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缘】05-08
第五章
靡靡红尘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
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
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
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
想到这里,小龙女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
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
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
他本不愿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
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
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
见房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
静得半晌,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
又见这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
那孟老儿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
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
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
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
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
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
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
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
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
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又是谁?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少侠可有何发现?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
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
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
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
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
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
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
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
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
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
老汉举阳轰……!轰隆……!!黑云压城!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
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回夫人,已有十日了。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
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老奴去看看。
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
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
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
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
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
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
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
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
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
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
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
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
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
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
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
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
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
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的样子都要忘记了。
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昏暗原始的洞穴。
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
她修长的美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
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
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
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
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来的。
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
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
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
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
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
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
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
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李伯!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
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
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
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
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
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
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
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
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
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率性,却始终不曾改变。
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
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
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
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
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
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
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
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
黄蓉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
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
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
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
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
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第七章
榻上逐欢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
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
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
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
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
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
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
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
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
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
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心中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
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
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
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
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
黄蓉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腿无奈地摆动着。
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
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
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
只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
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滑稽。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
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
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
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
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
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
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
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心中一阵得意。
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
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
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
待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回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
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
黄蓉心中无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
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
黄蓉见老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
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
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
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
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
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
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
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
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
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
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
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
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
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
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
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
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
她连忙去推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
黄蓉无奈,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
老道说书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
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
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
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程度,但也需得jing惕。
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
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
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
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
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
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
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
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
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
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
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
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脱。
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
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了声息。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jing惕地观察着四周。
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得去争辩。
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
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
曹操寻到云貂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
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
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
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
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感慨。
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
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云貂问:可往何?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双目紧紧盯着那里。
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
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
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
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
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
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
云貂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
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
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
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
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
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
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
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
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
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
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
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
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
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
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
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
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
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
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
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
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
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好!砍他丫的!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
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
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
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
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
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
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
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
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
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
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
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淫之处!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快说快说,急死人哩!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不讲完不能走!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臭老头,赶紧给俺说!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
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