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男孩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同伴不是被送走,而是被割掉了蛋蛋。他们在这座岛上闲逛,有些好奇的还围观了医生给两个孩子缝蛋蛋,创口缝好之后只贴了一块胶布,并没有其他的防护措施,他们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其他人被收走了剩余的衣服,光溜溜的他们被通知接下来就住在这,可以两个人一起休息。奕奕自然是找上了饭饭,勾肩搭背的挑了一个房间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提供的食物都比往日的要丰盛许多,他们吃了个肚子溜圆,奕奕满足的打了个嗝,摸摸小肚皮,已经饱了。“饭饭,去散步吧!”这次罕见的没有限制他们的活动,只有一个个摄像头盯着他们,码头也有人守着,这就是一种态度,表明岛上你随便走,但是想跑,不可能的,不然海岸肯定也会有人把守。
这个岛不是很大,除了作为场地和住宿用的房子以为,也只剩下一片荒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另一头,是一片大大的沙滩,上面有几个画出来的方框,就像篮球场一样大,中间是一个圈,中间有分隔半圆的一条线。“奕奕,这应该就是下一次游戏的地方了。”饭饭戳了一下奕奕,“嗯,肯定是,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玩。”奕奕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只是不知道会在这里做些什么。“我们回去吧。”饭饭挠了挠屁股,“好,回去吧。”奕奕也已经记下了这里的地形,确定了没法出去,才放弃了侦查的想法。
广场上三三两两的站着一群人,都是在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而直到现在奕奕才有时间看清楚他们的面貌,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一个人是长的丑的,最坏也是长相一般。以及,没有一个男孩是在发育的,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全都没有毛毛,被包皮覆盖,也有一些已经割过了包皮,粉嫩的龟头露在外面,鸡儿上还有一圈伤痕。还有几个男孩显得有些扭捏,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鸡鸡,还有几个的鸡鸡却是翘了起来,随着走路的动作甩来甩去。被包扎好的,两个割掉了一个蛋蛋的男孩,摇摇晃晃的走向房间,显然是要去休息一会,蛋囊里传来的钝痛让他们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奕奕和饭饭进屋躺在了床上,这还是他们这几天第一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知不觉就一起睡着了。等他们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窗外是舒缓的轻音乐,音量足够吵醒他们,奕奕在床上盘腿坐着,睡眼惺忪,胯间的小鸡鸡勃起了,随着脉搏轻轻抖动。轻音乐结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各位下午好,我们将于明天下午举行第三场游戏,这是日本的传统竞技项目,没错,就是相扑!当然,我们也会进行一些调整,具体规则会和晚饭一起送给你们,期待酣畅淋漓的肉搏战吧!对了,会有一名幸运儿直接进入下一场比赛!”
奕奕揉了几下眼睛,抱着脚板晃了晃,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四点半了,无聊的和饭饭玩了半天,才有人敲门,还有放下东西的声音。饭饭拨开奕奕摸他的手,开了门,拿进来一个盘子,里面是一张纸,和食物。奕奕也不管那些吃的,先把纸拿了起来,上面写着规则。
第一:不得伤害对方的眼睛,禁止踢、踩对手。
第二:出界、倒地20秒或者主动认输者为败。
第三:比赛时间为三分钟,超过则按平局处理。
第四:平局者分别与轮空者对战,胜则进入下一轮,负则淘汰。
“饭饭,,要打架诶。”奕奕丢下那张印着规则的纸,用一根指头戳了戳正在干饭的饭饭。饭饭咽下嘴里的东西,咂咂嘴,“这不挺好吗,我们只要不抽到一起不就行了,而且还有轮空呢,万一就抽到了呢!”奕奕思考了一下,发现问题也不是很大,就也跟着一起干饭了。
吃完饭有人把剩下的碗筷收走,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奕奕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给手脚肌肉都进行了活动,省的明天起来使不上劲。饭饭也学着奕奕活动自己的手脚,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游戏是有危险的,但只是觉得这是自己选择的,所以才不管那么多,甚至于大部分男孩的想法都是这样,这些人都是大人,还有枪,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就没有一点深入思考。
等他们活动完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就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冲了冲身体,清清爽爽的上床睡觉了。清晨,又是熟悉的音乐,奕奕看了一眼钟,六点半,却已经是有了充足的光线,有人拿着枪盯着他们洗漱,并且给他们送上早饭,七点半一到,就推着他们去了空旷的篮球场上。
篮球场说大也不大,三十五个人在里头显得有些拥挤,这时候有另外的人,拿着一块白布走了过来,和男孩们的人数一样,塞满了整个篮球场。走到奕奕身边那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把腿岔开。”奕奕听话的岔开,那人把白布从奕奕胯下穿过,让奕奕拿着一头,差不多到了肚皮上,然后从屁股缝里用力的往后扯,紧紧的包裹住奕奕的裆部,鸡鸡也被紧紧的挤了进去,平坦的白布也只有一点微微的凸起,而后在腰间绕了几圈,一块日式兜裆布就缠好了。前面有一块白布垂下,边上贴上了他的编号,奕奕被卡的难受,想把包住鸡鸡的布提一提,却根本提不动,只得作罢。所有的男孩都缠好了,其中有两个男孩脸色有些发白。
他们带着奕奕去了他们昨天发现的场地之后,被提醒有半个小时的活动和适应的时间,然后进行抽签。奕奕也就开始热身,沙滩上一个分成了一个个的圆形场地,有录像机架在一旁,还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杵着,应该是类似于裁判的存在。半个小时一晃而过,有人推来一辆小车,上面有一个透明箱子,里头有一个个的小球,推车来的人开口说话,还是变声器发出的机械声音:“我会抽取编号,两两一组,每凑齐五组开始一次,最后剩下的轮空。”而后就抽出两个小球。其实这次游戏还有一个隐形的福利,就是那两个割掉蛋蛋的男孩,他们的伤口将会是一个巨大的破绽。“66号,8号。”很不幸,奕奕第二组就被抽到了,幸运的是,他的对手就是一个走路歪歪扭扭的孤睾男孩。五组人齐了以后,裁判让他们分站两边,给他们倒数“3,2,1开始!”奕奕冲上去抱住了对面那个男孩,八号也顶着他用力往后头推,奕奕拉住他的绑带,往上一提,八号惨叫一声,奕奕趁机用脚一绊,八号就痛苦的倒在地上,奕奕压在他的身上,八号却没有抵抗,轻声的呻吟着。裁判宣布结果,分开了奕奕和八号,有人把八号架走去了早就分好的地方,奕奕则是去了另一个区域,经过询问后奕奕的兜裆布就被解开了,鸡鸡已经皱缩成一坨,鸡鸡终于放松了的奕奕松了口气,绷紧的布带让他很不舒服。饭饭也是和他一起开始的,现在也结束了,他的对手不堪一击,僵持一会后直接就被他推了出去。
说是限定在三分钟内,实际上大部分都在一分钟之内出了结果,也没有出现一次平局的情况,最后剩下的一个男孩,直接被送进了胜利者的区域,战败的男孩都被带走了,送去码头的船上。奕奕也有点愧疚,但是转念一想,他们早点回家也不错,起码不会像自己的家庭一样。“孩子们,下一次游戏在三天后,请在岛上尽情玩耍,我们会置入一些游戏设施!”
八号自己解开了兜裆布,小心的撕开了阴囊上的胶布,伤口已经裂开了一些,传来的疼痛不下于刚被切下的痛苦,还渗出一些血液,他龇牙咧嘴的把兜裆布垫在屁股底下,防止伤口进沙子。他被戴上了眼罩,遮住了视线,被带上了船,过了不知道多久,蛋蛋已经不疼了,又被带下了船,被按到一个半躺的椅子上,手脚和腰都被东西束缚住了,嘴里也被塞了东西。他的边上也躺着一个男孩,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怜悯,他的胯下是一片疤痕,中间有一根导管连接着一个充满液体的袋子,面前是一块屏幕,和一个装着一副男孩生殖器的滴胶,经过特殊处理的生殖器还像长在男孩身上一样,栩栩如生。
八号感觉自己的鸡鸡被揪了起来,有人往他的蛋蛋上喷了什么,他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其他沾染上这些液体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只见一人拿着一把弯弯的剪刀,从他阴囊上的伤口伸进去,一刀刀剪下整个阴囊,精细的解离开和阴囊相连的组织,将布满褶皱的皮肤完整的拿了下来,将蛋蛋和身体连接的输精管和血管一并剪断,丢进了旁边的盘子里,提着八号鸡鸡的人,往上用力,鸡鸡上的皮肤已经绷紧,然后才贴着他的肚皮,一刀切下了他的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