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七\t杂
江流儿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又是如何离开的方府。天轩棋馆化为了灰烬,好友们也都音信全无。去福王府,被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挡回;欲回凌云寺,又身无分文,有心无力。这几日,只能暂住破庙,以行乞为生。更有恶丐欺凌,若非自己小心谨慎,恐菊花已遭了毒手。
这日,江流儿拿着破碗,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他妈的,臭乞丐,不想活啦!”江流儿被卫兵粗暴地扯住,“百花公主銮驾经过。若冲撞了公主,你吃罪得起麽?”
百花公主銮驾的造型却是别致。看上去,就像是把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暴力地安在了车上。床被不透光的帘子遮挡。随着马车的缓缓驶动,甚至能看到床在不断晃动,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马车慢慢停下,百花把头从帘子的缝隙里探出,娇躯伏在帘内,满面含春,两颊通红,娇唇微吐,问道:“何事?”
“回禀公主,是个没看路的乞丐。无意间冒犯了公主銮驾。”卫兵看到春情满满的百花,下体瞬间敬礼,头脑闪过无数奸思淫想,面上却恭敬地回答。
“噢~喔~”百花一声呻吟,脑袋和帘子一并晃了两下,娇道:“爷~噢~”
“什么?”
“也...也是苦命人...不要~啊~不要为难人家~噢~
赏...快赏一发~噢喔~赏一笔钱给他,让他自谋生路,去了~啊~啊~”
百花沉迷于身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两眼迷离,竟是没认出眼前的小乞儿正是昔日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江流儿。待吩咐完卫士,又急不可耐地把脑袋钻回帐中。马车重新启动,一会儿帘帐里传出了巨大的“咂~咂~噢~噢~雪~雪~啊~”的声响,实在是勾人心弦,让人浮想联翩。
“拿着。百花公主赏你的。拿着这些钱,去找个正经的工作,以后别要饭了。”卫兵把一些散钱塞给江流儿,然后就随驾而去,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小乞丐已经泪流满面。
“夫君~你捉弄人家~竟然在人家和卫兵说话的时候,用臭鸡巴偷袭人家的小香穴~小宝宝的房间~也被搞得一团糟~啊~
外面卫兵看到人家,眼都直了呢~
但是,啊~,人家...人家是专属夫君的骚花母狗~只有夫君主人才能把人家骑在胯下,给人家射精下种呢~那些卫兵,只能可怜地把精射裤裆里啊~~
噢~噢~夫君你好会插~啊~再用大龟头磨磨人家的小花心,给人家止止痒嘛~啊~
坏鸡巴~就是这样~啊~再用力一点,花儿想要嘛~”
“哈哈哈。骚花娘子,下面的小嘴儿夹得可比平时紧多了。在外人面前干炮,你也很兴奋吧。”
“哼~”
......
却说这江流儿看着百花给的散钱,如同痴呆了一般。待公主车驾完全离去,只见一群泼皮无赖大喊着“交出来”,一阵拳打脚踢,把江流儿打得眼冒金星,零钱也全被抢去。恶徒们一哄而散,只留江流儿孤身一身,留在街口。江流儿身体受伤,颤颤巍巍,正欲离开,突然又杀出一彪人马,不由分说,就把江流儿打晕,绑着江流儿扬长而去。
......
这是一间阴暗的牢房,隔间似乎有人但看不真切。江流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江流儿,好久不见。”一个年约十岁的少年郎,身着金色龙袍,笑着说。
“小兄弟。不对,你是皇帝。你骗我!混蛋。就是你害了百花。”
“大胆!江流儿,你好大胆子,竟敢在御前口出狂言。”随驾的曹太监怒道。
“曹伴伴,无妨。”小皇帝对身边的太监挥挥手,又对江流儿道:“事情发生到这般地步。不是朕的本意。朕也没想到伯颜如此狡诈,只用十日就征服了百花姐姐的身心。但是,江流儿,现在不是你沮丧的......”
“够了。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江流儿激动地打断小明皇:“我不想听你的狡辩,更不会答应替你下天狗食日棋。”
“江流儿。你别急。如果朕说有办法让百花姐重新回到你身边呢?”
江流儿默不作声,进行无声地抗议。
“看来,江流儿,你爱的不过是百花姐的躯壳,百花姐真是看错人了。”
“哼。你不必激我。我爱的是百花,无关其他。任你花言巧语,我也不会答应的。”
“好好好。曹伴伴,你把那东西拿给江流儿看看。”
“是。奴婢遵旨。”只见曹太监走近江流儿,从怀里掏出两本书,放在江流儿眼前。
“《玉女冰清诀》?《混海炼心功》?这是何物?”江流儿一脸莫名其妙。
曹太监回答:“昔年我太祖皇帝驱除鞑虏,恢复中华。时有白莲教作乱。太祖平定叛乱后,剿得教中两大奇功。那白莲教立有圣女一人,惯用肉身布施,蛊惑人心。白莲圣女纵是绝色,然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这便器一般的人物对后来者又有何吸引力?故需要修炼教中绝学《玉女冰清诀》,此功练到深处,能让女子吸天地灵气,下阴紧致、粉嫩如初,更有破膜重生之奇效。又,未防精神崩溃,妖女还需辅修《混海炼心功》。此功只女子能练,一但完成,可随意修改自身记忆。故而白莲圣女能清纯长存。”
“不错。此二物只存于大内。江流儿,你若随朕平了幽逆,朕便替你做主,除了伯颜那鞑子,以雪心头之恨。朕再把这二物赠予你。百花姐只需按法修行,先以《玉女冰清诀》修复身躯,再用《混海炼心功》删去见到伯颜后的种种记忆,就能恢复如初。朕再下旨招你为驸马,荣华富贵,取之不尽。你也能再和百花姐长相厮守,永不分开。”
“这...”江流儿稍稍心动,旋即又觉得眼前的少年郎非常可怕,若他坐稳大位,未必是天下之福。
“江流儿,你看看隔壁是谁。”
“妖...妖刀王?”江流儿惊讶道。看着妖刀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又怒骂道:“混蛋。你对妖刀王做了什么?”
“妖刀王勾结倭寇,现已囚于诏狱。”小明皇面无表情地说:“曹伴伴,妖刀王的案子审得如何了?”
“回禀陛下。妖刀王勾结倭寇一案,尚有嫌犯来福潜逃,未曾落网。奴婢已布下天罗地网,必要生擒来福。”曹太监笑答:“只是奴婢审阅案宗,发现此案或许别有隐情。”
小明皇也不再问。这主仆两个一唱一和,无非是让江流儿明白,所谓“或许别有隐情”,不过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委婉说法:若江流儿老实臣服,自然都是误会一场;但倘若江流儿死命不从,那就是铁证如山,罪不容诛了。
“曹伴伴,棋鬼王有罪否?”
“有。棋鬼王常以百花公主弟弟自居。分明是自比陛下,其心可诛。”
“凌云寺又如何?”
“云在天上,寺却要凌云,分明是小觑天子,目无尊卑。”
“知道了。”小明皇不再追问。
“江流儿。待朕平了幽逆,自当与民休息,轻徭薄赋,开创一个和谐的盛世。江流儿,你不要自误,想通了就和狱卒说。朕言尽于此。”小明皇说完,离开了诏狱,只留下江流儿喃喃自语:
“百花...妖刀王...来福...棋鬼王...还有凌云寺的大家......”
......
“骚花老婆,老子跟你讲,昨天陪你去大报恩寺上香,遇到了个大肚子人妻,真是有够劲的。老子不过是想捏捏她奶子,她就东躲西藏,最后还不是被老子一把拉到怀里,任由老子揉两个大灯笼。那对大奶子真香,老子又嗦又吸的,把奶水吃了个干净。乳球都被吃瘪了,沾得全是老子口水,可怜肚子里的小母狗以后没得吃喽。”
伯颜一边挺动鸡巴,操得百花是淫叫连连,“混蛋~明明已经有了骚花老婆~还出去强奸人妻~噢噢~妾好生气,不给夫君操了~”嘴上虽这么说,下半身的性器却一点没有要分离的意思。
“骚花,老子干死你。”说着咬上两只大白兔,笑骂道:“谁叫骚花你这里产不出奶。”又啪啪扇了两下百花的娇臀,道:“说,不能产奶是不是你的错。”
“啊~都是妾的错啊~都是妾没用~流不出奶奶~伯颜夫君才只能强奸外面的骚奶人妻啊~~~”
“不错。你说该怎么罚你?”
“啊~~妾明天就去找太医,开能让妾流奶奶的药啊~坏人~怎么又变硬了~啊~妾要被夫君顶死了啊~
夫君,然后呢~”
“什么然后?”
“就是那个大奶人妻~妾想听嘛~”
“哈哈哈。老子吃完奶子,一摸她的小逼。他妈的,跟发洪水一样。当下就去亲她的嘴。这骚货还不乐意,死活闭着嘴,害的老子只能啃她的外唇。还是老子有办法,玩了一会儿,老子一下捏住她的鼻子,这骚货立刻就张嘴,主动献上香吻,那叫一个爽。哈哈。”
“坏死了~竟然不让人家呼吸。妾也要嘛~”
“呜呜~呼呼~~~~啊~~~坏人,又欺负人家。呜呜~咂咂~”伯颜捏住百花琼鼻,两人啃作一团,良久唇分,拉出了一道道晶莹的唾丝。
“那骚货本来还挺矜持。老子只骗她说要干开她的子宫,她就什么都不顾了,喊着‘好夫君’追着老子的鸡巴啃,最后看老子不满足,还主动埋首胯下,给老子毒龙舔蛋。真他妈骚!”
“那有妾骚嘛~夫君~”百花吃起醋来,不断摇晃小穴,运起浑身力气把大鸡巴夹紧。
“好好好。骚花最骚~好老婆最骚~”伯颜求饶道。
“这还差不多。饶了你了。”百花嫣然一笑,“不知那那骚奶人妻是何方人士?”
“他妈的。说到这个老子就来气。那么骚艳的母狗,便宜了个癞蛤蟆。”
“好端端的怎么骂人啊~”
“那只癞蛤蟆先是抢老子的头筹,搞大了骚母狗的肚子。后来听说骚花老婆搞什么比棋招亲,就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抛妻弃女,去参加什么劳什子比赛。你说,老子该不该气。”
“啊?夫君息怒~妾是只属于夫君大人的东西~才不会看癞蛤蟆一眼呢~噢~慢一点~夫君~妾这只大白鹅好吃麽?”
“好老婆。爱死你这是大白鹅。老子一会儿去把那只骚奶人妻绑到府上,拿她作小老婆,好不好?以后,老子就一边吸她的奶,一边奸骚花老婆的逼。”
“啊~都依夫君~啊~~”
......
“好老婆,这是在做什么?”伯颜从后方走近百花。
“夫君~奴奴正在给中川百合妹妹写信呢。小百合妹妹贵为日本征夷大将军的女儿,就好比公主一般(作者语:原作不是将军女儿,但属于贵族)。年前与黑木君定亲。谁想那黑木君却沉迷于开发新定式,冷落了佳人。所以奴奴想邀请小百合妹妹来华散心呢。”
伯颜心道:“又是一个公主?”鸡巴瞬间勃起,弹到百花娇臀上,嘴上道:“不知这位小百合漂不漂亮?”
百花哪能不知伯颜心思,娇笑出声:“小百合妹妹国色天香,乃是日本第一俏佳人。”
伯颜听得色心大起,不断搓揉百花娇臀,道:“到时候,为夫可要一敬地主之谊啊,哈哈。”
“死相~便宜你了~你要敢让小百合妹妹不开心,奴家才不饶过你~”说着,竟是顺势在伯颜的大鸡巴上重重一捏,然后翩然而去。只留下伯颜在原地痛并快乐着。
......
伯颜和百花成婚以来,两人每日恩爱欢淫。伯颜是个不耐俗务的色批,每日只顾透批高乐,又兼对百花爱到骨里、信任有加,于是把府里府外的大小俗务都交由百花打理,就连蒙古铁骑的调动也一并说与百花,让其参赞军机。百花接过大权,首先开始操持方府改建的诸多事宜。直至今日,已颇有成效。故百花带着伯颜在府中走走停停,向伯颜介绍府内的种种新设施。
“夫君~这里是琴房。”百花牵着伯颜,边走边说。
这间琴房极为素净,不设任何乐器,只房间中央,五个蒲团铺在地上,绕成一个圈儿。伯颜不通音律,兴致缺缺,但见百花兴高采烈,又不好驳了夫人面子,只能随口敷衍地问道:“娘子又诓老子。既然是琴房,怎可无琴?”
“坏人~奴家这几日正和姐妹们为夫君赶制五美琴~等到小百合妹妹来了,稍加操练,姐妹们就可以和夫君一起谈情(弹琴)呢~”百花羞赧一笑,连用小拳拳锤动伯颜胸口,
“到时候,奴奴和小百合妹妹、香雪姐姐、小芸儿,还有前些天刚回京就被夫君抢回府的柳黛玉妹妹,一起跪在这些蒲团上翘起屁股。五只小屁眼儿一张一合的,把夫君团团围住,任由夫君把玩。五只美鲍也同时流出水水,到时候,夫君用这根大鸡巴,想操哪个就操哪个。我们姐妹五人,正好分宫商角徵羽,夫君每操一下,胯下的美人就要按音律呻吟一下啊~
奴奴这五美琴设计得如何啊~夫君~到时候可要好好保养奴奴这些乐器呢~”
伯颜听得气血翻涌,恨不得那中川百合能早日抵达,承欢胯下。
两人走至隔壁一间,只听百花介绍道:“这里是棋室。”这里与普通棋室无太大区别,但伯颜有着上间房的经验,知道必有后文,故而满心期待闭口不言。
“夫君。你看。棋盘与棋子分别保存在这屋的前后两端。”说着,百花似乎在翻找什么,一会儿说道:“找到了。”百花拿起一根粗长的麻绳递与伯颜,央求伯颜把绳子一端拴在棋盘边上,再拉着绳子的另一端直至棋子罐附近。绳子并不光滑,上面打满了粗大的绳节。
百花把下摆掀起,大腿跨过麻绳,又让伯颜慢慢提手,直至绳节没入小穴深处。
“啊~噢~就...就像这样...”百花说着拿起一颗棋子,慢慢向前挪动,不时两腿弯曲,娇躯颤颤,走一步停三步,“啊~奴奴只有走过绳桥,才能落子啊~啊~而且每落...每落一子,又...又要再走回来,再拿棋子啊~啊~”
“噢~要尿了。啊~”说着潮喷起来,无数淫水喷在地板上,百花喘着粗气,道:“如果像...奴奴一样~泄了身子,啊~就...就直接轮空,不能落子啊~”
“夫君~到时候奴奴和小百合妹妹,一个穿黑丝,一个穿白丝。一起在这里下棋,你说好不好啊~~
到时候谁输了,夫君就给谁涂上烈性春药~用这根麻绳吊起来,滴红蜡烛、拿软鞭子抽啊~夫君再和赢家在边上做一晚上~啊~好刺激~奴奴又要去了~啊~~”
“夫君,接着来嘛。这里就是书房了。”伯颜进了书房,四处打量,突然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笑问道:“好老婆。这是什么?”
“哼。夫君明知故问。奴才不说呢,啊~”话音未落,就听得伯颜的大手啪得一下拍在了百花的肉臀上。
“呀~好了啦,奴奴说就是了~这是夫君刚刚调教奴奴时候,让奴奴写的风月本子。奴奴教授夫君学棋的第一天,夫君说...夫君说不操弄奴奴,性欲难耐,所以逼着奴奴写本子,排解性欲~不然就要把奴奴骑在胯下当母狗啊~”
“哈哈哈。骚花老婆,快念念当时都写了什么。”伯颜催促道。
百花翻了个白眼,无奈轻启微唇,念道:
“
【江流儿和方百花是阳谷县的一对年轻夫妻。每天天不亮,丈夫就要上街去叫卖炊饼。
新婚已经三日,方百花每天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与江流儿行房。江流儿也不疑有他,并不催促,只当娇妻害羞,尚未做好准备。他哪里想到,自己每天前脚出门,后脚方百花就把门口的乞丐伯颜迎进门去。
百花拉着乞丐伯颜,一路小跑,一起摔倒在婚床上,娇笑道:‘乞丐哥哥,快来嘛~来让骚花老婆,用小淫穴给大鸡巴夫君洗澡嘛~’
‘啊~坏人~坏死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的时候,就粗暴地撕了人家衣裳,强奸了人家的处女身子,把人家的香穴干成了鸡巴老公的形状,爽得都合不拢了~人家还怎么和老公交代啊~’
‘骚花,没法交代,为什么还要嫁给江流儿?’
‘哼~人家嫁给江流儿,还不是因为乞丐哥哥爱玩人妻嘛~啊~’
......
‘啊~轻点~啊~伯颜哥哥,人家的子宫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快用臭臭的乞丐精液好好污染江流儿老婆的花房啊~’
‘哼。骚花,你竟然敢嫁给别人做老婆。老子要惩罚你。他妈的。精是没有。尿倒不少。尿死你。’说着,乞丐伯颜竟然抖了抖身子,哗的一下,把大量的...大量的黄尿...浇在了百花娇嫩的子宫壁上,啊~
乞丐伯颜的第一泡滚烫晨尿,强有力地冲刷着百花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彻底玷污了这个美丽的新婚人妻~】
啊~啊~羞死了。竟然逼人家写这么淫乱的东西~还尿人家子宫~坏夫君,就会凌辱人家。哼。
夫君~你是不是真想尿人家子宫啊~
”
“没有。没有。”伯颜连连否认。
“哼~还算你有良心~人家的子宫可是要给夫君生骚骚小母狗的!”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下一个房间。地上有一张大白画卷铺开。百花道:“这便是画室。”说着,竟然缓缓脱下绣花小鞋,踩着洁白花边短袜,跳上白纸。脚尖轻触墨水,继而在纸上翩翩起舞。美丽的嫩足,一会儿碰碰这边,一会儿又蹭蹭那里。只一会儿,白纸上就出现了高山流水,奇松怪石。
伯颜看得心痒难耐,一把冲上前去,把百花抱住。只见伯颜把百花提起,两人身体呈90度,百花娇容向下,手持毛笔,蘸朱红颜料,在画卷上不断游走。伯颜则于后侧,鸡巴顶入幽缝,或九深一浅,或三深一浅,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噢~~不要动啊~奴奴正在作画呢~啊~慢一点~~噢噢~奴奴的手都拿不稳毛笔了呢~喔啊~~”
说来也是神奇。两人交合之处,不断流出汩汩淫汁。画卷上的墨团遇到这些骚精淫水,慢慢扩散开去,竟是不差一丝一毫地把这画作完美点缀。
良久,两人云雨完毕,百花倒在伯颜怀里,问道:“夫君~你可知奴奴所用红墨,是何原料?”
伯颜哪懂这些,不待答话,只听百花用俏脸在自己的胸膛蹭了两下,悄声道:“这红墨正是掺了奴奴的天葵呢~”
两人走出画室,走到一处花厅,伯颜问道:“好老婆。这花厅又有何作用啊?”
百花噗嗤一笑,道:“好夫君,你可听说过撞天婚?”
“何为撞天婚?”
“相传唐朝贞观年间,有一个肥头大耳,状若肥猪的色中恶鬼。只因相貌丑陋,找不着婆娘,一气之下,便出了家。一日,这臭和尚一路西行,走至荒郊野岭,天色暗淡。正愁夜晚难过,忽然寻得一处庄园。
庄子的主人是一美貌妇人,早年丧偶,虽已年近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惹人怜爱。这美妇也不嫌和尚丑陋,摆开素酒、设下宴席,热情款待丑和尚。临近开宴,又言说贵客临门,当请家眷一见。说着就请来女儿作陪。
这美妇,共生有七个女儿,个个国色天香。分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各着瑶裙,仙带飘飘。足上穿各自颜色及膝袜,好像瑶池仙女下凡。这七位仙女见到臭猪一般的和尚,无不欢喜。宴席上欢笑连连,热情非凡,一会儿这个敬杯酒,一会儿那个夹个菜。
宴过一半,丑和尚笨拙无比,竟把筷子打落到了地上。丑和尚连声告罪,主动俯身,钻到桌下。本是去捡筷子。只是还未伸手,就有无数美足从四面八方伸来。桌下昏暗,不辨颜色。和尚只感到这些仙子美足,就像鱼儿一样在自己身边游来游去。甚至,还有那胆大的,主动往自己的手心钻,往自己的肥口里送。
于是,和尚也不急于起身。只钻在桌底,肥舌舔舔这个、嗦嗦那个;脏手捏捏这边,又揉揉那里;一根鸡巴早已勃起,被仙子踢踢,又被美人踩踩。只听得桌上,娇笑连连,一会儿有人道:‘长老,可曾找到筷儿?’又引得一阵欢笑。
‘就来。就来。’那和尚一边回话,却不起身,一边开始擒拿各只香酥美脚。每捏住一只,就把它拖入怀中,美人倒也配合,并不抽离。一阵玩弄,七只美足竟然一个不落,整整齐齐地被和尚据为己有。和尚把七色小脚排好序列,张开大口,从左吃到右,再从右吃回左边,直到七只彩袜莲足,都沾满了臭臭的口水。
等到和尚起身,只见那七仙女个个都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娇喘阵阵,衣衫不整。
一顿饭吃得香艳无比。饭后,美妇人说,愿意招和尚为婿,请和尚留下居住。丑和尚心下大喜,当下就问岳母,以哪位女儿下嫁。女子却说:‘惟恐女儿们生了嫌隙,不好妄定,当以撞天婚定夺。’
于是就在花厅之中,和尚被蒙了双眼,并被告知抓住了哪个女儿,哪个女儿就要被拿来做老婆。仙女们鱼贯而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或打或闹,或勾或引,在厅里自有穿梭。和尚东奔西跑,听得见,看不着,更抓不到。胡闹了一个时辰有余,心下懊恼。故而母亲遣散众女,好言安慰。
‘我是一个都逮捕着了。’和尚抱怨,突然道:‘妈妈,不如把七个仙女都嫁给我。’又言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心。妈妈,不若一并从了小婿。’
那美妇并不答话,两面飞霞,良久,才声若蚊蝇地哼了声:‘嗯~’
后来,那美妇就着白色孝服,手捧先夫排位,领着各着七色嫁衣的七个仙子女儿,共同出嫁。和尚先是让美妇盯着先夫排位,大力操干,直到美少妇被开宫下种,再起不能。七个女儿盈盈而拜,异口同声,娇呼‘爹爹’,再一个接一个上去,被和尚破了身子,钻开子宫,把一颗颗娇嫩的卵儿献给和尚的臭精~”
“夫君~这就是撞天婚的故事~”
伯颜听了百花的荒淫故事,心被勾得痒痒的,自言自语:“撞天婚?花厅?”突然若有所悟,惊喜道:“好老婆!难道...”
“夫君~就是那样呢~奴奴、小百合妹妹、香雪姐姐、小芸儿、柳黛玉妹妹,还有郭家姐姐(前文大奶人妻)。咦?怎么才六个?夫君~听说棋盘岛天师的女儿也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夫君什么时候去棋盘岛,把妹妹抢来?到时候我们姐妹也效仿一下七仙女,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到时候~夫君逮到哪个~就让哪个来侍寝~秀禾服、白无垢、各色婚纱,全都可以哟~”
......
......
不期而遇。
“江流儿,你忘了狗皇帝是怎么害我们的吗?你竟然还要帮他下棋?”棋鬼王质问道。
“棋鬼王,你不懂...”
“臭江流儿...”两人扭打起来,最后不欢而散。
......
“棋鬼王,我也不想帮他。但是...妖刀王、来福、棋鬼王、圆德大师,悟觉、悟能、悟智,还有百花小芸,我不能看着大家去死。只有帮皇帝,大家才有救...”
......
“幽王殿下,臣棋鬼王有一事相求。”
“卿与孤君臣一体,请直言。”
“江流儿帮小皇帝与大王做对,本罪该万死。只是臣,臣请大王继大位后,能赦江流儿无罪。”
“你和江流儿关系很好吗?”
“...”
“也罢。孤准了。”
......
“陛下。奴婢有一事不明。那妖刀王骁勇善战,今陛下为一江流儿折辱此人,是否...”
曹太监说到一半,看到皇帝凶恶的眼神,吓得肝胆俱裂,连忙俯身,连连磕首,“咚咚咚”,只一会儿,头上就直流鲜血。曹太监还不放心,又疯狂抽自己嘴巴子,嘴里连连讨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起来吧,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奴婢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啊。”
“去宣那母狗过来。”
一会儿,只见一美人穿着平日里棋待诏小姐的制服,款款走来。正欲张口,只听眼前的少年郎,狠狠地说:“不许张口。把脸给朕蒙上。”旋即,就挺起小鸡巴,骑上身去,疯狂道:“骚花。你是朕的。干死你,朕的骚花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