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的要做这样的事吗?上头的人还真是奇怪啊。”“别废话了,那可是加了钱的,我们干活就是了。”“好麻烦啊,现在的电视剧就不能正常一点吗,害得我们也忙起来了。”
“爸爸,我们学校要交学杂和住宿费了。”奕奕小心翼翼的开口,像爸爸说出要钱的话,他今年三年级,已经十岁了,长相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老子没钱。”奕奕的爸爸吼了一句,骂骂咧咧的扒掉奕奕的衣服。“衣服弄那么脏,格老子滴,脱下来,老子给你泡起来,明天自己洗。”奕奕顺从的自己脱下小裤衩,有点害羞的捂住鸡鸡。“遮什么遮,老子什么没见过,就你这雀雀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奕奕嗫嚅着“哦”了一下,露出自己白白嫩嫩的,连一丝绒毛都没有的鸡鸡。“今晚不要出门,衣服也不要穿,待会有个叔叔带你出去玩,要听他的话,明白了吗?”奕奕的爸爸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想着居然有人出50w买他儿子,这不是刚好摆脱这个拖油瓶吗,虽然要求奇怪了一点,要孩子脱光待在家里,他们会安排人带走。
是夜,奕奕正在写作业,突然有人敲门,他连忙走过去开门,还不忘往自己腰间围上一块小毛巾。一开门,站着的是两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面具一个笑脸一个哭脸,他们一个人拿着手机,比对着上面的图片,“你就是奕奕吧,我们来接你。”说着拿出一个相机,“站好吧,小朋友。”奕奕笔直的站好,毛巾凸出一点,彰显着他的性别。“行了,跟我们走吧。”准备带着奕奕下楼。“可是我还没穿衣服啊。”奕奕有些害怕,“没有关系。”黑衣人根本不在乎,奕奕只能捏紧毛巾,遮挡住自己的鸡鸡。上了车,戴着哭脸的人递给奕奕一瓶果汁,奕奕还保持着戒心,没有喝果汁,然而还是抵挡不住自身的困意,睡了过去。“见鬼,我都还没上安眠气体。”笑脸低声咒骂。“这不是更好?”哭脸往奕奕的嘴里塞了一颗胶囊,又扯掉了围在奕奕胯间的毛巾。
等到奕奕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间小小的房间地板上,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突然,角落里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请你们听话,你们的父母都是因为缺钱才把你们交给我们,只要你们赢得这次比赛的胜利,就会获得800w的奖金,但是,只有一个人能笑到最后。”奕奕的脑海里面有一刹那的空白,但又很快的平静下来,他早就想要离开父亲,这个家庭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很明白钱的意义,他只想离开父亲。“现在,出门,在广场集合。”机械音发出指令,门也在这时候打开了。奕奕探出一个小脑袋,边上是许多房间,里面是一个个男孩子,都没有穿衣服,一些捂着小鸡鸡,羞涩的走出来,也有人大大咧咧的直接甩着小鸡鸡走出来的,太阳正好,底下有着一队裹得严严实实,戴着面具,拿着一把把的枪守着。等到所有人都下来了,回楼里的门就被关上了,奕奕打量着四周,一片辽阔,荒无人烟,还有一些破败的房子,大体上也十分宽阔。又有人推过来一排衣架,上面是一条条各种型号的白色三角裤衩,“各位小朋友,请穿上自己的内裤,上面有标着各自的姓名。”奕奕凑上去一看,果然,腰带上绣着一个名字,还有一个编号,他找到绣着自己大名的内裤,迅速的套上,他的编号,是066。“很好,这次参加游戏的小朋友一共八十位,今天你们可以各自认识,待会会有衣服送过来,明天将开始第一次游戏。”
“奕奕!”旁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奕奕也有点惊讶,“饭饭。”只见一个和奕奕差不多大的男孩冲过来抱住奕奕,“你也是被你爸爸送过来的吗?”奕奕有点兴奋,又很失望。“是啊,我爸爸说我是个没有的东西,有我哥就够了,就把我送给那些人了。”饭饭拍了拍奕奕的小屁股,“不过也好,我也不想和那个老头待在一起,我哥哥也一样,老是玩我鸡鸡,早就不想和他住一起了。”饭饭絮絮叨叨的说着,奕奕也一起吐槽自己的爸爸“我爸爸也是,什么都不会干,到时候要是我们之一拿到了钱,我们就一起出去生活吧”。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游戏并不是简单的游戏。这时候,有衣服送过来了,奕奕和饭饭拿到了很像自己学校校服的衣服,T恤和短裤,其他人也穿上了衣服,这些衣服多种多样,有唐装,有长袍,还有一个过分的只有一件肚兜,拿到肚兜的男孩被强制的脱下了内裤,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刻着编号的牌子。
换上衣服以后,他们进行了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而后就被送回房间里,只多了一本薄薄的书,内容只是一个个故事,但是奕奕还是无聊的看完了。等到傍晚,有人送饭进来,之后就指示他把衣服脱掉,然后带着光溜溜的他走进一个大房间,到处都是光着屁股的男孩子,熟悉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说话,丝毫没有危机感,等到人都齐了,天花板上伸出几个喷头,哗啦啦的喷水,众人都是一惊,然后就是哗哗的玩水,有些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滑来滑去,丝毫没有身在未知中的恐惧。而后送进来一瓶瓶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地上就噗呲噗呲的全是泡沫,同时,出去的通道已经推来了毛巾和拖鞋,洗完的人出去能擦干衣服,穿上鞋子,被人带回房间。奕奕找到饭饭,和他玩了一会,就结伴走了,回到房间,衣服已经被人拿走了,也没有床,只能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鸡鸡和蛋蛋一接触地板,奕奕打了个激灵,过了一会才适应下来。
翌日清晨,奕奕就被一阵清脆的铃声吵醒,茫然的看着周围,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终于,他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破破烂烂还有一股烟味的家,也不会有父亲的嘶吼,要是他能拿到钱,就去海南,他早就想在海边买一所房子了,和饭饭一起也不错,起码还有个玩伴。“孩子们,准备好了吗?游戏要开始了,现在,去餐厅享受你们的早餐吧!”又是那个机械的声音,奕奕打开门,门口躺着昨天穿过的衣服和内裤,还多了一块名牌,上面贴着一张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裸体照片,显然是之前拍的。奕奕迅速的穿上衣服,按照要求把名牌别在胸前,餐厅已经摆满了各种吃食,他看到了那个穿着肚兜的男孩,每走动一步就会把鸡鸡露出来。饭饭也是过来和奕奕一起吃了早餐,今天的早餐格外丰盛,奕奕已经吃的饱饱的了。三三两两的走出餐厅,门口已经有一大堆人侯着,“小朋友们,今天的游戏很简单,算是让你们适应这里。”四周响起机械音,“捉迷藏大家都玩过吧,今天的游戏就是捉迷藏,待会会抽签选出十个人当鬼,剩下的七十个人,可以躲在岛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在傍晚五点还没被抓到,就是幸存者,鬼只要抓到一个人,身份就会互换,而新的鬼会陷入十五分钟的等待期,等到五点,所有的鬼就会被淘汰。现在,抽取你们的幸运数字吧!”旁边有人运来一个推车的电子表,上面标着数字,屏幕是黑的。奕奕选了自己喜欢的13,打开屏幕,上面是硕大的时间,和一只卡通羊头像。“好了,所有有养头像的孩子,跑吧,逃过狼的追捕。狼们会被套上不牢固的枷锁,半个小时后就是他们捕猎的时间!”现在的时间:早晨九点。奕奕回头看了一眼,有十个人被蒙上了眼睛,饭饭赫然在那中间。奕奕小跑着出去了,选定一个方向,一直往前,大约有二十分钟,奕奕已经气喘吁吁,也已经走到了他想到达的地方,他明确了,这是一个小岛。他思索着,按照他的想法,绕着走一圈是比较稳妥的办法,可以探清楚这个岛屿的状态和大概的面积,还能有效躲避追捕的鬼。
奕奕的策略比较成功,他绕着岛屿的边缘行走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一个人影,他有点累了,迎着太阳,已经满身是汗,找了一块大礁石,在背离岛屿中心同时背阳的地方坐下,该死,忘记考虑消耗了,他心中想着,终究还是欠缺考虑。休息了一会,他又想到了什么,脱光衣服,走向前面的浅滩里,现在正是涨潮,海水很快的就没过了奕奕的胸口,一阵阵潮汐冲击着他的小身板,他有些站不稳了。等到他只剩下一个小脑袋能够漏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张巨大的,颜色很淡的铁丝网,高度足够让他爬不出去,网眼也小的没有落脚,只能反身回走。疲惫不堪的回到岸边,索性不穿衣服了,拿着衣服继续走,身上已经出现一些盐粒。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他终于支持不住,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带洞的礁石,他连忙走进去,不顾地面硌人,把衣服垫在底下,躺了下来,昏昏沉沉的,他直接睡着了。现在的时间:十一点四十。
奕奕醒过来了,大腿有些酸痛,他穿上有些潮湿的衣服,看了眼时间,一点半了,他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又干渴无比,身体叫嚣着需要食物和水分。他不认为主办方会提供食物,就算真有提供,他也不会去,肯定有狼在那里蹲守,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或许是奕奕的思路有些清奇,又或许是其他人没想到这茬,根本就没有人来海边。这使得他走走停停,却没有见过一个人,除了巡查的守卫。他又走了两个小时,实在是走不动了,只好坐下来休息,或许是上天眷顾,根本没有狼来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奕奕已经饿得缩成一团,胃部已经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嘴唇也已经干裂起皮。终于,五点到了,手表传来“滋滋”两声,随后就是那个令人讨厌的机械音:“好了,孩子们,请待在原地,会有人来接你们。”很快的,就有人骑着电动车来了,奕奕坐了上去,却被蒙上了眼睛,手表也被取了下来。回到了广场上,蒙眼的布也被取下,奕奕眼尖的看到了食物和水,连忙过去拿起一块面包就啃。过了三分钟,人就到齐了,其中有十个人,被手铐拷住了,蒙着眼睛。“孩子们,和他们说再见吧,他们即将离开这里,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哦对了,今晚会提供夜宵。”
有一辆大巴开来,被淘汰的十个人被送上大巴,开向远方。奕奕他们,则是回到了房子里,饭饭也找到了他,兴奋的说着今天的经历,他在中午就抓到了人,然后找了一栋房子躲了起来,居然没被人抓到。夜晚,照例在一起洗了澡,衣服也照例收走了,今天提供了薄薄的毯子,能够稍微垫在地上,舒服一些,夜宵的提供是炸鸡和汉堡,而且还有冰镇的可乐。
另外的十个男孩,摇摇晃晃的被送上了船,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晃晃悠悠,又踏上了坚实的土地。走了一段路,押送的人说话了:“躺上去吧,我们留个纪念。”他们也没有怀疑,躺上了一张床,却更像是一张躺椅,被调整了一下位置之后,被一个个皮带扣住了手脚,胸口,和腰,整个人只剩下脑袋能动。嘴里被强硬的塞了一个软软的硅胶球,连接着一根带子绑在了脑后,他们这才能重新看到。却发现,他们都躺在一张张躺椅上,被绑缚着身体,椅子很奇怪,两腿中间没有东西,腿还叉的很开,此时,几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刀具,有些像镰刀,弯弯的。他们走向第一个小孩,往他的小鸡鸡上倒了一些液体,抹匀了,拿着刀子的人握住他的鸡鸡,对准根部,顺势往下一割,整个鸡鸡连着蛋蛋就被切了下来,只见他似乎楞了一瞬间,就疯狂的扭动起来,血液从胯下喷涌而出,白大褂们早有准备,对准已经模糊的肉体插进去一根塑料软管,然后做了包扎,又走向下一个。男孩们都被恐惧支配,不住的颤抖,却也挡不住他们一刀一刀的,夺走他们的鸡鸡和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