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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楔子 奥运女神的非洲婚礼]
2023年7月的一个晚上,沙东省击剑队的教练诸小林正在和击剑队的弟子们聚餐,觥筹交错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头像正是在两年前与他完婚的妻子孙伊雯,他赶紧起身离席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婆大人吗?找我什么事啊?”妻子孙伊雯正在参加在非洲加纳举行的世界击剑锦标赛,按日程,今天比赛就结束了。
“喂?.....啊……老公......吃……吃饭了吗……\"妻子讲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的,呼吸也很沉重,手机背景音里还有沉闷的古怪撞击声。
“啊,正在吃呢,今天击剑队聚餐,伊雯你讲话怎么有点断断续续的。\"
“可.....可能信号不好吧,还....还有我....我这里有点冷啦,衣.....衣服穿得少了些,所以讲.....讲话有些哆嗦啦。”
妻子给出了解释。
“冷,你们不是在非洲吗?”七月流火的天气,诸小林不过走出室外没多久就满头大汗。
“啊……我们这是南~南~南~半球......现在……是冬天啦,哦~唔\"扬声器里传来的女声突然变得高亢之后又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用手堵住了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多穿点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诸小林觉得老婆今天讲电话的声音还有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有些像叫床,不,简直要比和自己上床的时候更勾人。老婆是不是......诸小林赶紧驱散了这个荒唐的念头,自己青梅竹马的妻子是什么样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虽然他从心底里坚信传统的妻子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这样的联想还是让他的小腹处似有火烧,鸡巴登时就硬了起来,如火的情欲又进一步加剧了思念之情,真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啊,于是他接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了,老婆。”
“我....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哦!!大......大库巴他不是加纳人吗?他......太热情了,说要.......要尽地主之谊,而且不是八.......八月开始取消入境隔离吗,我准备在......加.....加纳玩几天,等八月再......再回去,哦~哦”电话里随即远远地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好,诸教练,是我大库巴。”
“你好,大库巴,你可要照顾好你师娘啊。”
“我一定”狠狠“地照顾师娘!”大库巴特意在狠狠上加重了语气,背景里沉闷的撞击声也变得更响了。
“你这中文可不行,狠狠可不能用在照顾上。”诸教练马上指出他在用词上的错误,“也好,那你就在外面好好玩两天吧,等八月份回来。\"
“好的,老公,老~老公哦~轻……轻点啊,我......我是说叫他关......关门轻点。这.....这里的建筑隔音太.....太差了,我让他去把房....房间门关起来。”
“房间门?”
“对~对啊,餐~餐厅的包间,大库巴,请~请我吃的加~加纳特产,老公,哦~~哦,我不和说了,我们要开始吃了,哦~哦~”
“好的,老婆,再见,要注意安全哦。”诸小林刚讲完,手机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也许是因为这一段憋得太久了,他总觉得老婆今天真的好色气啊,他按了按自己硬挺的鸡巴,往包间走去。
在地球另一侧的酒店房间里,手机刚被挂掉,从孙伊雯的喉咙里立刻爆发出压抑许久的高亢尖叫声。“哦~~啊~~啊~~唔唔唔啊啊啊啊!!!黑老公的大鸡巴~~~受不了啦~~~让人家给亲老公打电话~~~~还越肏越狠~~~人家都要疯了啦~~~啊啊啊啊~~~~人家好怕他发现啊~~~~~哦哦哦~~又去啦~~~”
大库巴的黑手死死抓着孙伊雯久经锻炼的有着肌肉线条美的挺翘屁股,感受被滚烫潮液浇淋龟头的极致快感,嘴里发出满足的叫声“啊!啊~爽~”高潮以后的孙伊雯头埋在枕头里,撅着屁股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大库巴见状继续出言调戏道:“师娘,又高潮啦~~打个电话就高潮了两次。哈哈哈,给猪脚练发现就发现了呗,师娘你离婚了,我娶你呀。到时候我就可以没日没夜的肏你,再也不怕被人发现!还是说师娘你更喜欢这种瞒着猪教练的刺激感,原来师娘是个喜欢出轨偷人的贱货呢~”
“不是~~我不是,还不是~~~你逼我打得~~~谁~谁要做你老婆了。不要提他,也不要叫我师娘~~~啊啊啊~~~又动,太深啦~~~这么深·~~不行的呀~~~哦哦·~~我答~答应做你老婆就是~嗷嗷嗷啊”孙依雯软弱的抗议声彻底被浪叫所淹没.......
翌日清晨,在起床又用深喉的方式品尝了一遍大库巴的加纳「特产」之后,二人驱车前往大库巴的家乡。大库巴是个阿散蒂人(Ashanti),这是个不被加纳官方承认的民族,在加纳官方资料里属于最大民族阿坎族(Akan)的分支。但这些有相当一部分成员还以部族村落散居的人们,这些人相信世上只有「阿散蒂民族主义」,而没有「加纳民族主义」。他们以阿散蒂王国为傲,当年面对英国殖民者的时候可只有他们坚持到了最后,在他们的认知里,其余的阿坎人不过是他们阿散蒂人的奴隶崽子而已。大库巴所在的部族沃德玛雅正是其中的一份子。
他们从首都开了两百公里才来到目的地沃德玛雅村,沃德玛雅村位于加纳阿散蒂大区首府库玛西的北面,背靠加纳最大的自然湖博苏姆推湖。与大多人印象中遍地蛮荒草原的非洲不同,这一路过来,孙伊雯发现这个地方山水相拥,花团锦簇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景色十分优美。
他们两人刚一下车,正在田间地头劳作的黑人乡亲就都围了上来。孙伊雯身上穿了件仿汉服制式的红色带老虎刺绣的长裙,又因为天上飘着如烟似雾的细雨,她戴了个斗笠,看起来就像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英姿飒爽的女侠。那裙子是侧开叉设计,开叉的高度都几乎可以隐隐看到女神的幽深谷地了,迈起步来的时候,那双笔直肉感的大长腿着实夺人眼球,那帮黑人农民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大库巴此番衣锦还乡,身边又带着个穿着汉服充满了东方风情的长腿异域大美人,一下子就成了全村唯一的焦点。他本来就怀着炫耀的心思,一手揽着孙伊雯系着绿色腰带的细腰就朝叽哩哇啦对他们议论个不停的人群迎了上去。
“达库巴,这是你在z国找的婆娘吗?真好看,腿又长又白,这就是你以前打电话回来说的学伴吗?”
“学伴,达库巴大哥你不是说有三个,怎么只带了一个回来?”
“一个还不够吗,这么美的婆娘我愿意用我家那四个老婆换。”
“就是不知道骚不骚,看起来挺害羞的。”
“肯定骚啊,你看她搂着达库巴的那样。”
“听达库巴大哥说,z国娘们屄可紧了,水又多,叫起来也好听,我也想去z国留学。”
......
虽然孙伊雯听不懂这些黑人嘴里说的土话,可她还是从这些黑人说话的猥琐神态里品出了他们议论的内容,这个在国际赛场上叱咤风云面对强敌也丝毫不露惧色的女剑客,却在这群黑人农民和伐木工面前害羞地低垂下了她骄傲的头颅。
“什么学伴,这是世界冠军,奥运会你们懂吗?全世界比赛的冠军,世界上击剑最厉害的女人。”大库巴一边说一边用大黑手在孙伊雯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当着这么多黑人的面,孙伊雯更不好意思了,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击剑我们倒是知道,就是达库巴你玩的游戏,奥运会就是达库巴上次参加的游戏比赛。可什么是全世界?”
“唉,要怎么和你们解释呢?”面对着无知的村民,大库巴也挠起了头,他突然一拍脑袋接着道:“我们村里人挺多吧?”
“得有好几百呢,是这附近最大的村了。”
“就是,我们村的男人鸡巴大蛋也大,给女人干一炮就能怀上,所以人多。”
“那是自然,我们可是安纳西的子孙。”
.......
眼见得村民们吹起牛来,又要逼逼个没完了,大库巴赶紧挥了挥手,让村民们安静下来。
“我这么说吧,全世界差不多相当于一百万个沃德玛雅村加在一起,还要更多。”大库巴说着在空中比了个大圆,当然大库巴计算的并不正确,全世界的人口比他描述的还要更多,可这样的说法已经足够让沃德玛雅村的村民们目瞪口呆了。
“这么多啊,一百万个沃德玛雅村里面最厉害的那可真是我的妈呀!”
“再厉害,不也得要被达库巴大哥压在身下张开大腿挨肏么。”
“这么说,达库巴大哥更厉害了,世界冠军都是他媳妇儿。”
“没想到几年不见,达库巴这么出息了,当年我也去z国留学就好了。”
“你这懒鬼,当年z国人到这里拉留学生,你可懒得去。”
“你不也懒得去,你还说z国人是骗子,是跟过去的白人一样抓我们去当黑奴的。”
“那当时谁敢信啊,又发钱,又让你白上学,还发学伴的,安纳西的故事都不敢这么编,谁知道z国人真给啊。”
“你说这z国人图啥呢?”
“谁知道啊,可能女人太多,钱也太多了憋得慌?”
“对了,达库巴,你还没说这世界冠军是不是你媳妇呢。”问话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嘴里的牙都掉了快一半的干瘪老头,他名叫博杜(Bodua),是安纳西的祭祀,也是达库巴的叔叔,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博杜叔叔,我这次和她回来就是准备在村里结婚的。”大库巴特意用英语回话,好让孙伊雯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孙伊雯一听这还了得,自己这一年来虽早已被大库巴肏得顺服,也乐得与这黑厮偷情。可自己已是人妻,哪有一女再嫁二夫的道理。她虽不作声色,依然对众黑人笑脸相迎,搂着大库巴胳膊的双手已经用暗劲掐了起来。那黑厮却装聋作哑,依旧在和村民们打着哈哈。
“好好好,这是大好事啊,我们这就开始准备。”博杜祭祀听了达库巴的话十分高兴,便令几个村民先送二人回房里歇息,接着就让全村人开始准备起今晚的仪式来。他们在村民的簇拥下入得村来,这阿散蒂的房子是以当地木材做骨架,再敷上结实的泥土建成,最后覆以茅草做成的房顶,看着要比孙伊雯早前想像中的非洲茅草屋要强上不少,也难怪阿散蒂人对自己的文化如此骄傲,在黑非洲这块土地上,他们可以算得上矬子里的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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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护送的村民们散去了,孙伊雯这才生气地对大库巴说:“你刚刚乱说什么,我们是来你们村里结婚的,你问过我了吗?这事我可不依。”
大库巴笑道:“孙,没关系的,又不是真的结婚,就在我家乡演一演,又不会有人知道。你昨天不也答应嫁给我了吗?也不知道谁昨天黑老公黑老公叫的可欢,到现在又不认账了?”
“可那......那不过是床上的胡言乱语,哪有拿那种疯话说事的。”孙伊雯虽然依旧嘴硬,可一经大库巴的提醒,她难免回想起自己昨晚的疯样来,一时羞不可抑,她赶紧别过头去不敢看那黑鬼。可她泛红的肌肤,粗重的呼吸以及藏在汉服襦裙下硬挺起的长乳头早就出卖了她。
达库巴嬉笑着坐到了孙伊雯的身边,那只充满了维和感的大黑手已经顺着大白腿而上从开叉处伸了进去,捏在孙伊雯的翘臀上边模边说道:“孙,我的宝贝,还是说你喜欢叫我师娘?”
“你乱说,”孙伊雯没好气地拍掉他的黑手羞道:“我才没有喜欢,这哪里是一回事,我.....我只.是.....”
“不然这样,这次嫁了以后就不叫你师娘了,只叫你老婆好不好?你到底嫁不嫁我?”黑鬼趁热打铁,他被打掉的黑手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再度贴了上去,在大腿和臀部连揉带捏,虽然孙伊雯赶紧用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深入。可黑鬼伸长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能够到她下体那火热的黑森林,在黑鬼的撩拨下,孙伊雯的两条大长腿不自然地摩擦了起来,若是从外人的视角看来,更像是她主动拿自己的下体去磨蹭黑鬼的指尖。
黑鬼趁机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绿色腰带,轻轻一拉,腰带就被解开了,孙伊雯胸前的春光也显露了出来,因为穿着汉服,孙伊雯连文胸都没戴,白嫩高耸的双乳因着这突然袭击而剧烈地起伏。“不要....\"孙伊雯赶紧小声地哀求,完全没有了刚才刚才发脾气的架势。
“不要什么,不要弄还是不要嫁我?”
“先....先别弄.....门还没关呢,我怕......怕有人。”孙伊雯此时的注意里都放在了大开着的大门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了黑鬼的逻辑陷阱。
“那你就是愿意嫁我!”黑鬼用身子把孙伊雯压倒在床上,他用手抓住孙伊雯早已被自己的春水打湿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孙伊雯便在黝黑的双手按揉下扭动起来,她的双乳与桃源蜜洞在大开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身上已经被解开的汉服非但起不到遮蔽身体羞处的作用,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情趣。东方女神半遮半掩的含羞模样也终于让黑鬼彻底发了狂,他将孙伊雯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扛在肩头,二话不说便将硬的快要爆炸的黑色巨棒顶了进去。
即使已经跟大库巴做过无数次,即使自己的屄穴早就水淋淋地做足了润滑,可当那如鸭蛋一般大小的滚烫龟头冲破自己紧闭的城门再像压路机一样碾过自己阴道粘膜内每一处褶皱,将它们熨平压实,你要说没有疼痛感那也是不可能的。可孙伊雯发现自己甚至有些沉迷于这种疼痛感,扩张,拉扯,撕裂,她从喉咙里,不,是从灵魂深处发出嘶鸣,“啊~~~~啊~~~~啊~~~哦~~~”在用尖叫排尽了肺部的空气之后,她又像溺水之后终于钻出水面的人一样大口的喘息着。黑鬼却不打算给她缓过来的机会,在一杆触底之后,他毫不留恋,高速地将巨棒从被紧致嫩肉环绕的温柔乡中无情地拔出。被扩张涨满的感觉一寸寸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空虚感,它出现在下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经络,每一个细胞上。“滋噗……”孙伊雯刚刚摇动起渴望的臀部,粗壮的黑色巨阳再次突入,将她刚刚产生的期盼全部满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哦哦哦........呜........”
快感慢慢取代了阴道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以黑屌的体积,在如此简单的进出之下,孙伊雯的阴道被彻底霸占,她的肉屄肉屄被研尽磨透,每一寸能感受到快感的黏膜都被一视同仁地磨蹭揩弄,甚至包括子宫,那孕育生命的场所,女性身体里最隐秘和深邃的地方也在黑人不可思议的肉屌所侵犯。那神奇的,被刻印在DNA深处的原始生殖快感被大黑屌如榨汁一般榨取,这让人有如升天般的交媾快感,很快就让孙全身激抖,翻着白眼迎来了一个高潮。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作为一个已经不止一次尝试过大黑屌的女人,孙伊雯早已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她清楚地知道,在黑鬼的鸡巴下,自己没有什么好抵抗的,她只有雌伏这一条路可选.......
在用大肉棒将孙伊雯的小情绪抚平之后,达库巴从孙伊雯的身子上爬起来,他的祭祀叔叔博杜正站在门口,他是来找他商量婚礼流程的,两人便在高潮到昏死过去的孙伊雯的身边合计了一个不中不洋不非但绝对够色情的婚礼仪式。
从z国来的天仙一般的世界冠军要嫁给沃德玛雅村的大库巴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附近的阿散蒂村落。尼德锦碧村,比格基芭村等等村落的男人都倾巢而出前来观礼。老头博杜还趁机收起了门票,由于当地经济落后,很多人便带了农作物权充作门票,什么木薯、可可、香蕉、乳木果、腰果等等五花八门的农产品在村口被胡乱堆在一处,竟堆成了一座小山。
临近黄昏,细雨仍在飘着,七月的艳阳正在西垂,地面上所有的一起都被洒上一片金辉。在这太阳雨的奇景之下,婚礼就要开始了。在下午的“劝说”过程中,那身本来很适合喜庆气氛的大红色汉服被弄得一塌糊涂,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孙伊雯只剩下了一件超短的黑白配色旗袍,本来这颜色用在婚礼上似乎有些不妥,可老黑却满意极了,他只是看到孙伊雯穿着超短旗袍显露出的婀娜身姿,差点又要将她就地正法,“这衣服够色气,就穿它。”那是这个老色批发自内心的评价。
孙伊雯戴着黑色的呢手套,手持一把油纸伞,她用烈焰涂抹红唇,在微风的吹拂下,凌乱的碎发飘荡起来,一个带着古典韵味的东方女神,就这么在细雨中漫步向前,款款地向这群目不识丁的黑番蛮夷走来。修身的旗袍,将她像高耸坚实的酥胸与不盈一握的柳腰和到骤然隆起的肌肉蜜桃臀,统合到一起,勾勒出一条鲜明的S型曲线,立领也很好地衬出了她修长的天鹅颈,但最色气的是设计师在下摆的连接处做了一个三角形的剪裁,这让本就充满了性诱惑的超短旗袍更加吸睛。这将露未露的期待感让男人们为之疯狂,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三角形下摆处,以图能从那两条雪白肉感的大腿之上瞄到一眼孙伊雯乍泄的春光,就算是早见过无数次孙伊雯裸体的大库巴也不例外。
由于没有娘家人在场,来到村庄的广场以后,孙伊雯便由一个名叫巴杜 (Badú)的小黑花童牵着,他们的身边还环绕着十个在脸上涂着奇怪油彩的男性护卫。这花童其实不是小孩,而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三的侏儒,他是家里的第十个孩子,家里人早已死绝了,他又因为身材矮小,干不了什么重活,村里人可怜他便把这些不怎么需要耗费气力的活交给他。巴杜虽然形似孩童,两腿之间的物事却绝对是黑人巨根的水准,又因为他的身体畸形,那些丰乳肥臀的黑婆姨没一个人看得上他的,所以巴杜虽然身具伟器,但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如今这么一个散发着成熟雌性肉香,肤白貌美,长发飘飘的高挑东方女神就在自己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走着,又怎么不让他心旌摇摇,疑入仙境。若不是身高接近两米,一身肌肉虬结的达库巴的威吓力实在太强,他估计自己怎么也要偷摸掐上女神一把。
为了表现阿散蒂部族抢亲的传统,巴杜扮演的花童角色与西式婚礼的花童也不同,他与新娘的关系设定其实是一对母子。对,黑人可不在乎他们要迎娶的新娘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丰产的人妻才是扩张部落人口的最佳选择,而从无能的男性身边夺走他们的妻子与母亲也更能激起他们的性致。他们的部族有一句格言:“夺敌一女,胜养十女。”打败敌族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再在这些男人面前给他们的妻女播撒下阿散蒂的种子,等他生根发芽,成长为部族的勇士。跨越千年的时空,阿散蒂人在这一点上和铁木真取得了共识。
伴随着隆隆的鼓声,穿着阿散蒂传统服饰,其实也就是一块高高系于胸前的鲜艳彩色布料,手持阿散蒂砍刀的达库巴出现了。这是一种由青铜或者铁制的大砍刀,配有两个球状的刀柄起平衡配重作用。他截住了队伍的去路,在一番浮夸的战舞之后,十名护卫都单膝跪倒在地。达库巴走上前来,将趁机四肢并用攀附在孙伊雯大腿上的巴杜扯了下来,然后用一个公主抱将孙伊雯拦腰抱起向安纳西神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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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西神庙是沃德玛雅村最大的建筑了,这些阿散蒂人有自己的神话体系,每个村庄供奉的神灵都不相同,沃德玛雅村的主神是安纳西,他们认为自己是安纳西的苗裔。祂是西非神话中的蜘蛛人,故事之王,恶作剧精灵,最常以蜘蛛的形态行走于世间。现在整个神庙内外都挤满了从远近十里八乡赶来的阿散蒂人,他们身上都穿着鲜艳的阿散蒂传统服饰,几乎所有人的胯下都撑着一个硕大的帐篷,这是这些黑番蛮夷见到东方女神的自然反应。
在达库巴的呵斥下,黑人们从人群里让出一条狭窄的道路,道路的尽头,博杜祭祀坐在一张凳子上,他的脸上涂着的细密白色油彩与他深黑色的面庞共同组成了一张蛛网。达库巴抱着孙伊雯走上前去,一路上免不得被那些挤在身边的黑人揩油,大概是从没见过带有体香的女体,好多黑人在摸过孙伊雯以后将手指放在宽遍的鼻子上不停地嗅闻,脸上露出无比沉醉的神情。
“安纳西在上,沃德玛雅部族勇士达库巴为部族擒回一女子,此女奶大臀翘,必定丰产,达库巴欲娶她为妻,让她为我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壮大部族!”说罢,达库巴便把身着旗袍的孙伊雯整个人捧到了博杜祭祀面前。
“好,我就代替安纳西检查一番,看看此女是否丰产!”话音刚落,博杜祭祀就闭上眼睛,一边猴急地用手抚弄起孙伊雯凹凸有致的胴体,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与神灵通灵。老头皱如树皮的黑手在孙伊雯光洁的皮肤上灵活地游走,他一会儿揪揪捏捏孙伊雯勃起以后有小指头那么长的乳头,一会儿用粗糙的指肚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掠过孙伊雯火热潮湿的黑森林地带,一会儿捏住她纤细精致的脚踝摩挲把玩,一会儿掐掐她圆滚饱满富有弹性的蜜桃肥臀,直把孙伊雯抚弄得面红耳赤,口中都开始吟出娇声方才停手。
“好,安纳西告诉我此女确实是个奶大臀翘的骚货,干一炮至少也能怀个双炮胎,必然会为你带来许多子嗣。这婚事,安纳西准了。“博杜祭祀说完便坐回了凳子上,仪式继续进行。神殿外侧的的一排黑人取出号角呜呜呜地吹了一阵,一个矮胖黑人用腔调奇怪的中文大喊道:“一掰安南希!”这显然是根据中式婚礼里的一拜天地改的,不过把对象换成了黑人们的主神。
孙伊雯撅着屁股爬到黑木雕成的张牙舞爪的人形黑蜘蛛神像面前,因为安纳西是蜘蛛神的缘故,所以蜘蛛在神像上结的蛛网被看作神灵的赐福,是从来不做清理的,因此整个神像上密布着蛛网,甚至还有许多活的蜘蛛在神像上活动,孙伊雯见了忍不住汗毛直竖。大库巴赶紧掏出自己沉重的大鸡巴,来到她身边,用黑鸡巴有节奏地敲起孙伊雯的头,孙伊雯便在丈夫大鸡巴敲脸的节奏引导下对着那状如邪神的雕像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二掰高瘫!”达库巴的父母已经不在世,博杜作为他的长辈自然当受此拜,达库巴便牵着孙伊雯回到老头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然后是新媳妇给长辈敬茶的环节,孙伊雯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接过一杯红茶就要献给黑老头,却被胖黑鬼拦住。他指了指孙伊雯的胸前又指了指茶说道:“milk tea。”
还没有开始哺乳的孙伊雯只能结结巴巴地回道:“可......可我没......没有奶。”
大库巴咧着大嘴满脸坏笑道:“没关系的,只要用你的乳头沾沾就好。”
孙伊雯白了一眼大库巴,然后含羞低头将旗袍的领口解开,她今天为了好看是真空上阵,雪白的乳房与粉嫩的乳晕还有颀长的乳头一下就暴露在众黑人的面前,这下神庙里的黑人彻底骚动起来了。有的直接呜呜鬼叫发出怪声的,有的因为被同伴挡在身后上窜下跳,他们开始不停地发出各种下流的议论。
“好白好嫩啊,和我家婆娘那黑乎乎的奶子完全不一样!”
“看起来就是香的,羡慕死达库巴老大了,每天可以嘬这种粉粉嫩嫩的乳头!”
“她的乳头好长呀,好想捏一捏,吸一吸!”
“他妈的,老子明天就申请去z国留学!我也要学伴!”
“同去同去!大家都去!”
......
孙伊雯本就对自己超出常人长度的乳头感到害羞,平常都不准老公提这点,这次在这些黑人肆无忌惮的评论和目光下,这种让人崩溃的羞愧感,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而这样的羞愧感又反过来刺激得她的乳头变得更长更硬。她赶紧快速地用两个已经硬挺成棍状的长乳头蜻蜓点水般沾过热茶,便慌乱地将旗袍领口扣了起来,而这样的做法却毫无帮助,那沾了茶汤的乳首在旗袍上已经鲜明地拓出两个印子来,让她藏无可藏。她红着脸将茶杯高举过头献给博杜祭祀,祭祀一滴不剩全部喝光,完了还回味无穷地砸吧起嘴来,好像这被她乳首沾过的茶汤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一样。那已经空空如也的茶杯更是被几个黑人疯抢,最后胜利夺到茶杯的黑人一边直直盯着她的丰胸,一边伸出舌头将茶杯内壁的每一寸都仔细舔过,孙伊雯如何面对这样不加遮掩的雄性目光,她只能把头尽量地埋低,而她的下体早已经泛滥成灾。
好在这个令人羞不可抑的环节终于结束,矮胖黑人一嗓子“扶起对掰!”大库巴便走过来牵起了她,她赶忙将头埋进了大库巴坚硬的胸膛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两人才分开来准备对拜,博杜祭祀又在这时向孙伊雯喊道:“最终的仪式之前,我还有话要问你,孙伊雯!”
“我在。”
“你可愿意一生作为达库巴的老婆,无论你先前有否丈夫孩子,为了他遗忘这一切,将他当成你的主人来服从,当成你的神来崇敬。无论什么情况,一辈子都不拒绝他的大黑鸡巴在你体内射精的需求,为他传宗接代,为安纳西在尘世间织网吗?”看来这又是魔改的西式礼节了。
“我.....”孙伊雯略微迟疑了一下,她的目光先是扫过大库巴裆下高耸的帐篷,又和大库巴对视了几秒,她接着答道:“我愿意!”
“好,既然如此。你就换上这个。”博杜祭祀取出一套黑色的网状衣物来。
孙伊雯接了过去,将衣物抖开来,才发现这是一套黑色开裆连身渔网袜,她面露难色羞道:“这.....这也.....”
博杜祭祀不急不忙地说:“我问你,你是哪个部族的?”
“部族?我.....我是z国人。”
黑老头听到这话,像个小火箭一样突然蹿起来,劈头抽了孙伊雯一巴掌,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干瘪的老头还有这样灵活的身手,孙伊雯一下没反应过来,被这老头打得眼冒金星。老头手舞足蹈地喊道:“你是狗屁的z国人,你现在嫁给我族勇士,就是我族的女人。过去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孩子,包括你的部族都和你都没有关系了。一切都要以我族为先,明白吗?”
她捂着脸,唯唯诺诺道:“明.....明白。”
“我问你,你的z国丈夫鸡巴有多大?”
“这......这么大?”孙伊雯大概用手比了比,立刻引起了婚礼现场的集体哄笑。
“这么小的鸡巴,难怪留不住女人。”
“哈哈哈,我十岁的儿子都比她丈夫的鸡巴大。”
“难怪达库巴老大在z国能睡那么多妹,这是鹰入小鸡群啊。”
“我也要去z国给废物小鸡巴戴绿帽!”
.....
“像你这样貌美身材火辣的女人需要我族这样拥有巨大鸡巴的真男人滋润,需要我们教导你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快乐,需要我们赐予你高贵的安纳西血脉。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这是我们的神明安纳西告诉我的,你扪心自问,你的z国小鸡巴丈夫满足的了你吗?如果你不愿意把全身心彻底地交给我族,那你还是回到你的z国小鸡巴丈夫身边去吧。”
“我.....淫荡,我......回去“孙伊雯低头喃喃自语,达库巴见此情状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博杜祭祀摆手拦住了。
“还有你这身妓女一样连屁股和骚屄都遮不住的衣服,就是你们z国人的传统服装吗?”
“是....是的。“
“你既然连这样淫贱的衣服也能穿,那我现在让你用蛛网覆盖住你淫贱的肉体,又有何妨?只有这么做你才能将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献给安纳西的子孙。孙伊雯!”
“我,不,妾身在。”
“做出你的选择吧!”
孙伊雯又静静站了一会儿,她丰腴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绷紧,她微微抬起头,一双美目死死地盯在大库巴的大鸡巴上,你可以看到她的喉头明显动了一下,那是她在大口的吞咽口水,旗袍上被茶渍弄成深色的凸点再度挺立起来。我还能回去吗,如果今后的人生没有大库巴的大鸡巴,我该怎么活,答案很明显了,这根本不难选择,最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开始解起那身美丽的旗袍,她做出了决定。
博杜祭祀满意地说:“就是这样,z国女人,你的选择很明智,放弃你那廉价的尊严和矜持,拥抱雌性真正的快乐,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z国人了,快快快,不要慢吞吞的,你心里想要什么,就要快点去拿!”
在博杜恶魔一般的洗脑低语下,孙伊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现在的她再也不在乎身边那些黑人打量她身体淫邪的目光,她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把自己献给黑人,献给带给自己幸福快乐的主人。最后她把所有衣物饰品一件不剩的全部脱了下来整齐地叠好,以一个战败土下座的姿势赤条条地跪在黑人们的面前,这意味着她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母国,自己过往的一切,她现在是个忠实的媚黑人妻了。
“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就开始拜堂吧。”
孙伊雯这才起身,把那件渔网情趣服套在自己身上,这衣服似乎有些小,把她一身美肉勒得紧紧的,可现在的她不再有羞赧和怀疑的情绪,穿好渔网衣之后,她甚至扯着下体的开裆,转了一圈向全场的黑人展示了一遍自己紧致多汁的东亚小紧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黑番,已经有人忍不住直接在神庙内打起了飞机。
“扶起对掰~~~”黑胖子又喊了一次,在黑鬼们山摇地动的呼喊声下,他们二人相对跪坐,大库巴没有动,他只是用手扶着自己挺立的黑色巨阳,孙伊雯则伏下身子在黑人的巨龟上重重地刻下一个定情之吻......
\"松露东方~~~~“黑胖子拉着长音的怒吼下,孙伊雯双腿缠住黑鬼的粗腰爬到黑鬼的身上,伴随着噗嗤一声,达库巴硬得要爆炸的黑肉棒回到了他忠诚的z国鸡巴套内,他就这样用黑鸡巴托举着他的新娘回到了新房内。一路上孙伊雯还不停地说着她忠贞的誓言:“啊啊啊啊……啊啊啊……撞到花心了……黑老公你太厉害了,黑老公永...永远都是伊雯真正的老公,伊雯想.....呃……啊……呃……啊……这辈子都被你肏干,给你生......生儿子,啊啊~~生小蜘蛛!”
夜晚逐渐降临,透明的夜幕宛如一袭轻纱,笼罩着这个充满春意的小村庄。大库巴的新房外挤满了来闹洞房的黑人们,人群互相推搡着,这是因为运气最好和最强壮的有机会挤到房门口一睹春光,挤不到近前的也没有关系,他们就着z国女人如百灵鸟般婉转的叫床声打着飞机。在新房的门口还摆着一个大缸,感觉自己快要发射的客人便来到缸边,噗噗噗地把足够让任何女性怀孕的的黑人浓精射入缸中。此时缸里已经装了小半缸腥臭浓稠的精液,这代表着来观礼的客人们的祝福。明天清晨,新妇将用这缸精液洁净身体,祛除邪祟,将一个全新的自己交给自己的丈夫。
侏儒巴杜自知以他瘦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抢到这样的机会,所以他并没有和人抢,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便打起飞机来。这是因为他有一项别人没有的优势,作为孙伊雯的花童,他负责将孙伊雯刚刚脱下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收了起来。此刻他正一边嗅着孙伊雯的旗袍内衬,一面拿她的丝绸内裤套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疯狂地打着手冲,孙伊雯沾在内裤上的淫液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幻想着亚洲女神的私处正在和自己零距离接触,这巨大的刺激让还是处男的他射了好几次。
就在此时,孙伊雯的小挎包嗡嗡嗡地响了起来,原来是她青梅竹马的丈夫诸小林给她打来了视频电话。大字不识一个连手机都没有的巴杜把手机拿了出来乱点了一番居然把视频接了起来。诸小林看到黑侏儒也吓了一跳,在夜色之下他把黑侏儒完全当成了小孩,可老婆的手机怎么会落到一个小黑孩的手里,他紧张地用英语询问起老婆的下落。
说来也巧这个黑侏儒巴杜因为没有上过学,连加纳的官方语言英语也不会说,但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出这个黄种男人应该就是孙伊雯真正的丈夫。他开始用阿散蒂部族的语言加上肢体语言向这个绿帽苦主解释起来:“你的老婆在那个房子里和达库巴肏屄呢。”他指了指被黑人围得水泄不通的屋子,看见男人依然一脸懵逼的表情,他又做了个睡觉的动作。
而在诸小林看来,这个黑小孩叽哩哇啦了半天,他只搞明白了老婆大概在那个房间里,围了那么多黑人,是在进行什么活动吗?这些黑人在欢迎老婆来访?有可能,一个小时前老婆和自己发过信息去达库巴的家乡玩了,大概这里就是达库巴的家乡吧,达库巴如果介绍了老婆是世界冠军,他们村里搞了个欢迎仪式也挺正常的。那又黑小鬼做了个睡觉的动作,是老婆要睡觉了。老婆会有什么危险吗?他本打算再问些什么,黑小鬼却在怪叫了两声以后,把手机塞回了包里,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没办法了,语言不通,只有明天在问老婆了。
黑侏儒巴杜怪叫的意思言简意赅,笨蛋!笨蛋!他显然对诸小林搞不懂他的意思感到很恼火,他不打算再和这个连自己的话也听不懂的笨蛋绿帽苦主对话了。已经发泄够的他走到新房的旁边,想把这些东西还给达库巴他们就回家睡觉,可那些正挤在一团争抢AV秀特等席的黑人们又哪会让他进去。
由于巴杜靠近了屋子,虽然诸小林什么也看不到,孙伊雯穿透性极强的高亢叫春声却透过手机传到了千里之外的诸小林耳朵里。好在现场还混着黑人们嘈杂的人声,让诸小林听不真切,这些天由于老婆不在身边憋坏了的诸小林觉得这叫床声意想不到的勾人,也把他的邪火勾了起来,于是他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就着自己在千里以外出轨偷人的老婆叫床声,狠狠地打了次胶才挂断电话。而巴杜一直等到下半夜,绝大部分的黑人都发泄完了,才把孙的物品还回去。第二日,孙伊雯自然想办法把这件事圆了过去,什么可怜村里的小黑孩没见过手机就让他玩玩这样的谎话,已经完堕为媚黑婊的孙伊雯撒起这样的谎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一周以后,虽然达库巴带着孙伊雯离开了沃德玛雅村,沃德玛雅村却再也回不到过去平静的生活了。整个村庄掀起了一股学习中文的热潮,原因很简单,这些黑人见识过达库巴的幸福生活,他们都想到z国去,他们都想像达库巴一样改变自己的人生。博杜祭祀将之前在村里举办婚礼征收到的门票拉到集市上卖掉,用换来的钱从首都的孔子学院里请来了一个刚刚从国内毕业的z国女博士生。本来他们的钱也只够请老师来讲一周课的,不过既然人已经骗来了,黑叔叔们就有的是办法留住她。在找到机会,用大黑鸡巴给女博士上完“性教育”课之后。女博士就给学院打了份报告说自己想深入开展乡村教学工作,便在村庄里常驻了下来。大家互相学习,女博士白天在教室给学生们上语言课,学生们晚上在床上教导女博士爱要怎么do……
到了2024年的夏天,在女博士的帮助下,沃德玛雅村的青壮年男性几乎都成功申请到了前往z国各个大学留学的资格。为什么说是几乎呢,原来还有个例外,那就是黑侏儒巴杜,由于他找不到自己的出生证明,审核人员打死不相信他已经成年了。而还有一位“老兵”,也就是博杜祭祀,虽然他觉得自己身体棒棒的,一个晚上弄恣几个z国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姑娘那是轻松加愉快,可他已愈七十的官方年龄还是阻扰了他“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雄心。
半个月后,曾经热闹的村庄空空荡荡,只剩一些老弱病残。年轻一些的女子因为丈夫跑路,也选择离开了村子,村庄里除了老人就只剩下大批被父母抛弃留在村里的小黑娃了。没能达成前往中国宏愿的一老一少十分愤怒,他们感叹命运的不公,凭什么自己就去不了呢。尤其是祭祀博杜,本来他在村里的地位很高,现在自己努力了一番竟成了光杆司令,明明连请女博士这件事都是他策划的,是自己亲手织的大网,可捕获到的猎物自己怎么会无权享用呢。那天晚上,他一个人来到神庙祈祷,指望自己侍奉的安纳西能给自己降下神谕。之后他连做了七天的梦,前面六天的梦境一模一样,他梦到一只蜘蛛在织一张巨大的网,一直到第七天这张大网捕到了一张生着东方脸孔的美丽天使。安纳西最后还给他留下一句神谕,“蛛网已经织就,只需静候东方天使上门。”这个神谕说来已经算是清晰无比了,让他在村中静候命运即可。可是我的安纳西,在这个距离中国上千公里,如今连成人都没剩几个,只有一群小屁孩的丛林边上的蛮荒村子里,我究竟要去哪里捕获东方天使啊,这神谕会不会搞错了啊?老头很想让安纳西再给他一些指示,然而从那天起,不管他再做多少祈祷,献上多少祭品,吸上多少致幻药品,智慧的安纳西却像十数年前一样彻底沉默,再也不给他任何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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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母与子]
“小海绵,小海绵”在甜甜的女声呼唤下,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没有化妆依然精致到可以用绝伦来形容的脸,那是我的妈妈杨颖。她见我醒了俯下身子在我的额头轻轻啄了一下就起身出了房间,“要起来吗?小懒虫,妈妈准备去片场了。”
“爸爸呢?”我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窗帘已经被妈妈拉开了,耀眼的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来,而我依旧很困,对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孩来说,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确实少了点。
“你爸....你爸爸昨晚睡的沙发,一早就回去了。”妈妈对我撒谎了,她对撒谎并不熟练。我的爸爸妈妈虽然已经离婚四年了,可是这一段时间爸爸又在重新追求妈妈,昨天他借着来看我的机会,时隔数年,再度上垒成功。妈妈还以为昨天晚上早早地把我哄上了床,因此我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可她不知道,我在假装睡着之后又悄悄溜到了她房间门口......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有点生气地应道,我一边说边拿手指将妈妈印在我额头那个微微带着水汽的吻揩下来,放到鼻子前嗅了两下,一股女性的幽香直钻入脑,我的妈妈就连口水都是香的。
”他始终是你爸爸。“门外传来悉悉簌簌的声响,大概是妈妈在换衣服了。
“他就是嘛!我才不会原谅他。”我的爸爸其实是一个双性恋,被妈妈发现以后就离婚了,这件事算是我们家庭内部的秘密。但是爸爸的这个过错其实只是我不肯接受他的一个借口,最核心的原因其实是我根本不希望和任何别的男人分享妈妈的爱,哪怕是我的亲生父亲也不行。当然妈妈并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对她这种接近于乱伦的独占欲。
“唉~”妈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我也从我的房间来到了妈妈专用的衣帽间门口,欣赏起独属于我的辣妈换衣秀。妈妈已经把上衣换好了,她现在正背对着我,弯腰在穿一件黑色包臀小皮裙,两瓣挺翘的小屁股在陷在股间的黑色蕾丝内裤的映衬下直冲着我,尽管这香艳的场景对我来说算不上稀奇,可妈妈的美还是让我的小肉棒一下子就难以遏制的硬了起来。
妈妈穿好了皮裙,直起身子,她抬起一只穿着黑底白面短靴子脚翘在一张椅子上,身子前倾半转过身来,她今天穿了一件不规则设计的黑色上衣,右侧下摆处短了一截,这让妈妈光洁平整的小腹漏出一抹迷人风光,左肩以上则除了一条肩带几乎完全真空,这个动作恰好让妈妈露出一边肩膀性感的锁骨来,配上她今天的发型——用小波浪卷发梳成的双丸子头,实在是萌死人不偿命。妈妈看到我痴迷的神情,她抬起尖尖的下巴向她已经看傻了的的亲生儿子问道:“小海绵,妈妈好看吗?”
”好看~~好看~~~妈妈穿什么都好看!”我如梦初醒般答道。
“还是我们家小海绵嘴甜~”妈妈一挑眉毛笑了起来。
“才不是小海绵嘴甜,我觉得妈妈就像瓷娃娃一样。”我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妈妈那张线条柔和清纯甜美的脸,配上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可不就像个白瓷般的z国娃娃。其实要不是妈妈是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就她现在这副模样,出去说是我姐姐,应该也没有人怀疑。
”好啦,妈妈信你就是了。妈妈看你还是没睡醒的样子,不然你就别陪妈妈去了,再去睡会懒觉吧,过一会儿我让舅舅来家里,小海绵就留在家里陪舅舅打电动吧。”妈妈关切地说,她的笑容宛如春日的阳光。
“不,我不困,我才不要和舅舅玩,我要跟着妈妈~给我二十,不十分钟~刘阿姨,快帮我拿衣服来~”
......
半小时后,保姆车上,妈妈怀抱着已经进入梦乡的我。虽然我之前在家里嘴硬着不困不困,可就凭一个九岁的小孩,一旦睡意涌上来,哪里能熬得住。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睡懒觉,也并不讨厌和舅舅一起玩,但由于妈妈平时工作忙,平时能够陪伴我的时间并不算太多,现在好不容易等到暑假,对于一个有着深度恋母癖的我自然要抓住一切机会死缠着妈妈了。
妈妈爱怜地用手抚弄着我细软的头发,心里很有自责,这不但是因为她觉得陪伴我的时间少了,还有一点是因为我的身体。我今年九岁了,身高却只有一米二出头,在这个年纪的小孩里算个头矮了,身子也有些弱,甚至连小鸡鸡也比这个阶段的男童标准要小一些,所以妈妈一直有点担心我的发育情况。就在这个时候,在睡梦中的我突然伸手抓住妈妈并不大的乳房,嘴里喃喃道:“妈妈我要喝奶奶。“
听了儿子的梦话,妈妈的心更感愧疚了。说起来我的妈妈在外形上千般万般好,单就一条,胸前那二两肉真的只有二两。虽然奶子小和没有奶水这种事按科学来说是划不上等号的,可妈妈当年生我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催奶的名贵补品,奶水却总是不够,所以我就基本没有吃多少母乳。据说爸爸家里也因为这档子事在暗地里埋怨过妈妈,虽然爸爸他们没有明面提,这些话也还是传到了妈妈的耳朵里,这就更让妈妈把我没有发育好和奶水没吃够这个情况联系到一起,再加上我这因为童年阴影时不时在无意中展现的对女子乳汁的渴望,让这件事彻底地成了她的心魔。
我一直睡到了片场,然后便清醒了过来,这是因为我要开始我的盯梢任务了。以妈妈的条件,平时是免不了招蜂引蝶的,好些臭男人见到妈妈眼睛就跟发光了一样,什么演对手戏的男演员啊,制片人,导演啊,有几个臭钱的投资人,广告商啊,我都会在适时的关头,发起小孩脾气开始找妈妈,由于妈妈宠我,她总会第一时间将注意力转到我的身上。面对我这么一个讨人嫌不懂事的拖油瓶,那些臭男人可不就只能嘴里说着可爱可爱,一边心里装满遗憾地离开妈妈身边了吗?哼,有时候这些臭男人还想用零食和玩具把我哄走?门都没有!!!可以这么说我的大明星妈妈和爸爸离婚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找个新欢,与我的蓄意破坏是脱不开干系的。这不,在我严防死守之下久旷的妈妈终于在昨天便宜了死鬼老爹。哎!算了,算了,谁叫他是我爸呢。
在一天的拍摄结束之后,我们回家休息。这天晚上的月亮格外的亮,连我的房间都被洒上了一层银色的月辉,但由于昨晚熬夜,已经困到不行的我却没工夫欣赏月色了,现在的我只想倒头就睡。我才刚钻进被窝,妈妈却敲了敲门说:“小海绵,妈妈和你商量个事,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没有起身,依旧躺在床上,看着穿着一袭睡衣的妈妈推开房门向我走来。在银色月光的映射下妈妈美妙的胴体在半透明睡衣下若隐若现,我想广寒宫里的仙子也不过如此了。
“小海绵今天这么乖,这么早就睡啦。”妈妈有些不自然地打着哈哈。
“妈妈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呀。”老妈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孩子,哎,妈妈.....妈妈明天送你去爸爸家,和爸爸他们住半个月好不好?爷爷和奶奶也很想你。”
这是什么招数,是爸爸想复婚来打我的亲情牌了?“我也挺想爷爷奶奶的,可现在是暑假,我只有暑假才有机会陪妈妈,等开学以后再去呗。”面对妈妈的提议我打了个太极。
“小海绵,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妈妈,可是这次你能不能听话去爸爸那住一段。“一向很宠我的妈妈这次居然不吃我这套,立场坚决的要把我送走。
“不就是爸爸想复婚吗?所以想尽尽做父亲的责任。没必要的,你跟他说,你们复不复婚我都没有意见。我只想多陪陪妈妈。”我见来软的不行,直接开了大招。
“噗嗤。”谁想到妈妈看见我认真的表情,居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妈妈你笑什么?”我本以为妈妈会生气,大笑是怎么回事?妈妈的反应倒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呀,真的人小鬼大。”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继续说道,“你爸爸确实是想复婚,可是妈妈却不是为了这件事把你送过去的。是因为妈妈这一段有些事不能陪你,所以才要送你去爸爸那住一段。”
“什么事?是要出国拍戏?那我也可以跟妈妈去的。”
“妈妈今年刚出任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大使,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即使对妈妈这样咖位的演员来说,出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也就是UNICEF的大使也是十分荣耀的事,那次活动我也出席了。
“所以,妈妈过两天就要去非洲出访了,是帮助结束儿童饥饿和减少受到“发育障碍”影响儿童的公益活动。要去十几天呢,所以才想让你去爸爸那里住一段。”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有意义的事,怎么不带我去呢?”
妈妈眉头一蹙接着说道:“毕竟是非洲,还是有点危险呀,所以妈妈想.....\"
“我可是男子汉!”我听言便跳下床,用力鼓起我略显单薄的胳膊上的肌肉说道:“越是危险的地方,才越需要我保护妈妈!”
妈妈听了我这个“小大人”的豪言壮语,弯下身子抱住了我,“好好好,我的小男子汉。妈妈带你去就是了。”说完妈妈便对着我的脸一阵猛亲。
此刻的我在妈妈的怀里满脸的兴奋与得意,我并不知道自己今天做出的这个任性的决定会让我亲爱的妈妈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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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父与子”]
博杜祭祀百无聊赖地坐在安纳西神庙门口,神庙建在一个小山包上,是沃德玛雅村地势最高的地方,从这里可以俯瞰沃德玛雅村的大片田地。这个时节正是雨季,村里的田地已经播过种了,在雨水滋润后,田地里一片郁郁葱葱的喜人景象。而这一切却不过是假象,因为村里的壮劳力在两个月前集体申请去了中国,这两个月来地里的作物并无人照料,田里那一片新绿有一半是野生的杂草,再加上时不时还有雨林里的野兽跑出来祸害一番,今年的收成最最乐观也只有往年一半了。这还需要老祭司从现在开始振作起精神,去外头找些帮工来村里干活才能保证,不然就靠村里这群老不死与没人管的屁孩颗粒无收也不是梦。当然了,村里还有些往年积储的余粮,虽然并不多,但是村里的人口也变少了,按现在的消耗量来看,还够沃德玛雅村折腾那么几个月的。
雨住了,一条鲜艳的虹桥从山脚升起,博杜的手机也嗡嗡嗡地响了起来,这是大库巴回国以前专门孝敬给他的智能手机,还给他装了一个什么叫微信的app,作为他和村子之间联络的工具。后来,随着沃德玛雅村的村民们都去了中国,大家就都加到了这个群,每天他们都在群里分享和中国学伴们的精彩生活。开始还只是正常的合照,慢慢地尺度越来越夸张,床照自拍甚至性爱视频也屡见不鲜,看着这些肤白貌美绽放着青春活力的中国女大学生,博杜的心情已经很糟了,更别提他们每人每年还有额外的十万RMB补助金,那是真正的不劳而获。作为村里地位最高的祭祀,博杜一直享受着村庄里最优渥的生活,可现在,在与这些去了中国的村民大学生活相比过后,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团翔。
博杜又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觉得自己看够了。他并不打算就此振作起精神,是的这样下去全村都可能会饿肚子,可又能怎么样呢,等饿肚子那天再说吧。这些尘世间的俗事,作为一个祭祀,一个在他自己看来被自己侍奉的神抛弃的祭祀,博杜不想再管了。自己这么些年为安纳西辛苦侍奉,换来了什么,一个无厘头的神谕?让他在这只剩老弱病残的村里瞎等,欺骗他吐出腹中最后的丝线,再将这些被自己亲生父母丢弃的小黑孩养大成人?他才不干呢,他现在只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
博杜所不知道的是,那个曾经出现在她梦中的东方天使已经跨越了上千公里的距离,正在向沃德玛雅村疾驰而来,他觉得无厘头的“神谕”正在慢慢变为现实。如果他能耐住性子多坐一会儿,甚至还能看到她在村口下车呢。
“妈妈,这里看起来和肯尼亚完全不一样也。”我正坐在后座兴奋地四处张望,这是我们在非洲的第四站了,也是在西非的第一站,与遍地干巴巴草原的东非完全不同,加纳这个地方水源丰沛,林木茂盛,让早就看腻了枯黄枯黄的草原的我一下子就起了兴致。
“你别把头伸出去,很危险的。”妈妈伸手把将兴奋地将头探出车窗外的我扯了回来,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话说回来,窗外的自然风光再美又怎么比得过妈妈呢,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的绣着粉色花朵图案的高叉旗袍,这衣服把妈妈纤细玲珑的身材衬托的很好,她脖子上系了一串珍珠项链,两颗水滴般的珍珠耳坠坠在耳垂下,活脱脱一个贵气十足的民国风少妇。即便她在脸上还戴了个巨大的几乎把大半张脸都包住的口罩,可那一对又大又亮的明眸所散发出的魅力依然动人心魄,因为旅途劳累,妈妈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却愈发显得她整个人如粉雕玉琢一般。而且最犯规的是妈妈今天还穿了条透明的丝袜,我这一路上就没少趁和妈妈肢体接触的机会乱摸,那丝滑温润的触感让我的小弟弟几乎是硬挺了一路。
车队在一片生机勃勃的田地前停了下来,同行的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官员向我们解释道:“杨女士,我们到了,这个沃德玛雅村几乎没有什么成人,绝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那他们的父母呢?”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这些孩子大部分是处于被弃养的状态,”我们下了车,面前就是绿油油的田野,雨后带着土壤芬芳的清新空气让我们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你看,这里的气候比东非那几个国家要强不少,四季如春。也没有战乱,算是挺安全的,住宿条件在非洲村庄这个层面也是不错的。如果你们要拍些宣传资料,节目什么的,我们很推荐在这里拍些素材。”官员指了指村庄的建筑,那些平房看起来确实比前几站那些牛粪茅草乱搭的破房子要强上不少。这个官员很务实,毕竟我妈妈是形象大使嘛,作秀任务总是要做的,不作秀,又哪来的慈善捐款呢?他知道即使是作秀,也要尽量确保这些来自文明国家的女士先生们过的没那么辛苦。
\"好吧,我也觉得这里的条件不错,我看,就在这里呆几.......\"妈妈边说边往田地的方向又走了几步,她还没有说完话,突然听到哇呜一声怪叫,一个身高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小黑孩突然从老妈面前的地里钻了出来。由于他生的矮小,又蹲在庄稼地里,刚刚谁都没发现他。
“啊~我的妈呀”妈妈被这突然钻出来的小黑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起来。
我闻声赶忙冲上前去,护在了妈妈面前,“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妈妈用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膛,她低着头似乎是不敢面对我,刚刚还毫无血色的脸已经红透了,妈妈这是怎么了,一个突然冒出的小黑孩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随行人员也赶了上来,我见到妈妈没事便吼了那个小黑孩一嗓子,\"Hey!What r u looking for?”谁知那个小黑孩根本不理我,他光着上半身,双眼视线越过我的头顶,双手提着他的破裤子一动也不动。他石化的原因嘛?只要循着他的视线方向就一清二楚了,这小黑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看,这个非洲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小黑蛋彻底被我妈的美貌迷住了。对于这样的场景我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国内不少臭男人见到我妈的时候都是这副猪哥相。
“HEY!唔唔.....\"我本准备继续吼那个小黑孩,却被妈妈把嘴捂住了。
“小海绵,不许没有礼貌!”
“可是妈妈,是这个小黑孩他突然钻出来吓到你的!”
“这个黑人小朋友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朋友呢,就像我们班上那个小糯米,(杨幂小孩,回国以后有杨幂她们的戏份)每次都拿我开玩笑。”
“小海绵,你看那个黑人小朋友个子和你差不多,年纪应该也不会和你差不多少,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
此时身为罪魁祸首的小黑孩已经系好了裤子,他歪着脑袋开口道:“大姐姐,尼们别吵了。”
我和妈妈同时转过头来,这下轮到我们呆若木鸡了,谁能想到,这个非洲山沟沟里的小黑孩他居然会讲汉语!
“你会说汉语?”
“嗯,巴杜会一点。“他圆睁着大眼睛,狠狠点了几下头。他用手指了指他身后那一坨又粗又黑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米田共,上面还盖着一片宽大的植物叶子,大概就是巴杜刚刚就地取材的手纸,“巴杜在嗯嗯!这地里很多小孩嗯嗯,大姐姐快踩到,鞋子弄脏,所以我叫!”
其实这叫巴杜的小黑孩中文也就那样,磕磕巴巴的,但是他这么连比划带物证的,我们怎么也看懂了,他是为了避免我老妈踩到地里这一片小孩拉的野屎才突然鬼叫着钻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还要谢谢巴杜小朋友了。”妈妈笑着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那张不过略施粉黛便足以称得上得上天香国色的东方美人脸来,那小黑孩的反应也在我预料之中,他再度大张着嘴双眼发直进入猪哥态了。当然,我妈没并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宝贝儿子的身上,她扯了一下我的小手说道:“听到了吗,小海绵,还不赶紧和巴杜小朋友道歉。“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到他的面前,低着头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小海绵,大点声,妈妈都听不见!男子汉,认错要诚恳。”妈妈有些不满意我认错的态度。
这个年纪的小孩哪有那么容易强按头,我又觉得自己根本没错,一句对不起已经是极限了,所以我只是低着头站在小黑孩面前,犟着不肯说。由于我一直低着头的缘故,视线正对着这小黑孩的裆下,他的裆下有一个很明显的棍状凸起,差不多有他的半条小短腿长了,这小黑孩是怎么回事,他是往裤子里是塞了一根木棍吗?
“大姐姐,没关系,我听见了。”这小黑孩倒是很大度,替我解了围。他还很友好地向我伸出了他的小黑手,这是要和我握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刚刚拉过屎吧,肯定没有洗手,还是用树叶擦得,谁知道手上有没有沾到屎,太恶心了,我才不要握。
“小海绵,巴杜小朋友和你握手呢,今天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妈妈走了过来,似乎是为了给我做示范,她主动伸出手捏住了小黑孩的另一只手。我没有办法,只好也握住了小黑孩伸出的那只手,闪光灯和卡嚓卡嚓的快门声适时响起,这是随行的摄影叔叔在拍照了。
“好好好,这个姿势不错,中国爱心妈妈遇见非洲小朋友,中国儿子和非洲小孩,杨小姐,我们和这个非洲小朋友拍几张照片。小海绵,不要苦着脸,笑起来!”这个刚冒出的小黑孩站在中心,左右手分别牵着我妈和我,他反倒成了照片的主角。
这便是我和我妈第一次遇上非洲“小朋友”巴杜的场景,就这么作为影像资料被永久留存了,因为我苦着个脸的缘故,这张照片后来并没有被媒体发出来,成为了一张废片。当时的我们哪里知道,这张废片却是未来我们新家庭的第一张全家福,甚至我们的表情和照片里的位置也预示了这个小家庭未来的状况。这个身高和我差不多,却十分会来事的“小朋友”巴杜根本不是孩童,而是个年纪比我妈只小一岁的黑侏儒。他在将来会成为我的继父,成为我们家的主人,一如他在照片之中的C位位置,我和我老妈只能侍奉在他的左右。我老妈和巴杜笑容灿烂地紧贴在一起,他们将来的生活确实也是如此幸福甜蜜。我妈半蹲着的姿势与身上穿着的中国传统旗袍也预示着她将来夫为妻纲的家庭地位。而苦着个脸的可怜虫我,自然是要成为一名小苦主了。对了还有,我妈刚才如此惊慌失措的原因嘛,是因为她在巴杜提着裤子起身时看见了巴杜胯下的大黑鸡巴。\"那是我第一眼见到巴杜老公的大黑鸡巴,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比我儿子的小鸡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这是我老妈的原话,我印象可深了。因为我妈说这话的时候,她正怀抱着巴杜一脸嫌弃地拿手指弹着她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我的小鸡巴,而我则在我妈的弹击下屈辱地射了出来,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第一天见面,自称是个孤儿的小黑孩巴杜就在我妈这里刷足了好感。他得知我妈需要拍摄和非洲小孩的互动影片,吹了一声口哨,唤出了漫山遍野的小黑孩。由于他懂汉语,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和小黑孩群体沟通的桥梁。在他的指挥下,前几站都出现过的非洲小孩哄抢零食的场面再没有出现,每个小黑孩都很有礼貌地向发放食物的工作人员道谢,拍摄工作也因此进行得格外顺利。 我有些不解的是巴杜这小黑孩看着那么矮,怎么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样子,那些比他高大的小黑孩居然都肯听他的话。当然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巴杜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一个成人,是这些小孩的父辈甚至爷爷辈,这些小屁孩自然会听他的指挥了。
等到在田地里的拍摄结束了,巴杜又张罗着带我们去村庄里参观,像个小万事通一样向我们介绍着村里的各种设施与生活情况,那群小黑屁孩也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巴杜的后面,在适时的时候出来陪妈妈拍摄各种素材。巴杜的这些表现把平素在同龄人当中显得成熟的我彻底地比了下去,包括我老妈在内的所有大人都对巴杜这个小黑孩赞不绝口,这个来自非洲山沟沟的小黑孩巴杜居然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对于这种情况,我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闷闷不乐地跟着大部队。巴杜正招呼着大伙前往沃德玛雅村里最重要的建筑——安纳西神庙。
巴杜早就习惯了在偶尔前来的游客面前装小孩,骗取游客的好感,得些好处。你想,若是我们知道巴杜的真实年龄,知道他是个成人,那他所做的这一切便十分稀松平常了。不过是带着外人参观参观村子,再以零食利诱小朋友们配合拍摄,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这些事若是安在一个你以为只有六七岁的小孩身上,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巴杜后来成了我的后爹,不过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占有我如花似玉的老妈的想法。或者换个说法,他这只癞蛤蟆虽然对我妈这块天鹅肉垂涎欲滴,但他并不知道怎么下嘴。以他可怜的见识他自然不知道我妈不仅是中国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还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大使。但他看见我妈带着这么一个有着诸多长枪短炮的拍摄团队,他也知道我妈这种阶层的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彼时他不过是想借着自己假扮的小孩身份在我妈这个母性十足的东方贵妇人身上骗些吃喝,最多骗些钱,揩两下油,再多了他也不敢想了。而他确实也顺利达成了这个目的,我妈已经决定了要个人援助这个村子,她援助的金额已经足够让沃德玛雅村的老弱病残们这辈子吃喝不愁了。
巴杜领我们参观的神庙,供奉的是一个叫做安纳西的蜘蛛神,他说他们沃德玛雅村的村民都是这个蜘蛛神的子嗣。这种怪力乱神的鬼话我当然是不信了,肯定不过是原始部落的图腾信仰而已。不过这通体由非洲黑木雕成的人形蜘蛛神像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对对对,就是前两年上的那个中非合拍的科幻超英电影,黑蜘蛛:起源,那里面出现过这个蜘蛛神的形象。这系列电影还要出第二部。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那是因为这电影的制片方前一段邀请我妈出演第二部的女主,我妈还在考虑接不接演呢。(头等舱中里面提过的电影)
[[jumpuri:黑蜘蛛:起源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079849]]
当然电影里蜘蛛神的形象要比我们面前这个神像正常多了,这个神像上面布满了蜘蛛网,甚至还有许多活的蜘蛛在爬来爬去。就祂这种形象如果用在电影上,观众肯定不会把祂当成正神的,不把祂当做什么反派邪神就很不错了。巴杜对我们解释说,这些蛛网代表了安纳西对他们这个村子的赐福,越多越好,是不能清理掉的。这些蜘蛛都是他们的小神明,他们每日的献祭便是捕捉一些昆虫丢到蛛网上让小神明们享用,而且还有个规矩,昆虫祭品越漂亮,神明就越高兴。他接着便要给我们演示献祭的过程,他从神庙里翻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捉出一只明黄色的艳丽蝴蝶来,巴杜跟我们说这蝴蝶便属于神明钟意的祭品。说罢他便将那只大蝴蝶丢到了蛛网上。很快,一只小黑蜘蛛不紧不慢地爬了过来。那蜘蛛的个头要比蝴蝶小上不少,这只又大又艳丽的蝴蝶面对死亡的威胁,努力扑闪着自己的翅膀挣扎起来,可最终还是难逃被小黑蜘蛛喷吐出的丝线彻底缠绕住的命运。
巴杜看着蜘蛛享用祭品的过程兴奋地又叫又跳,我却是不忍再看,转身想离开神庙。我才刚走到神庙的门口,从神庙外迎面走进来了一个穿着色彩艳丽的长袍,拄着拐杖,身材干瘪却气势十足的黑人老头。这老头情绪激动,嘴里呜呜喳喳的不停说着话,走的又极快,若不是我还保持着警醒快步闪开了,我俩一定会撞个满怀。
老头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向神庙内部走去,他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老头说的是阿散蒂部族的方言,我自然听不懂,但我可以从他的语气里大概判断出他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我可以从中依稀分辨出巴杜这个单词,它被老头重复了好几遍,看他的样子,他是来找小黑孩巴杜的?
果然,老头在看到巴杜以后,就挥舞着手杖朝巴杜冲了过去,哈哈哈,他这是要揍这个小黑孩巴杜?我本来就看这个小黑孩有些不爽,现在看到有人来收拾他,自然乐见其成。然而我亲爱的天仙老妈,却在最后的关头站了出来,像守护女神一样护在了小黑孩的面前,面带不满地瞪着老头。那老头看到我妈出现,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保持着双手高举着手杖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得,又一个看我妈看傻的,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整出一个定身术效果,这是什么电影特效吗?
我的想法自然是天真了些,要是我有读心术,我一定也会觉得老头的反应理所当然。这老头正是村里的祭祀博杜,他确实是来教训巴杜的。因为他听到其他村人向他报告说巴杜不经过他的允许,就领着一帮外乡人往神庙去了,心情不爽的他自然想拿巴杜好好出出气。谁想在他准备教训巴杜的时候,这个东方美女跳出来想要保护巴杜,而接着他更是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护住黑侏儒巴杜的东方美女,也就是我妈的容颜与神谕里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东方天使分毫也不差。他忍不住老泪纵横,激动地喊了起来,“安纳西,我的安纳西,充满智慧的安纳西,您的神谕实现了,我不该怀疑您的伟大的,感谢您!感谢您的赐福......”说完他不再管巴杜,转头扑到黑蜘蛛神的神像面前,又跪又拜.....
当然在我们这些听不懂阿散蒂语的人看来,这一切就是一个老头在发意义不明的疯而已。
老妈看了一眼疯疯癫癫的老头,她接着向因为害怕被揍,正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巴杜问道:“巴杜小朋友,这位老先生,他是谁?”
巴杜发现预料之中的手杖敲头没有到来,这才安心站了起来,他看着老头对我们说道:“我们村,大人物,安纳西的仆人。”说罢他对我们做起了类似跳大神的舞蹈动作。
“祭祀,你是说他是祭祀吗?”我恍然大悟道。
“对,用你们的话,好像就是叫祭祀,反正是伺候神的。”经他这么一解释,大家才觉得合理了,难怪那么疯,原来是个老神棍。
“所以,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呢?这是什么拜神仪式吗?”
“他感谢,安纳西,赐福,对我们村,神谕,实现了.....”巴杜这次讲得特别费力,这不单是因为他的中文不好,而是因为他听到了老头喊的内容。不了解神谕内容的他,虽然听懂了每个字,却搞不懂他们串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因此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老头喊的具体内容翻译给我们听。
他磕磕绊绊地讲了一半,那个老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我们面前。接着他用一句流利的汉语打断了尚在支支吾吾的巴杜:“我能和巴杜单独聊会儿吗?”博杜祭祀本来就是部落里的知识阶层,这次为了自己的中国梦又真正下了苦功,他的中文水平可以说是整个村里最好的。
“你......你也会说汉语?”全场的国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被吓到的语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一个非洲小山村的小孩和老头都会说汉语?
他咧嘴大笑道:“怎么,难道我的汉语说的不比我儿子巴杜好吗?”
“挺,挺不错的。”大家显然都没从被惊呆的情绪中缓过来,“不是,你刚说了什么?你说巴杜是你儿子?”我妈是第一个从这句信息量极大的话里面反应过来的。
“是啊,巴杜是我的儿子。”老头笑着望向巴杜。不只是他,此时全场所有人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在小黑孩巴杜的身上。这小黑孩之前可是说过自己是孤儿的,而且这老头看着得有六七十了,嘴里的牙都掉了好几个,他是这个小黑孩的爸爸?爷爷还差不多吧。
巴杜的黑脸上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也.......”
老头没得巴杜说完再度打断了他:“我叫做博杜,是沃德玛雅村的祭祀,欢迎你们到沃德玛雅村来。“他边说边牵住了巴杜的手,”是这样的,这个事有些复杂,其实巴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需要给我儿子巴杜也解释一遍,所以,我现在可以带我儿子去旁边聊会儿吗?“
“你.....你请便。”
博杜便拽着有些不情不愿的巴杜往神庙的角落去了,从巴杜的表情来看他确实有些畏惧这个“爸爸”。妈妈看着也有些担心那个小黑孩,可人家老爸要找自己儿子谈话,在巴杜彻底否认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她只能不时地朝两父子的方向张望几下。
很快“父子”就叽哩哇啦地谈起话来,他们谈话的声音其实不小,我们能听得清每个音节,奈何这边没人听得懂阿散蒂语。
“博杜大祭祀,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随便把外乡人领到神庙来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说你是我的爸爸?”
“行了,这次扮小孩骗到了多少?”老头边说边从衣服里摸出个烟斗,点起旱烟抽了起来。
“我....我不是为自己.....,”他顿了顿看老头没有发飙接着说道。“那个大美人已经许诺要个人援助我们村,解决我们的村的吃饭问题。还有....”笃笃笃,老头低头敲烟袋锅子的动作打断了巴杜,他赶紧摆手示意巴杜继续说。
“还有她还说想在这里盖什么非洲希望什么学校,从中国直接派老师来。我问她是不是小姐姐老师,大美人说她可以安排!大祭祀,你想想,等那些中国小姐姐来我们村住下了,还不迟早是我们的!这样我们不去中国留学也不亏!咳咳咳~~~”
老头朝巴杜的脸上喷了一大口烟,弄得他咳个不停,老头等巴杜咳的差不多了才猛然指着我老妈说道:“你想不想肏她!想不想让这个仙女给你生小黑娃!”
巴杜转过来看了一眼我妈。吞下一大口口水道:“谁不想啊,可是大祭祀,这样的女人,是我们能肏的吗?”
“有什么不能肏的,她是长了八个奶子还是六个屄?是女人就是要给男人肏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个大美人可不简单,你看她带了那么多随行人员,还有个倒霉儿子形影不离地跟着.....”黑侏儒还是不敢相信老祭祀的话。
“要是我告诉你我接到过安纳西的神谕呢?”
“安纳西的神谕?”
博杜便把自己在梦中见到的神谕和巴杜讲了一遍。
“东方天使,和这个大美人生的一模一样?”
“一样的好看,用中国人的话说,天仙下凡。怎么样,小巴杜,现在只需要你认我做爸爸就好。“
“可是,就算有神谕,我们要......”
“哪来那么多可是,我告诉你,你不认也行,我现在就和这女人说你其实是个三十好几的侏儒,根本就不是小孩。”
“好吧,大祭祀。”巴杜终于点头。至此,黑侏儒巴杜终于在祭祀老头的威逼利诱下与他组成了猎取我妈的临时“父子”同盟。
在我和老妈的视角里,祭祀博杜与小黑孩巴杜结束了谈话,牵着手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在我老妈狐疑的目光下,黑老头开口道:“我已经和小巴杜解释清楚了,是吧,巴杜?”
巴杜大声地应道:“是的,爸爸!”
我妈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她蹲了下来扳住巴杜的身体追问道:“巴杜你不要害怕,你告诉姐姐,他真的是你的爸爸吗?”
“大姐姐,他是我的爸爸,真的。”巴杜的回答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可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是孤儿吗?你怎么会连自己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呢?”
“巴....巴杜从前,以为自己是孤儿,其.....其实不是......”巴杜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祭祀。
“还是我来解释吧,小孩子讲不清楚。”祭祀老头接过了话茬,“是这样的,这事情讲起来有些丢人,巴杜是我的私生子。巴杜出生的时候,我在梦中收到过神明的神谕,说这辈子我都不能与巴杜相认,不然我们村子会遭受到灭顶之灾。除非......”他停了停盯着我妈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除非从东方来的天使出现在我们的神庙里。今天,我就见到了你,东方来的angel。”
前面老头瞎扯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当回事,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里才忽然一惊,我更是直接喊出声来:“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的英文名?”
老头一脸茫然地说道:“你妈妈的英文名是angel?”
“是啊,我妈妈的英文名就叫做Angelabababy。”
“我不知道啊,我是因为神谕里的那个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长着一对翅膀才这么说的。”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喊道,“你们看,这不就对上了吗!”说罢,他再度来到黑蜘蛛神像面前,五体投地祷祝道:“安纳西,智慧的安纳西,您的八只眼睛能看透未来,看穿生死......”他这次的祷词特意用上了汉语。
老头在祷祝结束之后,继续讲述了他的心路历程,他说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和巴杜相认,特别是他的妈妈去世的时候,可因为那个奇怪的神谕,他一直忍到了现在,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能与巴杜相认了,谁想这么古怪的神谕也有实现的一天。老头的样子情真意切,加上这是非洲部落,在大家的印象里,本来就是个乐衷于怪力乱神的地方,他这一番神操作把大家全都绕进他的蛛网了,所有人都开始相信老头说的是真的。
我妈因为对巴杜这个小黑孩有些喜爱,也很为他能与自己的父亲相认感到高兴。老头因为要欢迎我们这些东方来的贵客以及庆祝父子相认,就在村里办了一个篝火晚会,请我们整个团队美餐了一顿。虽然他们山村里的食物在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我们看来并不算多么奢华,但总还算得上有些特色。这里小孩又多,哪里的小孩嘛都一样,都是人来疯的,大家边吃边玩,也算是让我度过了来非洲之后最快乐的一个晚上。
当晚,在大祭祀和巴杜两父子的盛情邀请下,对我妈来说主要还是看在小黑孩巴杜的面子上。在祭祀带着小黑孩暂时搬离了自己的房子以后,我妈和我住进了沃德玛雅村最大的住宅,拥有整整四间平房的祭祀家。随行的团员住宿位置则与我们略有些距离。
我本来住在妈妈的隔壁屋,可是耳边不时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类似小孩嬉笑声的诡异声响让只有九岁的我忍不住心里发毛,我只有厚着脸皮去敲妈妈的房门了。
笃笃笃。
“谁啊?”
“妈妈,是我,小海绵,可以开开门吗?”
“你进来吧,妈妈还没锁门。”
我推开房门,一个手持一把团扇端坐在一张凳子上轻轻地扇着风的民国贵妇映入我的眼帘。是的,这就是我妈,她还没有换衣服,依然身穿着那套白底绣着粉色花朵图案的旗袍。现在我近看才发现,这旗袍真的非我老妈驾驭不来,这若是换个女子,这衣服定然会衬得她的肤色发黄暗沉。只有我老妈,她周身肌肤雪白晶莹的程度竟然要比她身上穿着的白底旗袍还要更胜三分。再配上我妈身上阵阵袭来的体香,端的是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小海绵,发什么呆呢,快进来啊。”
“啊~我进来啦~”看自己老妈看得出神又被当场抓包因而满面通红的我赶紧走进了房内。
“怎么,想要和妈妈一起睡啊。”
“唔,外面有怪声,像小孩在笑,让人听了心里毛毛的。”我只能如实招来。
“哪有怪声呀,妈妈怎么没听到。再说了,某人不是说自己是小男子汉吗?这就害怕啦?”妈妈笑话起我来。
“我….我…..”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最怕被人说胆子小,我被妈妈这么一逗,直接连话都说不出了。
“好啦,妈妈和你开玩笑的,那声音我也听见了,确实怪吓人的。”妈妈看到我窘迫样子赶紧替我解了围。
”妈妈不用害怕,小海绵一定会保护好妈妈。”这也是这个年纪小男孩的特性,明明自己怕的要死,在妈妈面前却是秒做男子汉。
“好呀我的小男子汉。”妈妈将我扯到怀里,上下秃噜了一遍后半带嫌弃半带玩笑地说道:“小男子汉今天可脏死了,先洗个澡吧。”
“洗澡?”
“是啊,你玩的脏兮兮的可不许上床,今天和妈妈一起洗澡好不好,妈妈已经让那两个非洲阿姨去打热水了。”对于天性爱干净的妈妈,每天洗澡是最基本的,即使在非洲也不例外。
和妈妈一起洗澡,我的小心脏快速跳动起来,要知道七岁以后我就没和妈妈一起洗过澡了。“好呀!小海绵和妈妈一起洗。”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那俩个大奶子大屁股粗壮如黑坦克的非洲老女人就头顶手提着几大桶热水回来了,她们是被大祭祀安排来照顾我们起居的。她们将水桶放下以后就到这房子里空余的平房里睡下了。
现在,我就要和我老妈一起洗澡了。这房子里也没有专门的浴室,只是在其中一个有下水的房间摆了一个大木桶,老妈此前已经让那两个非洲老阿姨细细擦过几遍。此刻她正挽起袖子,将热水往大木桶里倒,倒完水后,我妈便直接在这迷雾一般的水蒸汽之中,开始解起衣服,随着搭扣被一个个解开,旗袍顺着老妈玲珑的曲线滑落在地,这感觉就像就好像一位处于渺渺仙气缭绕下的仙子在你面前宽衣解衫,我想董永偷看七仙女脱衣服的感受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妈脱衣服的动作还没有停,她将文胸解下之后,抬起一条如白玉雕砌的修长美腿,踏在木桶桶沿上,单腿独立开始剥下丝袜。那小巧却一点不干瘪的紧致翘臀,在弯腰的动作之下,膨胀出让所有雄性生物都血脉偾张的弧度,丝绸内裤的中心被勒出了一条深邃的股沟,我的小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无可抑制的翘了起来。然后是另一只腿,我圆睁着眼睛,不敢眨巴一下眼皮,对于这样的美景我是一帧也不想错过。在将身上最后一件守护着我出生地的内裤剥掉之后,我的大明星辣妈终于彻底地一丝不挂了。
妈妈娇媚的玉体在盈盈迷雾之中转过身来,她对我喊道:“小海绵,快脱掉衣服进来啊。”我在哦了一声之后,赶忙起身飞快的剥掉衣服走进了浴室。在如云似雾的蒸汽中,我因为害羞一直低着头,但这样的角度恰好让我依稀可以望见,妈妈的双腿之间,那被修剪的十分对称的黑色草原覆盖下的紧致肉缝,这就是我诞生的地方。我只是瞄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真的神奇,那两块紧紧贴在一起的粉嫩阴唇,似乎连容纳我还未发育的短小肉棒都很困难,居然可以让还是婴儿之时的我通过,怎么看都难以做到吧。
“傻站着干嘛,来,妈妈先给你擦擦身子,不然这一桶水都能给你泡脏了。”老妈用她的纤纤玉手将我扯了过去,我在哦了一声之后,便用双手紧紧按住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小肉棒,任老妈摆布。妈妈开始用湿毛巾沾了她特意剩下的小半桶热水开始给我擦拭起身子。
我被老妈揽在怀里,热水从头浇下,将热力传递进小小的身子里,驱赶走白日里疯玩所留下的疲乏。老妈滑嫩充满弹性的肌肤随着她擦洗的动作不时和我的身体发生着摩擦,虽然我没有看,但我可以感觉判断出妈妈与我身体接触的部位,妈妈紧致的大腿蹭着我的小屁股,纤细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周身,最过分的是妈妈胸前那两点略有些坚硬的小葡萄,它们随着老妈的蹲蹲起起不停地磨蹭着我光滑的背部,这样的麻痒感让我差点忍不住从里哼出声来,还有随着热气蒸腾而起的妈妈的体香,我翕动鼻子将这气味灌满我的鼻腔,太好闻了,仙境也不过如此吧。这就是幸福把,我忍不住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妈给小海绵擦得好舒服,以后小海绵都要跟妈妈一起洗澡。”
“想什么呢,傻孩子,等你再大一点,妈妈就不能给你洗澡了。”妈妈用银铃般的声音道出了无比残酷的事实。是啊,正常的母子怎么可能在儿子长大以后还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可总有一日要失去我天仙般美丽妈妈的事实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我好想永远占有妈妈,妈妈是我一个人的,我......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时,妈妈的玉手却搭上了我一直捂着肉棒的小手,这是......妈妈想给我清洗下身,那妈妈岂不是会发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发情的事实。我妄图抵抗,可我的力量又怎么是一个成人的对手。伴随着妈妈一声“让妈妈看看小海绵长大了没?”我的防御就土崩瓦解了。
一根沾着水滴却倔强挺立的白嫩小肉棒彻底暴露在妈妈的面前,两母子都呆住了。不过虽然她们的反应相同,心思却不同,我担心的是妈妈发现了我秘密,从此以后就不会对我如此亲密了。而妈妈其实并没有这么多想自己幼小的儿子,她以为这只是小男孩偶尔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往心里去。她呆住的原因是她在潜意思里将自己儿子挺立的小肉棒和今天无意中瞥见的巴杜根本还未勃起的大黑肉棒做了对比,这差距也太大了,儿子勃起的肉棒与小黑孩疲软的肉棒在体积上差了十倍以上,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子是发育不良吗?都是因为我没让她没喝够母乳害的,他的肉棒有问题吗?她这么想着,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儿子半露出包皮的龟头,然后用指腹轻轻地磨蹭了一下,这样的直接接触让我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啊~~啊~~~妈妈你在干嘛?“
妈妈终于反应过来,为了避免尴尬她赶紧拿过毛巾开始给我擦拭了一下下身就掩盖了过去。不是的,不是的,也许我今天看到的不是那个小黑孩的阴茎呢,差距不会这么大的,对啊那小屁孩的肉棒,比我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大,怎么可能。老妈用谎言自我安慰着,她没有注意到她的下体因为想象那小屁孩的肉棒都已经濡湿了。我见妈妈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小肉棒也在极度刺激过后,慢慢疲软下来,赶紧对妈妈说道:“妈妈,我们开始泡澡吧,小海绵都有些凉了。”
“好好好,泡澡泡澡,一起泡澡!”一场口是心非的尴尬就此被掩饰了过去。进入了大木桶的两母子重新恢复了母慈子孝的正常母子相处模式。我和妈妈开始聊起今天发生的事,话题难免扯到了那两“父子”身上。
“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小黑孩巴杜。”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妈妈正闭着眼睛,头盖着毛巾,整个人浸在热水里泡澡。我是专门挑妈妈最放松的时候打小报告的,我看得出妈妈有点喜欢那个小黑孩,而这正是我最讨厌他的点。
“为什么?”老妈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个小黑孩,看妈妈的眼神不对。”
“有吗?”
“有,他还找机会偷摸偷抱妈妈呢。”
“还有吗?”
“还.....还有......他......”
“还有他比你更懂事,有没有?”
“没.....没有“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让我猝不及防。
”你嫉妒小巴杜了?你担心妈妈的爱会被他分走?“妈妈睁开眼,把身子贴了过来。
”我.....我......“被老妈说中了心思的我彻底无话可说了。
”那个小巴杜,妈妈是看可怜他,你想啊,他那么小就没有了妈妈,而且他又懂事乖巧,妈妈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这种感情和妈妈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老妈停顿了一下,然后一把拥住我给了我的脸颊一个突然的吻,“小海绵,妈妈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你,我的宝贝儿子。“
”妈妈!“我也张开双臂激动地抱住了老妈。
”妈妈理解你,因为你爱妈妈,所以会对妈妈关心其他人表现出嫉妒的情绪,这都是很正常的。妈妈答应你,明天认真观察那个小巴杜看看他有没有坏心思,好不好?“
”好!“
”不过你也要答应妈妈,试着和巴杜小朋友做朋友,巴杜小朋友确实挺不错的,你看人家在非洲,还学习了汉语呢。“
“哼,我也会说英语呢!”
“好好好,我们小海绵最棒了!不过妈妈在这里也有个讨厌的人。”
“那个祭祀博杜?”
“对,那个老色狼!而且他还不肯尽抚养儿子的义务,老渣男。”
“他还没牙呢。”
“哈哈哈~小海绵,这算人生攻击哦,妈妈说过不能对别人这样,不过这次就算了,妈妈原谅你一次。”
“他还....他头还秃“
“小海绵,你还说上瘾了。”
“嘻嘻,他……他闻着还臭……妈妈饶了饶了我,小海绵不敢了……”母子间欢乐的嬉闹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相较于甜蜜温馨的母子房,那一对“父子”房里的状况则要疯狂地多了。两父子一人骑着一个丰满无比的年轻黑女人,努力地冲杀驰骋着。这两个年轻女人是老祭祀的两名小妾,也是唯二还留在村庄里的年轻女人。她们是黑侏儒巴杜与老祭祀合作后收到的第一份奖励。
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肏死你,肏死你”,像个孩童一样黑侏儒巴与其说是骑,倒不如说是长在了黑女人肥硕的大屁股上,连接他们的是侏儒巴杜与身形完全不匹配的粗壮性器。这是他的破处之夜,憋了三十多年的黑侏儒,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虽然他个子小,但架不住他把什么都用上了,这会儿用巴掌猛拍屁股已经算正常了,黑女人身上依稀可以分辨出黑侏儒留下的牙印,踩痕,得亏侏儒手边没有什么性虐待道具,不然他一定全能使上。这样变态的性爱让强壮的黑女人都有些受不住,满脸都是因为吃痛不住留下的泪痕。
“你娃也轻点,你就这样肏女人,那个小身板的仙女能给你肏死了。”老祭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先前在两母子面前低眉顺眼的巴杜此刻满脸狰狞的神色,他咬牙切齿地叫道:“我不管,废物小海绵,你还敢看我不爽,我要肏你妈妈,给你妈灌精下种,肏大你妈妈的肚子,让你妈妈给你生一窝黑弟弟。”虽然巴杜肏的是黑曜石,但已经见识过羊脂白玉的他,早就把幻想的对象设定为小海绵的妈妈了。
疯狂又变态的性爱持续了大半夜,两“父子”才发泄完兽欲。老祭祀让被折磨了半夜的两个小妾去别的房子歇息,两只黑蜘蛛之间则开始商量起了如何捕猎我老妈这只黄色蝴蝶的计划。
“博杜祭祀。”
“叫爸爸,我们需要习惯这个身份。”
“好吧,爸爸。我们到底要怎么搞定这个女人?”
“你知道我们村人都是安纳西的苗裔吧?”
“那当然知道。”
“安纳西有一项能力,他说的谎言,所有人都会当成事实一样深信不疑,这叫做天音神语。这一招,你爸爸我也会。”
“这么厉害啊!所以我们只要找到机会跟那女人说,你想被我们的大黑鸡巴肏,想给我们生小黑娃,我们就可以随便肏她了。”
“是的。”
巴杜听罢立刻兴奋地跳下了床,“走,爸爸,我们现在就去。”
博杜却没有动,他啜了一口烟悠悠道:“我骗你的啦,除非是安纳西亲口对这个女人这么说。你爸爸真有那么神还要你帮什么忙。”
巴杜只好悻悻地坐回到床上。
“我们虽是安纳西的子嗣,但血脉已经很稀薄了,能引发的天音神语的力量很有限,是有很多限制的。首先我们是不能进行那么暴力的引导的,必须从目标自身的潜意识需求出发进行引导才行,不过这个问题到时候交给你爹我就行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要进行天音神语的引导,还必须借助药物效果才能发挥作用。而且这些药物的有效时间也不长,在白天,她们的随行人员那么多,即使我们有办法让她们服下药物,我们也没有办法在药物起效的时间内对她们进行引导。所以,这个服用时间最好放在她们就寝前。”
“巴杜懂了,所以爸爸是想骗那对母子住进我们家,我们就好下手。”
“是的,我是有这个想法。”
“可是他们搬进去了,我们现在也搬出来了。不还是一样吗。”
“我的傻儿子,你觉得我这个猥琐的老祭祀不搬走,那个姓杨的天使肯栖身在我们家吗?现在我们至少让她们在睡觉的这段时间和随行人员隔离开了。”
“原来如此,我们接着要怎么办呢?”
“想办法让你也住进去呗。”
“我?”
“是啊,他们看你是小孩,在他们眼里没什么威胁。那女人也挺喜欢你的,如果能找机会认个干妈什么的,一定会让你和她们住在一起的。”
“认干妈?咋认?我再怎么讨好也认不了干妈吧?”
“这就要好好想想啦。”两人之间随即沉默下来,四周只剩下远方传来的像小孩笑声一样的鬣狗叫声,博杜被吵得有些烦便随口骂道:“这是他妈的哪来的鬣狗在叫?”
“是蒙塔里他们家的,他以前为了打猎养了一只叫斑斑的条纹鬣狗。现在他去中国了,都是巴杜在照顾斑斑,爸爸嫌它吵,巴杜出去给它戴个嚼子就不吵了。”巴杜说着便下了床。
“好,你去。”巴杜才走到屋门口,博杜突然又叫住了他,“你等会,这鬣狗可听你的话?”
“听话啊,怎么了?平时都靠巴杜捉昆虫喂它呢。”
博杜喜不自胜,笑道:“我们父子这场富贵可能就应在这鬣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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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在沃德玛雅村的第二天,今天一起床,天上就开始飘起连绵不断的小雨。我老妈有些不开心,因为阴天的拍摄效果不好,我却怪喜欢这种小雨天的,天气不热,还可以在细雨中疯玩。
团队一大早就通知沃德玛雅村的孤儿们都来村里的广场集合,由我妈负责给他们分发食物以及各种个人生活用品,当然还有拍摄作秀视频。但是今天,那个小黑孩巴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这些小黑娃们没人指挥,现场秩序也因此变得乱糟糟的,根本没法进行拍摄工作。最后团队从神庙找来了老祭祀博杜,他告诉我们说巴杜今天为了给神庙补充祭品,去雨林里捉昆虫了,下午才会回村。
博杜老头则主动请缨为我们维持现场秩序,虽然我妈有些烦他,但为了工作不得不让他留在现场帮忙。还别说这老祭祀的威望在村里真不是盖的,他在广场就吼了一嗓子,那些刚刚还像猴群一样叽叽喳喳的小黑娃立刻就平静了下来,乖乖地接受他的指挥了。上午的拍摄工作也得以顺利完成,博杜老头很得意地来找我老妈请功,我妈强忍着与他接触的不适感谢了他,请他吃了顿团队带来的中国食物,虽然不过是些方便食品,但是有我妈这个美人作陪,博杜老头脸上的老褶子都要笑开花了。
午饭过后,小巴杜回来了。他今天没再光膀子而是穿了件像被机枪扫射过的破T恤,上面还有很浓烈的类似动物园一样的臭味,隔好几米都闻得见。因为我受了我老妈昨天的教育,对小巴杜多了些平常心,一见到他就给他打了个招呼。谁想这货的反应异常热情,马上就扑过来拥抱了我,那味道也沾了我一身。看着我愁眉苦脸在自己身上左嗅右嗅的窘迫样子,我妈乐得前仰后合,后来她直接拿了一套新的慈善T恤给小黑孩巴杜换上,我才敢站到小巴杜身边。
下午老妈要拍些参与当地农村劳动的视频素材,为了突出女性权利,主要和村里的妇人进行互动,没有我们小孩子和臭男人什么事。老祭祀再度成了无用之人,不甘寂寞的他带着团队里几个对历史文化比较感兴趣的团员在村子里做起深度游来,由他向团员们介绍阿散蒂部族的历史文化与神话传说。我和小黑娃们则由巴杜带着在村里疯玩,我们玩的项目很简单,大型非洲村庄捉迷藏,整个沃德玛雅村都成了我们的游戏基地。
简单的游戏但配上复杂的场景立时就变的有趣起来,我们玩了几轮,这次轮到我做鬼了。我的目标很简单,就是要把小巴杜第一个抓出来。这非是我讨厌他,而是因为前几轮我们躲藏的时候,他主动领着我,我们差不多都藏在一处,所以我对找到小巴杜有些自信。
很快,在搜寻过几个巴杜喜欢藏的地点类型之后,我发现了小巴杜的踪迹,好几次都差点抓到他了,可是由于小巴杜对他们村地形的熟悉,我经常找对地方以后看到他的身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小巴杜,你别藏了,我找到你了,你这样突然逃跑是赖皮好吗?羞羞脸,被找到了就别逃啊。”我在又一次功亏一篑以后,对他发动了心理攻势。
“没抓到就是没抓到,我在这呢,你来啊!\"小巴杜的声音突然在我的声后响起,我转头看去,他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我赶紧追了上去,这小黑孩个头不高,跑的却很快,我一直都差一点没有赶上,一直到追他进了另一间院子。
我在院门口特意留意了下,这个院子没有别的出口,嘿嘿,这次你跑不了了,等着被我瓮中捉鳖吧。“小巴杜,别藏了,出来吧,你逃不了了,快出来,省的让我找。”我站在门口吼了一嗓子,小巴杜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一声也不吭,我只能走进院子开始翻找起来,我还没来得及翻找多少疑似位置,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我昨晚听到的像是孩童笑声一样的诡异声响,只是这一次它不再遥远也不再若隐若现,我可以确定发出这让人头皮发麻的怪声音源就在我的背后。
各种鬼故事立时就从我的小脑瓜子里蹦了出来,我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去,这世上自然是没有鬼的,但眼前的一幕却比鬼故事还要吓人。一只在背脊部长着鬃毛,身上有着黑色条纹的丑陋大狗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鬣狗?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是非洲特有的食肉动物,它怎么会在.....我根本来不及思考,那只鬣狗已经迫近了,它身上野生动物的臭味已经钻了我的鼻腔。它大张着嘴,露出一口长而锋利的牙齿,大量的涎水顺着它的嘴角滴落在地上。
“救~救命~~妈妈~~!”我本能地哭喊起来,我的话音刚落,便觉一阵恶风袭来,那鬣狗已经竖起鬃毛朝我扑了上来,一下就将我扑倒在地。我拼命挣扎,却哪里推得动这样强壮的野兽,我能感到又粘又湿又热的唾液滴到了我的脖子上,要被吃了吗?死亡的恐怖仿佛随着这液体渗入我的骨髓,慌乱害怕之下,我连哭泣都停止了,只有裆部传来一股温热感,我被吓得尿裤子了。
“别怕,小海绵,有我呢!”小巴杜的声音像天籁般在我的耳边响起,然后这个小黑孩手提着棍子神兵天降从一间屋子里跳了出来,在我的婆娑的泪眼中,小巴杜像人猿小泰山一样挥舞着他的棍子,几下就将那只凶神恶煞的鬣狗从我的身上赶了下去。他嘴里叽哩哇啦地喊着我听不懂的土语,看着小巴杜那一脸激愤的模样,我绝对想不到小巴杜嘴里喊的是:“斑斑快跑,跑进林子里等我!”而处于极度害怕情绪下的我也不会注意到那只鬣狗见到小巴杜就开始摇起了尾巴。
鬣狗转身逃跑,小巴杜立刻追了上去,而他追赶鬣狗的英姿也恰好被附近听到我呼喊循声赶来的团员看见了,他们正跟着老祭祀博杜在附近游览。团员见此情状,赶忙飞奔跑去回报我妈,不一会儿,我就看到我妈披散着头发,边哭边朝我直奔了过来,老妈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一边问我有没事,一边上下检查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连小鸡鸡和蛋蛋都用手仔细地摸过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妈妈说道:“妈妈我没事,小巴杜救了我,就是....我.....我尿裤子了。”
我妈还在垂泪,她赶紧安慰我道:\"没事的,妈妈碰到这么危险的事一样也会害怕,小海绵你人没事就好,担心死妈妈了。”
我妈确认了我人没事,又听几个团员叔叔介绍了他们当时看到的情况。她激动地把小巴杜招到了身边,对他说:“小巴杜,阿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只要阿姨做的到,阿姨什么都可以满足你,阿姨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可以供你读书,供你上大学,给你买房买车,小巴杜,你想要什么,你慢慢想,然后告诉阿姨好不好。“
小巴杜眨巴着他的大眼睛,抓了抓他的小光头认真地说道:“小巴杜什么都不要,小巴杜只想要一个妈妈,最好是像大姐姐这么美丽善良的妈妈!”
老妈的母性被这样天真的话语彻底被激发出来,她再也忍不住了,已经被感动的涕泪俱下的老妈将小巴杜紧紧抱进怀里带着哭腔对他说道:“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在非洲的儿子!”
“妈妈~”小巴杜顺势叫了一声。
“哎,乖儿子~”我妈应了一声,并且狠狠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有妈妈啦~我有妈妈啦~~”小巴杜高兴地大喊起来。
虽然我之前对小巴杜有些偏见,但如今小巴杜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我也赶忙走了过去,投入老妈的怀抱中,我们母子三人就这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我和妈妈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感人的戏码下所隐藏的真相。黑侏儒巴杜早上并不是去捉昆虫祭品,而是在训练那只鬣狗斑斑的扑击,他穿着带着鬣狗气味的衣服和我拥抱,也顺利地把气味标记留在了我的身上,而老祭祀带领团员正好在附近游览自然也不会是巧合。这两只黑蜘蛛终于利用我这块老妈的心头肉做诱饵,引诱我妈这只美丽的黄蝴蝶扑进了他们织好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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