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人如其名,是一个好人。
其家住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北方小城。
俗话说好人有好报,但郝仁表示,纯属放屁。
虽然自己是好人,但灾厄自始至终环绕在自己的左右。
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虽然离了婚,但两人没有分房居住,依旧住在一栋陈旧的别墅中。
母亲年轻漂亮,虽然生过了孩子,但任然有很多男人追求。所以,隔三差五的母亲就会领不同的男人回家。
而父亲也自暴自弃,开始吃喝嫖赌,最终烂病缠身,在一个夜晚,听着隔壁前妻的叫床声,无言咽气。
自那之后,母亲更加肆无忌惮,自己每次回到家,都能在厨房、卧室、浴室、阳台之类的地方,看见、听见母亲和不同的男人激烈的做爱场面。
就在三年前,风韵犹存的母亲选择和外国的白人男友,去阿美莉卡享受余下的生活。
生活上一团乱麻,郝仁在感情上也不顺利。
大学谈的第一段感情,随着女友踏进高富帅学长的豪车而终结。郝仁犹记得当自己半夜给女友打电话时,电话那头响起自己熟悉的娇喘呻吟和肉棒抽插的声音,心头的那份酸楚。
第二段感情同样不顺利,那时候正值学伴试点,自己的第二个女友被点名和黑人结伴,不久之后外网就流传出女友和黑人各种交媾淫乱的视频,每一次那根黑粗长的肉棒都会将精液狠狠地射进女友软滑柔嫩的小穴内。一个月内,女友就臣服在黑人巨大的肉棒下,成为了黑人留学生们专用的肉便器,郝仁理所当然的终结了这段感情。
第三段感情就在不久之前,郝仁和刚到公司的实习生打得火热,但自从那位实习生转正成为老板的秘书之后,郝仁就被无情地一脚踢开,不仅感情受挫,连工作都丢了。
现在,在无情的烈日下,郝仁手中拿着一沓招聘广告,选择自己的下一个工作。
是的,虽然自己坐拥郊区别墅,但现在仍是一名单身狗、街溜子。
连续几家碰壁,郝仁拿着招工单狠狠地擦着街边的长椅,随后大喇喇地躺下,用那张印着女子医院logo和漂亮姑娘的折页盖住脸遮挡阳光,就这么浑不在意地休息起来。
烈日下,眼睛一旦合上,大脑就开始混沌,困意不由自主地涌上脑海。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郝仁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嗅着自己。像是家中养的名叫“滚”的小母猫一样,湿润的鼻尖游走在自己身上,到关键部位停下来闻闻。
“你干嘛?”
郝仁睁开眼,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他只看清这是一位短发的少女,胸前鼓鼓的还露着深深的沟壑。
不知是错觉还是太阳光的反射,郝仁似乎从她的眼中看到一抹红光,但在下一刻又变成了灵动的黑瞳。
“呦,你醒了?”
这个陌生姑娘似乎很是自来熟的样子,一边挥手还一边大大咧咧地跟自己打着招呼。郝仁一下子坐起身子,他先是惊讶地看看四周景色,确认现在真的已经是夕阳西下,自己原本只打算眯一会却真的一觉过去了半天时间,然后才有机会认真打量自己眼前的陌生人。
这时候陌生姑娘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这逆光而站的位置让人看不清自己的模样,于是她咧嘴笑了一下,微微侧过身子好让对方能看清自己的模样。
对方一身挺清凉的打扮,上身穿着件贴身的白色短袖衫,衣领上缀着一片略有些孩子气的塑料小狗装饰,下身则是深色的短裤+休闲鞋,看起来好像一个偷偷翘课出来逛街的女大学生。这个自来熟的女孩子留着一头披肩短发,可能是很喜欢运动吧,皮肤带着些微的小麦色,健康又充满阳光,她的容貌秀丽可人,最让人注意的是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比郝仁见过的任何一双眼睛都充满活力,仿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要从这双眼睛中透出来一样。
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看起来颇有分量的大型旅行箱。
看着有点发愣的郝仁,这个短发的漂亮姑娘绽放出一个空前灿烂的傻笑,对方在随身的小包包里使劲掏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递到郝仁面前:“劳驾,请问一下你知道这地方在哪么?”
郝仁拍拍脸蛋子让自己清醒起来,先不管这个冒冒失失的姑娘是怎么回事,而是低头一看纸上的地址……诶呦我去这不是自己家么?!
“你找这地方干什么?”郝仁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姑娘手里会拿着自己家的地址,老实说这一刻他还挺有点激动的,不过他也挺有自知之明,被戴了三次绿帽多多少少有了点抗性,所以他仍然一脸淡然,只是略带好奇地看着面前的漂亮姑娘。
“我找房子住啊!”漂亮姑娘非常干脆痛快地答道,“我找一天了,实在找不着才决定找人问问——不过公园里就剩你一个能问的。”
郝仁把那张纸叠起来交还给对方:“我当然知道这地方,你去xxx站坐xxx路公交车到xxx站下车。”
漂亮姑娘顿时露出高兴神色,把纸往包里一塞,拍拍皮包,对郝仁摆摆手:“谢谢哈!我真找好久了……”
“不客气,这地方是挺难找的。”郝仁也冲这位漂亮姑娘摆摆手,目送她远去。
看着姑娘纤细苗条的背影,郝仁才发现她的双腿修长矫健,热裤已经短到露出了少许臀肉,上衣的短袖衬衫也是异常宽松,加上胸前波涛汹涌的巨乳,外人能够很轻易地从下面捉住这对活蹦乱跳的兔子。
“有眼福喽。”郝仁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活动身体,“暂停找工作,回家接房客。”
开往市郊的公交车异常拥挤,漂亮姑娘费劲地移动着大箱子,口中不断嚷嚷着“让一让,让一让”,郝仁倒是不费力气的走着她开辟的道路。
“唉,你也上了这班车哎。”漂亮姑娘找到一个位置,直起身就看见跟在她身后的郝仁。
“顺路。”郝仁露出上下四颗牙齿,拍拍她的美背,示意她让路。
这一拍可不得了,姑娘胸前本就夸张的巨乳竟然上下抖动起来,连带着衣服都有了褶皱。
“哎嘿嘿。”漂亮姑娘吐了吐舌头,双手扶住颤抖的双乳,给郝仁让了一条道路。
到了公交车后方,恰巧有个人下车,郝仁乘机占了个座位。他想着要不要邀请那位姑娘来坐,但前方下车的人流挡住了两人的视线,郝仁只得作罢。
这时,郝仁发现公交车上,上来一位熟人。此人身材魁梧,满面红光,油光满面,肥头大耳,身穿一件大背心和一条大裤衩,脚上踏着一双人字拖。
这人名叫刘大,是当年母亲的男友或者说炮友之一,平时不务正业,最爱钻寡妇门,偏偏哄女人的功夫一流,南郊的好多寡妇被骗大了肚子。
郝仁知道刘大这人的龟头异常粗大,阴茎也比国人长很多,虽然比不上国外老黑的尺寸,但在国内已经算是冠绝群雄的级别。犹记得母亲和他交往时,自己每晚都能听见母亲高亢的呻吟以及肉棒抽插肉穴的水声,第二天垃圾桶中都会有好几个被射满的巨大号避孕套。
郝仁发现,刘大上了公交后,贼眼瞟了一圈,最后目光放在了那位漂亮姑娘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那位姑娘胸前的巨乳上!
糟糕!郝仁内心暗道,这个淫贼怕是盯上了这位青春靓丽的姑娘。
郝仁刚想出声提醒,但刘大已经站在了姑娘的身后。而公交车内人数极多,人挤人、人压人,所有站着的人都贴到了一起,如果此刻出声提醒,人家也会有充分的借口。
郝仁决定按捺一会儿,等人少的时候再出声不迟。
刘大这时已经用身体从左右后方包住了这位漂亮姑娘,他甚至曲下膝盖,让自己的胯部紧贴着姑娘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陷进两瓣软弹的臀缝中。
漂亮姑娘显然感觉到了刘大的肉棒,她扭了扭肉臀,企图摆脱肉棒的侵袭,但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对方,姑娘明显感觉到那根本就粗大肉棒又大了几分,尤其是龟头,简直像个小拳头一样用力地分开自己的臀肉。
“好大。”姑娘不禁呢喃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的情欲,但随即又恢复清醒,她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左肩向后一撞,同时回头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回应她的是刘大油腻且无辜的干笑,以及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姑娘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也知道这是特殊情况,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尴尬,但她依旧小声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能不能把那个……那个东西移开。”
说到最后,声音细若蚊蝇,如果不是刘大紧贴着她,恐怕他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姑娘。我的鸡巴天生就这么大,空间又太窄,实在移不开。”刘大乘机在姑娘的耳边轻语,还悄悄地向她的耳朵吹气,那个耳朵瞬间也变得通红。
而坐在后面的郝仁眼中,刘大和姑娘的关系完全变了味道——刘大先是用下体猥亵姑娘,那姑娘却扭动翘臀回应,然后姑娘回身撒娇、两人小声调情,最后红着脸默许了刘大的猥亵。
“卧槽,现在的年轻人玩得也太花了吧!”郝仁目瞪口呆,这两人明显是陌生人,但却勾勾搭搭、干柴烈火,如果两人此刻身处无人之地,怕是已经天为被、地为席,行阴阳之礼,做交欢之事!
公交车继续行驶,刘大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他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扶手,另一只手悄悄地来到女孩儿的股间,攀上了女孩儿浑圆的翘臀,五根手指微微用力,享受着青春肉体特有的弹性与软嫩。
那姑娘红着脸回头又瞪了一眼刘大,但刘大毫不在意,而且他发现女孩儿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中水波荡漾,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刘大性奋,以他多年玩寡妇的经验来看,身前的姑娘怕是已经情欲难耐,想到这里,他的指尖用力,抓着姑娘的美臀,上下推动,用姑娘的臀沟刺激自己的肉棒。
两人相隔只有几层衣服,刘大能听见姑娘逐渐加重的鼻息,而且他还能感觉到,姑娘正在调整肉臀的姿势,甚至有意迎合自己的肉棒!
真是一个淫娃啊,今天有幸遇到了极品货。刘大的眼中填满了抑制不住的淫欲。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公交车又多塞了几个人,整个车厢变得更加地拥挤,刘大的前胸已经贴到了姑娘的后背,他还能闻到姑娘发梢散发的幽香。由于车厢过于拥挤,刘大的手已经离开了姑娘的臀部,来到了她的身侧,只要刘大愿意,他就能将身前的姑娘拥入怀中。
现在,刘大的肉棒已经陷进姑娘宽臀的肉缝中超过十分钟,射精的感觉快要涌入了他的脑海。
不行,必须转移注意力。
刘大想着,一只手已经贴着姑娘的腰肢,钻进了姑娘宽松的衬衫内。
好滑,好嫩,柔软细腻,比南郊那些寡妇的肌肤好太多了!
刘大都想抽出手,闻闻手中姑娘残留的清香。
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这姑娘喊叫起来,说不得要挨几顿毒打,所以便宜还是早占为好。
粗糙的大手从腰侧游走到小腹,姑娘的腰肢柔软有力,还能摸出两道优雅光滑的马甲线。刘大在姑娘的马甲线处留恋了一会儿,又继续向上摸索,终于,一团沉重、挺翘、饱满、圆润的乳房,被他握在了手里!
这团傲耸的乳峰根本不是一只手能握得住的,刘大勉强握了大半,食指与中指直接夹住凸起的蓓蕾玩弄,其余三根手指变幻着乳房的形态。
就在刘大玩弄的起劲时,一只小手牢牢盖在他的大手上。他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姑娘哀求的眼神,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的明珠,央求着刘大不要再继续动作。但刘大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会理会姑娘的哀求,那只覆盖在娇乳上的手正要挣脱姑娘的小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嘶……轻、轻点……疼。”姑娘低头轻语。
性欲大起的刘大也冷静一下,那只手就盖在姑娘的乳房上,不再动作。
这一切都被后排的郝仁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没想到一见面青春靓丽的姑娘,此刻靠在南郊有名的寡妇杀手胸膛,任由那个男人隔着裤子让他的肉臀夹着肉棒,一只乳房还被那个男人揉握在掌心。
郝仁不由得想起以前大学时放假回家,一开门就听见母亲宛转悠扬的呻吟,刘大的肉棒插在母亲淫水阵阵的小穴中,一只手也是这般握住母亲的乳房,在客厅的沙发上肆意做爱。
公交车距离南郊越来越近,车厢的人群也陆陆续续地下车,而刘大和那位漂亮姑娘依旧保持着这种姿势。
终于,在倒数第二站,一位颤颤巍巍的老太太下车,车厢内就剩郝仁、刘大和漂亮姑娘三人。
郝仁知道,接下来就是长达十二分钟通往南郊路途的时间。
在郝仁的注视下,刘大和漂亮姑娘在宽敞的车厢内有了新的动作。
刘大两只手抓起姑娘衬衫的外沿,姑娘同时双膝跪地,那件薄薄的衬衫便脱了下来。姑娘胸前两团挺拔、圆润的乳房也上下跳动,可能是经常在海滩晒日光浴的原因,她只有凸起的乳尖四周是滑腻的白色,剩下全部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刘大随手将衬衫扔在地上,双手迫不及待地揉搓起姑娘胸前两颗豪放的蜜乳。姑娘也是满脸春色,小手伸进刘大的裤衩里,掏出了一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肉棒。
“好……好大的肉棒。”姑娘感受着手中肉棒沉甸甸的重量,虽然之前在臀间有所感触,但真正握在手中,那炽热的龟头和棒身依旧让她心神荡漾。
“嘶……”姑娘的小手滑嫩有力,而且似乎帮男人手淫的经验十分丰富,即使像刘大这样玩弄过数十位寡妇的男人,都不由得吸一口凉气。
姑娘套弄了数下,刘大便感觉自己的精关难守,他连忙制止了姑娘纤纤玉手的拨弄,然后坐到座位上。
姑娘也闻弦知雅意,屈膝跪在了刘大的跨间,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出粘液的马眼,紧接着檀口张开,含住了刘大辟如秤砣的红润龟头。
“嗯……唔……”刘大脸色微变,这姑娘的香舌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不仅温暖湿滑,还灵活多变,给予他的刺激甚至比刚才的手淫还要强烈。
刘大呼吸渐重,三番五次之后,他抱起那姑娘,将她放到座位上,双手褪下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挡物。
姑娘也是双腿间骚痒难耐,她细腰一提,双脚一蹬,股间的热裤和内裤就被刘大一并取下。
“快……快干我……”姑娘挺着淫水淋漓的肉穴,不再掩饰内心的淫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大跨间的大肉棒。
刘大也是扶稳肉棒,将龟头抵在姑娘的娇嫩处,让火热的龟头陷在湿滑柔软的阴阜中。
“快……快点……”那姑娘摆动阴部,想要将这根肉棒纳进体内,但刘大不缓不急,龟头只在阴部游走,即使路过阴道口也是一沾即走。
“不……不要……再玩我……快……快点……肏我吧!”姑娘的身体早已瘫软,泊泊的淫穴又在刘大的龟头上浇了一次淫水。
刘大将姑娘的双腿用力地向外分开,让女孩儿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了出来,葱葱的黑色阴毛下,粉嫩的鲍鱼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良人的回归。
粗大的龟头抵住湿润的阴唇,刘大低喝一声,整个肉棒顺滑无比,直贯到底,全部插入姑娘紧致的阴道内。
“啊……终于……进来了……好大……好粗的……肉棒……嘶……人都要撕裂了……”姑娘口水四溢,眼波提提,呻吟还带着抽泣声。
“唔,好紧的屄,水好多。”刘大轻抚着女孩儿的阴毛,拇指拨弄着充血的豆豆。
“哦……哦……那里……不行……啊……啊……好棒……哦……我……我要飞啦……太……太胀啦……啊……啊……”
粗长的肉棒将姑娘的小穴干得噗嗤噗嗤响,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股粘稠晶莹的淫液。姑娘春意盎然、泪中带媚,小蛮腰迎合着刘大的肉棒,两条矫健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挂在他的腰上。
“大叔的鸡巴……好厉害……莉莉都被……干出水儿了……嘶……顶到……顶到花心了……快……快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哦哦哦……好舒服……”
刘大气喘如牛,姑娘的小穴紧致无比,里面层层叠叠,软肉如同一张吸吮的小嘴,挤压、亲吻他青筋暴露的肉棒。
“草,这小娘们儿有些邪门。”刘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往常他肏南郊的寡妇,鸡巴一进去就淫水四溢,干不到三五十下就高潮迭起、不能自已,现在自己插了不下于二三百下,这个在公交车上发春的姑娘,居然越干越来劲儿,自己却有点隐隐的顶不住。
“哦哦哦……嘶……大叔……就是那里……快……快顶她……啊啊啊……好爽……小穴都酸了……哦哦哦……快要顶进去了……啊啊啊……大叔……再……再快点……哦……顶住莉莉的子宫口了……啊啊啊……就……就是这样……哦……”
自称莉莉的姑娘双手玩弄自己硕大的乳房,下肢剧烈摆动,每一下都会让男人的肉棒插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刘大终究是年纪大了,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撞进莉莉的蜜穴深处,但没有再拔出来,而是一只手摆弄着莉莉的小阴蒂,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呼……”刘大坐在车座上喘了一口气,一丝酸麻从自己的龟头处传来。
“哦哦哦……进……进来啦……子……子宫口被……被撞开啦……莉莉……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哪知道,两人位置一换,因为重力作用,女孩儿紧闭的子宫口竟然被刘大撞开了一个口子,膨胀的龟头塞在了宫颈口,前面龟头的酸麻就是宫颈口的挤压造成的。
“骚货!”刘大暗道一声,开始抱着莉莉的细腰,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干着女孩儿的肉穴。
“啪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抽插将莉莉雪白的肉臀打得粉红,每一下肉棒都会完全没入湿漉漉的蜜穴,粗大的龟头展平肉壁的褶皱,以三次扣宫一次破宫的频率,将莉莉送向高潮。
“啊啊啊啊……莉莉……莉莉要丢了……子宫都被干烂了……哦哦哦哦……要死了……人都要被顶穿了……啊啊啊啊……”
郝仁看着前面忘我做爱的两人,默默地掏出阴茎,对着漂亮姑娘被干得上下晃动的两颗巨乳,快速撸动起来。
“嘶!”刘大感觉到龟头末端的精关越来越难以控制,酥麻酸胀的感觉从腰眼顺着脊柱来到头皮,“我、我快要射了!”
“哦哦哦……大……大叔……不要……不要拔出来……射进莉莉的子宫里……哦哦哦……好烫……大叔的龟头烫死莉莉了……啊啊啊……莉莉……莉莉受不了了……要……要丢了……丢了——!!!”
姑娘浑身颤栗,像是过电一般,嗪首高高昂起,双眼淫欲喷薄,舌头伸出檀口,嘴角还有刚刚流出的口水。
一汪春水从子宫泻下,浇在刘大炙热的龟头上,但还为等刘大享受片刻,一阵又一阵的淫液似潮水奔涌,同时被干到适应了刘大肉棒的阴道,也开始从四周收缩,一层一层的软肉包裹在刘大的肉棒上!
“我也……我也射了!”
刘大最后一次狠狠撞击肉穴,龟头破宫而出,在姑娘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内,射出了滚滚白浊的精液!
“哦哦哦哦——好烫——子宫都被烫烂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呜——!!!”
姑娘扭动着身体,肉臀因为刘大的撞击产生阵阵波浪,双手无意识地抓弄自己的巨乳,两颗硕大的乳球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她捏烂。
“嗷呜——嗷呜——嗷嗷嗷嗷呜——!!!”
原本正常的呻吟,逐渐变得诡异,之前女子如泣如诉般的娇吟,现在却变成了狼的嚎叫。
刘大一抬头,看见的是姑娘满是汗水的后背,视线再往上,那高昂的秀首处却多了两只白绒绒的……耳朵?
耳朵?
再结合之前渗人的嚎叫,刘大浑身打了个激灵,原本能喷射一分多钟的精液的肉棒,才二十多秒就软了下来。
该……该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看着车外落下的红霞,橙色的天空逐渐被黑色取代。刘大猛然推开女孩儿,拔出还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软肉棒,在公交车停稳时,窜出车门,一溜烟儿没影了。
“唉……哎?”姑娘一本满足的脸上也写满了问号,做的好好的,怎么人跑了?
手指沾着下体的精液尝了尝,姑娘陶醉一番,然后麻利起身,穿上随意丢在地上的衬衫和热裤,扛起大旅行箱,像坐在后排的郝仁挥挥手:
“帅哥,到站了,不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