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的蛋蛋被处理好了,但是并没有纱布之类的,能清楚的看到缝线。奕奕和饭饭被安置在了一起,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两台电脑和一张大床,饭饭已经过了疼痛的阶段,就拉着奕奕一起玩起了游戏。饭饭为了不碰到蛋囊上的伤口,只能光着身子盘着腿坐,嗷嗷叫着打开枪战游戏。奕奕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湿,早就丢在一旁,他们刚刚分析了一下,这个团伙肯定就是传说中拐卖小孩的,还很喜欢看人光着屁股和切鸡鸡,但是既然不想回家,那就要好好的配合他们。
他们刚打完一局游戏,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青年人,“你好,这两天由我为您服务,你们可以叫我管家,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沟通。”他清了清喉咙,说道:“首先,奕奕您的奖金已经在这张卡里了,我们已经为两位制作了身份证件,同时开了这张卡。”他递出一张卡片,奕奕接了过来。小心的问道:“可以给我们两部手机吗?我们还是想玩手机游戏。”
“可以,两位想要什么型号的手机,当然,在岛上的几天并不能提供sim卡。”青年没有丝毫的犹豫,答应了下来。“二位还有没有什么要求?”奕奕和饭饭都摇了摇头,他们还没决定呢,还需要商量一下。“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条件了。二位需要接受改造,身体会停留在这个年龄不再发育,这是我们已经达成的约定,放心,只需要注射几针针剂。奕奕需要配合我们,拍一组照片,当然,只是送给一些人的礼物,并不会流传出去。一个月后会送你们上一搜游轮,经历一个月的航行之后去一个沙漠国家,你们会在那里度过一段时间,可能会要求你们提供特殊的服务,但有足够的赏钱。最后,会在你们身上留下印记,以后我们组织就不会打扰你们”
奕奕和饭饭对视了一眼,“没问题,但是我想知道去沙漠国家到底是干什么。”他们没得选择,也不想拒绝。“是我们的一位会员,他挺喜欢你们两个的,所以想要你们陪他一段时间。你们可以放心,他不是一位变态的人。”,青年欠了欠身:“我会送来二位的手机,到时候可以在手机上联系我,也可以去你们对门的房间找我。二位最好不要出门,如果待不住,在岛上转转也是可以的,但不要靠近那栋医院。还有,饭饭的蛋蛋需要怎么处理。”
饭饭小脸一红,“随便你们,我不要了。”就盯着自己胯间发呆。青年转身捡起奕奕湿哒哒的衣服,走出门,还贴心的把门拉上。
奕奕也忍不住把头凑到饭饭胯间,“给我看看你的蛋蛋。”因为温度的关系,饭饭的蛋蛋有点褶皱,带着点粉嫩的蛋囊中间有一道裂缝,还有带黑色细线的结。“别看了,玩游戏玩游戏。”饭饭更想打游戏,失去一个蛋蛋对十岁的男孩来说抵不过游戏的诱惑。
或许是没了压力,又或是有了打发时间的手段,等到有人送饭进来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晚上了。来的不止送饭的人,还有一个医生,先是查看了饭饭的伤口,嘱咐他这几天不能碰水,还要吃一些消炎药。又把奕奕的鸡鸡捧起来仔细的查看,还把包皮撸下来看了龟头,看完鸡鸡又去看蛋蛋,隔着蛋囊用两根手指固定住蛋蛋,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好了,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明天来医院做一个全面一些的体检吧。”这是医生对青年人说的。
奕奕扒着饭,他今天还没有吃东西呢,等到吃完,他提出了要求,帮他在海边买一套房,小区已经和饭饭看好了,已经远离了他们的家庭,价格也比较合适。“没有问题,明天早上七点,我会来叫您,去拍一组照片,下午去医院体检,请准备好。”
奕奕和饭饭吃完了就又开始打游戏,直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才安静的睡下,饭饭还得小心翼翼的不碰到蛋囊上的伤口。
昨天奕奕玩的太晚了,被人推醒,洗漱完以后,就换上了一套水手样式的短袖短裤。这天早上奕奕在海边拍了很多照片,水手服拍完,是一套金丝绣花的肚兜加上同样有金丝花纹的白色丝绸短衫。肚兜刚好遮住白嫩的嫩芽,短衫则是半遮着小屁股,只有走路的时候,才能从侧面瞥见一点肉色,再然后,就是光着屁股拍了一组图片。
拍摄还是花了不少时间,吃完了饭,就被带去了旁边的建筑,那就是医院。医院里的医护人员还是挺多的,然而大多数都是男性,少有女性护士。他们先是被抽了一管血,又被拉去做了一个手腕的ct,最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是昨天的那个医生。“两位,弯腰,手抓住脚腕,屁股撅起来一点。”奕奕和饭饭听话的弯下腰,露出粉嫩的小菊花,医生带上手套,挤了一点膏状的物体,抹在了奕奕带一点褶皱的菊花口,冰冰凉凉的让奕奕下意识夹紧了小屁股。“放松,不疼的,一下子就好。”奕奕努力的控制自己,紧接着,医生就把食指插了进去,在里头转了转,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开始揉搓。奕奕只觉的屁股里有一种很奇怪的,说不出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看着小鸡鸡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医生撸开了奕奕的包皮,露出龟头,继续刺激着后庭,不过一会儿,奕奕的鸡鸡里就不受控制的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医生抽出手指,脱掉一次性的乳胶手套,递给奕奕一张纸:“自己擦干净。”转身带上新的手套,开始对饭饭的检查。奕奕好奇的摸了一下鸡鸡上的东西,黏黏的,又变扭的夹紧屁股。
等他们回到房间里,他们的手机也到了,欢呼着躺倒,拿着手机下载游戏,就这么手机电脑混着玩,也不会腻。过了几天,他们趴在床上玩着手机,管家走了进来,对着奕奕说:“您的房子已经买好了,你们的户口也已经迁了过去,学校也安排好了,明年入学。”奕奕翻了个身:“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待会会有医生过来,请问你们想在这里注射还是去医院呢?”“就在这里吧。”奕奕和饭饭有出去玩过,结果他们看到了一个房间里摆满了玻璃罐,里面是形态各异的生殖器,从大小来看,全是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的,个数刚好68个,有点吓到他们了,之后他们就没有出过门了。
饭饭也翻过了身,他的伤口愈合的很好,线材是可吸收的,所以也不需要拆。有护士推着两个挂吊瓶的脚架进来,在床的两边,刚刚好。护士熟练的拿着细长的针管抽取了药液,用酒精给整个鸡鸡和蛋蛋消毒,提起白嫩的鸡鸡,朝着鸡鸡和蛋囊链接的地方扎了进去,把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又撸硬奕奕的鸡鸡,五厘米的长度,白皙的皮肤能看清一根根静脉。拿起吊瓶的针头,扎进了鸡鸡上的主静脉,奕奕有点痛了,操作有点变形。吊瓶的量不是很多,半个小时就滴完了,这期间奕奕的鸡鸡一直硬邦邦的,护士拔掉针头,轻轻的揉搓鸡鸡的根部,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到软绵绵的模样。吊瓶挂了好几天,奕奕也难受了好几天,鸡鸡上也多了针眼,根部又被纹上了一个徽记,不过不久之后也恢复了白嫩的样子,搞的他对鸡鸡勃起有了一点阴影。
他们又宅了许久,终于,管家过来通知他们:“两位,下午三点会有人来接你们,护照都办理好了,二位可以在邮轮上随意游玩,如果有客人邀请你们玩耍,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这里有两套礼服,是根据你们的身材定制的,记得穿好。行李我们会替你们收拾好送到你们船上的房间。”那是一套小西装,带着的也是蝴蝶结,而不是领带,无比的适合他们的身材,就连纯棉的内裤也是,一穿上就是贴身的程度。
他们被一艘小船带上了游轮,管家早就在船上等着他们,带着他们走过了这艘巨型游轮的各种设施,赌场,泳池,甲板,餐厅。管家和他们说,这里一共就五十位客人,其余的都是服务员,有需求可以和他们提,他们一路走来,只见到两种人,一种是成年人,穿着正常的衣物,还有一些,都是还没成年的男孩,不过无一例外的,胯间都是光秃秃的,失去了生殖器的踪影,乳头穿着名牌,休息室甚至还摆着几个失去了四肢的男孩,但又留着鸡鸡和蛋蛋。客人们有些带着面具遮住脸,有些则是光明正大的露着脸,还有一个则是牵着一个正太,光着身子,屁股插着狗尾巴,在地上爬。
“你们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我们赠送你们一些筹码,还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你们可以好好的享受这里的生活,友情提醒你们,这里的客人都比较喜欢裸体的小正太。”管家说出了近乎明示的话,奕奕倒是听出来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饭饭看到了,也乖乖的脱光光了。“那麻烦您好好保管这身衣服咯。”奕奕笑嘻嘻的去扒拉饭饭的蛋蛋,他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痕,奕奕捏着两层皮肤,揉了揉,只有皮肤摩擦的阻力。“好的,我们会好好保管的。”管家很满意他们两个的态度,这么听话的孩子,他们也是很喜欢的。“两位如果觉得冷,柜子里有可以御寒的衣物,客人们想要摸摸你们可以接受,会有小费,但是过分的要求,可以拒绝。”管家笑眯眯的抱着衣服出去了。
“饭饭,待会我们出去玩吧,我想去泳池玩,那里有跳水板诶。”奕奕打量着房间,依旧是一张大床,正对面是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电视,旁边是衣柜,还有一扇窗户,外面就是碧波荡漾的海面。“好啊,电脑挂着下游戏吧,等我们回来就能玩了。”饭饭打开衣柜,里面是几件白色的长袖T恤,拿出来试了一下,刚好能遮住鸡鸡,恶趣味依旧,随着走动鸡鸡肯定会露出来一点,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露着呢。
整艘游轮的室内都是有冷气的,但是甲板上依旧是烈日炎炎,下午的阳光还是毒辣的很,泳池边也只有两三个人,有一个男人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边上站着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只穿着沙滩裤的男孩。那个男人随手把男孩的沙滩裤扒下一点,不出所料的,平坦的下身表示这是个小太监,奕奕和饭饭都好奇的停下,看了几眼。男人看见他们好奇的样子,把男孩的沙滩裤拉到膝盖,向他们招手:“来,你们可以摸摸看。”
奕奕迟疑了片刻,还是抵挡不住诱惑,走过去,摸了摸那原本长着小鸡鸡的地方,是一片平滑的皮肤,就好像原本就是这样,没有那种伤疤的粗糙。饭饭也摸了摸,满足了好奇心之后,就兴冲冲的爬上跳板,玩跳水去了。偌大的甲板上,只有五个人,奕奕和饭饭嬉闹的声音显得有些大,那个男孩依旧站着,“把裤子脱下来,和他们玩一会吧。”自己的宠物也可以有一些散心的时间。同龄的小孩很快的就能玩到一起,就算他们三个凑不出四个蛋蛋,玩累了他们坐在岸上聊天,小脚泡在水里晃荡,知道了他是自愿当宠物的,切掉蛋蛋和鸡鸡,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在孤儿院里可没有这种好事,不过作为代价,他被阉掉的时候没有任何镇痛的药物,奕奕还好,没有什么概念,饭饭则是心有余悸,捂着蛋蛋。在这条船上的人都是喜欢正太的一群人,或多或少都带了旅伴,或者说,性奴,有些喜欢完整的,有些喜欢残缺的,所以服务员门都别了名牌作为区分,并且像他们这种宠物,除了只有主人能草,其他人对他们干什么都行,就算当众要你切掉鸡鸡,你也得切,奕奕他们则是例外,最多摸摸鸡儿,如果奕奕同意的话,做其他事情也是可以的。
带他们又玩闹一番,终于是精疲力尽了,男孩的主人却没有饿意,所以饭饭和奕奕擦干身体先去了餐厅。这里有丰富的餐点,各个国家的特色菜,都是自助的模式,他们把自己想吃的都取了一点,游泳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他们玩的又有点放肆,因为饥饿吃的有些急了,酱汁滴到了身上,奕奕白嫩嫩的鸡儿上染了一点灰褐色的粘稠液体。虽然有点难受,但他们也没在意,待会回去洗个澡就行了,这时有一个外国人走了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串话,奕奕他们还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语句,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旁边的侍应生适时的走上来,对着奕奕说道:“这位先生问你们,可不可以让他舔掉你们身上的东西,他可以给一些小费。”奕奕有些憋不住的疑惑,刚刚听说过这里的人或许有特别的癖好,但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没有拒绝,就点点头,然后站着不动了,那个外国人蹲了下来,一点点舔掉了粘在奕奕身上的汁水,还拨动了两下奕奕的鸡鸡,奕奕只是觉得痒痒的,看到奕奕没什么反应,外国人好像失去了兴趣,说了一句脏话,丢下一些钱,就走了。莫名其妙,奕奕心想,不过那些钱好像是美金,不知道怎么用。“两位,需要把这些钱换成筹码,或者是存入账户吗?”这里的服务很是贴心,筹码可以换算美金,也可以兑换其他货币。“emmm,帮我存进卡里吧。”奕奕揉了揉眼睛,身体有些疲惫,又吃的饱饱的,已经很困了。他们回到房间,洗了个澡,连游戏都没玩,就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小家伙就又是活蹦乱跳的了,睡得早起的也早,吃了早饭又玩着游戏,昨天他们打听过,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他们打算去赌场玩玩,筹码全输完就停手,赢了就把送的筹码换成现金,后面就拿赢的玩。这个晚上,他们来到了赌场,这里有两层,正中间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张赌桌,但是没有在上面赌,其他都是一些常见的牌桌。奕奕和饭饭也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挑一个纯靠运气的,骰子赌大小的桌子,他们拿着筹码,在各色的人中间坐下,看见他们坐下,倒也没人意外,只是有个大叔捏了捏饭饭瘪下去的蛋囊。他们运气不错,靠着送的一万美元的筹码,赢到了三万,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赌桌,喊人兑换了两万汇进卡里,剩下的筹码则是寄存在这里。就在他们四处闲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着沙漠地区的长袍,也没有带着名牌,属于是客人,他一直盯着饭饭的蛋蛋,走过来捏了捏,叽里咕噜的说着外语。就在奕奕想找人翻译的时候,响起了广播,中间的赌桌有特殊的赌局,不喜欢血腥场面的客人可以回避,用了两种语言广播,照顾了不同的客人。奕奕和饭饭都没有特别反感,奕奕也就指了指着那张桌子,穿着长袍的男孩也点点头,一起走了过去。
赌桌两边是两个男孩,都光着身子,区别是,一个男孩没有鸡鸡,乳头别着名牌,另一个则是好好的,皮肤泛黑,胯间内裤的位置则是白白的。通过主持人的介绍,他叫利塔卡,他的爸爸欠下了高利贷,他的母亲和弟弟都在这个放贷的黑帮手里,他自愿上了这艘船,参与赌局,就是为了救自己的母亲。这场赌局,首先是他们的人和利塔卡赌,如果利塔卡输了,他会成为货物,如果赢了,则会获得和客人赌博的机会,客人们拿出相同的价钱,利塔卡赢了,无条件获得这些钱,如果输了,依旧能拿一半的钱,但是还得接受惩罚。赌局即将开始,利塔卡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夹紧了双腿,把鸡鸡夹了进去,看不见了。赌局是奕奕他们刚刚玩过的骰子,非常简单的两人各拿一个筛盅,里面都有三个骰子,比谁摇出来的点数大,利塔卡笨拙的摇晃着筛盅,他看到对面的人停下了,也放下了筛盅,利塔卡开心的笑了,是他赢了。
不少客人对这个男孩感兴趣,很快,就有人派上他的小宠物,去和利塔卡一起摇骰子,赌注很简单,谁输了谁就要切下鸡鸡,利塔卡纵然有一点心理准备,也有点害怕,两条腿紧张的夹的更紧了。利塔卡第一把就输掉了他的鸡鸡,他只摇出了三个一点,利塔卡的身子开始发抖,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而他对面那个男孩则是送了一口气,他的胯间只剩下鸡鸡了,其他的东西都输掉了,他留着鸡鸡还能多玩一会儿。利塔卡的鸡鸡暂时还留在他的身上,如果现在就切掉,利塔卡晕过去就不好玩了。奕奕觉得有点无聊,可是饭饭想留着看热闹,他们看着利塔卡赢到了足够的钱,可是他还要继续赌一把,这样他就能把弟弟送去读书了,可就是这一次,他把蛋蛋都输掉了。之前的赌局也都是赌利塔卡的整个蛋蛋,有客人本人和他赌的,还有一个健全的宠物,因为输掉了,在所有人的面前,拿刀切掉了自己的蛋蛋,整个蛋囊就丢在地上,敝履一般被人踩在脚下,不久就沾满了灰尘,破破烂烂的,他本人却只发出几声低沉的痛吟。
利塔卡被要求亲手切下自己的器官,他颤抖着身子,看着面前放的一把锋利的铡刀,咬着牙,站在椅子上,挺起腰,撅着小鸡鸡,蛋囊接触到铡刀冰凉的底座,让他打了个激灵。利塔卡居住的贫民区很乱,他早就知道这两个小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但是今天,自己要亲手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身体。医生已经在旁边待命,他们还是讲道理的,不会真的弄死听话的孩子,不听话的,休息室摆着的就是前车之鉴。利塔卡狠下决心,闭上眼睛,左手按着鸡鸡和蛋蛋,让他们在铡刀底下不会动,右手下了力气一压,锋利的铡刀毫不费力的切下了小小的肉块,剧烈的痛楚冲击着利塔卡的大脑,什么时候从椅子上滚落都不知道,甚至没有捂着伤口的力气,只是不住的发抖。立刻有人拿走铡刀,把利塔卡抬上赌桌,让他躺平,摁住四肢,堵住嘴,医生则是上前处理,一边止血,一边把阴囊残余的皮肤和鸡鸡的断茬修剪干净,每剪一刀,利塔卡的身子就想要弹起,又被摁住,鸡鸡和蛋蛋则是赢家的所有物了。
奕奕已经想要回房间了,他都感觉到了胯间的幻痛了,而那个阿拉伯人看的津津有味,通过翻译越了奕奕明天一起去泳池,也离开了。
第二天在泳池边上,奕奕才知道,就是这个人的父亲,邀请他们去家里做客,他叫杜卜勒,虽然他也很想色色,但是成年之前被限制了做爱的次数,他和他爸爸不一样,他更喜欢没有蛋蛋的男孩,开玩笑似的问饭饭,要不要把另一个蛋蛋也切掉,他可以给一笔钱,饭饭忙不迭的摇头,那种疼痛这辈子他都不想再经历了。杜卜勒只是耸耸肩,他今天只穿着泳裤,发育良好让泳裤突出一块,奕奕有点好奇,问到:“做爱很舒服吗?”杜卜勒只是笑笑:“这要你自己去体验,放心,我的父亲会让你体验到的,当然,不会伤害到你们。”
在船上一个月,奕奕游戏都快玩吐了,每三天饭饭还拉着他去看赌场的特别表演,来这里的男孩,都是为了钱来的,只有一个男孩,赢到了钱的同时,保住了自己的鸡鸡和蛋蛋,其他的男孩或多或少失去了一点器官。有一个男孩迟迟下不去手,结果就是被摁在桌上,医生一点一点的切割下各个部分,皮肤和肌肉,蛋囊和蛋蛋分开,就好像教科书上的解剖图,而这个男孩的下场会更惨。游轮停靠在墨西哥,奕奕和饭饭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些正常的衣服,他们将和杜卜勒一起坐他家的私人飞机去往阿拉伯地区,相应的证件都已经办好。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奕奕和饭饭都有点蔫了,长时间的旅途对小孩来说还是有点难度。他们也见到了杜卜勒的父亲,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一见面就拥抱了奕奕,并且把手伸进了奕奕的裤裆里,摸了摸他的鸡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们被安置在杜卜勒家开的酒店里,他们预留好的房间,一般的客人不会进入,杜卜勒的爸爸很中意奕奕穿着肚兜拍的图片,所以给奕奕和饭饭都定做了几套肚兜,让他们在这里轮换穿,每天五千美元,过几天会和他们做爱,一次十万美元。哪怕奕奕只是小学三年级,也能换算出这很多了,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在酒店过了几天,他们的食物换成了水果蔬菜,连续吃了两天,在那天中午之后,被灌了肠,清理掉肠胃里的残渣,奕奕有些脚软,而后,就和饭饭分开了。他躺在大浴室的一张床上,有人拿着喷头给他洗澡,每个地方都清洗的干干净净,包括阴囊和菊花的褶皱,龟头也轻轻的抹了个干净。擦干了身体,被带进一个房间,就被带上了眼罩,眼前一片漆黑,奕奕只能在未知中等待。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和膝盖往上的大腿被皮带链接了起来,他只能躺着,两只脚分开,露出白嫩的鸡鸡和粉红色的蛋蛋,小菊花也敞开着,等人采摘。有人捏着他的鸡鸡,隔着包皮把龟头捏的更深,又放开,重复数次,奕奕的鸡鸡就挺立了起来,奕奕知道自己勃起了,而后就是被撸下包皮,露出龟头,有一根冰凉且坚硬的东西往自己的鸡鸡里插,缓慢且坚定,这根棒棒挤满了奕奕的尿道,让他白嫩的鸡儿保持着挺起。
又过了许久,奕奕才感觉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捏着鸡鸡撸动了几下,小屁股就被插进了一根冰凉的手指,他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又慢慢的放松了肌肉,任由手指在菊花里转动。没一会儿,手指就抽了出去,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棒贴在了他的鸡鸡上,没有停顿,这根肉棒就进入了奕奕的身体,奕奕疼的叫出了声,但除了进入时的疼痛,奕奕居然觉得还行,后庭被填满,不由得腰板用力,小鸡儿挺的更直了。一双手抓着奕奕的大腿,开始不断的用力,奕奕的前列腺很轻易的就被摩擦着,不断的给他不可言喻的感觉,此时有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腿,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转而捏着他的鸡鸡套弄起来,有一股奇妙的感觉从自己的鸡鸡上传来,不受控制的夹紧屁股,双腿也想并起,却连着双手无法动弹,暖流从鸡鸡传到大脑,挺起腰板,一颤一颤的,想尿尿却被那根该死的棒棒堵住了,鸡鸡痒得不行,他舒服的喊了出来:“停,我受不了了。”
奕奕不间断被玩高潮了三次,那人也满意了,奕奕感觉到屁股里有一股热流,然后肉棒就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微微喘息着,小鸡鸡也终于软了下来,只是被尿道里的铁棒支撑着。他被人抱起,到了另一张床上,有人替他卸下了皮带,取出了铁棒,奕奕立刻就尿了出来,喷的满身都是,他却没想起来,已经精疲力尽了。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有温水灌进了他的屁眼,经历过性爱的后庭非常敏感,他的鸡鸡又硬了起来,有手指替他清理干净肠道里的精液,清理完以后,又抹上了药膏,奕奕觉得屁股里凉嗖嗖的,夹紧了两瓣小屁股,不自觉的睡着了。
等他醒了,身边是饭饭在玩他翘着的鸡鸡,他一翻身压在饭饭身上“饭饭,你想干嘛啊。”一边说还一边拿着硬起来的鸡鸡蹭蹭饭饭的屁股。“嘁,玩着鸡鸡舒服嘛。”饭饭挣脱了奕奕,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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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