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十三 三十六计走为上]
三天三夜,一旦有机会,言四娘便疯狂榨取言绯雀的汁液,几乎未合上过一眼。言四娘已然着魔,对言绯雀硕大的阳根上了瘾。与此同时,言四娘的功力亦随之愈来愈雄厚,远超其预先估算的地步。而今,长年累月积攒的神鹿散之药效发挥了大半,她的功力已超越原先一倍有余,周身阻塞的经脉自行打通,断裂的关节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复原。
然而,言绯雀却被榨得内力空虚,一身功夫底子全然荒废。她瘫坐在角落,双目无神,任由言四娘继续榨干其丹田内的真气。
言绯雀空洞洞的问道:“娘……我们何时能走?……我怕……我快不行了……”
“绯雀,再多射给我些~我还想要~”言四娘狂颠大臀,言绯雀的汁水溅得她满肚皮都是腥臭。
言绯雀怎知言四娘会如此痴迷于男女之欢,她后悔起当初极力怂恿言四娘练习天人合欢功了。如今两人这般姿态,逃出去还不如暴毙在此地。
言绯雀劝阻道:“娘,够了……再不走,我便要死在此地了……”
“那射完我们便走~射完我们才好走!”
“我都射那么多了……”
“再来一回~就一回!”
“不,我们必须到此为止……”
言绯雀狠了狠心,用尽自己最后一股劲,一指刺入气海之中。旋即,言绯雀的小腹腹肌上出现了个深不见底的血孔,鲜血一时喷涌爆溅。因刺腹的剧痛,言绯雀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这回,言绯雀终于软了下来。脱离言绯雀的阳根后,言四娘血脉轮转复原,神智再度清醒。见言绯雀自残的凄惨模样,言四娘煞是可惜,却又心疼无比。
“绯雀啊,你何苦如此?娘说了只要再来一回便结束的。”
“娘,你真该看看方才你的面目,那着了魔的模样可不是再来一回就能平息的。”
“绯雀……”
“你走吧,娘……”言绯雀痛苦的倒在墙角。
言四娘拉起言绯雀的手臂,道:“绯雀,我们母女生死与共。”
“不,娘,我要与你一同闯的江湖到此处为止了……我现在两腿酥软,无力再动弹,在你身旁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倘若你杀了李春香,断郎便只有我了……那时,我便能与断郎双宿双飞……”
言四娘怎舍得自己十月怀胎的骨肉沦落至此,可言绯雀面色煞白,确然连站立的力道也没有,又怎能与自己并肩作战?
言绯雀又一番劝说:“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娘,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贪恋你的美色……走吧,娘……你的绯雀已长大了,选好了的路……就让我自己走吧……”
这一番话叫言四娘心如刀绞,可她去意已决,便只得做出不自量力的保证:“绯雀,娘杀了这教众上上下下所有恶棍,再回来救你走。”
“娘,我……”也许是察觉到这一别恐怕将再无见面日,言绯雀当即哑然,一时间泪流满面。
“绯雀,我走了……”言四娘回过头,背对言绯雀,不叫她见到自己的眼泪。
“轰!——”
言四娘一鼓作气推向万余斤重的巨大铁门,青筋爬满了一双肌肉暴起的粗实手臂,铁门栓在巨大的推力下扭曲变形,几息过后便断成两截。
“轰!——”
铁门应声大开,一缕明光笔直的落在地牢内。言四娘捏紧拳头,只身陷入光芒中。
……
四娘冲杀鬼门关,万千厉煞阻若山。彼方恶徒箭镖暗,此处歹人刀剑闪。怎料娇女肌胜磐,百器不侵刀剑断。徒手撕人两颗蛋,一众见势吓破胆。诛灭百十须臾间,穿行杀场血不沾。向来侠士所行处,万人徒留一人还。
在言四娘身后,前来阻拦的教徒约莫四五百人,无一幸免,腰斩的、穿心的、抽断脊梁的,死状各式各异。天明神殿沦落为杀戮的修罗场,墙上地上到处是红里透黑的血污,唯有言四娘洁白的身子半点不沾血。原因无他,只因言四娘出手之快,急如闪电。
言四娘大喝一声:“李春香,死出来!”
无人回应。
言四娘杀红了眼,再次放声大喝:“李春香,再不出来,我便将此地烧个精光!”
忽然,一道倩影如锐利的刀子,直直刺向言四娘。言四娘眼若流光,当即飞身躲闪,又朝突然来袭的敌人踢出几段碎骨。那敌人不躲不闪,碎骨并未刺入她的娇躯,反而被她暴起的腹肌轻易挡下。
言四娘退了一步,只见此人佩带金面具,身上仅穿了件黄色长袍,袒露的袍子内赤身裸体,丰满的豪乳高高耸起。
“李春香,你还打算遮遮掩掩到何时?”
“哼……”
李春香摘下面具,以之做飞盘抛向言四娘。言四娘蹄子高抬,一脚劈断金面具。可正是这眨眼的功夫里,李春香却忽然消失无踪。言四娘不敢怠慢,当即转身查看身后敌情,果然见到铁脊鞭如蝎尾刺一般扎向自己后心。若这鞭子非李春香挥舞,言四娘压根无心躲闪。可李春香将雄浑的内力传导至铁脊鞭上,外加这铁脊鞭柔中带刚,险之又险,言四娘只得翻身躲避。
“哼,我已废了你一身功夫,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是我大意。”李春香手中长鞭一震,“但今日,我可不会再便宜你了!受死吧!”
话音刚落,李春香一鞭子抽向言四娘。可言四娘观察了半晌,霎时间反应如疾电,两指夹住了铁脊鞭一段关节处,旋即徒手一拽,牵扯住了铁脊鞭另一端。
“可恶……”李春香皱起眉头,与言四娘争起鞭子来。
两人的内力一同传导至铁脊鞭之上,相互抵制,不依不饶。是时,铁脊鞭震颤不已,嗡嗡发响。一时间,李春香胜半分,一时间,言四娘胜半分。然而,两人终难分伯仲。
“磅!——”
最先败下阵来的倒是铁脊鞭。在言四娘与李春香的牵扯之下,铁脊鞭当场裂成十余断,碎块炸向四方。两人出臂抵挡,细细观察对手,一时间皆不敢动弹。
“我的鞭子!可恨……”李春香忽而又向远处大喝,“拿剑来!”
见李春香扭头露出破绽,言四娘飞起一脚踢向对方。李春香随即步步后退,回身一脚踢向言四娘。两人脚掌对了一击,李春香反而借力跃起。
“嗖——嗖——”
两道青色轨迹划破晴空,原来李春香是要向那轨迹飞身起跳。言四娘欲出手阻止,可李春香已然抓紧了那两道轨迹,一个曼妙的转身,便要将手中的两段青色轨迹劈向逼近的言四娘。
一时险象环生,言四娘在匆忙间一瞥,发现劈向自己的竟是葬花双剑!
“啊!……”
言四娘发出嘶哑的尖叫,千钧一发之际,她本能的试图以单臂架挡李春香的双肘。言四娘出手短,李春香出手长,故而言四娘后发先至,更快抵住了李春香的这一记劈斩。李春香手肘险些因冒进而折断,当即踢开言四娘,自己亦退开几尺。
“呼……”两人一同喘着粗气,不敢轻易出手。
李春香质问:“你这功夫并非金刚不坏体……你究竟还练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把戏!”
“多言无益!”
言四娘不断将地上的尸首踢向李春香,趁李春香分心的刹那间,佯装成尸体飞身上前,与趁机夺回本属于自己的葬花剑。李春香果真中了计,慌乱之间竟将言四娘当成了另一具飞来的尸首,随意出手挡开。言四娘正是瞅准了这一下子,立即扒住李春香的手腕,试图折断李春香的关节。
李春香大喝:“你好阴险!”
言四娘反唇相讥:“这话轮不到你来说!”
李春香扛不住言四娘翻折手腕,只得松手弃剑,以此机会翻身挣脱其束缚。见言四娘欲拾剑,李春香立即一脚踢在剑柄之上。地上这把葬花剑旋即如离弦之箭般飞出,钉在墙垣之上。
一剑未得,李春香手中还有一剑,而这一剑在李春香手中不断翻转,挽出一道又一道绚丽剑花。言四娘逼得太近,退无可退,手臂被剑花刺中了数下。顷刻间,殷红的血流顺着言四娘的胳膊淌下。好在言四娘的肌肉足够厚实,而李春香亦未完全稳住步伐便匆忙出手,这才未伤及言四娘的筋骨。
纵使只握着一把剑,李春香的胜算仍更高言四娘一成。若要扳回局势,言四娘必须夺回葬花剑。
“你的剑法谁教的,一塌糊涂。”言四娘抽出脚边一具尸体的股骨,以之作剑,道,“不如由我来教教你。”
“有本事就来试试!”
李春香先发制人,一剑刺出。言四娘同样出剑刺向对方。可李春香这一刺是真的,而言四娘这一刺却是佯攻。只见葬花剑斜向削中言四娘手中的股骨,将之削得尖锐无比。而言四娘借势半蹲,辗转手中骨剑,与葬花剑再度交锋。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两人手中之剑连连划出数道虚影,叫人眼花缭乱,不知谁刺中了谁,谁又胜了半成。
“呀啊!”
“吃我一剑!”
“喝啊!接招!”
两人娇叱频频。
终于,一次擦身而过,鲜血随之滴落……
“可恨啊……”
只见言四娘的半截骨剑竟硬生生的刺穿了李春香的手背,李春香因故无法再握住葬花剑。见言四娘转身要来夺剑,李春香无奈将剑踢飞,钉在另一把剑一旁。
言四娘夺剑不成,当即变换招式,出掌拍向李春香。李春香亦出掌相迎,两人当即对了一掌。
“喝啊!……”
一时间,掌力胶着,两人难分难离,便以内力一决胜负。两股雄厚的内力似龙虎相斗,掀起的噪响较风雷声响更甚,隆隆不绝于耳。孰胜孰负着实难料。可角逐不多时后,李春香却察觉了些许端倪,立马变了脸色,奋力推开言四娘。
李春香内力反噬,顿时吐出大口鲜血。随即,她擦拭去嘴角淌下的血,质问言四娘:“这竟是……你怎会的天人合欢功?”
言四娘只糊弄道:“这般粗浅的功夫,我打娘胎里就会。”
“可恨……”须臾间,李春香浑身肌肉再次暴起,更猛涨了一个维度,“如此一来,我不得不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天人合欢功是什么模样了……”
“什么?”言四娘一怔,她未成想过李春香的天人合欢功竟还有后手。
“天人合欢,催心逆天大法!”
刹那间,隆隆鼓声自四方响起,此起彼伏,绵绵不绝。言四娘犹在纳闷是何人在此时打鼓,待李春香逼近时才发现,这响动并非鼓声,而是李春香的心跳声。察觉此番异样后,言四娘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李春香究竟练了什么怪异法门,竟能心跳如雷。
李春香浑身爬满青筋,双眸泛着雷光。只听她忽而一声大喝:
“春香霹雳!”
旋即,李春香双掌朝言四娘一拍,真气化作一阵狂风,猛然间向言四娘袭来。言四娘赶忙凝聚真气以护住心脉。可李春香的力量刚烈无比,言四娘五脏六腑深受震荡,一口热血涌出咽喉,吐了一地。
李春香毫无罢手之意,痴狂大笑,似鼓掌一般不断向言四娘拍出掌风。终于,言四娘撑到了极限,被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掌风卷起,径直飞出数十步之外……
“嚓——嚓——”
不知是否李春香有意为之,言四娘恰好撞在钉着葬花剑的高墙之上,两段剑柄刺穿了她左右肩胛,鲜血如流。
“呃……”
言四娘咬紧牙关,试图挣脱双剑,可剑托穿过了肩膀,再想脱身,唯有从墙上拔下葬花剑。然而言四娘双肩被贯穿,已无力抬起手臂。见言四娘挂于墙垣上无法动弹,李春香不慌不忙缓步走近,瞧着言四娘无法挣脱的无力模样,朝她腹肌狠狠的砸了一拳。
“呜……”言四娘大口吐出鲜血。
“若你没练过天人合欢功,我还能饶你一命。可如今,你威胁到了我,我必杀你。”
李春香拔下一柄葬花剑,准备斩断言四娘的脖颈。可令李春香始料未及的是,言四娘竟高抬单腿,玉足踢在另一柄葬花剑的剑托上。这柄仍留在言四娘肩膀的葬花剑随之向上方一划,将其肩膀向上切开了道血淋淋的大口子。遂而,利剑自上肩切出,鲜血爆溅,言四娘终得以脱离剑刃,立即纵身逃离。
李春香斩了个空,立马回头一眺,瞧准了言四娘逃走的路径,转身又是疾疾一刺。言四娘身负重伤,逃得踉踉跄跄,恰被李春香看穿了步数。
随即,一道咄咄逼人的寒光划过言四娘身后……
“嗖——”
“呀啊!……”
谁知天意难料,言四娘猛地栽了个跟头,不由得娇呼一声。她却也由此而因祸得福,侥幸躲过了李春香的穿心一刺。尽管如此,言四娘只是不过可以多活几息功夫,李春香手中握着锋利的宝剑,仍能斩杀奄奄一息的言四娘。言四娘已无恋战之心,眼下找机会逃离魔爪才算要事。
李春香又是一剑刺下,这一回言四娘退无可退,被李春香正中肚脐,穿了个透。
“啊啊啊啊!!!!……………………莫要捅爆我的肚脐啊啊啊啊!!!!……………………”言四娘叫喊得凄厉又哀绝。
宝剑拔出,寒光晃眼,血溅三尺。
李春香大喝:“四娘,今日你要命丧于此啦!”
言四娘急中生智,最后下了把赌注,厉声问道:“李春香,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学会的天人合欢功吗?”
李春香一愣,犹豫了片刻。
言四娘便继续说:“问问你的好儿子吧!你看那边……”
“你胡说什么?”李春香狐疑的望向言四娘所指方向,刚瞧了一眼,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待李春香回头,只见数具尸首飞来。李春香当即挥剑斩断飞来的尸首,才察觉言四娘已然跑远。
煮熟的鸭子飞了,李春香心中满是恼怒与不甘。
“言四娘,我定要杀你!……”
空荡荡的天明神殿,徒留李春香的怒吼。
而言四娘已然翻过院墙,步履蹒跚的走在后山崖边缘。她不仅肩膀被斩断半块,肚脐被刺穿,五脏六腑更是受了重伤。只走了不多远,视线便愈发模糊……
“不行了……”
言四娘痛苦的呻吟不已……
“绯雀……是娘无能……救不了你了……”言四娘双眸直淌泪,一身肌肉颤抖不止,“好想回家呀……娘的忌日要到了……娘……恐怕我要来见你了……”
终于,言四娘两腿一软,跌落山崖,陷入无尽深渊……
[chapter:十四 虎落平阳被犬欺]
天明山上天明殿,天明殿临天明崖,天明崖前有佳人,落入深渊随波流。会稽城外明河村,天明长河分东西,东村鸡鸣西村醒,日日年年人悠悠。村里有汉名王山,年过四旬未娶妻,唯有两狗相为伴,日子也算过得去。
“汪!——汪!——”
寻常上午,王山在田里干农活,大狗阿黄、小狗阿花便延着天明河闲逛。两条狗子似人一般大,寻常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好在这两条狗子性格温驯,十分通人性,被村里上下当成巡捕一般对待,村里的小偷小摸也因此少了许多。
此时,阿黄似是闻见了什么好东西,领阿花寻着气味找了过去。河床旁的乱石滩上,躺着一浑身肌肉紧实光嫩的赤裸美女。这女子身负重伤,两侧肩膀皆有穿刺痕迹,其中一侧更是遭人斩断了一半。除此之外,她的肚脐也被捅了个通透,鲜血止不住的外流。
阿黄凑了上去,狗鼻子埋进女子高举的双臂下,向腋窝里使劲嗅了嗅。阿花也一并凑到女子身旁,嗅起女子的气味。
要说狗始终带着肉食的野性。阿黄见女子不省人事,便舔起了女子的鲜血。阿花也美滋滋的尝着女子血的鲜美。
“汪——”
“汪汪——”
两狗间来回吠了几声,阿黄便攀到了女子肚皮之上,扒着女子厚实的八块腹肌,徐徐将身子趴下。在阿黄胯下,早已磅礴的狗鞭直直的杵在女子肚脐口。阿黄来回搓了好几番,才寻着洞口。
“嘶……”女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皮子翻了翻,似是要苏醒。
“汪!呜……汪!”
阿黄一挺,儿臂粗长的狗鞭插进了女子被豁开的肚脐肉洞里。
“啊!……”半昏不醒的女子口中痛苦的呻吟起来,“呜……疼……”
这女子也是凄惨,重伤至这般地步,竟还被一条土狗奸了肚脐。只见须臾之间,狗鞭已然深陷入女子腹肌之间那口深凹的脐窝。阿黄遂抽动了起来,而女子因吃痛而夹紧了结实的腹肌。于是乎,阿黄更为费力的一抽一插,不断汪汪大吠。尽管耗费了些力气,阿黄依旧肏翻了女子的肚脐。
“呜……”
女子终于迷离的睁开了双眼,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刚开始,她未看清趴在身上的何物,待她定睛一看,才发现一条通体蜡黄的土狗趴在了自己的娇躯上。阿黄兴奋的舔舔女子的脸蛋子,一段尾巴甩个不停。女子不断扭动腰肢,可她伤势过重,自然无法挣脱比人力道还大的阿黄。
“哈……哈……”
阿黄吐着舌头,灵活的舔起女子那两坨肥美的乳肉。女子肥乳一颤,又有惨遭脐奸而剧痛无比的刺激,当即又羞又惧的泌出了乳汁。阿黄舔了口女子的乳汁,察觉这白花花的汁水可比平时吃的狗饭要香多了,便用利齿啃咬着女子的乳肉。
女子不由得娇呼:“呀啊!……不……好疼!……”
肥硕的乳肉被狗牙狠狠的咬了进去,重伤的肚脐又遭狗鞭连连侵犯不休,女子痛苦得眼泪直流。她费力的抬手,意欲拍开阿黄的脑袋。阿黄也算懂得人性,见女子痛苦不堪,才发觉自己险些将这女子咬死,遂立马松了口。乳水和血水混作一滩,一旁的阿花舔得高兴。
女子向阿黄求饶道:“呜……肚脐……肚脐不要再奸了……”
这下阿黄无法理解女子所言为何了,至少它不理解自己肏的正是女子的肚脐。阿黄只知自己肏的物事又滑又紧,里头是温热的汁液和粘腻的肉块,而一次次插入激起的血腥味更让它性欲大盛。
“啊……我的肚脐……我的肚脐眼子竟被一条土狗爆啦!……我的肠子……完全变成狗鞭的形状啦!……”女子翻起白眼,居然因刺激而高潮,一股股蜜水从股间疯狂喷溅。
见女子反应激烈,阿黄权当女子也爽了,更是插得兴奋,整根儿臂完全陷入了女子的肉脐之中,下胯冲击女子的腹肌,啪啪直作响。女子几近崩溃,肚皮疼得再无张力,腹肌也就要松弛下来。
“汪汪!呜!……”
阿黄竟射了出来,浓稠的、腥臭味十足的狗汁灌溉这女子的肚肠,使她生不如死。可幸这便是脐奸的尽头,女子终于长舒一口气,再度紧绷其腹肌,将豁开的肚脐眼夹紧。阿黄一走开,她便低头望向自己的肚皮,无比腥臭的白汁从她的肚脐眼子里不断溢出,一个个白泡随之冒出,场面极为恶心。
女子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条狗奸了肚脐,好在总算熬了过去。
正当女人欲起身之际,阿花一个飞扑,伏在了女子身上。成年男子一般的体重沉沉的压向女子,令她再起不能。
“不!……”女子痛苦的尖叫不已。
幸而阿花姿态趴得低,狗鞭捣腾了半天,滑入的不是女子的肚脐,而是她的蜜穴。可女子一想不对劲,忙大喊:“不……我这不就是实实在在的遭狗奸了吗?……住手!……我这般还怎做人啊!……如此一来,我不是母狗了吗?”
女子喊得为时已晚,阿花依然动起了狗鞭。与此同时,一旁的阿黄似是意犹未尽,竟又走到了女子面前,一下子插入了她口中!这一下子,一股极为刺鼻的腥臭味径直涌入女子的鼻腔与咽喉,臭得她颇为反胃。若不是狗鞭堵住了嘴,女子定当场吐一地。可这狗鞭实在粗实,撑得女子咽喉几近撕裂,气都喘不上。
一时间,女子上下失守,痛苦难当,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只见眼白不见眼黑,口中呜咽不止:“呜!……呜呜呜呜!!!!……………………”
两条狗子一前一后,贪婪的享受着女子娇弱的身躯,将女子冲得娇躯颤动连连,一对肥乳更是上下来回猛烈甩动,乳汁混着血水,四下乱射。终于,这女子彻底沦为了两条狗子的胯下玩物……
……
“王山,方才我去河边撒网的时候,听见你那两狗不停的叫唤,不知有何事发生。有空的话,你不如去看看。”
王山放下锄头,对过路的渔夫喊道:“晓得了,待我耕完这片田便去。”
王山心里惦记着自己的两条狗子,不知这会儿狗子又惹了什么麻烦,便加快了手上的弄活,准备前往河边一探。
未过午时,王山已完成了手上的农活,连饭也顾不上吃,便起身找狗子去了。
天明河源于天明山,穿行于山间峡谷,水流湍急,常常会带来些山上的稀奇玩意儿。王山纳闷两条狗子不知又寻得了什么物事,急匆匆的赶往河边,沿河而上,一路搜寻。狗吠声愈来愈近,王山的好奇心也被吊到了嗓子眼。
又走了片刻,王山到了无人问津的乱石滩,总算寻着了两条狗子,却见两条狗子趴在一什么物事上,不可描述的抽动不已。
但闻王山一声吆喝:“阿黄,阿花,你们莫名其妙作甚呢?”
两条狗子一听是王山的吆喝,当即甩着尾巴凑向王山。王山向那远处望去,见到了被狗子们压住的物事。那似是一坨肉,血淋淋的,看着煞是渗人。王山吞了口唾沫,壮起胆子靠近,那坨肉便徐徐勾勒出一女子的形状。随着王山小心翼翼的步步上前,女子的娇躯逐渐清晰。最终,当王山走至女子面前时,女子的样貌体态变得一清二楚。
眼前的是一名绝世艳美的女子,年纪似有四五十,容貌倾城,身姿窈窕。从她这一身厚实的肌肉来看,她应当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夫不浅,本不是王山能对付的角色。可眼下这女子受了重伤,动弹不能。王山掂量掂量,觉得她对自己暂且构不成威胁。
王山提防的询问:“你是何人?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女子只道:“救……救我……”
见女子伤势过重,王山寻思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便打算先救下这女子。王山救人不仅因为好心,更因为这女子实在美貌,年龄也与自己相仿,一时间色心作祟,动起了占有这名女子的歪脑筋。可若是直接将女子带回自己家,路上若叫人看见了,恐怕会惹到不少麻烦。乡里乡亲凑热闹事小,被这女子的仇人寻上门事大。好在乱石滩上无人用的垃圾多,王山捡了个破洞麻袋,随即又找了条扁担。
“女侠,委屈一下。村子里人多口杂,麻烦你躲进这麻袋里。”
女子见终于得救,高兴的流着泪,道:“嗯,无妨……你帮我一把……”
王山擦净女子身上的污渍,将女子装进麻袋。女子进了袋子,怕叫人发现,于是似死猪一般默不作声。王山唤上两条狗子,便回了家。
……
王山破旧的屋子因新来的获救女子而多了一抹春色。
“多谢恩公相救。”
“不必客气,我先为你处置伤势。”王山找出针线,道,“年少时,我跟路过的赤脚大夫学过几手。你安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那劳烦恩公了……”女子心里安定了许多,未多想王山安的心思。
王山抚摸女子的肩膀,心想这世上竟有这般白嫩的肌肤,比鲜磨的豆腐还光滑水润。要给这般滑嫩的肌肤上针,王山只觉得暴遣天物,还真有些舍不得。可一道血淋淋的切口划破了水嫩的肌肤,若不及时缝合,那更为难看。于是,王山便朝女子的肩膀扎下一针。
女子不禁紧闭双目,娇叱:“嘶……好疼……”
王山解释:“女侠,请忍耐。我这寒舍也没备用来缝伤口的弯针,只有这缝被子的粗针与麻线,对付对付吧。”
女子无奈,道:“无事,继续吧……”
粗针不断刺破女子细嫩的皮肤。更有毛糙的麻线穿过她鲜血淋漓的伤口,转眼线上沾满血沫子。女子疼得面色煞白,将嘴唇都咬破了,王山才算缝好。可王山却未就此停手,反而猝不及防的从兜里掏出三颗木钉,其中一颗由他快速插入女子肩膀切口最深处,以阻碍女子伤口完全愈合,另两颗插入了她另一处肩膀的刺穿伤,以及她肚脐眼的肉洞之中。
“呀啊啊啊啊!!!!……………………恩公,为何如此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女子疼得尖叫连连,刺耳的叫声险些扎穿王山的耳膜。王山头疼得两眼通红,于是狠狠朝女子的咽喉打了一拳。这一拳直接将女子的喉咙打哑,王山又立刻抄起一块脏抹布,塞进了女子嘴里。
“呜……”
这脏抹布是擦茅厕用的,臭气熏天,那恶臭一股脑的涌入女子肺腔,害女子不由得翻起白眼,口溢白沫。而王山却一个大步翻到床上,压住了女子的娇躯。
王山两手一把抓住女子两坨肥乳,言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你是行走江湖的女侠,我不知你犯了什么险,得罪了什么仇人。可我只是个小农民,若你的仇人上了门,我必死无疑。你说,我冒了如此大的险,费了如此大的劲救你一命,要点报偿不算过分吧。”
女子哭泣不已,呜咽连连。
王山不顾三七二十一,连连啃起女子的脸蛋,还不断笑叱道:“女侠,你这身骚肉,可要便宜我啦!啧啧~你这脸蛋子,咬一口竟能出水,真嫩滑呀!~”
女子疯狂的摇着头,却无法阻止王山侵犯自己。
“来,让我亲亲你~”王山一口含住了女子的嘴儿,“嗯~真香!”
“呜……”女子泣不成声。
“四十余年了,我掏不出彩礼,娶不到媳妇,连一口女人的滋味都未尝过,但我晓得老天一定给我备了份厚礼!”王山将脸埋进女子拥挤的乳沟中,皱褶的老脸皮瞬间被柔软的乳肉所包围,一时乳香无限弥漫。王山几乎忘了儿时尝过的乳香,而如今这味道再次勾起他的儿时回忆,他欣喜无比,贪婪的舔着女子的肥乳。
从未有人教过王山怎么干女子,但他至少见过猪牛羊狗交配,于是学着畜生的模样,将早已挺直的阳根怼在了女子胯间。
“呜~”
“啊!可爽死我啦!~”王山向前一挺,阳根直直插入女子的蜜穴内,当即被水润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
女子吐不出字,只得哑巴吃黄连,任王山在自己蜜田中翻江倒海。王山愈发投入,频频出击,疯狂摆动腰胯。这是王山第一次与女人交媾,他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感觉如此急速冲击女子下体惬意无比。然而,正因为王山冲得太猛,一股快感自上压向下体,终于他难以按捺住这股要冲出下体的快意。转瞬间,王山的阳根抽了抽,一股接连一股的暖流自丹田喷涌而出……
不知为何,王山只觉得忽然没了兴致,下身便退了出去。拔出阳根后,他见自己的阳根里淌出了粘稠的白汁,一直拉丝到女子的蜜穴里。继而,女子也平静下来,不复挣扎。王山摘下女子口中的抹布,却见女子一脸的不满意。只听她抱怨道:“你怎这么快就完事了?……呼……我还没舒服呢……”
这回轮到王山纳闷了,这女子明明是被自个儿强奸的,怎还想要舒服呢?于是,王山狠狠扇了女子一巴掌,喝道:“我玩过了你,还管你舒服不舒服!”
王山不知女子心思。其实在侵犯开始时,女子只叹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可谁知这王山是个雏,只动了几下就泄了,比他养的两条狗子还不如,况且他根本不顾及女子的感受,亲昵也好,蹂躏也好,两人情感上毫无交流,还害得她一肚皮骚物,真是气煞了她。缘此,女子下定了心,打算趁早逃离这村子。
……
晌午,吃过午饭,王山将女子一通五花大绑,便去干农活了。王山用的是细麻绳,将女子绑得似个肉粽子一般,十分严实。女子折腾了好一番,觉察自己要挣脱是绝无可能了,四下又寻不得能挫断麻绳的锐器,可幸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有足够活动空间,于是,女子籍此不断挪转体位。终于,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女子狠狠摔下了床,一身结实的肌肉沉重的震了震。
然而,下床不过是逃跑旅程伊始,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条路要走。女子双手被反绑,两腿也被绑得无法岔开,只得似蠕虫一般爬向门口……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好不容易爬过门口,却见从土屋至院门仍有一段颇为长的路要走。若换双腿走路,这点路不过几步而已,可如今要爬过去,那两三步便若几里路一般漫长。女子没有回头路,唯有继续向前爬行。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她的肚皮和胸脯被稀碎的砂石刮得满是细小的血口子。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摸到了院门。推门而去后,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结舌。院外是一望无际的田埂,天际与水稻田混为一色,而等着她的是杂乱的泥路与数不清的分歧。
此处是什么村子,如何才能回会稽城——女子对诸如此类的问题毫无头绪。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女子忽然记起自己落入的河流是南北向,若自己沿河向下被冲走,那如今必须往北行才是。只要继续向北爬行,总能爬回官道上。
于是乎,女子不再考虑要爬多久,拖着一身伤,埋头向前爬。
如此这般,女子爬了整整一下午,穿过漫长的土路,滚入浑浊的泥潭,被蚊虫叮咬,被杂草的利齿割破脸,被乱石划的肥乳与腹肌满是口子。为躲避路人,她甚至将自己泡在水稻田里,污水刺痛她的伤口,令她痛苦不堪。可她,言四娘,必须得继续,只为救出她的孩儿,言绯雀。
入夜,言四娘终于穿过了无边的田埂。言四娘回首,不可置信自己竟爬了这么久,这么远。在她前方是一片林子,官道不知还有多远。她别无选择,纵使林间有野兽出没,纵使前方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闯一闯。
……
天色渐暗,言四娘已入林多时。
“呜!——”远方传来野兽嚎叫。
言四娘一怔,当即认出了这是狼嚎。她当即四下张望,却见无边的黑暗中两起一颗颗诡异的光点。如是光点越来越多,不过片刻工夫,光点已将言四娘重重包围。其中两颗最明亮的光点徐徐逼近。月色落下,将来者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言四娘所料不差,那正是一匹饿狼。
“嘶……”言四娘倒吸一口冷气。此时此刻,她绝无战胜野狼的可能,别说是狼群了,纵是一匹也够她喝一壶。她歇斯底里的向前爬,不断大喊:“不!都走开!你们不能吃我!我不会叫你们吃了我!”
“呜嗷!”
领头饿狼扑在言四娘身上,狠狠一爪子撕下,在言四娘紧绷的八块腹肌上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爪痕。
“啊!……”言四娘吃痛,不由得蜷缩起肚皮。忽然间,她发现饿狼的爪子连带割断了麻绳。言四娘忙挣脱麻绳,玉足疾疾踢开饿狼,预备起身反向逃跑。可此时的她力不从心,踢开饿狼的那一脚力道太轻,转眼便被饿狼追了上来。饿狼张开血盆大口,撕咬她纤长的脖颈。她唯有紧绷脖子,双臂用力推搡。可在她身旁还有六七匹饿狼愈发逼近。她意识到战局拖不得,便立即抓住饿狼的上下颚,用力将狼口撕开。狼的咬合力亦强大无比,她不得不爆发出三四百斤的力道,才勉强与饿狼抗衡。
“呃啊啊啊啊!!!!……………………”
狼牙扎入掌心中,令言四娘痛苦嚎叫,她双臂肌肉暴起,可算争取了一口喘息的时机。正当此时,又一条饿狼向她扑来。她觉察自己无法完全挣脱狼口,便提手甩飞眼前撕咬的饿狼,将之撞向彼方扑来者。两条饿狼撞伤了腰,呜呜哀嚎,撒腿撤入黑暗中。而言四娘则趁机拔出肚脐眼子里的木钉。
“呜啊啊啊啊!!!!……………………”
一时间,言四娘肚脐眼子鲜血爆溅,洒满了泥草地。浓重的血腥味刺激了狼群,使之更为活跃。数条饿狼虎视眈眈,团团围住言四娘。此情此景,言四娘不打算硬碰硬,马上双臂架于身前,朝前飞奔。扑来的饿狼被她一大胳膊挡开,撞得是一嘴血。籍此,言四娘在狼群包围圈上冲开了个缺口。
然而情况未有好转,纵使靠蛮力冲破了包围,言四娘又怎跑得过狼?不出四五步,言四娘的后背便被扑来的饿狼抓出了几道鲜红的爪印。她只恨自己一身重伤,不然只需几息工夫便能手刃了这群饿狼。不过,自方才拔出脐中木钉起,她的内力便有所恢复,即使恢复甚微,也聊胜于无。
又跑出数百步,言四娘已然遍体鳞伤,背后更是鲜血淋漓。这一路上,她以肉臂顶飞扑来的饿狼。至于背后的敌人,她则全盘交给老天。幸而这群狼饿昏了头,凶狠归凶狠,力道却弱了三分。
忽然,前方豁然开朗,几缕微弱的灯火点亮夜幕。言四娘远远一望,见那是一团篝火。她庆幸这林中竟还有旅人驻留,当即大喊救命,向人烟处飞奔。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
“呜嗷!……”
野狼见前方明火,驻步徘徊,不敢越雷池半步,言四娘这才不至于变成野狼的吃食。继而,言四娘又朝篝火处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血泊中。
听闻响动,篝火处走来一倩影,向言四娘娇声质问:“来者何人?”
言四娘口中喃喃:“救……救我……”
问话女子见言四娘一身重伤,还是决心救命要紧,便立马回头喊道:“莫师姐,这儿有人受了重伤!”
“郎惜,你先小心些,我这就过来。”莫婉秋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言四娘身旁。待擦干净言四娘脸上的血渍,莫婉秋立马一愣,道:“这,莫不是一剑红言女侠吗?怎伤得如此之重?来,快将她抬回营地救治!”
有了华山派的救治,言四娘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她虚弱的睁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篝火晃动不安的火光映出了身旁众人的面目。言四娘认得这些人,她在春芳寺被他们救过一回,他们是华山派弟子。
言四娘奇怪为何莫婉秋等人会扎营此地,莫婉秋便告知道:“事要从几天前说起。言女侠,在你问得金圣教总坛所在后,华山派联手青城派、少林派、上清派、灵宝派、正一道派等武林大派,一举攻下春芳落雁阁。可惜圣姑早已潜逃,故未能捉拿得手。之后,师傅怕金圣教春风吹又生,遂派遣我等不断在江湖中打探。我等辗转江湖,探得圣姑果然贼心不死,金圣教已将总坛迁至地处会稽的天明神殿后。于是乎,师傅便计划明日一早攻山,与各大派一同打下天明顶。”
“明日?”言四娘一听,不禁愣了神,“怎如此着急……”
莫婉秋道:“师傅怕夜长梦多,因而不给金圣教多留机会。”
“那圣姑李春香武功极高,我怕……”言四娘顿了顿,左思右想了一番,道,“非尘道长也在附近吗?可否带我去见她?”
“师傅在三里外扎营,我让郎惜带你去。”
“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