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周迦】被触手蹂躏之后
在没有光也没有风的地下迷宫深处,无数条大小不一的紫黑色触手缠绕着一位白发的漂亮美男子,那青年衣不蔽体,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黑色布条浸透了粘液,湿漉漉的粘在他雪白的皮肤上,他面容苍白憔悴缺少血色,看上去被触手怪折磨多时。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精瘦的腹部下方不正常的隆起,仿佛怀胎了五个月的妇人一般。顺着他的肚子往下看,能看到一根特别粗大的触手从臀部的排泄口里直直的插入其中,模仿着人类性交的动作,一刻也不停的抽动着。这画面看上去即残忍又淫邪。
如果能够透视的话就会发现,这位青年的肠道里排满了不少触手怪的卵。正是这些卵源源不断的吸取着这位强大的冒险家的魔力,让他无法反抗。这些卵争先恐后的贪婪生长,挤压着他的内脏,让他的意识在痛苦中昏昏沉沉,他甚至担心,自己的肚子有一天会不会被撑爆。
而他引以为豪的武器,那柄他几乎拼上性命才好不容易得到的,附带神力的,如黄金般闪耀的长枪,在他被触手怪拖进巢穴里的时候,遗失在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底下迷宫的不知哪个角落中。
为什么这么倒霉——这位一直运气很差的不幸的冒险者了昏昏沉沉的回忆起了不知道多少天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正在与体型巨大像龙一样长满鳞片的boss进行苦斗。这怪物是翅膀退化了的亚种土龙王,它的鳞片超乎想象的硬,站在最前面的拿着盾牌的紫发少女那沉重的盾牌深深插在地里,被动的防守着,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的模样。
除了站在盾牌少女身后被保护的很好的牧师小队长外,稍微环顾一下四周就会发现同伴们都一副不太好的模样。
一头橙发的元气少女队长难得死死皱着眉头,一脸郁闷。
看来他们小队这次讨伐boss的行动确实有些太急切了,准备的不够周全。
橙发少女转过头喊着白发青年的名字:“迦尔纳,放大招吧,我们掩护你。”
属于白发青年的那柄金色的长枪并非凡品,上面蕴含着某种极其强大的,仿佛来自于神明的力量,平时处于被封印的状态,一旦想要解开封印使用那份力量,使用者迦尔纳便会受到诅咒,不短的时间里都变的十分虚弱,魔力和防御力归零。
但是此刻不用这招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他和队友们搭档多年,彼此对于被诅咒后的情况都有些经验。
那柄漂亮的长枪开始散发出光芒,并在光芒之中逐渐改变形态,握着那柄奇异长枪的迦尔纳也反重力的被某种力量托举到半空之中。长枪逐渐变成了巨大的长剑模样,剑刃闪耀着灿烂耀眼的金红色,握着剑的人,在半空笼罩着那金光,也宛如神袛一样威严高贵。
如果不怕那过于闪耀的光芒晃伤了眼睛,仔细的盯着那剑,便会发现原来那剑刃是由无数细小的闪电组成。剑光越来越亮,在积蓄着能量。
他深吸一口气,喊出了使用咒语:“日轮啊,顺从死亡。”
闪电们聚集成了圆球后一股脑的倾泻在了土龙王身上,产生了让人头晕目眩的巨大的轰鸣、暴风和烟雾,待烟雾消散后,焦黑的土地上有熊熊大火在燃烧着。巨大的怪物在火焰中奄奄一息的哀嚎着。
真的让人联想到太阳爆炸后,陨石坠落到此地的场景。
队友们早就有准备的躲了起来,待风平浪进后冒出来一边派人接应虚弱的迦尔纳,一边给boss补刀收尸。
这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绝招迦尔纳以前也用过几次,但他也是第一次用的这么倒霉。他从空中落下的时候,怕一击杀不死boss没有战斗力的自己给同伴拖后腿,特意选了一个离战场较远的草丛。可是谁知道这不起眼的看上去平坦的草丛里竟然有个完全看不出来的隐蔽洞坑直通那个怪物横行的地下迷宫。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对着远处的同伴挥手,然后一脚踩空,掉了进去。
这个洞大概就是触手怪为了捕获猎物特意挖的吧。因为他一掉进来就是掉落在柔软的触手身上,也因此没有摔伤,他想要呼救,敏捷的触手却先一步赌住了他的嘴,触手柔韧的用牙齿根本咬不断。其他的触手缠绕上了他的四肢,逐渐将他五花大绑,连挣扎也做不到的拖往了未知的方向。
嘴里的触手分泌出了不知是否带有毒性的微苦的粘液,混合着口水在口腔里聚集的越来越多,口被堵住这些粘液只能咽进肚子里。
然后他亲身体验知道了,这粘液确实带有特殊的效果。
胃里的粘液一方面像营养剂一样,可以让他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维持生命,一方面又让神志迷糊,产生幻觉 ,仿佛他不是被黑暗地下的丑陋怪物奸淫,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即将进入梦乡,疲惫的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劲。
怪物撕碎了他的衣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他的皮肤,他的脑里却出现了自己在家换衣服的场景。滑滑的触手在他的皮肤上摸索着,无数次擦过隐私处,明明应该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但他脑海里却出现了逼真的自己躺在高级招待所里享受按摩的场景,让他一时间迷惑分不清真假,他握紧了双手,让指甲陷入肉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是却没有明显的效果。
细细的像牙签那么小的触手挤进了他一直只做排泄功能用的菊穴,虽然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但因为那根触手太过细小并不怎么疼。然后等他的后穴适应了以后就逐渐更换更大的触手插进去。
这个过程就像温水煮青蛙,没有太过明显的疼痛感,也让意识模糊不清的迦尔纳难以做出反抗的动作。在这漆黑封闭的世界里,他仿佛躺在母亲子宫中的婴儿,泡在温暖的羊水里沉沉浮浮的做着美梦。
是的,他的脑里总浮现美好的画面,做着美好的梦,都是些在清醒的现实里难以实现的愿望,因为梦里的世界实在太过于美好了,偶然的许些疼痛都成了助兴剂一般,让人感到甜美。
甚至他听见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温柔的劝他——放弃抵抗和那羞耻之心,接受并享受这一切吧!只要能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欲望,沉迷这不会醒来的幻梦,便会永远到达人间天堂。
那是谁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母亲对着怀抱中孩子唱着摇篮曲。那声音可真好听,就像唱歌一样,让人想一听再听。
这声音对于迦尔纳而言是特别的,因为他是一出生便被生母抛弃的孤儿,从小与收养自己的老人相依为命。即使他知晓亲生母亲的难处,并不怪抛弃他的母亲,也对于和老人一起的生活感到很满意,但确实难以否认……他像几乎每一个人都曾有过的那样,渴求过母爱。
他还有个异父同母的弟弟,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看上去都跟他一点也不像,虽然迦尔纳挺喜欢他的,他却很讨厌迦尔纳的样子,但无论如何那确实是他除了母亲之外的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假如,仅仅只是假如的话,他和母亲、弟弟、还有养父,四个人都和谐有爱的住在一起……那会成为人们口中的热闹温馨的家庭吗?那种人人歌颂的热闹的“大家庭”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连这种这么隐秘的,根本只是儿童时期的幻想延续的愿望都从心底里被翻了出来,具体化的浮现在眼前。实在是太过分了。
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大概真的会沉迷其中吧,但是迦尔纳并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他仍在抵抗,只是他发现,这种情况下,他所能做的,唯有咬牙坚持,等待队友们或者其他人的救援。
只是,虽然他急切的想要获救,但仍旧希望不要是某个人来救自己,他并不想被某个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那个与他争锋现对的人,是他一直特别在意的人,怎么也无法放着不管,后来一次偶尔的机会他知道了那个人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也许真的血缘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住在山区的他原本应该永远不会和那位天之骄子相见,可是他就是在当地特别少见的拥有出色的天赋,他也一直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因此他在十五岁时走出家乡,来到遥远的冒险者聚集的城镇。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他还是个纯粹的冒险新手,第一次走进冒险公会的任务大厅时,他为公会气派辉煌的装修所震撼,正在不停的东张西望,然后一眼看见了穿着几乎纯白的衣衫,一脸严肃,明显显得比周围冒险者都要小一些的阿周那,没有原因的,他被这个少年所吸引了,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关注着那个人的事情。
他现在也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个看上去显得年幼的少年皮肤偏黑穿着对比鲜明的白衣,背着对于他而言过于巨大的长弓,蓬松的黑色头发下露出小巧的脸,一双深色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平静又自然的和其他高大年长的冒险者们一起站在任务板前,认真的看着木板上挂着的任务,然后他选了一个看上去有些难度的,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所能完成的任务。
迦尔纳听见了别人的窃窃私语:“不愧是般若家的孩子,这么小就开始出来历练了。”
“可不是吗,他很快就能脱离新手阶级了。这种名门大家出来的,咱们羡慕也羡慕不来。”
虽然是兄弟,但他们的出生却很不同,诞生于大家族的阿周那走在哪里都会被人议论,不用刻意打听也会听到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越了解与阿周那的事情,他就越觉得那孩子很优秀,一直严格要求自己,不愧于他的出生,从未做过有辱家族的事情。
迦尔纳承认,来自偏远地区的他对于这种名门贵子确实有着微妙的羡慕向往之心。
所以当后来偶尔的能和阿周那凑在一个队伍里的时候,迦尔纳还是挺高兴的,但是那个人却对于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认识的迦尔纳表现了强烈的远超他人的敌意。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以阿周那平时的作风,不像是会毫无道理去讨厌或者针对别人的人。不过就算这样,他们也还是一起组队去讨伐怪物了。
莫名其妙被讨厌的迦尔纳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一开始的时候他想着尽量顺着阿周那的意思来不跟他唱反调好了,或者帮阿周那拿拿东西刷点好感之类的,但是却完全起了反效果。那个黑发的白衣少年简直就像隔壁女孩养的猫那样敏感易怒。迦尔纳自问自己并不是多么细心或者招小动物喜欢的人,最后还是决定保持距离好了,尽量避免有太多接触。不过即使这样,好像也还是不行……
要怎么样才能让阿周那不生气,这是迦尔纳苦恼了很久的问题。
直到后来,他们都变成了稀少的高阶冒险者,每次做任务能组队的人选范围太少,常常会碰到一起,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那时就有很多人去劝阿周那和迦尔纳处理好关系,出于他人的影响,阿周那开始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将敌意表现的那么明显,看上去他们的关系好像真的缓和了不少,以至于迦尔纳都曾几次被邀请到他家做客。但迦尔纳自己还是明白的清清楚楚,实际上那个人比以前更排斥自己了。但是,又好像并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他敏锐的直觉察觉到,阿周那看见他觉得心烦,看不见他觉得更心烦,是一种对他有所好感和认同,但却不愿意接受的古怪情绪。仿佛阿周那的心里对迦尔纳一直存在多种相互矛盾的复杂的感情,阿周那本人便在这些矛盾的感情中左右摇摆一样的。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以及为什么这么复杂,这件事,迦尔纳一直搞不明白,直到他有次去阿周那家做客的时候碰见了阿周那的母亲贡蒂。那位端庄美丽的妇人,在看见迦尔纳的瞬间便留下了眼泪。事后,贡蒂单独找他谈话时,他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是阿周那的母亲在结婚之前偷偷生下又无力扶养,不得不抛弃的孩子。他已经忘了初次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只记得当时,他的生母说希望能够弥补她当年抛弃孩子的过错,他自己却委婉的拒绝了,他担心阿周那是否知道他们是异父兄弟这件事,以及如果不知道突然知道了会变成什么样?
一直关注着他的迦尔纳知道,阿周那的身上一直肩负着与他的优秀成正比的压力,而且是个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性格有些细腻敏感的人。那个人虽然看上去完美强大又可靠,但实际上只是因为不想要别人失望而一直在逞强而已。他身上承受着太多压力,反而实际上变的有些神经质了。
如果阿周那早就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无论他对迦尔纳抱有多么复杂的情绪好像都是可以理解的。
就连他自己,一向比较粗枝大叶的人,在知道这件事后也觉得有些心情复杂。他不太爱想复杂的事和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明白那种涌现的失落感是什么。
但是此刻,深陷在触手怪的巢穴和幻梦之中,他发现自己总在回忆和阿周那有关的事情,他记得那个家伙的每一个表情,翻飞的雪白衣衫,还有那种让人又爱又无奈的任性别扭的性格,那个人喜欢用莲花熏香,他曾经在他身上闻到过,总觉得这味道非常适合他。
有时同一个情节会不断的重复,每一次重复时容易记不住的小细节都会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在那些明显带有他主观愿望去编改的回忆里,他和阿周那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仿佛他们应该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一样。
这看上去是超越正常亲情的,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他对阿周那……
当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便不在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反而看见,他之所以动弹不得,浑身赤裸是被阿周那压在床上,身下传来的异样感受是因为他们在交合。梦境和现实仿佛重合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谁在哪里。在梦里他们顺利的交往了,和其他情侣没什么不同一样。他还梦见了很多很多的人,包括他和阿周那的母亲都支持他们在一起,后来原本和人类敌对的怪物们也变的很友好,慢慢的世界上没有了冒险者,他们也改行做起了别的生意,每天都过着很开心平静又温馨的生活。
这个梦在现实里是难以实现的,毕竟他们是有血缘的兄弟,阿周那那么注重名誉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真的跟他搞在一起?又有多少人会接受有血缘关系的同性情侣?什么时候才不会每次出门前都祈求自己和同伴们能够平安的活着回来?
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放任自己沉浸在身临其境的美梦中。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冒险者们之间一直传说没有单个的人类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从触手怪手下逃脱,被捕获的人类只能咬牙坚持等待救援这一条路可走,而且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好。
只要是人类便无法十全十美,每个人心里都是有弱点的,都会有那无法实现的,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梦。如果在触手怪创造的梦里轻而易举就可以实现所有的梦想,那么到底为什么还要努力回到那残忍的现实里?
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说,虚拟的就是假的,就算再好也是假的,但如果真的掉入了触手怪的巢穴,却从来没有人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来过。
这份眩晕的快感和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触手怪让人类获得快感是要索取代价的——怪物开始在他体内产卵了。
在肠道深处逐渐长大的卵,带来了强烈的痛苦,但是只要沉浸在梦中却觉得连这种痛苦都变成了甜美。
触手怪深知人性的弱点,只要开始对美梦着迷,只要能够继续留在美梦中,人类什么痛苦都能够忍受,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辞的,这也是为什么炼金术士从罂粟花里提取出来的致幻剂会曾经在这片大陆风靡一时,直到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之后,人们才幡然醒悟将其禁为毒药。但是,即使那是被列为禁忌的毒药,也是人们用精美漂亮的玻璃瓶装好,被收藏家收藏,一直活在吟游诗人歌词中的梦幻毒药。
这次捕获的人类能提供的魔力很足,让触手怪觉得特别满意,它并不想让他很快死掉,当卵长的足够大的时候,它便同时将好几根细触手塞进白发青年的直肠,这些细长的触手灵活的往他肚子里钻,将那些埋在深处的即将发育成熟的大卵拖了出来,然后将这些卵用粘液粘在白发青年的皮肤上。每一次那些卵强行从肠道里拖出来,都会撕裂直肠,鲜血淋漓。还好,迦尔纳从没疏忽锻炼,身体素质很好,这些伤口愈合的很快,但频繁失血又只靠营养液为生,还是让他身体虚弱,原本就偏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这惨白的脸色看上去如同那些被罂粟提取物吸取生命的人,明明凄惨憔悴,却挂着虚幻的笑容。
大概,就这样在幻梦中逝去对于人类而言是一件幸福的事吧——这只曾捕获了无数人类的经验老道的触手怪这么想着,它觉得它跟人类是合作是双赢,不然为什么每一个人看上去都那么享受呢?
终于,“啪”的一声,粘在迦尔纳身上最大的卵孵化成功了,一只触感冰凉的滑溜溜的新生小触手爬了出来,它只有巴掌大小,出来后兴奋的到处东张西望,然后爬到孵化他的人类那温暖的皮肤上,看上去很享受的贴在那白皙皮肤上。
第一只小触手的孵化就像是某种信号,后面很快的又接二连三的孵化出来了好几只,这些小触手大喇喇的挂在迦尔纳身上,细细的小手或轻或重的抚慰着人类青年的皮肤,跟着老触手进行最初的驯化人类教学。
《被触手蹂躏之后》二
在这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有声音突然传来,那是某个人类的脚步声,很轻微,听上去是身手非常矫捷的人,黑暗中有金光一闪一闪,那是来人找到了迦尔纳遗失的长枪。随着那脚步很快就有光照了过来。
迦尔纳那副凄惨的模样就完全暴露在了光线下,他身上挂着湿漉漉的黑色碎布条,浑身都是乳白色的粘液,他跪在地上,双手被触手绑在身后并向前推,上半身被迫向后仰,露出了鼓起的肚子和满身的小触手。双腿被拉的很开,肠液和血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一根粗大的不可思议的触手血迹斑斑的插在他的身体里,色情的扭动着,他的嘴里也同样插进了一根触手被撑的满满的。最奇异,或者说这个场景里最淫乱的让人无法直视的是,明明被这样对待,那漂亮的白发青年脸上却露出幸福享受的表情,下身的阴茎也直直的挺起,空气中弥漫着男性射精后特有的味道。
“啊,啊!”来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向安静有序的脚步声变的粗重又混乱,他边走边深呼吸仿佛被气到了极致。他走了几步后终于想起自己是搞远攻的,连忙挽弓射箭,把大的那只爆头以后,他快步走到迦尔纳身边,一把昏迷着沉睡在梦中的迦尔纳拉起来,一一扯掉他身上的触手,那些惊慌失措掉在地上,到处乱爬试图逃跑的小触手被阿周那一脚踩成肉泥,蓝色的血液在白鞋子上留下了鲜明的痕迹,宛如捏碎的花瓣,粘在迦尔纳身上的卵也被一一捏碎,至于肚子里的那些……
阿周那皱着眉头盯着那个不正常鼓起肚子,脸色阴沉的把手伸向了那被蹂躏的合不拢的松软的肛门。
等不了送去专门的治疗地了,现在就要把那些全部拿出来——这种没有道理的纯粹出于私欲的念头急切的充斥在他的心头。
他挽起斑驳的衣袖,他的手指很顺利的进入了那几乎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直到进到手掌的地方才开始感觉到一些阻力,这个发现让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一咬牙,直接用力将手往里塞,快没入半只手臂的时候摸到了第一只卵,他直接用力将这些卵在迦尔纳的肠道里捏碎。破碎的卵流出了比血还要粘稠的液体,在这些液体里还能摸到未发育完全的小触手胚胎。
这可真的是有够恶心的——他这么想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分几次将那些小触手胚胎都掏了出来。他的手上和白衣上都沾染了不少触手怪的蓝色鲜血还有迦尔纳被撕裂的直肠留出的红色鲜血,蓝色红色在他身上混合成了古怪的颜色,让一向有些洁癖的他心情更加烦躁,仿佛有种快要控制不住的黑色阴影在心里翻腾。好在,迦尔纳好多天都不吃不喝,肠道里十分干净,软软的肠道内壁摸上去有种让人着迷的舒服感。
没有新的粘液注入,那种致幻的效果逐渐失效了,迦尔纳在剧烈的疼痛中睁开了眼睛,从完美无暇的梦里被陡然拉进现实,让他的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种茫然的失落的表情。
看见这份表情阿周那咬牙切齿的说:“可恶,被触手肏就那么爽吗?早知道这样就不拼命的来救你了!”
被如此质问着,迦尔纳的脸上依旧带着一种仿佛刚刚睡醒的迷茫,只是茫然的睁着眼睛看着他。
黑色的嫉妒啃咬着阿周那的心灵,让他进入了某种异常的仿佛歇斯底里的状态,他怒极反笑的发出一连串诡异的笑声,回荡在这封闭幽暗的地方,听上去毛骨悚然,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恐怖的话:“早知道会这样,刚刚就不杀那触手了,我要好好看看那怪物到底是怎么肏你的,等我学会了以后,就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要让你到外面来。”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迦尔纳推倒在地上,猛的被大力推到地上,柔软的后背和硬石头地面直接的接触,让迦尔纳露出了疼痛的表情,阿周那没有丝毫顾忌到他的托起他的腰,然后强行插入,横冲直撞,撞击的“啪啪啪”直响。那肠道坑坑洼洼的里有许多结巴的旧伤口,还有很多崭新的伤口,稍一折腾就会冒出鲜血。插入被蹂躏成这样的,松的仿佛包裹不住性器的肠道也没什么快感可言,只有无比的烦躁感,这是一场纯发泄性质的性交。此刻他就是想要折腾他而已。
但是迦尔纳明明那么痛苦,全身肌肉都崩的紧紧的,却慢慢做了些迎合的举动,在被冲进来的时候努力缩紧肠道,白发青年好像清醒了一些虚弱的无奈的笑着说:“真的是你啊……”
就是这样的,痛苦的,横冲直撞的,毫无技巧可言的,不舒服,与期待和幻想的完全不一样的做爱方式,让迦尔纳确认了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因为梦里的阿周那可要温柔可爱太多了。
听到迦尔纳的声音让阿周那的动作一顿,等到他射精完了以后,他语气奇怪的问: “怎么,你还可看见了假的我?”
“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漫长的梦,”迦尔纳注意到阿周那阴沉的表情连忙说, “唔……那种梦做久了也会觉得空虚的。咳,那个,你前面说的话是真的吗……咳咳,触手粘液有致幻效果……我其实是在想你的事情。”勉强说完这些话后,白发青年就体力不支的彻底晕了过去。
那些话,让阿周那的怒火立马缓和了下来,他并没有马上发现迦尔纳昏迷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脸色发红的说着:“真是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你是我一直讨厌着的,嫉妒着的,又羡慕向往着的,一直鼓励着我,一直纵容着我的任性,强大善良又高洁的英雄啊……明明一直偷偷想着……诶,迦尔纳?迦尔纳?醒醒啊……”
好不容易从触手怪手中救出来的白发青年躺在医院病房里,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没有致幻剂了,但是他又继续留念的做着美好的幻梦,在那个温馨美好,人人都满脸笑容的世界里他总有许多事情要做,可是总有一件事让他觉得很在意。
“迦尔纳……”
这是从哪传来的声音?这是谁在呼唤他的名字?
“迦尔纳……”
总感觉非常的在意。
“你醒醒啊……”
总觉得这声音的主人听上去非常的悲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怎么对你……都是我不好……”
听着这样的声音好像自己都觉得难过了。
“你为什么还不醒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那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真是的,有什么好哭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丢下我……”
唉,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真拿你没办法。
就是这样的原因,让迦尔纳再度睁开了蓝色的眼睛,舍弃了那个虚幻的完美世界,回归总带有许多不如愿的现实。虚拟的世界确实很美好,但是他真心喜欢的那个人在现实世界里哭着喊“别丢下他一个人”啊。如果能够放的下,早就能放下了。
趴在他床边哭的阿周那看见迦尔纳醒来以后,马上关掉了照明灯,气急败坏的说:“我才没有哭!”
过了一会以后,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他又忍不住的把头靠在迦尔纳胸口,倾听着对方的心跳,然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自认为没有被人看见的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嗯,没错,这个任性又可爱的家伙,这就是他所喜欢的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