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合欢观察着四周,发现周围地板和墙壁上的许多地方都沾染着诡异的水渍,就像是残留在杀人犯罪现场里的斑驳血迹,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充斥着鼻腔,透露出这个小小的宿舍卫生间里曾经经历过的疯狂行径。
临光磕磕绊绊,却也条理清晰地向田合欢讲述出了来龙去脉,期间,这位往日里正气凛然的耀骑士一直表现出一种出奇的腼腆。临光双手下按,双腿则紧紧并拢着,试图将胯下之物死死藏住。对现状的娇羞和之前干坏事被撞见的羞愧迫使她低下了头颅,将小半张脸都埋入了外套竖起的领子里,留出一对软趴趴的兽耳和一双闪烁着不安的金色双瞳,她小心翼翼地收敛着气息,悄悄观察着对方。
这在田合欢眼中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
以往耀眼、好强的骑士小姐正穿着不合身的衣物,衣不蔽体。往下看,她所穿的这件外套下摆并不长,仅能勉强包裹住臀部,结实圆润的双腿则伸展在外,膝盖无意识地摩擦着,足趾也不安地使出力气,抠弄着地砖。往上看,单凭样貌也能称之为美人的临光,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也依旧魅力十足,其扭捏的姿态,愧疚中带着一丝委屈的面容更是令人感到新奇无比,本该如坚实护盾般可靠且强韧的女性竟然会让这种柔弱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强烈的反差感油然而生,端的是我见犹怜。
掐头去尾,再看看中间。临光身上穿着的,正是那件刚从田合欢身上刚脱下来的外套。两人身高差不多,身材倒是大相径庭,对于田合欢的贫瘠上身而言还有些宽松的尺寸在临光身上反而完全不够看。结实耐用的布料将临光胸前那对挺拔饱满的硕果包裹于内,勾勒出了明显的形状。这双美丽的硕果简直就是来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它们拥有着堪称完美的线条,丰满,却也没有大到会影响战斗的地步,更为神奇的地方在于,它们仿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如现在这样傲然挺立,即使受到挤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哪怕此刻没有外物的帮扶,也能不受重力束缚般地,向外界表露着无比的存在感。
如果目前在场的是一位功能正常的男性,恐怕已经招架不住这副火辣性感的身材,和惹人怜爱的面孔的双重诱惑,从而丧失理智化身为屈从于本能的发情雄兽了吧。事实上,临光此时表现出的魅力就连同为女性的田合欢都难以忽视,作为外貌协会成员、多重标准者、双刀流……包括但不限于以上角色,田合欢也是有些把持不住的,她拨弄着鬓边的一束黑发,让那柔顺的发丝缠绕于指尖,用不起眼的小动作来掩盖她挣扎的内心。
既然人证物证都在,犯罪嫌疑人也已经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如今证据确凿,作为本次事件的唯一受害者,田合欢有权对面前这位无端取用她内衣用于不正当行为的朋友进行审判。
但她舍得吗?
或者,她真的在乎吗?
刚刚从临光手上取回的白色布料似乎仍散发着来自掌心处的余温,除此之外,上面似乎被揉出了些许褶皱,还有一点点湿气侵染了它的中央部位。显而易见,刚刚临光将它抓在手里的时候究竟握得有多用力,嗅取它所带气味之时又是含着怎样的深情。
这无疑是变态行径,等待犯罪分子的将是严厉的制裁——本应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在仲裁者田合欢看来,眼前这位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女囚犯才更像是一名受害者。
临光垂头丧气的样子很像是各种二次元作品中经常出现的“战败被俘女骑士”角色,反倒是田合欢这边成了迫害拷问女俘虏的反派。
联系事情的起因,再看看对方处于绝对弱势的可怜模样,田合欢也是感到阵阵心疼。
只不过是一条内裤而已,至于这样吗?明明玛嘉烈的身心都在承受着煎熬,却为了不让大家担心,默默咬着牙,将所有的苦难尽数揽下,一切都由她一个人承担。
相比之下,田合欢又做了什么呢?对初现端倪的古怪迹象不管不顾,任由自己的至交好友在肉欲的洪流中艰难支撑。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这个时候的田合欢应该和同事待在多媒体室里欣赏那部新出的电影,享受着午后的闲暇时光,却自以为已经尽了应尽的义务,殊不知道自己的至亲好友正在用如此可悲的方式来自我作践着,做着与意志相悖之事,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生理上的欲望所击败,不断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这就等于,田合欢也有责任啊!
多少次了,明明只要大家携手并进,面前就不存在什么无法攻克的难关,为什么田合欢会心安理得地放弃自己的伙伴,任由后者一个人去直面强敌呢?
她感到心里不是滋味,一时之间竟也沾染上了几分自责。
田合欢伸出手,像是前一阵子那样,握住了临光的手背。
“原谅我玛嘉烈,原谅我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断了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这里的情况会这么特殊……”
临光大惊失色,连连摇头否认道:“不不不!我怎么敢怪欢姐你!明明是我不好,偷拿了你的……”
“我不怪你,比起你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这都不算什么。”
说着,田合欢张开手臂,将临光揽入了怀中,她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尽量避免让自己上身那块坚实的平面挫伤对方的脑袋。
纤细的五指拂过临光的后脑勺,用像是给小孩子或者小动物顺毛的手法,抚摸着后者的秀发。水迹未干的发丝手感有些糟糕,不少地方还纠缠在了一起,每当指尖划过这些节点,田合欢都会因对方所遭受的一切而心疼不已。
她所熟知的玛嘉烈是一个十分注重形象的人,自当那天在叙拉古的荒原中重新崛起,便一直以那副美丽而挺拔的样貌示人,耀眼、高尚,以及可靠才应该是堂堂耀骑士的个人标识,如今的样子若是泄露了出去,不知会害得多少临光的迷弟迷妹当场崩溃。
思绪万千,最终还是汇成了一句:“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我就在这里……”
临光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将会是友人蕴含着失望和愤怒的严厉斥责,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换取对方的原谅,此生将尽最大的努力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所以当这个满是柔情与关怀的拥抱将她容纳时,临光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
寡淡却又难以忽视的清香包围了临光,熟悉到令她安心的气味仿佛让她的灵魂得以脱离肉身的桎梏,渐渐渗入了那块柔软云层之中。
啊,这是多么美好啊。就这样什么都不去想,和对方相拥,直到时光的尽头……
田合欢发现自己的胸襟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所沾湿了。
“你本可以多依赖一下我的。”她将光洁的下巴凑到临光的头顶,蹭了蹭上面那双三角形的兽耳,在它们旁边轻声说道。
“我……我做不到。”临光心头一紧,口中仿佛填满了苦涩:“这太难为情了,实在是难以启齿……”
“不对吧?难道说比起偷人家内裤来做奇怪的事,向我开口寻求帮助反而会更加过分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田合欢这句故意倾注了些许责怪意味的话语无疑触动了对方的心弦,她感觉到怀中之人开始剧烈挣扎,有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从中传出,宛如笼中困兽的咆哮。
“我错了!是我做的不对!请您责罚我打骂我羞辱我折磨我,怎么样都好,别再对我这么温柔!这样只会让我不安,害怕……害怕你会讨厌我,抛弃我……”
推动着田合欢肩膀表示抗拒的手掌渐渐失去力气,顺着她的衣襟滑落了下去,胸中传来的叫喊声也越发衰弱,最后转化成了低声的啜泣。终于,田合欢意识到自己这下子做的太过了,一时间她也是慌了手脚。
她口不择言,用同样类似的气势大声喊道:“笨蛋!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呢!你这家伙,明明是想把我抛弃才对!”
“我才没有!我明明是那么的……”
“——你要是没有,那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好伙伴,好姐妹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遇到困难了就应该依赖我,一如既往地依赖我!而不是一个人默默承受,放着正品不碰反而去寻求附属品的安慰!问什么都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的,让我误以为你在外面找了野男人!”
临光:“?!”
田合欢这连珠炮似的语言轰炸简直震撼她马,其混乱的逻辑和无理取闹的气势一时间竟然镇住了已经处于自暴自弃边缘的临光,令后者头脑发愣,思索了半天都没能理清这段话的思路。
欢姐这是在,吃醋?
而且是在吃一条内裤的醋?
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了出来,临光当即就要否认,然而疑虑的种子已然埋入了思维的土壤,它悄然生根发芽,开始茁壮成长。
田合欢这回却没意识到自己在情急之下说出了何等惊人的话语,她一心只想着怎样去挽留好友,安慰对方,又不至于伤及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人越是高傲,便越是容易受伤。
田合欢不要面子的吗?是的,在特定的场合下,她确实不需要这种东西。
在泰拉,她举目无亲,临光就是她的第一个“亲人”。为了她重要的“亲人”们,田合欢脸都可以不要!
“唔、呜呜……呼。”临光抽抽噎噎,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不准道歉!抱我!”
“嗯、嗯……”
闻言,临光顺从地揽住了田合欢的后背。
如今两人贴得更紧了,隔着一层单薄的血肉和骨骼,临光的脸颊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那颗在胸腔中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她试探着问了一句:“我……让欢姐伤心了?”
“我不伤心,我生气!”田合欢气鼓鼓地回答道。
“噫!”一声悲鸣。
“我气就气在你之前什么都不肯和我说!明明这种小事,你说一声,大家一起解决不就行了吗!”
“这……不太合适吧?”
“嗯?”她喉头一颤,吐出一个代表着威胁的音节:“你这小玛,是在看不起我吗?啊?”
“不敢,不敢……”
临光连声否定,像是受到了对方的惊吓。然而,经过刚刚这么一搅和,她的情绪反而缓和了不少。事实上,现场的气氛已经趋于平静,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样和谐而又不失活泼的相处方式。
“噗嗤~”
田合欢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五指成爪,如顽童般将临光那头浓密的金毛揉成了乱糟糟的一团,然后又迅速理顺,连同原本打结的部分也一并解开。
“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啦。”她面带微笑,语气中饱含着欣喜。
这段代表着宽恕的语句切切实实地传达了过去,临光的兽耳抖了抖,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沉了下去。
靠在田合欢那单薄的胸怀之中,临光浅浅地呼吸着,感到内心无比平静,她细细品味着萦绕于鼻尖的清新香气,将手绕过田合欢纤细的腰枝,攀在后背上,仿佛是要索取什么似的无意识地律动着。
这时候田合欢的嘴里却冒出来了一句:“唔?什么东西在顶我?”
“啊哇哇哇哇!不、不要看!”
临光大叫一声,马上脱离了田合欢的怀抱,紧接着她背过身去,弯下了腰。
糟糕!
之前和欢姐交流感情的时候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双腿没能夹紧,让胯下那根可憎之物解开了束缚。
上述情况源自于临光自身的疏忽,但即便如此,她心中还是暗自喊冤:这不能全怪我啊!都怪欢姐太温柔,身上的味道太好闻,摸起来又温暖又柔软,让人忍不住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以至于掉以轻心,不慎让坏东西重新占领了高地。
本来靠着负面情绪勉强压制住的欲望在束缚它们的力量消退之后便立刻抬头,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那根充血勃起的肉棒。临光此时就像是一个初次尝试在别人面前表演压枪操作的毛头小子,而且压的还是一把后坐力极强的连发狙击步枪。拙劣的技术和明显的动作使得她难免丑态百出,令人忍俊不禁。
田合欢虽然不觉得有什么笑点,但至少,她不是什么瞎子。
“你那个……又……?”
“没有没有!这只是个意外,意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拼尽了全力,临光也没法让胯下那根坚挺昂扬之物消停下来,这也难怪,她本是纯情少女,截至昨天为止还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对刚长出的新器官更是无比陌生,要是能第一时间控制它变大变小,收放自如,反而才是不合理的情况。
不合适的对待方式不仅没能使它冷茎,反倒是造成了更大的刺激,原本就已经颇具规模的大家伙抽搐了几下,从前端孔洞处渗出了些许晶莹剔透的粘液。
肿胀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来自后方的视线更是让她心跳不已。临光又羞又急,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转进去——与其让自己用阳具高潮的模样被重视之人当场目睹,不如就此一死了之!
“呼——吸——”
田合欢长出一口气,将肺部排空,紧接着又深吸了一口,重复数次后,又拍拍脸颊,迫使自己保持住以往的平常心。在酝酿两秒后,她突然一个饿虎扑食,从背后揽住了临光的脖子。
她猛地张嘴含住临光头顶那双因突发刺激而抖擞竖起的兽耳,轻咬其尖端,紧接着伸出舌头,在它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震颤不已的耳廓内舔了一下。
然后,田合欢用出了自己所能想象出最为淫乱,最为诱人的嗓音,对着那毛细血管富集,感知灵敏的听觉器官柔声说出了两个字:
“蠢——货——”
“轰!!!”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在临光的脑海中表现出了两颗炸弹爆发时威力。
有那么几秒,临光的眼前只剩下了漆黑一片。
在视觉被忽视了的情况下,她的其余感官竟然变得异常灵敏。临光听到有个清晰无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混杂着阵阵喘息,暖湿气流冲入敏感的耳洞,随后便是急切而燥热的呼唤:
“可以哦,一切都交给我吧,射出来吧,释放出来吧,无论什么我都会接纳的,相信我,相信人家……”
至于后续发生了什么,临光不知道,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了某人的怀里,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样,使不上力气,让的脑袋后仰着耷拉在一处肩膀上。
手上握着什么又粗又硬的东西,而这东西又连在她的裆部,临光清楚这玩意儿的正体是什么,她并不想低头去确认它的情况。
肩膀很狭窄,而且没什么肉,不够弱柔软,枕上去的感觉其实并不舒服。临光偏移视线,发现肩膀的主人也在看着她。
“真是,惊人的规模,还有惊人的量!”
田合欢难得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在她面前,卫生间的淋浴隔间上的玻璃门表面被涂满了某种白色的浓稠液体,一些白浊液凝聚成液滴,或是成股流下,由高到低,像是某种泼墨艺术画,具有一定的鉴赏意义。
视线往下,还有一根壮硕的肉柱,它看上去大概有新生儿的一根胳膊的规模,上头缠着狰狞的青筋,冒着热气。肉柱的伞状前端正朝着田合欢的方向,时不时跳动几下,彰显存在感。
好在刚才这杆大口径铳械走火的时候,临光的躯体上仍存在着大脑曾经下达的压枪指令,拜这所赐,喷涌而出的弹药才没有在后坐力的影响下射往后方,田合欢的外套便是因此幸免于难的。
但这一举动没能保住临光的自尊心。
“欢姐……你……”
“别这么看我!我可什么都没碰嗷!是你自己让它射出来的!不关我事!”
田合欢似乎会错了意,错怪对方准备把擦枪走火的责任归咎到她的身上,因而近乎条件反射般地,开口尝试为自己摆脱关系。
“……我的耻辱,我的软弱都……都让你看见了……”
“噢,就这啊?我丢人的情况也不少啊,你不也看见了吗?”
看样子对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田合欢松了口气,转而开始安慰对方:
“嘿呀,早泄不是病,是个体差异,人和人的体质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再说了,你那玩意儿的尺寸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这是你的长处,为什么要舍弃长处,拿自己的短处去跟人比呢?”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临光抗议道,然而在经过对方这么一番插科打诨之后,她一时间竟然记不清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
横竖寻思不出来,她只能在她礼貌而稍显贫乏的词典中,挑选出一个“适宜”的贬义词:“咕唔……欢姐,你可真是邪恶!”
“别这么说,我可是帮你发泄了出来哦!”田合欢舒展眉目,露出了很有她风格的坏笑:“凯尔希医生不是说过的吗?你这病,只有这副药才管用,我只不过是给你加了点料罢了~”
临光听完,忍不住开口反驳对方的理论错误:“是、是药三分毒!你这么胡乱下药,把我吃出毛病怎么办?”
“认真你就输了。反正就结果而言,我不是做得蛮不错吗?话说回来……”
看着临光射完一次后依旧精神满满的下体,田合欢组织了一会语言,神情开始逐渐扭捏。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两眼一闭,将自己的提议说了出来。
“你这情况,好像有些非同凡响,光靠这种程度的处理应该不够。要不……咱们加大力度,一劳永逸地解决它?”
“怎么解决?你来帮我?”
“帮你——也不是不行,主要看什么方式……”
临光不禁开始怀疑对方这是不是在借此机会调戏她,好脾气如她也忍不住发了点小火,所以说的话也变得冲了些。
“不如你亲自用手来帮我做吧?”她大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没想到对于她所提出的要求,田合欢反而是松了口气。
想都不想,田合欢直接一句“可以哦。”,当场就答应了下来。
“???!!!”
这下大吃一惊的反而是提出了要求的临光本人,原本她只是打算用一个“过分”的要求来难为一下田合欢,试图让后者为难,搓搓其锐气,一旦田合欢表现出一丝为难,临光就会立马将要求撤回。她的目标,只是打击一下田某人那越来越糟糕的坏心眼而已。
但田某人又有什么坏心眼呢?
“呼,本以为你会让我按照凯尔希医生所说过的另一种方法,用身体来帮你发泄呢。”田合欢一脸庆幸,残余着后怕的表情真诚无比,完全不似是伪装。
“刚刚一不小心,说了类似于【什么都愿意帮你做】的那种话,我还在想万一你要是真的想要和我上床的话该怎么办呢。开玩笑~我肯定会想法子拒绝的啦!那种东西肯定进不去的,尺寸都不对嘛!而且,这种事情,我还是想留给喜欢的人……长这么大还是个处女,很可悲吧?但不准取笑我哦!不然揍你!”
“那个,我只是在开玩笑……”
让敬爱的欢姐来侍奉自己什么的,临光想都不敢想!
哪怕是偶尔在那些寂寞难耐的夜晚里,她也顶多只会一边回忆对方的音容笑貌,一边摩擦着大腿根部,通过这种纯洁无比的方式来让自己更容易入眠罢了。
“好了好了,别得寸进尺了,我还不知道你那小脑瓜里装了什么心思吗?反悔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做到用嘴巴来帮你的程度。”
临光:“!!!”
“咕嘟!”一声,临光咽了口唾沫。
她开始抑制不住地思考,想象,让那一幅幅画面在自己的脑海中逐渐构成——
一开始,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了她胯下的分身,深情地抚摸着肉茎又长又粗的杆部,纤纤十指在它上面合拢,向它施加上一定的力道,随后开始上下套弄。
接着,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美丽脸蛋慢慢凑近,鬓边的黑发扫得她痒痒的,令她的肉体变得更加饥渴,燥热。温软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地啄下,给元气满满的“小临光”献上了一个浅浅的吻,随后伸出舌头,深情地舔弄着它的前端,不断用唾液去沾湿它,完成初步的润滑。
最终,那副姣好的躯体跨坐在了她的腿上,一手扶住她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手则用指尖分开自己泥泞不堪的阴户,慢慢沉下腰,让两者的性器贴在一起……
“哇!”
一声惊呼重新将她唤回现实。
“它动了!”田合欢指着那里,大呼小叫:“小玛,你的小小玛又动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下流的事情?”
临光感到自己受到的冒犯已经超过了忍受的极限,终于,她忍不住恼羞成怒了。
“你别管。”
她挺直腰杆,从名为田合欢的躺椅靠背上离开,端正坐姿,试图让往日的威严回归。
“就说你做不做吧。”
现在的临光确实有几分那些身份高贵的卡西米尔骑士领领主的气势。
“好啦好啦,少安毋躁。”
田合欢果断选择暂避锋芒,举手投降。
“不过这卫生间太乱了,不怎么方便,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嗯……”
田合欢的话虽然有些吊人胃口的嫌疑,但也不失中肯,由于临光之前的一系列发泄,两人所处的卫生间已经是一片狼藉了。不仅满地是未干的水渍,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糟糕的气味,属实不是办事的好去处。
“那好吧。”
于是高贵的领主大人慈悲为怀,擅开金口,准予了对方的提案。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临光瞪大了双眼。
在某人的盛情邀请下,两人走出卫生间,将接下来的治疗场所转移到了另一个位置。
“欢姐,你•••啊,你不需要做到这一步的”
临光半躺在田合欢的床上,双手朝下呈“L”字形支撑着上身,让自己得以目视前方。前不久她还在这里做过一些事情,如今故地重游,难免有些心潮澎湃,不过让她心跳心悸心律不齐乃至于血脉贲张热血沸腾的原因并非仅有这么一个——
一个人趴在临光面前,确切来说,是她的两腿之间,不断上下耸动着脑袋。
“噗哈。你再这样婆婆妈妈的,我就把你丢出宿舍让你自生自灭了嗷!”
田合欢吐出了口中含着的硕大之物,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不悦之色。
保持着一个介于匍匐和蜷缩的姿势,田合欢目视着面前这根血肉筑就的柱状物体,心里已然是打起了退堂鼓。这玩意儿的宽厚前端沾满了她晶莹的唾液,先前为了将其含入嘴里而尽量张开的颌骨如今暗暗发酸,[[rb:她本以为凭借自己那身在 > 大学生生理健康教育]]课程中所学到的丰富知识足以驯服这根放荡不羁的大家伙,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会如此难缠。
第一次的时候,田合欢其实只用上了双手,虽然过程非常顺利,但结果却令她非常不满意。在双手并举,将临光又长又粗的分身握住,用轻柔无比的力道上下套弄了大概三十来次之后,它竟然毫无预兆地发射了!
浓厚的乳白色液体突然喷出,气势磅礴,分量惊人,瞬间便将田合欢的视野染成了一片耀眼的纯白。
幸好她眼疾手快,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挡在面前,在“弹药”的飞行过程中就已将它们尽数拦截掉了,要不然,这般近的距离下她多半会被这股腥气满满的浓精给射一脸,就连她珍视的头发和刚换上没多久的白衬衣也难免遭受殃及。
事后田合欢强烈谴责了临光不宣而战的偷袭行为,这换来了对方的连连道歉。不过即使临光再三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田合欢也还是感到阵阵后怕,便自己留下了一个心眼。
她决定向影视作品中那些德艺双馨的技师们学习,灵活运用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来达到目的。
这没什么好说的,在田合欢看来就像格斗比赛一样,取决于在什么场合,遇到什么对手:拳击的规则是只能使用拳头,散打则加上了脚和摔法,MMA综合格斗允许使用手肘、膝盖和各种摔跤技、关节技和寝技,而到了那些没有规则的地下黑拳赛则连要害攻击和倒地追击都不禁止了。
如果是为了帮助同性好友完成治疗的话,田合欢不介意让自己做点脏活累活。为了好姐妹,这都不算什么。
而且她也不觉得用嘴有什么不妥,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这玩意儿也是从临光身上长出来的,田合欢既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和临光牵手、搂腰、舔脸、闻头发、亲脖子、咬耳朵,那就应该对其它部位也一视同仁,更没理由对它感到抗拒。
——这是田合欢本来的想法。
然而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
临光的阴茎不仅长度惊人,其宽度也不容小觑,平均直径大概有4厘米,顶端的肉伞结构更是达到了夸张的五厘米。为了避免牙齿咬到临光的皮肉,田合欢不得不将嘴张到了最大,尝试了多个角度才将这一巨物勉强含入。所以当她的嘴巴快要被撑得脱臼,还不得不一边呼吸着带有带有强烈雄性气息的空气,一边强忍住口中的异物感,试着小范围地活动几下脖子时,这一天真的想法便立刻被她撕成了碎片。
毫无疑问,她所面对的是一位强敌。
与临光的对话让田合欢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对于在熟人面前极度好面子的她来说,先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可靠形象不容崩坏。一想到对方此时正迫切需求着自己的帮助,田合欢心中燃起的斗志便再变得旺盛,身上的软弱与疲惫随之一扫而空。
将侧脸的发丝收拢到耳朵后面,田合欢轻轻喘了几下,重整旗鼓再一次发动了攻击。
这回,她试着更换了策略。
她参考着“教材”上的知识,将脑袋凑到了肉柱的根部,向那里献上了一个软嫩而湿热的吻,耳畔传来了临光压抑的尖叫,她微微一笑,伸出舌头,将它从下往上地舔了一遍。
“哈啊——”
临光的呻吟戛然而止,因为紧接着,一个更大的刺激席卷了她的躯体。
田合欢含住了肉茎前端的一块突出部分,一般来说人们应该将其称作龟头,她小口小口地吮吸着伞状结构的边缘,用舌尖拨弄着冠状沟,使得这根敏感的肉茎连带着临光本身都因剧烈的快感而颤抖不已。
“唔,咸咸的,很糟糕的味道呢。”田合欢评价着,这段话因为嘴巴的持续运作而有些口齿不清。
语言交流也是战术的一种,不过一般来说,只有那些莽撞、冲动、不够冷静的愚笨之人才会中这种计谋。
显然临光不在此范畴,作为卡西米尔曾经的高级军官,临光经历过严格的抗审讯、抗拷问训练,这种程度的撩拨并不足以让她丧失理智。
她忍耐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以及受此牵引,从她身体深处涌现出的某种冲动,像是在经历某种试练一般,默默承受着田合欢的所作所为。
【居然暗示说我早泄,欢姐真是太过分了!】
临光总归是个争强好胜有骨气的人,不然当年也就不会为了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报名参加那场宛如闹剧般的骑士竞技锦标赛。虽说早泄这种词语一般用在男性身上,但现在也同样适用于她,这无疑是一种严重的侮辱,更为糟糕的是她还没法对此反驳。
现在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向对方证明自己——起码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才一分钟不到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呼呼,有进步嘛~”
田合欢敏锐地察觉到了临光眼中的坚毅,一时间也是玩心大起,忍不住就这么直接和人家杠上了。
像是处理一根冰棍一样,田合欢再一次张嘴包裹住了肉棒的前端,这一回她含得不深,充裕的空间使她得以让舌头灵活运用起来。略微有些粗糙颗粒感的舌面绕着肉棒顶部来回舔弄,舌尖则执着地对准了位于尖端的那个小孔,轻点慢挑,调皮地刺激着名为“马眼”的部位——此处正是精液射出的地方,自然需要重点关照。
这还不算完,田合欢的两只手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她单手握住这根尺寸夸张的巨棒,纤细的五指与硕大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前者将后者完全握住倒是不成问题,甚至于手感上还和她小时候练习过的长柄武器类似,因而操作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嘴唇和肉棒贴合的缝隙中渗漏处的唾液成为了绝佳的润滑剂,使得她可以稍稍多施加些压力,像是将大枪不断扎出收回般地,对着肉棒的杆部快速上下套弄了起来。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下面那两颗圆硕的卵蛋可不能冷落,作为先前数次强劲射精的源动力,这对睾丸自然也是精神满满,体积更是打得惊人,每一个都差不多有文玩核桃那么大,托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让人仿佛能感受到内部充盈的存货。田合欢将其中一颗抓在手里,轻轻揉捏着,偶尔掂量几下,还坏心眼地用五指尖在上面刮来刮去,短而整齐的指甲撩拨着阴囊皮膜上的褶皱,似有似无的瘙痒感挑动着受害者的心弦,简直要令人发狂。
“啊••••••等一等!你•••!欢姐你慢点!我才刚射过,现在还很敏感——”
临光没想到田合欢的花样会这么多,这太不公平了!明明前不久她们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为什么直到现在自己一点长进都没有,而对方却进步神速呢?
在田合欢蛮不讲理的轮番进攻下,英勇的耀骑士如今是被杀的丢盔卸甲,难以支撑。熟悉的无力感阵阵袭来,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快感浪潮,临光的肉棒因为忍耐而肿胀无比,硬到发疼,因对方狡猾无比的挑逗而不断抽搐,这无疑是缴械投降的前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临光作出了最后的反抗:
“至少••••••至少别让我射在你的嘴里!”
于是一切都随之戛然而止。
田合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啵~”地一声吐出口中的肉棒,粘稠的唾液在肉棒和她的舌尖之间牵扯出了数根泛着银光的丝线,如此声色,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你可真怪啊。”她一脸的不耐烦:“不射我嘴里,难道射床上吗?”
“我只是不想用这种污浊之物弄脏你的,你的——啊啊啊!”
显然田合欢对临光的说法嗤之以鼻,她满不在乎地将面前的坚挺之物再次含入,同时手也动了起来,两者互相配合,速度明显加快,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咕津,咕呜•••射到床上的话,咱俩•••唔•••咱俩今晚睡哪•••”
含糊不清的话语在口腔中回荡,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清,在这关头,田合欢甚至还有闲工夫灵机一动,作出新的尝试。
模仿着“学习资料”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姿态,她收起腮部,让口腔内壁尽可能地包裹住临光的肉棒,同时将内部的空气尽数抽干,像是通过吸管吮吸杯中的珍珠奶茶一般,将十足的压力与吸力尽数施加在了里面。
不那么熟练的高速真空吸,就此完成。
感受着在自己口中不断搏动着的硕大之物,田合欢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成就感,她微微抬起头,用得意洋洋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阵阵淫靡的呜咽声不绝于缕,乌黑柔顺的短发在空中飘来荡去,让她看上去迷乱而痴狂,那副津津有味地吞吐舔弄肉棒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尝着胜利果实一般,挑得人心烦意乱。
此时的田合欢自己都没能意识到,她眼中的争强好胜已经转变成了一股能够勾魂夺魄的媚意,几乎仅凭一次短暂的对视就能将对方一身骨头给尽数溶蚀掉。
“可恶!可恶啊!欢姐你简直比这世上最糟糕的萨卡兹还要恶劣!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难以想象,自己所敬爱的友人竟会露出此等痴态,甚至于像是那些野鸡窑子里头最为低贱的妓女一样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仿佛幻想破灭了一般,强烈的失落与绝望瞬间摧毁了临光脑海中那根紧绷着的弦,让她的理智转瞬间便落入了完全由肉欲所构成的汹涌浪潮中。
压抑已久的情感骤然变质。临光破罐破摔般地发出了一连串咒骂,双手突然伸出按住了田合欢的脑袋,五指刺入并抓牢了那头秀发,咆哮着用力将后者的头颅向下压去,同时腰背猛地挺起,在田合欢反应过来之前将自己的胯下之物深深地顶入了那处紧致无比的喉咙。
不得不说,这一次的交锋是田合欢胜利了。
但代价是什么呢?
田合欢脸上的得意立刻被错愕所取代。咽喉处激烈的冲击将她呛了个半死,有温热的泪花夺眶而出,她忍不住咳了一下,却被那根堵住了气管的巨物给憋在了中间,不上不下的,带来了更大的痛楚,会厌软骨受到异物摩擦令她的身体产生了干呕反应,但比起这个,那股仿佛要将她杀害般的窒息感才是最为困扰她的难题。
然而这还不算完,因为紧接着,一股迅猛的热浪在她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
“唔!?”
田合欢睁大了眼睛,有汹涌的暖流顺着食道注入了她的胃部,那些液体的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有一部分甚至倒灌而出,漫过她的口腔,从嘴唇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她赶紧屏住呼吸,一边强忍住不适感,一边强迫自己的食道做出吞咽动作,将那些喷涌而出的液体尽可能地吞入腹中,即便如此,还是有点点白浊飞溅而出,被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接住。
咽喉和食道不断蠕动着,紧缩着,给临光深入其中的肉棒带来了持续的刺激,使得这次狂野且粗暴的射精时间大量延长,足足持续了四十多秒。
当临光浑身酥软,满足地松开手躺回床上,喘着粗气,陷入那段所谓的贤者模式后,田合欢才得以解脱束缚,吐出那根沾满了口水的半软阴茎。
“咳咳咳咳,唔——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彻了空荡荡的宿舍,她转过了头,捂住嘴,防止那些被打发起泡,呈现出古怪白色的唾沫星子喷溅到自己的床单上。平缓的胸口幅度夸张地起伏着,因缺氧而变得通红的脸上泛着泪花,原本灵动的双眼中仿佛蒙着一层水雾。她跪坐在床边的角落,侧着脸,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临光,似乎是在责怪着对方的粗鲁,又像是在祈求对方的饶恕。
据说,强奸犯在初次作案后,内心都是十分后悔的。
世上有大约70%的强奸案是熟人所为,在冲动和激情结束之后,他们都会意识到自己对亲近之人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过分,愧疚之感油然而生。当然,比起这个,他们中大部分也是最无可救药的那部分只不过是在单纯地害怕自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已。
临光的话,应该是属于前者吧。
好友脸上那晶莹的泪光和委屈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耀骑士的内心,她挣扎起身,想要道歉,想要拥抱对方,为对方拭去眼泪,所以她就这样做了。临光伸手搂住田合欢的肩膀,后者的身躯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不住颤抖着,在她的触碰下条件反射地畏缩了一下。
临光顿时不知所措了,她是个与柔情几乎毫不沾边的武人,向来做不好安慰人这种技术活,她绞尽脑汁,想要模仿出记忆中的那套曾经给自己带来过一次又一次抚慰的仪态和动作来做点什么,随后又惊讶的发现,上述那一切都出自面前这位被自己所伤害的人之手。
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面前出现的手掌却让她的说辞胎死腹中。
“我没事。”
田合欢伸出食指抵住了临光的上唇,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变形的笑容。
那是临光无比熟悉的,曾一次又一次给她带来安心的,田合欢标志性的笑容。
“我好像,咳咳•••刚刚好像有些玩过火了呢。”
田合欢顺势握住了临光环绕在她肩的胳膊,轻轻捏着,用这种小动作来舒缓着双方紧张的精神。
“你没事吗!?”
“没——事——儿~~~”田合欢故意将声音拖长,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顺势往临光怀里一靠,借此机会调整着呼吸。
很快,她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用胳膊肘顶了顶临光的软肋,嘲笑道:“反倒是你,好点了吗?刚刚好像被我搞到丧失理智了呢?”
“唔。”无法反驳。
“自制力还是有待提高哦。你可是赫赫有名的耀骑士,你的名号从卡西米尔到罗德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你的那些亲朋好友或者世仇死敌看到你刚刚的样子会有什么感想呢~哦对了,还有你那些迷弟迷妹们,恐怕在得知你的真实面目后会当场幻灭吧?你得支棱起来啊!玛嘉烈!”
这一通当头棒喝着实把临光给整懵了。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出于好心想要安慰一下欢姐而已,为什么换来的却是这样无情的嘲笑呢?
临光感到委屈不已,愧疚之情随之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的邪火。
她猛地凑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对方仍在喋喋不休的伶牙俐齿,趁着后者因遭受突袭而呆愣停顿的那一刻,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了田合欢的口中。
【什么嘛,这不是难吃得不行吗?】
浊白的粘稠液体至今依然残留在田合欢的唇齿之间,临光于此品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这股味道苦涩而发腥,刺鼻又劲大,直冲得人头脑发晕。
诡异的口感和味道让临光感到有些反胃,但她内心却嗤笑着:明明自己就在逞强,还非要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装什么蒜呢?
她用舌头从对方的口腔中刮取出一股又一股污浊的混合液,又将自己口腔中相对清澈的唾液渡让过去。一时间,静谧的房间之中只剩下两人发出的啧啧水声。
卡西米尔人天生便是接吻的大师,当地的库兰塔族就连三岁小孩都能单凭舌头在樱桃梗上打一两个结出来,这似乎与他们的兽亲自古以来便以细长的草叶来用做食物有关。田合欢此前只经历过“小孩子的吻”,那是蜻蜓点水般的,用来向对方表示亲昵的触碰。一个对“成年人的吻”一无所知的小鬼怎么可能抵挡得住经验丰富的大人呢?
她们的拥吻持续了十多秒,最后才被反应过来的田合欢强行中断。
“你干嘛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田合欢将临光一把推开,偏过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有什么困难,和我说一声,大家一起解决。】这是你自己说的吧?”临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唇边残余的津液卷入口中,满不在乎地说道:“而且,你都愿意为我喝下这么难吃的东西了,我又有什么嫌弃的理由呢?”
“才不是这个!你•••你••••••!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也就是初••••初•••”
“哦,我也是第一次。”临光摸着下巴,露出了回味的神情:“呼,有些遗憾,初吻居然是精液味的,要不要我们下一次再补一次正常的?”
看着对方又气又急的样子,临光心中却是隐隐索索地感到了愉悦,她发现自己非常享受现在的这个节奏,是啊,只要学着欢姐的样子,舍弃颜面,敞开心扉,那些平日里一直限制着着她言行举止的荣耀、威严、职责和身份统统都能丢到九霄云外。她感到自己的躯壳现在轻盈无比,舒爽的感觉甚至让她想要高歌一曲。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临光闻言,笑容一滞。
【朋友,你只把我当成朋友吗••••••】
她觉得胸腔空荡荡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不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明明对她来说,自己能与对方成为朋友已经是此生难得的幸事了才对。
“朋友•••朋友又怎样?”不知不觉间,临光加重了语气,近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朋友之间就能互相撸管吹箫吗?明明是欢姐你先开始的!你也夺走了我的很多个第一次!就连我的初吻也是你夺走的!”
“?”
田合欢被这一车轱辘话辩得哑口无言,本来如果她足够冷静的话还是能找出对方语言中的不合理之处的,但如今被气势所震慑,她连一个能反驳对方的字都寻思不出来。
如今想要从中脱身,唯有使出她们霍莫•萨皮焉兹的传统艺能:搁置争议了。
“这、这次就算了。下、下不为例••••••”
“呼——抱歉,我也太冲动了。”
临光也借坡下驴,给了田合欢一个面子。
“玛嘉烈••••••”
“欢姐••••••”
两人重归于好,向往常一样依偎在了一起,慢慢地将动荡的情绪从刚才不愉快的小插曲中恢复了过来。
事情就此解决,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唔?”
“额••••••”
“你刚刚是不是••••••又•••?”
“是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田合欢转过身,看向了那根又一次活跃了起来的大肉棒,没想到两人才温存了一会儿,那玩意儿就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
它的表面上还沾有一些未干透的唾液,田合欢看在眼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发酸的下颚和肿痛的咽喉令她暗暗叫苦,心生退意,但谁让她曾向对方许下过那般豪言壮志呢?
“你先把外套脱了吧。”她转动了几下脖子,满脸无奈地说道:“我另一件外套在之前出任务的时候被人搞烂了,新的还没发下来,要是弄脏了这一件的话我明天上班就只能穿夏装了。”
“好吧。”
随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临光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
虽然表情上看起来还带着点羞涩,但既然是物主的要求,作为借用者,临光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双手抱在胸前,脑袋则撇过一旁,露出一副别扭的样子,一脸的不自然。
“是觉得冷吗?”田合欢问道:“要是觉得冷了,我们可以把窗户关上,然后开暖气哦?”
“不是冷不冷的问题,只是,只是有点难为情。”
“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不是都看过好多次了吗?”田合欢对临光的说法不以为然。
“以前大家坦诚相待,互相看光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她将头转了回去,不甘心地辩解说:“只有我一个人脱的话,太不公平了!”
“唔?!你是在在意这种事情啊?”田合欢皱起眉头,作寻思状:“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仿佛是认可了友人的无理取闹从而开始思考起了对策一般,临光看到田合欢居然对此一脸淡定,心中不由得冒出一丝荒谬。
她开始反思:明明之前该做的都做过了,为什么自己还会在意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真的是因为感到难为情吗?还是说••••••想要从中谋取什么?
临光对这个结论感到震惊不已,正当她要否定自己的阴暗想法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为她带来了更大的震撼。
田合欢点点头,说:“你说的对。”
“?”
哪里对了?
临光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的言论说出去都丢人了。
没等她说点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形象,田合欢就已经在她面前解起了上衣的扣子。
罗德岛的制服其实没有太多的硬性要求。除了必须在显眼位置加上罗德岛的标识之外,干员们基本上爱怎么穿怎么穿,哪怕是找服装师量身定做些奇装异服都没啥问题,只要干员本人穿得习惯,不影响活动就行了。
不过除了干员们的DIY制服之外,罗德岛还有几套通用的制服。比如说在罗德岛本舰的室内工作装就是田合欢身上这套白衬衫黑短裙丝袜和圆头皮鞋的搭配。
临光本想制止对方的行为,但为时已晚,纽扣已经尽数解开。
长袖的白衬衫从田合欢身上慢慢滑落,将她单薄贫瘠的肉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眼前的美景让临光屏住了呼吸。
既没有能够吸引人眼球的丰乳肥臀,也没有超模般的妖娆曲线,田合欢的躯体胜在其匀称和纯洁。她四肢欣长,纤细,带着些南中国女性常见的柔和美,躯干部分则看上去比较寡淡,完全没有第二性征发育迹象的上半身与她高挑的身材不符,仿佛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般显露出一股子青涩之感。紧致的皮肤之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肉量看上去也只是维持在一个较低的限度。白里透红的肌肤表面看不到任何碍眼的伤疤与印记,有如刚做好的内酯豆腐般细腻嫩滑,仿佛能掐出水似的。弱柳扶风,吹弹可破,乍一看丝毫不像是一名罗德岛高级战斗干员的肉体,反而和那些缺乏运动的深闺大小姐的没啥两样,脆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这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没啥韵味,但在另一些人看来却是无上的宝物。
或许是因为临光的视线过于炽热,且不加掩饰,田合欢还是感到了些许害羞,但既然漂亮话已经撂下,作为一个在朋友面前非常好面子的家伙,她只能将这一行动贯彻到底。
将心一横,田合欢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卡扣,并将这件装饰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取了下来。
除去内衣中埋藏的软垫,田合欢贫瘠的胸脯在厚度上已经比不上煎熟的荷包蛋了。在这对和小孩子没啥区别的奶子上,两片粉嫩的乳晕为它们增添了几分属于少女的青春活力,小巧的乳头蛰伏其中,显得羞涩而矜持,煞是可爱。
“玛嘉烈一直盯着我这里看,好色哦。”
对方的目光中带有十足的侵略性,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在田合欢的耳畔隆隆作响,她感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什么被牵引了出来似的,心跳也不由得随之加速。
她红着脸,侧过头,想要躲闪开对方那火辣辣的目光,嘴上却又不服输地说出一句又一句撩拨对方的言论,像是个初次玩火的顽童,只会盲目地往跟前的火堆里添柴加薪,殊不知一旦火势失控,便有可能惹火烧身,从而葬身于火海。
遗憾的是,许多人在作死时都会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所以当临光猛然扑上来将她拥入怀中,再一次用热烈的深吻来作为回应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田合欢只能被动承受。
“咕呜•••!咯哈——”
微张的唇齿被撬开,舌尖受到引导,滑入了另一个口腔中,不断地被缠绕着,吮吸着。与此同时,两团硕大的柔软之物压了上来,与田合欢的胸膛紧贴在了一起。
临光这副自小便习武锻炼,向来不缺乏营养的肉体在获取了惊人力量的同时,又保留并强化了她身为女性的形体美,皮肤紧致而有弹性,身材凹凸有致,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并不夸张,却结实得很。
敏感的乳尖原先躲藏在外套中,早已被那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刺激得充血翘起,如今终得解脱,更是心急火燎地奔向了各自的目标。
在临光有意无意的控制下,拥吻中的两人连同胸前的乳头也吻在了一起,充血发硬的一方用近乎本能的鲁莽姿态挑逗,撩拨着另一方,试图将后者也同化成自己的模样。
“呼~”田合欢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挣脱开来,抽空喘了几口气,她本来就是个外行,对于接吻过程中的换气方法一窍不通,临光这一下突袭差点让她窒息到晕过去。
不过,她也说不上有多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了••••••
那独属于临光的滋味残留在田合欢的口腔,清晰得让她难以忽视,她脸色潮红,心虚地抬手挡住自己脸,视线不知飘到了何处,嘴里却是说着嫌弃的话语:
“别,别这样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吻上来啊!我又没允许你吻我!”
临光盯着这副近在咫尺的面孔,数秒后,选择如对方所愿。
她突然将脑袋埋进了田合欢脸侧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嘴,“啊呜”一声咬住了田合欢的脖子。
“唔!?不要•••不要舔,也不准吸••••••!哈啊——”
脖颈部位,丰富的血管与神经并行,自然是脆弱且敏感。作为曾经的卡西米尔高级军官,临光的眼光自然是毒辣无比,她很快便找到了这个薄弱之处,并立刻对此组织起了进攻。
牙齿的轻咬、舌头的舔舐、嘴唇的吮吸,她模仿着田合欢曾经的所作所为,用丰富的技术,全方位多层次覆盖了这片几乎未被外人涉足过的处女地,在这里留下一个又一个令人遐想连篇的鲜红印记。
临光察觉到怀中少女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本就无力的挣扎动作愈发微弱,抗拒的语言也渐渐转变成千娇百媚而又断断续续的轻声喘息。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摆动了起来,早已如铁棒般挺立的下身在田合欢平摊滑嫩的小腹上来回抽动,硕大的龟头时不时顶向那处名为肚脐的幽谷,感官的刺激反馈到了她的大脑,促使着她做出了更加大胆的行为。
双手从肩部一路向下,抚遍了田合欢的每一寸肌肤,将那对小巧可爱的臀瓣掌握于其中,轻轻揉捏了几下,然后解开对方短裙的拉链,悄无声息地将这件碍事的衣物脱了下来。
她的唇也随之下移,顺着锁骨的沟壑,到达了那处她垂涎已久的地方。
经历过一番“前戏”,田合欢的乳头也逐渐兴奋了起来,在“前辈”的盛情邀请下,它们试探着离开了原先的藏身之处,在陌生的空气中露出尖尖一角,小巧玲珑的姿态如同两颗蜜饯红豆,鲜嫩红艳,令人垂涎欲滴。
临光不假思索地将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
见她这么努力,田合欢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再怎么舔,这小地方也不会出奶给你喝的啦!”
临光对此置若罔闻,只是像个没吃饱的小宝宝一样闷头吮吸着,时不时用灵活的舌尖撩拨几下,用自己的唾液将其完全覆盖,接着又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未被照顾到的那一边,轻拢慢捻抹复挑,灵活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上面动来动去。
田合欢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你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她小声嘀咕着,用违背本心的词语替换掉了自己真实的感受,随即试图转移视线:“话说我们的目的不是帮你泄欲吗?你怎么搞起我来了?”
“只有我一个人舒服的话,对欢姐未免太不公平了。”
说着,临光挑衅似地又在田合欢身上舔了一舌头。也许是错觉吧,后者竟在这位一向以正直著称的耀骑士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
“我才不需要舒服,我又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诶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扒我内裤啊!”
“好吧。”临光讪讪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耸了耸肩,说道:“真是遗憾,看来还得劳烦欢姐你继续单方面为我服务了。”
“我累点无所谓的,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可以完事之后帮我按摩放松一下。”
田合欢挥了挥手,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作为一个思想偏向传统的女孩子,她总归还是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失去自己的贞洁。只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对临光刚刚的一系列爱抚起了反应——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异样,古怪,带有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悸动,令她浑身燥热,心神不宁。
股间磨蹭桌角时也会有类似的舒服感觉,田合欢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早就知道这种行为叫做自慰,也明白这种感觉就是性快感,很少有女孩子会讨厌这些东西,不然她读大学的时候也不会频繁地撞见舍友在宿舍里自我发电的情景。
但也就这样了。
拳打脚踢、刀砍斧劈、高空坠落、火烧电流••••••叠最高的甲挨最毒的打,既然上述的一切她都扛下来了,就没理由还会怕区区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吧?
她又一次做出了错误判断。
“那么现在~~说吧,我该怎么服侍您呢?Lord Nearl(临光大人)?”
还是类似的媚眼,还是类似的骚话。
得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了。”
临光说完,抬手一推,迫使田合欢仰面躺在了床上。
“诶?怎么了?”
临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则走下床,绕到田合欢脑袋所在的那一边,用自己胯下的巨物抵住了后者的嘴唇。
后者心领神会,张嘴将其含了进去。
这时临光猛地一挺腰,将肉棒的前端用力地顶入了田合欢的咽喉深处,得益于两人所处的体位,这一行为没有受到多少阻碍。
田合欢的脑袋伸出窗外,尽可能地后仰着,口腔与食道得以连成一条线,也正因为如此,临光的肉棒顺利地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唔?!”
意想不到的冲击瞬间便让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吃到了苦头,她第一时间就被呛出了泪花,气管被堵住,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而这还没完,临光又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同时继续将腰往前送去,将肉棒余下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塞进了里面。
异物感让田合欢本能地开始咳嗽,喉咙颤栗不已,蠕动着想要将里面的异物排出去,却非但没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还给了后者更加舒爽的体验。
“噢——”
一声带有赞扬意味的感叹从临光嘴里发出,在她的努力尝试下,二十多厘米的粗长阴茎已经有三分之二的部分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甬道又湿又热,还一阵阵地收缩着,带着一股斥力,由此生成的奇妙快感差点让她当场射出来。
还不能就这么结束。
临光收紧了手指,将田合欢的脖子牢牢固定住,然后开始用力摆动腰部,让肉棒在后者的口腔和食道内不停抽送。
“唔咕~~咳喔~~喔••••••”
“欢姐的口穴•••真是•••很紧啊••••••”
临光发自内心的赞美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田合欢此时仿佛已经意识模糊了。
她两眼向上翻白,四肢紧绷,双腿踢蹬着,将洒落在床上的衣服、枕头、抽纸等杂物踹得乱七八糟,双手则死死攥着床单,躯干不停地挣扎扭动,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临光不知道,此时她对友人肆意妄为时所表现出的仪态,其实和之前对待飞机杯时几乎没什么两眼,都是那么得残暴,奔放,近乎自私般地毫无怜惜之情。
“咕!要射了,给我接住!咴——咴——!”
随着临光的一声长啸,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突刺,紧接着便有白色洪流猛然在田合欢的喉咙深处爆发开来,顺着食道,毫无阻碍地涌入了她的胃部,这回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临光浑身畅快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将略微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对方的口中缓缓抽出,她看着少女的俏脸如今因遭到自己粗暴对待而变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心中本该出现的悔恨之情却不知去往了何处,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扭曲的喜悦。
“真了不起,没想到,你居然全都承受下来了。该说不愧是你吗,欢姐?”
“••••••”
田合欢张大了嘴,只顾着喘气,看上去没有回答问题的余裕,而临光似乎也没指望对方能接上自己的话,她自顾自地,叉开十指当做梳子将田合欢纷乱的头发聚拢在了一起,然后一把抓住,像是抓着武器的握柄一样将后者的上半身提拉了起来。
“别急着休息啊,我的肉棒上还沾满了你的口水呢,不先帮我清洁一下吗?嗯?嗯?”
半硬不软的阴茎抵住了田合欢的脸颊,往上面轻轻拍了几下,后者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无神的双眼没有对上焦点,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临光摆布。
见到此情此景,意犹未尽的临光难免感到有些失望,她将自己的阴茎平放在田合欢的脸上,看着它从对方的额头一路跨越到下巴,还留有不少富余,胸中豪气顿生,原本郁结于内的愤懑和屈辱从此一扫而空。
【要让欢姐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这就是随意调戏我的代价。】
她忍不住用学自对方的欠操语气,挑衅地多说了几句:“如何?大屌的味道怎么样?有没有让你产生世俗的欲望?”
“一般。”
“!?”
“哈唔!”
田合欢的神志不知何时恢复了清醒,她突然应了一句,然后趁着临光愣神的功夫猛然探出上半身,朝着前方的空气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与牙齿间激烈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
得意与威风凝固在了临光的嘴角,听到那声脆响后,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慢慢将视线下移,最终在自己耀武扬威的肉棒旁边不到两厘米处见到了那副好牙口。
田合欢的牙齿排列整齐,咬合紧密,又白又干净,可以说是字面意义上的银牙贝齿,作为一个在不久前还亲眼见过这口好牙将一整根牛的大腿骨啃成碎片,然后嚼吧嚼吧咽进嘴里的旁观者,临光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一下要是咬在了她的鸡儿上,所引发的悲剧究竟会有多惨烈。
“噗!哈哈哈哈!瞧你这熊样,被吓到了吧?”
见恶作剧得逞,少女指着那根因受到惊吓而萎缩成了一条小肉虫的大家伙,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就突出一个放肆,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朝她脑门来上一手刀。
不过临光对此并不反感就是了。
“确实,我感到非常意外。”临光承认说:“说不定你这一下根治了我的毛病,我怀疑这玩意儿再也站不起来了。”
打手冲被家人撞见大概就是这么个下场罢。
田合欢当然知道临光指的是什么,但她可不这么认为。
“我才不信呢~刚刚还在我里面进进出出,狂野得不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萎了呢?”
“咕,对不起••••••”
“没事,对我来说洒洒水啦~不过,也难怪你的那些自慰套会被你几下就用坏,换成别的女孩子,多半也承受不住你这根凶猛的大鸡鸡吧?”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然而这句话在床上调情的场合并不怎么适用。
“好啦,快抬头!”田合欢屈指轻弹,不停挑衅着:“你这个坏东西,放出去肯定为祸人间!本尊今天非得收了你不可!”
临光扶着床沿坐了下来,面带苦涩,表现出了一点肾亏的症状。
她干脆开口求饶:“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一般情况下,当她放低姿态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对方也就该停手了。
别看临光和田合欢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好,实际上她们都是好胜心强的角色,表面儒雅随和,内心里却藏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两个狠角色相遇,难免就要分个高下,虽然平日里两人情同姐妹,但一旦到了互相伤害的时候,她们那是丝毫不含糊。
每次实战演练都是用的真刀真枪,偶尔上一次擂台也是不穿护具,打得拳拳到肉,投技绞技关节技无所不用其极。反正事后顶多只会擦破点皮,对两人而言都是小伤,随随便便就能治好。
她们把这当做一种培养感情的方式,争斗的胜负顶多也就左右一下今晚电视放什么节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类似地,这一次她们也是玩玩而已,只不过是把竞技的场所换到了床上罢了。
但再怎么说,论激烈程度,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都比不上今天这一回。
这次交锋,让她想起了当初两人初次见面时的那个晚上,那一次,为了招架抵御对方那炽烈如火的热情,临光着实是体验到了身心俱疲的感觉,而这一次,则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精”疲力尽。
以至于让这位从不轻言放弃的耀骑士也忍不住服软了。
“玛嘉烈~~你可是一名优秀的战士,身强体壮,精力旺盛才是你的真实情况。我听说身体越是强壮的人,性功能也就越是强劲,你这不射个二三十发出来可说不过去啊。”
“我感觉,真的,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而且二三十发也太吓人了吧?做不到的!”
临光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已是缴械投降。
但不知是那个环节出了差错,这一次,临光的老对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哼哼~那可不见得,让我来证明给你看!”
田合欢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色,她呼吸紧促,媚眼如丝,紧盯着临光的下身,像是某种盯上了可怜猎物的顶级掠食者般,伏下身子慢慢地凑了过去。
临光浑身哆嗦了一下,本能地对此感到不妙。
她慢慢放下了双手,不安地问了一句:“欢姐你没事吧?你的精神状态似乎很奇怪的样子?”
这让她想到了对方醉酒时的模样。田合欢是个不胜酒力的女孩子,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一沾酒就会立刻醉得一塌糊涂,而且更糟糕的是,这家伙喝醉后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老老实实地躺尸睡觉说胡话,反而是会变得异常生猛,不仅行动能力大大提高,而且精神也会错乱得人捉摸不透,还有可能对出现在她眼前的事物产生极强的攻击欲望。
通常而言如果不加以制止,这将会给田合欢身边的人的正常工作与生活带来较大影响,她习惯性地伸手向后摸索了一下——为了处理这种紧急事件,她平时都会在身上准备一些能够制服对方的小道具,但她摸了个空!
没办法,她现在浑身光溜溜的,根本没地方放那个小道具啊!
“嘿嘿嘿,别害羞嘛♥~放心,我现在好的不得了呢~”
说着,田合欢一把将临光的命根子抓在了手里,水润的红唇轻轻张开,吐出一口淫靡而湿热的气息。
“唔!”
软趴趴的小肉芽在田合欢的手中跳动了一下,临光脸色为之一变。
粉嫩湿滑的舌头轻轻剥开了包皮的褶皱,撩拨着肉芽的尖端,像是舔弄甜点上的奶油一样,贪婪地将残留在上面的白浊液、先走液和唾液的混合物舔舐干净,清扫完尖端之后,她又仔仔细细地将其余部分也舔了一遍。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虽然味道很重,很古怪,但意外的不难喝哦。”
“不要一本正经地品评这种糟糕的东西!”临光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吼了出来。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随之升高的血压给她的头脑带来了阵阵眩晕感。妖孽!这女人真的是个妖孽!临光察觉到了,在田合欢那堪称魔性的挑逗诱惑下,一股热血冲破了重重阻滞,坚定不移地汇入了她的下半身。
“哇哦!我就说嘛!它又一次站起来了!”
田合欢满怀欣喜地看着这根逐渐变长变粗的大肉棒,眼中迸发着渴望的辉光,然而下一刻,她就迫不及待地将它含进了嘴里,在它彻底变大之前抢先动了起来。
“啊——!你这!居然能含到这个深度!?不可能的!它会撑破你的嘴!快吐出来!”
“嗯?呸!”
田合欢不悦地皱起眉头,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你是在看不起我吧?”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划成剪刀的式样,挪动到了面前这根肉棍最粗的部位,将其夹住,然后缓缓收紧。
“这样~是不是就能放进去了呢?”
她坏笑着抖了抖手中的巨物,造型狰狞的肉棒被夹在她纤细的两指之间,温顺得和一只被捏住了七寸的无毒蛇类差不多。
临光双手合十,念出了绝望的祷言:“希望你的牙齿不会把我鸡儿咬断。”
“放心,我只用嘴唇。”
伸出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模仿古代女孩子涂抹口红的动作,轮番掠过自己的上下唇,末了,她说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没有。”
“回答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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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嗷!要射了!”
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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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太快了!唔••••••”
第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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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粗重的喘息声)”
第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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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了•••••”
第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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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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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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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m,10cm,15cm,直到将最后的那一寸纳入口中。
田合欢将鼻尖抵在了临光的小腹上,宣告她本次的尝试终于到达了尾声。
咸腥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的喉咙蠕动着,做出了吞咽动作,辅助食道将源源不断的白色浓稠物质输送进胃部,生理上的些微不适令她止不住地间歇性地轻微咳嗽了几下,但她满不在乎,任由这根抵在自己喉咙深处的活泼之物在自己身体内部跳动着注入浓精。
富有节奏的紧缩和挤压动作将最后一波精液从临光的肉棒中榨取出来,她又嘬起嘴巴吮吸了几下,确保输精管已经完全清空,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慢慢地将其抽了出来。
“啊——”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将那倒灌而出的些许精液含在口腔里,展示给对方看了一会儿,然后一下子将它们咽了下去。
“咕嘟。”她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然后说:“多谢款待~”
紧接着她就顺势靠在了临光的小腹上,用侧脸轻轻磨蹭着上面丛生的金色毛发。
临光是个办事严谨认真的好孩子,她注重形象的程度甚至达到了字面意义上的一丝不苟,就连私处附近的毛都修剪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
可惜现在,这位美丽的耀骑士小姐没法再像往常一样继续保持那副庄严稳重的模样了。
形势反转,如今轮到临光来扮演那个四肢瘫软,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的人了。
临光身上唯一还能立起来的部位只剩下胯下的那根巨物。
田合欢的手依旧恋恋不舍地持握着肉棒的竿部,用柔和的动作抚慰着它。
说来也怪,自从这玩意儿重振雄风之后,无论经受了怎样的折腾都没有再次显露出疲态,紫色的血管宛如蜿蜒的大河,鼓动着攀附在这根棒状物的表面上,为其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营养物质,粘度足以拉出丝线来的唾液完全覆盖了它的表面,让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出水的海龙,凶猛,而有活力。
反观它的主人则是再起不能,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也许正因如此,得到了足够供应的“小临光”才会如此精神吧?
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临光胸前起伏着,除了汗液,她的身上应该还沾了不少别的东西。
临光本以为,那场当年因为她的鲁莽和年轻气盛而执意参加的骑士锦标赛就是她人生中遇到过的最为艰难的一场战斗,现在前言撤回,她觉得自己刚刚经历的,才是真正的恶战。
仿佛是和十几个彪形大汉进行了一场涂油摔跤车轮战一般,她遭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即使身上没有受伤,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如今她已是精疲力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田合欢将上半身探出床外,将手伸向床底摸索了几下,掏出一瓶瓶装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将残留在口腔里的气味漱干净之后,她将漱口水也一并咽下,然后将瓶子递向了临光。
“你也喝一点?”
临光知道这位好友有囤积零食的习惯,据说是小时候被家人限制了热量摄取,饿怕了。她张开嘴,却发现喉咙又干又哑,啥也说不出来。
“我懂我懂。”
田合欢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她扶住临光的脖子,帮后者抬起头,又将瓶嘴凑了过去。
“3,2,1。”数完三个数后田合欢便抬起瓶底,让水流入临光的嘴唇,等临光吞咽完几口后又放下来,好让后者能喘口气休息一下。
重复几次之后,这瓶水也就见底了。不过按常识,人在剧烈运动之后不能像这样只喝水而不补充矿物质,所以田合欢又在床下找了一包原味的苏打饼干。
喝了点水后,临光似乎缓过了劲来,起码基本的行动已经不存在问题了。她看着这包撕开了包装的苏打饼干,摇了摇头,说:“不了,我不想弄脏你的床单•••呃,好吧。”
田合欢忍着笑意,用眼神提醒她看向下方。
床单已经和“干净”无缘了,两人的汗水、唾液,以及其它成分复杂的液体将这张洁白的布料染成了糟糕的深色,就算再掉点饼干碎屑进来估计也无伤大雅。
于是临光从饼干盒中捡出一片,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你不吃点吗?”临光随口问了一句。
“我饱了。”田合欢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皮:“里面装满了某人的子孙后代!”
她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肚子仰面躺到了床上,脸色有点奇怪——不是说它有多糟糕,反倒是太好了。
又红又润的皮肤泛着光泽,像是刚刚进补过似的,显得有些营养过剩。
也有可能是喝得更“醉”了。
“嗝~嗯。好像,有点不对劲。”她的身体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这使得她因害羞而捂住了嘴。她翻了个身,然后将枕头扯了过来,将脸埋入其中,遮住自己的表情。
枕头中传来了她闷声闷气的话语:“的确有什么不对劲?脑子晕乎乎的,我肯定是累了,应该先睡个午觉••••••如果你已经满足了的话,就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如果还没满足就把我叫醒,让我来帮你继续。”
临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
她将自己比较干净的那只手放到了田合欢的后脑勺上,揉了揉那头潮湿的黑发,说:“你其实也不好受吧?”
“一般般啦,难不倒我。”田合欢小声嘀咕着:“毕竟我承诺过,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你真是言而有信。”临光感叹道:“但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的。”
“凯尔希医生说这种情况并不算是什么疾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不会影响健康。其实你放着不管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我觉得这是坏事。”
“为什么?”
“因为比起男孩子,我更喜欢身为女孩子的玛嘉烈。”
“!?”
或许是错觉吧,又或许是臆想?即使田合欢正背对着自己,隔着厚厚的枕头,临光也仿佛能看到对方嘴角那抹温柔的微笑。
【我喜欢女孩子。】【我喜欢玛嘉烈。】
在她听来,这一句话可以拆分成上述的两部分。
“咔嚓~”
松脆的苏打饼干在牙齿的咬合下化成了碎片,组成饼干的淀粉在唾液酶的催化作用下发生了水解,从而转化成了含有甜味的麦芽糖等物质。
临光感到自己心脏附近这一块似乎涌现出了一股热流,暖洋洋的,带给她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
甘甜,对于人类来说就是幸福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她将一个在自己内心深处埋藏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欢姐,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似乎是诧异于对方明知故问的行为,田合欢忍不住提高了一点音调。
但在临光听来,这个答案却带了点心虚的嫌疑。
【那,你爱我吗?】她很想追问这一句。
说出去的话正如泼出去的水,临光清楚地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两人的感情趋势将会笔直地走向某个极端,再也无法回头。
她哽咽着,忐忑不安,心中既贪恋于眼前的温情,又渴望着两人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更害怕会破坏自己当下所拥有的一切。无比矛盾的想法带来了如同烟熏火燎般焦躁的心情,她用力她将食物残渣咽下,咬紧牙关,艰难地将这句话憋回了喉咙深处。
发现迟迟没有后续发言,田合欢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睡咯?”
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的样子。
临光立刻意识到了,对方也是在逃避着什么。
一个念头浮现而出,她视线扫过,最终停留在了田合欢的股间。
只见那受到内裤和连裤丝袜双重保护的隐秘之处,如今已是洪水泛滥,泥泞一片。
周围空气的温度逐渐上升,其中蕴含着某种越发浓郁的味道,临光听见田合欢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到了后面甚至变成了有声的喘息,笔挺的双腿无意识地并拢起来,轻轻摩擦着,使得覆盖在上面的轻薄黑丝互相碰撞,沙沙作响。
“欢姐你怎么了?”说着她将手摸向了对方裸露的脊背——那里热的发烫!
“我不太舒服,哈——哈——,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乱七八糟的,很混乱••••••你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田合欢的描述在临光听来,似曾相识。
对方所描述的情况特征和刚才她所面对的,高度相似!
据说,人在精神亢奋的时候会产生费洛蒙等物质,其中的某些成分会对异性起到强烈的吸引作用。
临光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口唾沫,发现自己的下体再一次肿胀昂扬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发情了吧?”她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探向了那片湿润的谷地。
“嘤!不、不准碰我!离我远点!”田合欢夹紧了双腿,抗拒着临光继续深入的手掌,同时双手抱住头,语无伦次地大喊着:“都怪你!让我喝了那些奇怪的东西••••••!人家、你,你搞得我都,身体都变奇怪了!”
临光将手抽出,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指尖蘸取到的少量液体样本,随后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只不过是发情了而已,总之没有生病就好。
嗯(察觉)?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