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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天,广志并没有来,正正也越发适应了在大憨家里的生活,正正一方面表现着单纯,另一方面依旧想着家人,爸爸妈妈的手机号都牢记于心,只要能拿到手机,就还是能搏得一线生机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到底是哪儿?只知道是个村子,也没出过门,大憨一直都在家呆着,时不时出去弄些柴火,剩余的时间就是陪在身边,也没见他用过手机,正正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乖乖的听话,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戒备,这样才有逃脱的希望,至少如今这数九隆冬的,就算自己穿好跑了,这人生地不熟的,真是跑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只剩下冻死这一条路了。即使大憨答应了等广志玩腻了就放人回家,但会这么简单么?说到底,正正仍旧不完全信任大憨的。
大憨看着正正,虽说正正表现的挺乖的,但毕竟是十多岁的孩子,不像3、5岁的孩子,不可能毫无心机的,来了还没几天,对回家这事儿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抛诸脑后,即使自己用了苦肉计,还打造了个受欺负的人设,但这些仍不足以完全束缚住这孩子的想法,至少最近这半年,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毕竟如今这个时候,孩子只要一通电话,就足以让他回归自由,且不说广志会不会怪罪,就公家也不会放过,麻烦总归是很麻烦的,好在这孩子还算乖,日子就在俩人间这么一天天过着,一个知道另一个想跑,想跑的知道对方知道自己想跑,知道对方想跑的知道对方知道自己想跑……但俩人都看破不说破,僵持在一个和谐的平衡上。
就这么过了一周多,这一周广志来了两趟,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只是操一顿孩子,不留下一句废话。正正对那巨物侵入身子的恐惧减弱了不少,开始觉得屁眼被插也不过如此,虽说不上有多舒服,但也并不像一开始那么委屈羞耻,至于被大憨逗着掏个鸡儿,摸摸卵蛋这种事儿,就更没啥不爽的,特别是被操完以后,如果操完了,鸡鸡还硬着,心里就更想让人撸撸鸡儿,直到射精才算好,这些也都是在大憨帮忙下完成了。
这天上午,大憨一早就出门了,正正穿着那身秋衣秋裤窝看着大憨走出了院门,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前两天在电视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个小本本,但那次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跟笔,这次真的要好好翻翻,到底要翻跟笔出来,正正翻了抽屉,又翻柜子,这个家还真是穷的可以,连根能用的笔都没有,翻找了一阵,见也寻不得什么的正正,只好掰了跟扫把支,放在炭盆里烤了考,用那木炭,在小本子里歪歪扭扭的写下了父母的手机号,正正怕自己呆的时间久了,就把这电话忘掉,撕掉了那一页纸,环顾着屋子想着往哪里藏比较好,这时候看到电视旁的镜框,里面有几张照片,能看出来几张黑白的相片,料想是大憨父母年轻时候的,还有下面几张男孩的,想必就是大憨的了,看着一张黑白的婴儿照,圆乎乎的胖小子身上啥都没穿,张开的双腿间有个小鸡鸡,笑得还挺开心,后面几张是这个男孩慢慢长大的照片,最大的一张留在14、5岁的样子,还是那么胖乎乎的。正正把纸叠了叠,摘下了镜框,把纸塞在背面的缝隙里,再把这镜框挂了回去,才心满意足的钻回了被窝,现在自己在屋只有双拖鞋,待久了还是会很冷。
过了个把小时,正正听着动静,往屋外看了看,是大憨回来了,乐呵呵的手里拎了俩口袋,很快就进了屋子,“狗蛋,狗蛋!”大憨叫着就进了屋,“还躺着呢,你看叔给你带啥好东西了?”说着就把包裹放在床上,当着正正面一包包的打开,只见一件棉服,两条裤子,一双棉鞋,两双袜子和一顶蓝色针织帽。
正正一看,不禁也开心起来,毕竟来了一周了,一直都穿着秋衣秋裤,想出门的机会都没有,有了这些,甭管好不好看,至少能出门溜达溜达啊。
“前两天你不说想出去溜达么?我就给你掏腾去了,叔也没钱,都是跟村里人要的,你赶紧穿上,看合不合身。”大憨说。
“叔叔真好!谢谢叔!”正正提着衣服看着,只见这衣服裤子还都挺新的,没啥味道,便准备往身上套。
“熊样,光嘴上说说啊!不亲亲叔?”大憨笑盈盈的说。
“嗯嗯!亲!”说着就扑在大憨怀里,往大憨脸上亲着,大憨也搂着正正,摸了摸他屁股,扭着头,往正正嘴上亲,正正也没躲,俩人亲在一起,大憨的手也顺势往裤裆摸去,捏了捏正正的鸡鸡,捏咕了两下,那鸡鸡就硬了起来,大憨亲着小声说:“小牛挺了啊!”
正正红着脸说:“叔真坏!”
“叔再亲亲牛子。”说着大憨推倒了正正,“啊啊啊……叔,别弄……痒……”正正叫着,但也没做啥抵抗。
大憨扑到胯下,手一拉裤腰,正正那拇指粗细的鸡鸡就跳了出来,大憨含在嘴里嗦了几下,才罢手,一松裤带,裤子恢复了原创,坚挺的鸡鸡从鸡架门拱了出来,大憨又捏了两下,说:“狗蛋牛子就是好玩,咋都玩不够。”
正正红着脸说:“叔真坏,就知道玩人家牛子。”一边说一边先穿上了袜子,大憨说:“刚刚还说叔好呢……”
看着正正把裤子衣服一件件穿上,帽子再一戴,鞋子一穿,活脱脱一个农家小小子,但白净粉嫩的脸即使包在这朴素的装扮中,依旧显得十分可爱。穿戴整齐了,正正就想着出门转转,大憨也没拦着,俩人一大一小的走出了屋子。
正正一出屋,吸了一口气,是新鲜的空气,虽然凉飕飕的,但感觉甜美极了,院子里满是积雪,中间是打扫出的一条路,径直走着,就到了院门,出了院门,就是一条4、5米的路横亘东西,也都是满满的积雪,倒是路中间被人清理出了一条路,放眼望去,这是个不太大的村子,路两侧都是差不多的平房,有的平房上还冒着烟,路上没什么人,往远处看,四周有山,或远或近,最近的一处山好像就在眼前,山上的树都被雪盖着,白花花一片,正正一边看一边问:“叔叔,这是哪儿啊?风景还挺漂亮的。”
大憨说:“这啊!叫小刘家沟,穷山沟一个……”
“哦……”正正说。
“你看,再往前走,就到头了,咱往回走吧!没啥好看的。”
“叔,路上咋都没人啊?”
“这天寒地冻的,谁没事儿出来溜达啊?”
“哦……”正正还有点儿失望,但也知道这很正常,俩人扭头往回走着。
“有小卖部么?叔,给我买包辣条好不好啊?”正正说。
“行啊!往前走没多远有个小卖部。”大憨说。
“哦哦!那去呗。”正正说。
大憨点了点头,俩人径直往小卖部走去,俩个人心情不错的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正正问:“叔,这村子是哪个镇的啊?”
“成庄镇……”大憨说。
“那附近最大的城市呢?”正正问。
“太原啊,那就是最大的了!”大憨说。
“太原?是山西太原么?”正正说。
“是啊!怎么了?”
“那离北京也不算太远啊……”
“还行吧~。”
“叔,那你去过北京么?”
“还真没有……问这么细干啥?着急回家啊?”
“不是,叔,我就问问……”
“哦,到了,进屋吧,外头冷。”大憨打量着正正,心想,果然年纪在这摆着呢,稍微松懈点,这小子心理就往家使劲了,这样可不行。
临街有个小房,进去了是个玻璃柜台,里面摆着杂七杂八的货物,柜台后面的货架上也摆满了东西,只是看着有些乱,听进门的铃铛声,一个看着60多岁老头从货架后面走了出来,笑盈盈的看了看俩人,问:“要买点儿啥啊?憨子?”
大憨笑了笑,说:“随便买点儿零食,给孩子买的。”
老头看了看正正,说:“这就是你才领回来那个儿子吧,广志跟我提过一嘴,真挺水灵的,你还挺有福。要买啥?说吧。”
大憨趴在柜台上指着里面:“辣条来俩,虾条来一包,薯片吃么?狗蛋?”
正正点了点头。
“嗯,薯片来一个,火腿肠来俩,要那个粗的,嗯!二舅爷,你看看一共多少钱?”
“嗯,我算算哦,一个,两个,一袋,两根,一共二十一块五。”说着把东西一个个往塑料袋里装。大憨则翻着口袋,往外掏钱。
老头装好了东西,从柜台侧面绕了出来,蹲下身子看了看正正,“这小小子,真俊啊,跟个丫头似的,要不是广志说,我都不知道你在外头还有崽呢!哈哈哈。”
“哦哦,头几年进城打工嘛,跟个妹子胡闹留下的,人家这会儿有主了,自然把孩子送回来。”大憨说。
“小东西,你多大啊?”
正正看着着一脸皱褶的老头,感觉还挺慈祥的,微笑了下说:“十一了,爷爷。”
“哎!真乖,那你叫啥啊?”老头问。
正正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大憨,说:“狗蛋儿……”
“哦哦,哈哈哈,小狗蛋……”说着看着大憨手里拿着两张十块钱,还继续翻找着,“咋了?没零钱啊?”
“嗯呢!要不破一下吧!”说着大憨从兜里又掏了十块钱出来。
“不用啦!费劲扒拉的,来,狗蛋,香爷爷一个,爷爷就把零头抹了,好不好?”说着把脸扭向正正。
正正看了看大憨,大憨点了点头,正正看着凑过来的老脸,还是贴了上去,啵的一声亲了上去,老头顺势把正正搂进怀里,说:“小家伙真乖!还挺肉乎。”说着就顺势把手伸进衣服下摆里,棉服里就一件秋衣,冰凉的老手直接抓住了正正软乎乎的肚子,正正脸一红,挣扎起来,“别弄我啊,爷爷,好痒啊!好凉啊!”
“暖暖手嘛!这小动静,怕不真是个丫头吧!给爷爷逮个牛子吃。”老头笑着说。
正正一愣,这里人都怎么回事儿啊?咋动不动就逮个牛子吃啊?那么好玩么?挣扎着看了看大憨,看他会不会解救自己,大憨的确说话了:“二舅爷,你就别逗他了!刚回来,还有点儿生份呢。”
说话间,老头已经把手伸进了男孩裤裆,捏了两下那小鸡鸡,听大憨这么一说,松开正正,站了起来说:“还真是个小子,哈哈,牛子挺周正,你个憨子,有儿子就厉害了啊!小时候这么逗你的时候你咋不说呢?”说着拍了下大憨裤裆。
大憨让了下,说:“喂,当着孩子面呢!别没事儿总逗闷儿了,一点儿都没个老人样!”
老头笑着说:“这一天天呆着多无聊,偶尔来个熟的,再不逗逗,怕不是都得憋死!如今村里都没啥娃子了,哎。”
大憨把钱拍给老头,说:“那也别欺负咱家宝贝儿嘛!”说完搂着正正往外走,走的时候回头眨了下眼睛。
“好好好!憨子,回头收拾你!走吧!门给我关紧咯!”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