更加粗大。沙赫芒先是打开腰间环绕的两排金属扣,再握住那根大到惊人的双头伪具,轻轻向外抽动,逐渐地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一端拔了出来,其体内流出的腥臭液体洒的到处都是。
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若是经过这种强度的摩擦,也难免会呻吟几声;可沙赫芒竟然毫无波动,从紧贴宫颈的位置深拔自慰器毫无阻碍,简直如同喝水一般平静。熙罗科生平第一次见识性爱伪具,就是这种尺寸可怕的双头阴茎。不同于安慰寡妇和失足少女的单人用具,这个一看就是同性之间用来互相抚慰的,明显带有社交属性,对自闭人士极不友善。
细想之下,沙赫芒能戴着它走下数百级台阶而面不改色,一种惊讶感油然而生。自己心中曾经的女神,竟是如此深不见底。此时此刻,熙罗科才觉得自己的青春彻底结束了。
与米丝特拉粉嫩的浅色阴户不同,沙赫芒女士的阴唇透着暗紫色,黑亮的阴蒂有些肿大,酒红色的阴毛则被修建成了三叶草的形状。她显然是身经百战了,什么样的阴茎没见过。像熙罗科这种头脑一热就要和姐姐做爱的处男,在她面前只配算是个人练习生;她自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要强行和他分享人生经验。
米丝特拉接过她手中的还在滴着淫水的伪具,毕恭毕敬地施礼,将它高挂在床边的祈愿台上,任由散发着浓烈异味的液体顺着祈愿台一路横流,浇得圣像满脸都是淫迹。然后,她又从圣柜中取出一个比它小一号的木制伪具,表面光洁完整,显然是新制成不久。
看着米丝特拉皱着眉,一点点艰难地将较小的一头塞入自己的阴道内,熙罗科一下子明白了所谓赎罪的真意:正如沙赫芒强调的,此乃牧人对罪人的同态复仇。毫无悬念的,他要被戴上伪具的米丝特拉插入,一直干到满意为止了。看着兀自艰难自插的米丝特拉,回味着刚才被插入的快感,熙罗科的心中隐然产生了一丝丝期待。
又能和姐姐合为一体了,尽管是另一种连接法。
在沙赫芒的指示下,熙罗科艰难地翻过疼痛不堪的身体,改为极为羞耻的仰卧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在被他的前列腺液弄湿的床单上。随后,散发着浓烈异味的阴户压住了他的脸,沙赫芒女士喝令他舔舐,但他实在不想张嘴。
与此同时,他感到姐姐抬起了他的双腿,顺势架到她的肩上。以如此狼狈的姿势让姐姐观察自己的肛门,还是第一次。只见米丝特拉玉指轻挑,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肛周涂抹着润滑液。
不同于之前的花蜜,这种新的液体带有强烈的刺激性,使得肛周再次变得火烧般刺激。熙罗科试图蜷缩起双腿以降低刺激,但姐姐强力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
\"深呼吸,我的傻弟弟---不要怕哦,姐姐可要进来了呢。\"
米丝特拉暧昧地轻笑着,抬手理了理纷乱的鬓发,随后挺起纤腰,将伪具对准了弟弟的入口。
如此奇妙的性爱角色翻转,也只有在庇护第四爱群体的西海教会之中,才能明目张胆地上演。熙罗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就像之前等他进入的姐姐一样。米丝特拉却没有那般耐心,直接省略了多余的爱抚,也不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毫不犹豫地戳中了弟弟未经人事的后门。
“姐姐。”
熙罗科心中默念着,身体因激动而陷入痉挛之中,他紧闭的双眼为献身的巨大快乐而渗出了几滴泪水,一如正不断渗出更多泪水的下体。
又是一阵冰冷,预料之中的撕裂感从直肠传来,熙罗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于是被沙赫芒女士强灌了一口淫水。他不敢揣测,之前米丝特拉破处时到底有多痛;但他至少确信,这份被米丝特拉破肛的剧痛,能一直陪伴他到死。直男少有锻炼括约肌的习惯,就算是经过了器具的爱抚,初次肛交也必然令他刻骨铭心。米丝特拉则面带潮红,仿佛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肠道传来的温度一般,兴奋地看着熙罗科无助地扭动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双腿。
\"好了,熙罗科,\" 沙赫芒直接坐到熙罗科脸上,脸上又恢复成平日的神态, \"经过了插入仪式,你和米丝特拉的从牧关系就算确定了。以爱芒的名义 ,从今以后,只有死亡能把你们分开。\"
沙赫芒主持过无数次赎罪仪式,但很少亲自下场参与,更不必说对男方进行坐脸调教。根据教会传统,确立从牧关系的交合向来是一对一的,如有第三方参与,则会影响约束效力------但米丝特拉与熙罗科毕竟与外人不同,多年相处之下,难免会有一点感情。何况二者的容貌尤胜常人,放到帝都的卖春市场亦可称上品,沙赫芒正值虎狼之年,她自然有白嫖的动机。
被压制的熙罗科,没有办法及时表达自己的欣慰;而正在干他的米丝特拉则感动极了,稍作调整,便加大了腰间抽送的力度。停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伪具,也随着抽动而缓缓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但这种快感远不及熙罗科被直接撞击前列腺。她确信,弟弟会比自己更快高潮。承欢的弟弟夹紧了双腿,坚硬如铁的阴茎随着姐姐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着,不断拍打着她结实的小腹,伴随着不断流出的先导液,清脆淫糜的响声回荡在整间密室之中。
百余次抽插过后,面色潮红的米丝特拉干脆甩开自己的长袍,赤裸着挺腰抽送,银亮的长发随着抽动的节奏在空中飞舞,浑圆的乳房夸张地抖动着,颇有些帝国骑士在马上疾驰的气势。肩上则是熙罗科的双腿,在姐姐的猛攻下不断地扭动,逐渐勾住了她的后颈。
\"姐姐...姐姐 !\"
熙罗科不自主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喊叫,无处发泄的他,只能用力舔进沙赫芒的体内,死命地吮吸,整张脸早已被沙赫芒的淫液打湿。作为男性,这个姿势未免过于耻辱了。
沙赫芒似乎很满意他的口交,妩媚地挽起了鬓发:
\"还算不错,虽然没天赋,至少知道卖力。但是仅此一次,以后你只能用舌头侍奉牧人。\"
假惺惺地重申原则过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红肿坚硬的阴茎上。犹豫片刻,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撸动起来。熙罗科的下身早已被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这样的前后夹击让他立刻崩溃------被沙赫芒手淫不足三十下,他便挺起身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发出一声长吼。随着阴囊的急剧收缩,倍于平时的精流如井喷般冲出了熙罗科的马眼。
沙赫芒岂会浪费精液,早在熙罗科流露出射精征兆时,她就俯下身子,用厚实的嘴唇吞没了熙罗科膨大的龟头,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口腔。同时,米丝特拉也发出阵阵娇喝,全力挺腰,同时用力地挤压体内的伪具----仙女枝的另一特性,便是与爱液反应后剧烈收缩,从而将伪具中空镂管中的花蜜挤入了熙罗科的直肠,近乎完美地实现了对弟弟的内射。
熙罗科的高潮持续了将近一分半,当他的射精终于结束时,脸色已然有些苍白,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沙赫芒鼓起了脸颊,全然一副与年龄不符的俏皮模样,非如此不能用口腔储存熙罗科的大量精液。
米丝特拉的高潮时间相对短一些,故有闲情欣赏熙罗科完全溃败的可怜景象。上次看他这样,还是小时候被抢走了玩具,追着姐姐打又打不到,最后只好颓然坐到地上,边哭边敲打地面。
恢复冷静的姐姐眯起眼睛,充满敌意地盯着沙赫芒鼓起的脸颊,不禁冷笑起来:
\"你还真是狡猾呢,竟然在我之前尝到了熙罗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罗科的牧人。\"
米丝特拉当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和别人分享算是怎么回事?
……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也不想想是谁给你了这个机会,才让你尝到了弟弟的滋味。
沙赫芒根本不屑与之辩解,主要是现在根本张不开嘴——而是直接按住米丝特拉的头,强吻着她的红唇,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吐进她的嘴里。
此生第二个接吻的人,竟是这个讨厌的女人,而且这女人满嘴都是弟弟新鲜的精液------米丝特拉无奈地感慨着,不太情愿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吻。两舌在少女口中纠缠着,搅拌着,尽管在大量黏滑的精液介质下变得有些笨拙,但丝毫不影响高涨的情欲。
问题在于,熙罗科的精液比想象中难吃得多,甚至有些恶心了。米丝特拉厌恶地想着,又怀疑这味道被沙赫芒那浓郁的淫荡气息给污染了,并不是弟弟自身纯净的味道。她决心,一定要趁着沙赫芒不在时,认认真真地将熙罗科再干射一次,非如此不能品鉴其精液原味。
二人将唇齿间的精液尽可能地吞下,但还是多少有些遗漏,唇分时拉出一条白浊的丝线,挂在米丝特拉翘起的唇角上。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分食精液的淫荡模样,足以让全世界的男人把持不住,唯独处在贤者时间的熙罗科对此无谓,此刻他正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恢复知觉。
米丝特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安分地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显然,短暂的高潮不能让她满意。仙女枝的刺激性还没有消退,她还想继续发泄。熙罗科在射精过后,迅速地软了下去,看上去有些疲惫。他的头发本就散乱,现在被汗水和沙赫芒的淫水完全打湿,显得格外狼狈。
米丝特拉拔出插在他体内的伪具,原本紧致的肛门已经被姐姐干成了一个合不上的黑洞,刚射进去的液体汨然而出。这幅淫糜的景象又让沙赫芒心痒难耐,她竟弯下腰,用嘴唇堵住了熙罗科的肛门,用力吸食起米丝特拉射入的液体,进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随即,沙赫芒的舌头又不安分地探进了熙罗科的直肠,刮食肠壁上残余的花蜜。
米丝特拉无心观赏这种下流的口技,她只是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弟弟红润的脸颊,听着他轻声喘息,看着他微闭的双眼。一个邪恶的想法掠过米丝特拉的心头。总有一天,她会将弟弟认真装扮一番,让他和自己一样美艳,然后再将其就地正法。
角色置换会带来各种奇异的想法,尤其是在弟弟的身体里打下烙印之后,米丝特拉埋藏在心中的主人格随彻底觉醒了。想到之前的初次性爱,效果着实一般。尽管熙罗科的态度无比温柔,但处男的技术不过如此,直到最后也没能把她送入高潮。相比之下,对熙罗科的侵犯则让她满意的多,不管是生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都强过正常体位的性交百倍。
果然,女插男才是性爱的正确形式。
米丝特拉甚至觉得,普通体位的旧式性交是一种陋习,目的不过是内射和怀孕,仅仅是起到繁衍作用;若以获得快乐本身为目的,其效果远不如第四爱。更何况性交属于本能行为,最低级的牲畜都可以无师自通,无疑是动物性的;然而,自然界中本不存在女插男这种欢爱形式,所以这种行为无疑具有神性------是对动物性的修正。
第四爱的受众是少数,操作门槛不低,而且难免会受到来自各种层面的歧视---但米丝特拉明白,如果没有世俗层面的迫害,也就没有教会的基础。正是对第四爱群体的庇护,让教会变得无比强大。她甚至怀疑,教典中提到的主神爱芒在诸神之上,指的是她的体位永远是攻。
不论如何,米丝特拉和熙罗科已然完成了教会钦定的赎罪仪式。按照教规,女方在男方体内留下液体后,便是定下了终生的牧从契约。牧人有权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索取性爱,从人只能无条件地遵从。此外,由于男性的身体比女性强壮,从人必须保护自己的牧人免受物理伤害。这种奇异的关系之下,如果牧人受伤甚至死去,从人一定会受到责罚,为牧人殉死者亦不罕见。
而教会的核心力量,其实主要来自帝国上流的隐秘之士---他们热衷于女攻男式性交,却不敢公开自己的癖好,甚至不敢让妻子戴着伪具来满足自己。长此以往,教会经营的特殊妓院,便是他们唯一的宣泄场所。这里的姑娘足够妖艳也足够野蛮,既能分开自己的双腿全力榨精,又能分开男方的双腿一插到底,足以满足达官显贵们的需求。
沙赫芒十分有自信,她的姑娘们通过掌控帝国上层的肛门,足以控制帝国未来的走向。她本人就同时是西海行省内四个行政官的牧人,这些或老或胖或猥琐的中层官僚,难免有不同程度的阳痿,但他们每一个都曾被她干到失语然后失禁,离开她的伪具就射不了精甚至活不下去。这等奇妙的关系,便是教会的力量所在。 沙赫芒很难说对其罪人们有什么感情,以好恶论,她无疑更喜欢熙罗科这般年轻俊美的肉体。常年的卖淫和组织卖淫,让她对于性爱已然麻木不堪了;只有面对让自己心动的男人时,才能勉强释放积压的欲望,装作少女般感受生命的奇妙。
\"今天的仪式到此为止。\" 沙赫芒穿戴完毕,缓缓走上了台阶,头也不回地说着,\"接下来的两天,你们留在这里完成剩下的部分。现在我不得不去安排替补人员,然后亲自组织柏特伯爵的婚礼,没有时间陪你们浪费。房间里的卫浴留给你们使用,去把身体弄干净吧。\"
她停顿了一下,又转过身,对熙罗科说道:
\"熙罗科,记住你今天的选择。任何人背叛教会都只有悲惨的下场,这一点绝无例外。你对米丝特拉的忠诚,将会受到无尽的考验。\"
熙罗科奋力支撑着身子 ,忍住肛门和阴茎传来的阵阵疼痛,尽可能地挺起胸膛,昂然说道:
\"当然。立约之后,我就是米丝特拉身体的一部分。自为米丝特拉而生,亦为米丝特拉而死。我当然无所谓你那些无谓的考验。\"
米丝特拉深情地看着他,忍不住把手指戳进了他的身体,迅速抵住了他的前列腺,小声道:
\"你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哦。\"
看着熙罗科跟着她的节奏呻吟,然后两人又拥做一团,抚摸着彼此的肉体,沙赫芒不仅莞尔,随后独自离开了淫靡至极的密室。
真令人羡慕呢。年轻真好。
夜还漫长,若不再做些什么,未免无趣了。
一阵简单的调情过后,米丝特拉结束了小孩子般甜蜜的拥吻,随即绕到弟弟背后,让他高高地抬起臀部,以狗交式猛烈地插入熙罗科的直肠。因为有之前射入的液体润滑,阻力比上次小了很多。熙罗科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只顾着哀嚎,这次他试着放松括约肌,尽力配合姐姐的抽插,不时回头与姐姐对视,继而承受她粗暴的狂吻。
在这个姿势下,米丝特拉终于可以全力发挥自己腰部的力量,对着跪爬在前的熙罗科穷追猛打。猛烈的抽插配合着击打臀部,导致整个房间里都是二人做爱的回声。熙罗科的阴茎再次勃起,随着抽插而在空中晃来晃去,随之晃动的阴囊则会不时被姐姐撞到,多少有些疼痛。
\"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是难堪极了。\"
米丝特拉索性把全部重量压在熙罗科身上,用乳房狠狠地摩擦他的后背,同时把头附在他耳边,不断地吹着气,\"真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如此淫荡,真是个坏孩子。\"
\"没错...我的天性就是这样,\"熙罗科全然忘了何谓男性的尊严,此刻他只想和姐姐融为一体,卖力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我生来就是为了服侍你,我...我是姐姐的私妓 !\"
米丝特拉大为满意,立刻挺直身躯,在他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鲜红的掌印便是最好的奖励。
\"说得好...不过,比起私妓来,你还是太贱了...不如说,你是我的狗。\"米丝特拉露出邪恶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挤压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自己说,你是我的小公狗。\"
于是,熙罗科发出一阵夹杂着抽噎的狗叫,委屈中带着渴望。那份柔软的哀怨,仿佛是被主人打怕了的小狗。真好,米丝特拉由衷地感谢着自己未曾谋面的父母,多亏他们赐予了自己如此完美的宠物,才让她的人生没那么悲苦。
米丝特拉开始时只顾着进攻熙罗科的肛门,两手按在他的肩上;发现他再次勃起后,不禁觉得那根晃动的东西十分有趣,于是腾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挑逗他的马眼;右臂则揽住他的脖子,却不敢太过用力——毕竟沙赫芒和她反复强调,窒息调教是很难掌握的一门技术,男人的气管比想象中脆弱,功夫不到家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
双重刺激下的熙罗科面露难色,低声哀求起来:
\"姐姐,别...请你下手...轻一点...再这样弄的话,我会...\"
米丝特拉轻笑一声,贴紧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嬉闹:
\"怎么了呢 ? 我倒想看看,再弄一下的话,你就会怎样呢?\"
说着,她的左手改为握住阴茎根部,逐渐增大握力。
\"我会忍不住...\"熙罗科局促地拿捏着措词,下身的快感还在其次,主要是内心的羞耻感无法回避,\"公狗会忍不住,把狗精射的到处都是,玷污主人高贵的玉体...\"
\"那可不行,没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随意射精。\"米丝特拉咬住他的颈部,邪笑着把伪具停在他的直肠最深处,研磨着栗子状的柔软腺体,\"不如...我们找个塞子,把它堵上吧 ? 沙赫芒早就和我说过,这间密室里什么都有,供我们两个随意享用呢...\"
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马眼塞的恐怖,但熙罗科完全能想象出异物插进尿道的那种疼痛。他惊恐地摇了摇头,几乎要从她身下挣脱。
\"不要 !\"
被她这么一吓,之前硬挺的阴茎几乎瞬间就变的半软了,一小股清液也极不争气地喷了出来。米丝特拉制住了乱动的熙罗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求饶,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呆狗,看你那副样子...你那根狗鞭那么好用,我怎么可能忍心呢...\"
得意洋洋的主人,一边摩挲着弟弟的头,一边继续亲吻他的后颈。
感到姐姐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颈间游走,熙罗科慌乱的心又逐渐冷却。等到熙罗科稍微平静下来,她又掐住了他的脸,让他面向自己。熙罗科看着姐姐狡黠的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过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发现你背叛了我,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到时候,就不是塞住你的马眼那么简单了。\"米丝特拉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寒冷,\"我会把你的狗鞭捆住,一点一点地割下来,先把血排干,再经过风干,最后做成吊饰。\"
熙罗科用力的点了点头,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然也就无所谓这些话。更不想浪费时间,去想像自己的阴茎挂在姐姐脖子上,随着海风晃来晃去的奇妙画面。
米丝特拉对这幅忠犬相很是满意,开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
\"真乖。让我们换个姿势吧。\"
说着,米丝特拉退出了熙罗科的身体,盘腿坐到了床面上,湿漉漉的伪具直对着天花板。
熙罗科站起身,活动下酸痛的腰肢,顺便做两轮提肛运动。看姐姐胯间挺立的凶器,他竟有点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该怎么做 ?\"米丝特拉略微不满地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胯下挺立的伪具,\"骑上来,自己动。\"
于是熙罗科与米丝特拉交叠而坐,环抱着彼此的腰。弟弟抱着姐姐的后背,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她的抽插,不断地发出近似女声的呻吟。而姐姐也十分满意这个体位,非如此不能与他四目相对,在肛交的同时准确地传递对彼此的情意 。
米丝特拉绿色的瞳仁中满是征服者的骄傲,她宛如一团烈火,要将弟弟男性尊严燃烧殆尽,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奴隶:
\"答应我,弟弟,不要让其他人侵略你的心,不要让其他人进入你的身体,你是我的---你的肛门永远是我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
听了这番表白,熙罗科并没有急于用语言回应,因为此刻的他只想着如何能更好地满足姐姐的欲望。他认真地看着姐姐,满目柔情地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挨了一记耳光。
\"——没有我的许可,你怎么敢索吻 ?\"米丝特拉故作嗔态,揪住对方的耳垂,得意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头,\"只有我才能决定,何时以何种姿势接吻。\"
说着,她捧起熙罗科的脸,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搅动着他的口腔。熙罗科不敢乱动,任由她在自己口内肆意探索,吸吮津液。
注入了太多的感情,以至于单纯的肛交也会令人沉醉。经过上百次抽插后,米丝特拉的快感再度达到临界点,于是再度抱住熙罗科,在他的体内第二次射出液体。熙罗科则依然坚硬,毫无射精的迹象---男孩的睾丸被榨得空空如也,带着层层褶皱的阴囊都萎了下去,显然他已经射无可射了。米丝特拉失神地吼叫着,紧紧地夹住双腿,大幅地喘息起来。随后,熙罗科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其伪具挤出身体,与姐姐相向而卧,彼此爱抚对方的性器。
米丝特拉顽皮地弹弄着熙罗科渐渐变软的阴茎,进而搓动他的包皮,任由他痴然抚弄自己依然泛滥成灾的阴阜。
姐弟二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对性一无所知的年代。那时他们也曾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抚摸彼此的后背,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却不曾去探寻对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只有你和我。就这样赤裸相对。\"米丝特拉低下头,明媚的笑容带着掩不住的哀伤,\"真想永远停留在这里。只有你和我就够了,一直到死去。\"
熙罗科默不作声,停止了的抚弄,自顾自地把头埋进她的怀抱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好多年没有在姐姐的怀抱里过夜了,只有在这一瞬间,他才觉得,童年的自己原谅了现在淫荡不堪的自己。米丝特拉则怜爱地抱住他,习惯性地摩挲着他的头发,轻声哼唱着码头小调。
其实她唱歌并不好听,而且音准也有问题。可他永远都是最忠实的听众,从不缺席。
虽然对未来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会的烙印,无论是间谍活动还是公开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与米丝特拉都必须义无反顾地执行,不计代价地执行。性欲褪去,对帝国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父母的仇恨是他无法忘记的心结,如果能够借助教会的力量复仇,即便与仇人同归于尽也未尝不可。
单纯的男孩从不缺乏勇气。他只是担心,自己死后,姐姐又该怎么办。
姐姐 。倘若让熙罗科重新选择一次,他会不会宁可相信姐姐那并不高明的谎言,依旧终日守在出海口,等着江水的流向逆转?还是说,米丝特拉如果没有最初的那一点点好奇,他们平静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续下去?甚至于,如果没有自己一时的性冲动,任凭姐姐出嫁,他就能凭借柏特的裙带关系,前往帝都学得一口大气悦耳的官话、再回乡假装上流人士? 任谁也不想承认,一时懦弱会有无数种可能的未来,一时勇敢便只有无尽的冒险。
这个世界会灭绝大部分勇者,留下来的少数则会继承所有怯者的支配权。
互相依偎着的姐弟陷入了同样的思虑,沉默着,各自承受着煎熬。
好在,无所不在的主神爱芒,似乎比他们想象的仁慈、他们纠结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在彼此温暖的怀抱中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