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前,一位蓝发少女正在作画。
不知是椅子太高还是少女的体型过于娇小,她那一双白嫩的小脚够不到地面,而是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摆动着。
过于专心致志的少女稍微有些不修边幅,不仅修长漂亮的裸腿到处都沾着颜料,各种画具也随意散落在周围,但既然是格蕾修,那么这种做派就只会让人觉得天真可爱了。
从某个不在这里的粉色头发坏女人那里得到启发,格蕾修想要送给阿波尼亚妈妈一副会让她得到快乐的画作。
而说到快乐的话,蓝发少女已经从周围采取了足够的素材。
“嗯,换一种颜料吧。”
看着阿波尼亚的画像满意的点了点头,格蕾修把画笔轻轻挪开。
因为笔头非常娇嫩,这种画笔和颜料管二合一的新型画具使用起来很困难。
所幸是这批画具里有一根包茎画笔,颜料管的末端是戴着“舰”字帽子的红毛,用他的包皮作画就不会伤到笔头了。
“阿波尼亚妈妈的头纱必须用纯白才行……”
把画笔放置在原处,格蕾修用轻巧的动作跳下了椅子,漂亮可爱的裸足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了“啪嗒”的声响。
背着双手环绕了一圈,小画家挑中了心仪的颜料管,然后牵着白皮肥佬的鸡巴走向了托盘。
名为德丽莎的托盘穿着纯白的婚纱,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生命的画具一样躺在地上,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双腿像是V字一样被打开,湿润的小穴袒露在外,而脚丫则高举过肩,小腿被手挽住,一切都是为了方便挤压颜料而做的准备。
好不容易把白人肥男压在了德丽莎身上,但两个画具都一动不动,格蕾修蹲下仔细看才发现那个不算长但足够粗的肥鸡巴顶在德丽莎穴口根本没插进去。
“托盘太小真是麻烦……可惜琪亚娜款已经用坏了。”
轻声叹了口气,格蕾修退后了一些,然后助跑两步努力跃起,小小香香软软的裸足用力踩在了白皮胖男人的屁股上。
“咿啊!鸡巴,好肥的鸡巴,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根鸡巴,我要黑人大鸡巴操我,求你了我想被黑人操!”
无视了托盘的哀求,格蕾修单足立地伸出一条裸腿有一下没一下踩踏着又白又肥的颜料管。
白皮肥佬都喜欢小女孩,只要插在小托盘上就能很快挤出颜料。
果然,也没抽插几分钟,炼铜癖早泄鸡巴就在德丽莎的高亢悲鸣中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虽然启动的时候很麻烦,但挤出颜料后的精液管子都会自动抽出来,据说是为了能够让画家多使用自己,无论真相如何,总之格蕾修对他如此识抬举是很满意的。
用舰长的包茎鸡巴沾了沾德丽莎穴口满溢而出的白色颜料,格蕾修从身后扶着舰长的画笔把白皮肥佬的精液涂抹在画布中央阿波尼亚的头发上。
明明只是用精液涂抹了几下,但画布却顺应着格蕾修的想法产生了变化,阿波尼亚漂亮的金发披上了白色的蕾丝头纱,只是仔细看的话,这头纱的蕾丝图案根本就是形状各异的鸡巴凑在了一起。
“被这么多鸡巴射在头上,阿波尼亚妈妈一定会很开心吧。”
进展非常顺利,即使是缺少表情变化的格蕾修,嘴角也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轻轻上扬了。
大致方向已经全部完成,下一步是添加细节,乳头和阴唇自然是应该要用粉色,可是……
仔细看向周围,根本找不到粉色的颜料管,而粉色托盘的话,不管是八重樱款也好还是萝莎莉娅款也好,有印象的粉毛几乎都已经换上了开档露胸的黑丝兔女郎装,正在被不知何时越来越多的黑色颜料管围起来乱交。
观测到的同时,因为会吵到作画而被屏蔽的雌性淫叫也传入了格蕾修耳中。
“哈啊,啊,嗯,黑人鸡巴好爽,要死了要死了,请把我当成飞机杯吧,全部射进子宫里!!!”
被掐着脖子打桩的萝莎莉娅已经开始翻白眼了,窒息带来的濒死快感让一双丝袜美腿胡乱蹬来蹬去又时而挺直。
“哼,飞机杯算什么,主人愿意屈尊的话,请像是上厕所一样使用我吧,让子宫里的胎儿也享用一下诸位高贵的尿液如何?”
即使小穴肛门同时被黑人鸡巴抽插,八重樱也还能照顾到围着自己的黑人们按顺序口交,气息平稳的样子看起来游刃有余。
凛然的狐耳少女如今左脸纹着“FUCK ME”右脸纹着黑桃Q,双乳都纹上了黑色唇印,而小腹上刻画着阴道卵巢子宫位置的黑色淫纹则因为孕妇西瓜肚而变形了,不知怀着谁的野种却更有一种堕落的美感,再仔细看的话,兔女郎黑丝裤袜下隐约还能看到大腿根纹着的黑色精子群和附着“免费 ↑ ”字样的黑人鸡巴图案。
或许,或许用黑色颜料画乳头和小穴也可以,反正被黑色颜料管操多了的话,乳头和小穴就会像她们一样变黑。
无意识摩擦着大腿,格蕾修微微张开小嘴轻喘着,说起来刚才有这么多黑色颜料管吗,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
随着“砰!砰!”数声沉重的踩踏,一个身材额外魁梧的黑人从乱交群体中站起身走来,停在了格蕾修面前。
“好,好粗的画笔,咕……”
抬头看着眼前双手无法合握的巨根鸡巴,小画家格蕾修不禁流下了口水,双腿之间的瘙痒越来越严重,即使用手指去揉搓也已无法抑止。
“那个,请,请让我用您画一幅画,我很喜欢您的颜色,您的颜料,我会心怀感激收下的……”
结结巴巴开始和黑人搭话,少女的语气不知不觉开始变得谄媚,但面对格蕾修的讨好,黑人却一声不吭突然一拳打飞了因旁观兔女郎被黑人操而滑精的舰长。
“噫!对不起对不起,那种包茎画笔当然配不上您的颜料,我会用您的画笔作画的,请不要生气~”
格蕾修想要观察着黑人的表情讨好他,但因为巨大的身高差,同样站立着的情况下从正前方向上看去,粗壮的鸡巴挺立在格蕾修头上完全遮住了视线。
“真是宏伟壮观的画笔呢,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都……”
小画家还想要继续献媚,但黑人却突然侧过身然后扭过强壮的腰肢,长到吓人的鸡巴也跟着腰部的动作发力甩了过来,“啪!”的一声在格蕾修的小脸上打了个耳光。
“噫!谢,谢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但鸡巴耳光抽上来的时候格蕾修心中却只有喜悦,甚至在第二个耳光抽上来的时候,蓝发少女还趁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鸡巴。
被黑人鸡巴抽了好几个耳光,格蕾修已经腿脚发软站不稳了,而就在她跪下的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真意。
“我,我明白了,是我错了,不是我使用您作画,请您使用我吧,黑人大鸡巴,请让我臣服于您!!!”
翘起淫水四溢的幼穴,格蕾修跪在地上彻底成为了强大黑人雄性的所有物。
满意点了点头,魁梧的黑人也没有矫情,单手握住格蕾修的腰提了起来,然后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直接把短裙下的湿润幼穴套在了自己鸡巴上。
“哦哦……就是这个!我一直没有找到的颜色!!!”
蓝白短裙下的平坦小腹因为黑人鸡巴的抽插而反复凸起,没有丝毫痛苦,反而是巨大的充实快感狠狠冲击在格蕾修脑后,眼前发黑隐隐泛白,少女画家似乎各种意义上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视角向下,黑人强壮的双腿牢牢站在地上,而格蕾修的白嫩裸腿则离地数十厘米随着黑人操她的动作不断晃动着。
随着黑人的操弄,每当格蕾修的小穴把鸡巴整根吃进去时,漂亮的裸腿也会紧贴在黑人的腿上,格蕾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谄媚的用美腿蹭着黑人的大腿,小小香香软软的裸足也踩在黑人的小腿上用脚指头挑逗着他。
只是随着大腿根滴落的爱液越来越多,偶尔格蕾修用小脚踩着黑人的时候会打滑,看起来滑稽而又淫靡。
似乎对鸡巴套子的服务态度非常满意,黑人松开手用鸡巴顶着格蕾修向画布走去。
站在画布前,戴着白色鸡巴头纱的裸体阿波尼亚似乎看着格蕾修想说什么。
正当格蕾修想要向阿波尼亚妈妈倾诉黑人鸡巴的伟大之时,黑人却伸出手把格蕾修从鸡巴上摘了下来。
没等小画家回头询问主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黑人把格蕾修重新套在了自己鸡巴上,但却插进了菊穴里。
“哦啊,为,不,谢谢,咿啊啊啊,呕,呕呜,呕——!!!”
可怕的高压射精瞬间灌满了格蕾修的肠道,然后反方向填满了胃袋,即使如此少女娇小的身躯也还是装不满,被彻底贯穿的格蕾修张开嘴对着画布呕吐出大量的精液。
画中的阿波尼亚被黑人精液覆盖了全身,然后随着格蕾修的意志变成了黑丝兔女郎的装扮,裸露在外的乳头和小穴都是身经百战的黑色,身上也到处都是媚黑纹身。
“呕,啊,谢谢,鸡巴大人,阿波尼亚妈妈,大家,这幅画,好美。”
看着精液画作,格蕾修一边呕吐精液一边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后少女画家从鸡巴上被拔下,递给了另一位强壮的黑人,后面不知何时已经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